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试探
“忙碌”的一天又过去了。
“小陆哥今天终于可以准点下班了”同事打趣道。
“还得多亏你们啊”
“如果不是你们摸鱼，我哪里会遇到那种事”陆离内心吐槽到。
“呵呵，小陆哥还是那么会说话”珍姐在旁边笑道，也不知道是真听不懂还是假装听不懂。
“明天见！”
“再见！”
众人纷纷道别，陆离也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了。
“那个...陆哥，我最近搬家了，是...跟你一个方向的。”
“emmm，最近出了那么多事，我有点害怕，...”
珊珊羞红着脸，然后又仿佛鼓起了很大的决心跟陆离说到
“就是说...每天上下班的时候，能不能跟你一起回去？”
“可以，走吧”陆离也知道最近发生的人偶事件引起了很大的恐慌，他也不敢保证舞者完成所谓的复仇后会做什么。
而且闵珊珊也算是这群同事中他最有好感的，在完全解决这件事前，能帮便帮吧！
“嗯嗯，谢谢陆哥，嘻嘻！那等下我喔”珊珊眼中闪烁的兴奋的光芒，蹦蹦跳跳的回去收拾东西了。
两人一边聊一边走出公司大楼。
这时，陆离发现公司门口停了一辆车，一个穿着便服的人正在车边等候。
只见此人一头清爽的短发，眉宇间正气凛然，年龄差不多30岁左右的样子。
“陆离先生”
他看见陆离出来，便微笑地与他打着招呼。
“荆警官？”陆离也认出了来者，正是之前医院中为他做笔录的警察荆正文。
“你是来找人的吗？需要我帮忙？”陆离自然是乐意与荆正文打好关系，毕竟自己要调查舞者的话，有警察的帮忙会轻松不少。
“我来找你的？”荆正文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如果关于之前陨石事故的详情，我已经如实道来了。”
“是另外的事”
“我没打扰你...们吧？”荆正文看见陆离带着一个女孩，还以为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陆哥，你们有事的话，先忙吧，反正现在还早，我可以自己回去”闵珊珊看这气氛，也就不打扰陆离的正事了。
“好吧，路上小心”
“嗯～”珊珊乖巧地点点头，然后就自己离开了。
“抱歉打扰到你们了”看来荆正文是误会了陆离他们的关系了。
“没关系”而陆离这边似乎也没多想。
“找个地方坐坐？”荆正文打开车门，邀请陆离。
陆离也正好想跟荆正文套话，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驱车来到了一个叫“竹映堂”的饭店，这里环境清静，属实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进到店内荆正文熟练地点了几个招牌菜，看来是这里常客了。
“陆先生，最近身体如何？你刚出院，我都没来得及去探望你。”
“有心了，荆警官，我已经没事了”一上来就套近乎？看来荆正文是别有目的啊。
“那就好，对了，最近你听说过人偶的事吗？”
终于进正题了。
“听说了，据说是有怪物会把人变成人偶，怪恐怖的”看来荆正文也在查这件事，正好探探他的口风。
“荆警官是负责调查这桩案子吗？”
“是啊，我也第一次见到这么诡异的事情，能把活生生的人变成死物，而且线索也少，真是毫无头绪啊。”
“最近的怪事还真多啊，先是陨石的灾祸，现在又是人偶，呵”荆正文端起茶杯，虽然表面在喝茶，到眼睛却斜斜地看向陆离。
“所以，荆警官约我来此，是有什么要了解的吗？”陆离也不废话，直接切入主题。
“之前在医院的时候，你给我讲过关于所谓超自然的故事...”
“现在人偶这件事确实脱离了常人所为的范畴，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想法。”荆正文不磨叽，当即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就这么相信我？”陆离故作玄虚的说道。
“你没有理由骗我，而且陨石事故的事情我也还在调查当中，定当...还你一个真相。”荆正文眼神凌厉的看着陆离。
陆离自知警官言外之意，现阶段还是不要和他产生矛盾比较好。
“我听说新的那桩人偶案中出现了三具人偶，而且现场出现大量血迹，我认为被害者不说已死至少也是身负重伤。”
荆正文边听边点头，陆离的猜测这与他想的一致。
“我想问荆警官一个问题，你知道物质守恒这个原则吗？”陆离话锋一转，开始引导荆正文。
“物质既不消灭，也不创生，其量总是守恒”荆正文默念道。
“那么警方在调查人偶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原来如此”荆正文经过陆离的提点，想起了回收的人偶身上并无任何破损的痕迹。
如果真的能够进行人体转换，那血液、肌肉组织等缺失的部分，应该也会在人偶身上显现。
“所以凶手的手法，并不是真的可以进行物质变换，而是空间转换？”荆正文说道。
“确实如此”看来荆正文也是头脑灵光。
“既然如此，那何为我们到目前还没找到失踪的人呢？...难道？！”荆正文突然想到一件可怕的事。
“既然无法找到完整的人，那应该是被处理了。”陆离举起茶杯抿了一口。
原本警方是将这起事件定为失踪案，但变成人偶这件事太过骇人听闻，以至于扰乱了荆正文的思路。
看来失踪者多半是遇害了。
“你认为那个穿戏服的凶手还会出现吗？”荆正文现在也没有很好的思路，毕竟被处理掉的尸体，警方也很难找到突破口。
“会的，他别有目的！”
“如何断定？”听陆离这么荆正文也是饶有兴致。
“两起案件的共同点是活人被替换成人偶，但是有一个人是在意外之中。”陆离提点道。
“那个环卫工！”荆正文恍然大悟。
“也就是说，如果凶手是无差别杀人，那个环卫工也不可能活下来。”
“更大的原因是他本就制作好了相应的人偶，按照顺序逐一进行...屠杀。”面面俱到的分析。
“接下来只要去查一下，什么人在什么时候定制了大量的人偶或者购买了制作人偶的工具，结合凶手穿戏服的特点，逐一排查即可。”陆离回应道。
“看来找你果然是找对了”荆正文微笑道。
“那该轮到我发问了，警官。”杯中的茶早已饮尽，陆离还是把它端在嘴边。
“这么多年来，你们有多少是关于戏院的案件？”
“你也这事感兴趣？”荆正文心中疑惑。
“到目前为止大大小小的死伤案起码都超过了百来宗了”荆正文如实说道。
“那里面关于灭门的案件呢？”陆离试探性地问道。
“灭门的案件总共有两...”荆正文正准备回答的时候，突然警觉，随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其实从刚刚开始我就有种违和的感觉”他声音变沉，目光如鹰。
“从一开始你就在引导我的思路，无论是物质守恒还是凶手的目的，我总觉得你知道的东西远比我们所掌握的要多。”
“现在你又问到灭门的事情，这些都是没有对外公布的细节，你...如何得知！”荆正文强大的气场压迫着陆离。
沉默一会，陆离终于开口。
“警官，我再讲一个故事如何？”陆离也是不急，斟上一杯茶缓缓道来。
“从前，有个书生进京赶考，途中偶遇女鬼复仇，女鬼见书生乃正直之人，没有加害于他，还托付书生调查一切原由。”
“所以你是想协助这个女鬼完成她的复仇？”荆正文问道。
“是他...”陆离纠正荆正文言语的错误。
“既然如你所说，那为何女鬼不直接跟书生详细说出凶手和案发经过呢？”荆正文对陆离的说辞感到疑惑。
“当年女鬼被害，已经忘记了不少事情，唯独仇人的模样无法忘记，但茫茫人海，仇人在作案后早已逍遥他处隐姓埋名，她无从下手。”
“光是找到其中三人就已花费了很长时间和精力。”
“剩下的还有2人，但这两人藏的很深，更难寻找。”陆离叹气说道。
“无缘无故要去帮助这个女鬼，书生是她达成了什么交易吧”荆正文用怀疑的眼光审视陆离。
“这就不是警官该管的范畴了。”
“总之书生也想破案，将一众人渣绳之以法，但他又不像女鬼一样偏激，所以只能求助警官了。”陆离解释道。
“希望你没有对我说谎。”陆离的说辞虽然不能完全相信，但眼下他站在自己的一边，而且如果事实真如陆离所说，荆正文也定要揪出那群人渣还舞者一个清白。
陆离也感觉到荆正文减少了敌意，看来他们的合作达成了。
“切回正题，戏院的灭门案公共两桩，一桩是十年前南城区的唐园戏院纵火案，戏班子全部被烧死，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另一桩是八年前在城区中心的影剧院中发生的精神病伤人案，受害者一家被证实全部死亡。”荆正文将所知情报一一道出。
“跟我了解的一致，但是都对不上...”陆离紧皱眉头。
“荆警官你有什么想法？”
“这些案件都是我第一时间能够想到并且调查的，但是如你所说，确实有很多细节不对。”
“无人生还，且凶手早已伏法。”荆正文回忆道。
两人一阵沉默。
“会不会，原本就与戏院什么的无关呢？”荆正文开口道。
“是啊，为什么偏要执着于戏院呢。”陆离也是被这个想法限制了。
“既然如此，要从灭门案查起？时间上又如何排除呢？”荆正文提出了疑问，时间点确实是非常重要的线索。
毫无头绪的陆离摇了摇头。
而脑海中那个月下起舞的红衣舞者若隐若现。
“你究竟是谁？”
“小陆哥今天终于可以准点下班了”同事打趣道。
“还得多亏你们啊”
“如果不是你们摸鱼，我哪里会遇到那种事”陆离内心吐槽到。
“呵呵，小陆哥还是那么会说话”珍姐在旁边笑道，也不知道是真听不懂还是假装听不懂。
“明天见！”
“再见！”
众人纷纷道别，陆离也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了。
“那个...陆哥，我最近搬家了，是...跟你一个方向的。”
“emmm，最近出了那么多事，我有点害怕，...”
珊珊羞红着脸，然后又仿佛鼓起了很大的决心跟陆离说到
“就是说...每天上下班的时候，能不能跟你一起回去？”
“可以，走吧”陆离也知道最近发生的人偶事件引起了很大的恐慌，他也不敢保证舞者完成所谓的复仇后会做什么。
而且闵珊珊也算是这群同事中他最有好感的，在完全解决这件事前，能帮便帮吧！
“嗯嗯，谢谢陆哥，嘻嘻！那等下我喔”珊珊眼中闪烁的兴奋的光芒，蹦蹦跳跳的回去收拾东西了。
两人一边聊一边走出公司大楼。
这时，陆离发现公司门口停了一辆车，一个穿着便服的人正在车边等候。
只见此人一头清爽的短发，眉宇间正气凛然，年龄差不多30岁左右的样子。
“陆离先生”
他看见陆离出来，便微笑地与他打着招呼。
“荆警官？”陆离也认出了来者，正是之前医院中为他做笔录的警察荆正文。
“你是来找人的吗？需要我帮忙？”陆离自然是乐意与荆正文打好关系，毕竟自己要调查舞者的话，有警察的帮忙会轻松不少。
“我来找你的？”荆正文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如果关于之前陨石事故的详情，我已经如实道来了。”
“是另外的事”
“我没打扰你...们吧？”荆正文看见陆离带着一个女孩，还以为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陆哥，你们有事的话，先忙吧，反正现在还早，我可以自己回去”闵珊珊看这气氛，也就不打扰陆离的正事了。
“好吧，路上小心”
“嗯～”珊珊乖巧地点点头，然后就自己离开了。
“抱歉打扰到你们了”看来荆正文是误会了陆离他们的关系了。
“没关系”而陆离这边似乎也没多想。
“找个地方坐坐？”荆正文打开车门，邀请陆离。
陆离也正好想跟荆正文套话，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驱车来到了一个叫“竹映堂”的饭店，这里环境清静，属实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进到店内荆正文熟练地点了几个招牌菜，看来是这里常客了。
“陆先生，最近身体如何？你刚出院，我都没来得及去探望你。”
“有心了，荆警官，我已经没事了”一上来就套近乎？看来荆正文是别有目的啊。
“那就好，对了，最近你听说过人偶的事吗？”
终于进正题了。
“听说了，据说是有怪物会把人变成人偶，怪恐怖的”看来荆正文也在查这件事，正好探探他的口风。
“荆警官是负责调查这桩案子吗？”
“是啊，我也第一次见到这么诡异的事情，能把活生生的人变成死物，而且线索也少，真是毫无头绪啊。”
“最近的怪事还真多啊，先是陨石的灾祸，现在又是人偶，呵”荆正文端起茶杯，虽然表面在喝茶，到眼睛却斜斜地看向陆离。
“所以，荆警官约我来此，是有什么要了解的吗？”陆离也不废话，直接切入主题。
“之前在医院的时候，你给我讲过关于所谓超自然的故事...”
“现在人偶这件事确实脱离了常人所为的范畴，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想法。”荆正文不磨叽，当即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就这么相信我？”陆离故作玄虚的说道。
“你没有理由骗我，而且陨石事故的事情我也还在调查当中，定当...还你一个真相。”荆正文眼神凌厉的看着陆离。
陆离自知警官言外之意，现阶段还是不要和他产生矛盾比较好。
“我听说新的那桩人偶案中出现了三具人偶，而且现场出现大量血迹，我认为被害者不说已死至少也是身负重伤。”
荆正文边听边点头，陆离的猜测这与他想的一致。
“我想问荆警官一个问题，你知道物质守恒这个原则吗？”陆离话锋一转，开始引导荆正文。
“物质既不消灭，也不创生，其量总是守恒”荆正文默念道。
“那么警方在调查人偶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原来如此”荆正文经过陆离的提点，想起了回收的人偶身上并无任何破损的痕迹。
如果真的能够进行人体转换，那血液、肌肉组织等缺失的部分，应该也会在人偶身上显现。
“所以凶手的手法，并不是真的可以进行物质变换，而是空间转换？”荆正文说道。
“确实如此”看来荆正文也是头脑灵光。
“既然如此，那何为我们到目前还没找到失踪的人呢？...难道？！”荆正文突然想到一件可怕的事。
“既然无法找到完整的人，那应该是被处理了。”陆离举起茶杯抿了一口。
原本警方是将这起事件定为失踪案，但变成人偶这件事太过骇人听闻，以至于扰乱了荆正文的思路。
看来失踪者多半是遇害了。
“你认为那个穿戏服的凶手还会出现吗？”荆正文现在也没有很好的思路，毕竟被处理掉的尸体，警方也很难找到突破口。
“会的，他别有目的！”
“如何断定？”听陆离这么荆正文也是饶有兴致。
“两起案件的共同点是活人被替换成人偶，但是有一个人是在意外之中。”陆离提点道。
“那个环卫工！”荆正文恍然大悟。
“也就是说，如果凶手是无差别杀人，那个环卫工也不可能活下来。”
“更大的原因是他本就制作好了相应的人偶，按照顺序逐一进行...屠杀。”面面俱到的分析。
“接下来只要去查一下，什么人在什么时候定制了大量的人偶或者购买了制作人偶的工具，结合凶手穿戏服的特点，逐一排查即可。”陆离回应道。
“看来找你果然是找对了”荆正文微笑道。
“那该轮到我发问了，警官。”杯中的茶早已饮尽，陆离还是把它端在嘴边。
“这么多年来，你们有多少是关于戏院的案件？”
“你也这事感兴趣？”荆正文心中疑惑。
“到目前为止大大小小的死伤案起码都超过了百来宗了”荆正文如实说道。
“那里面关于灭门的案件呢？”陆离试探性地问道。
“灭门的案件总共有两...”荆正文正准备回答的时候，突然警觉，随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其实从刚刚开始我就有种违和的感觉”他声音变沉，目光如鹰。
“从一开始你就在引导我的思路，无论是物质守恒还是凶手的目的，我总觉得你知道的东西远比我们所掌握的要多。”
“现在你又问到灭门的事情，这些都是没有对外公布的细节，你...如何得知！”荆正文强大的气场压迫着陆离。
沉默一会，陆离终于开口。
“警官，我再讲一个故事如何？”陆离也是不急，斟上一杯茶缓缓道来。
“从前，有个书生进京赶考，途中偶遇女鬼复仇，女鬼见书生乃正直之人，没有加害于他，还托付书生调查一切原由。”
“所以你是想协助这个女鬼完成她的复仇？”荆正文问道。
“是他...”陆离纠正荆正文言语的错误。
“既然如你所说，那为何女鬼不直接跟书生详细说出凶手和案发经过呢？”荆正文对陆离的说辞感到疑惑。
“当年女鬼被害，已经忘记了不少事情，唯独仇人的模样无法忘记，但茫茫人海，仇人在作案后早已逍遥他处隐姓埋名，她无从下手。”
“光是找到其中三人就已花费了很长时间和精力。”
“剩下的还有2人，但这两人藏的很深，更难寻找。”陆离叹气说道。
“无缘无故要去帮助这个女鬼，书生是她达成了什么交易吧”荆正文用怀疑的眼光审视陆离。
“这就不是警官该管的范畴了。”
“总之书生也想破案，将一众人渣绳之以法，但他又不像女鬼一样偏激，所以只能求助警官了。”陆离解释道。
“希望你没有对我说谎。”陆离的说辞虽然不能完全相信，但眼下他站在自己的一边，而且如果事实真如陆离所说，荆正文也定要揪出那群人渣还舞者一个清白。
陆离也感觉到荆正文减少了敌意，看来他们的合作达成了。
“切回正题，戏院的灭门案公共两桩，一桩是十年前南城区的唐园戏院纵火案，戏班子全部被烧死，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另一桩是八年前在城区中心的影剧院中发生的精神病伤人案，受害者一家被证实全部死亡。”荆正文将所知情报一一道出。
“跟我了解的一致，但是都对不上...”陆离紧皱眉头。
“荆警官你有什么想法？”
“这些案件都是我第一时间能够想到并且调查的，但是如你所说，确实有很多细节不对。”
“无人生还，且凶手早已伏法。”荆正文回忆道。
两人一阵沉默。
“会不会，原本就与戏院什么的无关呢？”荆正文开口道。
“是啊，为什么偏要执着于戏院呢。”陆离也是被这个想法限制了。
“既然如此，要从灭门案查起？时间上又如何排除呢？”荆正文提出了疑问，时间点确实是非常重要的线索。
毫无头绪的陆离摇了摇头。
而脑海中那个月下起舞的红衣舞者若隐若现。
“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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