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扯犊子还收费的猪
你知道白日做梦的感觉吗？
秦天先是一愣，回过神后问她：
“买彩票买几十倍中他个几千万算是白日做梦吗？如果算的话，那我是知道的！”
问完后秦天又有些后悔，这么问会不会让小丫头感觉自己很不尊重这场对话？
还好……她的神情很平静，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悦。
或许刚才的问题她也压根就没想希望别人给出答案，那只是她自己的一个设问而已。
果然……只是她的设问，伍夏兰缓缓地说出了答案。
“在你并没有入睡的时候，你却生活在梦里……
你会觉得双脚踩下的每一步都有些飘飘的，很奇妙、很美好……也很不踏实……
可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在身体力行，都是你在切身感受，你又不得不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你常常会在没人的时候问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是真实的存在还是虚无的梦？”
可能是担心秦天听不明白，伍夏兰又结合他的“彩票梦”继续解释。
“买彩票中大奖并不是白日做梦，只不过概率非常非常小。
买彩票的人哪一个不想中大奖，可潜意识里又觉得好运不会降临到自己头上，在这种自相矛盾的心理下，他们把这种概率极小的事情当成了白日做梦。
可中大奖的概率再小，也是现实中可以实现的真实存在……又不是没人中过几千万甚至几亿的大奖，你说呢？”
她又是现身说法、又是举例说明，秦天要是再不明白的话，那他真笨得成一头猪了！
可实际上，秦天只是把“彩票梦”听明白了，对她“白日做梦”的解释仍是云里雾里的——还是没明白她魂穿时的感受。
秦天不禁对自己的智商产生了怀疑。
小丫头的解释我只听懂了一半，难道我是半头猪？
不！怎么可能？
我可是985名校的高材生，一定是小丫头解释得不清不楚的。
但，男人嘛……
得有风度！总不能跟一个美女争论不休吧？
得要面子！也不能在一个美女面前表现得很无知吧？
至于白日做梦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跟一个小丫头探讨来探讨去有意思吗？
秦天潜意识里已经认为：伍夏兰少女时期曾幻想过一个美丽的神话故事，苦于无人倾听，现在只是想找个人诉说罢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秦天认为更没必要跟一个小丫头较真了。
既然你想找人倾诉……好吧，算你找对人了！
每个优秀的心理医生都是一个虔诚的倾听者，也是一个称职的捧哏相声演员，绝对可以让你的故事顺利发展，直至完美谢场。
于是秦天不再纠结自己是不是只有半头猪的水平，而是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点头称是，然后把话题转回到原来的问题上。
“当时你的灵魂穿越到了小宝姐姐身上，那你还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吗？你自己的身体有没有什么异常？”
伍夏兰稍微思考后便娓娓道来……她的声音很好听，而且声情并茂。
“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震惊！我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真是简直了……只有小说中才有的虚构的桥段竟然真的发生在我身上了！
我当时很兴奋，也有点害怕……”
秦天合时宜地附和了一声：“嗯……是这样的，对于未知的、全新的事物，人们总是会怀有这样的心理。”
“嗯，是的……我不敢让自己的灵魂在小宝姐姐身体里多待，前前后后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吧，我就把灵魂从她身体里撤了出来。
那几分钟的时间里，我压根就没想起过我自己的身体……所以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控制我的身体，也不知道是否有什么异常。
不过……下课后我旁敲侧击地问过同桌，她说我一直都在专心听讲……”
也许是这段记忆对她来说太过深刻了，也许是她早就编好了解释的措辞，总之她的回答让人无懈可击。
就连她的表情、语气，都看不出有任何的破绽。
秦天心想：或许，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吧。
“按照小说里的桥段，被魂穿的人应该都是不久前刚刚发生意外的人，可你魂穿到小宝姐姐身上时，她还是活生生的啊！那你的灵魂能控制她的身体吗？”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那时我只是兴奋了一下……她就显得很慌张，我震惊了一下，她就踉踉跄跄地摔倒了……
我的灵魂只要稍微有点波动，就能在她的身体上反应出来，我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我在控制她的身体……”
“应该……是你的灵魂在控制她的身体。”
“我真的不知道……当时我压根就没有想要控制她的念头。”
秦天想了想，跟她分析自己的判断。
“这不需要你主动控制，所有的心理意识，身体都会自然而然地做出应激反应。
比如当你觉得冷时，你的身体会打颤，是你让身体打颤才打颤的吗？
还有望梅止渴，你知道话梅是酸的，想想吃进嘴里就会酸到牙根里，就会不由自主地生出口水，生不生口水是由你主动控制的吗？
这些都是人的生理机体的应激反应。
所以，我认为你已经控制了她的身体。”
伍夏兰慢慢点了点头，像是认可了他的说法。
得到同行美女的认可，秦天有些飘飘然，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得意。
嘿嘿……跟美女扯犊子还是非常爽的嘛！况且跟她扯犊子还是按小时收费的。
可能是基于这种扯犊子还能收费的心理，以后的治疗或者说以后听她倾诉，秦天根本就生不出一丁点儿厌烦的情绪，也很少跟她较真。
也就是因为这种心理，让他在以后和伍夏兰相处中没能及时察觉一些显而易见的端倪，就因为这个察觉的滞后，几乎让他产生了很严重的心理问题、几乎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如果能料想到以后的事情，秦天一定不会说他不是半头猪，而是整个儿的一头猪！
还特么是一头扯犊子还收费的猪！
可如果只是如果，谁又能料到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呢！
而此时，秦天只想尽职尽责地做好一个倾听者、一个称职的捧哏相声演员，绝不能让我们的谈话冷了场。
于是问她：“那你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应该没有吧……那天我就像一个怀揣巨宝的小偷，生怕被别人发现，一整天都惴惴不安，还得装作若无其事不能让别人发现……你知道吗？那种感觉特别刺激……倒是没有什么不舒服。”
“那后来你还能穿越到她身上吗？”
她都说过被魂穿困扰很多年了，这问题问得真白痴……
白痴也得问……优秀的捧哏演员不都是这样的吗？
果然……秦天发现小丫头的眼神充满了鄙视……
“肯定能了……直到晚上父母都睡着了，我蒙着头钻在被窝里，那种刺激的感觉才减弱了一点。
黑暗里我反复问自己：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这不会是人们常说的白日做梦吧？
回想上午课间神奇的经历，还有那如同梦幻又无比真实的感受，我真的好想再试试，看看我的灵魂能不能再飘到那个小女丐的身上。
说实话，我心里也很害怕，害怕万一出了意外……我的灵魂回不来了怎么办？
我犹豫了好久，最后我终于想到了一个自认为不错的办法……”
秦天知道这个时候该发挥我这个捧哏的作用了。
他前倾身体，向她凑近了一点，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用加快了几分的语速问她：“什么办法？”
哪成想伍夏兰一副调皮的样子，跟他卖起了关子。
“你猜？”
秦天先是一愣，回过神后问她：
“买彩票买几十倍中他个几千万算是白日做梦吗？如果算的话，那我是知道的！”
问完后秦天又有些后悔，这么问会不会让小丫头感觉自己很不尊重这场对话？
还好……她的神情很平静，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悦。
或许刚才的问题她也压根就没想希望别人给出答案，那只是她自己的一个设问而已。
果然……只是她的设问，伍夏兰缓缓地说出了答案。
“在你并没有入睡的时候，你却生活在梦里……
你会觉得双脚踩下的每一步都有些飘飘的，很奇妙、很美好……也很不踏实……
可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在身体力行，都是你在切身感受，你又不得不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你常常会在没人的时候问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是真实的存在还是虚无的梦？”
可能是担心秦天听不明白，伍夏兰又结合他的“彩票梦”继续解释。
“买彩票中大奖并不是白日做梦，只不过概率非常非常小。
买彩票的人哪一个不想中大奖，可潜意识里又觉得好运不会降临到自己头上，在这种自相矛盾的心理下，他们把这种概率极小的事情当成了白日做梦。
可中大奖的概率再小，也是现实中可以实现的真实存在……又不是没人中过几千万甚至几亿的大奖，你说呢？”
她又是现身说法、又是举例说明，秦天要是再不明白的话，那他真笨得成一头猪了！
可实际上，秦天只是把“彩票梦”听明白了，对她“白日做梦”的解释仍是云里雾里的——还是没明白她魂穿时的感受。
秦天不禁对自己的智商产生了怀疑。
小丫头的解释我只听懂了一半，难道我是半头猪？
不！怎么可能？
我可是985名校的高材生，一定是小丫头解释得不清不楚的。
但，男人嘛……
得有风度！总不能跟一个美女争论不休吧？
得要面子！也不能在一个美女面前表现得很无知吧？
至于白日做梦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跟一个小丫头探讨来探讨去有意思吗？
秦天潜意识里已经认为：伍夏兰少女时期曾幻想过一个美丽的神话故事，苦于无人倾听，现在只是想找个人诉说罢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秦天认为更没必要跟一个小丫头较真了。
既然你想找人倾诉……好吧，算你找对人了！
每个优秀的心理医生都是一个虔诚的倾听者，也是一个称职的捧哏相声演员，绝对可以让你的故事顺利发展，直至完美谢场。
于是秦天不再纠结自己是不是只有半头猪的水平，而是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点头称是，然后把话题转回到原来的问题上。
“当时你的灵魂穿越到了小宝姐姐身上，那你还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吗？你自己的身体有没有什么异常？”
伍夏兰稍微思考后便娓娓道来……她的声音很好听，而且声情并茂。
“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震惊！我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真是简直了……只有小说中才有的虚构的桥段竟然真的发生在我身上了！
我当时很兴奋，也有点害怕……”
秦天合时宜地附和了一声：“嗯……是这样的，对于未知的、全新的事物，人们总是会怀有这样的心理。”
“嗯，是的……我不敢让自己的灵魂在小宝姐姐身体里多待，前前后后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吧，我就把灵魂从她身体里撤了出来。
那几分钟的时间里，我压根就没想起过我自己的身体……所以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控制我的身体，也不知道是否有什么异常。
不过……下课后我旁敲侧击地问过同桌，她说我一直都在专心听讲……”
也许是这段记忆对她来说太过深刻了，也许是她早就编好了解释的措辞，总之她的回答让人无懈可击。
就连她的表情、语气，都看不出有任何的破绽。
秦天心想：或许，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吧。
“按照小说里的桥段，被魂穿的人应该都是不久前刚刚发生意外的人，可你魂穿到小宝姐姐身上时，她还是活生生的啊！那你的灵魂能控制她的身体吗？”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那时我只是兴奋了一下……她就显得很慌张，我震惊了一下，她就踉踉跄跄地摔倒了……
我的灵魂只要稍微有点波动，就能在她的身体上反应出来，我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我在控制她的身体……”
“应该……是你的灵魂在控制她的身体。”
“我真的不知道……当时我压根就没有想要控制她的念头。”
秦天想了想，跟她分析自己的判断。
“这不需要你主动控制，所有的心理意识，身体都会自然而然地做出应激反应。
比如当你觉得冷时，你的身体会打颤，是你让身体打颤才打颤的吗？
还有望梅止渴，你知道话梅是酸的，想想吃进嘴里就会酸到牙根里，就会不由自主地生出口水，生不生口水是由你主动控制的吗？
这些都是人的生理机体的应激反应。
所以，我认为你已经控制了她的身体。”
伍夏兰慢慢点了点头，像是认可了他的说法。
得到同行美女的认可，秦天有些飘飘然，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得意。
嘿嘿……跟美女扯犊子还是非常爽的嘛！况且跟她扯犊子还是按小时收费的。
可能是基于这种扯犊子还能收费的心理，以后的治疗或者说以后听她倾诉，秦天根本就生不出一丁点儿厌烦的情绪，也很少跟她较真。
也就是因为这种心理，让他在以后和伍夏兰相处中没能及时察觉一些显而易见的端倪，就因为这个察觉的滞后，几乎让他产生了很严重的心理问题、几乎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如果能料想到以后的事情，秦天一定不会说他不是半头猪，而是整个儿的一头猪！
还特么是一头扯犊子还收费的猪！
可如果只是如果，谁又能料到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呢！
而此时，秦天只想尽职尽责地做好一个倾听者、一个称职的捧哏相声演员，绝不能让我们的谈话冷了场。
于是问她：“那你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应该没有吧……那天我就像一个怀揣巨宝的小偷，生怕被别人发现，一整天都惴惴不安，还得装作若无其事不能让别人发现……你知道吗？那种感觉特别刺激……倒是没有什么不舒服。”
“那后来你还能穿越到她身上吗？”
她都说过被魂穿困扰很多年了，这问题问得真白痴……
白痴也得问……优秀的捧哏演员不都是这样的吗？
果然……秦天发现小丫头的眼神充满了鄙视……
“肯定能了……直到晚上父母都睡着了，我蒙着头钻在被窝里，那种刺激的感觉才减弱了一点。
黑暗里我反复问自己：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这不会是人们常说的白日做梦吧？
回想上午课间神奇的经历，还有那如同梦幻又无比真实的感受，我真的好想再试试，看看我的灵魂能不能再飘到那个小女丐的身上。
说实话，我心里也很害怕，害怕万一出了意外……我的灵魂回不来了怎么办？
我犹豫了好久，最后我终于想到了一个自认为不错的办法……”
秦天知道这个时候该发挥我这个捧哏的作用了。
他前倾身体，向她凑近了一点，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用加快了几分的语速问她：“什么办法？”
哪成想伍夏兰一副调皮的样子，跟他卖起了关子。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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