第7章：疯狂的果果
205号病室内，共有4个床位，崔炼是那最靠近窗边的病号。邻近的病号有白布帘遮挡，端木巧巧端坐在床边正在打电话。这时那邻床的白布帘竟然打开了，一位打扮时髦的少妇盯向崔炼并指责道：
“你就是那个男的？”
崔炼被这突然出现的一女，造愣了！都哪跟哪啊！该不会又是刺客吧！怎么到哪都能被人认出来呢？
时髦少妇质问道：“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看看我这闺女，今天在省图书馆看书，竟替你无辜躺枪，你看看这手臂包扎成这样，遭了如此横祸，都是你，都是你让我闺女伤成这样的，要不是你的出现，我闺女怎会受伤？你得负主要责任，你......”少妇气得不知该怎么说下去，然后故意掩面哭了起来。安静的病房内突然有了这么大的动静，各床的患者以及家属都注意到了这边。
“这……”崔炼看到了那邻床的妹子，竟然一时语塞，无法回答。
端木巧巧立马从床边站起来，挺直了身体，掐着腰回敬道：“关我们什么事？我们也是无辜的，我们也不认识那个刺客，我男人全程都是懵的，根本没他什么事，遭受如此的横祸，不只是你闺女，还有我男人。你在不依不饶，我不怕告诉你，我男人被刺杀了两次。他只是个普通人呀，一天不到，就被两名女疯子刺杀，第一次刺杀，他没受伤，第二次他受伤了，而且是枪伤。不是我吓唬你，第三次刺杀连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不是怕连累无辜吗？那我奉劝你们娘俩，最好赶紧离开这间病房。”
端木巧巧说完转身安抚崔炼道：“别搭理这种人！”
时髦少妇被巧巧这番言辞吓到了，不仅是她，屋子里还有两户人家，也吓得不轻，但似乎还不太相信所听到的话。
“医生，护士长，我们要换病房。”时髦少妇转身就冲向走廊喊去。
“妈，别再出丑了！”
少妇吵醒了自己的闺女，崔炼一看，还真是那个妹子，只见她脸色仍苍白如雪。
少妇转身又回来了，“果果，都怪我，把你吵醒了。”她似乎很在意自己的闺女，尖酸刻薄的语气变得异常温柔，但眼神中又多了几分担忧。“那可是你的冤家对头，都怪这个人，是他让你无辜躺枪的。”
“妈妈，我渴了，我也饿了。”女孩没有接少妇的话茬。
端木巧巧见那妹子生得如此俊俏，秀眉一动，询问崔炼说道：“真的是她？长得好漂亮呢！”
“没你漂亮，坐着陪我继续说说话吧！”崔炼诚心说道。
崔炼扫过那对母女，不想多说抱歉。毕竟，这件事情至始至终，他是蒙在鼓里的。究竟是谁跟自己有这么大的仇恨？竟然两次三番刺杀自己。
205病室外，廖强仍亲自督战。他得到消息：顾晴还没找到，家里，她父母家都没有看到踪迹。这都过去了四个多小时了，监控也查了个遍，人到底藏到哪里去了呢？
一旁的方浩，百无聊赖，玩了会镜心游戏，见队长愁容在脸，也无心贪玩。于是他问道：
“老大，我们俩今天要一直守在病房前吗？”
“你说呢？”廖强回过神，质问手下。
方浩这算是明白了，毫无疑问啊！
“怎么，你今晚有约会？”廖强再次问道。
“哪敢有啊？我还没那么娇气！等待时机，本就是警察的必修课嘛！”方浩义正言辞说道。
“那你辛苦辛苦！”廖强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奔着病房内走去。
他刚走进病房，正听到少妇冲着门口喊。廖强眼神扫过病房内，看见崔炼和他的女朋友还在，而且崔炼看起来更清醒了。
廖强扫了一眼邻床的少妇和小姑娘，心里也是无奈，这么多病房，怎么就这么巧碰到了一块。
“警官！你替我们娘俩做主啊！我要换病房！”
“大姐，你看看，这俩患者都是今天公交车出事故送来的，你闺女是因为刺杀他，意外波及到的，你们都是受害者，都是我们调查的对象，发生这么多意外，背后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必须接受调查后才能转病房。”
“那她说她男人被刺杀两次了，还有第三次，我们还担心再次波及！”
廖强看了一眼端木巧巧，崔炼一看事态不妙。
“廖警官，我无缘无故被刺杀，你们难道没有解释？”
廖强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
“这里人多嘴杂，我们不谈那个，你的伤还疼吗？”廖强的语气稍缓。
崔炼被这突如其来的关怀，弄得措手不及，不知道廖强接下来要说什么。
“疼是肯定的，但我的安全似乎没有任何保障。”
廖强这一次没打断崔炼的辩解，神色也淡然，似乎对这个案件很不上心的样子。这倒让崔炼不知道给说些什么好了。
廖强看了一眼身边的端木巧巧，五官端正，打扮得很时尚，而且有着青春的傲人气息。便问道：“你女朋友？”
“嗯！”崔炼心忐忑不安起来。
“介意我跟你女朋友了解一下情况吗？”
崔炼看着眼前的巧巧，只见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点了点头，冲着崔炼说道：“你有事就大声喊我，或者喊护士。”
崔炼和端木巧巧的相视一笑，却让廖强的直觉忽然警觉了起来。
十分钟后，端木巧巧安静地从病房外边走了进来，她坐在崔炼床边，然后扫视着屋内的其他病友。
崔炼见巧巧如同乖乖女一般，似乎有心事一般。
“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样子，警察欺负你了？”
端木巧巧摇摇头，依旧静静地坐着。
空气仿佛静止了十秒钟，忽然她说了一句：“对不起！崔崔，我感觉是我害了你，你先别说话，听我把话说完。昨天，我不是在公司上班吗？封总不在，正好有一伙黑衣人就围住了封总办公室，为首的就是一名打扮妖艳的女杀手，眼神带着戏谑与玩味，走过来就我一个问题：你就是封总的那个情人吧？我当时很害怕，我说你们搞错了，封总和我爸是合作伙伴，封总视我为晚辈，从来都客客气气的。但那个妖艳女杀手，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张扬。她说封总不可能放过我这样的美女，我只是反驳了一句:封总不是这样的人。然后，女杀手临走撂下一句话：不要相信男人的鬼话。“
“就这些事，好像和我没啥关系吧？”崔炼没怎么明白。
端木巧巧盯着崔炼说道：“那是你不知道这女杀手的真实身份？”
“巧巧，你一口一个女杀手，你知道她是杀手？”
巧巧直接反驳道：“我肯定她是个杀手，因为我们亲眼看见她用匕首杀了她的手下。”
“不止你一个人看见了杀人？”崔炼惊讶道。
“我们公司好多人都看见了！吓得四处逃跑！”
“那就奇怪了，她们没有杀人灭口？”
“事后，我也觉得奇怪，她让其他手下带着死尸就那么走了，留下大片血迹！而且那女杀手还威胁我们不准说出去，无论我们逃到哪？都会杀人灭口。”
端木巧巧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仍心有余悸，思绪恢复过来急忙说道：“亲爱的，我万万没想到那女人敢在大庭广众杀人，真的，我们都很害怕！”
崔炼拉过巧巧的手，心思缜密说道：“我总觉得蹊跷，那么多人看见了，不当场灭口，还扬言杀人灭口，这女的不是精神有问题，就是......”
“就是什么？”巧巧好奇问道。
“我越听越糊涂了，被杀的人的尸体怎么处理了？”
“尸体就是被她们自己带走了，血迹也不知道被谁打扫干净了？“
“血迹被打扫干净？”崔炼狐疑道：“你刚才把这一切都告诉那个廖警官？”
“嗯！我不说，我怕还会有人杀你，有警察保护起来，才觉得安心不是吗？“
“傻姑娘，你自己的安危就不顾了？”崔炼握着巧巧的温柔小手，不无担心地说道。
“我，应该没事，我这几天跟你在一起，只要有警察保护，我们一起面对。”
“你之前说我是你的男人，是真的吗？”
“那你说呢？”
崔炼没想到两人的关系竟然进展这么迅速，一直到午夜，端木巧巧依偎在崔炼的身边睡着了。
崔炼做了一个梦，梦见邻床妹子似乎很愤怒，眼神里充满了无比怨气，被夜风吹起了散乱长发，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尖刀猛地刺向了自己。
崔炼被噩梦惊醒，窗户未关，而一旁陪护床下的巧巧睡得正熟，风时不时吹向这里。崔炼惊魂未定，心神缓了一会儿，才发觉是个梦。他拨开布帘，准备下床方便一下。冷不丁，邻床布帘被风掀起，显露出一双血红的眼瞳看向崔炼，崔炼吓得往后一趟，似乎碰到了巧巧。崔炼眼前就是一道亮光划过视线，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噗”的一声刺破了被子，第一下又刺了空，第二下再刺过去，崔炼心说完了。
“啊！”
一声惨叫，病房内惊醒了数人。
“啪！”
病房里的灯亮了，红色的血液，滴在雪白的被子上，分外刺眼。
端木巧巧“啊”的一声惊呼，“杀人了！”
崔炼顺手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
“别怕！”崔炼故作镇静说道。他知道距自己只有一身之隔的黑衣女子救了自己。而被她踩在脚下的果果正血目狰狞地怒视着崔炼，时不时发出嗷嗷的吼叫。
“啊！果果！果果你怎么躺在地上？”少妇推开黑衣女子，却被她掀翻在地，少妇怎么挣扎都站起不来，只能嘴里叫骂着：“你这个挨千刀的，干嘛踩着我的果果！快放开我的女儿！”
果果眼神中的仇恨与戾气伴随着赤红血瞳，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再次弹起瘦弱的身子，轻盈而又快速地再次刺向正在发懵的崔炼。
只见黑衣女子发髻紧束，飞身一脚再次踢飞果果。
又一声“啊！”的惨叫，水果尖刀被踢飞，扎到了墙上，竟然没掉下来。
再看那果果早已被踢到了床下，少妇吓得瘫坐在地上，一时也变得发呆。
砰的一声，病房门开了。
廖强和方浩从门外也端着警枪，看着眼前的情形后，先是也为之一呆。
终于看请了黑衣女人，“不许动！”
黑衣女人正用绷带与消毒药水包扎手上的伤口，她神情自若，就好像刚才发生的事跟她没半点关系。
“你是什么人？”廖强用枪指着黑衣女人。
崔炼赶紧上前解释：“警官，你们误会她了，她是刚才救我的人。那个果果像是中了邪了，眼瞳血红，一直想刺杀我！”
“你胡说！分明是你们才让果果住院！”少妇护住自己的女儿，眼神慌张且恶毒哭道：
“警官，我女儿绝对不会拿刀杀人的，是她们串通好把我女儿伤成这个样子的！”
少妇像是疯了一般，疯狂指责崔炼和黑衣女人。
廖强一声吼道：“你们都闭嘴！我眼睛看得见！”
廖强径直走向黑衣女子，示意方浩控制好现场。
黑衣女人终于发了声，展示出一个证件：“这是我的证件！”
廖强一只手拿着枪，一手接过黑色证件，看了一眼寸照，姓名，以及单位部门。因为钢印不是一般的清晰，只是这种机密部门的钢印，廖强是却从未见过。
“不好意思，你这个部门，我不是很熟悉，容我打个电话问问！”
就这样，廖强打了一个电话。脸色黑白不定，最后只好只把果果带走了，少妇也被干扰公务带走了。
此刻，已经是凌晨一点半左右。病房内，除了另外两家的家属，被这大闹一场，唏嘘间还在不停地品评果果母女。“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太可怕了！”
崔炼和端木巧巧盯着眼前的黑衣女人，身材凹凸有致，那一身干净利落的打扮，看起来就是英姿煞爽，面容似乎有些憔悴和疲劳，生得还挺俊呢！
“我是来救你的，崔炼同志！本来应该下午就过来营救你，可惜被一个人耽搁了，说起来，今天你受的伤，是我的错！对不起！”黑衣女人颔首说道，态度不无恭敬。
崔炼和端木巧巧这对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头，愣是没明白怎么回事。
“你就是那个男的？”
崔炼被这突然出现的一女，造愣了！都哪跟哪啊！该不会又是刺客吧！怎么到哪都能被人认出来呢？
时髦少妇质问道：“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看看我这闺女，今天在省图书馆看书，竟替你无辜躺枪，你看看这手臂包扎成这样，遭了如此横祸，都是你，都是你让我闺女伤成这样的，要不是你的出现，我闺女怎会受伤？你得负主要责任，你......”少妇气得不知该怎么说下去，然后故意掩面哭了起来。安静的病房内突然有了这么大的动静，各床的患者以及家属都注意到了这边。
“这……”崔炼看到了那邻床的妹子，竟然一时语塞，无法回答。
端木巧巧立马从床边站起来，挺直了身体，掐着腰回敬道：“关我们什么事？我们也是无辜的，我们也不认识那个刺客，我男人全程都是懵的，根本没他什么事，遭受如此的横祸，不只是你闺女，还有我男人。你在不依不饶，我不怕告诉你，我男人被刺杀了两次。他只是个普通人呀，一天不到，就被两名女疯子刺杀，第一次刺杀，他没受伤，第二次他受伤了，而且是枪伤。不是我吓唬你，第三次刺杀连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不是怕连累无辜吗？那我奉劝你们娘俩，最好赶紧离开这间病房。”
端木巧巧说完转身安抚崔炼道：“别搭理这种人！”
时髦少妇被巧巧这番言辞吓到了，不仅是她，屋子里还有两户人家，也吓得不轻，但似乎还不太相信所听到的话。
“医生，护士长，我们要换病房。”时髦少妇转身就冲向走廊喊去。
“妈，别再出丑了！”
少妇吵醒了自己的闺女，崔炼一看，还真是那个妹子，只见她脸色仍苍白如雪。
少妇转身又回来了，“果果，都怪我，把你吵醒了。”她似乎很在意自己的闺女，尖酸刻薄的语气变得异常温柔，但眼神中又多了几分担忧。“那可是你的冤家对头，都怪这个人，是他让你无辜躺枪的。”
“妈妈，我渴了，我也饿了。”女孩没有接少妇的话茬。
端木巧巧见那妹子生得如此俊俏，秀眉一动，询问崔炼说道：“真的是她？长得好漂亮呢！”
“没你漂亮，坐着陪我继续说说话吧！”崔炼诚心说道。
崔炼扫过那对母女，不想多说抱歉。毕竟，这件事情至始至终，他是蒙在鼓里的。究竟是谁跟自己有这么大的仇恨？竟然两次三番刺杀自己。
205病室外，廖强仍亲自督战。他得到消息：顾晴还没找到，家里，她父母家都没有看到踪迹。这都过去了四个多小时了，监控也查了个遍，人到底藏到哪里去了呢？
一旁的方浩，百无聊赖，玩了会镜心游戏，见队长愁容在脸，也无心贪玩。于是他问道：
“老大，我们俩今天要一直守在病房前吗？”
“你说呢？”廖强回过神，质问手下。
方浩这算是明白了，毫无疑问啊！
“怎么，你今晚有约会？”廖强再次问道。
“哪敢有啊？我还没那么娇气！等待时机，本就是警察的必修课嘛！”方浩义正言辞说道。
“那你辛苦辛苦！”廖强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奔着病房内走去。
他刚走进病房，正听到少妇冲着门口喊。廖强眼神扫过病房内，看见崔炼和他的女朋友还在，而且崔炼看起来更清醒了。
廖强扫了一眼邻床的少妇和小姑娘，心里也是无奈，这么多病房，怎么就这么巧碰到了一块。
“警官！你替我们娘俩做主啊！我要换病房！”
“大姐，你看看，这俩患者都是今天公交车出事故送来的，你闺女是因为刺杀他，意外波及到的，你们都是受害者，都是我们调查的对象，发生这么多意外，背后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必须接受调查后才能转病房。”
“那她说她男人被刺杀两次了，还有第三次，我们还担心再次波及！”
廖强看了一眼端木巧巧，崔炼一看事态不妙。
“廖警官，我无缘无故被刺杀，你们难道没有解释？”
廖强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
“这里人多嘴杂，我们不谈那个，你的伤还疼吗？”廖强的语气稍缓。
崔炼被这突如其来的关怀，弄得措手不及，不知道廖强接下来要说什么。
“疼是肯定的，但我的安全似乎没有任何保障。”
廖强这一次没打断崔炼的辩解，神色也淡然，似乎对这个案件很不上心的样子。这倒让崔炼不知道给说些什么好了。
廖强看了一眼身边的端木巧巧，五官端正，打扮得很时尚，而且有着青春的傲人气息。便问道：“你女朋友？”
“嗯！”崔炼心忐忑不安起来。
“介意我跟你女朋友了解一下情况吗？”
崔炼看着眼前的巧巧，只见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点了点头，冲着崔炼说道：“你有事就大声喊我，或者喊护士。”
崔炼和端木巧巧的相视一笑，却让廖强的直觉忽然警觉了起来。
十分钟后，端木巧巧安静地从病房外边走了进来，她坐在崔炼床边，然后扫视着屋内的其他病友。
崔炼见巧巧如同乖乖女一般，似乎有心事一般。
“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样子，警察欺负你了？”
端木巧巧摇摇头，依旧静静地坐着。
空气仿佛静止了十秒钟，忽然她说了一句：“对不起！崔崔，我感觉是我害了你，你先别说话，听我把话说完。昨天，我不是在公司上班吗？封总不在，正好有一伙黑衣人就围住了封总办公室，为首的就是一名打扮妖艳的女杀手，眼神带着戏谑与玩味，走过来就我一个问题：你就是封总的那个情人吧？我当时很害怕，我说你们搞错了，封总和我爸是合作伙伴，封总视我为晚辈，从来都客客气气的。但那个妖艳女杀手，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张扬。她说封总不可能放过我这样的美女，我只是反驳了一句:封总不是这样的人。然后，女杀手临走撂下一句话：不要相信男人的鬼话。“
“就这些事，好像和我没啥关系吧？”崔炼没怎么明白。
端木巧巧盯着崔炼说道：“那是你不知道这女杀手的真实身份？”
“巧巧，你一口一个女杀手，你知道她是杀手？”
巧巧直接反驳道：“我肯定她是个杀手，因为我们亲眼看见她用匕首杀了她的手下。”
“不止你一个人看见了杀人？”崔炼惊讶道。
“我们公司好多人都看见了！吓得四处逃跑！”
“那就奇怪了，她们没有杀人灭口？”
“事后，我也觉得奇怪，她让其他手下带着死尸就那么走了，留下大片血迹！而且那女杀手还威胁我们不准说出去，无论我们逃到哪？都会杀人灭口。”
端木巧巧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仍心有余悸，思绪恢复过来急忙说道：“亲爱的，我万万没想到那女人敢在大庭广众杀人，真的，我们都很害怕！”
崔炼拉过巧巧的手，心思缜密说道：“我总觉得蹊跷，那么多人看见了，不当场灭口，还扬言杀人灭口，这女的不是精神有问题，就是......”
“就是什么？”巧巧好奇问道。
“我越听越糊涂了，被杀的人的尸体怎么处理了？”
“尸体就是被她们自己带走了，血迹也不知道被谁打扫干净了？“
“血迹被打扫干净？”崔炼狐疑道：“你刚才把这一切都告诉那个廖警官？”
“嗯！我不说，我怕还会有人杀你，有警察保护起来，才觉得安心不是吗？“
“傻姑娘，你自己的安危就不顾了？”崔炼握着巧巧的温柔小手，不无担心地说道。
“我，应该没事，我这几天跟你在一起，只要有警察保护，我们一起面对。”
“你之前说我是你的男人，是真的吗？”
“那你说呢？”
崔炼没想到两人的关系竟然进展这么迅速，一直到午夜，端木巧巧依偎在崔炼的身边睡着了。
崔炼做了一个梦，梦见邻床妹子似乎很愤怒，眼神里充满了无比怨气，被夜风吹起了散乱长发，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尖刀猛地刺向了自己。
崔炼被噩梦惊醒，窗户未关，而一旁陪护床下的巧巧睡得正熟，风时不时吹向这里。崔炼惊魂未定，心神缓了一会儿，才发觉是个梦。他拨开布帘，准备下床方便一下。冷不丁，邻床布帘被风掀起，显露出一双血红的眼瞳看向崔炼，崔炼吓得往后一趟，似乎碰到了巧巧。崔炼眼前就是一道亮光划过视线，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噗”的一声刺破了被子，第一下又刺了空，第二下再刺过去，崔炼心说完了。
“啊！”
一声惨叫，病房内惊醒了数人。
“啪！”
病房里的灯亮了，红色的血液，滴在雪白的被子上，分外刺眼。
端木巧巧“啊”的一声惊呼，“杀人了！”
崔炼顺手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
“别怕！”崔炼故作镇静说道。他知道距自己只有一身之隔的黑衣女子救了自己。而被她踩在脚下的果果正血目狰狞地怒视着崔炼，时不时发出嗷嗷的吼叫。
“啊！果果！果果你怎么躺在地上？”少妇推开黑衣女子，却被她掀翻在地，少妇怎么挣扎都站起不来，只能嘴里叫骂着：“你这个挨千刀的，干嘛踩着我的果果！快放开我的女儿！”
果果眼神中的仇恨与戾气伴随着赤红血瞳，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再次弹起瘦弱的身子，轻盈而又快速地再次刺向正在发懵的崔炼。
只见黑衣女子发髻紧束，飞身一脚再次踢飞果果。
又一声“啊！”的惨叫，水果尖刀被踢飞，扎到了墙上，竟然没掉下来。
再看那果果早已被踢到了床下，少妇吓得瘫坐在地上，一时也变得发呆。
砰的一声，病房门开了。
廖强和方浩从门外也端着警枪，看着眼前的情形后，先是也为之一呆。
终于看请了黑衣女人，“不许动！”
黑衣女人正用绷带与消毒药水包扎手上的伤口，她神情自若，就好像刚才发生的事跟她没半点关系。
“你是什么人？”廖强用枪指着黑衣女人。
崔炼赶紧上前解释：“警官，你们误会她了，她是刚才救我的人。那个果果像是中了邪了，眼瞳血红，一直想刺杀我！”
“你胡说！分明是你们才让果果住院！”少妇护住自己的女儿，眼神慌张且恶毒哭道：
“警官，我女儿绝对不会拿刀杀人的，是她们串通好把我女儿伤成这个样子的！”
少妇像是疯了一般，疯狂指责崔炼和黑衣女人。
廖强一声吼道：“你们都闭嘴！我眼睛看得见！”
廖强径直走向黑衣女子，示意方浩控制好现场。
黑衣女人终于发了声，展示出一个证件：“这是我的证件！”
廖强一只手拿着枪，一手接过黑色证件，看了一眼寸照，姓名，以及单位部门。因为钢印不是一般的清晰，只是这种机密部门的钢印，廖强是却从未见过。
“不好意思，你这个部门，我不是很熟悉，容我打个电话问问！”
就这样，廖强打了一个电话。脸色黑白不定，最后只好只把果果带走了，少妇也被干扰公务带走了。
此刻，已经是凌晨一点半左右。病房内，除了另外两家的家属，被这大闹一场，唏嘘间还在不停地品评果果母女。“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太可怕了！”
崔炼和端木巧巧盯着眼前的黑衣女人，身材凹凸有致，那一身干净利落的打扮，看起来就是英姿煞爽，面容似乎有些憔悴和疲劳，生得还挺俊呢！
“我是来救你的，崔炼同志！本来应该下午就过来营救你，可惜被一个人耽搁了，说起来，今天你受的伤，是我的错！对不起！”黑衣女人颔首说道，态度不无恭敬。
崔炼和端木巧巧这对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头，愣是没明白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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