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下山
“下山！”岳灵峰诧异道。
他现在正在宁中则的房间内。
昨日被大师兄带走后，自己便被安置在了这里。
母亲宁中则的房间，算是华山最安全的地方了！
“没错，你爹让你下山去避避风头，只要你不在华山，就算嵩山派的人上来兴师问罪，也奈何不了我们！”宁中则点点头。
令狐冲想了想，问道：“可是下了山，小师弟岂不是要面对嵩山派的围追堵截？”
在华山还有师傅师娘和一众师兄弟相保，若是他们执意不交出小师弟，嵩山派的人也没什么办法。
除非嵩山派硬要撕破脸皮与华山开战。
可要是下了山，那小师弟就得独自一人面对嵩山派了！
师傅这和让小师弟去死有什么分别！
岳灵珊赶紧拉着大师兄，从旁解释道：“爹说了，嵩山派到时候肯定是要联合其他几派，带上费雄的母亲长辈等人一同前来。“
“就算是费雄有罪在先，但毕竟人已经死了，又有孤儿寡母助阵，到时候他们一番颠倒黑白，我们肯定是有理说不出。”
令狐冲想了想，小师妹说的有几分道理。
虽说是费雄意图欺辱小师妹在先。
但是现在死的是费雄，而且小师妹也并未真正受到什么欺负。
到时候费雄的母亲和长辈一阵哭诉，其余几派的长辈又不了解内情肯定是要对费雄心生同情的。
嵩山派此时再携大义压迫。
华山派若是再执意不交出岳灵峰，面对的可就不仅仅是嵩山一派了！
毕竟左冷禅现在还是五岳剑派名义上的盟主。
“我愿意下山！”岳灵峰思躇片刻，自信道：“若是嵩山派敢派人来杀我，我倒要让他们见识见识华山剑法的厉害！”
之前杀费雄，战狄修。
岳灵峰的收获不少。
其中华山剑法提升了差不多两百多点修为。
通用修为一共获得了一百多点。
其他剑法的修为也都有增益。
这两场战斗下来的收获，抵得上岳灵峰练剑，比剑半个月的苦修了！
果然，刀口舔血才是正确的提升姿势。
嵩山派的人若是敢出这个头，岳灵峰不介意让他们成为自己武学之路上的垫脚石。
“你这傻孩子！”宁中则拍了拍岳灵峰的头，笑骂道：“你以为爹娘是要弃你不顾吗！”
岳灵峰呵呵笑了两声，娘自然是不会的，不过老岳就说不准了！
要知道老岳对岳灵珊的宠爱更甚岳灵峰。
可是在原作中，还不是为了辟邪剑谱选择牺牲了女儿。
甚至在林平之杀了岳灵珊后，也不见他有多生气。
所以人一旦被权力迷失了本性，六亲不认实属正常。
不过现在的老岳显然还没到那一步。
“此事还是你爹想了办法！”宁中则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你爹像你大师兄这般年纪的时候，也在江湖中游历过一番，有一次他从山匪手中救下了一个赶考的书生。”
“这书生后来高中之后，便在朝廷中平步青云，现在据说是一个很大的官！“
“几十年来他一直感念你爹的救命之恩，想要设法报答。”
“只是你爹恪守江湖规矩，不愿与朝廷有太深的纠葛，后来也就没与他再见过面。“
“但是这几十年来，每逢年关之际，两人还是会互通书信，道一声平安。”
“朝廷的人？”岳灵峰有些吃惊，没想到岳不群竟然和朝廷的人有瓜葛。
不过转头一想，老岳的名号“君子剑”中的君子不就是出自于儒家。
老岳自诩读书人，最好舞文弄墨，平日里也是一副书生模样的长衫打扮。
与朝廷那群文官有交往，倒也不足为奇。
就是不知道，这个官儿，到底有多大。
若是小了，恐怕护不住自己。
说起来若真是有朝廷庇护，那左冷禅确实要掂量掂量自己和嵩山派的分量。
这个世界的朝廷可不是什么谁都能来捏一捏的软柿子。
光是铁胆神侯朱无视，就足够震慑江湖一众宵小了。
不是岳灵峰看不起左冷禅。
左大盟主若是再练个二十年，只怕都不是朱无视的对手！
人家那吸功大法，杠杠的！
“这人究竟什么来头啊？”岳灵峰问道。
既然老岳能提出这个方案来，说明这个官儿肯定不会小。
宁中则笑着道：“此人便是当朝首辅张海端。”
“过去你爹也曾感叹，没想到当年随手救下的一个小书生，日后竟能成为主宰朝政的当朝首辅。”
“你若去他的府上住着，左冷禅和他的手下必不敢对你下手！”
哪个江湖门派吃了熊心豹子胆，去当朝首辅家中杀人。
就算左冷禅真有这个胆子，
手下人只怕还没进入京城，就要被东厂，六扇门和护龙山庄的人请去喝茶了。
“这恩情都几十年了，不知道还管不管用！”岳灵珊嘟囔着，她还是觉得小弟留在华山靠谱。
宁中则笑着说道：“说起来你爹不止救过他一次，还救了他儿子一次。”
“据说这位张首辅的儿子天生心脏异位，大夫诊断活不过三岁，最后还是你爹托了昆仑派的师叔，让他拜在了昆仑派门下，通过习练武功保住了性命。”
“说起来，那孩子应该也二十多岁了。”
对父子二人皆有救命之恩，应该干不出“喂公子吃饼”的勾当来吧！
“哦，不知道那位世兄叫什么？”岳灵峰听着张海端的名字有些熟悉，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是哪一号人物。
“你爹倒是提起过，此人名叫张人凤，一手参差剑颇有些火候，也算是半个江湖中人！”
……
深夜，华山小径。
两道人影从夜色中穿出。
找了处明亮的地方，两个人露出了真容。
赫然是岳灵峰，还有六猴儿陆大有。
“小师弟，师傅嘱咐我就送到这里！”陆大有将包裹递给了岳灵峰，颇为不舍道。
“不知道师傅师娘他们怎么想的，连送都不来送你一程！”看着小师弟稍显稚嫩的面庞，陆大有心中也有些怨气。
大不了就和嵩山派的拼个你死我活嘛！
为什么要赶小师弟下山。
而且还是深更半夜的走。
就连师傅师娘，大师兄和小师妹都不来送一送。
岳灵峰倒是一副轻松的模样，接过了陆大有手里的包裹，笑着说道：“六师兄，爹娘他们不送自然有他们的道理。”
“况且，这不是有六猴儿师兄你亲自送我嘛！“
陆大有努努嘴，显然不是很满意岳灵峰的说法。
“这般偷偷摸摸，难道我华山还有嵩山派的眼线不成？”陆大有也就是随口一言，不过他发现小师弟没有回话，反而是一脸若有所思。
不会真让我说中了吧！
六猴儿只是不大聪明，又不是真的傻，见小师弟这番表情，便想着自己是不是说中了。
华山派真的有内奸！
“六师兄，其实华山上也不是人人都一条心的！”岳灵峰想着陆大有日后的结局，心中有些许不忍。
他们一起长大，既有同门之谊，也有兄弟之情。
不过有些事不能说的太清楚，不过老岳既然默许了那个内奸的存在，想必心中是有谋划的，岳灵峰也就干脆装作不知了。
但是一想到六猴儿的结局，岳灵峰便有些不忍。
所以他只能劝说道：“六师兄，日后还是和二师兄不要走得太近了。”
“二师兄怎么了？”陆大有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没把内奸一事往二师兄身上套。
“难道是上次的事让二师兄心里有了气！”
“不应该啊，二师兄脾气一向很好的，况且上次的事也怪不到咱们师兄弟头上啊！”
岳灵峰听着沉默不语。
陆大有口中的上次之事说的是华山内部推举打理庶务的人。
他们清理完华山的山匪贼人之后，原本逃走的百姓回来了不少，门派在山下的产业自然也就有了苗头。
照理说应该是从老岳的同辈中寻一个德高望重的来打理这些产业。
但是老岳这一辈就剩下他们夫妻两。
而母亲宁中则最不喜欢这些事务。
所以只能从老岳的弟子中挑选了。
而且考虑到这些产业的重要性，也只能从老岳的八名嫡传弟子中选。
二师兄劳德诺当然是众望所归！
论年纪，论经验，他都是当仁不让的最佳人选。
大师兄就……还是好好喝他的酒吧。
最后推选的时候，除了岳灵峰外，其余几名嫡传弟子，包括大师兄令狐冲都投了他一票。
但就是因为岳灵峰这一票，让岳不群借口劳德诺不能服众，将打理庶务的事交给了三师兄梁发。
“哎，是啊，我原来也以为二师兄性格宽和的，但是自从上次以后，他私下便一直对我冷眼相待！”岳灵峰只能顺着陆大有的话往下说，假意是此事与二师兄交恶。
“还有这种事？”陆大有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二师兄这么小气。
“是这样的，昨儿晚上我起来出恭时还听到二师兄和别人说，为了小师弟与嵩山派交恶不划算！“岳灵峰添油加醋道。
关于劳德诺的事，岳灵峰不能对陆大有说的太透，只能寄希望于自己一番话，能够让他有几分警惕。
按照原剧情，短时间内是不要紧的。
但是这个世界发展已经不能按照自己记忆中的剧情来推断了。
万一劳德诺提前暴雷。
岳灵珊有爹娘护着。
大师兄的武功摆在这。
一众师兄弟中最危险的便是陆大有。
一来他武功最差。
再则他与劳德诺关系亲近，根本不会对劳德诺有防备之心。
若是出了事，根本没有自保的能力。
考虑到陆大有这瞒不住事的性子，岳灵峰不能直接告诉他二师兄劳德诺是嵩山派派来的奸细。
但至少得让陆大有疏远劳德诺。
“我这就去找二师兄，问问他将同门之情置于何地！”陆大有果然相信了，气冲冲的便要回去与劳德诺对质。
岳灵峰赶紧将其拉住，劝说道：”六师兄不必了，你现在贸然去与他对质，空口无凭的，他岂会承认！“
“况且现在华山正是需要团结的时候。”
“日后你远着点他就是了！”
“可是……”陆大有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但还是觉得不解气，毕竟小师弟都被逼着下了山。
“我下山也是好事，总不能真的与五岳其他几派同门相残吧！”岳灵峰背好包裹，腰挎长剑，对着陆大有说道。
“六师兄，后会有期！”
“小师弟，路上千万小心啊！”陆大有的眼角泛起了泪光。
他现在正在宁中则的房间内。
昨日被大师兄带走后，自己便被安置在了这里。
母亲宁中则的房间，算是华山最安全的地方了！
“没错，你爹让你下山去避避风头，只要你不在华山，就算嵩山派的人上来兴师问罪，也奈何不了我们！”宁中则点点头。
令狐冲想了想，问道：“可是下了山，小师弟岂不是要面对嵩山派的围追堵截？”
在华山还有师傅师娘和一众师兄弟相保，若是他们执意不交出小师弟，嵩山派的人也没什么办法。
除非嵩山派硬要撕破脸皮与华山开战。
可要是下了山，那小师弟就得独自一人面对嵩山派了！
师傅这和让小师弟去死有什么分别！
岳灵珊赶紧拉着大师兄，从旁解释道：“爹说了，嵩山派到时候肯定是要联合其他几派，带上费雄的母亲长辈等人一同前来。“
“就算是费雄有罪在先，但毕竟人已经死了，又有孤儿寡母助阵，到时候他们一番颠倒黑白，我们肯定是有理说不出。”
令狐冲想了想，小师妹说的有几分道理。
虽说是费雄意图欺辱小师妹在先。
但是现在死的是费雄，而且小师妹也并未真正受到什么欺负。
到时候费雄的母亲和长辈一阵哭诉，其余几派的长辈又不了解内情肯定是要对费雄心生同情的。
嵩山派此时再携大义压迫。
华山派若是再执意不交出岳灵峰，面对的可就不仅仅是嵩山一派了！
毕竟左冷禅现在还是五岳剑派名义上的盟主。
“我愿意下山！”岳灵峰思躇片刻，自信道：“若是嵩山派敢派人来杀我，我倒要让他们见识见识华山剑法的厉害！”
之前杀费雄，战狄修。
岳灵峰的收获不少。
其中华山剑法提升了差不多两百多点修为。
通用修为一共获得了一百多点。
其他剑法的修为也都有增益。
这两场战斗下来的收获，抵得上岳灵峰练剑，比剑半个月的苦修了！
果然，刀口舔血才是正确的提升姿势。
嵩山派的人若是敢出这个头，岳灵峰不介意让他们成为自己武学之路上的垫脚石。
“你这傻孩子！”宁中则拍了拍岳灵峰的头，笑骂道：“你以为爹娘是要弃你不顾吗！”
岳灵峰呵呵笑了两声，娘自然是不会的，不过老岳就说不准了！
要知道老岳对岳灵珊的宠爱更甚岳灵峰。
可是在原作中，还不是为了辟邪剑谱选择牺牲了女儿。
甚至在林平之杀了岳灵珊后，也不见他有多生气。
所以人一旦被权力迷失了本性，六亲不认实属正常。
不过现在的老岳显然还没到那一步。
“此事还是你爹想了办法！”宁中则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你爹像你大师兄这般年纪的时候，也在江湖中游历过一番，有一次他从山匪手中救下了一个赶考的书生。”
“这书生后来高中之后，便在朝廷中平步青云，现在据说是一个很大的官！“
“几十年来他一直感念你爹的救命之恩，想要设法报答。”
“只是你爹恪守江湖规矩，不愿与朝廷有太深的纠葛，后来也就没与他再见过面。“
“但是这几十年来，每逢年关之际，两人还是会互通书信，道一声平安。”
“朝廷的人？”岳灵峰有些吃惊，没想到岳不群竟然和朝廷的人有瓜葛。
不过转头一想，老岳的名号“君子剑”中的君子不就是出自于儒家。
老岳自诩读书人，最好舞文弄墨，平日里也是一副书生模样的长衫打扮。
与朝廷那群文官有交往，倒也不足为奇。
就是不知道，这个官儿，到底有多大。
若是小了，恐怕护不住自己。
说起来若真是有朝廷庇护，那左冷禅确实要掂量掂量自己和嵩山派的分量。
这个世界的朝廷可不是什么谁都能来捏一捏的软柿子。
光是铁胆神侯朱无视，就足够震慑江湖一众宵小了。
不是岳灵峰看不起左冷禅。
左大盟主若是再练个二十年，只怕都不是朱无视的对手！
人家那吸功大法，杠杠的！
“这人究竟什么来头啊？”岳灵峰问道。
既然老岳能提出这个方案来，说明这个官儿肯定不会小。
宁中则笑着道：“此人便是当朝首辅张海端。”
“过去你爹也曾感叹，没想到当年随手救下的一个小书生，日后竟能成为主宰朝政的当朝首辅。”
“你若去他的府上住着，左冷禅和他的手下必不敢对你下手！”
哪个江湖门派吃了熊心豹子胆，去当朝首辅家中杀人。
就算左冷禅真有这个胆子，
手下人只怕还没进入京城，就要被东厂，六扇门和护龙山庄的人请去喝茶了。
“这恩情都几十年了，不知道还管不管用！”岳灵珊嘟囔着，她还是觉得小弟留在华山靠谱。
宁中则笑着说道：“说起来你爹不止救过他一次，还救了他儿子一次。”
“据说这位张首辅的儿子天生心脏异位，大夫诊断活不过三岁，最后还是你爹托了昆仑派的师叔，让他拜在了昆仑派门下，通过习练武功保住了性命。”
“说起来，那孩子应该也二十多岁了。”
对父子二人皆有救命之恩，应该干不出“喂公子吃饼”的勾当来吧！
“哦，不知道那位世兄叫什么？”岳灵峰听着张海端的名字有些熟悉，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是哪一号人物。
“你爹倒是提起过，此人名叫张人凤，一手参差剑颇有些火候，也算是半个江湖中人！”
……
深夜，华山小径。
两道人影从夜色中穿出。
找了处明亮的地方，两个人露出了真容。
赫然是岳灵峰，还有六猴儿陆大有。
“小师弟，师傅嘱咐我就送到这里！”陆大有将包裹递给了岳灵峰，颇为不舍道。
“不知道师傅师娘他们怎么想的，连送都不来送你一程！”看着小师弟稍显稚嫩的面庞，陆大有心中也有些怨气。
大不了就和嵩山派的拼个你死我活嘛！
为什么要赶小师弟下山。
而且还是深更半夜的走。
就连师傅师娘，大师兄和小师妹都不来送一送。
岳灵峰倒是一副轻松的模样，接过了陆大有手里的包裹，笑着说道：“六师兄，爹娘他们不送自然有他们的道理。”
“况且，这不是有六猴儿师兄你亲自送我嘛！“
陆大有努努嘴，显然不是很满意岳灵峰的说法。
“这般偷偷摸摸，难道我华山还有嵩山派的眼线不成？”陆大有也就是随口一言，不过他发现小师弟没有回话，反而是一脸若有所思。
不会真让我说中了吧！
六猴儿只是不大聪明，又不是真的傻，见小师弟这番表情，便想着自己是不是说中了。
华山派真的有内奸！
“六师兄，其实华山上也不是人人都一条心的！”岳灵峰想着陆大有日后的结局，心中有些许不忍。
他们一起长大，既有同门之谊，也有兄弟之情。
不过有些事不能说的太清楚，不过老岳既然默许了那个内奸的存在，想必心中是有谋划的，岳灵峰也就干脆装作不知了。
但是一想到六猴儿的结局，岳灵峰便有些不忍。
所以他只能劝说道：“六师兄，日后还是和二师兄不要走得太近了。”
“二师兄怎么了？”陆大有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没把内奸一事往二师兄身上套。
“难道是上次的事让二师兄心里有了气！”
“不应该啊，二师兄脾气一向很好的，况且上次的事也怪不到咱们师兄弟头上啊！”
岳灵峰听着沉默不语。
陆大有口中的上次之事说的是华山内部推举打理庶务的人。
他们清理完华山的山匪贼人之后，原本逃走的百姓回来了不少，门派在山下的产业自然也就有了苗头。
照理说应该是从老岳的同辈中寻一个德高望重的来打理这些产业。
但是老岳这一辈就剩下他们夫妻两。
而母亲宁中则最不喜欢这些事务。
所以只能从老岳的弟子中挑选了。
而且考虑到这些产业的重要性，也只能从老岳的八名嫡传弟子中选。
二师兄劳德诺当然是众望所归！
论年纪，论经验，他都是当仁不让的最佳人选。
大师兄就……还是好好喝他的酒吧。
最后推选的时候，除了岳灵峰外，其余几名嫡传弟子，包括大师兄令狐冲都投了他一票。
但就是因为岳灵峰这一票，让岳不群借口劳德诺不能服众，将打理庶务的事交给了三师兄梁发。
“哎，是啊，我原来也以为二师兄性格宽和的，但是自从上次以后，他私下便一直对我冷眼相待！”岳灵峰只能顺着陆大有的话往下说，假意是此事与二师兄交恶。
“还有这种事？”陆大有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二师兄这么小气。
“是这样的，昨儿晚上我起来出恭时还听到二师兄和别人说，为了小师弟与嵩山派交恶不划算！“岳灵峰添油加醋道。
关于劳德诺的事，岳灵峰不能对陆大有说的太透，只能寄希望于自己一番话，能够让他有几分警惕。
按照原剧情，短时间内是不要紧的。
但是这个世界发展已经不能按照自己记忆中的剧情来推断了。
万一劳德诺提前暴雷。
岳灵珊有爹娘护着。
大师兄的武功摆在这。
一众师兄弟中最危险的便是陆大有。
一来他武功最差。
再则他与劳德诺关系亲近，根本不会对劳德诺有防备之心。
若是出了事，根本没有自保的能力。
考虑到陆大有这瞒不住事的性子，岳灵峰不能直接告诉他二师兄劳德诺是嵩山派派来的奸细。
但至少得让陆大有疏远劳德诺。
“我这就去找二师兄，问问他将同门之情置于何地！”陆大有果然相信了，气冲冲的便要回去与劳德诺对质。
岳灵峰赶紧将其拉住，劝说道：”六师兄不必了，你现在贸然去与他对质，空口无凭的，他岂会承认！“
“况且现在华山正是需要团结的时候。”
“日后你远着点他就是了！”
“可是……”陆大有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但还是觉得不解气，毕竟小师弟都被逼着下了山。
“我下山也是好事，总不能真的与五岳其他几派同门相残吧！”岳灵峰背好包裹，腰挎长剑，对着陆大有说道。
“六师兄，后会有期！”
“小师弟，路上千万小心啊！”陆大有的眼角泛起了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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