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说武
“拜见师父！”
燕北双膝跪地，郑重的叩首磕头。
佟大夫含笑点头，双手将燕北扶了起来，满意的说道：“既然你认我为师，那我便说说我的来历！我本名叫佟永盛，因为在家排行老二，又被人称佟二爷，乃是咱们龙省佟氏族人，因为我这一族世代传医，颇有些名望，故而常有族人被邀入太医院，我之前也入过宫当过御医，更为幼帝和太皇太后治过病……”
说这话时，他的脸上带着一抹洋洋得意的表情，似乎这是他足以炫耀一世的经历。
旁边的柴胡则是一脸崇敬和羡慕，一双黢黑的眸子里闪烁着晶莹的小星星，仿佛他的愿望便是如佟永盛一般。
佟永盛后因为国柱陆成案而受到牵连，又因为得太皇天后叶青之垂怜方才免去一死，却也落得个家族破灭的下场。
天魔族来时，他正在龙城大牢内服刑，因为有一技之长加上有足够的名望，才被放了出来。后被邀请来此坐馆，作为条件天魔族允许他免费为穷苦人医病，且药物资源全由天魔族负责。
“我之医道将会尽数传于柴胡，你若有兴趣亦可以钻研一二！再说我之武学，这并不是家传，而是我当年去灵山学佛医之道时，从金刚寺入了此门，学得了金刚掌，又在巴蜀剑阁得一老道传授了纯阳无极功，在此基础之上我拜入腾龙逍遥派学得逍遥剑诀……经十年苦练方得一身本领！”
佟永盛简单说了下自己的经历，进而又看着燕北问道：“我来问你，你以为武是什么？”
“嗯……止戈？”
燕北仔细想了想，脑中冒出了两个字，紧接着回应道。
佟永盛笑了起来，他摇头说道：“错！武是杀人技！可四两拨千斤，亦可以一力降十会！是利用人身体的各个部位，通过特殊的发力方式，致人死亡亦或是重伤的技能！武道秘令出现之前，这天下武道莫不是以此为主！”
“敢问师父，您为何如此说？难道武道秘令还有什么用处不成？”
燕北听的心头一动，赶忙询问道。
他从佟永盛的话语中听了出来，这个便宜师父对于武道秘令有所了解。甚至对方刚才说的武道，便是秘令中的武道。
这令他怦然心动！
佟永盛点了点头，他看了眼柴胡，紧接着又说道：“说起武道秘令，便要说我龙族祖脉！这条祖脉的出现是个谜，有明确记录的时间是两千四百年前，大龙国立国之前的战国时代，龙族先祖在现如今鹿省祖龙山游玩时，夜里梦游仙境，得龙神庇佑，方始带领龙族反抗异族。这梦中龙神便是祖龙山龙祖洞中的那条石龙，这条龙因为意义非凡故而被大龙皇族和剑帝国皇族保护的极好，因为这次天魔族入侵加上民众造反，使得义军大军攻破了此处防御……”
至于义军为什么要攻击此处已经没有人知道，他们攻入其中之后，竟砸碎了这条被龙族人敬仰的传承之神，异变便是在此刻发生。
根据当时存活的人所述，龙神一破，所有人都疯了，义军高层以及数万军士全部死于自相残杀，他们从早晨一直杀到了夜里，直到龙脉残躯化光消失，夜空明月降落虹光，这场杀戮方才停歇。
“这不是真的吧？”
柴胡听后只觉得不可思议，仿佛是在听话本传说。
佟永盛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了燕北。
燕北下意识间抬头望向了天，紧接着回应道：“是否真实我不知道，但我确实见到了月降虹光，不多久天魔族的士兵便来了货栈，还从工人搜到了一枚武道秘令！”
“这的确是真的！武道秘令来自于那一次的天降虹光，而之后又有一些武道秘令悄然出现，被有缘人得到，而我便是其中一个！”
佟永盛说出了心里面了最大的秘密，他的情绪有些激动。
他得到武道秘令之后，用过火烧、水煮锤头砸皆不能令秘令损毁，却再一次意外中开启了秘令。
“我本意是想要用内劲尝试沟通秘令，没想到秘令在得到了我的内劲之后，化成了一道光，光芒落在我手心时，变成了一本武道秘籍！……”
佟永盛唏嘘的说着。时至今日，他仍旧有一种做梦的感觉。
他随后又通过各种不同的途径打听过关于武道秘令的事，发现每个人开启武道秘令的方式并不相同，且得到的东西也不一样，有人得到了一颗丹药，服用后变成了小孩儿。有人得到了神兵利器，也有人得到了一座洞府秘境。
“听说天魔族得到了一些蕴含丰富资源的秘境，如今正在安排人手进入里面开采！而我们这边可能会有一座粮仓秘境出现，到时候周围几个区的聚集点将会挑选一批种田好手进入里面耕作！”
佟永盛说的极为玄妙，哪怕他已经经历过了武道秘令的神奇，仍旧觉得不可思议，可当他看向燕北时，却发现燕北也只是惊叹而已，并没有多大的情绪变化。
这令他对于燕北的评价更高。
“后来我按照秘籍的方法入了武道之门，方才知道此武道与我先前接触之武并不相同！之前的武也只是武，秘令中的武道却多了一个道，此道便是身！”
佟永盛说了这么多话，终于到了正题。
当然他说的这些在普通人这个圈子内，仍旧属于秘密。哪怕在天魔族中，也只有军队和一些豪贵才能知晓，普通的商户和其他异族根本不知。
“根据秘籍所言，武道总共有八境，至高可修炼到人仙之境！每一境都有专门的修炼法门，以及配套的辅助药物，两者缺一不可！倘若只学法门不服药的话，不仅没有任何成就，反倒会伤了身！据我的研究发现，此武道是借药物中的力量，辅助人体突破种种极限，成为非人，也就是传说中仙人的程度！而若凭借我们的身体，根本无法积蓄如此庞大的能量，也没有这个可能，因为我们的身体有一个能量循环，外来能量进入其中，将会很快的被身体的循环系统消化吸收转化为对我们有益的养分，至于无法吸收的能量，将会被缓慢排泄出去，所以我们的身体根本就无法大量的积蓄这种能量！所以，只有通过武道秘籍中的特殊法门，借助药物内蕴含的磅礴能量，才能突破身体极限，否则只会让这个极限越来越高……”
佟永盛说的十分详细，显然他认真的研究过。
在他讲述时，燕北的思绪也在发散，意识到他得到的属性点极有可能便是可以替代药物的外在能量，不过属性点比药物更加玄妙，不仅能给身体提供突破极限的力量，还能令他的精神得到磨炼，更能得到诸多武道感悟和加持。
“属性点来自于夜空中的月亮！虹光从月亮上落下，才有了武道秘令……这月亮上面到底有什么？真的是神仙吗？”
燕北心里面不禁有了个疑问：“难道这是一个灵气复苏的时代？”
“我得到的武道名为玄妙书，最高只能修炼到武师境！……”
紧接着，佟永盛开始讲解他得到的武道秘籍，这部玄妙书主修身形的功法，主修虚实变幻之道，对于力量的掌控极为精妙，属于四两拨千斤的类型。
佟永盛说完后将这本玄妙书从衣服的内衬中取出，径直递给了燕北：“此书中记录的药物，我会为你准备！你回去后仔细揣摩其中奥义，待我为你炼制好筑基丹药后，你在开始修炼！不过，近日局势有些紧张，炼制丹药所需的主药属于监管药物，我已经用了一份，短时间也不好在向天魔族讨要，故而你要在等上两个月！”
“一切都听师父的！”
燕北激动的躬身一礼，他迫不及待的翻开了玄妙书观看，发现佟永盛给他的这本秘籍并不是原本，而是一个手抄本。尽管如此，这上面的内容也比他得到的掠影丰富，竟有从武生到武师的全部功法，还有全部的辅助秘药的药方以及炼制方法。
他看的十分仔细，目中抖动着振奋的光，玄妙书的筑基部分与他得到的掠影并不同，掠影强化的是全身，而玄妙书强化的却是手脚，周身的力量只有小幅度的提升。
半个多小时后，燕北合上了秘籍，他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赶忙询问道：“师父！我学了这玄妙书之后，还能否在修炼其他的武道！”
“呼！理论上是可以的，但至今仍无人主动尝试！不是因为缺少功法，而是担心多种不同的武道筑基，会留下后遗症，毕竟现在武道才刚刚兴起，修为最高的也不过是武徒之境，我们对于武道了解的太少，不敢去尝试其他，只能按部就班的修炼！不过，我听说天魔族新建立的魔教所似乎有这方面的计划，至于是否已经安排人尝试，我也不知道！”
佟永盛摇了摇头，认真的回应着，紧接着他又叮嘱道：“你也不要好高骛远！眼下有一本玄妙书已经不错了，至少还能入此门路！日后若有机缘，在学习其他高深武道也不迟！另外，我在传你逍遥剑，此剑诀与玄妙书颇为匹配，可以弥补玄妙书的攻击力不足的缺陷！回去后，你可以先行修炼此诀！至于金刚掌你就不要多想了，这本秘籍需要足够的力量支撑，你在货栈里平日也吃不好，得不到多少营养，练了只会让身体亏空！柴胡在我这儿可以顿顿吃肉，倒是不用担心此害！另外纯阳无极功属于道功，我得授时许下过诺言，非道士不传，故而此法与你无缘！……”
说着，他开始教燕北练习逍遥剑的招式，传授过程中还说出了许多只能口传的秘诀，以及主要的注意事项，在确认燕北已经几下了招式方才停下，并叮嘱燕北等熟悉招式后，在过来进行更深一步的学习。至于逍遥剑的秘籍，他大方的拿给了燕北，让燕北拿回去自己琢磨。
他又交代了一些别的问题，尤其是练武和吃食方面的问题，着重交代燕北务必要保持必要的营养，如有办法的话，可以花钱买一些补药和肉类补充云云，还给了几个背后有天魔族富商支持的小型秘密交易点的地址以及进入方法。
一直到了子时，他才让燕北回去。
“没想到竟这么容易的得到了秘籍，这可真是不敢相信！”
回去的路上，燕北摸了摸怀里的两本秘籍，不由长吁短叹，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更觉得佟永盛的胆子可真大，竟这般轻易的信了他，还把如此重要的东西传了出来。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这些时日来医馆的一切，都被对方看在眼里，尤其是燕北今夜所言，才是让佟永盛下定决心收下他的最主要原因。
佟永盛觉得能说出如此言论的燕北，纵然今日没有什么作为和觉悟，日后定不会是一个无名之辈……
燕北双膝跪地，郑重的叩首磕头。
佟大夫含笑点头，双手将燕北扶了起来，满意的说道：“既然你认我为师，那我便说说我的来历！我本名叫佟永盛，因为在家排行老二，又被人称佟二爷，乃是咱们龙省佟氏族人，因为我这一族世代传医，颇有些名望，故而常有族人被邀入太医院，我之前也入过宫当过御医，更为幼帝和太皇太后治过病……”
说这话时，他的脸上带着一抹洋洋得意的表情，似乎这是他足以炫耀一世的经历。
旁边的柴胡则是一脸崇敬和羡慕，一双黢黑的眸子里闪烁着晶莹的小星星，仿佛他的愿望便是如佟永盛一般。
佟永盛后因为国柱陆成案而受到牵连，又因为得太皇天后叶青之垂怜方才免去一死，却也落得个家族破灭的下场。
天魔族来时，他正在龙城大牢内服刑，因为有一技之长加上有足够的名望，才被放了出来。后被邀请来此坐馆，作为条件天魔族允许他免费为穷苦人医病，且药物资源全由天魔族负责。
“我之医道将会尽数传于柴胡，你若有兴趣亦可以钻研一二！再说我之武学，这并不是家传，而是我当年去灵山学佛医之道时，从金刚寺入了此门，学得了金刚掌，又在巴蜀剑阁得一老道传授了纯阳无极功，在此基础之上我拜入腾龙逍遥派学得逍遥剑诀……经十年苦练方得一身本领！”
佟永盛简单说了下自己的经历，进而又看着燕北问道：“我来问你，你以为武是什么？”
“嗯……止戈？”
燕北仔细想了想，脑中冒出了两个字，紧接着回应道。
佟永盛笑了起来，他摇头说道：“错！武是杀人技！可四两拨千斤，亦可以一力降十会！是利用人身体的各个部位，通过特殊的发力方式，致人死亡亦或是重伤的技能！武道秘令出现之前，这天下武道莫不是以此为主！”
“敢问师父，您为何如此说？难道武道秘令还有什么用处不成？”
燕北听的心头一动，赶忙询问道。
他从佟永盛的话语中听了出来，这个便宜师父对于武道秘令有所了解。甚至对方刚才说的武道，便是秘令中的武道。
这令他怦然心动！
佟永盛点了点头，他看了眼柴胡，紧接着又说道：“说起武道秘令，便要说我龙族祖脉！这条祖脉的出现是个谜，有明确记录的时间是两千四百年前，大龙国立国之前的战国时代，龙族先祖在现如今鹿省祖龙山游玩时，夜里梦游仙境，得龙神庇佑，方始带领龙族反抗异族。这梦中龙神便是祖龙山龙祖洞中的那条石龙，这条龙因为意义非凡故而被大龙皇族和剑帝国皇族保护的极好，因为这次天魔族入侵加上民众造反，使得义军大军攻破了此处防御……”
至于义军为什么要攻击此处已经没有人知道，他们攻入其中之后，竟砸碎了这条被龙族人敬仰的传承之神，异变便是在此刻发生。
根据当时存活的人所述，龙神一破，所有人都疯了，义军高层以及数万军士全部死于自相残杀，他们从早晨一直杀到了夜里，直到龙脉残躯化光消失，夜空明月降落虹光，这场杀戮方才停歇。
“这不是真的吧？”
柴胡听后只觉得不可思议，仿佛是在听话本传说。
佟永盛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了燕北。
燕北下意识间抬头望向了天，紧接着回应道：“是否真实我不知道，但我确实见到了月降虹光，不多久天魔族的士兵便来了货栈，还从工人搜到了一枚武道秘令！”
“这的确是真的！武道秘令来自于那一次的天降虹光，而之后又有一些武道秘令悄然出现，被有缘人得到，而我便是其中一个！”
佟永盛说出了心里面了最大的秘密，他的情绪有些激动。
他得到武道秘令之后，用过火烧、水煮锤头砸皆不能令秘令损毁，却再一次意外中开启了秘令。
“我本意是想要用内劲尝试沟通秘令，没想到秘令在得到了我的内劲之后，化成了一道光，光芒落在我手心时，变成了一本武道秘籍！……”
佟永盛唏嘘的说着。时至今日，他仍旧有一种做梦的感觉。
他随后又通过各种不同的途径打听过关于武道秘令的事，发现每个人开启武道秘令的方式并不相同，且得到的东西也不一样，有人得到了一颗丹药，服用后变成了小孩儿。有人得到了神兵利器，也有人得到了一座洞府秘境。
“听说天魔族得到了一些蕴含丰富资源的秘境，如今正在安排人手进入里面开采！而我们这边可能会有一座粮仓秘境出现，到时候周围几个区的聚集点将会挑选一批种田好手进入里面耕作！”
佟永盛说的极为玄妙，哪怕他已经经历过了武道秘令的神奇，仍旧觉得不可思议，可当他看向燕北时，却发现燕北也只是惊叹而已，并没有多大的情绪变化。
这令他对于燕北的评价更高。
“后来我按照秘籍的方法入了武道之门，方才知道此武道与我先前接触之武并不相同！之前的武也只是武，秘令中的武道却多了一个道，此道便是身！”
佟永盛说了这么多话，终于到了正题。
当然他说的这些在普通人这个圈子内，仍旧属于秘密。哪怕在天魔族中，也只有军队和一些豪贵才能知晓，普通的商户和其他异族根本不知。
“根据秘籍所言，武道总共有八境，至高可修炼到人仙之境！每一境都有专门的修炼法门，以及配套的辅助药物，两者缺一不可！倘若只学法门不服药的话，不仅没有任何成就，反倒会伤了身！据我的研究发现，此武道是借药物中的力量，辅助人体突破种种极限，成为非人，也就是传说中仙人的程度！而若凭借我们的身体，根本无法积蓄如此庞大的能量，也没有这个可能，因为我们的身体有一个能量循环，外来能量进入其中，将会很快的被身体的循环系统消化吸收转化为对我们有益的养分，至于无法吸收的能量，将会被缓慢排泄出去，所以我们的身体根本就无法大量的积蓄这种能量！所以，只有通过武道秘籍中的特殊法门，借助药物内蕴含的磅礴能量，才能突破身体极限，否则只会让这个极限越来越高……”
佟永盛说的十分详细，显然他认真的研究过。
在他讲述时，燕北的思绪也在发散，意识到他得到的属性点极有可能便是可以替代药物的外在能量，不过属性点比药物更加玄妙，不仅能给身体提供突破极限的力量，还能令他的精神得到磨炼，更能得到诸多武道感悟和加持。
“属性点来自于夜空中的月亮！虹光从月亮上落下，才有了武道秘令……这月亮上面到底有什么？真的是神仙吗？”
燕北心里面不禁有了个疑问：“难道这是一个灵气复苏的时代？”
“我得到的武道名为玄妙书，最高只能修炼到武师境！……”
紧接着，佟永盛开始讲解他得到的武道秘籍，这部玄妙书主修身形的功法，主修虚实变幻之道，对于力量的掌控极为精妙，属于四两拨千斤的类型。
佟永盛说完后将这本玄妙书从衣服的内衬中取出，径直递给了燕北：“此书中记录的药物，我会为你准备！你回去后仔细揣摩其中奥义，待我为你炼制好筑基丹药后，你在开始修炼！不过，近日局势有些紧张，炼制丹药所需的主药属于监管药物，我已经用了一份，短时间也不好在向天魔族讨要，故而你要在等上两个月！”
“一切都听师父的！”
燕北激动的躬身一礼，他迫不及待的翻开了玄妙书观看，发现佟永盛给他的这本秘籍并不是原本，而是一个手抄本。尽管如此，这上面的内容也比他得到的掠影丰富，竟有从武生到武师的全部功法，还有全部的辅助秘药的药方以及炼制方法。
他看的十分仔细，目中抖动着振奋的光，玄妙书的筑基部分与他得到的掠影并不同，掠影强化的是全身，而玄妙书强化的却是手脚，周身的力量只有小幅度的提升。
半个多小时后，燕北合上了秘籍，他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赶忙询问道：“师父！我学了这玄妙书之后，还能否在修炼其他的武道！”
“呼！理论上是可以的，但至今仍无人主动尝试！不是因为缺少功法，而是担心多种不同的武道筑基，会留下后遗症，毕竟现在武道才刚刚兴起，修为最高的也不过是武徒之境，我们对于武道了解的太少，不敢去尝试其他，只能按部就班的修炼！不过，我听说天魔族新建立的魔教所似乎有这方面的计划，至于是否已经安排人尝试，我也不知道！”
佟永盛摇了摇头，认真的回应着，紧接着他又叮嘱道：“你也不要好高骛远！眼下有一本玄妙书已经不错了，至少还能入此门路！日后若有机缘，在学习其他高深武道也不迟！另外，我在传你逍遥剑，此剑诀与玄妙书颇为匹配，可以弥补玄妙书的攻击力不足的缺陷！回去后，你可以先行修炼此诀！至于金刚掌你就不要多想了，这本秘籍需要足够的力量支撑，你在货栈里平日也吃不好，得不到多少营养，练了只会让身体亏空！柴胡在我这儿可以顿顿吃肉，倒是不用担心此害！另外纯阳无极功属于道功，我得授时许下过诺言，非道士不传，故而此法与你无缘！……”
说着，他开始教燕北练习逍遥剑的招式，传授过程中还说出了许多只能口传的秘诀，以及主要的注意事项，在确认燕北已经几下了招式方才停下，并叮嘱燕北等熟悉招式后，在过来进行更深一步的学习。至于逍遥剑的秘籍，他大方的拿给了燕北，让燕北拿回去自己琢磨。
他又交代了一些别的问题，尤其是练武和吃食方面的问题，着重交代燕北务必要保持必要的营养，如有办法的话，可以花钱买一些补药和肉类补充云云，还给了几个背后有天魔族富商支持的小型秘密交易点的地址以及进入方法。
一直到了子时，他才让燕北回去。
“没想到竟这么容易的得到了秘籍，这可真是不敢相信！”
回去的路上，燕北摸了摸怀里的两本秘籍，不由长吁短叹，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更觉得佟永盛的胆子可真大，竟这般轻易的信了他，还把如此重要的东西传了出来。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这些时日来医馆的一切，都被对方看在眼里，尤其是燕北今夜所言，才是让佟永盛下定决心收下他的最主要原因。
佟永盛觉得能说出如此言论的燕北，纵然今日没有什么作为和觉悟，日后定不会是一个无名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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