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冯老板的条件
冯老板没想到何鲜这么淡定，又想起来王福对何鲜的评价：“那个年轻人，会给你意想不到的惊喜。你不是一直想找一个徒弟，我看他就挺适合的。”
冯老板指着桌子上的四道菜，带着五分自信、三分挑衅、二分期待道：“这里有四道菜，你能说出其中一道的烹饪方法。也不要你百分百说出来，只要’差不离’就行。”
何鲜挑了一下眉头，示意冯老板继续说。
冯老板被挑眉头的动作激起胜负欲，有些较劲地道：“说出一道，我免你这次的费用。说出二道，免你一个星期的，三道免你一个月，四道免你一年得！”
梅乾见冯老板情绪有些激动，自己是来请别人帮忙的。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眨眼功夫就“剑拔弩张”了。忙打圆场道：“我大侄子哪有那个本领，要是我们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冯老板多多包涵，这菜钱该怎么算就怎么算。”
一旁胖大爷看见这一幕，也来到冯老板身旁，小声地问：“老冯，怎么突然跟孩子较上劲。”
冯老板语气生硬道：“你看这年轻人眼神，他好像挺有信心的。”
听冯老板这么一说，店里其他的老顾客也都围了过来。一个个观察何鲜的眼神，确实感觉到眼神中强大的自信心。
一位戴着金项链的中年人提议道：“我从这小哥眼神中，看到必胜的决心。我们就小赌怡情，我做庄。”
何鲜问道：“不知道什么赔率，我能不能也下注。”
中年人有些尴尬，他看向冯老板。
冯老板弹弹烟灰，微笑道：“正好我也想试一试运气，不过大家都是熟人，今天就开心一次。不过大家量力而行，千万不要伤了彼此的和气。”
梅乾给何鲜“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你小子搞什么飞机？”
何鲜张了张嘴，说出一句唇语：“乾叔，你买四道菜一万龙币。”
梅乾以为自己“听”错了，伸出四根手指头。
何鲜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金项链大哥拿过一把筷子，分别分成四份，代表一、二、三、四道菜。
这小哥说出一道菜是一赔一，二道菜是一赔二，三道菜一赔五，四道菜一赔十。
冯老板提醒金项链道：“万一他一道也说不出来，怎么办？”
不等金项链说话，何鲜回道：“一道也说不上来，一赔一百，这钱我出。”
冯老板立刻道：“我买一万龙币，一道也说不上来。”
店里都是熟客，都了解冯老板的脾气，也没有多说什么。
可梅乾不知道，万一何鲜真特么的一道也说不上来。这钱自己出，万一对方不要钱，要让人留下来洗盘子。
“何鲜现在这个样子，生活都不能自理。洗盘子对他来说，真是个技术活。”
“那个冯老板，这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梅乾委婉道。
冯老板大手一挥，倔强道：“今天谁说都没用，我就买他一道菜也说不出来。”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
何鲜看了一下桌子上的菜，对梅乾道：“乾叔，我想先尝尝五味干丝。”
梅乾用筷子夹了些五味干丝，喂进何鲜的嘴中。
何鲜又尝了两筷子后，看向冯老板。我先说说这五味干丝的食材，您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白豆腐干、肴肉、鸡肉、榨菜、熟笋，姜、虾米、香菜。”
胖大爷不屑道：“这些食材都在盘里，大部分都能认出来。”
何鲜继续道：“将豆腐干平片成薄片（14—30片），切成细丝，用沸水浸泡数次，直至绵软无豆腥味后取出。将豆腐丝挤去水分，装入盘内，堆成馒头状，撒上虾子，姜丝放在顶部，鸡肉丝、肴肉丝、榨菜丝、熟笋丝围放四周，调味料沿边倒入，放上香菜、淋上芝麻油。”
等何鲜说完，所有人都看向冯老板。
冯老板有些激动，声音发颤地问：“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何鲜咂咂嘴，眉头一挑道：“根据口感来说，您这干丝好像是平片成15片，浸煮的时候您还加入一些鸡汤。”
冯老板哈哈大笑，一把夺过梅乾手中得筷子，想了想直接用汤勺盛了一些馄饨与鸭汤。面带笑容，亲自喂何鲜吃。
何鲜看着面带笑容的冯老板，忐忑不安的将勺中的馄饨吃下。
冯老板又舀了半勺鸭汤，喂何鲜喝下。迫不及待地问：“尝出来没有。”
何鲜闭上眼睛，好半天才说：“我再尝两个馄饨，刚才没有尝出来味道，再来两个就差不多了。”
胖大爷见馄饨一个个进入何鲜的嘴，他忍不住咽口口水。心里嫉妒道：“赶紧说，等下我好混水摸馄饨啊！”
何鲜目光从大家的脸上扫过，慢悠悠地道：“馄饨馅不是机器打的，应该是您亲自剁斩的，馅料的味道也非常的准。这鸭汤非常美味，应该是微火焖煨好几个小时以上。”
冯老板露出满意的笑容，越看何鲜越喜欢。刚准备说话，就看见金项链他们一脸奇怪的看着自己。
金项链轻声问道：“老冯，我们听的云里雾里的。这小子说的对不对，我这还开着盘呢！？”
老冯走到金项链旁边，将桌子的钱还给下注的顾客。将筷子收拾好，不悦道：“好的不学，这次就不跟你们计较。要是有下次，你们别想吃我做的菜。”
金项链察言观色，第一个回道：“老冯教训的对，我这就回去反省反省。”
金项链第一个跑出去，其他顾客反应过来也一个个跑了出去。
胖大爷趁冯老板不注意，也顾不得砂锅烫手，端着馄饨鸭就跑出去。
胖大爷出来一看，金项链他们正在一旁等着自己。他抱着砂锅过去，一边吃一边问：“你们说那小子说的对不对，我这吃了好几个馄饨，也没尝出来馅的区别。”
金项链看着吃的得正香的胖大爷，馋的不行。笑呵呵道：“胖哥，要不让我尝两个馄饨看看。”
胖大爷立刻护住砂锅，无情道：“想都别想，这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从店里弄出来的。你要是想吃，里面还有三道菜。”
金项链懊恼地拍了一下大腿，后悔道：“早知道是这个情况，我就将松子肉弄出来了。”
旁边一阿姨道：“老冯是怕你输钱，你可别忘记那年轻人的叔叔，下了一万龙币四道菜。”
又一阿姨附和道：“没错，老冯可不是输不起的人。行了，我们大家伙还是各回各家。”
熟客陆陆续续离开，只剩下金项链与胖大爷。
金项链看着胖大爷手中的砂锅，瞧见还剩下鸭腿。眼珠转了转道：“胖哥，鸭子属寒性，吃多不好。”
胖大爷嘿嘿一笑问：“所以呢？”
金项链笑容灿烂道：“弟弟比你年轻一些，另外弟弟火力大。”
胖大爷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装模作样道：“你说的有道理，那这鸭腿、鸭汤就交你处理了。”
金项链还没反应过来，砂锅就到了他的手中。远远的就听见胖大爷的声音：“等下你将砂锅送回去，小心吃不到老冯做的菜。”
金项链无可奈何地笑笑，端着砂锅进入店里。正好看见老冯拍着何鲜的肩膀，开怀大笑道：“这个推荐人我当定了，以后来我这里吃饭，一律免费。”
何鲜拒绝道：“厨师是苦行，严寒酷暑的做美食。忙了半天，最后将做好的美食端给客人，唯一的收货就是客人满足感、认同感，当然也有一些吃饱骂厨子的人。所以这钱一分都不能少，不过让别人请客，我是一百个赞成。”
金项链打了个饱嗝，“嗦”着鸭皮道：“你们三，看着我干什么？嗝～”
冯老板指着桌子上的四道菜，带着五分自信、三分挑衅、二分期待道：“这里有四道菜，你能说出其中一道的烹饪方法。也不要你百分百说出来，只要’差不离’就行。”
何鲜挑了一下眉头，示意冯老板继续说。
冯老板被挑眉头的动作激起胜负欲，有些较劲地道：“说出一道，我免你这次的费用。说出二道，免你一个星期的，三道免你一个月，四道免你一年得！”
梅乾见冯老板情绪有些激动，自己是来请别人帮忙的。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眨眼功夫就“剑拔弩张”了。忙打圆场道：“我大侄子哪有那个本领，要是我们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冯老板多多包涵，这菜钱该怎么算就怎么算。”
一旁胖大爷看见这一幕，也来到冯老板身旁，小声地问：“老冯，怎么突然跟孩子较上劲。”
冯老板语气生硬道：“你看这年轻人眼神，他好像挺有信心的。”
听冯老板这么一说，店里其他的老顾客也都围了过来。一个个观察何鲜的眼神，确实感觉到眼神中强大的自信心。
一位戴着金项链的中年人提议道：“我从这小哥眼神中，看到必胜的决心。我们就小赌怡情，我做庄。”
何鲜问道：“不知道什么赔率，我能不能也下注。”
中年人有些尴尬，他看向冯老板。
冯老板弹弹烟灰，微笑道：“正好我也想试一试运气，不过大家都是熟人，今天就开心一次。不过大家量力而行，千万不要伤了彼此的和气。”
梅乾给何鲜“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你小子搞什么飞机？”
何鲜张了张嘴，说出一句唇语：“乾叔，你买四道菜一万龙币。”
梅乾以为自己“听”错了，伸出四根手指头。
何鲜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金项链大哥拿过一把筷子，分别分成四份，代表一、二、三、四道菜。
这小哥说出一道菜是一赔一，二道菜是一赔二，三道菜一赔五，四道菜一赔十。
冯老板提醒金项链道：“万一他一道也说不出来，怎么办？”
不等金项链说话，何鲜回道：“一道也说不上来，一赔一百，这钱我出。”
冯老板立刻道：“我买一万龙币，一道也说不上来。”
店里都是熟客，都了解冯老板的脾气，也没有多说什么。
可梅乾不知道，万一何鲜真特么的一道也说不上来。这钱自己出，万一对方不要钱，要让人留下来洗盘子。
“何鲜现在这个样子，生活都不能自理。洗盘子对他来说，真是个技术活。”
“那个冯老板，这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梅乾委婉道。
冯老板大手一挥，倔强道：“今天谁说都没用，我就买他一道菜也说不出来。”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
何鲜看了一下桌子上的菜，对梅乾道：“乾叔，我想先尝尝五味干丝。”
梅乾用筷子夹了些五味干丝，喂进何鲜的嘴中。
何鲜又尝了两筷子后，看向冯老板。我先说说这五味干丝的食材，您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白豆腐干、肴肉、鸡肉、榨菜、熟笋，姜、虾米、香菜。”
胖大爷不屑道：“这些食材都在盘里，大部分都能认出来。”
何鲜继续道：“将豆腐干平片成薄片（14—30片），切成细丝，用沸水浸泡数次，直至绵软无豆腥味后取出。将豆腐丝挤去水分，装入盘内，堆成馒头状，撒上虾子，姜丝放在顶部，鸡肉丝、肴肉丝、榨菜丝、熟笋丝围放四周，调味料沿边倒入，放上香菜、淋上芝麻油。”
等何鲜说完，所有人都看向冯老板。
冯老板有些激动，声音发颤地问：“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何鲜咂咂嘴，眉头一挑道：“根据口感来说，您这干丝好像是平片成15片，浸煮的时候您还加入一些鸡汤。”
冯老板哈哈大笑，一把夺过梅乾手中得筷子，想了想直接用汤勺盛了一些馄饨与鸭汤。面带笑容，亲自喂何鲜吃。
何鲜看着面带笑容的冯老板，忐忑不安的将勺中的馄饨吃下。
冯老板又舀了半勺鸭汤，喂何鲜喝下。迫不及待地问：“尝出来没有。”
何鲜闭上眼睛，好半天才说：“我再尝两个馄饨，刚才没有尝出来味道，再来两个就差不多了。”
胖大爷见馄饨一个个进入何鲜的嘴，他忍不住咽口口水。心里嫉妒道：“赶紧说，等下我好混水摸馄饨啊！”
何鲜目光从大家的脸上扫过，慢悠悠地道：“馄饨馅不是机器打的，应该是您亲自剁斩的，馅料的味道也非常的准。这鸭汤非常美味，应该是微火焖煨好几个小时以上。”
冯老板露出满意的笑容，越看何鲜越喜欢。刚准备说话，就看见金项链他们一脸奇怪的看着自己。
金项链轻声问道：“老冯，我们听的云里雾里的。这小子说的对不对，我这还开着盘呢！？”
老冯走到金项链旁边，将桌子的钱还给下注的顾客。将筷子收拾好，不悦道：“好的不学，这次就不跟你们计较。要是有下次，你们别想吃我做的菜。”
金项链察言观色，第一个回道：“老冯教训的对，我这就回去反省反省。”
金项链第一个跑出去，其他顾客反应过来也一个个跑了出去。
胖大爷趁冯老板不注意，也顾不得砂锅烫手，端着馄饨鸭就跑出去。
胖大爷出来一看，金项链他们正在一旁等着自己。他抱着砂锅过去，一边吃一边问：“你们说那小子说的对不对，我这吃了好几个馄饨，也没尝出来馅的区别。”
金项链看着吃的得正香的胖大爷，馋的不行。笑呵呵道：“胖哥，要不让我尝两个馄饨看看。”
胖大爷立刻护住砂锅，无情道：“想都别想，这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从店里弄出来的。你要是想吃，里面还有三道菜。”
金项链懊恼地拍了一下大腿，后悔道：“早知道是这个情况，我就将松子肉弄出来了。”
旁边一阿姨道：“老冯是怕你输钱，你可别忘记那年轻人的叔叔，下了一万龙币四道菜。”
又一阿姨附和道：“没错，老冯可不是输不起的人。行了，我们大家伙还是各回各家。”
熟客陆陆续续离开，只剩下金项链与胖大爷。
金项链看着胖大爷手中的砂锅，瞧见还剩下鸭腿。眼珠转了转道：“胖哥，鸭子属寒性，吃多不好。”
胖大爷嘿嘿一笑问：“所以呢？”
金项链笑容灿烂道：“弟弟比你年轻一些，另外弟弟火力大。”
胖大爷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装模作样道：“你说的有道理，那这鸭腿、鸭汤就交你处理了。”
金项链还没反应过来，砂锅就到了他的手中。远远的就听见胖大爷的声音：“等下你将砂锅送回去，小心吃不到老冯做的菜。”
金项链无可奈何地笑笑，端着砂锅进入店里。正好看见老冯拍着何鲜的肩膀，开怀大笑道：“这个推荐人我当定了，以后来我这里吃饭，一律免费。”
何鲜拒绝道：“厨师是苦行，严寒酷暑的做美食。忙了半天，最后将做好的美食端给客人，唯一的收货就是客人满足感、认同感，当然也有一些吃饱骂厨子的人。所以这钱一分都不能少，不过让别人请客，我是一百个赞成。”
金项链打了个饱嗝，“嗦”着鸭皮道：“你们三，看着我干什么？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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