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心缘身受上清雷 文殊听偈思根由
闻仲收兵，见折了吕岳四门人，吕岳逃遁。只得回营。
孔宣和李德、黄庚、金素接着。
“此次斩杀了黄龙真人，绝了十二仙之一，乃是老夫生平快意。不想折了张山，那香严道人又来到西岐，三番五次相助，使我大功不成。诸位道友有何高见，灭却西岐？”
众人见闻仲相问，高继能道：“听说黄飞虎派其子黄天祥去崇城搬救兵，要破我蜈蜂袋。我这蜈蜂，最怕铁嘴神鹰。还望诸位助我，破那崇黑虎。”
闻仲道：“天下四大诸侯，只有北伯侯崇黑虎未反。那崇黑虎，虽说是大义灭亲，和其兄崇黑虎作对。照这情形，他早晚要归西岐，若得此人来，老夫誓必灭之。”
众人道：“我等皆听太师吩咐，早日攻占西岐。”
李德道：“师兄，今日我在辕门外观阵，想是杨戬借来了解瘟之药。既然那香严道人来助阵，我们何不明日要姜子牙出阵答话。然后我等如此如此。”李德说了计策，闻仲听了，道：“此计甚妙，就依师弟之言。”
子牙在相府，有人来报：“来了一女道姑，要见丞相。”
子牙忙降阶来迎。
只见一道姑，骑白鹿而来：“贫道乃二仙山麻姑洞麻姑元君，听闻道侣黄龙真人身死，特来收其仙体，回山安葬。”
众门人见折了黄龙真人，无不愤怒。又见麻姑元君来收其仙体，反觉悲伤。
子牙忙将黄龙真人仙体，还有那只仙鹤，付与麻姑，带回二仙山麻姑洞。
心缘见那麻姑，也是太乙玄仙修为。但心志坚定，道心一流。从仙子已修成圣母，不由暗暗称奇。
不一时，子牙大弟了武吉来至：“闻太师下书，要明日与丞相答话。”
子牙正有此意，便道：“批回，明日出阵。”
三通号角声罢，子牙出城，前头杨戬和哪吒，后面排着金吒和木吒，雷震子和韦护。后首龙须虎。然后是南宫括、辛甲和辛免等众将，后面是黄飞虎之子黄天禄，跟着周纪和黄明、黄飞彪和黄飞豹、晁田和晁雷。原来这韩毒龙和薛恶虎十绝阵后回山不出。武吉在城中，保护武王。
心缘要看闻仲行军，步行出阵，站在姜子牙边上。
闻仲见子牙兵马排定，大声道：“姜尚，你教下黄天化，还有那大商首叛黄飞虎，心想降西岐的苏护全家，皆死于西岐城外，可见天数有定。你教又折了黄龙真人，十二仙已经不全。今日可没有你阐教圣人救活赤精子了。何不下马受降？”
姜尚听这话都听了不知多少遍了，坐在四不相上，摇了摇头：“太师，你也是截教之仙。虽然二教有别，但其理则一。你我都是仙道难成，才下山辅助明君。你虽然回朝杀了三妖中的二妖，但帝辛造恶，已经恶贯满盈，你虽有心辅佐，只怕天心难违。我教门人，虽有死伤，只不过是一时之挫，太师，你何不下马受降，反戈一击？”
闻仲大怒：“大胆卖面钓翁，谁来为我擒他？”
边上洪锦出马：“姜尚匹夫休走。”这边哪吒抵住。那边又恼了李锦，要为张山报仇，出马而来，南宫括接着。
高继能见了，放出蜈蜂乱咬。专盯人眼目和坐骑马匹。
西岐军不防，乱了起来。
太师驱兵杀将过来。心缘见了，那蜈蜂乃是飞禽，正想用空间之法治之，不想从天上降下三道上清神雷，朝自己劈来。
这上清神雷，却是截教正宗雷法，其实难当。心缘不曾防备，身上金光暗淡了不少。劈得七窍中白光喷出三四丈。
闻太师见了大喜，他最恨心缘破十绝阵，破黄河阵。当下大叫：“请师弟继续发雷，把这香严身死道消，方泄我心头之恨。”
杨戬见了，暗放哮天犬，朝李德脖子上一口，又扯碎袍服。黄庚正欲来救，那韦护祭起降魔杵打来，黄庚见势头不好，和李德、金素借土遁走了。
心缘见了，端坐莲台，身放净光，来收那蜈蜂。早有高继能冲到近前，将枪刺来，心缘乃金刚不坏之声，任他刺了一枪，那枪竟然掉了枪头，止有一个枪把。
那边孔宣见了，大叫：“继能且回，看我手段。”
心缘见那孔宣，身似黄金映火，一笼盔甲鲜明；大刀红马势峥嵘，五道光华色见。似乎身上含着三界之内极为深厚的五行法则。
那孔宣五色神光一抖，朝心缘刷来，心缘见势不好，早用一念周至走了。
这边闻仲大杀一阵，姜子牙败回城内。计点军将，南宫适刀劈了李锦，但黄飞彪和黄飞豹被杀，龙须虎全身着伤。
那黄天爵和黄天禄大哭：“父亲死于非命，不想二叔和三叔又捐躯沙场。母亲之仇，不知何日得报。”
武王见了，亲自安慰黄氏兄弟。
心缘今日会闻仲，不曾防备，被李德三人偷袭得手，又见那孔宣神光厉害。自思：“不想大商还有如此异人。”
正在坐中，武吉来报：“文殊广法天尊来至。”
子牙迎进府内，就与心缘相见。
心缘见文殊坐于自己身侧，虽然他是道师，但内中隐藏的气息和自己西方教法气息极为相似。
文殊广法天尊道：“贫道在五龙山，见到一道怪风从山边经过，算出是白骨洞一气仙马元，受申公豹唆使，要来助闻仲，特前来相助。”
姜子牙道：“那马元实未曾到。倒是那闻仲营中，有一总兵孔宣，能用五色神光，香严道人都不能抵。”
心缘见姜尚在文殊面前，说自己败绩，也不以为意：“道友，贫道见是五色神光起在空中，观之不明。未知虚实，所以先回城，再作打算。”
这一阵，心缘被李德暗中施法，吃了一点小亏，但阐教门人却在想：“这香严道人道法无边，能让人起死回生，不想竟然被上清神雷劈中，光彩为之黯然。”所以起了轻视之心。
文殊已被销了顶上三花，胸中五气，虽然一些道术还在，但实际上和凡人无异。便道：“照此说来，这孔宣还有些手段。不过，贫道是为马元而来，他明日必来。”他唤过杨戬：“须得如此如此。”
心缘已知道阐教一些门人对自己有了轻视之心，也不以为意，而是内心观照，参详孔宣这五色神光本源。
心缘入了定，身上放出金光，这金刚不坏身经上清神雷淬炼，光色更加殊胜，晃动如同金山，已显紫磨金色。
心缘感觉到，这孔宣的五色神光，和极乐世界中的孔雀有几分相似，是以五根五力愿力所成，并且愿力紧固。
极乐国中，有白鹤、孔雀、鹦鹉、舍利、迦陵、频迦、共命之鸟，助佛宣化，促进行者精进。难道这孔宣，是本教仙鸟下凡不成？
心缘若有所悟，便出了定。
文殊道：“香严道友可喜可贺，证得大罗金仙初阶。我观道友，从入教到现在不过60多年，如此修行精进，实属罕见，可见西方教法，确有过人之处。”
心缘道：“有负道长称赞，我教法门，乃是绝学无为闲道人，不除妄想不求真，无明实性即佛性，幻化空身即法身，法身觉了无一物，本源自性天真佛，五阴浮云空去来，三毒水泡虚出没。证实相，无人法，刹那灭却阿鼻业，若将妄语诳众生，自招拔舌尘沙劫。顿觉了，如来禅，六度万行体中圆，梦里明明有六趣，觉后空空无大千。无罪福，无损益，寂灭性中莫问觅，比来尘镜未曾磨，今日分明须剖析。谁无念、谁无生?若实无生无不生，唤取机关木人问，求佛施功早晚成。”
文殊听了，陷入了沉思：“香严所说的修行，我似曾修过一样。但不知从何说起。”
心缘将此语说起，阐教门下三代弟子，韦护也陷入了沉思：“我在天皇时带艺投师，投入道行天尊门下，师父要我捉坎填离，全固真形，这香严道长所言，却是别开生面。”
文殊回过神来：“道友西方教法，果然与我教不同，下手直接，单刀直入，一针见血。怪不得能以直破曲，能破黄河大阵。”
心缘道：“道友过奖。只不过是恰逢其会而已。若无贵教南极仙翁和诸位上仙相助，必定不能成功。只是我教下燃灯道长，已经示寂了。”
文殊听了，显现悲色：“燃灯老师比我等早入阐教，不曾想却是西方教人，为了定海珠因缘而来。老师虽然未蒙我教元始圣人亲自传授，但他从未在我等面前显示西方教法，让人好生敬佩。我与普贤、慈航，受益良多。不想示寂西去，令人悲伤。”
心缘道：“燃灯道长在东土因缘已尽，自然要示寂。道长也不必挂念，我西方教讲究因缘，若缘份未尽，自然有相见之日。”
文殊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杨戬道：“师伯，那申公豹与姜师叔，有百世之仇，如此到处搬救兵与我作难，师伯能不能回山之后，报与师祖，捉了那申公豹，好让姜师叔早日东征？”
众人听了，便一齐望向文殊。
文殊道：“此乃定数。你师叔与申公师弟，乃是百世之仇，至此世方解。却是勉强不得。”
众门人一听，方知确有定数，不可逃却，只是不知道这申公豹竟然与这三山五岳门人，竟然如此交好。
姜尚道：“我听师父说，申公师弟会喊三十六路人马伐我，我算了一下：第一路是威武大将军晁田、晁雷，如今降了我西岐；第二路：青龙关是张桂芳、风林；第三路：九龙岛王魔、杨森、高友乾、李兴霸；第四路左军上将鲁雄，商大夫费仲、尤浑；第五路是佳梦关魔礼青、魔礼红、魔礼海、魔礼寿；第六路太师闻仲；第七路是邓忠、辛环、张节、陶荣；第八路到第十七路，是十绝阵主；第十八路是罗浮洞赵公明；第十九路是三仙岛三宵黄河阵，第二十路是彩云仙子；第二十一路菡芝仙；第二十二路邓九公、邓婵玉；第二十三路土行孙；第二十四路苏护苏全忠；第二十五路九龙岛吕岳师徒；第二十六路洪锦；第二十七路张山李锦，第二十八路孔宣、高继能。还有八路人马未至。”
心缘道：“子牙公不必担忧。虽然闻太师在此相持，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姜尚道：“道友放心，贫道既身受文王托孤之重，救民于水火，绝不会因些小挫折而改其志。还望道友相助，早日完成东征大业，剪灭大商，换一个太平世界。明日就依我师兄之言，收一气仙马元。”
孔宣和李德、黄庚、金素接着。
“此次斩杀了黄龙真人，绝了十二仙之一，乃是老夫生平快意。不想折了张山，那香严道人又来到西岐，三番五次相助，使我大功不成。诸位道友有何高见，灭却西岐？”
众人见闻仲相问，高继能道：“听说黄飞虎派其子黄天祥去崇城搬救兵，要破我蜈蜂袋。我这蜈蜂，最怕铁嘴神鹰。还望诸位助我，破那崇黑虎。”
闻仲道：“天下四大诸侯，只有北伯侯崇黑虎未反。那崇黑虎，虽说是大义灭亲，和其兄崇黑虎作对。照这情形，他早晚要归西岐，若得此人来，老夫誓必灭之。”
众人道：“我等皆听太师吩咐，早日攻占西岐。”
李德道：“师兄，今日我在辕门外观阵，想是杨戬借来了解瘟之药。既然那香严道人来助阵，我们何不明日要姜子牙出阵答话。然后我等如此如此。”李德说了计策，闻仲听了，道：“此计甚妙，就依师弟之言。”
子牙在相府，有人来报：“来了一女道姑，要见丞相。”
子牙忙降阶来迎。
只见一道姑，骑白鹿而来：“贫道乃二仙山麻姑洞麻姑元君，听闻道侣黄龙真人身死，特来收其仙体，回山安葬。”
众门人见折了黄龙真人，无不愤怒。又见麻姑元君来收其仙体，反觉悲伤。
子牙忙将黄龙真人仙体，还有那只仙鹤，付与麻姑，带回二仙山麻姑洞。
心缘见那麻姑，也是太乙玄仙修为。但心志坚定，道心一流。从仙子已修成圣母，不由暗暗称奇。
不一时，子牙大弟了武吉来至：“闻太师下书，要明日与丞相答话。”
子牙正有此意，便道：“批回，明日出阵。”
三通号角声罢，子牙出城，前头杨戬和哪吒，后面排着金吒和木吒，雷震子和韦护。后首龙须虎。然后是南宫括、辛甲和辛免等众将，后面是黄飞虎之子黄天禄，跟着周纪和黄明、黄飞彪和黄飞豹、晁田和晁雷。原来这韩毒龙和薛恶虎十绝阵后回山不出。武吉在城中，保护武王。
心缘要看闻仲行军，步行出阵，站在姜子牙边上。
闻仲见子牙兵马排定，大声道：“姜尚，你教下黄天化，还有那大商首叛黄飞虎，心想降西岐的苏护全家，皆死于西岐城外，可见天数有定。你教又折了黄龙真人，十二仙已经不全。今日可没有你阐教圣人救活赤精子了。何不下马受降？”
姜尚听这话都听了不知多少遍了，坐在四不相上，摇了摇头：“太师，你也是截教之仙。虽然二教有别，但其理则一。你我都是仙道难成，才下山辅助明君。你虽然回朝杀了三妖中的二妖，但帝辛造恶，已经恶贯满盈，你虽有心辅佐，只怕天心难违。我教门人，虽有死伤，只不过是一时之挫，太师，你何不下马受降，反戈一击？”
闻仲大怒：“大胆卖面钓翁，谁来为我擒他？”
边上洪锦出马：“姜尚匹夫休走。”这边哪吒抵住。那边又恼了李锦，要为张山报仇，出马而来，南宫括接着。
高继能见了，放出蜈蜂乱咬。专盯人眼目和坐骑马匹。
西岐军不防，乱了起来。
太师驱兵杀将过来。心缘见了，那蜈蜂乃是飞禽，正想用空间之法治之，不想从天上降下三道上清神雷，朝自己劈来。
这上清神雷，却是截教正宗雷法，其实难当。心缘不曾防备，身上金光暗淡了不少。劈得七窍中白光喷出三四丈。
闻太师见了大喜，他最恨心缘破十绝阵，破黄河阵。当下大叫：“请师弟继续发雷，把这香严身死道消，方泄我心头之恨。”
杨戬见了，暗放哮天犬，朝李德脖子上一口，又扯碎袍服。黄庚正欲来救，那韦护祭起降魔杵打来，黄庚见势头不好，和李德、金素借土遁走了。
心缘见了，端坐莲台，身放净光，来收那蜈蜂。早有高继能冲到近前，将枪刺来，心缘乃金刚不坏之声，任他刺了一枪，那枪竟然掉了枪头，止有一个枪把。
那边孔宣见了，大叫：“继能且回，看我手段。”
心缘见那孔宣，身似黄金映火，一笼盔甲鲜明；大刀红马势峥嵘，五道光华色见。似乎身上含着三界之内极为深厚的五行法则。
那孔宣五色神光一抖，朝心缘刷来，心缘见势不好，早用一念周至走了。
这边闻仲大杀一阵，姜子牙败回城内。计点军将，南宫适刀劈了李锦，但黄飞彪和黄飞豹被杀，龙须虎全身着伤。
那黄天爵和黄天禄大哭：“父亲死于非命，不想二叔和三叔又捐躯沙场。母亲之仇，不知何日得报。”
武王见了，亲自安慰黄氏兄弟。
心缘今日会闻仲，不曾防备，被李德三人偷袭得手，又见那孔宣神光厉害。自思：“不想大商还有如此异人。”
正在坐中，武吉来报：“文殊广法天尊来至。”
子牙迎进府内，就与心缘相见。
心缘见文殊坐于自己身侧，虽然他是道师，但内中隐藏的气息和自己西方教法气息极为相似。
文殊广法天尊道：“贫道在五龙山，见到一道怪风从山边经过，算出是白骨洞一气仙马元，受申公豹唆使，要来助闻仲，特前来相助。”
姜子牙道：“那马元实未曾到。倒是那闻仲营中，有一总兵孔宣，能用五色神光，香严道人都不能抵。”
心缘见姜尚在文殊面前，说自己败绩，也不以为意：“道友，贫道见是五色神光起在空中，观之不明。未知虚实，所以先回城，再作打算。”
这一阵，心缘被李德暗中施法，吃了一点小亏，但阐教门人却在想：“这香严道人道法无边，能让人起死回生，不想竟然被上清神雷劈中，光彩为之黯然。”所以起了轻视之心。
文殊已被销了顶上三花，胸中五气，虽然一些道术还在，但实际上和凡人无异。便道：“照此说来，这孔宣还有些手段。不过，贫道是为马元而来，他明日必来。”他唤过杨戬：“须得如此如此。”
心缘已知道阐教一些门人对自己有了轻视之心，也不以为意，而是内心观照，参详孔宣这五色神光本源。
心缘入了定，身上放出金光，这金刚不坏身经上清神雷淬炼，光色更加殊胜，晃动如同金山，已显紫磨金色。
心缘感觉到，这孔宣的五色神光，和极乐世界中的孔雀有几分相似，是以五根五力愿力所成，并且愿力紧固。
极乐国中，有白鹤、孔雀、鹦鹉、舍利、迦陵、频迦、共命之鸟，助佛宣化，促进行者精进。难道这孔宣，是本教仙鸟下凡不成？
心缘若有所悟，便出了定。
文殊道：“香严道友可喜可贺，证得大罗金仙初阶。我观道友，从入教到现在不过60多年，如此修行精进，实属罕见，可见西方教法，确有过人之处。”
心缘道：“有负道长称赞，我教法门，乃是绝学无为闲道人，不除妄想不求真，无明实性即佛性，幻化空身即法身，法身觉了无一物，本源自性天真佛，五阴浮云空去来，三毒水泡虚出没。证实相，无人法，刹那灭却阿鼻业，若将妄语诳众生，自招拔舌尘沙劫。顿觉了，如来禅，六度万行体中圆，梦里明明有六趣，觉后空空无大千。无罪福，无损益，寂灭性中莫问觅，比来尘镜未曾磨，今日分明须剖析。谁无念、谁无生?若实无生无不生，唤取机关木人问，求佛施功早晚成。”
文殊听了，陷入了沉思：“香严所说的修行，我似曾修过一样。但不知从何说起。”
心缘将此语说起，阐教门下三代弟子，韦护也陷入了沉思：“我在天皇时带艺投师，投入道行天尊门下，师父要我捉坎填离，全固真形，这香严道长所言，却是别开生面。”
文殊回过神来：“道友西方教法，果然与我教不同，下手直接，单刀直入，一针见血。怪不得能以直破曲，能破黄河大阵。”
心缘道：“道友过奖。只不过是恰逢其会而已。若无贵教南极仙翁和诸位上仙相助，必定不能成功。只是我教下燃灯道长，已经示寂了。”
文殊听了，显现悲色：“燃灯老师比我等早入阐教，不曾想却是西方教人，为了定海珠因缘而来。老师虽然未蒙我教元始圣人亲自传授，但他从未在我等面前显示西方教法，让人好生敬佩。我与普贤、慈航，受益良多。不想示寂西去，令人悲伤。”
心缘道：“燃灯道长在东土因缘已尽，自然要示寂。道长也不必挂念，我西方教讲究因缘，若缘份未尽，自然有相见之日。”
文殊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杨戬道：“师伯，那申公豹与姜师叔，有百世之仇，如此到处搬救兵与我作难，师伯能不能回山之后，报与师祖，捉了那申公豹，好让姜师叔早日东征？”
众人听了，便一齐望向文殊。
文殊道：“此乃定数。你师叔与申公师弟，乃是百世之仇，至此世方解。却是勉强不得。”
众门人一听，方知确有定数，不可逃却，只是不知道这申公豹竟然与这三山五岳门人，竟然如此交好。
姜尚道：“我听师父说，申公师弟会喊三十六路人马伐我，我算了一下：第一路是威武大将军晁田、晁雷，如今降了我西岐；第二路：青龙关是张桂芳、风林；第三路：九龙岛王魔、杨森、高友乾、李兴霸；第四路左军上将鲁雄，商大夫费仲、尤浑；第五路是佳梦关魔礼青、魔礼红、魔礼海、魔礼寿；第六路太师闻仲；第七路是邓忠、辛环、张节、陶荣；第八路到第十七路，是十绝阵主；第十八路是罗浮洞赵公明；第十九路是三仙岛三宵黄河阵，第二十路是彩云仙子；第二十一路菡芝仙；第二十二路邓九公、邓婵玉；第二十三路土行孙；第二十四路苏护苏全忠；第二十五路九龙岛吕岳师徒；第二十六路洪锦；第二十七路张山李锦，第二十八路孔宣、高继能。还有八路人马未至。”
心缘道：“子牙公不必担忧。虽然闻太师在此相持，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姜尚道：“道友放心，贫道既身受文王托孤之重，救民于水火，绝不会因些小挫折而改其志。还望道友相助，早日完成东征大业，剪灭大商，换一个太平世界。明日就依我师兄之言，收一气仙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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