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一个看客
“……”站在那家店门前，夏小江总觉得自己好像来过。推开门进去看到那张帅气的脸，她发觉自己果然来过这家店。
“又见面了。需要来点什么？”店长脸上依旧是笑眯眯的表情。
“我要一份榴莲班戟，一份草莓千层。还有一杯烤奶。”夏小江抬着头看着他。
“我们店里没有榴莲班戟。”
“为什么？”夏小江问。
“因为我不喜欢它的味道。”店长微笑着说。
“可以带个人情绪的嘛？”夏小江嗔怪道。
“当然，因为我是老板。”店长嘿嘿一笑，“要试试小店新推出的松饼吗？”
“嗯……好吧。”夏小江点了点头。
她正打量着这家店与上次来相比有什么不同，突然在靠窗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对方背对着她在看电脑，看样子没注意到她。
嗯……要不去吓他一下？
于是夏小江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张开双臂准备拍上他的肩膀，给他来一个巨大的惊喜。可惜的是，她还没来得及实施自己的恶作剧，店长突然出现在身后拉住了她的手臂。
“别做傻事。”店长的眼神有些沉郁，然后他松了手，轻轻拍了拍苏堇的肩膀：“苏同学，你朋友来找你了。”
苏堇一脸诧异地回过头来，看到夏小江的脸之后他的表情变得更诧异了，“唰”地一声合上了电脑：“你怎么在这儿啊？”
“我路过呗。”夏小江笑了笑，“好巧不巧看到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做什么呢？”
“跟朋友聊天。”苏堇很不自在地抓了抓头发。
“黎兮？”夏小江问。
苏堇没有说话。
“你还有其他朋友？”
“你是来嘲讽我的吗？”
“没，只是有点儿好奇。我以为只有黎兮能容忍你的坏脾气呢……哦忘了一个安铃。”夏小江嘿嘿地笑了笑。
苏堇歪了歪嘴角，十分无语：“那你算什么。”
“我？一个看客。”夏小江回答道。
“看客？”
“因为跟我没关系，所以就当看戏罢了。”夏小江说，“换句话说，就是旁观者。”
“那黎兮呢。在你这里也是一个演员吗？”
“黎兮算是朋友，所以不是演员。但你是。而且你不是一直有在表演吗？”夏小江微微一笑，那个笑容让苏堇一阵后背发凉。
“你能不能不要揣测我。”苏堇皱着眉看着她。这种被人一眼看穿的感觉实在是很不爽。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感觉你跟我认识的一个人有点儿像，所以难免感觉好奇。”夏小江左手托着自己的脸，看上去像是在思考。
“谁？”苏堇问。
“恕难奉告。”夏小江嘿嘿一笑，露出了自己的小虎牙。
—
苏堇打开电脑，发现友人给自己发来的一连串信息。
“你这个家伙！”
“突然不回我是怎么回事！！！”
“这期插图可以吧！你回个话啊！”
“给你十秒，不回我就直接发邮箱了哈！老娘也不想改了！反正我是很满意。”
“……你不会真死了吧。”
苏堇感觉额头挂着一大滴水，赶紧给对方回消息。
“不好意思枕草老师，这边出了点急事，十分抱歉。插图很好看，不需要改。您辛苦了！请您喝奶茶！”
他抬头看到坐在他对面的夏小江，她一边吃着甜品一边望着自己。
“你知道你刚刚的表情有多丰富吗？”她笑嘻嘻地吐槽了一句，“就像是一杯咖啡撒在了你的桌上，你一边去抢救电脑一边去擦咖啡，然后发现作业被泡脏所以不用写了。”
“……我真的谢谢你。”
—
天色渐晚。
“你不回去吗？”夏小江问他。后者坐在座位上悠闲地看着书：“无所谓，在哪儿都一样。”
店长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店里没客人了，我们一起去吃晚饭吧。我请客。”
“不劳烦了。”苏堇合上书，把它放回书架里。
“太不领情了吧。我要去！”夏小江趴在桌上看着他，“原来你们俩很熟啊。”
苏堇没说话，却从书架上拿下另一本书，转过头来看着店长：“喂，这本从哪儿来的？”
“我……”店长倒吸一口气，视线不自觉地移向别处。
夏小江感觉很好奇，抬头看到了苏堇手里拿着的那本她很熟悉的书：“啊，这本！我上次跟店长哥哥安利了这个！我以为他不喜欢呢，没想到还是去偷偷买来了啊。”
苏堇：“……”
店长：“……”
“是我最喜欢的小作家写的书，我不介意安利给你哦。”夏小江笑着说。
“？”
不对劲，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苏堇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不会吧。
不会吧？！
“喂！你们到底去不去！”一直沉默的店长突然发话了，他从苏堇手里接过那本书把它塞回了书架里，然后像是审讯犯人似的盯着两位。
“去——我饿了！”夏小江举手说。
“你呢？”店长手肘推了推苏堇，苏堇转过头来，生无可恋地看着他。
“我好想死。”
—
“哇酸汤水饺！”
“我很喜欢他们家的水饺！所以经常来吃。”店长微笑着看着夏小江，然后转过脸来一脸冷漠地看着苏堇：“你怎么不吃啊”
“好想死啊。”他生无可恋地趴在桌上。
“不吃饭才会死。”店长白了他一眼。
“不吃的话你的那碗给我。”夏小江说。
“……”苏堇犹豫了一下，拿着筷子夹起一只水饺塞进嘴里。
“好吃吗？”店长期待地问。
“还可以。”苏堇点了点头。
“你就不能换个词？又是还可以。”店长瞪了他一眼。
“还不错。”苏堇又点了点头。
“……”
“你们关系真好啊。”夏小江笑着说。
“一般般。”苏堇低着头吃着水饺。
店长“哼”了一声：“你就听他瞎说吧，白眼狼。”
—
“那拜托你把小姑娘送回家喽？”
“是是是。”苏堇嘴上应付道。
根本不需要人送好吧，自然有人在暗中保护好这个大小姐。
“不用啦，我自己回家就可以。”夏小江笑着说，“谢谢款待！今天很开心。你们回去也要注意安全。”
“……”店长微笑地看着她，突然伸手从后面推了苏堇一把。苏堇差点儿摔倒，但是夏小江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你有病啊？”他转过头去看着那个店长，后者却表情阴森地望着他：“让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然后比划了一个咔嚓脖子的手势。
“……”夏小江感觉自己跟他们好像隔着什么厚厚的次元壁，完全不明白他们是在干什么。
“哼。走吧，我去送你。”苏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套，白了店长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夏小江跟店长道了别，跟上了他的脚步。
“喂喂，真是多此一举嘛。”
“我也觉得是。上次遇到的那几个大哥随便一个都能把我撂倒。”他撇了撇嘴，回过头去看到不远处几个熟悉的身影，“是退伍军人吧。”
“哈哈哈，你被吓到了？”夏小江哈哈大笑。
“开玩笑。我只是觉得好奇。既然你家人这么担心你的安危，为什么愿意让你一个人回国。待在他们身边才是最安全的不是吗？”
听到这话，夏小江脸上的笑渐渐收敛了起来，脚步也放慢了下来。
“只要我还在那里待着，就永远都不会安全。”她这么说，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苏堇回过头来看着她，察觉到了她微妙的表情变化。看来她回中国也不只是一时兴起，难道是发生了其他什么事？
“你……为什么回国啊？”苏堇小心翼翼地问。
“跟你说你也不会明白。”夏小江摇了摇头，她抿了抿嘴角，又露出平时那个阳光的笑容：“都过去了，那种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他们继续走着，在江边吹着晚风，看着街边的霓虹灯闪闪烁烁。
夏小江低着头看着地上的石砖，这样沉默着走路好尴尬，他怎么也不说点儿什么。她回头看了眼苏堇，才发觉这个人一直看着自己。注意到她回头，于是苏堇目光不自觉地瞥向了别处，拳头半遮住嘴干咳了一声。
“……问你个问题。”
“什么？”夏小江伸了个懒腰，晚风吹得她很舒服。
“那本书你很喜欢看吗？”
“对啊，我特别喜欢。苏易写的其他作品我也很喜欢。我还给它写了同人的。”
“……真的假的？这么厉害呀。”苏堇给她鼓了鼓掌。
“当然，还被苏易转发了呢。”夏小江沾沾自喜地说。
“……哇。”又鼓了鼓掌。
果然没错了。
“问这个干嘛，你也想看吗？那也是我朋友很喜欢的作者，我可以跟你好好安利一下！”
“不不不，我没兴趣。”苏堇连连摇头，“哪个朋友？杨依吗，她也喜欢这本书？”
“不是依依，是我在美国认识的朋友。我最好的朋友。”夏小江望着街道上闪烁的霓虹灯，“不过没关系，已经是过去式了！”
“闹掰了啊？”
“才没有！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夏小江大喊了一声。
苏堇被吓了一跳：“那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我离开美国的原因。”夏小江的声音有些哽咽，“她在一起枪击案中去世了，在我面前。如果不是她把我推开，死掉的那个可能就是我。”
“……”
苏堇怔在了原地，他怎么也想不出是这个原因。
他看到的夏小江，开朗而且热情，他完全想象不出她居然经历过这么残忍的事。
“我很抱歉……好像问了不该问的。”他抓了抓头发，“对不起，我……”
“该道歉的不是你，那个凶手也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夏小江揉了揉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只想带着她的梦想一起好好努力。”
苏堇揉了揉自己的后颈：“……加油。”
“你也加油啊。身为黎兮的朋友，你甘心被他甩下去吗？”夏小江笑了笑。
苏堇抿了抿嘴，他抬头仰望着星空，满天的繁星闪闪发光：“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他有他的路要走，我也不曾停下。”
夏小江也抬着头看那些星星：“你说，他现在在干什么呀？”
“我记得他说好像周末要录团综来着。”
“哇，听起来很不错诶。”
“又见面了。需要来点什么？”店长脸上依旧是笑眯眯的表情。
“我要一份榴莲班戟，一份草莓千层。还有一杯烤奶。”夏小江抬着头看着他。
“我们店里没有榴莲班戟。”
“为什么？”夏小江问。
“因为我不喜欢它的味道。”店长微笑着说。
“可以带个人情绪的嘛？”夏小江嗔怪道。
“当然，因为我是老板。”店长嘿嘿一笑，“要试试小店新推出的松饼吗？”
“嗯……好吧。”夏小江点了点头。
她正打量着这家店与上次来相比有什么不同，突然在靠窗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对方背对着她在看电脑，看样子没注意到她。
嗯……要不去吓他一下？
于是夏小江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张开双臂准备拍上他的肩膀，给他来一个巨大的惊喜。可惜的是，她还没来得及实施自己的恶作剧，店长突然出现在身后拉住了她的手臂。
“别做傻事。”店长的眼神有些沉郁，然后他松了手，轻轻拍了拍苏堇的肩膀：“苏同学，你朋友来找你了。”
苏堇一脸诧异地回过头来，看到夏小江的脸之后他的表情变得更诧异了，“唰”地一声合上了电脑：“你怎么在这儿啊？”
“我路过呗。”夏小江笑了笑，“好巧不巧看到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做什么呢？”
“跟朋友聊天。”苏堇很不自在地抓了抓头发。
“黎兮？”夏小江问。
苏堇没有说话。
“你还有其他朋友？”
“你是来嘲讽我的吗？”
“没，只是有点儿好奇。我以为只有黎兮能容忍你的坏脾气呢……哦忘了一个安铃。”夏小江嘿嘿地笑了笑。
苏堇歪了歪嘴角，十分无语：“那你算什么。”
“我？一个看客。”夏小江回答道。
“看客？”
“因为跟我没关系，所以就当看戏罢了。”夏小江说，“换句话说，就是旁观者。”
“那黎兮呢。在你这里也是一个演员吗？”
“黎兮算是朋友，所以不是演员。但你是。而且你不是一直有在表演吗？”夏小江微微一笑，那个笑容让苏堇一阵后背发凉。
“你能不能不要揣测我。”苏堇皱着眉看着她。这种被人一眼看穿的感觉实在是很不爽。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感觉你跟我认识的一个人有点儿像，所以难免感觉好奇。”夏小江左手托着自己的脸，看上去像是在思考。
“谁？”苏堇问。
“恕难奉告。”夏小江嘿嘿一笑，露出了自己的小虎牙。
—
苏堇打开电脑，发现友人给自己发来的一连串信息。
“你这个家伙！”
“突然不回我是怎么回事！！！”
“这期插图可以吧！你回个话啊！”
“给你十秒，不回我就直接发邮箱了哈！老娘也不想改了！反正我是很满意。”
“……你不会真死了吧。”
苏堇感觉额头挂着一大滴水，赶紧给对方回消息。
“不好意思枕草老师，这边出了点急事，十分抱歉。插图很好看，不需要改。您辛苦了！请您喝奶茶！”
他抬头看到坐在他对面的夏小江，她一边吃着甜品一边望着自己。
“你知道你刚刚的表情有多丰富吗？”她笑嘻嘻地吐槽了一句，“就像是一杯咖啡撒在了你的桌上，你一边去抢救电脑一边去擦咖啡，然后发现作业被泡脏所以不用写了。”
“……我真的谢谢你。”
—
天色渐晚。
“你不回去吗？”夏小江问他。后者坐在座位上悠闲地看着书：“无所谓，在哪儿都一样。”
店长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店里没客人了，我们一起去吃晚饭吧。我请客。”
“不劳烦了。”苏堇合上书，把它放回书架里。
“太不领情了吧。我要去！”夏小江趴在桌上看着他，“原来你们俩很熟啊。”
苏堇没说话，却从书架上拿下另一本书，转过头来看着店长：“喂，这本从哪儿来的？”
“我……”店长倒吸一口气，视线不自觉地移向别处。
夏小江感觉很好奇，抬头看到了苏堇手里拿着的那本她很熟悉的书：“啊，这本！我上次跟店长哥哥安利了这个！我以为他不喜欢呢，没想到还是去偷偷买来了啊。”
苏堇：“……”
店长：“……”
“是我最喜欢的小作家写的书，我不介意安利给你哦。”夏小江笑着说。
“？”
不对劲，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苏堇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不会吧。
不会吧？！
“喂！你们到底去不去！”一直沉默的店长突然发话了，他从苏堇手里接过那本书把它塞回了书架里，然后像是审讯犯人似的盯着两位。
“去——我饿了！”夏小江举手说。
“你呢？”店长手肘推了推苏堇，苏堇转过头来，生无可恋地看着他。
“我好想死。”
—
“哇酸汤水饺！”
“我很喜欢他们家的水饺！所以经常来吃。”店长微笑着看着夏小江，然后转过脸来一脸冷漠地看着苏堇：“你怎么不吃啊”
“好想死啊。”他生无可恋地趴在桌上。
“不吃饭才会死。”店长白了他一眼。
“不吃的话你的那碗给我。”夏小江说。
“……”苏堇犹豫了一下，拿着筷子夹起一只水饺塞进嘴里。
“好吃吗？”店长期待地问。
“还可以。”苏堇点了点头。
“你就不能换个词？又是还可以。”店长瞪了他一眼。
“还不错。”苏堇又点了点头。
“……”
“你们关系真好啊。”夏小江笑着说。
“一般般。”苏堇低着头吃着水饺。
店长“哼”了一声：“你就听他瞎说吧，白眼狼。”
—
“那拜托你把小姑娘送回家喽？”
“是是是。”苏堇嘴上应付道。
根本不需要人送好吧，自然有人在暗中保护好这个大小姐。
“不用啦，我自己回家就可以。”夏小江笑着说，“谢谢款待！今天很开心。你们回去也要注意安全。”
“……”店长微笑地看着她，突然伸手从后面推了苏堇一把。苏堇差点儿摔倒，但是夏小江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你有病啊？”他转过头去看着那个店长，后者却表情阴森地望着他：“让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然后比划了一个咔嚓脖子的手势。
“……”夏小江感觉自己跟他们好像隔着什么厚厚的次元壁，完全不明白他们是在干什么。
“哼。走吧，我去送你。”苏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套，白了店长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夏小江跟店长道了别，跟上了他的脚步。
“喂喂，真是多此一举嘛。”
“我也觉得是。上次遇到的那几个大哥随便一个都能把我撂倒。”他撇了撇嘴，回过头去看到不远处几个熟悉的身影，“是退伍军人吧。”
“哈哈哈，你被吓到了？”夏小江哈哈大笑。
“开玩笑。我只是觉得好奇。既然你家人这么担心你的安危，为什么愿意让你一个人回国。待在他们身边才是最安全的不是吗？”
听到这话，夏小江脸上的笑渐渐收敛了起来，脚步也放慢了下来。
“只要我还在那里待着，就永远都不会安全。”她这么说，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苏堇回过头来看着她，察觉到了她微妙的表情变化。看来她回中国也不只是一时兴起，难道是发生了其他什么事？
“你……为什么回国啊？”苏堇小心翼翼地问。
“跟你说你也不会明白。”夏小江摇了摇头，她抿了抿嘴角，又露出平时那个阳光的笑容：“都过去了，那种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他们继续走着，在江边吹着晚风，看着街边的霓虹灯闪闪烁烁。
夏小江低着头看着地上的石砖，这样沉默着走路好尴尬，他怎么也不说点儿什么。她回头看了眼苏堇，才发觉这个人一直看着自己。注意到她回头，于是苏堇目光不自觉地瞥向了别处，拳头半遮住嘴干咳了一声。
“……问你个问题。”
“什么？”夏小江伸了个懒腰，晚风吹得她很舒服。
“那本书你很喜欢看吗？”
“对啊，我特别喜欢。苏易写的其他作品我也很喜欢。我还给它写了同人的。”
“……真的假的？这么厉害呀。”苏堇给她鼓了鼓掌。
“当然，还被苏易转发了呢。”夏小江沾沾自喜地说。
“……哇。”又鼓了鼓掌。
果然没错了。
“问这个干嘛，你也想看吗？那也是我朋友很喜欢的作者，我可以跟你好好安利一下！”
“不不不，我没兴趣。”苏堇连连摇头，“哪个朋友？杨依吗，她也喜欢这本书？”
“不是依依，是我在美国认识的朋友。我最好的朋友。”夏小江望着街道上闪烁的霓虹灯，“不过没关系，已经是过去式了！”
“闹掰了啊？”
“才没有！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夏小江大喊了一声。
苏堇被吓了一跳：“那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我离开美国的原因。”夏小江的声音有些哽咽，“她在一起枪击案中去世了，在我面前。如果不是她把我推开，死掉的那个可能就是我。”
“……”
苏堇怔在了原地，他怎么也想不出是这个原因。
他看到的夏小江，开朗而且热情，他完全想象不出她居然经历过这么残忍的事。
“我很抱歉……好像问了不该问的。”他抓了抓头发，“对不起，我……”
“该道歉的不是你，那个凶手也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夏小江揉了揉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只想带着她的梦想一起好好努力。”
苏堇揉了揉自己的后颈：“……加油。”
“你也加油啊。身为黎兮的朋友，你甘心被他甩下去吗？”夏小江笑了笑。
苏堇抿了抿嘴，他抬头仰望着星空，满天的繁星闪闪发光：“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他有他的路要走，我也不曾停下。”
夏小江也抬着头看那些星星：“你说，他现在在干什么呀？”
“我记得他说好像周末要录团综来着。”
“哇，听起来很不错诶。”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