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因果律
几日后，基地内恢复了秩序。
“基本情况就是我之前所解释的那样。”齐书翰面对着王霖、汉斯，白衣研究员，女兵，领头大汉。
“喂，那个谁谁，你们三个。我要布置一些任务下来。”齐书翰看向白衣研究员，女兵，领头大汉。
“我已经说了五遍了，我叫瑞克。”白衣研究员无语。
“我叫玛姬，不叫喂！”女兵愤怒。
“肖恩。”领头大汉亦面露不悦。
“好好好，瑞克玛姬肖恩。这里是十支病毒副作用消除剂。我要求你们迅速研究这支针剂，复制出同样功效的针剂。”齐书翰连连摆手。
“这种事你跟我们说也没用，我们只是士兵而已。”肖恩无奈。
“我知道，这是交给瑞克去办。你们就带领好士兵，维护好这个基地的安全就行。你们先去吧。”齐书翰指示。
玛姬与肖恩对视一眼，离开了房间。
“你说是你发明的副作用消除剂，骗人的吧？”瑞克端详着针剂。
“是的，不然我不需要你再去研究，你是这方面的行家，我没时间去做这些研究。”齐书翰并不隐瞒。
“喔……齐，现在这样，和我最开始的设想有何不同？如果你我二人联手，也许也能研制出此等副作用消除剂。”瑞克抬头看向齐书翰，“绕了一圈，不还是走我的老路？”
“当初如果没有副作用，我会毫不犹豫的加入你，需要的话，我也会杀了元曦他们。”齐书翰冷漠，“可，现在也不差不是吗？世界的秩序终是回归。”
“是的……不说了，我去研究这玩意了。得省着点用，也不知道是不是用完就没了。”瑞克拿着针剂缓缓离开。
“呼～”齐书翰长出一口气，“汉斯，多盯着点他们。我现在没有什么反制他们的手段，但是目前还需要他们。如果出现任何意外，保命为先，等我一段时间，我会回来的。”
“明白。”汉斯冷血军人做派尽显无疑，“你要去哪？我可以去保护你。”
“你去不了的地方。不用担心我，按我说的做。毕竟非我族类，短时间内是利益共同体，长此以往，未必。”齐书翰摇头。
“好。”汉斯说完也离开了。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王霖待屋中只剩他们二人，终于提问。
“说来复杂也复杂，简单也简单。”齐书翰揉捏着太阳穴，“首先我想问你，你是想和元曦他们一起继续打生打死，还是就在此间安逸待着？”
“你这话听起来有倾向性，你似乎不想我去和元曦他们打生打死？”王霖反问。
“我没有倾向性，如果我有的选，我也愿意在此待着。谁愿意每天去面对生死？”齐书翰倒是坦白。
“确实……”王霖沉吟半晌，“我就在此待着罢，似乎你也需要我在此。”
“你很精明。这个世界，我们需要像你一样和我们绝对站在同一战线的队友。”
言闭，齐书翰讲述起后来发生的一切。
“原来发生了这么多……”王霖听闻齐书翰的描述后，浑身轻微颤抖。
“是的，那个世界，比这里更为恐怖数十倍。呆在这里，稳定好我们的大后方，不失为最优选。”
“交给我吧，大不了再死一次。”王霖攥紧拳头。
“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齐书翰拍了拍王霖的肩膀，“等我回来！”
虚无中，一道光芒闪过，齐书翰回归无尚园。
“怎么样？”一旁正在练车的弓晏看到齐书翰跑来。
“9527！”齐书翰并未搭理弓晏，而是大喊。
“齐老大！在！”光球浮现。
“去给我制定一套保证后勤世界稳定的计划！下个任务结束时我要。我需要的是百分之百的掌控！”
“明白！”光球应声，“还有事吗？”
“没事了，消失吧！”齐书翰扭头不在看光球，光球识趣的消失了。
“累死了……”齐书翰活动着肩颈，“短时间内不会出大问题，有王霖和汉斯盯着。”
“王霖？”元曦紧张。
“对，我把他们都复活了，有他们盯着，你们暂且放心。”
“王霖怎么不回归？”钱才疑惑。
“傻吗？给你是王霖，你会选择回无尚元还是待在那？”李沐翻白眼。
“也是……”元曦想通。
“你们继续，我要去测试一下心中猜想，这个因果律武器，有点意思。回头我会给你们出一个强化计划，别来烦我。”齐书翰头也不回的与众人拉开距离。
“怎么感觉他最近脾气变差了？有点易燃易炸。”弓晏咂舌。
“我也觉得……”尹半雪附和。
“继续吧！都别停！道一来继续和我练枪！”元曦催促众人加紧训练。
不远处的虚无中，齐书翰掏出那把散发着银光的手枪握在手中。
“权限六级武器，因果律手枪，可命名。”
“银龙。”
“命名成功。”
齐书翰把玩着银龙，瞄准了眼前的一具木人，扣动扳机。
并无任何声响，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直扑木人。
木人外表并无任何痕迹，可待齐书翰仔细观察，发现木人内部早已一片稀烂。
“果然……是bug！”齐书翰两眼放光。
弓晏不知何时凑到齐书翰身旁，出言提醒：“又是什么BUG？不会是核心BUG吧！别搞得太频繁，小心黑暗面反噬！”
齐书翰无视弓晏的提醒，反问：“你想象中的因果律武器是什么？”
“因果律武器，顾名思义，直接影响因果的武器。按照我的设想，这是一种必中的武器。”弓晏撕扯着拇指，“普通枪械，开枪时有无数种可能，打空，打中身体，打中头部等等。而因果律武器，则更像是从无数种可能中选定了一种可能性，这一枪就是命中头部。简而言之，这是一种先选择结果，后选择开枪的武器。”
齐书翰闻言轻轻点头：“是也不是。我问你，如果一盆花从天台掉落，砸死一个人，这是什么因果？”
“也许是大风的因，吹落盆栽，造成的果，砸死路人。”
“那大风的因果呢？”
“……”弓晏愣了一下，“大风也许是千里之外的蝴蝶一次煽动翅膀？”
“那蝴蝶煽动翅膀的因呢？”
“这……”
“因果论是一个驳论！根本不存在因果论！”齐书翰掷地有声，“蝴蝶煽动翅膀的因是它需要飞行，进食，交配。”
“继续追述下去，蝴蝶本能的行为，是因为基因中刻下了求生繁殖的本能，这都讨论到物种起源了？”
“对，不只是物种起源。世界上一切的果，注意是一切的一切，皆是因为宇宙诞生，皆是因为宇宙大爆炸！”齐书翰缓缓道出猜想，“因果论根本是人类自己主观制造的一个猜想。其实因果因果，追述到最开始的因，全是因为宇宙诞生，宇宙诞生，产生了无数种果。这才是因果论的真相！”
弓晏浑身战栗，好像听明白了齐书翰的言外之意：“你是说，真正的因果律武器……只要一开枪，就是一个宇宙的毁灭？”
“宾果！”齐书翰盯着银龙发呆。
“无尚园检测到BUG，奖励无尚铂5颗。现已更改全部因果律武器为‘因果律武器（伪）’，你手中的因果律武器将更名为‘因果律武器（加强版）’。”
“无尚园又给我奖励了，5颗无尚铂，估计是我们现在这个权限不能使用的高等尚石。还把我的银龙变成加强版了。”齐书翰满足地检查着银龙，发现此枪散发着淡淡银辉，更上一层楼。
“你太恐怖了……”弓晏吞口水。
齐书翰并未回应，而是默默查看起这把银龙的介绍。
“因果律武器（加强版），权限7级武器。开枪后可主动选择对目标伤害最为大的可能性。”
……
遥远的不知处，一名白衣男子笑呵呵的摸着手中的因果律武器：“又搞到一把，上次那把卖了二十五万尚元，赚翻了。”
随着一阵无名波动，白衣男子突然怒吼：“我艹，搞什么？什么叫因果律武器（伪）？我还怎么拍卖？有没有搞错！！！”
与此同时，无数空间内爆发了一阵又一阵怒吼，有些前脚刚刚购买的因果律武器，被莫名其妙的扣上一个“伪”字，不知伤了多少人的心。
“无尚园！我要求退货！”
“概不退换。”
“艹艹艹！”
……
齐书翰心满意足地收起银龙，走向元曦，心中盘算着：规则之力？有没有BUG可找。
弓晏看着齐书翰浮现出恶魔般的笑容不寒而栗，心中暗暗担忧：黑暗面不会撕破脸吧？
“肌肉脑，你的规则之力介绍是什么？”齐书翰走向元曦。
正在带着道一与尹半雪练枪的元曦放下手中的枪：“介绍的比较笼统。”
“说。”
“改变密度。”元曦挠头。
“这也算规则之力？”弓晏质疑，“我还以为是什么火啊，雷啊之类的规则之力。”
“基本情况就是我之前所解释的那样。”齐书翰面对着王霖、汉斯，白衣研究员，女兵，领头大汉。
“喂，那个谁谁，你们三个。我要布置一些任务下来。”齐书翰看向白衣研究员，女兵，领头大汉。
“我已经说了五遍了，我叫瑞克。”白衣研究员无语。
“我叫玛姬，不叫喂！”女兵愤怒。
“肖恩。”领头大汉亦面露不悦。
“好好好，瑞克玛姬肖恩。这里是十支病毒副作用消除剂。我要求你们迅速研究这支针剂，复制出同样功效的针剂。”齐书翰连连摆手。
“这种事你跟我们说也没用，我们只是士兵而已。”肖恩无奈。
“我知道，这是交给瑞克去办。你们就带领好士兵，维护好这个基地的安全就行。你们先去吧。”齐书翰指示。
玛姬与肖恩对视一眼，离开了房间。
“你说是你发明的副作用消除剂，骗人的吧？”瑞克端详着针剂。
“是的，不然我不需要你再去研究，你是这方面的行家，我没时间去做这些研究。”齐书翰并不隐瞒。
“喔……齐，现在这样，和我最开始的设想有何不同？如果你我二人联手，也许也能研制出此等副作用消除剂。”瑞克抬头看向齐书翰，“绕了一圈，不还是走我的老路？”
“当初如果没有副作用，我会毫不犹豫的加入你，需要的话，我也会杀了元曦他们。”齐书翰冷漠，“可，现在也不差不是吗？世界的秩序终是回归。”
“是的……不说了，我去研究这玩意了。得省着点用，也不知道是不是用完就没了。”瑞克拿着针剂缓缓离开。
“呼～”齐书翰长出一口气，“汉斯，多盯着点他们。我现在没有什么反制他们的手段，但是目前还需要他们。如果出现任何意外，保命为先，等我一段时间，我会回来的。”
“明白。”汉斯冷血军人做派尽显无疑，“你要去哪？我可以去保护你。”
“你去不了的地方。不用担心我，按我说的做。毕竟非我族类，短时间内是利益共同体，长此以往，未必。”齐书翰摇头。
“好。”汉斯说完也离开了。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王霖待屋中只剩他们二人，终于提问。
“说来复杂也复杂，简单也简单。”齐书翰揉捏着太阳穴，“首先我想问你，你是想和元曦他们一起继续打生打死，还是就在此间安逸待着？”
“你这话听起来有倾向性，你似乎不想我去和元曦他们打生打死？”王霖反问。
“我没有倾向性，如果我有的选，我也愿意在此待着。谁愿意每天去面对生死？”齐书翰倒是坦白。
“确实……”王霖沉吟半晌，“我就在此待着罢，似乎你也需要我在此。”
“你很精明。这个世界，我们需要像你一样和我们绝对站在同一战线的队友。”
言闭，齐书翰讲述起后来发生的一切。
“原来发生了这么多……”王霖听闻齐书翰的描述后，浑身轻微颤抖。
“是的，那个世界，比这里更为恐怖数十倍。呆在这里，稳定好我们的大后方，不失为最优选。”
“交给我吧，大不了再死一次。”王霖攥紧拳头。
“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齐书翰拍了拍王霖的肩膀，“等我回来！”
虚无中，一道光芒闪过，齐书翰回归无尚园。
“怎么样？”一旁正在练车的弓晏看到齐书翰跑来。
“9527！”齐书翰并未搭理弓晏，而是大喊。
“齐老大！在！”光球浮现。
“去给我制定一套保证后勤世界稳定的计划！下个任务结束时我要。我需要的是百分之百的掌控！”
“明白！”光球应声，“还有事吗？”
“没事了，消失吧！”齐书翰扭头不在看光球，光球识趣的消失了。
“累死了……”齐书翰活动着肩颈，“短时间内不会出大问题，有王霖和汉斯盯着。”
“王霖？”元曦紧张。
“对，我把他们都复活了，有他们盯着，你们暂且放心。”
“王霖怎么不回归？”钱才疑惑。
“傻吗？给你是王霖，你会选择回无尚元还是待在那？”李沐翻白眼。
“也是……”元曦想通。
“你们继续，我要去测试一下心中猜想，这个因果律武器，有点意思。回头我会给你们出一个强化计划，别来烦我。”齐书翰头也不回的与众人拉开距离。
“怎么感觉他最近脾气变差了？有点易燃易炸。”弓晏咂舌。
“我也觉得……”尹半雪附和。
“继续吧！都别停！道一来继续和我练枪！”元曦催促众人加紧训练。
不远处的虚无中，齐书翰掏出那把散发着银光的手枪握在手中。
“权限六级武器，因果律手枪，可命名。”
“银龙。”
“命名成功。”
齐书翰把玩着银龙，瞄准了眼前的一具木人，扣动扳机。
并无任何声响，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直扑木人。
木人外表并无任何痕迹，可待齐书翰仔细观察，发现木人内部早已一片稀烂。
“果然……是bug！”齐书翰两眼放光。
弓晏不知何时凑到齐书翰身旁，出言提醒：“又是什么BUG？不会是核心BUG吧！别搞得太频繁，小心黑暗面反噬！”
齐书翰无视弓晏的提醒，反问：“你想象中的因果律武器是什么？”
“因果律武器，顾名思义，直接影响因果的武器。按照我的设想，这是一种必中的武器。”弓晏撕扯着拇指，“普通枪械，开枪时有无数种可能，打空，打中身体，打中头部等等。而因果律武器，则更像是从无数种可能中选定了一种可能性，这一枪就是命中头部。简而言之，这是一种先选择结果，后选择开枪的武器。”
齐书翰闻言轻轻点头：“是也不是。我问你，如果一盆花从天台掉落，砸死一个人，这是什么因果？”
“也许是大风的因，吹落盆栽，造成的果，砸死路人。”
“那大风的因果呢？”
“……”弓晏愣了一下，“大风也许是千里之外的蝴蝶一次煽动翅膀？”
“那蝴蝶煽动翅膀的因呢？”
“这……”
“因果论是一个驳论！根本不存在因果论！”齐书翰掷地有声，“蝴蝶煽动翅膀的因是它需要飞行，进食，交配。”
“继续追述下去，蝴蝶本能的行为，是因为基因中刻下了求生繁殖的本能，这都讨论到物种起源了？”
“对，不只是物种起源。世界上一切的果，注意是一切的一切，皆是因为宇宙诞生，皆是因为宇宙大爆炸！”齐书翰缓缓道出猜想，“因果论根本是人类自己主观制造的一个猜想。其实因果因果，追述到最开始的因，全是因为宇宙诞生，宇宙诞生，产生了无数种果。这才是因果论的真相！”
弓晏浑身战栗，好像听明白了齐书翰的言外之意：“你是说，真正的因果律武器……只要一开枪，就是一个宇宙的毁灭？”
“宾果！”齐书翰盯着银龙发呆。
“无尚园检测到BUG，奖励无尚铂5颗。现已更改全部因果律武器为‘因果律武器（伪）’，你手中的因果律武器将更名为‘因果律武器（加强版）’。”
“无尚园又给我奖励了，5颗无尚铂，估计是我们现在这个权限不能使用的高等尚石。还把我的银龙变成加强版了。”齐书翰满足地检查着银龙，发现此枪散发着淡淡银辉，更上一层楼。
“你太恐怖了……”弓晏吞口水。
齐书翰并未回应，而是默默查看起这把银龙的介绍。
“因果律武器（加强版），权限7级武器。开枪后可主动选择对目标伤害最为大的可能性。”
……
遥远的不知处，一名白衣男子笑呵呵的摸着手中的因果律武器：“又搞到一把，上次那把卖了二十五万尚元，赚翻了。”
随着一阵无名波动，白衣男子突然怒吼：“我艹，搞什么？什么叫因果律武器（伪）？我还怎么拍卖？有没有搞错！！！”
与此同时，无数空间内爆发了一阵又一阵怒吼，有些前脚刚刚购买的因果律武器，被莫名其妙的扣上一个“伪”字，不知伤了多少人的心。
“无尚园！我要求退货！”
“概不退换。”
“艹艹艹！”
……
齐书翰心满意足地收起银龙，走向元曦，心中盘算着：规则之力？有没有BUG可找。
弓晏看着齐书翰浮现出恶魔般的笑容不寒而栗，心中暗暗担忧：黑暗面不会撕破脸吧？
“肌肉脑，你的规则之力介绍是什么？”齐书翰走向元曦。
正在带着道一与尹半雪练枪的元曦放下手中的枪：“介绍的比较笼统。”
“说。”
“改变密度。”元曦挠头。
“这也算规则之力？”弓晏质疑，“我还以为是什么火啊，雷啊之类的规则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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