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基因污染者
两件至宝的出现让乌尔班未来的统治更具合法性。
对于沙海之王的归来，沙海民们无比欢欣，特别是在看到乌尔班手持飞沙十字剑，高声喊出“复我旧土，还于故乡”的口号时，沙海之国上下备受鼓舞。
更多的沙海民自备武器装备与干粮，投入了已被收编为艾尔·艾瑞尔国防军的半精灵与枪弹兄弟会等大小游击队中。
他们都期待着与汉萨人决一死战，光复故国。
在这样的高涨的情绪之下，几乎没有人注意到这位即将继位的沙海之王自幼在帝国首都长大，接受着正统的帝国式教育，毕业于帝国皇家武装力量与工业大学，几乎不会沙海语。
更没有人注意到——或者说选择性忽视，全副武装的帝国人此时遍布沙海之国各处。
凌霄自然没有被这些情绪所影响。
他在准备对自己而言更重要的事情。
按照新纪历1965年修订的第29版帝国军规，训练军官在服役五个月——含役前集训，执行过五次以上实战任务且无任何违纪行为，视个人能力转为二级或三级准尉。
这就意味着，凌霄即将成为正式的帝国军官。
二级准尉每个月可以领一笔3000帝国新币的补贴，三级则是2500帝国新币。
如果这一轮评定获得了三级准尉军衔，那就需要再服役18个月，期间参加七次以上实战任务且无违纪行为可转为二级准尉。
二级准尉是绝大部分人在武装力量大学期间的最高军衔，毕业后将得到少尉军衔，可以正式进入到帝国军队中服役。
如果某些人需要进一步深造，这时候就会晋升到只是名义上比少尉低一级的一级准尉。
虽然前途很光明，然而想要转为正式军官，还有一大堆考察。
其中最重要一项的就是写报告，将实战记录与所获荣誉详细叙述。
这份报告不能只是简单地写出来，还需要至少一位当时共同执行任务的军官或士官签字。
对于凌霄而言，写报告与找人签字都不难。
穆念白、宁芙和叶潇然，还有何光都可以帮自己签字。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让华琳顶一顶也不是不行。
但到了陆轩和方卓这里，问题就有些困难了。
方卓倒是还好，他的那枚勋章胜过任何记录。
但陆轩就不是那么乐观了。
在特殊作战专业，作为安魂曲部队的编外成员也跟着穆念白等人经历了过实战，但陆轩怎么算都差一次。
虽然后来帝国出过可视情况适当降低实战次数的说明，穆念白估计也会去争取，但缺一次，无论如何陆轩都要打个折。
陆轩叹了口气：“看来过几天，我就要对你俩敬礼了。”
凌霄翻了个白眼：“不至于吧，你役前集训还有在柏雪区打得么突出，帝国不可能不考虑这点的。”
“有啥用，规定就是规定，我得先是适应适应叫你俩长官这事了。”
“靠，老陆，你要真敢叫老子长官，老子打烂你的头！”
“方长官好！”
“你大爷的！”
方卓不由笑着给了陆轩一记老拳。
凌霄则思考片刻后说道：“其实也不着急，材料提交的最后期限是19号，今天才1号，就现在这局势，没几天就能有个行动把少的那一次补上。”
“但愿吧。”
陆轩也只能在心里祈祷有任务能落到自己身上。
然而就像是老天爷给陆轩开了个玩笑一样，自从袭击完汉萨人的信号与通讯中心后，他和方卓就无所事事地呆在营地中。
甚至连穆念白、何光等人都没有得到任何任务。
反倒是凌霄在归建后得到了数次侦察、护送和打击任务，顺利成章地多拿了几个签名。
虽然凌霄很想带上陆轩——哪怕让他坐在唐子珺边上摸个鱼划个水，但由于兵种不同且任务性质的缘故，凌霄的想法并不能付诸实践。
随着时间一天天飞快地流逝，眼瞅着距离提交材料的最后期限越来越近，陆轩表现出了肉眼可见的焦虑。
虽然嘴上说着不在乎，玩笑似地叫凌霄和方卓长官，但谁都看得出来，他打心里不想低自己最好的两位朋友一截。
新纪历1969年1月9日，帝国-艾尔·艾瑞尔联军胜利基地。
凌霄如往常一样，五点钟起床，围着机场跑了六圈，回宿舍洗个澡后前往食堂。
早餐凌霄吃得非常固定：生煎包、单数日甜双数日咸豆浆和水煮鸡蛋。
偶尔会吃点颇有帝国北境特色的咸菜之类的。
凌霄如往常般取了餐，在自己固定选择的位置上坐下。
刚刚夹起了个生煎包，凌霄就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女声：“你是凌霄？”
凌霄抬起头。
眼前站着个身着警戒军清理部队制服，头戴船形帽的女孩。
凌霄打量了她几眼，一种莫名其妙地感觉涌上心头。
他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她。
她大约十八九岁，是凌霄目前见过最高的女性——她至少有1.78米。
略微打量几眼后，凌霄的目光落在了她的眼睛上。
这双眼眸并非是标准的帝国黑，而是妖冶的紫色，为她平添了几分妩媚与神秘之美。
“请问你是？”
“我叫秦子仪。”
凌霄心下一惊。
难怪自己觉得见过，之前躺在圣柜里的那个微羲和她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导致墨玉对比数据库后错误地得出了她是秦子仪的结果。
秦子仪说着，摘下船形帽坐在了凌霄对面。
那双紫色眼眸直勾勾盯着凌霄。
凌霄顿时有了种被看穿灵魂的感觉。
好不容易摆脱了这种感觉对自己的影响，凌霄问道：
“请问秦小……秦长官找我有什么事吗？”
“过几天有个行动，我想从帝国特种部队中招募几个厉害角色。”
说着，秦子仪从桌上拿了个空的一次性纸杯。
她并没有拿着它去接任何饮料，只是在手中把玩着。
“我是血裔部队的一员，可能你没有听说过，不过没关系，很快你就会成为为数不多知道我们秘密的人，不过这就引出了第一个关键点。”
“嗯？”
“你是否是个能保守秘密的人。”
“这个……”
“你会见识到很多颠覆你理解的事情，这些事情都是帝国最高机密。”
说着，秦子仪用拇指与食指夹住原本杯口朝下的一次性纸杯，将它翻转过来。
诡异的事情出现了，原本空空如也的一次性纸杯中突然出现了浓香的热豆浆。
凌霄愣住了。
然而更诡异的事情在后面，秦子仪轻笑着将装满了豆浆的杯子翻转。
一滴豆浆都没有洒出来，杯子里的豆浆不翼而飞了！
就在凌霄震惊的时候，秦子仪为自己装了杯甜豆浆，坐回了凌霄面前。
“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我们的秘密。”
“你们……每个人都有这种能力吗？”
“不不不。”
秦子仪轻笑着摇摇头，小小地喝了口杯中的豆浆，将杯子放下。
“我们每个人的能力都不相同，有些很平静，有些非常狂躁，有些适合侦察，有些则适合硬碰硬的战斗。”
“我能冒昧地问一下，这次任务目标是什么吗？”
“你听过‘基因污染者’吗？”
“这个名词指的是当时人类向上与向下撤离时，因为自身意愿或是其它原因继续留在地表的那批人和他们的后代，包括晶化体，兽化者与尸变体三类。”
“如果按照教科书上所记载的内容来看，你说得很对。”
“然而？”
“然而编辑教材的人或是一知半解，或是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叙述真相。”
“所以基因污染者到底是什么？”
“任何教材中都没有提过的第四类，人类与死界生物，或黑堕者结合的后代。”
“我靠？！”
凌霄差点被豆浆呛死。
他咳嗽着，艰难地说道：“结……结合？！”
结合这个说法实在是太劲爆了。
尚且保留着人类外观的黑堕者也就罢了，口味得多重才能对虫骸、血肉机械这种死界生物下得去手？！
况且人类和它们根本就是俩物种，真不存在生殖隔离？
秦子仪显然对凌霄的表现很满意。
她优雅地喝掉杯中最后一点豆浆，葱白的食指点着纸杯，几秒后将它攥成了团，但等她再次张开手时，纸杯恢复了原状。
秦子仪将纸杯放在桌上，微笑道：“怎么样，敢不敢来？”
“危险大吗？”
“和基因污染者比，汉萨猎头兵只能算是学龄前儿童。”
“这……”
凌霄沉默了。
说实话，以目前自己的身价，完全没必要去冒这种险。
不管要去的那破地方里有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
就在这时，秦子仪忽然抓住了凌霄的右手，猛地将它翻过来。
手腕处的银色涡旋状花纹自行出现，并以凌霄从未见过的亮度频闪。
秦子仪起身，凑到凌霄身前：“别着急拒绝我，或许你能在那里找到更多关于这个小东西的情报，甚至是强化它，让它更进一步。”
“我……好吧，既然这样，我参与就是了。”
“现在你正式成为我们血裔部队的朋友了。”
秦子仪露出了微笑，配上那双紫色眼眸，显得十分动人。
她放开了凌霄，起身走出了餐厅。
宁芙和穆念白正依靠在餐厅门口。
见此，秦子仪笑道：“看来你们两个偶尔也是可以和平共处的嘛。”
“只是大早上起来不想搭理黑皮狗而已。”
“别找晦气，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母猩猩。”
见二人马上就要开干，秦子仪连忙将话题转移：“我已经查出了点结果。”
对于沙海之王的归来，沙海民们无比欢欣，特别是在看到乌尔班手持飞沙十字剑，高声喊出“复我旧土，还于故乡”的口号时，沙海之国上下备受鼓舞。
更多的沙海民自备武器装备与干粮，投入了已被收编为艾尔·艾瑞尔国防军的半精灵与枪弹兄弟会等大小游击队中。
他们都期待着与汉萨人决一死战，光复故国。
在这样的高涨的情绪之下，几乎没有人注意到这位即将继位的沙海之王自幼在帝国首都长大，接受着正统的帝国式教育，毕业于帝国皇家武装力量与工业大学，几乎不会沙海语。
更没有人注意到——或者说选择性忽视，全副武装的帝国人此时遍布沙海之国各处。
凌霄自然没有被这些情绪所影响。
他在准备对自己而言更重要的事情。
按照新纪历1965年修订的第29版帝国军规，训练军官在服役五个月——含役前集训，执行过五次以上实战任务且无任何违纪行为，视个人能力转为二级或三级准尉。
这就意味着，凌霄即将成为正式的帝国军官。
二级准尉每个月可以领一笔3000帝国新币的补贴，三级则是2500帝国新币。
如果这一轮评定获得了三级准尉军衔，那就需要再服役18个月，期间参加七次以上实战任务且无违纪行为可转为二级准尉。
二级准尉是绝大部分人在武装力量大学期间的最高军衔，毕业后将得到少尉军衔，可以正式进入到帝国军队中服役。
如果某些人需要进一步深造，这时候就会晋升到只是名义上比少尉低一级的一级准尉。
虽然前途很光明，然而想要转为正式军官，还有一大堆考察。
其中最重要一项的就是写报告，将实战记录与所获荣誉详细叙述。
这份报告不能只是简单地写出来，还需要至少一位当时共同执行任务的军官或士官签字。
对于凌霄而言，写报告与找人签字都不难。
穆念白、宁芙和叶潇然，还有何光都可以帮自己签字。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让华琳顶一顶也不是不行。
但到了陆轩和方卓这里，问题就有些困难了。
方卓倒是还好，他的那枚勋章胜过任何记录。
但陆轩就不是那么乐观了。
在特殊作战专业，作为安魂曲部队的编外成员也跟着穆念白等人经历了过实战，但陆轩怎么算都差一次。
虽然后来帝国出过可视情况适当降低实战次数的说明，穆念白估计也会去争取，但缺一次，无论如何陆轩都要打个折。
陆轩叹了口气：“看来过几天，我就要对你俩敬礼了。”
凌霄翻了个白眼：“不至于吧，你役前集训还有在柏雪区打得么突出，帝国不可能不考虑这点的。”
“有啥用，规定就是规定，我得先是适应适应叫你俩长官这事了。”
“靠，老陆，你要真敢叫老子长官，老子打烂你的头！”
“方长官好！”
“你大爷的！”
方卓不由笑着给了陆轩一记老拳。
凌霄则思考片刻后说道：“其实也不着急，材料提交的最后期限是19号，今天才1号，就现在这局势，没几天就能有个行动把少的那一次补上。”
“但愿吧。”
陆轩也只能在心里祈祷有任务能落到自己身上。
然而就像是老天爷给陆轩开了个玩笑一样，自从袭击完汉萨人的信号与通讯中心后，他和方卓就无所事事地呆在营地中。
甚至连穆念白、何光等人都没有得到任何任务。
反倒是凌霄在归建后得到了数次侦察、护送和打击任务，顺利成章地多拿了几个签名。
虽然凌霄很想带上陆轩——哪怕让他坐在唐子珺边上摸个鱼划个水，但由于兵种不同且任务性质的缘故，凌霄的想法并不能付诸实践。
随着时间一天天飞快地流逝，眼瞅着距离提交材料的最后期限越来越近，陆轩表现出了肉眼可见的焦虑。
虽然嘴上说着不在乎，玩笑似地叫凌霄和方卓长官，但谁都看得出来，他打心里不想低自己最好的两位朋友一截。
新纪历1969年1月9日，帝国-艾尔·艾瑞尔联军胜利基地。
凌霄如往常一样，五点钟起床，围着机场跑了六圈，回宿舍洗个澡后前往食堂。
早餐凌霄吃得非常固定：生煎包、单数日甜双数日咸豆浆和水煮鸡蛋。
偶尔会吃点颇有帝国北境特色的咸菜之类的。
凌霄如往常般取了餐，在自己固定选择的位置上坐下。
刚刚夹起了个生煎包，凌霄就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女声：“你是凌霄？”
凌霄抬起头。
眼前站着个身着警戒军清理部队制服，头戴船形帽的女孩。
凌霄打量了她几眼，一种莫名其妙地感觉涌上心头。
他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她。
她大约十八九岁，是凌霄目前见过最高的女性——她至少有1.78米。
略微打量几眼后，凌霄的目光落在了她的眼睛上。
这双眼眸并非是标准的帝国黑，而是妖冶的紫色，为她平添了几分妩媚与神秘之美。
“请问你是？”
“我叫秦子仪。”
凌霄心下一惊。
难怪自己觉得见过，之前躺在圣柜里的那个微羲和她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导致墨玉对比数据库后错误地得出了她是秦子仪的结果。
秦子仪说着，摘下船形帽坐在了凌霄对面。
那双紫色眼眸直勾勾盯着凌霄。
凌霄顿时有了种被看穿灵魂的感觉。
好不容易摆脱了这种感觉对自己的影响，凌霄问道：
“请问秦小……秦长官找我有什么事吗？”
“过几天有个行动，我想从帝国特种部队中招募几个厉害角色。”
说着，秦子仪从桌上拿了个空的一次性纸杯。
她并没有拿着它去接任何饮料，只是在手中把玩着。
“我是血裔部队的一员，可能你没有听说过，不过没关系，很快你就会成为为数不多知道我们秘密的人，不过这就引出了第一个关键点。”
“嗯？”
“你是否是个能保守秘密的人。”
“这个……”
“你会见识到很多颠覆你理解的事情，这些事情都是帝国最高机密。”
说着，秦子仪用拇指与食指夹住原本杯口朝下的一次性纸杯，将它翻转过来。
诡异的事情出现了，原本空空如也的一次性纸杯中突然出现了浓香的热豆浆。
凌霄愣住了。
然而更诡异的事情在后面，秦子仪轻笑着将装满了豆浆的杯子翻转。
一滴豆浆都没有洒出来，杯子里的豆浆不翼而飞了！
就在凌霄震惊的时候，秦子仪为自己装了杯甜豆浆，坐回了凌霄面前。
“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我们的秘密。”
“你们……每个人都有这种能力吗？”
“不不不。”
秦子仪轻笑着摇摇头，小小地喝了口杯中的豆浆，将杯子放下。
“我们每个人的能力都不相同，有些很平静，有些非常狂躁，有些适合侦察，有些则适合硬碰硬的战斗。”
“我能冒昧地问一下，这次任务目标是什么吗？”
“你听过‘基因污染者’吗？”
“这个名词指的是当时人类向上与向下撤离时，因为自身意愿或是其它原因继续留在地表的那批人和他们的后代，包括晶化体，兽化者与尸变体三类。”
“如果按照教科书上所记载的内容来看，你说得很对。”
“然而？”
“然而编辑教材的人或是一知半解，或是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叙述真相。”
“所以基因污染者到底是什么？”
“任何教材中都没有提过的第四类，人类与死界生物，或黑堕者结合的后代。”
“我靠？！”
凌霄差点被豆浆呛死。
他咳嗽着，艰难地说道：“结……结合？！”
结合这个说法实在是太劲爆了。
尚且保留着人类外观的黑堕者也就罢了，口味得多重才能对虫骸、血肉机械这种死界生物下得去手？！
况且人类和它们根本就是俩物种，真不存在生殖隔离？
秦子仪显然对凌霄的表现很满意。
她优雅地喝掉杯中最后一点豆浆，葱白的食指点着纸杯，几秒后将它攥成了团，但等她再次张开手时，纸杯恢复了原状。
秦子仪将纸杯放在桌上，微笑道：“怎么样，敢不敢来？”
“危险大吗？”
“和基因污染者比，汉萨猎头兵只能算是学龄前儿童。”
“这……”
凌霄沉默了。
说实话，以目前自己的身价，完全没必要去冒这种险。
不管要去的那破地方里有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
就在这时，秦子仪忽然抓住了凌霄的右手，猛地将它翻过来。
手腕处的银色涡旋状花纹自行出现，并以凌霄从未见过的亮度频闪。
秦子仪起身，凑到凌霄身前：“别着急拒绝我，或许你能在那里找到更多关于这个小东西的情报，甚至是强化它，让它更进一步。”
“我……好吧，既然这样，我参与就是了。”
“现在你正式成为我们血裔部队的朋友了。”
秦子仪露出了微笑，配上那双紫色眼眸，显得十分动人。
她放开了凌霄，起身走出了餐厅。
宁芙和穆念白正依靠在餐厅门口。
见此，秦子仪笑道：“看来你们两个偶尔也是可以和平共处的嘛。”
“只是大早上起来不想搭理黑皮狗而已。”
“别找晦气，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母猩猩。”
见二人马上就要开干，秦子仪连忙将话题转移：“我已经查出了点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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