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故事及历史交汇篇 第一百零四章 梁柱摧乎

    “明道若昧，进道若退，夷道若颣……建德若偷，质真若渝，大白若辱……”

    “这是太上老君散尽法力前留在第七宇宙的声音。”太一用“错位层叠”在回放一段录音。

    “为什么？”神医仍然不解。

    “有人在误导我们。”OAA说，“包括夜刃幽鬼所谓的‘镜像’，实际上觉得都是‘实体复制者’。我们顺着这条线，了解复制手法，才真正有利于查清真相、破解谜团。”

    “真正的‘复制’地点其实是在特定的恒星之间——但是它们被‘费米子凝聚态’极为巧妙的隐藏了。”宙斯说。

    “我也注意到这个！”神医说，“卡俄斯之前曾提到，‘第六态’是‘灵遁者’们的隐遁方法，但是……卡俄斯究竟去了哪里？！”

    “他失踪以前最后见到的是盖亚。”宙斯说，“‘维度攒结’和‘时空之眼’成为十二维宇宙的出入口，首尾相连……密谋者的计划应该是获取‘永恒之力’或者建立一种新的平衡秩序……”

    “新的平衡秩序？！”神医问，“十二维度不是最小平衡的极限了吗？”

    “还有一种。”OAA说，“消除一切多余维度的‘四维空间’。收取并借助‘多元宇宙力量之和’，建立四维的‘克莱因平面’加‘莫比乌斯环’。这样就成为无始无终、无首无尾、无前无后、无内无外的永恒量子区域……”

    “永恒量子区域？！”神医说，“建立它干什么？”

    “不会终结，也不会有固定的生灭周期，”OAA说，“可以让某些东西永恒的生存下去。”

    “物理学界的长生不死？！”神医问。

    “对！”OAA回答。

    “还有一件事情，”神医沉思片刻，“准确的说是一个线索。我要继续去查明。”

    “实体复制者”和众神的战斗已近遍布各维度宇宙了。

    覆巢之下，再无完卵。

    我已经彻底茫然了。

    真正的“幕后策划者”几乎没有一点头绪。甚至即便找出来也可能是OAA级别的众神之神。

    一切努力看上去都没有太大意义，甚至追查过程中“多元宇宙灭亡”的消息也随时可能传来。

    “想不到你也有绝望的时候。”神医发现了我的意识变化。

    “如果努力不再有希望……”我说，“继续努力的意义是什么？！”

    “你不是‘性格重铸’过别人吗？”神医笑道，“如果一件事情是不确定、远超出你能量控制范围的——或者就是‘能量安全芯片’不允许的事情，你会怎么做？！”

    “我没想过。”我摇头，“没有希望的事情……那就只有放弃……”

    “那你仅仅只是拥有了意识。”神医看着天外，“并不明白‘甲子时空’的昭示。如果世界只剩下最后还战斗那一个人，那就是我！”

    “即使毫无希望，”我很疑惑，“甚至逻辑上胜率为零？！”

    “还记得玄奘法师吗？！”神医说，“如果被强盗所杀，就死在被杀死的那个地方；如果在沙漠中渴死，就渴死在沙漠中应该死去的那个地方。信念并不是一时冲动，是在千难万险中继续前进的勇气。”

    “……”

    “勇气也不仅仅是冒险，是绝望中依旧不绝望的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