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荒诞喜剧
虽然在继承了凌敬之的财产后一夜暴富，但秦嗣远的话还是让凌霄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接下来要的绝不是在纸醉金迷中腐败。
当晚，凌霄便联系了秦嗣远，主动询问起自己父亲凌敬之的事情。
但秦嗣远只是浅谈辄止，只是说了他在帝国军队中服役的往事，并没有详尽还原他在帝国时期的全部样貌。
不过仅仅只是得到了些碎片，凌霄依旧能从这些碎片中拼凑出一个雄心勃勃又心怀天下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他愿意为了更多的人能在这片废土上过得更好主动参与了第一次暗暮之国探索。
凌霄觉得秦嗣远一定知道更多，于是连忙追问。
但秦嗣远却笑着拒绝了他：“关于敬之兄弟的事情，有人比我了解得更清楚。”
“谁？”
“她已经在来首都的路上了。”
“老家伙，你又开始打哑谜了？”
“哈哈哈，这可不是我的主意啊。”
“行吧……”
凌霄叹了口气。
他思考了片刻，追问道：
“对了，老家伙，既然我爸是这样的人，那为什么关于他的事情，还有那次探索行动，帝国各方都绝口不提，甚至连睚眦的二少爷都不清楚？”
“我想这个问题也不应该由我来回答。”
“那应该由谁来回答？”
“顾翊伦。”
“靠，老家伙你不想说就算了，拿皇帝来搪塞我干嘛？！”
“抹除第一次暗暮之国探索所有记录的命令，就是他下达的，另外按照帝国官方的说法，凌敬之死于野人之手。”
“靠，那我不是完蛋了？我的年龄根本就对不上！”
“放心，顾翊伦会给你准备好一切说辞。不过凌霄，你要牢牢记住这个官方说法，不能对野人表现出任何同情。”
“同情他们？我恨不得现在就往他们头上扔净灭弹！”
“好了好了，和叶潇然好好玩吧，我要去干活了，你小子不在，我现在快被单子给压死了！”
说完，秦嗣远挂断了可视电话。
凌霄则深吸了口气，洗了把脸走出了洗手间。
在回去找叶潇然的路上，凌霄将暴富这一项从自己的人生理想清单中剔除后，又将另外两项目标放在了清单上：
第一，成为最顶尖的飞行员。
第二，成为像凌敬之一样的传奇人物。
凌霄回来的时候，叶潇然正被舞台上的丑角们滑稽荒诞的表演都得花枝乱颤，同时无视旁边年轻的海军少尉穷极无聊的搭讪。
凌霄坐在叶潇然身旁，将这名海军上尉的搭讪之路彻底堵死。
叶潇然马上挽住凌霄的胳膊，亲昵地靠在他肩上：“怎么感觉你好像想通了很多事啊。”
“其实今天我一直在找寻未来的目标。”
“是不是解决了钱的问题后，感觉到了一阵又一阵的空虚？”
“差不多吧。”
“现在找到目标了吗？”
“当然。”
“方便透露一下吗？”
“成为最顶尖的飞行员，然后成为帝国的传奇。”
凌霄说完，不由笑了起来。
叶潇然则抱紧了些他的手臂：“那就让我来见证帝国的新传奇吧。”
对此，旁边的海军少尉嗤之以鼻，低声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
舞台正在上演的是创作于新历1925年的荒诞喜剧《皇帝痛打秘书长与总.统们》
扮演帝国皇帝的男演员高大健壮，英俊帅气，身着华丽的仿帝国军装戏服。
而扮演汉萨秘书长，以及各加盟国总.统的演员们则是剧团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侏儒。
这样的实力对比，结果可想而知。
很快，帝国皇帝便率先将骑在木马上，戴着高高的纸帽，手持纸剑纸枪，满口粗鄙之语的汉萨秘书长揪下马来，按在地上暴揍。
“秘书长”被揍得满口胡话，不停用音调滑稽的帝国语求饶。
这番滑稽的表演逗得在场的观众哈哈大笑。
虽然凌霄觉得这样很不地道，但还是听到汉萨秘书长管帝国皇帝叫爸爸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最前排的一名大腹便便的陆军中军站起身，粗声粗气地大声叫好，从口袋里翻出一叠帝国新币扔到了台上。
在他的带领下，前三排的观众们纷纷往舞台上投掷帝国新币。
这时候，凌霄终于明白舞台边为什么站着两个无所事事的人了。
叶潇然坏笑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买第六排的票了吧？”
凌霄笑着捏捏她的鼻子：“你这个小丫头啊，总是能给我整点花活出来！”
接下来，扮演帝国皇帝的演员几个扫腿，再接几个冲拳，转瞬的功夫便将全部的加盟国总.统打翻在地，让他们一个个喊着爸爸求饶。
观众们被逗得哈哈大笑，气氛很快达到了第一个高潮。
作为回报，舞台上铺了层厚厚的帝国新币。
今晚在帝国大剧院上演的荒诞喜剧表演是由帝国境内最知名剧团带来的。
演员们精湛的演技配合时不时整点花活的剧本，剧院内很快便一个高潮接着一个，一个高潮胜过一个。
散场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
凌霄心情非常不错，挽着叶潇然光滑的小手朝剧院外走去。
叶潇然笑道：“这两天我安排的活动怎么样？”
“完美。”
“嘿嘿嘿，下次出来想去哪里玩呀？”
“这个嘛……潇然，其实不用费尽心思去想这些，能和你在一起，哪怕是让我坐在雪地上看着你，我就很开心了。”
“噫……怎么突然肉麻起来了？”
“我的真实想法啊。”
“好，那下次就不安排活动，我就坐在你面前，让你看个够！”
“好啊。”
走出剧院时，首都下起了雪。
和致远市动辄就是鹅毛大雪不同，首都的雪很温柔。
如果要拟人的话，首都的雪是温声细语的温婉女子，而北境的雪则是粗暴的大汉。
叶潇然趁凌霄不注意，闪电般地蹲下身，团了个雪团藏在手心，而后笑眯眯地凑到凌霄跟前，撅起了小嘴：“霄霄……”
凌霄想都没想立即凑了过去。
然而等待他的并不是叶潇然温软的朱唇，而是冰冷的雪团。
“哇，潇然你……”
“略略略，来抓我啊！”
说完，叶潇然拔腿就跑，不时团几个雪团扔向凌霄。
凌霄自然不甘示弱，躲开叶潇然的雪团，而后追着叶潇然在人行道上狂奔。
跑出数百米后，身中“数枪”的凌霄终于捉住了叶潇然：“哦吼，公主被大魔王抓住了，现在要任凭大魔王处置了！”
“讨厌，我就不信你敢对我做什么！”
叶潇然笑嘻嘻地在凌霄怀中象征性地挣扎着。
凌霄可不管她，立即吻了下去。
叶潇然则热烈地回应着。
半晌后，叶潇然拍拍凌霄的肩膀。
凌霄立即明白她的意思，放开了叶潇然。
叶潇然挽起他的手：“趁着还有时间，我再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来了就知道了。”
叶潇然带凌霄去的地方在皇城区边缘，临近中心四区之一的神宫区。
神宫区得名于供奉先行者英魂的神宫院。
叶潇然显然不是第一次到这里来。
她径直带着凌霄走进了神宫院，找到了位装有各种义体的老僧侣。
这位名叫皆空的老僧侣显然和叶潇然很熟，见到她后亲切问道：“小潇然，休假了吗？”
“嗯，皆空大师，不过你也知道，我们的休假只有那么短短几天。”
“你们责任重大，这位是？”
“他叫凌霄，是我的……”
“我明白了，我这就叫人把护符拿给你。”
皆空慈祥地笑了起来。
不多时便有一名小僧人将一块圆形护符恭敬地递到叶潇然手上。
叶潇然将护符掰成两个半月，将其中一块交到凌霄手上：“霄霄，不管你走到哪里，它都会指引着你回到我身边。”
凌霄笑着点了点头。
在临走前，皆空叫住了凌霄：
“年轻人，不要辜负潇然的心意，但也要明白自己肩上的责任。”
“我肩上的责任？”
“天机不可泄露，等时候到了，你自然会明白。”
说完这话，皆空便低下了头。
凌霄刚要追问，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无奈，凌霄只能走出去和叶潇然汇合。
回去的路上，叶潇然依依不舍地说道：“霄霄，明天我就要归队了，总感觉还有好多好多，好多好多事情没做。”
“来日方长嘛！”
“可是……我怕你毕业之后被部署到其它地方，万一你被部署到了月球的话……我真不知道多久才能见到你一次。”
“放眼未来很重要，但把握眼前更重要。”
“实在不行我也转到空军就是了，到时候你调到哪里去，我就跟你去。”
“以后再说吧。”
“嗯！”
叶潇然用力点了点头。
又一起度过了个单纯快乐的夜晚后，叶潇然于次日清晨归队。
凌霄则无所事事地在首都逛了逛，觉得实在无聊后便返回了学校。
收假之后，新生们就要准备人生中的第一次飞行实战任务。
和之前叶潇然的猜测一样，首次实战任务在东境。
准确地说，是帝国版图最东端的安眠群岛。
新生们的敌人是由昇阳群岛的矬盗、汉萨流亡者和岛居野人组成的，进犯帝国东境，在东境沿海烧杀抢掠的海盗。
战术目标很简单：尽可能消灭海盗船只与有生力量，摧毁群岛上的海盗据点。
当晚，凌霄便联系了秦嗣远，主动询问起自己父亲凌敬之的事情。
但秦嗣远只是浅谈辄止，只是说了他在帝国军队中服役的往事，并没有详尽还原他在帝国时期的全部样貌。
不过仅仅只是得到了些碎片，凌霄依旧能从这些碎片中拼凑出一个雄心勃勃又心怀天下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他愿意为了更多的人能在这片废土上过得更好主动参与了第一次暗暮之国探索。
凌霄觉得秦嗣远一定知道更多，于是连忙追问。
但秦嗣远却笑着拒绝了他：“关于敬之兄弟的事情，有人比我了解得更清楚。”
“谁？”
“她已经在来首都的路上了。”
“老家伙，你又开始打哑谜了？”
“哈哈哈，这可不是我的主意啊。”
“行吧……”
凌霄叹了口气。
他思考了片刻，追问道：
“对了，老家伙，既然我爸是这样的人，那为什么关于他的事情，还有那次探索行动，帝国各方都绝口不提，甚至连睚眦的二少爷都不清楚？”
“我想这个问题也不应该由我来回答。”
“那应该由谁来回答？”
“顾翊伦。”
“靠，老家伙你不想说就算了，拿皇帝来搪塞我干嘛？！”
“抹除第一次暗暮之国探索所有记录的命令，就是他下达的，另外按照帝国官方的说法，凌敬之死于野人之手。”
“靠，那我不是完蛋了？我的年龄根本就对不上！”
“放心，顾翊伦会给你准备好一切说辞。不过凌霄，你要牢牢记住这个官方说法，不能对野人表现出任何同情。”
“同情他们？我恨不得现在就往他们头上扔净灭弹！”
“好了好了，和叶潇然好好玩吧，我要去干活了，你小子不在，我现在快被单子给压死了！”
说完，秦嗣远挂断了可视电话。
凌霄则深吸了口气，洗了把脸走出了洗手间。
在回去找叶潇然的路上，凌霄将暴富这一项从自己的人生理想清单中剔除后，又将另外两项目标放在了清单上：
第一，成为最顶尖的飞行员。
第二，成为像凌敬之一样的传奇人物。
凌霄回来的时候，叶潇然正被舞台上的丑角们滑稽荒诞的表演都得花枝乱颤，同时无视旁边年轻的海军少尉穷极无聊的搭讪。
凌霄坐在叶潇然身旁，将这名海军上尉的搭讪之路彻底堵死。
叶潇然马上挽住凌霄的胳膊，亲昵地靠在他肩上：“怎么感觉你好像想通了很多事啊。”
“其实今天我一直在找寻未来的目标。”
“是不是解决了钱的问题后，感觉到了一阵又一阵的空虚？”
“差不多吧。”
“现在找到目标了吗？”
“当然。”
“方便透露一下吗？”
“成为最顶尖的飞行员，然后成为帝国的传奇。”
凌霄说完，不由笑了起来。
叶潇然则抱紧了些他的手臂：“那就让我来见证帝国的新传奇吧。”
对此，旁边的海军少尉嗤之以鼻，低声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
舞台正在上演的是创作于新历1925年的荒诞喜剧《皇帝痛打秘书长与总.统们》
扮演帝国皇帝的男演员高大健壮，英俊帅气，身着华丽的仿帝国军装戏服。
而扮演汉萨秘书长，以及各加盟国总.统的演员们则是剧团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侏儒。
这样的实力对比，结果可想而知。
很快，帝国皇帝便率先将骑在木马上，戴着高高的纸帽，手持纸剑纸枪，满口粗鄙之语的汉萨秘书长揪下马来，按在地上暴揍。
“秘书长”被揍得满口胡话，不停用音调滑稽的帝国语求饶。
这番滑稽的表演逗得在场的观众哈哈大笑。
虽然凌霄觉得这样很不地道，但还是听到汉萨秘书长管帝国皇帝叫爸爸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最前排的一名大腹便便的陆军中军站起身，粗声粗气地大声叫好，从口袋里翻出一叠帝国新币扔到了台上。
在他的带领下，前三排的观众们纷纷往舞台上投掷帝国新币。
这时候，凌霄终于明白舞台边为什么站着两个无所事事的人了。
叶潇然坏笑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买第六排的票了吧？”
凌霄笑着捏捏她的鼻子：“你这个小丫头啊，总是能给我整点花活出来！”
接下来，扮演帝国皇帝的演员几个扫腿，再接几个冲拳，转瞬的功夫便将全部的加盟国总.统打翻在地，让他们一个个喊着爸爸求饶。
观众们被逗得哈哈大笑，气氛很快达到了第一个高潮。
作为回报，舞台上铺了层厚厚的帝国新币。
今晚在帝国大剧院上演的荒诞喜剧表演是由帝国境内最知名剧团带来的。
演员们精湛的演技配合时不时整点花活的剧本，剧院内很快便一个高潮接着一个，一个高潮胜过一个。
散场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
凌霄心情非常不错，挽着叶潇然光滑的小手朝剧院外走去。
叶潇然笑道：“这两天我安排的活动怎么样？”
“完美。”
“嘿嘿嘿，下次出来想去哪里玩呀？”
“这个嘛……潇然，其实不用费尽心思去想这些，能和你在一起，哪怕是让我坐在雪地上看着你，我就很开心了。”
“噫……怎么突然肉麻起来了？”
“我的真实想法啊。”
“好，那下次就不安排活动，我就坐在你面前，让你看个够！”
“好啊。”
走出剧院时，首都下起了雪。
和致远市动辄就是鹅毛大雪不同，首都的雪很温柔。
如果要拟人的话，首都的雪是温声细语的温婉女子，而北境的雪则是粗暴的大汉。
叶潇然趁凌霄不注意，闪电般地蹲下身，团了个雪团藏在手心，而后笑眯眯地凑到凌霄跟前，撅起了小嘴：“霄霄……”
凌霄想都没想立即凑了过去。
然而等待他的并不是叶潇然温软的朱唇，而是冰冷的雪团。
“哇，潇然你……”
“略略略，来抓我啊！”
说完，叶潇然拔腿就跑，不时团几个雪团扔向凌霄。
凌霄自然不甘示弱，躲开叶潇然的雪团，而后追着叶潇然在人行道上狂奔。
跑出数百米后，身中“数枪”的凌霄终于捉住了叶潇然：“哦吼，公主被大魔王抓住了，现在要任凭大魔王处置了！”
“讨厌，我就不信你敢对我做什么！”
叶潇然笑嘻嘻地在凌霄怀中象征性地挣扎着。
凌霄可不管她，立即吻了下去。
叶潇然则热烈地回应着。
半晌后，叶潇然拍拍凌霄的肩膀。
凌霄立即明白她的意思，放开了叶潇然。
叶潇然挽起他的手：“趁着还有时间，我再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来了就知道了。”
叶潇然带凌霄去的地方在皇城区边缘，临近中心四区之一的神宫区。
神宫区得名于供奉先行者英魂的神宫院。
叶潇然显然不是第一次到这里来。
她径直带着凌霄走进了神宫院，找到了位装有各种义体的老僧侣。
这位名叫皆空的老僧侣显然和叶潇然很熟，见到她后亲切问道：“小潇然，休假了吗？”
“嗯，皆空大师，不过你也知道，我们的休假只有那么短短几天。”
“你们责任重大，这位是？”
“他叫凌霄，是我的……”
“我明白了，我这就叫人把护符拿给你。”
皆空慈祥地笑了起来。
不多时便有一名小僧人将一块圆形护符恭敬地递到叶潇然手上。
叶潇然将护符掰成两个半月，将其中一块交到凌霄手上：“霄霄，不管你走到哪里，它都会指引着你回到我身边。”
凌霄笑着点了点头。
在临走前，皆空叫住了凌霄：
“年轻人，不要辜负潇然的心意，但也要明白自己肩上的责任。”
“我肩上的责任？”
“天机不可泄露，等时候到了，你自然会明白。”
说完这话，皆空便低下了头。
凌霄刚要追问，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无奈，凌霄只能走出去和叶潇然汇合。
回去的路上，叶潇然依依不舍地说道：“霄霄，明天我就要归队了，总感觉还有好多好多，好多好多事情没做。”
“来日方长嘛！”
“可是……我怕你毕业之后被部署到其它地方，万一你被部署到了月球的话……我真不知道多久才能见到你一次。”
“放眼未来很重要，但把握眼前更重要。”
“实在不行我也转到空军就是了，到时候你调到哪里去，我就跟你去。”
“以后再说吧。”
“嗯！”
叶潇然用力点了点头。
又一起度过了个单纯快乐的夜晚后，叶潇然于次日清晨归队。
凌霄则无所事事地在首都逛了逛，觉得实在无聊后便返回了学校。
收假之后，新生们就要准备人生中的第一次飞行实战任务。
和之前叶潇然的猜测一样，首次实战任务在东境。
准确地说，是帝国版图最东端的安眠群岛。
新生们的敌人是由昇阳群岛的矬盗、汉萨流亡者和岛居野人组成的，进犯帝国东境，在东境沿海烧杀抢掠的海盗。
战术目标很简单：尽可能消灭海盗船只与有生力量，摧毁群岛上的海盗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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