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房子的故事
说做大事，大事就来。“爸爸，我们要去做什么呀。”小渔稚嫩的小手捏了捏爸爸。
小渔爸爸停下脚步，深吸了口气开口说道“小渔呀，我们既然到了新家了，接下来就要把成国叔交待我们的事情办了，所以你等会儿陪着爸爸一起好不好。”
“好的，小渔跟着爸爸一起去。”她的小脸上写满了坚决，仿佛要上战场似的。
“也没那么紧张啦，就是妈妈现在在忙，你跟着爸爸去一下，壮壮胆，没那么严重，就是大人之间说一些事情，你到时候乖乖跟着爸爸就行，记住了吗。”小渔爸爸安慰女儿道。
虽然他自己过去也行，但是还是不放心小渔一个人，再说多一个人他感觉心里也没那么发怵。
“好的，我知道了爸爸，我会乖乖听话的。”小渔柔顺的靠近爸爸的手心，轻轻磨蹭道。
女儿软软的样子让李为民有了勇气，拉开了大门径直朝隔壁的方向走去了。
站定在隔壁江家的大门前，李为民迟迟不敢按响门铃，想着等会儿该怎么组织语言呢。做为一个老实的庄稼汉平常和土地和庄稼打交道他是擅长的，但是要面对人，特别还是个老首长，更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正在他还在内心交战的时候，隔壁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李为民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赶紧深深的鞠了个躬道“老首长好，我是李为民，是成国叔让我过来和你说些事情——”
李为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女声打断了，“找我公公嘛，他现在在楼上，不过你是？”
听到这话，李为民赶紧抬起头来，发现眼前站着的是个年龄和小渔妈妈相仿的女人，但明显穿衣打扮都更有气质，“是的，我是隔壁新搬来的李为民，李成国是我的堂叔，我受他的委托，过来找老首长说些事情。”
“那先进来吧，我去叫下公公。”女人也猜到面前这对父女就是儿子之前提到的新搬来的那家，于是说罢便将他们迎了进来，“爸，成国叔的亲戚来了，说要见你。”
接着李为民就牵着小渔走了进去。一踏进房子，李为民明显的感觉这里和自己家真的不太一样，明明是一样的格局，但是总体装修的温馨又大气，这应该都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功劳吧。
他心想到时候也要让玉梅看着安排起来。
“爸爸这里好漂亮呀。”李为民身旁的小渔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而这声音也让女人注意到了他身旁的这个可爱的奶团子“妹妹呀，你是？”
小渔赶紧站起身解释道“我是爸爸的女儿。”一副骄傲的样子。
女人心想今天把江枫那小子吓到的应该就是这个小女娃了，明明奶fufu的呀，不知道那小子怎么回事。
“你们先坐会儿，我叫了公公了，他应该一会儿就下来。”女人也没闲着，就要进厨房去切些水果出来，心想可不能失了礼数。
这边李为民正带着小渔坐在江家的沙发上，耐心的等着老首长下楼。
不消一会儿，一阵皮鞋与楼梯的接触声响起，他们父女俩一起抬眼望去，是江老爷子下来了。
江老爷子，全名江海潮，出生富裕人家，年轻的时候被家人送出国留学，本希望他能顺顺当当的继承家业，但是他不走这既定的路，而是效仿有识的前辈们弃文从武，很早就投身革命事业，在刀枪血雨里一路拼杀出来，战功累累才成就了今天。
看到江老爷子下来，李为民不禁被他身上那股气势震住了，心想不亏是经历过战争的人，虽然两鬓已经发白，但腰杆挺的很直，约莫60岁的人但精气神十足，令人产生一种由衷的敬佩之感，和成国叔确实有几分相似呢。
江老爷子站定在李为民的面前，伸手示意他坐下，接着缓缓开口道“你就是成国的亲戚？”
“是的，老首长，请允许我这么称呼您，我今天来是代表成国叔和您交待清楚一些事情。”李为民这会儿镇定的开口。旁边的小渔也被眼前老人的气势吓住了，往爸爸李为民身上又靠了靠。
“成国叔说他对不起老首长，辜负了老首长的信任，请您原谅他的不告而别，这次请让他自私一回，如果以后还有机会，他还要再当您的警备员。”李为民把成国叔交待的话说了出来，心里也舒了一口气。边说边不忘用手安抚着小渔，想告诉她不要害怕。
“你是说成国就这么让你告诉我的，我不接受，在战场上他这就是逃兵，为什么不当面和我说，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开，他还当我是他的首长吗。”江老爷子表现的有些激动。
其实不怪他这么生气，做为旁观者如果知晓了其中的内情，也不免唏嘘一番。
说起江老爷子和李成国那是有认识大半辈子的交情了。不是简单的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
当年江老爷子弃文从武，加入了革命的事业，凭借着几场战斗获得了上级的表彰升任了团长，而后李成国（就是李为民口中的成国叔）做为新兵蛋子入伍就被分配给了江老爷子做警备员，就这样二人搭档着经历了大大小小的战役，一步一步的向上。经年累月两人也积累了深厚的友谊，人前他们是配合默契的上下级，人后他们是患难与共的好友。后来分配单位房的时候，江老爷子也特地安排成国住在他的隔壁，就想着两个老伙计一起作伴，没想到成国没有实现他一辈子守卫首长的任务，突然之间就说要回老家，然后就一去不回了，等再收到他的消息的时候，就是他把房子卖了，没错就是卖给李为民了。
事情就是这样。
因为成国走的实在是太突然，没有一个交待，现在让一个外人来轻描淡写的讲几句话，就这样的做法，江老爷子实在难以接受。
“那成国呢，他现在人在哪里，我要亲自找他要个说法。”江老爷子一下站了起来，血压一下子上来了。
李为民见状赶紧劝下了江老爷子，安抚的说道“老首长，您冷静下，我再认真和您解释一下。”
旁边的小渔见到此阵仗也是赶紧噤声，几番动作，江老爷子才勉强坐了下来，他倒想听听看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老首长，您只知道成国叔不辞而别回老家去了，但是这是有原因的，是的没错，他做了您差不多30年的警备员，一直是您的好搭档，好战友，本来他也想好好的就这么住下去和您一起作伴到老，但是他突然收到了老家传递给他的关于他的初恋的事情。”
“初恋，什么初恋。我怎么没听说过？成国他竟然是为了个女人？”江老爷子满脸疑惑。
“那还是在成国叔入伍前的事了，他告诉我那时他的父母给他定了一门亲事，就是邻村的一个女孩芳芳，本来都快谈婚论嫁了，但是国难当头，成国叔毅然决然的决定从军报国，就把婚事给搁置了。战打了一年又一年，芳芳的父母不忍心看着她一直等着成国就又给她找了个人家。所以芳芳也就另嫁他人，听说对方的家境也不太好，结婚那么多年也没有孩子，成国叔后来知道了这件事也无话可说，毕竟自己耽误了人家姑娘的青春，又怎么好意思再上门呢。后来他们就断了联系。”李为民思索了下开口说道。“所以您也知道这么多年成国叔一直都是一个人，直到后来家里人告诉他芳姨的老公去世，现在她年老体弱的，孤苦伶仃一个人，他觉得不该再这样了，于是就回了老家，看到了芳姨一个人孤苦无依的样子，想着都是自己害了她一辈子，就决定自己肩负起照顾芳姨的重任。”
“那他可以把人接到城里，来这里照顾呀，为什么就一去不回了。”老爷子继续发问。
“问题也就在这，芳姨一辈子呆在乡下习惯了，哪也不想去，而且早年间被她丈夫折磨的有些厉害，精神有些不太清明，所以没法离开，所以成国叔决定就留下亲自照顾她。因为芳姨现在一步也离不开人，成国叔为了更好的照顾她才决定把房子卖了，手里有笔钱更方便些，于是才有了这些后续。”李为民继续解释道。
“糊涂呀，成国，既然遇到了这种事情为什么不和我说，我可以帮他的呀。”老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成国叔说了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麻烦老首长，能靠自己双手解决的事情就自己来，说这也是老首长教育他的话。”李为民说着，语气也带了些坚定。
“成国呀，这个人就是性子太拗，大半辈子了，开一次口怎么了。”老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他现在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应该不会了吧，成国叔说现在芳姨的精神还不太好，等到她精神稳定些了想带着她到处去转转，好好欣赏下祖国的大好河山。所以以后就不知道会去哪里了，所以在我进城前，他特地交待我要找到老首长这里和您交待清楚。”李为民也无奈的摆了摆手。“他说因为辜负了老首长的信任，所以不敢当面向您请罪，只求您原谅他这一次自私吧。”
听罢李为民的话，老爷子坐在沙发上久久的不能缓神，而从厨房端着水果出来的洛诗怡（也就是江枫妈妈）也是赶紧上前扶住了他。
客厅里的人都沉默了，谁也没想到成国经历了这样的事，最后老爷子开口了“罢了罢了，前半生你忠于使命忠于人民，下半生你就好好遵从本心的话吧。”
说完老爷子就要转身上楼，李为民见任务完成也准备告辞回去。
突然老爷子叫住了他“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为民，是成国叔的侄子。”虽然被老爷子问的有些奇怪，但李为民还是回答了。
“好，你既然是成国看中的人，想来也不会差到哪去，回去吧。”老爷子语气坚定的说道。
至此，今天这番在江家的对话落下了帷幕，因为聊天也进行了很久，身旁的小渔都困了，于是李为民带着半梦半醒状态的小渔回了家。
而在江家客厅里没被大家注意的角落，小小年纪的江枫也是一字不落的把故事听了个遍。
他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最后感慨了下“隔壁的故事太精彩了。”
而他的身后他的母亲洛诗怡突然敲了敲他的小脑袋“你这小子，在这呆了多久了？”
摸了摸自己疼痛的脑瓜子，江枫说道“妈，你好好说不行吗，干嘛打我呀。”
“还有，刚才那个小丫头是不是就是你早上遇到的那个？怎么，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了，也讲给妈妈听听，妈妈也想听故事。”
江枫被妈妈的话问到语塞，他才不好意思说呢“没有，我和她之间什么故事都没有。”
“好吧，你说没有就没有吧，没准以后会有的，，，”
小渔爸爸停下脚步，深吸了口气开口说道“小渔呀，我们既然到了新家了，接下来就要把成国叔交待我们的事情办了，所以你等会儿陪着爸爸一起好不好。”
“好的，小渔跟着爸爸一起去。”她的小脸上写满了坚决，仿佛要上战场似的。
“也没那么紧张啦，就是妈妈现在在忙，你跟着爸爸去一下，壮壮胆，没那么严重，就是大人之间说一些事情，你到时候乖乖跟着爸爸就行，记住了吗。”小渔爸爸安慰女儿道。
虽然他自己过去也行，但是还是不放心小渔一个人，再说多一个人他感觉心里也没那么发怵。
“好的，我知道了爸爸，我会乖乖听话的。”小渔柔顺的靠近爸爸的手心，轻轻磨蹭道。
女儿软软的样子让李为民有了勇气，拉开了大门径直朝隔壁的方向走去了。
站定在隔壁江家的大门前，李为民迟迟不敢按响门铃，想着等会儿该怎么组织语言呢。做为一个老实的庄稼汉平常和土地和庄稼打交道他是擅长的，但是要面对人，特别还是个老首长，更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正在他还在内心交战的时候，隔壁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李为民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赶紧深深的鞠了个躬道“老首长好，我是李为民，是成国叔让我过来和你说些事情——”
李为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女声打断了，“找我公公嘛，他现在在楼上，不过你是？”
听到这话，李为民赶紧抬起头来，发现眼前站着的是个年龄和小渔妈妈相仿的女人，但明显穿衣打扮都更有气质，“是的，我是隔壁新搬来的李为民，李成国是我的堂叔，我受他的委托，过来找老首长说些事情。”
“那先进来吧，我去叫下公公。”女人也猜到面前这对父女就是儿子之前提到的新搬来的那家，于是说罢便将他们迎了进来，“爸，成国叔的亲戚来了，说要见你。”
接着李为民就牵着小渔走了进去。一踏进房子，李为民明显的感觉这里和自己家真的不太一样，明明是一样的格局，但是总体装修的温馨又大气，这应该都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功劳吧。
他心想到时候也要让玉梅看着安排起来。
“爸爸这里好漂亮呀。”李为民身旁的小渔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而这声音也让女人注意到了他身旁的这个可爱的奶团子“妹妹呀，你是？”
小渔赶紧站起身解释道“我是爸爸的女儿。”一副骄傲的样子。
女人心想今天把江枫那小子吓到的应该就是这个小女娃了，明明奶fufu的呀，不知道那小子怎么回事。
“你们先坐会儿，我叫了公公了，他应该一会儿就下来。”女人也没闲着，就要进厨房去切些水果出来，心想可不能失了礼数。
这边李为民正带着小渔坐在江家的沙发上，耐心的等着老首长下楼。
不消一会儿，一阵皮鞋与楼梯的接触声响起，他们父女俩一起抬眼望去，是江老爷子下来了。
江老爷子，全名江海潮，出生富裕人家，年轻的时候被家人送出国留学，本希望他能顺顺当当的继承家业，但是他不走这既定的路，而是效仿有识的前辈们弃文从武，很早就投身革命事业，在刀枪血雨里一路拼杀出来，战功累累才成就了今天。
看到江老爷子下来，李为民不禁被他身上那股气势震住了，心想不亏是经历过战争的人，虽然两鬓已经发白，但腰杆挺的很直，约莫60岁的人但精气神十足，令人产生一种由衷的敬佩之感，和成国叔确实有几分相似呢。
江老爷子站定在李为民的面前，伸手示意他坐下，接着缓缓开口道“你就是成国的亲戚？”
“是的，老首长，请允许我这么称呼您，我今天来是代表成国叔和您交待清楚一些事情。”李为民这会儿镇定的开口。旁边的小渔也被眼前老人的气势吓住了，往爸爸李为民身上又靠了靠。
“成国叔说他对不起老首长，辜负了老首长的信任，请您原谅他的不告而别，这次请让他自私一回，如果以后还有机会，他还要再当您的警备员。”李为民把成国叔交待的话说了出来，心里也舒了一口气。边说边不忘用手安抚着小渔，想告诉她不要害怕。
“你是说成国就这么让你告诉我的，我不接受，在战场上他这就是逃兵，为什么不当面和我说，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开，他还当我是他的首长吗。”江老爷子表现的有些激动。
其实不怪他这么生气，做为旁观者如果知晓了其中的内情，也不免唏嘘一番。
说起江老爷子和李成国那是有认识大半辈子的交情了。不是简单的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
当年江老爷子弃文从武，加入了革命的事业，凭借着几场战斗获得了上级的表彰升任了团长，而后李成国（就是李为民口中的成国叔）做为新兵蛋子入伍就被分配给了江老爷子做警备员，就这样二人搭档着经历了大大小小的战役，一步一步的向上。经年累月两人也积累了深厚的友谊，人前他们是配合默契的上下级，人后他们是患难与共的好友。后来分配单位房的时候，江老爷子也特地安排成国住在他的隔壁，就想着两个老伙计一起作伴，没想到成国没有实现他一辈子守卫首长的任务，突然之间就说要回老家，然后就一去不回了，等再收到他的消息的时候，就是他把房子卖了，没错就是卖给李为民了。
事情就是这样。
因为成国走的实在是太突然，没有一个交待，现在让一个外人来轻描淡写的讲几句话，就这样的做法，江老爷子实在难以接受。
“那成国呢，他现在人在哪里，我要亲自找他要个说法。”江老爷子一下站了起来，血压一下子上来了。
李为民见状赶紧劝下了江老爷子，安抚的说道“老首长，您冷静下，我再认真和您解释一下。”
旁边的小渔见到此阵仗也是赶紧噤声，几番动作，江老爷子才勉强坐了下来，他倒想听听看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老首长，您只知道成国叔不辞而别回老家去了，但是这是有原因的，是的没错，他做了您差不多30年的警备员，一直是您的好搭档，好战友，本来他也想好好的就这么住下去和您一起作伴到老，但是他突然收到了老家传递给他的关于他的初恋的事情。”
“初恋，什么初恋。我怎么没听说过？成国他竟然是为了个女人？”江老爷子满脸疑惑。
“那还是在成国叔入伍前的事了，他告诉我那时他的父母给他定了一门亲事，就是邻村的一个女孩芳芳，本来都快谈婚论嫁了，但是国难当头，成国叔毅然决然的决定从军报国，就把婚事给搁置了。战打了一年又一年，芳芳的父母不忍心看着她一直等着成国就又给她找了个人家。所以芳芳也就另嫁他人，听说对方的家境也不太好，结婚那么多年也没有孩子，成国叔后来知道了这件事也无话可说，毕竟自己耽误了人家姑娘的青春，又怎么好意思再上门呢。后来他们就断了联系。”李为民思索了下开口说道。“所以您也知道这么多年成国叔一直都是一个人，直到后来家里人告诉他芳姨的老公去世，现在她年老体弱的，孤苦伶仃一个人，他觉得不该再这样了，于是就回了老家，看到了芳姨一个人孤苦无依的样子，想着都是自己害了她一辈子，就决定自己肩负起照顾芳姨的重任。”
“那他可以把人接到城里，来这里照顾呀，为什么就一去不回了。”老爷子继续发问。
“问题也就在这，芳姨一辈子呆在乡下习惯了，哪也不想去，而且早年间被她丈夫折磨的有些厉害，精神有些不太清明，所以没法离开，所以成国叔决定就留下亲自照顾她。因为芳姨现在一步也离不开人，成国叔为了更好的照顾她才决定把房子卖了，手里有笔钱更方便些，于是才有了这些后续。”李为民继续解释道。
“糊涂呀，成国，既然遇到了这种事情为什么不和我说，我可以帮他的呀。”老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成国叔说了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麻烦老首长，能靠自己双手解决的事情就自己来，说这也是老首长教育他的话。”李为民说着，语气也带了些坚定。
“成国呀，这个人就是性子太拗，大半辈子了，开一次口怎么了。”老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他现在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应该不会了吧，成国叔说现在芳姨的精神还不太好，等到她精神稳定些了想带着她到处去转转，好好欣赏下祖国的大好河山。所以以后就不知道会去哪里了，所以在我进城前，他特地交待我要找到老首长这里和您交待清楚。”李为民也无奈的摆了摆手。“他说因为辜负了老首长的信任，所以不敢当面向您请罪，只求您原谅他这一次自私吧。”
听罢李为民的话，老爷子坐在沙发上久久的不能缓神，而从厨房端着水果出来的洛诗怡（也就是江枫妈妈）也是赶紧上前扶住了他。
客厅里的人都沉默了，谁也没想到成国经历了这样的事，最后老爷子开口了“罢了罢了，前半生你忠于使命忠于人民，下半生你就好好遵从本心的话吧。”
说完老爷子就要转身上楼，李为民见任务完成也准备告辞回去。
突然老爷子叫住了他“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为民，是成国叔的侄子。”虽然被老爷子问的有些奇怪，但李为民还是回答了。
“好，你既然是成国看中的人，想来也不会差到哪去，回去吧。”老爷子语气坚定的说道。
至此，今天这番在江家的对话落下了帷幕，因为聊天也进行了很久，身旁的小渔都困了，于是李为民带着半梦半醒状态的小渔回了家。
而在江家客厅里没被大家注意的角落，小小年纪的江枫也是一字不落的把故事听了个遍。
他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最后感慨了下“隔壁的故事太精彩了。”
而他的身后他的母亲洛诗怡突然敲了敲他的小脑袋“你这小子，在这呆了多久了？”
摸了摸自己疼痛的脑瓜子，江枫说道“妈，你好好说不行吗，干嘛打我呀。”
“还有，刚才那个小丫头是不是就是你早上遇到的那个？怎么，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了，也讲给妈妈听听，妈妈也想听故事。”
江枫被妈妈的话问到语塞，他才不好意思说呢“没有，我和她之间什么故事都没有。”
“好吧，你说没有就没有吧，没准以后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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