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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夜观星象,张仪赴秦,商鞅的继位者!(二)

    “说完当年商君之子。”

    “接下来,先生,咱们是不是该讨论一下关于如何征服巴蜀地区那些蛮人的问题了。”

    “毕竟自当年我大秦一举诛灭魏国数万大军,直接从魏国边境元里城一路长驱直入攻打进了魏国旧都安邑城后。”

    “至今已过匆匆近二十年岁月,咱们实在是时候该要重启对其余列国之战争了!”

    乌篷船船厢内。

    在向柳安认真讲述完,自己打算如何对待咸阳城内的商君卫殃仅存私生子后。

    眼见着柳安随爪打算继续往桌子上抓葵花籽吃。

    实在是忍受不了柳安这般吞吐缓慢态度的当代秦公嬴驷,他忍不住直接站起身来,就此蹲伏在柳安身前,双手轻扯着柳安右侧羽翅讨好出声道。

    而船厢内,柳安原本正打算好好磨一磨嬴驷那浪荡性子。

    可眼见着其身为当代秦君之高贵身份,眼下居然都已经开始扯着自己右翅“讨好撒娇”了,柳安当即一时间也不好再继续摆高冷架子。

    毕竟嬴驷虽然贵为当代秦君。

    但他说到底,却终究也不过只是一个二十岁出头,从小便一直被柳安看着长大的大孩子罢了。

    柳安自认为自己前世两世加在一起,虽然整体过得或许有些浑浑噩噩,但终究却也是足足活了近六十年人生。

    无论从哪方面来说。

    相对于嬴驷这位二十岁出头之年轻国君而言,自己也都算是长辈。

    若是“欺负”对方太过,不说嬴驷心里具体怎么想,柳安自己心里也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为此。

    嬴驷这般低姿态才刚刚一摆出,没过几秒钟时间,柳安便实在是再也维持不住自己那高冷模样,只能尽量和缓着语气沉声开口道:

    “是。”

    “你说得没错,距离当年那攻破魏都之战,如今时间的确是已经过了足足近二十年。”

    “而我秦国经过这近二十年时间的发展,无论是从国力、兵力又或者是军备财富方面,那都是远超曾经。”

    “甚至于因为商君当年所颁布下来的那二十等军功爵位政略之缘故,如今已然足足近二十年时间都未曾进行过顶级大战,整年整年都只能是在边境稍稍小战几波的那些军士国人们,他们一个个,如今从骨子里便已然无比渴望战争与财富,无比渴望去异国掠夺!”

    “可即便如此,即便是如今我秦国内部求战心理依然如此强烈。”

    “但我想无论是驷儿你,还是那些终其一生往往都只会呆在国内从不外出的国人们,你们都忘记了一个最大问题,那就是天下列国该如何看咱们大秦?”

    “嗯?驷儿,不如你说说,他们眼下具体会怎么看待咱们大秦?”

    “接下来如果咱们老秦国大举出兵,那他们究竟会是会配合咱们老秦国出兵,还是会咱们行为视而不见、冷眼旁观,亦或者是会因为过于恐惧咱们秦国之强势,最终纷纷结盟从而一举覆灭我老秦国?!”

    说到这。

    柳安顿了顿言语,直接将问题推给了对面满心渴望大举出兵开疆拓土的当代秦君嬴驷。

    如此一来。

    面对着柳安这般犀利问题。

    身为当代秦君的嬴驷,他脸上神色忍不住连变数变。

    直到良久以后,他这才终于忍不住语气极其不甘与迟疑的,就此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开口道:

    “先生如此一番言语,当真是毫不留情。”

    “不仅直接一举便将驷儿我心中所有野望全都一举抹平踏碎,同时更是只让驷儿忍不住浑身冷汗直流,汗流浃背!”

    说完。

    嬴驷面容沮丧的站起身来,只站在乌篷船内船厢入口处,就这么望着船厢外冉冉清澈河水长吁叹息道:

    “哎……!”

    “虽然不甘心,但先生说得极是。”

    “当年我秦军千里迢迢、长驱直入着一举踏破魏国都城安邑一事,这不仅导致了魏国当今魏王魏䓨他在投降后不久,直接于那年年末便匆匆将魏国都城从旧都安邑改换至了新都大梁。”

    “并且就连当时天下其余列国,也全都对于我大秦军士之凶猛无比忌惮,多次商量着想要联合讨秦。”

    “只不过这些年里,因为顾及着先生之神威,再加上天下其余列国之间也同样是矛盾诸多,这才导致他们未曾真正联合讨秦出兵。”

    “但即使如此,关于天下列国这些年里对于我老秦国之森严戒心,公父生前却也是曾经对我多次言说。”

    “他只让我凡事以隐忍为主,切记看不清机会便胡乱出兵,以至于让我老秦国四百来年伯国基业一朝全面倾覆!”

    “只不过先生啊!”

    “我这番隐忍,到底要隐忍到何时才是个头!莫非还要学我公父生前那般,一直隐忍到年老身死吗?”

    “这般隐忍,孤不甘!孤实在不甘啊!”

    说着说着,乌篷船船厢内的嬴驷,他言语神情逐渐忍不住的变得愈发激烈与癫狂来。

    而看着他这样一副极度不甘与癫狂模样。

    柳安却是眼眸低垂,完全沉默不语。

    这么直到小片刻钟过后,直到面前嬴驷面容神情逐渐缓和下来,然后再度又向着其躬身一拜时,柳安这才终于再次出言。

    “不甘?”

    “吾亦不甘。”

    “不过凡事皆需等待天命。”

    “在之前近二十年,因为天下列国目光实在是过于集中在了老秦国身,故而吾和你先父渠梁一直安忍不动。”

    “甚至一直到你先父渠梁临终身死时,他虽然满心怨愤,却也依旧为了顾全秦国大局,一直到死都还是继续选择了隐忍。”

    “眼下嬴驷你如此不甘,那你可曾想过你先父与我,是否内心也曾经如你这般一样有过万分不甘?”

    说着。

    柳安抬目望向了着眼前无比年轻的嬴驷,眼神中只无比平静与漠然。

    “那先生何以教我?”

    船厢内,闻听着柳安同样不忿之言,然后又联想到自己先父生前那一直隐忍至死之情况。

    情不自禁的,嬴驷喉间当即激烈出声。

    然而对于嬴驷这般激烈模样,柳安却是目光远眺,迟迟没有答话。

    一直到半晌后,他才终于再次出声曰:

    “吾没有什么可以教你。”

    “毕竟我既不是孔子、孟子、老子这样的有道圣贤者。”

    “亦不是什么姜太公、孙武、吴起此类兵家神话。”

    “而只不过是一个徒有几分个人武力,力尚不能敌过万军的普通玄鸟一族成员而已。”

    “但我虽然不行,可我身后玄鸟一族前些日子里却曾传讯于我,言之天上星象有变,天上又有一绝世星斗目前正逐渐由东方魏国方位向秦国极速划坠前来。”

    “他之存在,就像是商君卫殃之如你先父,等他真正降临秦国时,你必将借他东风就此悍然腾飞于天,如玄鸟羽翼般垂天接地遮蔽其余天下六国!”

    “如此,此人将来才是你未来相伴一生之能臣肱骨,而非是我这个生命年轮已过一半之中年玄鸟。”

    “最近几年,你当静静等待之。”

    如此言毕后。

    柳安明显也不在继续与嬴驷多聊。

    他直接这么踏步跃过嬴驷身体,翩然来到了乌篷船船头扑通一声跳下。

    然后就这么肆意洒然的只在乌篷船旁清澈河水里,悠然一爪抓起身旁水中一只硕大肥美河鱼轻轻抛掷给了嬴驷道:

    “给。”

    “你小子,这条肥美河鱼送给你当礼物,你多吃点鱼汤补补脑子。”

    “对了,晚上你记得让人多给我玄鸟殿内送上一些葵花籽来,另外再带上浊酒三壶。”

    说完,对于秦国内部各种军国大事并无多大兴趣干涉关心的柳安,他就这么翩然躺在了悠悠清澈河水中。

    整个人身体一边悠然肆意沐浴着天上灿灿阳光,一边只随着咸阳城外这条清澈河水的水流不断而上下沉浮,逐渐漂流向远方。

    而看着柳安这般逐渐随着水流越漂越远的身影。

    乌篷船上的嬴驷眯了眯眼睛,情不自禁只觉得远处这位已经在自己先父嬴渠梁身边呆了数十年岁月光阴的玄鸟神使,其人性格行事风格当真是无比莫测神秘。

    “呵。”

    “没想到以先父那极度阴沉隐忍之性格,居然也会被这等性格洒脱的玄鸟神使看上。”

    “啧,啧,啧,真有意思。”

    想到这,嬴驷耸肩笑了笑。

    却是不再多想的,当即也快速超操船赶赴向了岸边,也赶紧去迎接起了自己的小美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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