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山雨欲来
“...你这副要死要死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席莉丝看着坐在椅子上都在打瞌睡的克维尔，头一点一点的，像小鸡啄米。
“昨晚那只大猩猩折腾到半夜两点才让我休息。”
克维尔有气无力地控诉某只耍枪的大猩猩。
“...你先睡半小时吧，半小时以后我再喊你起来...你躺我腿上干什么？快起来？...睡着了？倒头就睡？这什么绝世好睡眠？”
席莉丝就这样看着克维尔突然枕在她的大腿上睡着了，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他只是个孩子，但本小姐可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被人看到了像什么话？成熟大姐姐与年下系小弟弟？”
虽然他们在三楼的角落，但是不远处依然有人走来走去，她有些紧张被人发现了要怎么办。
【早知道就不穿短裙了，应该拿姐姐的法师长袍来穿的。】
席莉丝结束胡思乱想，低下头，看着克维尔的脸，轻轻地抚摸他的眉毛。
【快快长大吧，帝国需要一个极其强势的人，未来十年没有出现，那么就只能让姐姐当这个人了，她已经很累了，我希望你能帮她分担一点。】
席莉丝恨自己的能力不够，文不如二姐奥莉薇亚，武不如大姐安娜斯塔西娅，她只是个被帝国人宠爱的姑娘。
【姐姐好像已经触碰到超位魔法了，安娜的武艺听说已经超凡入圣了，剑圣？我现在还只是九阶的剑士，得想办法更进一步了。】
席莉丝靠在椅背上，闭着眼沉思，手上还在抚摸克维尔的头发，这一刻很温馨，席莉丝的思绪也平静下来。
【这次就当做奖励吧，勉强允许这小子枕着本小姐的腿睡觉。】
......
“席莉丝？席莉丝？醒醒。”
席莉丝半梦半醒中好像听到有人呼喊她的名字。
“干嘛？”
席莉丝半睁着眼看着克维尔问道。
懒散的语气，软软糯糯的声音，看着她还没有彻底清醒的样子，克维尔突然感觉自己心动了。
【圣光！我恋爱了！】
【神经病，这也是你见一个爱一个里最爱的那一个？】
“该吃饭了，现在已经中午了。”
他的声音很温柔，很亲昵。
席莉丝的耳朵微微有些绯红，她睁开眼睛看着凑到她面前的脸，四目相对。
【这双眼睛还是那么好看。】
“那就走吧，吃饭去，帝国史你今天看了多少？”
席莉丝站起身朝着楼下走去，如果克维尔紧紧跟上的话，也许能看见席莉丝的耳朵变得红红的，低着头，垂着眼，一副怀春少女的模样。
克维尔收起《帝国史》，连忙跟上席莉丝的脚步。
“看了不少，挺有意思的，今天去吃你爱吃的糕点怎么样？”
“嗯。”
......
“哟，瘦小子，今天怎么能练那么久？别死撑着。”
安德鲁看着挥剑半小时也不见疲惫的克维尔，很诧异他怎么一天不见就强了那么多。
“在太阳下，我能战斗一整天。”
克维尔自信满满，有圣光的加护，他完全可以练剑练上一整天。
“...好吧，也许你是特别的，这里不对，再低一些。”
“脚步，注意脚步，我怎么教你的？呼吸！注意呼吸！你想打着打着自己喘不上气吗？”
“打得什么玩意？把剑给我，我再给你示范一次，好好看着！心要狠，剑要快！如果对面比你快，你就要比对面更快！像这样！”
克维尔还没看清，安德鲁的剑就嵌在了木桩上。
“看到没？只是用蛮力就至少得像这样，你才能说自己有学过剑，什么时候你能用这把没开过锋的铁剑把这木桩一下子砍掉，我就教你别的，你的手腕太紧了，别那么用力。”
安德鲁把剑递给克维尔就走了，独自练习能让学生自己熟悉手里的剑。
【你会剑法吗？】
【当然。】
【教教我。】
【...】
【伟大的圣光啊，您卑微的信徒在此祈求您的眷顾，赞美圣光。】
【跟着眼前的线练习。】
【赞美圣光！】
过了一会儿，安德鲁又走过来，想看看克维尔练的怎么样，至少剑不能脱手吧？
【哦！练得不错，已经有些样子了，他进步那么快？难道他真的是天才？】
安德鲁陷入沉思。
【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剑法通神的地步？】
【会有这一天的，克维尔，圣光与你同在。】
......
“克维尔，很抱歉我只能教导你两个晚上，我马上就要回国了。”
“不是说会拖延时间吗？怎么现在就要打起来了？”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对于计划失败，没有任何办法，来！我给你演示一下，我最骄傲的绝技，我管它叫落日！我只能给你演示这一次了，今天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有机会再见面，下次再见，我希望你已经成为别人的天空。”
杀气弥漫，脚下的青草在微微地摇晃，像是在颤抖，克维尔感觉自己的心跳慢了一拍。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只见白光闪过，面前一片漆黑，克维尔瞪大了眼睛，努力地想要去看见些什么。
【不错的武艺。】
“克维尔，醒来。”
诺德拍了拍克维尔的肩膀，将克维尔唤醒。
“......”
克维尔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他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他有些无法操控这具身体。
“这是身体的正常反应，你刚刚直面了死亡，过一会儿就好了，很遗憾，我不能再听你说任何一句话了，没有时间了，我们会再见的，我保证。”
诺德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优秀的少年，他沐浴圣光，他受皇室的宠爱，他被所有人都爱着。他只缺少时间，等他长大成人，所有人都会为他欢呼，诺德也会。
【我想说话！圣光！让我说话！】
【没有办法，这是你身体的本能反应，你的身体刚刚替你抹除了直视死亡的危险，你不能确认自己的死亡，所以你还活着，但是危险就是危险，身体上的每一处毛孔能感觉到，无法动弹只是小小的代价，你的身体会逐渐随着你的意志确认你还活着。】
【让我说话！他这次回去就再也见不到了要怎么办？他是我的朋友！我怎么能不为朋友送行？快让我动起来！】
克维尔的僵硬的身体在剧烈颤抖，就像有两个意志在他的身体里战斗。
【快让我动起来！】
克维尔听到门外的马蹄声，他知道，诺德已经离去了，诺德要与他的国家同生共死。
“不听话的孩子总是需要家长的目光紧紧盯着呢，你说是吗？克维尔？”
【是谁？】
克维尔来不及想这个问题，他突然感觉身体发软，害怕的情绪从大脑涌进灵魂深处，两眼一黑。
他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这是他第一次在人类的手里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如此地近，如此可怕。
“我...我要去...”
“听话，你现在哪也去不了，不要出声，你现在需要休息。”
“不...”
他的声音颤抖着，她却能听到他的坚定，即使是害怕也得站起身来为朋友送行。
“下一次吧，总会有机会吧，睡吧，你很努力，我们都看见了，克维尔。”
“不要...求你...”
“睡吧睡吧，做个好梦，小家伙。”
他睡着了，他从未如此不情愿。
【他会讨厌你。】
“无所谓，叛逆的克维尔我也很喜欢，哼哼。”
她笑了一下，仿佛想到了叛逆的克维尔的傲娇模样。
【这次谁会赢？】
“哼哼，谁知道呢？阿特兰托帝国和兽人帝国之间的战争，这只是序幕啊...我的好姐妹。”
绯红色的双眸在夜色中忽闪，满是笑意。
......
“就这样匆匆道别吗？孩子们很记仇的，别让他讨厌你。”
“不会的，他已经是个男子汉了，哈哈哈，男子汉是不会记仇的，至少不会记我的仇，走！回到我们的国家！没有人可以践踏祖国的领土！哪怕只有一寸！”
“杀！”
他们乘着夜色离去。
......
“陛下，三天内，安娜殿下就可以带着先锋军抵达斯坦王国，雷德院长带领的团队在北方画了足以传送十万人的大法阵。”
“嗯，让安娜带着这十万人先去杀杀兽人的锐气，上将军，这两天做好准备，带着各位去主力军吧，这次能否彻底把兽人溺死，就看各位了，帝国上下数亿人的命运，就在各位的手中，余就在这张椅子上等各位的好消息，去吧，去准备吧！将胜利带回给我！”
“是！”
“...”
“陛下，雷德院长他们的魔力枯竭了，据他们所说，需要五年来恢复，他们把未来五年所有的魔力都献给了魔法之神才换来这次传送十万人的大法阵。”
“哼，那魔法之神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其他都不要，就要那点魔力，他要魔力根本没用！他只是想看帝国未来五年内没有最强大的魔导师团队守护，恶趣味的神祇。”
“陛下，慎言...”
“怎么？余这帝国皇帝没资格说祂？呵，你看祂敢动余哪怕一根手指？哪怕昭告天下说祂是小人，祂除了背后使点小绊子，祂还能做什么？无用之神，没有肚量的神祇迟早被取代。”
“爱德华，去吧，余许你休息三天，你跟我最久，我有多累你就有多累，去休息吧，休息三天。”
“好的，陛下。”
......
“那么，本王的黑萨满，你有什么遗言？”
“王，权杖虽然被摧毁了，但是我仍可以请求祂再次降下...”
“就这样吧，本王再也无法忍受祂的贪婪，我们的战士足够了，再多，本王也不能确定他们是否还会为我而战，来人，拖出去，喂魔兽。”
“叫那三个...三个还是四个？什么？五个？（*兽人脏话*）这能让守夜人一晚上刺杀五个首领？下次是不是就能让他来杀我来了？都他娘的自己管好自己的脑袋！叫那五个部落，今晚就决定首领的归属！如果延误战机，你们还有那五个部落的人都得被帝国人杀死，就在这里。”
席莉丝看着坐在椅子上都在打瞌睡的克维尔，头一点一点的，像小鸡啄米。
“昨晚那只大猩猩折腾到半夜两点才让我休息。”
克维尔有气无力地控诉某只耍枪的大猩猩。
“...你先睡半小时吧，半小时以后我再喊你起来...你躺我腿上干什么？快起来？...睡着了？倒头就睡？这什么绝世好睡眠？”
席莉丝就这样看着克维尔突然枕在她的大腿上睡着了，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他只是个孩子，但本小姐可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被人看到了像什么话？成熟大姐姐与年下系小弟弟？”
虽然他们在三楼的角落，但是不远处依然有人走来走去，她有些紧张被人发现了要怎么办。
【早知道就不穿短裙了，应该拿姐姐的法师长袍来穿的。】
席莉丝结束胡思乱想，低下头，看着克维尔的脸，轻轻地抚摸他的眉毛。
【快快长大吧，帝国需要一个极其强势的人，未来十年没有出现，那么就只能让姐姐当这个人了，她已经很累了，我希望你能帮她分担一点。】
席莉丝恨自己的能力不够，文不如二姐奥莉薇亚，武不如大姐安娜斯塔西娅，她只是个被帝国人宠爱的姑娘。
【姐姐好像已经触碰到超位魔法了，安娜的武艺听说已经超凡入圣了，剑圣？我现在还只是九阶的剑士，得想办法更进一步了。】
席莉丝靠在椅背上，闭着眼沉思，手上还在抚摸克维尔的头发，这一刻很温馨，席莉丝的思绪也平静下来。
【这次就当做奖励吧，勉强允许这小子枕着本小姐的腿睡觉。】
......
“席莉丝？席莉丝？醒醒。”
席莉丝半梦半醒中好像听到有人呼喊她的名字。
“干嘛？”
席莉丝半睁着眼看着克维尔问道。
懒散的语气，软软糯糯的声音，看着她还没有彻底清醒的样子，克维尔突然感觉自己心动了。
【圣光！我恋爱了！】
【神经病，这也是你见一个爱一个里最爱的那一个？】
“该吃饭了，现在已经中午了。”
他的声音很温柔，很亲昵。
席莉丝的耳朵微微有些绯红，她睁开眼睛看着凑到她面前的脸，四目相对。
【这双眼睛还是那么好看。】
“那就走吧，吃饭去，帝国史你今天看了多少？”
席莉丝站起身朝着楼下走去，如果克维尔紧紧跟上的话，也许能看见席莉丝的耳朵变得红红的，低着头，垂着眼，一副怀春少女的模样。
克维尔收起《帝国史》，连忙跟上席莉丝的脚步。
“看了不少，挺有意思的，今天去吃你爱吃的糕点怎么样？”
“嗯。”
......
“哟，瘦小子，今天怎么能练那么久？别死撑着。”
安德鲁看着挥剑半小时也不见疲惫的克维尔，很诧异他怎么一天不见就强了那么多。
“在太阳下，我能战斗一整天。”
克维尔自信满满，有圣光的加护，他完全可以练剑练上一整天。
“...好吧，也许你是特别的，这里不对，再低一些。”
“脚步，注意脚步，我怎么教你的？呼吸！注意呼吸！你想打着打着自己喘不上气吗？”
“打得什么玩意？把剑给我，我再给你示范一次，好好看着！心要狠，剑要快！如果对面比你快，你就要比对面更快！像这样！”
克维尔还没看清，安德鲁的剑就嵌在了木桩上。
“看到没？只是用蛮力就至少得像这样，你才能说自己有学过剑，什么时候你能用这把没开过锋的铁剑把这木桩一下子砍掉，我就教你别的，你的手腕太紧了，别那么用力。”
安德鲁把剑递给克维尔就走了，独自练习能让学生自己熟悉手里的剑。
【你会剑法吗？】
【当然。】
【教教我。】
【...】
【伟大的圣光啊，您卑微的信徒在此祈求您的眷顾，赞美圣光。】
【跟着眼前的线练习。】
【赞美圣光！】
过了一会儿，安德鲁又走过来，想看看克维尔练的怎么样，至少剑不能脱手吧？
【哦！练得不错，已经有些样子了，他进步那么快？难道他真的是天才？】
安德鲁陷入沉思。
【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剑法通神的地步？】
【会有这一天的，克维尔，圣光与你同在。】
......
“克维尔，很抱歉我只能教导你两个晚上，我马上就要回国了。”
“不是说会拖延时间吗？怎么现在就要打起来了？”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对于计划失败，没有任何办法，来！我给你演示一下，我最骄傲的绝技，我管它叫落日！我只能给你演示这一次了，今天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有机会再见面，下次再见，我希望你已经成为别人的天空。”
杀气弥漫，脚下的青草在微微地摇晃，像是在颤抖，克维尔感觉自己的心跳慢了一拍。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只见白光闪过，面前一片漆黑，克维尔瞪大了眼睛，努力地想要去看见些什么。
【不错的武艺。】
“克维尔，醒来。”
诺德拍了拍克维尔的肩膀，将克维尔唤醒。
“......”
克维尔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他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他有些无法操控这具身体。
“这是身体的正常反应，你刚刚直面了死亡，过一会儿就好了，很遗憾，我不能再听你说任何一句话了，没有时间了，我们会再见的，我保证。”
诺德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优秀的少年，他沐浴圣光，他受皇室的宠爱，他被所有人都爱着。他只缺少时间，等他长大成人，所有人都会为他欢呼，诺德也会。
【我想说话！圣光！让我说话！】
【没有办法，这是你身体的本能反应，你的身体刚刚替你抹除了直视死亡的危险，你不能确认自己的死亡，所以你还活着，但是危险就是危险，身体上的每一处毛孔能感觉到，无法动弹只是小小的代价，你的身体会逐渐随着你的意志确认你还活着。】
【让我说话！他这次回去就再也见不到了要怎么办？他是我的朋友！我怎么能不为朋友送行？快让我动起来！】
克维尔的僵硬的身体在剧烈颤抖，就像有两个意志在他的身体里战斗。
【快让我动起来！】
克维尔听到门外的马蹄声，他知道，诺德已经离去了，诺德要与他的国家同生共死。
“不听话的孩子总是需要家长的目光紧紧盯着呢，你说是吗？克维尔？”
【是谁？】
克维尔来不及想这个问题，他突然感觉身体发软，害怕的情绪从大脑涌进灵魂深处，两眼一黑。
他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这是他第一次在人类的手里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如此地近，如此可怕。
“我...我要去...”
“听话，你现在哪也去不了，不要出声，你现在需要休息。”
“不...”
他的声音颤抖着，她却能听到他的坚定，即使是害怕也得站起身来为朋友送行。
“下一次吧，总会有机会吧，睡吧，你很努力，我们都看见了，克维尔。”
“不要...求你...”
“睡吧睡吧，做个好梦，小家伙。”
他睡着了，他从未如此不情愿。
【他会讨厌你。】
“无所谓，叛逆的克维尔我也很喜欢，哼哼。”
她笑了一下，仿佛想到了叛逆的克维尔的傲娇模样。
【这次谁会赢？】
“哼哼，谁知道呢？阿特兰托帝国和兽人帝国之间的战争，这只是序幕啊...我的好姐妹。”
绯红色的双眸在夜色中忽闪，满是笑意。
......
“就这样匆匆道别吗？孩子们很记仇的，别让他讨厌你。”
“不会的，他已经是个男子汉了，哈哈哈，男子汉是不会记仇的，至少不会记我的仇，走！回到我们的国家！没有人可以践踏祖国的领土！哪怕只有一寸！”
“杀！”
他们乘着夜色离去。
......
“陛下，三天内，安娜殿下就可以带着先锋军抵达斯坦王国，雷德院长带领的团队在北方画了足以传送十万人的大法阵。”
“嗯，让安娜带着这十万人先去杀杀兽人的锐气，上将军，这两天做好准备，带着各位去主力军吧，这次能否彻底把兽人溺死，就看各位了，帝国上下数亿人的命运，就在各位的手中，余就在这张椅子上等各位的好消息，去吧，去准备吧！将胜利带回给我！”
“是！”
“...”
“陛下，雷德院长他们的魔力枯竭了，据他们所说，需要五年来恢复，他们把未来五年所有的魔力都献给了魔法之神才换来这次传送十万人的大法阵。”
“哼，那魔法之神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其他都不要，就要那点魔力，他要魔力根本没用！他只是想看帝国未来五年内没有最强大的魔导师团队守护，恶趣味的神祇。”
“陛下，慎言...”
“怎么？余这帝国皇帝没资格说祂？呵，你看祂敢动余哪怕一根手指？哪怕昭告天下说祂是小人，祂除了背后使点小绊子，祂还能做什么？无用之神，没有肚量的神祇迟早被取代。”
“爱德华，去吧，余许你休息三天，你跟我最久，我有多累你就有多累，去休息吧，休息三天。”
“好的，陛下。”
......
“那么，本王的黑萨满，你有什么遗言？”
“王，权杖虽然被摧毁了，但是我仍可以请求祂再次降下...”
“就这样吧，本王再也无法忍受祂的贪婪，我们的战士足够了，再多，本王也不能确定他们是否还会为我而战，来人，拖出去，喂魔兽。”
“叫那三个...三个还是四个？什么？五个？（*兽人脏话*）这能让守夜人一晚上刺杀五个首领？下次是不是就能让他来杀我来了？都他娘的自己管好自己的脑袋！叫那五个部落，今晚就决定首领的归属！如果延误战机，你们还有那五个部落的人都得被帝国人杀死，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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