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誓言
最后两件拍品皆是天阶功法，一卷名为《清心诀》，另一卷名为《瞬身杀法》。
天阶功法比兵器更受欢迎，全部拍出了千两黄金以上的价格。
聂仁心满意足地返回后台，接过记录员登记的拍品结算清单，心情大好。
他是武城最著名的拍卖师，当初与拍卖场签订的是分成协议。薪酬是从每件拍品成交价中抽取部分利润，成交价格越高，聂仁赚取的佣金便越多。
“过会501号拍客来结算时，记得通知我。”聂仁知会负责管理结算的先生，返回休息室更换衣物。
拍卖场走廊！
富态男人既没有得到夜晚排遣的玩物，又没能拍下最后的三件天阶宝贝。郁闷至极，恶狠狠瞪视每个从他身边经过的拍客。
牧羽怕有事端，让两女先行返回客栈，独自留在拍卖场。问过接待小姐后，前往结算大厅领取拍下来的展品。
富态男人见到牧羽，眼神中像要喷出火焰。忽而与其眼神相遇，气势瞬间矮了半截。
他是经营魔兽坐骑生意的商人，平素接触形形色色的顾客，立马意识到牧羽并非凡品。假装经过，避免了一次摩擦。
牧羽通过感知本源气旋的波动，察觉到了富态男人从敌视到缓和的情绪变化，没有停步，径直从他身旁经过。
富态男人看着牧羽挺拔的背影，把跟班叫到身旁，低声吩咐道：“帮我去查一下他的底细。”
“是，老爷。”
结算大厅的墙壁呈圆形环布，高度足有五米，顶层是圆弧形。宽敞的大厅开设着十个窗口，专门负责竞拍结算业务。
牧羽走进大厅，只见每个窗口上挂着铜牌，从一到十进行命名。窗口旁边都有一张小牌子，上边写着办理业务的拍客号牌。
他忽然想起了前世的银行。极夜大陆没有电子设备，不过结算大厅的服务原理与之大同小异。
5号窗口的顾客付完银两，将拍品收进乾坤锦囊，离开了柜台。
结算人员翻开下一页，见上边写着501，暂时离开，返回后台通知聂仁。
聂仁换了身素净衣服，说道：“这个客人由我来接待。”
结算人员跟着聂仁返回5号窗口，站在侧后方，协助拍卖师接待客人。
牧羽坐在一米多高的圆凳上，胸口与窗台平齐，见到拍卖师坐在对面，略有些讶异，问道：“你们这里的拍卖师还要负责结算吗？”
“通常来说，我不参与结算。这次情况特殊，在下特为结识贵客而来。”聂仁为人圆滑，说的话很中听。
牧羽笑道：“我只有两件拍品，何劳您的大驾？”
聂仁爽朗笑道：“在下好结识朋友。俗话说四海之内皆兄弟，如何能错过此等良机呢？”
牧羽明白聂仁的话三分真，七分假，并未放在心上，笑道：“如有机会，定当与兄长高谈阔论。只是武神塔开放在即，在下实在脱不开身。”
“无妨。等贤弟顺利通关武神塔，我设宴白鹤楼，为贤弟接风洗尘。”
结算人员不相信牧羽能通关武神塔，并非瞧不起他，而是武神塔开放以来，还没有出现过能闯完十二关的年轻后生。
两人寒暄已毕，正式进行结算。
“愚兄在拍卖场颇有些话语权，私自做主帮你免除一百两黄金。如何？”聂仁有心拉拢牧羽。
牧羽明白人情难还，婉拒了聂仁的好意，支付六百两黄金，取得了夜奴和玉骨净扇的所有权。
聂仁取出天玄玉制作的扇子，交给牧羽，说道：“愚兄有空闲，领你去接夜奴。”
牧羽没拒绝聂仁的好意，将玉骨净扇收进乾坤锦囊，站在原地等待。
聂仁走出办理结算的柜台，带着牧羽前往拍卖场存放展品的库房。
奴隶在商人眼中与商品无异，关在静室，只给些足够维持生存的吃食。
聂仁取出钥匙，打开一间上了锁的门。开门的瞬间，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扑鼻而来。
拍卖会展览过的少女躺在草席上，衣不蔽体，曼妙身材毫无遮拦地呈现在牧羽眼前。
“贤弟，以后这妞就归你了。若是贤弟玩腻了，可以联络我，再给你淘换几个上等货。”
牧羽心中有怒火，表面却是十分平静。
他没回答聂仁，走到少女身边，从乾坤锦囊里调出一件长袍。
聂仁为表诚意，转过身去，不再看少女。
“你把衣服穿上。”牧羽轻声说。
少女经历过摧残，对主人的命令言听计从，立马接过锦绣长袍，笨拙地套在了身上。
“你能走吗？”牧羽尽量和善地问道。
少女盯着牧羽坚定而澄澈的双眼，点了点头。
牧羽简单和聂仁道别，带着少女离开拍卖场，按原路返回距离不远的客栈。
远处隐约有龙道之力的波动。
牧羽叮嘱少女站在原地别走动，瞬身闪现，来到跟踪者背后。
强大气息锁定，大手提着跟踪者的衣领，把他带回了官道。
“大爷，饶命！”跟踪者抱着脑袋，凄厉哀嚎。
牧羽定睛一看，跟踪者不是旁人，正是竞价奴隶少女时来提醒他的跟班。
“说，是谁让你来的？”牧羽的声音中有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家老爷让我调查您。”
“还有呢？”
“小人发誓，只是想搞清楚您的身份，绝无半点恶意。”跟班感受到似有若无的杀气，眼中满是恐惧。
牧羽确认跟班讲的是实话，说道：“小爷我名叫牧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回去禀报你家老爷，有什么不满尽管来找我。”
跟班见有活命的希望，连忙说道：“小人一定把话带到。”
“爬！”
跟班屁滚尿流地爬走了。
“怎么样。我教训流氓的样子，是不是很靓仔？”牧羽笑着问茫然站立的少女。
此时皓月当空。
少女只觉牧羽的笑容比朗月还要耀眼。她勉强挤出笑容，旋即打了个冷战，急忙收敛，胆怯地看向牧羽，生怕会受到责罚。
牧羽看得一阵心疼。
他带着少女回到客栈，把玉骨净扇送给鬼姬，让她与少女闲聊，然后将云瑶拉到了一旁。
“云小姐，你是青灵宗的门生，精通药理。心病有没有办法医治？”
“既然你买下了她，不妨收做小妾。平时对她好一点，早晚能抹平伤痕。”云瑶压低低声说道，“你那方面太强，我和鬼妹有点应付不来。”
“她受到了严重的心灵创伤，不适合开玩笑。”
“这样吧。”云瑶见牧羽严肃的表情，恢复正经，说道，“我收她做丫环，让她跟我学些医疗丹药方面的本领，逐渐遗忘过去的那些痛苦经历。你认为如何？”
“这个提议好，就这么说定了。”牧羽轻拍云瑶肥美的翘臀，笑道，“我就知道你有好主意。”
“死相。”云瑶娇俏白了牧羽一眼，回到桌旁，坐在少女身边，柔声问她的来历。
少女谈起过往，眼神里有些许黯然，总比麻木好上几分。
她是夜国人，上山采药时落入陷阱，陷于山匪手中，被带到了极国。经历残酷折磨后，随主人的商队来到蓝国。
蓝国尚武之风盛行，原主人争强好胜，决斗中被杀害。
少女又经历几次转手，被卖给武城拍卖场，成为了公开竞拍的商品。
云瑶暗自为少女感到惋惜，咬牙道：“这帮天杀的畜生，早晚被雷劈死！”
鬼姬跟着枯蛇的时候，见过太多经历更惨的少女，相对更平静：“指望苍天收拾这些人，实是一种虚无缥缈的奢望。如若不然，枯蛇也不会活了几百年才被先生收拾掉。”
“鬼妹说得对。想要改变极夜大陆的这种现状，就得主动出击。”牧羽赞同鬼姬的话。
少女从未听过这种言论，看向牧羽，眼神中难得出现悲伤和麻木之外的情绪。
“你要如何改变？”鬼姬成了牧羽的女人后夜夜笙歌，没正经谈过心，对牧羽的野望深感好奇。
“想要改变，必须得有足够的实力和权势。”
“所以呢？”鬼姬手托香腮，热切地看着牧羽。
“我想成为天下共主，结束纷争已久的乱世。到时候，任何事都可以改变。”牧羽右手握拳，眼神中精光闪烁，看上去丰神俊逸。
鬼姬白日和牧羽缠绵数个时辰，见他这般模样，恨不得又缠上去。
“百川预言所指，便是你的愿景。”云瑶笑道，“我相信你定能成就大业。”
“这是关乎人类前途的大事，急不得，必须积聚足够强大的力量，才能逐步达成目标。”牧羽也坐到圆桌旁，跟少女说道，“到那时，夜国跟你命运相似的女子们，便可以回到家乡，再回到父母身旁。”
“主人，您说得是真的吗？”少女眼中重新绽放出满含希望的光芒。
“这是我牧羽对夜国人立下的誓言。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牧羽说得异常坚定。
云瑶拉住少女的手，温柔说道：“我和鬼妹称呼牧羽为先生。你以后跟在我身边，叫他牧先生吧。”
少女看向牧羽，等待他开口。
“云小姐是我大夫人，你以后就跟着她。”
少女点了点头。
云瑶帮她取了个名字，唤作明月。
牧羽前往客栈柜台，又订了一间房，让三女同住。
“接下来我要准备武神塔闯关事宜，无暇顾及你们，可自行在武城游玩。只是有一点，万事务必小心。”
“知道了，牧先生。”云瑶笑道，“我们又不是小孩子，能把握好分寸。”
牧羽走到云瑶身旁，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今晚来我房间。”
云瑶抛来个媚眼，与鬼姬、少女去了隔壁房间。
牧羽关好房门，盘腿入定，潜心修炼龙阳诀。自然之力汇聚，通过玄天珠和能量屏障的提炼，源源不断融入经脉之中。
天阶功法比兵器更受欢迎，全部拍出了千两黄金以上的价格。
聂仁心满意足地返回后台，接过记录员登记的拍品结算清单，心情大好。
他是武城最著名的拍卖师，当初与拍卖场签订的是分成协议。薪酬是从每件拍品成交价中抽取部分利润，成交价格越高，聂仁赚取的佣金便越多。
“过会501号拍客来结算时，记得通知我。”聂仁知会负责管理结算的先生，返回休息室更换衣物。
拍卖场走廊！
富态男人既没有得到夜晚排遣的玩物，又没能拍下最后的三件天阶宝贝。郁闷至极，恶狠狠瞪视每个从他身边经过的拍客。
牧羽怕有事端，让两女先行返回客栈，独自留在拍卖场。问过接待小姐后，前往结算大厅领取拍下来的展品。
富态男人见到牧羽，眼神中像要喷出火焰。忽而与其眼神相遇，气势瞬间矮了半截。
他是经营魔兽坐骑生意的商人，平素接触形形色色的顾客，立马意识到牧羽并非凡品。假装经过，避免了一次摩擦。
牧羽通过感知本源气旋的波动，察觉到了富态男人从敌视到缓和的情绪变化，没有停步，径直从他身旁经过。
富态男人看着牧羽挺拔的背影，把跟班叫到身旁，低声吩咐道：“帮我去查一下他的底细。”
“是，老爷。”
结算大厅的墙壁呈圆形环布，高度足有五米，顶层是圆弧形。宽敞的大厅开设着十个窗口，专门负责竞拍结算业务。
牧羽走进大厅，只见每个窗口上挂着铜牌，从一到十进行命名。窗口旁边都有一张小牌子，上边写着办理业务的拍客号牌。
他忽然想起了前世的银行。极夜大陆没有电子设备，不过结算大厅的服务原理与之大同小异。
5号窗口的顾客付完银两，将拍品收进乾坤锦囊，离开了柜台。
结算人员翻开下一页，见上边写着501，暂时离开，返回后台通知聂仁。
聂仁换了身素净衣服，说道：“这个客人由我来接待。”
结算人员跟着聂仁返回5号窗口，站在侧后方，协助拍卖师接待客人。
牧羽坐在一米多高的圆凳上，胸口与窗台平齐，见到拍卖师坐在对面，略有些讶异，问道：“你们这里的拍卖师还要负责结算吗？”
“通常来说，我不参与结算。这次情况特殊，在下特为结识贵客而来。”聂仁为人圆滑，说的话很中听。
牧羽笑道：“我只有两件拍品，何劳您的大驾？”
聂仁爽朗笑道：“在下好结识朋友。俗话说四海之内皆兄弟，如何能错过此等良机呢？”
牧羽明白聂仁的话三分真，七分假，并未放在心上，笑道：“如有机会，定当与兄长高谈阔论。只是武神塔开放在即，在下实在脱不开身。”
“无妨。等贤弟顺利通关武神塔，我设宴白鹤楼，为贤弟接风洗尘。”
结算人员不相信牧羽能通关武神塔，并非瞧不起他，而是武神塔开放以来，还没有出现过能闯完十二关的年轻后生。
两人寒暄已毕，正式进行结算。
“愚兄在拍卖场颇有些话语权，私自做主帮你免除一百两黄金。如何？”聂仁有心拉拢牧羽。
牧羽明白人情难还，婉拒了聂仁的好意，支付六百两黄金，取得了夜奴和玉骨净扇的所有权。
聂仁取出天玄玉制作的扇子，交给牧羽，说道：“愚兄有空闲，领你去接夜奴。”
牧羽没拒绝聂仁的好意，将玉骨净扇收进乾坤锦囊，站在原地等待。
聂仁走出办理结算的柜台，带着牧羽前往拍卖场存放展品的库房。
奴隶在商人眼中与商品无异，关在静室，只给些足够维持生存的吃食。
聂仁取出钥匙，打开一间上了锁的门。开门的瞬间，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扑鼻而来。
拍卖会展览过的少女躺在草席上，衣不蔽体，曼妙身材毫无遮拦地呈现在牧羽眼前。
“贤弟，以后这妞就归你了。若是贤弟玩腻了，可以联络我，再给你淘换几个上等货。”
牧羽心中有怒火，表面却是十分平静。
他没回答聂仁，走到少女身边，从乾坤锦囊里调出一件长袍。
聂仁为表诚意，转过身去，不再看少女。
“你把衣服穿上。”牧羽轻声说。
少女经历过摧残，对主人的命令言听计从，立马接过锦绣长袍，笨拙地套在了身上。
“你能走吗？”牧羽尽量和善地问道。
少女盯着牧羽坚定而澄澈的双眼，点了点头。
牧羽简单和聂仁道别，带着少女离开拍卖场，按原路返回距离不远的客栈。
远处隐约有龙道之力的波动。
牧羽叮嘱少女站在原地别走动，瞬身闪现，来到跟踪者背后。
强大气息锁定，大手提着跟踪者的衣领，把他带回了官道。
“大爷，饶命！”跟踪者抱着脑袋，凄厉哀嚎。
牧羽定睛一看，跟踪者不是旁人，正是竞价奴隶少女时来提醒他的跟班。
“说，是谁让你来的？”牧羽的声音中有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家老爷让我调查您。”
“还有呢？”
“小人发誓，只是想搞清楚您的身份，绝无半点恶意。”跟班感受到似有若无的杀气，眼中满是恐惧。
牧羽确认跟班讲的是实话，说道：“小爷我名叫牧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回去禀报你家老爷，有什么不满尽管来找我。”
跟班见有活命的希望，连忙说道：“小人一定把话带到。”
“爬！”
跟班屁滚尿流地爬走了。
“怎么样。我教训流氓的样子，是不是很靓仔？”牧羽笑着问茫然站立的少女。
此时皓月当空。
少女只觉牧羽的笑容比朗月还要耀眼。她勉强挤出笑容，旋即打了个冷战，急忙收敛，胆怯地看向牧羽，生怕会受到责罚。
牧羽看得一阵心疼。
他带着少女回到客栈，把玉骨净扇送给鬼姬，让她与少女闲聊，然后将云瑶拉到了一旁。
“云小姐，你是青灵宗的门生，精通药理。心病有没有办法医治？”
“既然你买下了她，不妨收做小妾。平时对她好一点，早晚能抹平伤痕。”云瑶压低低声说道，“你那方面太强，我和鬼妹有点应付不来。”
“她受到了严重的心灵创伤，不适合开玩笑。”
“这样吧。”云瑶见牧羽严肃的表情，恢复正经，说道，“我收她做丫环，让她跟我学些医疗丹药方面的本领，逐渐遗忘过去的那些痛苦经历。你认为如何？”
“这个提议好，就这么说定了。”牧羽轻拍云瑶肥美的翘臀，笑道，“我就知道你有好主意。”
“死相。”云瑶娇俏白了牧羽一眼，回到桌旁，坐在少女身边，柔声问她的来历。
少女谈起过往，眼神里有些许黯然，总比麻木好上几分。
她是夜国人，上山采药时落入陷阱，陷于山匪手中，被带到了极国。经历残酷折磨后，随主人的商队来到蓝国。
蓝国尚武之风盛行，原主人争强好胜，决斗中被杀害。
少女又经历几次转手，被卖给武城拍卖场，成为了公开竞拍的商品。
云瑶暗自为少女感到惋惜，咬牙道：“这帮天杀的畜生，早晚被雷劈死！”
鬼姬跟着枯蛇的时候，见过太多经历更惨的少女，相对更平静：“指望苍天收拾这些人，实是一种虚无缥缈的奢望。如若不然，枯蛇也不会活了几百年才被先生收拾掉。”
“鬼妹说得对。想要改变极夜大陆的这种现状，就得主动出击。”牧羽赞同鬼姬的话。
少女从未听过这种言论，看向牧羽，眼神中难得出现悲伤和麻木之外的情绪。
“你要如何改变？”鬼姬成了牧羽的女人后夜夜笙歌，没正经谈过心，对牧羽的野望深感好奇。
“想要改变，必须得有足够的实力和权势。”
“所以呢？”鬼姬手托香腮，热切地看着牧羽。
“我想成为天下共主，结束纷争已久的乱世。到时候，任何事都可以改变。”牧羽右手握拳，眼神中精光闪烁，看上去丰神俊逸。
鬼姬白日和牧羽缠绵数个时辰，见他这般模样，恨不得又缠上去。
“百川预言所指，便是你的愿景。”云瑶笑道，“我相信你定能成就大业。”
“这是关乎人类前途的大事，急不得，必须积聚足够强大的力量，才能逐步达成目标。”牧羽也坐到圆桌旁，跟少女说道，“到那时，夜国跟你命运相似的女子们，便可以回到家乡，再回到父母身旁。”
“主人，您说得是真的吗？”少女眼中重新绽放出满含希望的光芒。
“这是我牧羽对夜国人立下的誓言。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牧羽说得异常坚定。
云瑶拉住少女的手，温柔说道：“我和鬼妹称呼牧羽为先生。你以后跟在我身边，叫他牧先生吧。”
少女看向牧羽，等待他开口。
“云小姐是我大夫人，你以后就跟着她。”
少女点了点头。
云瑶帮她取了个名字，唤作明月。
牧羽前往客栈柜台，又订了一间房，让三女同住。
“接下来我要准备武神塔闯关事宜，无暇顾及你们，可自行在武城游玩。只是有一点，万事务必小心。”
“知道了，牧先生。”云瑶笑道，“我们又不是小孩子，能把握好分寸。”
牧羽走到云瑶身旁，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今晚来我房间。”
云瑶抛来个媚眼，与鬼姬、少女去了隔壁房间。
牧羽关好房门，盘腿入定，潜心修炼龙阳诀。自然之力汇聚，通过玄天珠和能量屏障的提炼，源源不断融入经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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