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戏服
“我想...采访一下您，陆铭先生，作为知名量子物理领域的研究专家，您这次回国是要做什么研究吗？”
一个话筒怼到了陆铭的嘴边。
“还有这次撞击事故的唯一幸存者是您的亲属，这是否跟你回国这件事有密切联系？”
原来搞这么多事，只是为了收集报道资料。
陆铭一阵无语。
而陆离这边，车外围着长枪短炮，灯光在陆离的脸上不断闪烁，把他的脸照的一阵有一阵的煞白。
余光看去，陆铭也在那无奈地应付狗仔的采访。
......
“咔嚓”...一百米开外的高架桥公路上，一个身着正装、眼戴墨镜的男人一手正举着相机对着陆离这边拍摄，一手拿着手机通话。
“是，是，他回来了，两个人，是。”
男人挂断电话，随后就把手机扔到了桥下，看了眼相机里陆铭俩人的样子后，驾车离去。
......
“没想到你还挺出名的。”陆离打趣道。
“你不也是嘛，奇迹的生还者。”陆铭自然是乐于接话
俩人就这么在路上一路打趣，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家中。
......
“终于回来了！太好了！可担心死我了”只见一个中年妇女从房子中急匆匆的走了出来。
那是陆离的母亲黄文娟，她的神色复杂，眼眶也已经湿润，既高兴又心疼，所有的情绪全都写在了脸上。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妈熬了汤，你刚出院还是得要补一补。”说着又准备跑厨房去。
“妈，我没事，休息两天了就没问题了”
看着母亲因为担心他而憔悴的样子，陆离的心中很不是滋味，他赶忙拉住母亲，希望她不要太操劳。
“不用不用，你出了事...妈什么都做不了，唯有这点事...”说着，黄文娟眼中的泪水也已经抑制不住流了下来。
陆铭拍了拍陆离的肩膀，示意陆离。
陆离明白，母亲也只是为自己找个安心的理由，也就随她去了。
走近客厅，一个中年男人正端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爸，我回来了。”
“嗯，回来就好。”陆棋健应声道。
“爸还是老样子啊，一直想装威严。”陆离知道自己父亲有点男子主义，不善倾诉情感。
“我已经放好热水和柚子叶了，先洗个澡吧，把那些晦气洗去喽。”
父亲的爱都藏在那点滴细节中，他还是可以看出父亲对自己的关怀。
洗完澡，陆离顿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清爽不少。
“开饭啦！”黄文娟喊道。
一家人围坐一桌，开始吃着精心准备的晚餐，
“多吃点，听说医院那些地方的饭可素，你从小就嘴刁，妈就生怕你吃不习惯。”
“没事，妈，你看我这不恢复的很好嘛。”
“多吃点，这是你妈特地为你准备的，不要辜负一番心意。”陆棋健也回应道。
“来，今晚为小离的出院干杯！”陆铭适时的举起手中的饮料，打断一下尴尬的气氛。
“今儿我两个儿子又回家了，我高兴，我也干杯。”只见黄文娟给自己斟上满满一杯酒，就要一饮而尽。
“你不能多喝，等下就醉了。”陆棋健略带责怪的提醒。
“我儿子都回来了，我高兴，怎么了，以后还不一定有这机会呢。”黄文娟也是反驳道，看得出来她还是很责怪自己。
“爸，由她吧...妈也只是需要发泄一下。”陆铭看着陆棋健低声说道。
“唉”陆棋健也清楚黄文娟身为母亲，差点失去儿子那不安的感觉。
但他又何尝不是呢？
陆棋健也不再言语，只得由她去了。
陆离看着现在家里其乐融融的温馨场面，也是内心一阵温暖。
只是回想到自己的情况，这种温馨又能持续多久呢？
陆离不想去想，也不敢再想，现在他只想多留存一些关于家人的记忆。
在家休整了几天，陆离想着自己也该回去公司报道。
前两天，他还一直接到整个项目小组的关怀电话。
陆离知道那群人可没那么好心，自己没事的时候爱答不理，做出成绩就在背后指指点点。
现在这么着急想催自己回去，大概也是因为有事情搞不定。
“真是可笑。”
于是陆离接到电话后就决定再拖两天才回去。
两天后...
“妈，我回去公司报道了。”陆离收拾衣装，背上了挎包就准备出门了。
“你等等，来，把这个带上。”黄文娟从自己的包中翻找出了一个锦囊。
“妈，这是？”陆离看着锦囊疑惑道。
“这是我去庙里求来的，里面是一个平安符，你就带着吧，可以保你平安。”
“好...好吧。”陆离也明白母亲的一片心意，也就不拒绝了。
因为车子没了，要再买也得等上一两个月。
于是，这一个月，陆离都准备骑自行车上下班，顺便还能仔细看看城市的风景。
骑上自行车，看着沿途的风景，陆离才发现这个城市已经变了很多，原来读书的时候，马路的街边还是一排排的小商铺。
现在已经清拆，一起被一家大超商承包，成为了附近最大的超市。
以前的小公园也在围闭起来，看起来又要准备建房子了。
“变化真大啊！”陆离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不禁感概。
其实也是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认真的看过这个生他养他的地方。
微风拂面，阳光温和。
又是一个惬意的早晨。
拐过几个巷子，来到了市区大马路上。
突然，陆离发现前方的红绿灯中有一堆人在围观着什么。
陆离转过头去，本想凑凑热闹，但是手机响起了闹铃，他知道，自己的上班时间快到了，于是也就没在管发生了什么。
穿过两个路口，没多久他便来到一座高楼前，大楼上面挂在“戴明科技有限公司”几个大字。
陆离就近停好自行车，就准备上去了。
“唉，你听说了吗？刚刚福生路口那个十字路口好像发生了不得了的事？”
“什么？什么？说来听听！”
电梯里，有几个人在谈论什么事情。
“福生路？这不是我刚刚经过的路口吗？难道是刚刚那群人围观的？”陆离听着别人的八卦，心中也开始思索起来。
电梯停靠七楼，映入眼帘的是写着策划部几个打字的牌匾。
“哎呀，小陆啊，看到你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早上好，何经理。”看到对方跟自己打招呼，陆离也不好推辞。
“小陆，你知道吗?你出了事，大家都很替你着急的呀。”
“是着急自己的业绩吧。”陆离内心已经翻出了大大的白眼。
“你生病期间，我们还准备去探望你呢，不过还好，你身体这么强壮，没两天就恢复了，我们也是很替你高兴啊！”
“真这么关心我，早干嘛去了...”当然陆离嘴上是不会说出来的。
“托大家的福，我恢复的挺好的。”
“那就好，啊，对了，你休息了这么多天，工作一定都生疏了吧，我就先把之前没写完的方案给你练练手，找找感觉。”
“靠，感情我躺了这么久，这群家伙是一点工作都没做啊！”陆离心中有一万只羊驼奔腾。
“好啦，好啦，我就先不打扰你了，加油，小伙子。”说着，何经理便拍了拍陆离的胳膊，表示鼓励，随后转身回到自己办公室去了。
“这群蛀米大虫，一天到晚就在那混，呸”陆离心中愤愤不平。
按说以他的才智，其实完全可以不受这气。
但他之所以选择策划这个行业以及这家公司，其实也是因为这活对他而言非常简单，在别人还要为方案加班想破头皮时，他总能准时完成工作，准时下班。
而且这家公司给的薪水是行业最高。
如此适合的工作，自然时没有理由不干。
回到办公室，里面一群人又在叽叽喳喳地聊着八卦。
“呦，我们陆离小哥回来了。”
“快快快，给我们的未来之星倒杯水。”
“来啦，陆哥，有啥需要要尽管吩咐啊。”
看着同事们献媚的姿态，陆离就知道，肯定有一大堆的工作要推给他了。
“你们是有什么搞不定的问题，是吗？”
“不愧是陆哥，真是料事如神！”
就知道...
随后众人又一脸轻松地回到了八卦状态。
“唉，对了，陆哥我记得你上班都要经过那个福生路是吗？”一个年纪与陆离相仿的女生突然二问道。
“是啊，怎么了？”
“听说今早那里发生了不得了的事啊！”
陆离眉头轻蹙，他想起今天早上路口围观的人群。
“是看到一群围观的人，所以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听说啊，那里出车祸了！”
出车祸顶多只能算倒霉，这又如何不得了了？
“是死人了？”陆离问道。
“不止呢，这次事情可是离奇的很！”
“听人说啊，原本清晨六点多的时候，那里的十字路口车辆还比较少。”
“然后有个环卫工就发现在路中央，有个身穿红色戏服的人在跳舞！虽然天刚亮，但还是把那环卫工吓了一跳。”
“而且那穿戏服的跳了很长时间也没有要停的意思，环卫工就怕过路的车辆会误伤到他，本想好心去劝。”
“结果这时，明明那么宽敞的马路，就有一辆车偏偏就冲着穿戏服的撞了过来！”
“你们猜怎么着？”
“哎呀，别卖关子了！”周围的人也是听的津津有味，纷纷催促小姑娘讲下去。
“就在要撞上那个跳舞的戏子时，那个戏子消失了！”
“哇塞，大白天撞鬼了！”旁边的人附和道。
“嗯~还没结束呢，那辆车明明没撞到人，但还是停了下来。”
“而那个环卫工啊，也是被刚刚的一幕吓了一跳，但是还是壮着胆子去看看车里的情况，想着要是发生意外也好救人。”
“结果他却发现，里面的司机正穿着刚刚跳舞的那个戏子的大红色的戏服，更恐怖的是那个司机还在笑！”
“我靠，我靠，我不想听了，别说了别说了。”有几个承受能力弱的同事听着这恐怖片一样的情节，已经开始后怕了。
“听我说完嘛，那个环卫工自然是魂都吓飞了，赶忙报警。”
“然后应该就是陆哥你早上看到的情形，一大群人闻声赶去趁警察没来，都在哪围观。”
“还有心情围观，看到估计今晚都要睡不着了。”有人吐槽道。
“还有更绝的，警察到后，对车辆司机做了检查。”
“后面就是听人说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女生眯着眼，故作玄虚的说道。
“听说，警察检查的时候，发现那个‘司机’浑身僵硬，一点温度都没有。”
“起初，警察还以为是出了命案，可是等他们仔细检查后才发现，那个司机的关节连接处，都是是由一段一段的东西相连的。”
“肉是实心的，肌肤的质感更像是木头！这时警察才知觉这不是人！”
“他更像是...”
“更像是一个...木偶！”
一个话筒怼到了陆铭的嘴边。
“还有这次撞击事故的唯一幸存者是您的亲属，这是否跟你回国这件事有密切联系？”
原来搞这么多事，只是为了收集报道资料。
陆铭一阵无语。
而陆离这边，车外围着长枪短炮，灯光在陆离的脸上不断闪烁，把他的脸照的一阵有一阵的煞白。
余光看去，陆铭也在那无奈地应付狗仔的采访。
......
“咔嚓”...一百米开外的高架桥公路上，一个身着正装、眼戴墨镜的男人一手正举着相机对着陆离这边拍摄，一手拿着手机通话。
“是，是，他回来了，两个人，是。”
男人挂断电话，随后就把手机扔到了桥下，看了眼相机里陆铭俩人的样子后，驾车离去。
......
“没想到你还挺出名的。”陆离打趣道。
“你不也是嘛，奇迹的生还者。”陆铭自然是乐于接话
俩人就这么在路上一路打趣，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家中。
......
“终于回来了！太好了！可担心死我了”只见一个中年妇女从房子中急匆匆的走了出来。
那是陆离的母亲黄文娟，她的神色复杂，眼眶也已经湿润，既高兴又心疼，所有的情绪全都写在了脸上。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妈熬了汤，你刚出院还是得要补一补。”说着又准备跑厨房去。
“妈，我没事，休息两天了就没问题了”
看着母亲因为担心他而憔悴的样子，陆离的心中很不是滋味，他赶忙拉住母亲，希望她不要太操劳。
“不用不用，你出了事...妈什么都做不了，唯有这点事...”说着，黄文娟眼中的泪水也已经抑制不住流了下来。
陆铭拍了拍陆离的肩膀，示意陆离。
陆离明白，母亲也只是为自己找个安心的理由，也就随她去了。
走近客厅，一个中年男人正端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爸，我回来了。”
“嗯，回来就好。”陆棋健应声道。
“爸还是老样子啊，一直想装威严。”陆离知道自己父亲有点男子主义，不善倾诉情感。
“我已经放好热水和柚子叶了，先洗个澡吧，把那些晦气洗去喽。”
父亲的爱都藏在那点滴细节中，他还是可以看出父亲对自己的关怀。
洗完澡，陆离顿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清爽不少。
“开饭啦！”黄文娟喊道。
一家人围坐一桌，开始吃着精心准备的晚餐，
“多吃点，听说医院那些地方的饭可素，你从小就嘴刁，妈就生怕你吃不习惯。”
“没事，妈，你看我这不恢复的很好嘛。”
“多吃点，这是你妈特地为你准备的，不要辜负一番心意。”陆棋健也回应道。
“来，今晚为小离的出院干杯！”陆铭适时的举起手中的饮料，打断一下尴尬的气氛。
“今儿我两个儿子又回家了，我高兴，我也干杯。”只见黄文娟给自己斟上满满一杯酒，就要一饮而尽。
“你不能多喝，等下就醉了。”陆棋健略带责怪的提醒。
“我儿子都回来了，我高兴，怎么了，以后还不一定有这机会呢。”黄文娟也是反驳道，看得出来她还是很责怪自己。
“爸，由她吧...妈也只是需要发泄一下。”陆铭看着陆棋健低声说道。
“唉”陆棋健也清楚黄文娟身为母亲，差点失去儿子那不安的感觉。
但他又何尝不是呢？
陆棋健也不再言语，只得由她去了。
陆离看着现在家里其乐融融的温馨场面，也是内心一阵温暖。
只是回想到自己的情况，这种温馨又能持续多久呢？
陆离不想去想，也不敢再想，现在他只想多留存一些关于家人的记忆。
在家休整了几天，陆离想着自己也该回去公司报道。
前两天，他还一直接到整个项目小组的关怀电话。
陆离知道那群人可没那么好心，自己没事的时候爱答不理，做出成绩就在背后指指点点。
现在这么着急想催自己回去，大概也是因为有事情搞不定。
“真是可笑。”
于是陆离接到电话后就决定再拖两天才回去。
两天后...
“妈，我回去公司报道了。”陆离收拾衣装，背上了挎包就准备出门了。
“你等等，来，把这个带上。”黄文娟从自己的包中翻找出了一个锦囊。
“妈，这是？”陆离看着锦囊疑惑道。
“这是我去庙里求来的，里面是一个平安符，你就带着吧，可以保你平安。”
“好...好吧。”陆离也明白母亲的一片心意，也就不拒绝了。
因为车子没了，要再买也得等上一两个月。
于是，这一个月，陆离都准备骑自行车上下班，顺便还能仔细看看城市的风景。
骑上自行车，看着沿途的风景，陆离才发现这个城市已经变了很多，原来读书的时候，马路的街边还是一排排的小商铺。
现在已经清拆，一起被一家大超商承包，成为了附近最大的超市。
以前的小公园也在围闭起来，看起来又要准备建房子了。
“变化真大啊！”陆离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不禁感概。
其实也是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认真的看过这个生他养他的地方。
微风拂面，阳光温和。
又是一个惬意的早晨。
拐过几个巷子，来到了市区大马路上。
突然，陆离发现前方的红绿灯中有一堆人在围观着什么。
陆离转过头去，本想凑凑热闹，但是手机响起了闹铃，他知道，自己的上班时间快到了，于是也就没在管发生了什么。
穿过两个路口，没多久他便来到一座高楼前，大楼上面挂在“戴明科技有限公司”几个大字。
陆离就近停好自行车，就准备上去了。
“唉，你听说了吗？刚刚福生路口那个十字路口好像发生了不得了的事？”
“什么？什么？说来听听！”
电梯里，有几个人在谈论什么事情。
“福生路？这不是我刚刚经过的路口吗？难道是刚刚那群人围观的？”陆离听着别人的八卦，心中也开始思索起来。
电梯停靠七楼，映入眼帘的是写着策划部几个打字的牌匾。
“哎呀，小陆啊，看到你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早上好，何经理。”看到对方跟自己打招呼，陆离也不好推辞。
“小陆，你知道吗?你出了事，大家都很替你着急的呀。”
“是着急自己的业绩吧。”陆离内心已经翻出了大大的白眼。
“你生病期间，我们还准备去探望你呢，不过还好，你身体这么强壮，没两天就恢复了，我们也是很替你高兴啊！”
“真这么关心我，早干嘛去了...”当然陆离嘴上是不会说出来的。
“托大家的福，我恢复的挺好的。”
“那就好，啊，对了，你休息了这么多天，工作一定都生疏了吧，我就先把之前没写完的方案给你练练手，找找感觉。”
“靠，感情我躺了这么久，这群家伙是一点工作都没做啊！”陆离心中有一万只羊驼奔腾。
“好啦，好啦，我就先不打扰你了，加油，小伙子。”说着，何经理便拍了拍陆离的胳膊，表示鼓励，随后转身回到自己办公室去了。
“这群蛀米大虫，一天到晚就在那混，呸”陆离心中愤愤不平。
按说以他的才智，其实完全可以不受这气。
但他之所以选择策划这个行业以及这家公司，其实也是因为这活对他而言非常简单，在别人还要为方案加班想破头皮时，他总能准时完成工作，准时下班。
而且这家公司给的薪水是行业最高。
如此适合的工作，自然时没有理由不干。
回到办公室，里面一群人又在叽叽喳喳地聊着八卦。
“呦，我们陆离小哥回来了。”
“快快快，给我们的未来之星倒杯水。”
“来啦，陆哥，有啥需要要尽管吩咐啊。”
看着同事们献媚的姿态，陆离就知道，肯定有一大堆的工作要推给他了。
“你们是有什么搞不定的问题，是吗？”
“不愧是陆哥，真是料事如神！”
就知道...
随后众人又一脸轻松地回到了八卦状态。
“唉，对了，陆哥我记得你上班都要经过那个福生路是吗？”一个年纪与陆离相仿的女生突然二问道。
“是啊，怎么了？”
“听说今早那里发生了不得了的事啊！”
陆离眉头轻蹙，他想起今天早上路口围观的人群。
“是看到一群围观的人，所以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听说啊，那里出车祸了！”
出车祸顶多只能算倒霉，这又如何不得了了？
“是死人了？”陆离问道。
“不止呢，这次事情可是离奇的很！”
“听人说啊，原本清晨六点多的时候，那里的十字路口车辆还比较少。”
“然后有个环卫工就发现在路中央，有个身穿红色戏服的人在跳舞！虽然天刚亮，但还是把那环卫工吓了一跳。”
“而且那穿戏服的跳了很长时间也没有要停的意思，环卫工就怕过路的车辆会误伤到他，本想好心去劝。”
“结果这时，明明那么宽敞的马路，就有一辆车偏偏就冲着穿戏服的撞了过来！”
“你们猜怎么着？”
“哎呀，别卖关子了！”周围的人也是听的津津有味，纷纷催促小姑娘讲下去。
“就在要撞上那个跳舞的戏子时，那个戏子消失了！”
“哇塞，大白天撞鬼了！”旁边的人附和道。
“嗯~还没结束呢，那辆车明明没撞到人，但还是停了下来。”
“而那个环卫工啊，也是被刚刚的一幕吓了一跳，但是还是壮着胆子去看看车里的情况，想着要是发生意外也好救人。”
“结果他却发现，里面的司机正穿着刚刚跳舞的那个戏子的大红色的戏服，更恐怖的是那个司机还在笑！”
“我靠，我靠，我不想听了，别说了别说了。”有几个承受能力弱的同事听着这恐怖片一样的情节，已经开始后怕了。
“听我说完嘛，那个环卫工自然是魂都吓飞了，赶忙报警。”
“然后应该就是陆哥你早上看到的情形，一大群人闻声赶去趁警察没来，都在哪围观。”
“还有心情围观，看到估计今晚都要睡不着了。”有人吐槽道。
“还有更绝的，警察到后，对车辆司机做了检查。”
“后面就是听人说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女生眯着眼，故作玄虚的说道。
“听说，警察检查的时候，发现那个‘司机’浑身僵硬，一点温度都没有。”
“起初，警察还以为是出了命案，可是等他们仔细检查后才发现，那个司机的关节连接处，都是是由一段一段的东西相连的。”
“肉是实心的，肌肤的质感更像是木头！这时警察才知觉这不是人！”
“他更像是...”
“更像是一个...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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