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无尽循环
两天前，木星太空站。
巨大齿轮显得残缺不全，爆炸中不少的机械零件已经停止工作，只有主体仍在运转。
在空间站的深处，走廊中空荡荡的，冰冷的钢板微微颤动传出哒哒哒的声响。
“终焉已经和意识进行了一次短暂接触，目前意识的身份已经彻底暴露了，很可能会遭到其他几位持有者的袭击，要不要对他实行保护。”
暮雨蔚惜面前的虚拟显示屏中传出声响。
“没有必要，我相信他能活下来。”
他面无表情，脚步声在狭窄地空间中不断的回荡。
一个多半小时后，虚拟显示屏再次传来声音。
“可是他已经到了意识的身旁，只怕……”
“没有关系，这样的事情会是个不错的开端。”
暮雨蔚惜回了一句，看向走廊尽头是银色的高墙，到这里的一瞬间，他的虚拟显示屏突然出现了密密麻麻复杂的数字，红色的警告不停地闪烁。
可他却没有丝毫慌张，继续向着前往走去，这时高墙前一道道白色的激光束沿着墙壁不断旋转形成了密集的渔网，仿佛再靠近一点就会将其搅成粉碎。
暮雨蔚惜做出了一个奇怪举动，伸手向前像是要推开某扇不存在的大门。
“滴滴滴……”
“正在进行数据核实，数据核实正确，身份表名正确，正在开启对应大门。”
虚拟屏幕也恢复了正常运转，红色的警告停止了闪烁，纷纷消散。
“对了，关于后天的地外生物学座谈大会准备的如何。”
暮雨蔚惜忽然对着虚拟屏幕问了句，等待着他的回答。
“呲啦啦呲呲呲……”
面前的走廊开始扭曲，就连光影都在不断地折叠，像是有怪物要挣脱牢笼，又恍惚朦朦胧胧的烟雾涌来，充实着整个空间。
暮雨蔚惜脚下的地面不断起伏，好似海面汹涌澎湃，渐渐搭建成一个四四方方的立体平台，蚊蝇般的烟雾向着平台四周聚集，形成一根根坚挺的支柱，不断上浮将他送往某个未知的彼岸。
平台上，暮雨蔚惜看着不断倒退的灯火，他俯视着脚下的空洞，一只只机械臂对着太空站的内部进行着修复，整改，试图恢复运转。
很快电梯来到了一个空旷的场所，停靠着银色的星际战舰，随着他的到来开启了尘封已久的舱门。
“嗡嗡嗡嗝哒……”
暮雨蔚惜走向星舰内部，进入驾驶室中，坐到操控台前，开启了星舰引擎。
“星舰运转正常……”
“正在启动……”
“5…4…3…2…1……”
随着停靠仓大门缓缓抬升，蓝色的火光从加速器中喷涌而出，飞向遥远的宇宙。
“一切准备就绪，相信行星联邦对此应该无法再隐藏了。”
虚拟屏幕传来消息。
“那就好，一切照常进行，寒蝉计划进入第二步。”
暮雨蔚惜回话道。
寒蝉计划第二步。
信任危机，孤岛独立。
使得书的持有者之间产生猜疑，就像孤岛一样分裂起来。
………………
此时，温斯塔尔迪，夏目楼。
整个阶梯教室里挤满了人，不少来晚的都只能站在门口向内张望，或者通过仪器进行观看。
很不巧，周铭就属于那个迟到的家伙，看着夏叶和林海两人坐在最边缘的位置，你来我往聊得那么开心，他却站在一旁，默默叹息，感受着小腿麻木的知觉，一点也提不起劲。
早知道贺教授的座谈会来了这么多人，自己就该走快点，拖拖拉拉可真不是啥好习惯。
讲台上一位白发苍苍，满脸褶皱看起来和蔼可亲，面对着如此之多的支持着他的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各位大家好，我叫贺书帛，很庆幸今天有这么多人来参加我的座谈会，让我看到了这朝气蓬勃的年轻一代。”
看着台下，有熟悉的面孔，有陌生的面孔，也有根本想不到的面孔。
最多的就是学生，都是一张张稚嫩的脸庞，也因为他们整个教室才显得欢悦活泼。
还有抱着孩童的母亲轻轻安抚着婴儿的哭泣，向他轻轻招手，好像是某个他都记不得的学生。
温斯塔尔迪的同事，校长，也都到场对他加油打气。
更有几位来晚了的暮年学者站在门口，他们都看着贺书帛，带着真诚献给他勇气与祝福。
一位三尺白胡的老者坐在台前向着贺书帛投以微笑。
他那沧桑的眼角顿时涌出一团泪水。
那一刻，他哭了。
是啊，落寞的学术原来还有这么多人在默默支持着。
颤抖的手指轻轻擦拭眼角的泪痕，他早已不复曾经的年少，感觉自己这么大的人居然还哭，真是丢人，让那几个老东西都看了自己笑话。
“你，你们，还有那可爱小baby，作为温斯塔尔迪的老一辈，学生，未来的希望，我很感激各位。”
贺书帛挥手一一指向在座的人群，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就站在世界的中央。
台下的人很是配合，响起了欢呼雀跃的掌声和尖叫，更有青年大呼。
“生物无止尽，学攀志高峰。”
瞬间点燃了全场劲爆的氛围。
这是年轻人的时代了，贺书帛的眼角泛起泪光，他希望将自己的生命不断燃烧，持续奋进，为了全人类，为了他们，为了学术界再创辉煌。
他笑着笔直地挺立着，像是挺拔的杨柳，屹立于山巅，开始讲解他所认为的生物。
“相信在坐的各位都知道种群和群落的关系，由生物群落与它的无机环境相互作用而形成的统一整体，叫做生态系统。”
看着贺书帛站在台上，说的简单，声音洪亮，却挡不住一个拿着手机的少年夸夸而谈。
“看贺教授腿抖的，像个振动棒。”
此言一出，惹得不少女生纷纷面红耳赤，一个短发少女直接怒斥。
“你行，你去说啊，又没人拦你。”
台下的纷扰在贺书帛看来是一种对他的认可，不过真是是认可吗？他不知道，他只能做自己能做的，只能继续讲。
“地球上最大的生态系统就是生物圈。”
“举个简单的例子，大家小时候都玩过，大鱼吃小鱼，吞吃蛇之类的游戏吧。”
“在生物圈中，生产者通过吸收非生物的物质和能量进行生长，然后为消费者提供食物，死后残骸被分解者消化又化作了非生物的物质和能量，共同组成了一个复杂多样化的世界。”
贺书帛话音未落，台下已经风风雨雨的一片，讨论声此起彼伏。
“大鱼吃小鱼？”
“他说的什么游戏啊，没听说过？”
“不懂，别问我。”
“老玩童了，我也只在一些前辈的口中听说过。”
这时文星站了出来，推了推他的老花镜一脸严肃地说道。
“还是交给我这专业人士给你们普及一下，据野史上记载，那是一千多年前人类发明的游戏，真不知道贺教授从哪个犄角仡佬里翻出来的，弄的我都心痒痒了，传说中的游戏啊。”
看着欢呼雀跃的人群，贺书帛深深地感叹年轻人就是好，科学就是源自于好奇心，想象力，这些都是未来的财富，便继续讲道。
“从微观角度思考，生物是由简单的基因序列进行复杂的有序排列形成双螺旋结构的基因链条，正是它决定了人类的基本生命形态。”
周铭累的半死不活地靠在墙角，听着台下的人切切私语，尽是些嘲讽，冷漠，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说什么说，讲什么讲，转头都是笑话，皆是一场空，真是难为了贺教授。
台上的贺书帛怎能知道周铭的想法，仍是奋凯激昂，挥洒着汗水，一遍遍抽空着脑海的智慧。
“1348年爆发了历史上最大一场瘟疫‘黑死病’，使得欧洲减少了将近一半的人口，也预示着人类对微观对人类本身开始探索。”
“有这事吗？”
不知台下的何人问了句，不由让周铭冷笑。
血与泪教训，在岁月蹉跎下渐渐淡薄，化作养料补育当下，却让树苗吃不惯黄土，可悲可叹。
“首当其冲的文艺复兴三杰，开始对人类真善美的探索，他们以优雅动人的诗歌，色彩鲜明的画作，棱角分明的雕塑，谱写出历史的年轮，为后来生物学的研究奠定了思想基础。”
周铭还记得他第一次画画，看着一个正方体不知从何入手，拿着一支铅笔涂涂抹抹，改了又改整张纸抹的乌漆嘛黑。
怎么画，不知道，一直画吧，就这样一直画，画了整整一个星期，每天手指上都是厚厚的铅墨，洗都洗不掉。
问别人，谁告诉他，不笑他那就是好的了，哪有人教。
唱歌更是被人嘲讽，说是不如噪音好听，也让周铭放弃了曾经追求的梦想。
“十九世纪中期，达尔文提出的生物进化论受到了广泛的社会争议，随后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人类是由远古生物进化而来，神权崩塌和没落逐渐开始，犹如一粒无形的种子萌发壮大。”
对这个周铭的印象倒是深刻，每次路过学校展览看着里面奇奇怪怪的石头，据说是化石，现代的生物就是这么进化来的，感觉非常有趣。
他也时不时从路边捡起几个感觉漂亮的小石头放到自己口袋里，不过每次都被东方岚扔了，说他整天就知道捡垃圾。
却不知道在周铭眼中那就是一个个人，一个个士兵，它们在他幻想的世界里进行着对话交流，有着属于它们人生和故事，编写着它们的命运。
“直到科学发展的今天，生物的发展逐渐脱离了星球本身的束缚。”
“而这样一个过程却经历了几十亿年的时间才得以形成，可以说我们能够生活在地球上就是我们最大的幸运，因为我们只有一个地球。”
不知怎的，倒是让周铭想起了那条偏僻的小水沟，每次都能捞出不少的小鱼小虾，后来长大了，独立了，学会生活了，就再也没看到有人去抓小鱼了。
贺书帛也忆起曾经的小村落，现在年纪大了，空闲多了，故地重游却看不到曾经的景象，不知是喜是悲。
台上台下，二人叹息，共处一室，情景不同。
巨大齿轮显得残缺不全，爆炸中不少的机械零件已经停止工作，只有主体仍在运转。
在空间站的深处，走廊中空荡荡的，冰冷的钢板微微颤动传出哒哒哒的声响。
“终焉已经和意识进行了一次短暂接触，目前意识的身份已经彻底暴露了，很可能会遭到其他几位持有者的袭击，要不要对他实行保护。”
暮雨蔚惜面前的虚拟显示屏中传出声响。
“没有必要，我相信他能活下来。”
他面无表情，脚步声在狭窄地空间中不断的回荡。
一个多半小时后，虚拟显示屏再次传来声音。
“可是他已经到了意识的身旁，只怕……”
“没有关系，这样的事情会是个不错的开端。”
暮雨蔚惜回了一句，看向走廊尽头是银色的高墙，到这里的一瞬间，他的虚拟显示屏突然出现了密密麻麻复杂的数字，红色的警告不停地闪烁。
可他却没有丝毫慌张，继续向着前往走去，这时高墙前一道道白色的激光束沿着墙壁不断旋转形成了密集的渔网，仿佛再靠近一点就会将其搅成粉碎。
暮雨蔚惜做出了一个奇怪举动，伸手向前像是要推开某扇不存在的大门。
“滴滴滴……”
“正在进行数据核实，数据核实正确，身份表名正确，正在开启对应大门。”
虚拟屏幕也恢复了正常运转，红色的警告停止了闪烁，纷纷消散。
“对了，关于后天的地外生物学座谈大会准备的如何。”
暮雨蔚惜忽然对着虚拟屏幕问了句，等待着他的回答。
“呲啦啦呲呲呲……”
面前的走廊开始扭曲，就连光影都在不断地折叠，像是有怪物要挣脱牢笼，又恍惚朦朦胧胧的烟雾涌来，充实着整个空间。
暮雨蔚惜脚下的地面不断起伏，好似海面汹涌澎湃，渐渐搭建成一个四四方方的立体平台，蚊蝇般的烟雾向着平台四周聚集，形成一根根坚挺的支柱，不断上浮将他送往某个未知的彼岸。
平台上，暮雨蔚惜看着不断倒退的灯火，他俯视着脚下的空洞，一只只机械臂对着太空站的内部进行着修复，整改，试图恢复运转。
很快电梯来到了一个空旷的场所，停靠着银色的星际战舰，随着他的到来开启了尘封已久的舱门。
“嗡嗡嗡嗝哒……”
暮雨蔚惜走向星舰内部，进入驾驶室中，坐到操控台前，开启了星舰引擎。
“星舰运转正常……”
“正在启动……”
“5…4…3…2…1……”
随着停靠仓大门缓缓抬升，蓝色的火光从加速器中喷涌而出，飞向遥远的宇宙。
“一切准备就绪，相信行星联邦对此应该无法再隐藏了。”
虚拟屏幕传来消息。
“那就好，一切照常进行，寒蝉计划进入第二步。”
暮雨蔚惜回话道。
寒蝉计划第二步。
信任危机，孤岛独立。
使得书的持有者之间产生猜疑，就像孤岛一样分裂起来。
………………
此时，温斯塔尔迪，夏目楼。
整个阶梯教室里挤满了人，不少来晚的都只能站在门口向内张望，或者通过仪器进行观看。
很不巧，周铭就属于那个迟到的家伙，看着夏叶和林海两人坐在最边缘的位置，你来我往聊得那么开心，他却站在一旁，默默叹息，感受着小腿麻木的知觉，一点也提不起劲。
早知道贺教授的座谈会来了这么多人，自己就该走快点，拖拖拉拉可真不是啥好习惯。
讲台上一位白发苍苍，满脸褶皱看起来和蔼可亲，面对着如此之多的支持着他的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各位大家好，我叫贺书帛，很庆幸今天有这么多人来参加我的座谈会，让我看到了这朝气蓬勃的年轻一代。”
看着台下，有熟悉的面孔，有陌生的面孔，也有根本想不到的面孔。
最多的就是学生，都是一张张稚嫩的脸庞，也因为他们整个教室才显得欢悦活泼。
还有抱着孩童的母亲轻轻安抚着婴儿的哭泣，向他轻轻招手，好像是某个他都记不得的学生。
温斯塔尔迪的同事，校长，也都到场对他加油打气。
更有几位来晚了的暮年学者站在门口，他们都看着贺书帛，带着真诚献给他勇气与祝福。
一位三尺白胡的老者坐在台前向着贺书帛投以微笑。
他那沧桑的眼角顿时涌出一团泪水。
那一刻，他哭了。
是啊，落寞的学术原来还有这么多人在默默支持着。
颤抖的手指轻轻擦拭眼角的泪痕，他早已不复曾经的年少，感觉自己这么大的人居然还哭，真是丢人，让那几个老东西都看了自己笑话。
“你，你们，还有那可爱小baby，作为温斯塔尔迪的老一辈，学生，未来的希望，我很感激各位。”
贺书帛挥手一一指向在座的人群，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就站在世界的中央。
台下的人很是配合，响起了欢呼雀跃的掌声和尖叫，更有青年大呼。
“生物无止尽，学攀志高峰。”
瞬间点燃了全场劲爆的氛围。
这是年轻人的时代了，贺书帛的眼角泛起泪光，他希望将自己的生命不断燃烧，持续奋进，为了全人类，为了他们，为了学术界再创辉煌。
他笑着笔直地挺立着，像是挺拔的杨柳，屹立于山巅，开始讲解他所认为的生物。
“相信在坐的各位都知道种群和群落的关系，由生物群落与它的无机环境相互作用而形成的统一整体，叫做生态系统。”
看着贺书帛站在台上，说的简单，声音洪亮，却挡不住一个拿着手机的少年夸夸而谈。
“看贺教授腿抖的，像个振动棒。”
此言一出，惹得不少女生纷纷面红耳赤，一个短发少女直接怒斥。
“你行，你去说啊，又没人拦你。”
台下的纷扰在贺书帛看来是一种对他的认可，不过真是是认可吗？他不知道，他只能做自己能做的，只能继续讲。
“地球上最大的生态系统就是生物圈。”
“举个简单的例子，大家小时候都玩过，大鱼吃小鱼，吞吃蛇之类的游戏吧。”
“在生物圈中，生产者通过吸收非生物的物质和能量进行生长，然后为消费者提供食物，死后残骸被分解者消化又化作了非生物的物质和能量，共同组成了一个复杂多样化的世界。”
贺书帛话音未落，台下已经风风雨雨的一片，讨论声此起彼伏。
“大鱼吃小鱼？”
“他说的什么游戏啊，没听说过？”
“不懂，别问我。”
“老玩童了，我也只在一些前辈的口中听说过。”
这时文星站了出来，推了推他的老花镜一脸严肃地说道。
“还是交给我这专业人士给你们普及一下，据野史上记载，那是一千多年前人类发明的游戏，真不知道贺教授从哪个犄角仡佬里翻出来的，弄的我都心痒痒了，传说中的游戏啊。”
看着欢呼雀跃的人群，贺书帛深深地感叹年轻人就是好，科学就是源自于好奇心，想象力，这些都是未来的财富，便继续讲道。
“从微观角度思考，生物是由简单的基因序列进行复杂的有序排列形成双螺旋结构的基因链条，正是它决定了人类的基本生命形态。”
周铭累的半死不活地靠在墙角，听着台下的人切切私语，尽是些嘲讽，冷漠，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说什么说，讲什么讲，转头都是笑话，皆是一场空，真是难为了贺教授。
台上的贺书帛怎能知道周铭的想法，仍是奋凯激昂，挥洒着汗水，一遍遍抽空着脑海的智慧。
“1348年爆发了历史上最大一场瘟疫‘黑死病’，使得欧洲减少了将近一半的人口，也预示着人类对微观对人类本身开始探索。”
“有这事吗？”
不知台下的何人问了句，不由让周铭冷笑。
血与泪教训，在岁月蹉跎下渐渐淡薄，化作养料补育当下，却让树苗吃不惯黄土，可悲可叹。
“首当其冲的文艺复兴三杰，开始对人类真善美的探索，他们以优雅动人的诗歌，色彩鲜明的画作，棱角分明的雕塑，谱写出历史的年轮，为后来生物学的研究奠定了思想基础。”
周铭还记得他第一次画画，看着一个正方体不知从何入手，拿着一支铅笔涂涂抹抹，改了又改整张纸抹的乌漆嘛黑。
怎么画，不知道，一直画吧，就这样一直画，画了整整一个星期，每天手指上都是厚厚的铅墨，洗都洗不掉。
问别人，谁告诉他，不笑他那就是好的了，哪有人教。
唱歌更是被人嘲讽，说是不如噪音好听，也让周铭放弃了曾经追求的梦想。
“十九世纪中期，达尔文提出的生物进化论受到了广泛的社会争议，随后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人类是由远古生物进化而来，神权崩塌和没落逐渐开始，犹如一粒无形的种子萌发壮大。”
对这个周铭的印象倒是深刻，每次路过学校展览看着里面奇奇怪怪的石头，据说是化石，现代的生物就是这么进化来的，感觉非常有趣。
他也时不时从路边捡起几个感觉漂亮的小石头放到自己口袋里，不过每次都被东方岚扔了，说他整天就知道捡垃圾。
却不知道在周铭眼中那就是一个个人，一个个士兵，它们在他幻想的世界里进行着对话交流，有着属于它们人生和故事，编写着它们的命运。
“直到科学发展的今天，生物的发展逐渐脱离了星球本身的束缚。”
“而这样一个过程却经历了几十亿年的时间才得以形成，可以说我们能够生活在地球上就是我们最大的幸运，因为我们只有一个地球。”
不知怎的，倒是让周铭想起了那条偏僻的小水沟，每次都能捞出不少的小鱼小虾，后来长大了，独立了，学会生活了，就再也没看到有人去抓小鱼了。
贺书帛也忆起曾经的小村落，现在年纪大了，空闲多了，故地重游却看不到曾经的景象，不知是喜是悲。
台上台下，二人叹息，共处一室，情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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