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变脸绝活
我在一边暗骂胖子，这事情能乱认么？到现在为止，我就给他和赵老板各自文了一幅文身，虽然两幅图看似都挺有效果的，但是那“三界针”是啥东西，那是号称可以修仙的——这玩意儿放在现在就是宣扬封建迷信啊——工商局分分钟给你把店封了信不信。我只是想做个普通的文身师，赚点小钱，过过安稳的小日子，干嘛要给自己弄这么个虚衔。
想到这，我连忙打个哈哈，摇手否认：“不不不不不~~~什么三界针传人，你们别听胖子瞎胡闹，他就是人来疯，我就是看了些文身的书，自己瞎琢磨的。”
这话一说，赵老板不乐意了。
“于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如果真是你瞎琢磨的，那你收我2万一幅图就有点过了，街上其他几个店纹这个，最多也就5000，你这可是宰了我一刀啊。”
胖子听赵老板这么一说，他也不高兴了，朝着赵老板就开喷：“哎，我说赵老板，你说话得凭良心，先不论我兄弟这是不是三界针。咱就说你这锦鲤戏水文身，光是给染料准备的那条锦鲤，胖爷我就花了3000，哪家纹身店能给你准备这么贵的染料？再者说了，你文之前是不是喝个凉水都塞牙？文完了呢，是不是马上就得了这个宋代瓷器？”
赵老板想反驳，胖子嘴快，直接把赵老板的话给堵在嘴里：“哎，你别不服气，不管这瓷瓶是不是啥聚魂瓶，它是个宋代的瓷器没错吧，这个不光是你，连凯文小哥也确定是宋代的器物。能保存这么完好的宋代器物值多少钱，你应该门清儿吧，这是不是锦鲤图有效果？”
张志来看我们这就要吵起来，便拉起赵老板的左臂，看了看那副“锦鲤戏水”图，笑着对赵老板说：“赵老板，这幅图你花了1万？”
赵老板一脸被宰的样子，愤愤地点了点头。张志来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赵老板的肩膀。
我看张志来这样子，估计不会说出什么好话，不由心中生气，虽然我也是初学乍练，但是有胖子那幅图的效果做例子，我是很坚信这本文身密录的。这样被现场否定，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说赵老板，”张志来继续说，“这回你赚大发了。”
这下轮到我们三个傻眼了。
我和胖子没想到张志来居然会帮我们讲话。
赵老板没明白他为什么是赚大发了。
张志来摸摸下巴，看看赵老板的文身，抬头看向我，慢条斯理地说：“如果我没看错，你这幅锦鲤图里可是文进去了一条锦鲤的精魄吧。”
精魄？我想了一下，按照密录上的做法，这幅图要用锦鲤的肋骨做针，鱼血做染料，难道这就把锦鲤的精魄给文进去了？
在0.001秒之后，我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没错。”
说实在的，我哪知道什么精魄不精魄的，但是我知道在这个时刻，千万不能露怯，不能认怂！要不然兜里的2万块说不定要赔出去，顺带我这文身店的名声也一落千丈，不用再在文昌街混了。
“锦鲤的精魄？”
赵老板似乎有些害怕，摸着自己的手臂问张志来：“张大师，这要不要紧啊？”
嘿，这赵老板，前面信任我的时候，一口一个于大师叫我，现在对我产生怀疑了，又一口一个张大师叫上这个杀马特了。
“当然要紧啊。”，张志来这一句话把赵老板吓得够呛。
“有什么问题吗？”
“这幅文身，没锦鲤的精魄，就是个样子货，招不了财，就是个摆设，最多值个5千工本费。现在文进去一条锦鲤的精魄，这幅文身就有了灵，才真的有招财的效用，那就至少值5万！你就花了2万，不就是等于你赚了嘛。”
“是吗！”，赵老板这时一个大变脸，喜滋滋地抚摸着手臂上的锦鲤图，朝我点头哈腰地赔不是：“哎呀，我是有眼不识泰山呀，于大师见谅，于大师见谅！”
胖子可没这么好对付，拿话挤兑赵老板：“哟，看不出来啊，原来赵老板是川剧传人，这变脸的绝活可是玩得贼溜儿。”
赵老板这老脸一点都不红，辩解道：“哎，宋爷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这叫幡然醒悟啊。亏得张大师一语道破天机，我才茅塞顿开，知道错怪了于大师和宋爷。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说明我这人儿实诚嘛。”
尼玛，你如果实诚，估计崇古斋没一年就倒闭了，还能屹立文昌古玩街一十二年？
我也懒得和赵老板计较，反而对张志来愈发感兴趣。这人和我年纪一样大，虽然外表杀马特，一看就是特别不靠谱，但是他说的话和事儿确给人一种沉稳和信任感，这绝对不是这个年纪的人能做到的。
看来他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这时候，蒸锅里的水也快烧完了，我们都站起身，来到蒸锅旁。张志来揭开锅盖，让蒸汽散去，直接伸手将瓷瓶取了出来。
我们看了不禁暗暗咂舌，这张志来是不是有道行，我们不知道，但是敢直接伸手拿一个蒸了2个小时的瓷瓶，这手上功夫绝对练得可以。
再看这个瓷瓶，瓶身上还有着蒸汽凝成的水滴。水滴在光滑的釉面上缓缓滑动，整个瓷瓶显得更加光泽细腻，釉质也似乎更上一层楼，似乎没了之前的一股阴郁之气，显得明亮动人。
张志来拿着瓷瓶来回挥动了几下，将瓶身的热量散去，走回石桌，将瓶子放在石桌中央。
“赵老板，你来看，这瓷瓶已经祛除了残留的阴魂。”
赵老板急忙凑上前，拿起瓷瓶左看右看，又从兜里掏出一个放大镜，架在眼前，来来回回将瓷瓶看了几遍，这才长吁一口气，说道：“没错没错，这瓶子的精气神完全变了，完全变了，太神了。”
胖子在一边拽了拽我的衣角，小声问我：“潜儿，这童子血这么厉害的吗？”
“我哪知道啊，大概吧。”，我也能看得出这瓶子似乎脱胎换骨一般，但是不是张志来的佛童子血起作用，我也不知道。
想到这，我连忙打个哈哈，摇手否认：“不不不不不~~~什么三界针传人，你们别听胖子瞎胡闹，他就是人来疯，我就是看了些文身的书，自己瞎琢磨的。”
这话一说，赵老板不乐意了。
“于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如果真是你瞎琢磨的，那你收我2万一幅图就有点过了，街上其他几个店纹这个，最多也就5000，你这可是宰了我一刀啊。”
胖子听赵老板这么一说，他也不高兴了，朝着赵老板就开喷：“哎，我说赵老板，你说话得凭良心，先不论我兄弟这是不是三界针。咱就说你这锦鲤戏水文身，光是给染料准备的那条锦鲤，胖爷我就花了3000，哪家纹身店能给你准备这么贵的染料？再者说了，你文之前是不是喝个凉水都塞牙？文完了呢，是不是马上就得了这个宋代瓷器？”
赵老板想反驳，胖子嘴快，直接把赵老板的话给堵在嘴里：“哎，你别不服气，不管这瓷瓶是不是啥聚魂瓶，它是个宋代的瓷器没错吧，这个不光是你，连凯文小哥也确定是宋代的器物。能保存这么完好的宋代器物值多少钱，你应该门清儿吧，这是不是锦鲤图有效果？”
张志来看我们这就要吵起来，便拉起赵老板的左臂，看了看那副“锦鲤戏水”图，笑着对赵老板说：“赵老板，这幅图你花了1万？”
赵老板一脸被宰的样子，愤愤地点了点头。张志来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赵老板的肩膀。
我看张志来这样子，估计不会说出什么好话，不由心中生气，虽然我也是初学乍练，但是有胖子那幅图的效果做例子，我是很坚信这本文身密录的。这样被现场否定，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说赵老板，”张志来继续说，“这回你赚大发了。”
这下轮到我们三个傻眼了。
我和胖子没想到张志来居然会帮我们讲话。
赵老板没明白他为什么是赚大发了。
张志来摸摸下巴，看看赵老板的文身，抬头看向我，慢条斯理地说：“如果我没看错，你这幅锦鲤图里可是文进去了一条锦鲤的精魄吧。”
精魄？我想了一下，按照密录上的做法，这幅图要用锦鲤的肋骨做针，鱼血做染料，难道这就把锦鲤的精魄给文进去了？
在0.001秒之后，我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没错。”
说实在的，我哪知道什么精魄不精魄的，但是我知道在这个时刻，千万不能露怯，不能认怂！要不然兜里的2万块说不定要赔出去，顺带我这文身店的名声也一落千丈，不用再在文昌街混了。
“锦鲤的精魄？”
赵老板似乎有些害怕，摸着自己的手臂问张志来：“张大师，这要不要紧啊？”
嘿，这赵老板，前面信任我的时候，一口一个于大师叫我，现在对我产生怀疑了，又一口一个张大师叫上这个杀马特了。
“当然要紧啊。”，张志来这一句话把赵老板吓得够呛。
“有什么问题吗？”
“这幅文身，没锦鲤的精魄，就是个样子货，招不了财，就是个摆设，最多值个5千工本费。现在文进去一条锦鲤的精魄，这幅文身就有了灵，才真的有招财的效用，那就至少值5万！你就花了2万，不就是等于你赚了嘛。”
“是吗！”，赵老板这时一个大变脸，喜滋滋地抚摸着手臂上的锦鲤图，朝我点头哈腰地赔不是：“哎呀，我是有眼不识泰山呀，于大师见谅，于大师见谅！”
胖子可没这么好对付，拿话挤兑赵老板：“哟，看不出来啊，原来赵老板是川剧传人，这变脸的绝活可是玩得贼溜儿。”
赵老板这老脸一点都不红，辩解道：“哎，宋爷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这叫幡然醒悟啊。亏得张大师一语道破天机，我才茅塞顿开，知道错怪了于大师和宋爷。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说明我这人儿实诚嘛。”
尼玛，你如果实诚，估计崇古斋没一年就倒闭了，还能屹立文昌古玩街一十二年？
我也懒得和赵老板计较，反而对张志来愈发感兴趣。这人和我年纪一样大，虽然外表杀马特，一看就是特别不靠谱，但是他说的话和事儿确给人一种沉稳和信任感，这绝对不是这个年纪的人能做到的。
看来他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这时候，蒸锅里的水也快烧完了，我们都站起身，来到蒸锅旁。张志来揭开锅盖，让蒸汽散去，直接伸手将瓷瓶取了出来。
我们看了不禁暗暗咂舌，这张志来是不是有道行，我们不知道，但是敢直接伸手拿一个蒸了2个小时的瓷瓶，这手上功夫绝对练得可以。
再看这个瓷瓶，瓶身上还有着蒸汽凝成的水滴。水滴在光滑的釉面上缓缓滑动，整个瓷瓶显得更加光泽细腻，釉质也似乎更上一层楼，似乎没了之前的一股阴郁之气，显得明亮动人。
张志来拿着瓷瓶来回挥动了几下，将瓶身的热量散去，走回石桌，将瓶子放在石桌中央。
“赵老板，你来看，这瓷瓶已经祛除了残留的阴魂。”
赵老板急忙凑上前，拿起瓷瓶左看右看，又从兜里掏出一个放大镜，架在眼前，来来回回将瓷瓶看了几遍，这才长吁一口气，说道：“没错没错，这瓶子的精气神完全变了，完全变了，太神了。”
胖子在一边拽了拽我的衣角，小声问我：“潜儿，这童子血这么厉害的吗？”
“我哪知道啊，大概吧。”，我也能看得出这瓶子似乎脱胎换骨一般，但是不是张志来的佛童子血起作用，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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