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饱餐一顿
或许是因为军舰内压抑的环境，凌霄从未觉得夜色如此美丽。
在过去的数千年里，这片地方极少被人类踏足。
当文明逐渐褪去时，自然的蛮荒美感也便由废墟中破土而出。
躺在已经耗尽燃料停摆的逃生艇顶上，吹着风，看着头顶洁净又璀璨星空，凌霄觉得惬意极了。
但北境的风雪依旧凛冽，尤其是在晚上。
吹了会风，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了半晌后，凌霄觉得顶不住了，于是灰溜溜地钻回了浮空车内。
见他回来，已经升起火的穆念白笑了：“怎么，不再外面继续浪漫了？”
凌霄哆哆嗦嗦地搓着手：“得得得……冷死了……再浪漫就要浪死了……”
由于有火的缘故，凌霄很快便暖和起来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饿极了，于是转向了穆念白：“穆长官，你还有口粮吗？”
穆念白闻言二话不说，拔出了手枪。
凌霄吓了一跳。
穆念白耸耸肩：“如果你觉得吃枪子能饱的话，请便。”
凌霄翻了个白眼：“不是……我就问问而已，你不至于吧……”
穆念白笑吟吟地将手枪插回枪套中：“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嘛，要有幽默感，潇然可不喜欢没有幽默感的男人。”
“大……”
“嗯？叫我什么？”
“穆长官，您这可不是幽默啊……”
“我觉得是就行了。”
“得得得，我争不过你，咱们还是言归正传，你那边还有吃的吗？”
“一般来说，我们进了动力装甲就是靠维生系统和营养液，但是我的装甲已经毁了，所以……”
穆念白很无奈地摊开手。
凌霄叹了口气，将手伸向了自己腰间的置物袋。
动力外骨骼、背包和外附置物架都丢在军舰里了，眼下自己手头剩下的干粮只有一包硬得像砖头，据传言曾有人拿来砸死过野人的压缩饼干。
好在储物空间里有些新鲜牛羊肉、鸡蛋和罐装可可饮料等储备粮。
经过这段时间的实验，凌霄已经弄明白了——
储物空间是极为特殊的空间，由于其内的时间处于冻结状态，各种生物活动都会其中完全静止，食物放在其中不会腐败。
现在逃生舱内有火，而且外面雪水管够。
于是，凌霄清了清嗓子：“穆长官……”
“嗯？”
“你饿吗？”
“饿啊，怎么，你要割股啖君？”
“我……”
“问这些无聊的问题，倒不如休息一会儿，节省体力，帝国陆军不知道在搞什么鬼，说是没这么快来接咱们回去。”
“我的意思是，我这里还有吃的东西，但是你不许问怎么来的，也不许和别人说。”
“嗯？！”
穆念白漂亮的大眼睛立即亮了起来。
等看到凌霄像变魔术般掏出各种新鲜食材，穆念白的眼睛看直了。
这还没完，当掏出两大瓶辣酱后，凌霄凭空变出了包括烤肉铁签和烤架在内的全套厨具后，穆念白结结巴巴地说道：“这些……这些是……”
凌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在穆念白震惊的目光中，凌霄用一段木柴引了火种，走到逃生艇外，开始忙碌起来。
他将合成牛肉切块，丢进了腌料中进行简单的腌制。
而后趁着这功夫，凌霄开始将在家中便切好、腌制完成的合成羊肉块串到铁签上。
见穆念白愣在逃生艇内，凌霄叹了口气，走过去敲了敲窗户：
“穆小姐，来搭把手吧……”
穆念白点了点头，立即从逃生艇内走了出来。
本来凌霄对穆念白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大小姐的动手能力不抱太大希望。
然而她接下来的表现狠狠地打了凌霄的脸。
只见穆念白迅速将合成羊肉块串到铁签上，刷上油，撒上凌霄秘制的烧烤料后摆在烤架上，而后娴熟地引燃木柴。
很快，合成羊肉串勾人的香味便弥漫开来。
凌霄咽了咽口水，将想立马来上两串的强烈想法压下去，继续忙碌着自己的牛肉面。
大约半个小时后，牛肉面和烤羊肉串全部准备完毕。
凌霄伸了个懒腰，从锅里盛了碗面递给穆念白。
穆念白接过去，深深地吸了口牛肉面的香气：“真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吃上热汤面，我不是在做梦吧？！”
凌霄耸耸肩：“我权当你是在夸奖我了，咳咳，只有合成肉啊，你这大小姐可别嫌弃。”
二人沉默了片刻，而后齐齐地笑出了声。
凌霄举起手中已加热过的罐装可可饮料：“敬劫后余生。”
穆念白点了点头：“敬劫后余生。”
凌霄转向了远处依旧泡在冰冷海水中的利维坦行骸：“再敬这个可怜的傻大个一杯。”
这顿晚餐二人吃的很香。
凌霄也不知是自己饿极了，还是心情颇佳，亦或是自己手艺见长，总之平日里自己早就吃够了的合成肉在今天居然变得美味无比。
饱餐一顿，收拾干净现场，休息到凌晨两点后，凌霄不由心生疑惑。
穆念白早就呼叫了支援，而且自己还带回了利维坦行骸的尸体——
按照她的说法，这是帝国首次发现的，完整带有生物步枪的利维坦行骸尸体。
帝国不可能完全没有任何动静。
就算帝国军方没有，科学挖掘队的那群疯子早就该急眼了。
带着疑惑，凌霄转向了穆念白：“帝国不会已经判定咱们阵亡，放弃搜救了吧？”
穆念白摇摇头：“不可能，说句不好听的，帝国最多因为你掉线太久判定你阵亡，而我的生命检测植入体哪怕在军舰里也能被帝国检测到。”
“诶？为什么？”
“睚眦的技术机密，具体你去问唐文川他们吧。”
“这……”
“刚刚接线的那人说，致远市里好像发生了点什么事，帝国现在腾不出手来。”
“致远市里能出什么事？”
“具体他也没解释清楚，刚把我的求救上报，他就被叫去执行任务了。”
“靠？！”
凌霄不由大惊。
虽然入役的时间只有短短几十天，但凌霄对帝国陆军的那套流程已经相当熟悉。
接线员这种关键岗位都被叫出去执行任务，难不成致远市内真的……
就在这时候，穆念白忽然兴奋起来，她站起身，从腰间的置物袋里拿出了颗弹头涂满红色颜料的枪榴弹。
而后，她问凌霄要过步枪，将它插在枪口打了出去。
一条赤红的火舌升腾而起，在夜空中格外亮眼。
几分钟后，灰色城市迷彩涂装，带有维安军徽章的浮空车缓缓着陆。
两队应急处置小组士兵跳下浮空车，摆开了警戒队形。
带队的维安军少尉敬了个礼：“穆长官，很抱歉让您久等，城内的情况很不乐观，我们人手不足。”
“致远市到底发生了什么？”
“兽化者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我们被打得节节败退，然后野人又跳了出来，在城里大肆破坏，现在整个北境四省都乱成一锅粥了。”
“兽化者，野人？”
穆念白不由皱起了眉头。
少尉点了点头：“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先回去吧，帝国一定能度过这个难关。”
“嗯。”
二人登上了浮空车。
在返程的路上，凌霄的心情异常沉重。
兽化者和野人联手攻击了致远市，也不知道秦嗣远，海烁今和海茗瑾现在怎么样了。
而最令人难受的便是，自己现在除了祈祷他们平安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
秦嗣远一路哼着歌，杀到了海烁今的“永不消逝”。
在他的身后留下了无数兽化者的尸体。
以及后来撞上的，不长眼的野人碎块。
他抵达时，永不消逝内灯火通明。
海烁今和海茗瑾正扛着使用强化独头重弹的，帝国严禁民间持有的寰宇重工M830“屠夫”自动霰弹枪轰杀着围攻永不消逝的兽化者。
海烁今狂热地大笑着，用霰弹枪崩开了两个兽化者的脑壳：
“他妈的，好久没杀得这么爽了，他妈的，来啊，你们这些长毛畜生，来啊，再多来几只，哈哈哈哈，今天就让老子杀个痛快！”
海茗瑾不由撇撇嘴：“老爸，你又说脏话！”
海烁今不由放声大笑，连扣两下扳机。
强化独头重弹击中了一只刚刚跳入店内的兽化者腹部。
它的上半身瞬间被击飞数米，腹腔内的脏器洒了一地。
父女二人联手，饶是兽化者拥有极为强壮的身体，但在凶残的火器面前依旧不顶用。
秦嗣远接住了朝自己飞来的兽化者上半身——
不得不说它们的生命力极为强悍，即使被打成这样，它依旧打算用獠牙给秦嗣远“开个罐”。
但秦嗣远没给它这个机会，轻描淡写地捏爆了它的脑袋后像扔垃圾般扔到一旁。
秦嗣远大吼道：“老海，快开门，老子带的枪管用光了，子弹也不剩几发了，赶紧给老子开门，不然老子就把穿甲弹塞到你的……”
海烁今吼了回来：“操你大爷的秦嗣远，老子闺女在这，你再他妈敢当着她的面说脏话，脏了她的耳朵，老子把燃烧手雷塞你屁.眼里！”
海茗瑾要抓狂了。
就在这时候，一辆带着帝国陆军徽章的武装浮空车急停在了永不消逝上空。
车上的机炮与榴弹炮对着如潮水般涌来的兽化者群开了火。
转瞬之间，这些耀武扬威的怪物便全部化为了碎肉块。
一名女少校跳出了浮空车，稳稳地落在了秦嗣远面前。
打开面甲后露出了虽伤痕累累，但且别有韵味的美人面容：
“歌利亚集团的MK4月神装甲？这老古董的娘家都倒闭了，没想居然还有能动的……”
秦嗣远愣了愣：“红叶，你这蠢丫头怎么把自己给搞破相了？你这丫头本来长得就丑，还破了相，你老爹这下得愁死了吧？！”
在过去的数千年里，这片地方极少被人类踏足。
当文明逐渐褪去时，自然的蛮荒美感也便由废墟中破土而出。
躺在已经耗尽燃料停摆的逃生艇顶上，吹着风，看着头顶洁净又璀璨星空，凌霄觉得惬意极了。
但北境的风雪依旧凛冽，尤其是在晚上。
吹了会风，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了半晌后，凌霄觉得顶不住了，于是灰溜溜地钻回了浮空车内。
见他回来，已经升起火的穆念白笑了：“怎么，不再外面继续浪漫了？”
凌霄哆哆嗦嗦地搓着手：“得得得……冷死了……再浪漫就要浪死了……”
由于有火的缘故，凌霄很快便暖和起来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饿极了，于是转向了穆念白：“穆长官，你还有口粮吗？”
穆念白闻言二话不说，拔出了手枪。
凌霄吓了一跳。
穆念白耸耸肩：“如果你觉得吃枪子能饱的话，请便。”
凌霄翻了个白眼：“不是……我就问问而已，你不至于吧……”
穆念白笑吟吟地将手枪插回枪套中：“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嘛，要有幽默感，潇然可不喜欢没有幽默感的男人。”
“大……”
“嗯？叫我什么？”
“穆长官，您这可不是幽默啊……”
“我觉得是就行了。”
“得得得，我争不过你，咱们还是言归正传，你那边还有吃的吗？”
“一般来说，我们进了动力装甲就是靠维生系统和营养液，但是我的装甲已经毁了，所以……”
穆念白很无奈地摊开手。
凌霄叹了口气，将手伸向了自己腰间的置物袋。
动力外骨骼、背包和外附置物架都丢在军舰里了，眼下自己手头剩下的干粮只有一包硬得像砖头，据传言曾有人拿来砸死过野人的压缩饼干。
好在储物空间里有些新鲜牛羊肉、鸡蛋和罐装可可饮料等储备粮。
经过这段时间的实验，凌霄已经弄明白了——
储物空间是极为特殊的空间，由于其内的时间处于冻结状态，各种生物活动都会其中完全静止，食物放在其中不会腐败。
现在逃生舱内有火，而且外面雪水管够。
于是，凌霄清了清嗓子：“穆长官……”
“嗯？”
“你饿吗？”
“饿啊，怎么，你要割股啖君？”
“我……”
“问这些无聊的问题，倒不如休息一会儿，节省体力，帝国陆军不知道在搞什么鬼，说是没这么快来接咱们回去。”
“我的意思是，我这里还有吃的东西，但是你不许问怎么来的，也不许和别人说。”
“嗯？！”
穆念白漂亮的大眼睛立即亮了起来。
等看到凌霄像变魔术般掏出各种新鲜食材，穆念白的眼睛看直了。
这还没完，当掏出两大瓶辣酱后，凌霄凭空变出了包括烤肉铁签和烤架在内的全套厨具后，穆念白结结巴巴地说道：“这些……这些是……”
凌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在穆念白震惊的目光中，凌霄用一段木柴引了火种，走到逃生艇外，开始忙碌起来。
他将合成牛肉切块，丢进了腌料中进行简单的腌制。
而后趁着这功夫，凌霄开始将在家中便切好、腌制完成的合成羊肉块串到铁签上。
见穆念白愣在逃生艇内，凌霄叹了口气，走过去敲了敲窗户：
“穆小姐，来搭把手吧……”
穆念白点了点头，立即从逃生艇内走了出来。
本来凌霄对穆念白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大小姐的动手能力不抱太大希望。
然而她接下来的表现狠狠地打了凌霄的脸。
只见穆念白迅速将合成羊肉块串到铁签上，刷上油，撒上凌霄秘制的烧烤料后摆在烤架上，而后娴熟地引燃木柴。
很快，合成羊肉串勾人的香味便弥漫开来。
凌霄咽了咽口水，将想立马来上两串的强烈想法压下去，继续忙碌着自己的牛肉面。
大约半个小时后，牛肉面和烤羊肉串全部准备完毕。
凌霄伸了个懒腰，从锅里盛了碗面递给穆念白。
穆念白接过去，深深地吸了口牛肉面的香气：“真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吃上热汤面，我不是在做梦吧？！”
凌霄耸耸肩：“我权当你是在夸奖我了，咳咳，只有合成肉啊，你这大小姐可别嫌弃。”
二人沉默了片刻，而后齐齐地笑出了声。
凌霄举起手中已加热过的罐装可可饮料：“敬劫后余生。”
穆念白点了点头：“敬劫后余生。”
凌霄转向了远处依旧泡在冰冷海水中的利维坦行骸：“再敬这个可怜的傻大个一杯。”
这顿晚餐二人吃的很香。
凌霄也不知是自己饿极了，还是心情颇佳，亦或是自己手艺见长，总之平日里自己早就吃够了的合成肉在今天居然变得美味无比。
饱餐一顿，收拾干净现场，休息到凌晨两点后，凌霄不由心生疑惑。
穆念白早就呼叫了支援，而且自己还带回了利维坦行骸的尸体——
按照她的说法，这是帝国首次发现的，完整带有生物步枪的利维坦行骸尸体。
帝国不可能完全没有任何动静。
就算帝国军方没有，科学挖掘队的那群疯子早就该急眼了。
带着疑惑，凌霄转向了穆念白：“帝国不会已经判定咱们阵亡，放弃搜救了吧？”
穆念白摇摇头：“不可能，说句不好听的，帝国最多因为你掉线太久判定你阵亡，而我的生命检测植入体哪怕在军舰里也能被帝国检测到。”
“诶？为什么？”
“睚眦的技术机密，具体你去问唐文川他们吧。”
“这……”
“刚刚接线的那人说，致远市里好像发生了点什么事，帝国现在腾不出手来。”
“致远市里能出什么事？”
“具体他也没解释清楚，刚把我的求救上报，他就被叫去执行任务了。”
“靠？！”
凌霄不由大惊。
虽然入役的时间只有短短几十天，但凌霄对帝国陆军的那套流程已经相当熟悉。
接线员这种关键岗位都被叫出去执行任务，难不成致远市内真的……
就在这时候，穆念白忽然兴奋起来，她站起身，从腰间的置物袋里拿出了颗弹头涂满红色颜料的枪榴弹。
而后，她问凌霄要过步枪，将它插在枪口打了出去。
一条赤红的火舌升腾而起，在夜空中格外亮眼。
几分钟后，灰色城市迷彩涂装，带有维安军徽章的浮空车缓缓着陆。
两队应急处置小组士兵跳下浮空车，摆开了警戒队形。
带队的维安军少尉敬了个礼：“穆长官，很抱歉让您久等，城内的情况很不乐观，我们人手不足。”
“致远市到底发生了什么？”
“兽化者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我们被打得节节败退，然后野人又跳了出来，在城里大肆破坏，现在整个北境四省都乱成一锅粥了。”
“兽化者，野人？”
穆念白不由皱起了眉头。
少尉点了点头：“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先回去吧，帝国一定能度过这个难关。”
“嗯。”
二人登上了浮空车。
在返程的路上，凌霄的心情异常沉重。
兽化者和野人联手攻击了致远市，也不知道秦嗣远，海烁今和海茗瑾现在怎么样了。
而最令人难受的便是，自己现在除了祈祷他们平安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
秦嗣远一路哼着歌，杀到了海烁今的“永不消逝”。
在他的身后留下了无数兽化者的尸体。
以及后来撞上的，不长眼的野人碎块。
他抵达时，永不消逝内灯火通明。
海烁今和海茗瑾正扛着使用强化独头重弹的，帝国严禁民间持有的寰宇重工M830“屠夫”自动霰弹枪轰杀着围攻永不消逝的兽化者。
海烁今狂热地大笑着，用霰弹枪崩开了两个兽化者的脑壳：
“他妈的，好久没杀得这么爽了，他妈的，来啊，你们这些长毛畜生，来啊，再多来几只，哈哈哈哈，今天就让老子杀个痛快！”
海茗瑾不由撇撇嘴：“老爸，你又说脏话！”
海烁今不由放声大笑，连扣两下扳机。
强化独头重弹击中了一只刚刚跳入店内的兽化者腹部。
它的上半身瞬间被击飞数米，腹腔内的脏器洒了一地。
父女二人联手，饶是兽化者拥有极为强壮的身体，但在凶残的火器面前依旧不顶用。
秦嗣远接住了朝自己飞来的兽化者上半身——
不得不说它们的生命力极为强悍，即使被打成这样，它依旧打算用獠牙给秦嗣远“开个罐”。
但秦嗣远没给它这个机会，轻描淡写地捏爆了它的脑袋后像扔垃圾般扔到一旁。
秦嗣远大吼道：“老海，快开门，老子带的枪管用光了，子弹也不剩几发了，赶紧给老子开门，不然老子就把穿甲弹塞到你的……”
海烁今吼了回来：“操你大爷的秦嗣远，老子闺女在这，你再他妈敢当着她的面说脏话，脏了她的耳朵，老子把燃烧手雷塞你屁.眼里！”
海茗瑾要抓狂了。
就在这时候，一辆带着帝国陆军徽章的武装浮空车急停在了永不消逝上空。
车上的机炮与榴弹炮对着如潮水般涌来的兽化者群开了火。
转瞬之间，这些耀武扬威的怪物便全部化为了碎肉块。
一名女少校跳出了浮空车，稳稳地落在了秦嗣远面前。
打开面甲后露出了虽伤痕累累，但且别有韵味的美人面容：
“歌利亚集团的MK4月神装甲？这老古董的娘家都倒闭了，没想居然还有能动的……”
秦嗣远愣了愣：“红叶，你这蠢丫头怎么把自己给搞破相了？你这丫头本来长得就丑，还破了相，你老爹这下得愁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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