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你是真的狗
这老板站起来起码有两米高，体格健硕，裸露的胸膛露出浮夸的胸大肌，双臂更是粗如石柱。
说真的，这身材不去打篮球可惜了。
也难怪李静安一开始会误以为刚才甩袖离开的那位是老板，而认为这位是个人傻钱多的憨憨了。
现在看来，是自己以貌取人了。
不过不要紧，因为此刻对面这位似乎也要以貌取人了，这样一来一回，也算是平了一局。
“你会下棋？”
听听这语气，看看这嘴脸。
“会一点，反正没怎么输过。”
李静安强作淡然地点头，然后努力装出气度不凡的样子。
“好大口气。”
那老板轻呵一声，“别人总说我狂，我发现你小子比我还狂。你下过几盘棋，就敢说自己没输过？”
一盘都没下过，最多拿围棋下过几盘五子棋。
李静安挠了挠头，装作回忆的样子，“记不得了，反正得有个千把盘吧。”
“千把盘没输过？”
旁边不少人惊讶，齐齐感到不可思议。
而弹幕也沸腾了：
主播真他妈会装，我敢说主播五子棋都没过千把盘。
不这么装，人家怎么会认为他是高手，怎么会愿意和他下。
装没事，别翻车了就行。
不可能翻车的，人怎么可能赢得了电脑。
我们当然知道，但对面那老板不知道啊。
快快快，等不及了。
……
“你真这么厉害？”
老板侧目询问，“和你下棋的，不会都是些臭棋篓子吧？”
“嗯~倒是有些臭棋篓子，不过，大部分人的棋力还是可以的，至少比刚才那人厉害一点。”
李静安也不敢说的太强，得给老板一点想象空间，要是一上来就说比你还强，那老板要是当真了，不下怎么办。
果然，那老板在听到只是比刚才那人厉害一点，立刻就在心中合计了：“刚才那人的棋力相当于我七成水平，如果这小子没撒谎的话，那他的水平应该比刚才那人高不了多少，可能就是我八九成水平的样子。
这样一算的话，哈哈，优势在我。嗯，可以搞一下。”
他重新坐下，笑道：“嘴上说得再厉害，都不如手底下见真章。行，既然你要和我下，那咱们就来一局。只要你能赢我，这五万贝就是你的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贝票拍在桌子上。
贝票也就是银票，是这个世界的纸币，一贝的购买力差不多就是一个鸡蛋。
所以，五万毫无疑问是一笔很大的钱了，尤其是在这种小摊上。
李静安看到那张贝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连忙坐下，“那开始吧。”
他已经饿了几天，要是再不吃东西的话，说不得今晚都过不去。
所以想尽早开始，好速战速决。
然而，就在他的手要去碰棋子时，老板却一把将棋盒拿了过去，“你的钱呢？”
“什么钱？”
李静安问。
“你说什么钱，当然是赌注的钱了，你赢了我给你五万，那你输了呢？你输的钱呢？”
老板指着旁边的牌子上的“一千”问道。
“额，这个……这个……我一会儿给你，咱们先下棋吧。”
李静安身子前倾，想要去拿棋盒。
但老板直接就拿着棋盒站了起来，“呵，原来你小子想空手套白狼，我看你根本就不会下棋，你是在故意消遣老子吧？”
说罢，他又拿出那个大布袋，开始收拾东西了。
李静安眼看这个憨憨要走，有些着急了。
把心一横说道：“等等！我是没有钱，但我有其他东西。”
“什么东西？”
那老板停下手里的动作，来了点兴趣。
李静安把手往棋盘上一放，“要是我输了，这只手给你。”
心中祈祷道：“孟老狗，你可千万别辜负我的信任啊。”
“我要你手有屁用。”
老板一听是“手”后，立即没了兴趣，又开始收拾东西。
弹幕：
主播：和我赌，不是看你要什么，而是看我有什么。
主播已经完全豁出去了啊。
再不行，就用激将法，问他是不是怕了。
……
李静安扫过弹幕，第一次觉得这些非专业的弹幕有点用处。
看到老板要离开了，立即硬着嗓门说道：“你是不是怕了？是不是觉得你下不过我，所以才想快点逃跑？”
一听这话，那老板的身子顿时停住了。
他木然转身，“你说我怕你？”
有效果了，各位老铁……李静安道：“不然呢？”
“真是好笑，我会怕你。”
老板指着自己的鼻子，“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怕你吗？我只是觉得没好处罢了。”
李静安点头，表情有些木然，“这个借口不错，符合弱者的语言。”
一听这话，老板再也站不住了，气势汹汹地走了回来。
看到老板这个样子，李静安心里慌得一批：“糟了糟了，激过头了，他要扭断我脖子了。救命啊救命啊……”
他双手撑在膝盖上，想要快速站起来。
弹幕：
完了，用力过猛了啊。
主播大意了，还没有闪？
快跪下吧，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么？
主播真垃圾。
……
看着这些弹幕，李静安都没心思吐槽了。
然而就在他以为大祸临头时，那老板却只是重新坐回了之前的位置，然后重重将那个大布袋砸在桌子上。
“小子，作为过来人，我给你一个忠告：没实力，千万别装，不然会死人的。”
见老板没动手，李静安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慢慢放了下去，“呼，狗命保住了，下次再也不用激将法了。”
稳定心神后，才说道：“我从来不装，我向来都是实事求是。”
“哼，废话少说。”
老板将棋盒推了过来，“猜先吧。”
他手里抓了一把棋子放在棋盘上。
李静安一时没动什么意思，连忙用左手掐了掐鼻梁。
弹幕：
绿孟：这是围棋术语，意思是猜先。你只需回答是单还是双就行。
我猜是单。
我觉得是双。
主播真是一点围棋常识都没有呗。
废了。
……
李静安自动忽略那些嘲讽，随口猜道：“额，双。”
希望好事成双。
老板松开手，七颗棋子。
是单。
“我先。”
老板将黑子棋盒拿了过去，又把白子棋盒推了过来，等李静安拿好棋盒后，立即点了一子。
李静安没急着下，在等弹幕。
过了片刻，弹幕才有回应：
绿孟：从你视角看，横为X轴，竖为Y轴。我接下来只报坐标。
绿孟：3，4。
李静安望着棋盘，开始数数，“1，2，3。1，2，3，4，这里。”
小心翼翼落下一子。
老板看他第一颗子都下得这么慢，心中不免嘀咕：“怎么第一手就下得这么慢，是在布局吗？嗯，看来我得小心一点，不能大意，得使出百分百的实力了。”
他动作随意地落下一子，又云淡风轻地说道：“看你是个小孩，我可以稍微让着你点，这次我只出一半的实力。”
“哦，多谢。”
李静安随口应了一句，根本没心思听他说话。
因为他必须十分专注地数格子。
棋局开始了，弹幕和周围的人都开始分析起了棋局。
当然，这周围的人都是有些水平的，是真的能看懂的。
而弹幕……
良莠不齐，大部分人和李静安一样，懂得鸟的围棋。
特别是有些人，不懂装懂，就在弹幕上跟着发坐标。
要不是孟老狗的弹幕颜色不同，前面还有ID，不然真就分不清哪个是帮他的，哪个是害他的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弹幕就是这样。
随着棋局进行，一开始那老板还游刃有余，并不担心什么，但越下到后面，越感到吃力。
甚至，他的脑门都已经开始冒汗了。
“怎么回事？他的布局也太精细了吧。我从来没见有人下过这么密不透风的棋，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整个一铜墙铁壁，怎么会有这么严整的棋呢?”
他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李静安，而李静安只是盯着棋局，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显得十分专注。
“这下子下棋神情专注如泥塑，丝毫不被外界所扰。难道他是因为太过专注了，所以才能下出这种毫无破绽的棋嘛？不行，我得破一下他，得和他说话，不能让他这么专注下去，不然我就要输了。”
他捏起一子，开口问道：“小子，你家是哪儿的？”
李静安听到问话，便抬起头道：“东北的。”
“具体呢？”
“我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李静安虽然不懂棋局，但从周围人神情来看，他也知道是自己占据着优势，因此随口侃了两句。
弹幕：
主播真是东北的吗？
这句怎么不唱起来。
主播现在优势，开始嘚瑟了。
绿孟：静安，不要大意，小心数错格子了。
……
看到提醒，李静安才收敛得意之色，免得最后功亏一篑。
而对面的老板汗水还在滴，“奇怪？这小子怎么还是这副轻松的姿态，就算被打扰了，也丝毫不影响他下棋。难道他真的是个顶尖围棋高手？我连他一半的功力都没达到？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的棋艺已经快到七段了，哪是随随便便一个小屁孩就能压倒我的。唐游，不能慌，你是最棒的。一定不能慌，稳扎稳打，一定可以赢的。不要辱没了主人的期望……”
绿孟：13，17。绝杀。
这就绝杀了？怎么赢的……李静安不懂看输赢，但还是一格一格数了下去。
“就是这里，绝杀！”
看到这一子落下，周围人都是呼吸一滞，“这小乞丐赢……赢了？没想到他真的会下棋，还这么厉害。”
显然大部分的人都没想到李静安这个乞丐会下棋，最后还能赢，因此都感到震惊和意外。
更震惊的是，他们发现李静安最后走的这一步实在是玄妙不可言。
因为正常人的思路，是想不到哪一步的。
的确，因为那一步只有电脑的精密计算，才会算到，人是想不到的。
自从阿尔狗出来以后，人类的围棋就失去了些许光亮和可能。
“啊！”
那老板，也就是唐游好像被击中了心巴一样，瞬间瞪大了眼睛，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曲了起来。
弹幕：
老板痛苦面具戴上了。
老板：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竟然让我和阿尔法狗下棋。
心疼老板三秒。
老板好像还没反应过来。
主播快起来“打脸”，说几句骚话。
……
李静安心中无语，这时候去说骚话，万一激怒了人家，被嘎了怎么办？
还是老老实实坐着吧。
说真的，这身材不去打篮球可惜了。
也难怪李静安一开始会误以为刚才甩袖离开的那位是老板，而认为这位是个人傻钱多的憨憨了。
现在看来，是自己以貌取人了。
不过不要紧，因为此刻对面这位似乎也要以貌取人了，这样一来一回，也算是平了一局。
“你会下棋？”
听听这语气，看看这嘴脸。
“会一点，反正没怎么输过。”
李静安强作淡然地点头，然后努力装出气度不凡的样子。
“好大口气。”
那老板轻呵一声，“别人总说我狂，我发现你小子比我还狂。你下过几盘棋，就敢说自己没输过？”
一盘都没下过，最多拿围棋下过几盘五子棋。
李静安挠了挠头，装作回忆的样子，“记不得了，反正得有个千把盘吧。”
“千把盘没输过？”
旁边不少人惊讶，齐齐感到不可思议。
而弹幕也沸腾了：
主播真他妈会装，我敢说主播五子棋都没过千把盘。
不这么装，人家怎么会认为他是高手，怎么会愿意和他下。
装没事，别翻车了就行。
不可能翻车的，人怎么可能赢得了电脑。
我们当然知道，但对面那老板不知道啊。
快快快，等不及了。
……
“你真这么厉害？”
老板侧目询问，“和你下棋的，不会都是些臭棋篓子吧？”
“嗯~倒是有些臭棋篓子，不过，大部分人的棋力还是可以的，至少比刚才那人厉害一点。”
李静安也不敢说的太强，得给老板一点想象空间，要是一上来就说比你还强，那老板要是当真了，不下怎么办。
果然，那老板在听到只是比刚才那人厉害一点，立刻就在心中合计了：“刚才那人的棋力相当于我七成水平，如果这小子没撒谎的话，那他的水平应该比刚才那人高不了多少，可能就是我八九成水平的样子。
这样一算的话，哈哈，优势在我。嗯，可以搞一下。”
他重新坐下，笑道：“嘴上说得再厉害，都不如手底下见真章。行，既然你要和我下，那咱们就来一局。只要你能赢我，这五万贝就是你的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贝票拍在桌子上。
贝票也就是银票，是这个世界的纸币，一贝的购买力差不多就是一个鸡蛋。
所以，五万毫无疑问是一笔很大的钱了，尤其是在这种小摊上。
李静安看到那张贝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连忙坐下，“那开始吧。”
他已经饿了几天，要是再不吃东西的话，说不得今晚都过不去。
所以想尽早开始，好速战速决。
然而，就在他的手要去碰棋子时，老板却一把将棋盒拿了过去，“你的钱呢？”
“什么钱？”
李静安问。
“你说什么钱，当然是赌注的钱了，你赢了我给你五万，那你输了呢？你输的钱呢？”
老板指着旁边的牌子上的“一千”问道。
“额，这个……这个……我一会儿给你，咱们先下棋吧。”
李静安身子前倾，想要去拿棋盒。
但老板直接就拿着棋盒站了起来，“呵，原来你小子想空手套白狼，我看你根本就不会下棋，你是在故意消遣老子吧？”
说罢，他又拿出那个大布袋，开始收拾东西了。
李静安眼看这个憨憨要走，有些着急了。
把心一横说道：“等等！我是没有钱，但我有其他东西。”
“什么东西？”
那老板停下手里的动作，来了点兴趣。
李静安把手往棋盘上一放，“要是我输了，这只手给你。”
心中祈祷道：“孟老狗，你可千万别辜负我的信任啊。”
“我要你手有屁用。”
老板一听是“手”后，立即没了兴趣，又开始收拾东西。
弹幕：
主播：和我赌，不是看你要什么，而是看我有什么。
主播已经完全豁出去了啊。
再不行，就用激将法，问他是不是怕了。
……
李静安扫过弹幕，第一次觉得这些非专业的弹幕有点用处。
看到老板要离开了，立即硬着嗓门说道：“你是不是怕了？是不是觉得你下不过我，所以才想快点逃跑？”
一听这话，那老板的身子顿时停住了。
他木然转身，“你说我怕你？”
有效果了，各位老铁……李静安道：“不然呢？”
“真是好笑，我会怕你。”
老板指着自己的鼻子，“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怕你吗？我只是觉得没好处罢了。”
李静安点头，表情有些木然，“这个借口不错，符合弱者的语言。”
一听这话，老板再也站不住了，气势汹汹地走了回来。
看到老板这个样子，李静安心里慌得一批：“糟了糟了，激过头了，他要扭断我脖子了。救命啊救命啊……”
他双手撑在膝盖上，想要快速站起来。
弹幕：
完了，用力过猛了啊。
主播大意了，还没有闪？
快跪下吧，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么？
主播真垃圾。
……
看着这些弹幕，李静安都没心思吐槽了。
然而就在他以为大祸临头时，那老板却只是重新坐回了之前的位置，然后重重将那个大布袋砸在桌子上。
“小子，作为过来人，我给你一个忠告：没实力，千万别装，不然会死人的。”
见老板没动手，李静安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慢慢放了下去，“呼，狗命保住了，下次再也不用激将法了。”
稳定心神后，才说道：“我从来不装，我向来都是实事求是。”
“哼，废话少说。”
老板将棋盒推了过来，“猜先吧。”
他手里抓了一把棋子放在棋盘上。
李静安一时没动什么意思，连忙用左手掐了掐鼻梁。
弹幕：
绿孟：这是围棋术语，意思是猜先。你只需回答是单还是双就行。
我猜是单。
我觉得是双。
主播真是一点围棋常识都没有呗。
废了。
……
李静安自动忽略那些嘲讽，随口猜道：“额，双。”
希望好事成双。
老板松开手，七颗棋子。
是单。
“我先。”
老板将黑子棋盒拿了过去，又把白子棋盒推了过来，等李静安拿好棋盒后，立即点了一子。
李静安没急着下，在等弹幕。
过了片刻，弹幕才有回应：
绿孟：从你视角看，横为X轴，竖为Y轴。我接下来只报坐标。
绿孟：3，4。
李静安望着棋盘，开始数数，“1，2，3。1，2，3，4，这里。”
小心翼翼落下一子。
老板看他第一颗子都下得这么慢，心中不免嘀咕：“怎么第一手就下得这么慢，是在布局吗？嗯，看来我得小心一点，不能大意，得使出百分百的实力了。”
他动作随意地落下一子，又云淡风轻地说道：“看你是个小孩，我可以稍微让着你点，这次我只出一半的实力。”
“哦，多谢。”
李静安随口应了一句，根本没心思听他说话。
因为他必须十分专注地数格子。
棋局开始了，弹幕和周围的人都开始分析起了棋局。
当然，这周围的人都是有些水平的，是真的能看懂的。
而弹幕……
良莠不齐，大部分人和李静安一样，懂得鸟的围棋。
特别是有些人，不懂装懂，就在弹幕上跟着发坐标。
要不是孟老狗的弹幕颜色不同，前面还有ID，不然真就分不清哪个是帮他的，哪个是害他的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弹幕就是这样。
随着棋局进行，一开始那老板还游刃有余，并不担心什么，但越下到后面，越感到吃力。
甚至，他的脑门都已经开始冒汗了。
“怎么回事？他的布局也太精细了吧。我从来没见有人下过这么密不透风的棋，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整个一铜墙铁壁，怎么会有这么严整的棋呢?”
他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李静安，而李静安只是盯着棋局，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显得十分专注。
“这下子下棋神情专注如泥塑，丝毫不被外界所扰。难道他是因为太过专注了，所以才能下出这种毫无破绽的棋嘛？不行，我得破一下他，得和他说话，不能让他这么专注下去，不然我就要输了。”
他捏起一子，开口问道：“小子，你家是哪儿的？”
李静安听到问话，便抬起头道：“东北的。”
“具体呢？”
“我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李静安虽然不懂棋局，但从周围人神情来看，他也知道是自己占据着优势，因此随口侃了两句。
弹幕：
主播真是东北的吗？
这句怎么不唱起来。
主播现在优势，开始嘚瑟了。
绿孟：静安，不要大意，小心数错格子了。
……
看到提醒，李静安才收敛得意之色，免得最后功亏一篑。
而对面的老板汗水还在滴，“奇怪？这小子怎么还是这副轻松的姿态，就算被打扰了，也丝毫不影响他下棋。难道他真的是个顶尖围棋高手？我连他一半的功力都没达到？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的棋艺已经快到七段了，哪是随随便便一个小屁孩就能压倒我的。唐游，不能慌，你是最棒的。一定不能慌，稳扎稳打，一定可以赢的。不要辱没了主人的期望……”
绿孟：13，17。绝杀。
这就绝杀了？怎么赢的……李静安不懂看输赢，但还是一格一格数了下去。
“就是这里，绝杀！”
看到这一子落下，周围人都是呼吸一滞，“这小乞丐赢……赢了？没想到他真的会下棋，还这么厉害。”
显然大部分的人都没想到李静安这个乞丐会下棋，最后还能赢，因此都感到震惊和意外。
更震惊的是，他们发现李静安最后走的这一步实在是玄妙不可言。
因为正常人的思路，是想不到哪一步的。
的确，因为那一步只有电脑的精密计算，才会算到，人是想不到的。
自从阿尔狗出来以后，人类的围棋就失去了些许光亮和可能。
“啊！”
那老板，也就是唐游好像被击中了心巴一样，瞬间瞪大了眼睛，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曲了起来。
弹幕：
老板痛苦面具戴上了。
老板：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竟然让我和阿尔法狗下棋。
心疼老板三秒。
老板好像还没反应过来。
主播快起来“打脸”，说几句骚话。
……
李静安心中无语，这时候去说骚话，万一激怒了人家，被嘎了怎么办？
还是老老实实坐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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