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何为天魔 十三
腊月二十三，宜祭祖，出行。呼啸了两天一夜的暴风雪也在今日刚刚停歇，放眼望去，龙城之外千里雪白，似天地为龙族百姓之死穿的一层丧衣，又仿佛是天地故意为天魔族的屠戮行为扫去痕迹。
清晨，寒风彻骨，空气清新。
龙城外的外区被彻底荡空，数百万天魔族联军用了二十余日，在武者与绝脉大阵、血影的配合下，将近千里之地的聚集点彻底清空。
站在龙城的城墙上，放眼望去，千里之地尽收于眼中。
“千苗兄！请！”
龙城西门旁的登城马道前，欧阳先天轻笑着说着。
他眼前站着一位穿着雷魔铠的年轻将领，这人比他大不了几岁，脸上却带着一模沧桑，看起来好像是四十几岁的模样。
此人名叫欧阳千苗，乃是天魔雷族的族长之子。
欧阳千苗紧接着还了一礼，正要登上城墙时，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扭头一看竟是欧阳千玄，他赶忙跟着欧阳先天去迎接。
三人一番交谈之后，欧阳千苗与欧阳千玄双双去了城墙之上。
待两人走后，又有一人缓缓来到了欧阳先天的跟前。
欧阳先天在见到这人时，脸上的笑意更浓，他赶忙上前执礼道：“真之叔！您怎么来了？”
来人是一个穿着普通棉衣的老者，这老者头须花白，气息微弱，虽非是武者，但在天魔族中却有着无与伦比的号召力。
这便是天魔族的军神——欧阳真之。
此人早年拜在剑帝国著名兵家传人孙志云麾下，出师之后为剑帝国南征北战十几年时间，后用金蝉脱壳之计假死托生，返回天魔族后辅助天魔三大古族建立了天魔军以及日月魔军，并提拔了无数年轻将领，后开设了天魔军事书院，为第一届书院院长。
天魔寒族若非因为他的缘故，根本不可能成为三族之首。欧阳真灵若无这位军神的指点，也不可能有现在的成就。天魔族要是没有他，更没有现在的天魔帝国。
他可谓是天魔族的柱梁！
现在，他为江河防线天魔联军的大帅，统领着数百万天魔族的将士。
今日欧阳先天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位军神大人会亲自过来，这让他欣喜的同时，又兴奋无比。
欧阳真之看着欧阳先天会心一笑：“当年去你家中时，你还是这么大点儿的小人儿，现在都长这么大了！可有喜欢的姑娘？要是没有的话，老夫家中有个小十六，比你小一岁！有时间你们见见！”
“那定要选个两良辰吉！”
欧阳先天赶忙拜谢。
他没有在停留在马道旁等人，而是亲自陪着欧阳真之登上了城墙。
行走间，欧阳真之叹了口气，他轻声的唏嘘道：“我是不赞成你们的绝脉计划的！你要知道天下何其大也，我天魔族这点儿人是占不完的！我的策略是与其灭之，不如奴之，如此可减少异族的抵抗，亦可以收拢一批异族为我天魔所用！眼下龙省之事尚在保密之中，一旦传扬出去，不止鹿省，就连图河省以及金省都要大乱啊！”
他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与欧阳先天诉苦。
欧阳先天又岂会不知道这些，他也跟着叹了口气道：“此事乃是炎族提议，他们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说服了雷族，就连寒族中的一些人也支持绝脉计划！先前陛下一直不许，直到一个月前才传下了秘令！我身份特殊，好不容易才被允许来此开宗立派，却是不敢对此事妄议！”
“如此有损功德之事，对我天魔族有害而无益啊！你之难处我也知晓，不过既然陛下允许部分龙族和龙翼军存活，为何独独不许那张九河活着？此人可是帮了我天魔族的大忙，若没有他的话，我们至少两年之内破不了北天门！”
欧阳真之点了点头，他没有提炎族的提议，而是又问起了张九河之事。
欧阳先天一愣，随手将一枚令牌从怀里面拿了出来，径直递给了欧阳真之：“真之叔！此事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这……”
看到这令牌时，欧阳真之瞬间明悟，这竟是欧阳真灵的意思，这让他颇为不解。但此刻也不是解疑之时，他见已经登上城墙便不在言语。
早就登上城墙的天魔族诸将见欧阳真之亲自来此之后，纷纷走到了近前，哪怕不认识的也要凑到跟前说上一两句亲切的话。
欧阳真之倒也随和，与诸将一一攀谈，不论是熟悉还是陌生。不一会儿，他的周围聚拢了数十位将领。
欧阳先天又等了半个多时辰，见该来的都已经来临，这才邀请欧阳真之去往了观礼台的主座。
待众人依次落座之后，他这才走到了城墙垛口前。
在他身后坐着三排上百位天魔族的将领、高层以及商队的代表，身前的城墙下，站立着数百万之众，其中天魔军有六十余万众，龙翼军三百多万。
在欧阳先天的左右，分别是天魔宗副宗主欧阳真皓，以及欧阳鲍两人。
欧阳鲍持着一卷祭天文书走到了一个高台之上，在一番宣读之后，将此文书焚烧敬天。此刻，龙城内外的天地突然被一片血红侵染，天魔绝脉大阵在这一刻全力运转，数千条血影自城外半空浮现，它们凌空飞舞，与天地间的那一片血红交融在了一起。
嗡！
天地在这一刻传来了一声轻吟，正观礼的欧阳真之看到了一道笼罩着方圆数百里之地的巨大光壳。
鲜红色的光罩之下，是龙城与周遭数百里的沃野。
这一刻，外面军阵中的数百万军士突然红了眼，他们竟如同疯了一般，拔出了腰间的武器，朝着身边的同伴厮杀了过去。
哗啦！
城墙上的众人见此脸色大变，欧阳千玄震惊的看着欧阳先天的背影呵斥道：“欧阳先天！你要干什么？”
欧阳真之被一群年轻的小将护卫在了中央，他这才发现城墙上的戍卫士兵已经把他们围了起来，这些士兵的双眸鲜红如血。
啪嗒！
欧阳先天不在理会城外的战斗，他转身看向了台上的欧阳真之，郑重的行了一礼：“真之叔！能告诉我一些事吗？”
欧阳千玄等人还想发问时，欧阳真之阻止了众人，他走了出来，看着欧阳先天皱眉问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这话说的周围一众将领都是丈二的和摸不着头脑，就连欧阳千玄都是疑惑不已，不知道两人在说些什么。
欧阳先天叹了口气，他看着欧阳真之问道：“为什么？”
“天魔神出现以后，我天魔族不允许有第二个信仰！所以巫脉必须没落，我们之所以允许你们传承到今日，不是我们仁慈，而是我们需要你们的预知之能！你父亲就是因为探索到了真相，才会被暗杀的！眼下，你既已知晓了这一切，想必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吧？嗯！这绝脉大阵恐怕绝的不止是龙族吧？天魔族、黄金族还有犬族恐怕都无法进入此阵笼罩之地。果然是好算计啊！你有这一城的百姓，以及数十万的精锐，足以护持到你不惧一切之时！可孩子啊！我们都是同族啊！你如此做为，难道就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欧阳真之叹了口气，他在看到绝脉大阵时便猜到了一些真相，待看到城外大军相互厮杀时，他又想到了许多，结合他得到的种种情报来看，欧阳先天这是要自立为王啊。
如今，大势已在欧阳先天之手，他们已无力报复。
眼下，他们这些人能否完全离开，还是一个问题。
欧阳真之不怕死，但他更不希望天魔族分裂，尤其是眼下这个时机。
龙省之忧已经尽除，天魔大军举兵南下就在眼下，可天魔族注定是过不了青龙江了。
“列祖列宗？错！我们已经不算同族了！”
欧阳先天讥讽的回应道：“自当年三大古族上位之后，这天魔族便是天魔神的天魔族，已经不是黑神的天魔族了！……”
这话一出，欧阳千玄等人具是一震，他们不解的看向了欧阳真之。
他们意识到欧阳先天反叛的原因有二，一是其父之死，二是眼下的这一情形。他们都学过天魔族的历史，知道黑神乃是天魔神的前身，可欧阳先天话语中的意思却不是如此。
这到底是是为什么呢？
“二百年前，剑帝国因为诸王之乱而元气大伤，对我族之政策也随之改变，让我族得以喘息。那一年天降流火于大黑山，自此天魔炎、寒、雷三古族崛起，黑神被废，天魔神被立，巫脉也在那时被逼迫着让出了权柄！实际上，那道流火蕴含着域外魔神之血……”
欧阳先天说出了一则二百年前的秘密，这个秘密被三大古族隐藏了起来。
炎、寒和雷三族的某位先祖瓜分了魔血，并在魔神意识的引领下，快速的完成了三族权利的交替，并借助魔血的侵蚀特性，暗中改换族人血脉，并同时买通剑帝国的刺客，刺杀了当时巫脉的领袖和大量的族人。
之后的第三年，三族彻底统御了整个大黑山部落，将魔族冠以天魔族之名，并废除了黑神信仰，该信天魔神。
至此之后，除却巫脉以及天魔族的那些非古族成员外，三大古族之人皆以改换了血脉。
“我之所以知晓此事，便是因为我得到了一份天魔宗的传承，借此传承与那位域外魔神有了一次接触！”
欧阳先天认真的说道。
待他说完之后，城墙上的所有人都震动了起来，他们纷纷看向了欧阳真之。
如果说在座的诸位有谁知道的秘密多的话，唯有欧阳真之了。
欧阳真之点了点头，认可了欧阳先天的说法：“可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非得要如此做？魔神之血除了带给我们足够高的智慧与强大的体魄外，并无其他的影响，尤其是武道出现以后，血脉之力浓郁的族人进步都异常的迅猛，这是好事啊！如果说你要为你父亲复仇的话我倒是可以接受，但你的理由似乎并不止如此？”
清晨，寒风彻骨，空气清新。
龙城外的外区被彻底荡空，数百万天魔族联军用了二十余日，在武者与绝脉大阵、血影的配合下，将近千里之地的聚集点彻底清空。
站在龙城的城墙上，放眼望去，千里之地尽收于眼中。
“千苗兄！请！”
龙城西门旁的登城马道前，欧阳先天轻笑着说着。
他眼前站着一位穿着雷魔铠的年轻将领，这人比他大不了几岁，脸上却带着一模沧桑，看起来好像是四十几岁的模样。
此人名叫欧阳千苗，乃是天魔雷族的族长之子。
欧阳千苗紧接着还了一礼，正要登上城墙时，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扭头一看竟是欧阳千玄，他赶忙跟着欧阳先天去迎接。
三人一番交谈之后，欧阳千苗与欧阳千玄双双去了城墙之上。
待两人走后，又有一人缓缓来到了欧阳先天的跟前。
欧阳先天在见到这人时，脸上的笑意更浓，他赶忙上前执礼道：“真之叔！您怎么来了？”
来人是一个穿着普通棉衣的老者，这老者头须花白，气息微弱，虽非是武者，但在天魔族中却有着无与伦比的号召力。
这便是天魔族的军神——欧阳真之。
此人早年拜在剑帝国著名兵家传人孙志云麾下，出师之后为剑帝国南征北战十几年时间，后用金蝉脱壳之计假死托生，返回天魔族后辅助天魔三大古族建立了天魔军以及日月魔军，并提拔了无数年轻将领，后开设了天魔军事书院，为第一届书院院长。
天魔寒族若非因为他的缘故，根本不可能成为三族之首。欧阳真灵若无这位军神的指点，也不可能有现在的成就。天魔族要是没有他，更没有现在的天魔帝国。
他可谓是天魔族的柱梁！
现在，他为江河防线天魔联军的大帅，统领着数百万天魔族的将士。
今日欧阳先天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位军神大人会亲自过来，这让他欣喜的同时，又兴奋无比。
欧阳真之看着欧阳先天会心一笑：“当年去你家中时，你还是这么大点儿的小人儿，现在都长这么大了！可有喜欢的姑娘？要是没有的话，老夫家中有个小十六，比你小一岁！有时间你们见见！”
“那定要选个两良辰吉！”
欧阳先天赶忙拜谢。
他没有在停留在马道旁等人，而是亲自陪着欧阳真之登上了城墙。
行走间，欧阳真之叹了口气，他轻声的唏嘘道：“我是不赞成你们的绝脉计划的！你要知道天下何其大也，我天魔族这点儿人是占不完的！我的策略是与其灭之，不如奴之，如此可减少异族的抵抗，亦可以收拢一批异族为我天魔所用！眼下龙省之事尚在保密之中，一旦传扬出去，不止鹿省，就连图河省以及金省都要大乱啊！”
他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与欧阳先天诉苦。
欧阳先天又岂会不知道这些，他也跟着叹了口气道：“此事乃是炎族提议，他们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说服了雷族，就连寒族中的一些人也支持绝脉计划！先前陛下一直不许，直到一个月前才传下了秘令！我身份特殊，好不容易才被允许来此开宗立派，却是不敢对此事妄议！”
“如此有损功德之事，对我天魔族有害而无益啊！你之难处我也知晓，不过既然陛下允许部分龙族和龙翼军存活，为何独独不许那张九河活着？此人可是帮了我天魔族的大忙，若没有他的话，我们至少两年之内破不了北天门！”
欧阳真之点了点头，他没有提炎族的提议，而是又问起了张九河之事。
欧阳先天一愣，随手将一枚令牌从怀里面拿了出来，径直递给了欧阳真之：“真之叔！此事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这……”
看到这令牌时，欧阳真之瞬间明悟，这竟是欧阳真灵的意思，这让他颇为不解。但此刻也不是解疑之时，他见已经登上城墙便不在言语。
早就登上城墙的天魔族诸将见欧阳真之亲自来此之后，纷纷走到了近前，哪怕不认识的也要凑到跟前说上一两句亲切的话。
欧阳真之倒也随和，与诸将一一攀谈，不论是熟悉还是陌生。不一会儿，他的周围聚拢了数十位将领。
欧阳先天又等了半个多时辰，见该来的都已经来临，这才邀请欧阳真之去往了观礼台的主座。
待众人依次落座之后，他这才走到了城墙垛口前。
在他身后坐着三排上百位天魔族的将领、高层以及商队的代表，身前的城墙下，站立着数百万之众，其中天魔军有六十余万众，龙翼军三百多万。
在欧阳先天的左右，分别是天魔宗副宗主欧阳真皓，以及欧阳鲍两人。
欧阳鲍持着一卷祭天文书走到了一个高台之上，在一番宣读之后，将此文书焚烧敬天。此刻，龙城内外的天地突然被一片血红侵染，天魔绝脉大阵在这一刻全力运转，数千条血影自城外半空浮现，它们凌空飞舞，与天地间的那一片血红交融在了一起。
嗡！
天地在这一刻传来了一声轻吟，正观礼的欧阳真之看到了一道笼罩着方圆数百里之地的巨大光壳。
鲜红色的光罩之下，是龙城与周遭数百里的沃野。
这一刻，外面军阵中的数百万军士突然红了眼，他们竟如同疯了一般，拔出了腰间的武器，朝着身边的同伴厮杀了过去。
哗啦！
城墙上的众人见此脸色大变，欧阳千玄震惊的看着欧阳先天的背影呵斥道：“欧阳先天！你要干什么？”
欧阳真之被一群年轻的小将护卫在了中央，他这才发现城墙上的戍卫士兵已经把他们围了起来，这些士兵的双眸鲜红如血。
啪嗒！
欧阳先天不在理会城外的战斗，他转身看向了台上的欧阳真之，郑重的行了一礼：“真之叔！能告诉我一些事吗？”
欧阳千玄等人还想发问时，欧阳真之阻止了众人，他走了出来，看着欧阳先天皱眉问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这话说的周围一众将领都是丈二的和摸不着头脑，就连欧阳千玄都是疑惑不已，不知道两人在说些什么。
欧阳先天叹了口气，他看着欧阳真之问道：“为什么？”
“天魔神出现以后，我天魔族不允许有第二个信仰！所以巫脉必须没落，我们之所以允许你们传承到今日，不是我们仁慈，而是我们需要你们的预知之能！你父亲就是因为探索到了真相，才会被暗杀的！眼下，你既已知晓了这一切，想必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吧？嗯！这绝脉大阵恐怕绝的不止是龙族吧？天魔族、黄金族还有犬族恐怕都无法进入此阵笼罩之地。果然是好算计啊！你有这一城的百姓，以及数十万的精锐，足以护持到你不惧一切之时！可孩子啊！我们都是同族啊！你如此做为，难道就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欧阳真之叹了口气，他在看到绝脉大阵时便猜到了一些真相，待看到城外大军相互厮杀时，他又想到了许多，结合他得到的种种情报来看，欧阳先天这是要自立为王啊。
如今，大势已在欧阳先天之手，他们已无力报复。
眼下，他们这些人能否完全离开，还是一个问题。
欧阳真之不怕死，但他更不希望天魔族分裂，尤其是眼下这个时机。
龙省之忧已经尽除，天魔大军举兵南下就在眼下，可天魔族注定是过不了青龙江了。
“列祖列宗？错！我们已经不算同族了！”
欧阳先天讥讽的回应道：“自当年三大古族上位之后，这天魔族便是天魔神的天魔族，已经不是黑神的天魔族了！……”
这话一出，欧阳千玄等人具是一震，他们不解的看向了欧阳真之。
他们意识到欧阳先天反叛的原因有二，一是其父之死，二是眼下的这一情形。他们都学过天魔族的历史，知道黑神乃是天魔神的前身，可欧阳先天话语中的意思却不是如此。
这到底是是为什么呢？
“二百年前，剑帝国因为诸王之乱而元气大伤，对我族之政策也随之改变，让我族得以喘息。那一年天降流火于大黑山，自此天魔炎、寒、雷三古族崛起，黑神被废，天魔神被立，巫脉也在那时被逼迫着让出了权柄！实际上，那道流火蕴含着域外魔神之血……”
欧阳先天说出了一则二百年前的秘密，这个秘密被三大古族隐藏了起来。
炎、寒和雷三族的某位先祖瓜分了魔血，并在魔神意识的引领下，快速的完成了三族权利的交替，并借助魔血的侵蚀特性，暗中改换族人血脉，并同时买通剑帝国的刺客，刺杀了当时巫脉的领袖和大量的族人。
之后的第三年，三族彻底统御了整个大黑山部落，将魔族冠以天魔族之名，并废除了黑神信仰，该信天魔神。
至此之后，除却巫脉以及天魔族的那些非古族成员外，三大古族之人皆以改换了血脉。
“我之所以知晓此事，便是因为我得到了一份天魔宗的传承，借此传承与那位域外魔神有了一次接触！”
欧阳先天认真的说道。
待他说完之后，城墙上的所有人都震动了起来，他们纷纷看向了欧阳真之。
如果说在座的诸位有谁知道的秘密多的话，唯有欧阳真之了。
欧阳真之点了点头，认可了欧阳先天的说法：“可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非得要如此做？魔神之血除了带给我们足够高的智慧与强大的体魄外，并无其他的影响，尤其是武道出现以后，血脉之力浓郁的族人进步都异常的迅猛，这是好事啊！如果说你要为你父亲复仇的话我倒是可以接受，但你的理由似乎并不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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