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5章 街头决斗
“如果你能一对一打赢帕查，我就放过你们两个，不再追究。”
听见对方这么说，陈长寿正要点头答应，脚边却传来动静。
低头望去，那个倒地水卒正伸出手、拉住他的裤腿：
“不要，打不过……你逃……找队长……”
鬼知道队长此刻跑哪里去了，让他到哪里找去？
还是得靠自己。
便点头答应下来。
将倒地水卒扶到一旁坐下，自己回到空地中央，与那个名为帕查的泰西人水手正面相对。
只见帕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视线在他的腰刀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便从腰间抽出长剑，向他指来：
“泰西国王麾下海军，皇家暴风号战舰，一级水手帕查·博格。”
与大乾皇朝流行的宝剑样式相比，泰西人的剑又窄又长，还有十分显眼的护手，与蓝星上的西洋剑十分相似。
嗯，对了，我所在的那艘战舰叫啥名字来着？
想了想，陈长寿拔出腰刀，同样指向对方：
“大乾皇朝水师，威盛校尉号战舰，伍长陈长寿，请指教。”
其实大乾皇朝的战舰，并没有以什么什么号来命名。
大乾皇朝的做法，是直接给战舰封官。
他所在的战舰，就被敕封了一个威盛校尉的官号。
……
通名完毕，自然便是动手。
只见泰西人帕查一个箭步上前，手中西洋剑刺出，直指陈长寿的喉咙部位。
这么狠？
陈长寿身子微侧，手上腰刀一挥，将对方这一刺格开。
刀剑交错，相互碰撞、发出一声刺耳金属声。
对方这一剑速度的确很快，但力度却很一般。
估摸着也就是他刚刚突破《怒浪诀》四层时候的水平。
心中略定。
很明显，他的力量应该比对方强很多。
应该好好利用这一点。
可惜队长传授的《聚浪刀》技法，还没来及练习。
只能凭着本能、胡乱挥刀。
却也与对方打了个有来有回。
一时间，现场仿佛变成一个打铁铺一般。
陈长寿的腰刀，与对方西洋剑不断碰撞，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接连不断。
火花也是四溅。
看得周围旁观者叫好连连。
只是打着打着，陈长寿便逐渐落了下风。
面前泰西人帕查手中，闪耀银光的西洋剑化作一道道耀眼光影，从各个方向朝陈长寿攒刺。
竟然令他有点应接不暇。
看不出对方出剑轨迹有什么规律，只得打足精神，尽可能地去抵挡进入视野范围的每一剑。
这样下去可不行，陈长寿心道。
再怎么抵挡，都总会有挡不住的时候。
必须主动出击！
一咬牙，陈长寿瞅准时机，迎着对方剑势踏前半步，抡起手中腰刀，狠狠地朝对方砍下。
顶多就是硬吃对方一剑，多半是穿刺伤，应该不会太严重。
而他这一砍，可是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
对方绝对吃不下来。
成功了。
他手中的腰刀，以雷霆万钧之势、劈到对方面前时，
对面泰西人帕查连忙向后闪身，勉强避过。
刺向他的西洋剑自然也失了准头，歪向一边。
再来！
陈长寿心中默念，手下不停，腰一扭、肩一晃，就势又一刀斩去。
也许是动作姿势实在连贯自如的缘故，他感觉这第二刀斩得格外畅快。
对面的帕查，以后退的方式躲开了第一刀，此刻却已经来不及调整脚步去闪避第二刀，
只能横着手中西洋剑，朝陈长寿斩下的腰刀上格挡，
期望能将这第二刀挡住。
毕竟这第二刀，看上去完全能轻易地将人砍成两半，十分吓人。
“铛”地一声响起。
泰西人帕查手中的西洋剑，被陈长寿的第二刀生生斩断。
半截留在手里，另外半截凌空飞起、扎进旁边屋子的石墙上。
入石远远不止三分。
爽！陈长寿心中暗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体内气息开始自发流动，
体内气息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发开始流动，沿着《聚浪刀》技法运行路线前进。
气息从腰间起，经过数个节点后，直达手臂。
就在隐隐感觉到、气息已经沿着手臂传递进腰刀中的时候，
聚浪刀！
劈！
腰刀刀刃上，已经隐隐笼罩着一层极为稀薄的白光。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手中腰刀划破！
面对闪烁凶光的刀刃，对面的泰西人帕查已经呆在原地。
手中只剩半截西洋剑，脚下也无力再做闪避。
死神已经站在他跟前。
刚才还十分热闹的街头，此刻突然安静下来。
在场的无论是泰西人，还是四周围观的群众，都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个泰西人贵族更是大声喊出：“不要！”
周围旁观者都屏住了呼吸，期待着陈长寿这一刀劈下去，对面的泰西人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活是肯定活不了，看点是猜猜脑袋能剩下多少、留在脖子上的会是哪半边。
……
【你运行了《聚浪刀》技法，最终评价：拔萃】
【获得完善度：10】
【《聚浪刀》，11/10000】
望着视野里弹出的系统提示，陈长寿满意地将停在泰西人帕查面门上的腰刀移开，顺手插回腰间的刀鞘中。
他当然不会真的一刀劈下去、将面前的泰西人帕查杀死。
有一瞬间，他几乎想要就这样劈下去，直接将这什么皇家暴风号战舰水手帕查干掉。
对方起手第一剑，就直冲他的喉咙部位来，可是完全冲着要他的命来的。
但毕竟开打之前，与泰西人贵族之间达成的条件，只不过是“打赢”对方，
没说要性命相搏。
真要是当众把这个泰西人帕查劈死的话，只怕会引来更大麻烦。
于是使出全身力气，勉强停住劈出的《聚浪刀》。
手臂肌肉都仿佛因此拉伤，已经有点隐隐作痛。
没想到，半路刹停之下，系统还是给了他完善度，而且还是“拔萃”的评价。
……
突然间，一阵鼓掌声响起。
周围旁观者仿佛也随之松了一口气。
只见泰西人贵族不停地鼓着掌，口中还连连叫好：
“不愧是大乾武功，果然威力很强大。帕查，你还不感谢人家不杀你的慈悲？”
这个泰西人的大乾官话，说得真流利，应该是下过一番苦功，但语法用词方面，怎么怪怪的？
泰西人帕查此刻脸色苍白，一缕鲜血从他额头上流下，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还是被我腰刀上刀气伤到了？
我明明已经竭力停住了。
思索间，陈长寿一边对着泰西人贵族拱手：
“请问这位……先生，我这样算是打赢他了吧？”
“当然算的。你们两个可以走了。”
泰西人贵族微笑道，眼神中有种满意的神情，
仿佛通过陈长寿与帕查之间的对决中，他已经达到了某种目的一般。
难道说，这场无端端的对决，其实是某种试探？想要从中了解我们大乾水师水卒的实力？
尽管心中嘀咕着，陈长寿也不愿意在这里多作停留。
敌众我寡不说，这黑岛又不在大乾皇朝辖下，多半就是个法外之地，
还是赶紧回去再说。
于是转身，要将之前倒地的水卒带上、一同离去之际，
眼前却看见让他震惊的一幕：
刚才还奄奄一息的倒地水卒，此刻竟然已经站在泰西人帕查身边，
满脸狞笑、以一种略显僵硬的动作，把手伸向泰西人帕查腰间的短柄火枪。
这是要做什么？
我已经打赢了，可以带你一起离开了啊？
不对！
陈长寿突然留意到那个水卒脸上，
死鱼一般的两眼全然麻木、没有丝毫神采，与他脸上的狰狞表情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
令陈长寿想起，土人部族处遇见的、被土人神灵控制的祭司尸体。
此时，无论是泰西人、还是周围观众，都已经发现了异状。
身后的泰西人贵族已经在怒喝：“那个大乾军人，你在做什么？”
旁边其他泰西人纷纷把手伸向各自腰间的短柄火枪，
周围群众已经开始相互推搡着、想要退开一些。
只有刚才被陈长寿打败的泰西人帕查，仍然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任由腰间短柄火枪被人摘走。
只见那个水卒一脸狞笑地抬起短柄火枪，直指陈长寿所在位置！
这是……要朝我开枪？
心里突然凉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救下来的人、怎么就突然举枪指着我？
思维混乱中，陈长寿就要闪身躲避。
看见水卒抬枪瞄准的对象，竟是同样身穿枣红色号服的陈长寿，泰西人们似乎都松了一口气，
四周观众再次集体屏息，仿佛已经开始紧张地猜测、陈长寿将要中枪的、会是哪个身体部位。
“轰隆”一声巨响，一股白烟冒起。
水卒开枪了。
听见对方这么说，陈长寿正要点头答应，脚边却传来动静。
低头望去，那个倒地水卒正伸出手、拉住他的裤腿：
“不要，打不过……你逃……找队长……”
鬼知道队长此刻跑哪里去了，让他到哪里找去？
还是得靠自己。
便点头答应下来。
将倒地水卒扶到一旁坐下，自己回到空地中央，与那个名为帕查的泰西人水手正面相对。
只见帕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视线在他的腰刀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便从腰间抽出长剑，向他指来：
“泰西国王麾下海军，皇家暴风号战舰，一级水手帕查·博格。”
与大乾皇朝流行的宝剑样式相比，泰西人的剑又窄又长，还有十分显眼的护手，与蓝星上的西洋剑十分相似。
嗯，对了，我所在的那艘战舰叫啥名字来着？
想了想，陈长寿拔出腰刀，同样指向对方：
“大乾皇朝水师，威盛校尉号战舰，伍长陈长寿，请指教。”
其实大乾皇朝的战舰，并没有以什么什么号来命名。
大乾皇朝的做法，是直接给战舰封官。
他所在的战舰，就被敕封了一个威盛校尉的官号。
……
通名完毕，自然便是动手。
只见泰西人帕查一个箭步上前，手中西洋剑刺出，直指陈长寿的喉咙部位。
这么狠？
陈长寿身子微侧，手上腰刀一挥，将对方这一刺格开。
刀剑交错，相互碰撞、发出一声刺耳金属声。
对方这一剑速度的确很快，但力度却很一般。
估摸着也就是他刚刚突破《怒浪诀》四层时候的水平。
心中略定。
很明显，他的力量应该比对方强很多。
应该好好利用这一点。
可惜队长传授的《聚浪刀》技法，还没来及练习。
只能凭着本能、胡乱挥刀。
却也与对方打了个有来有回。
一时间，现场仿佛变成一个打铁铺一般。
陈长寿的腰刀，与对方西洋剑不断碰撞，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接连不断。
火花也是四溅。
看得周围旁观者叫好连连。
只是打着打着，陈长寿便逐渐落了下风。
面前泰西人帕查手中，闪耀银光的西洋剑化作一道道耀眼光影，从各个方向朝陈长寿攒刺。
竟然令他有点应接不暇。
看不出对方出剑轨迹有什么规律，只得打足精神，尽可能地去抵挡进入视野范围的每一剑。
这样下去可不行，陈长寿心道。
再怎么抵挡，都总会有挡不住的时候。
必须主动出击！
一咬牙，陈长寿瞅准时机，迎着对方剑势踏前半步，抡起手中腰刀，狠狠地朝对方砍下。
顶多就是硬吃对方一剑，多半是穿刺伤，应该不会太严重。
而他这一砍，可是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
对方绝对吃不下来。
成功了。
他手中的腰刀，以雷霆万钧之势、劈到对方面前时，
对面泰西人帕查连忙向后闪身，勉强避过。
刺向他的西洋剑自然也失了准头，歪向一边。
再来！
陈长寿心中默念，手下不停，腰一扭、肩一晃，就势又一刀斩去。
也许是动作姿势实在连贯自如的缘故，他感觉这第二刀斩得格外畅快。
对面的帕查，以后退的方式躲开了第一刀，此刻却已经来不及调整脚步去闪避第二刀，
只能横着手中西洋剑，朝陈长寿斩下的腰刀上格挡，
期望能将这第二刀挡住。
毕竟这第二刀，看上去完全能轻易地将人砍成两半，十分吓人。
“铛”地一声响起。
泰西人帕查手中的西洋剑，被陈长寿的第二刀生生斩断。
半截留在手里，另外半截凌空飞起、扎进旁边屋子的石墙上。
入石远远不止三分。
爽！陈长寿心中暗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体内气息开始自发流动，
体内气息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发开始流动，沿着《聚浪刀》技法运行路线前进。
气息从腰间起，经过数个节点后，直达手臂。
就在隐隐感觉到、气息已经沿着手臂传递进腰刀中的时候，
聚浪刀！
劈！
腰刀刀刃上，已经隐隐笼罩着一层极为稀薄的白光。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手中腰刀划破！
面对闪烁凶光的刀刃，对面的泰西人帕查已经呆在原地。
手中只剩半截西洋剑，脚下也无力再做闪避。
死神已经站在他跟前。
刚才还十分热闹的街头，此刻突然安静下来。
在场的无论是泰西人，还是四周围观的群众，都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个泰西人贵族更是大声喊出：“不要！”
周围旁观者都屏住了呼吸，期待着陈长寿这一刀劈下去，对面的泰西人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活是肯定活不了，看点是猜猜脑袋能剩下多少、留在脖子上的会是哪半边。
……
【你运行了《聚浪刀》技法，最终评价：拔萃】
【获得完善度：10】
【《聚浪刀》，11/10000】
望着视野里弹出的系统提示，陈长寿满意地将停在泰西人帕查面门上的腰刀移开，顺手插回腰间的刀鞘中。
他当然不会真的一刀劈下去、将面前的泰西人帕查杀死。
有一瞬间，他几乎想要就这样劈下去，直接将这什么皇家暴风号战舰水手帕查干掉。
对方起手第一剑，就直冲他的喉咙部位来，可是完全冲着要他的命来的。
但毕竟开打之前，与泰西人贵族之间达成的条件，只不过是“打赢”对方，
没说要性命相搏。
真要是当众把这个泰西人帕查劈死的话，只怕会引来更大麻烦。
于是使出全身力气，勉强停住劈出的《聚浪刀》。
手臂肌肉都仿佛因此拉伤，已经有点隐隐作痛。
没想到，半路刹停之下，系统还是给了他完善度，而且还是“拔萃”的评价。
……
突然间，一阵鼓掌声响起。
周围旁观者仿佛也随之松了一口气。
只见泰西人贵族不停地鼓着掌，口中还连连叫好：
“不愧是大乾武功，果然威力很强大。帕查，你还不感谢人家不杀你的慈悲？”
这个泰西人的大乾官话，说得真流利，应该是下过一番苦功，但语法用词方面，怎么怪怪的？
泰西人帕查此刻脸色苍白，一缕鲜血从他额头上流下，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还是被我腰刀上刀气伤到了？
我明明已经竭力停住了。
思索间，陈长寿一边对着泰西人贵族拱手：
“请问这位……先生，我这样算是打赢他了吧？”
“当然算的。你们两个可以走了。”
泰西人贵族微笑道，眼神中有种满意的神情，
仿佛通过陈长寿与帕查之间的对决中，他已经达到了某种目的一般。
难道说，这场无端端的对决，其实是某种试探？想要从中了解我们大乾水师水卒的实力？
尽管心中嘀咕着，陈长寿也不愿意在这里多作停留。
敌众我寡不说，这黑岛又不在大乾皇朝辖下，多半就是个法外之地，
还是赶紧回去再说。
于是转身，要将之前倒地的水卒带上、一同离去之际，
眼前却看见让他震惊的一幕：
刚才还奄奄一息的倒地水卒，此刻竟然已经站在泰西人帕查身边，
满脸狞笑、以一种略显僵硬的动作，把手伸向泰西人帕查腰间的短柄火枪。
这是要做什么？
我已经打赢了，可以带你一起离开了啊？
不对！
陈长寿突然留意到那个水卒脸上，
死鱼一般的两眼全然麻木、没有丝毫神采，与他脸上的狰狞表情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
令陈长寿想起，土人部族处遇见的、被土人神灵控制的祭司尸体。
此时，无论是泰西人、还是周围观众，都已经发现了异状。
身后的泰西人贵族已经在怒喝：“那个大乾军人，你在做什么？”
旁边其他泰西人纷纷把手伸向各自腰间的短柄火枪，
周围群众已经开始相互推搡着、想要退开一些。
只有刚才被陈长寿打败的泰西人帕查，仍然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任由腰间短柄火枪被人摘走。
只见那个水卒一脸狞笑地抬起短柄火枪，直指陈长寿所在位置！
这是……要朝我开枪？
心里突然凉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救下来的人、怎么就突然举枪指着我？
思维混乱中，陈长寿就要闪身躲避。
看见水卒抬枪瞄准的对象，竟是同样身穿枣红色号服的陈长寿，泰西人们似乎都松了一口气，
四周观众再次集体屏息，仿佛已经开始紧张地猜测、陈长寿将要中枪的、会是哪个身体部位。
“轰隆”一声巨响，一股白烟冒起。
水卒开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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