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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收豪杰七星上梁山 陈明远怒打泼皮

    韦扬隐拉着朱贵向山下跑去,来到水泊旁边早有船支等候,渡二人来到对岸朱贵酒店。

    “晁天王何在?”韦扬隐飞也相似走进酒店,只见店中坐着七个汉子中有一人身高八尺,一头红发,鬓边好大块朱砂胎记十分扎眼。韦扬隐看得明白此人必是那赤发鬼刘唐,韦扬隐的话音刚落七人中站起一个走到韦扬隐面前拱手道:“这位头领某家便是晁盖。”

    韦扬隐定睛一看只见那晁盖,身高八尺有余,虎背熊腰,往脸上看面如晚霞,目似点漆,剑眉入鬓,鼻直口阔,三绺墨髯黑胡须胸前飘洒,威风凛凛相貌堂堂!

    “好个托塔天王!”韦扬隐心中暗竖大指,连忙回礼道:“晁天王名震江湖,近日又听说阁下取了那生辰纲叫人好不敬佩,某久欲拜访恨无门路。今日相见韦扬隐三生有幸。”说罢又冲着施了一礼。

    听闻面前的八尺大汉说自己叫韦扬隐晁盖就是一惊,他万也没想到名震江湖的梁山泊主,竟然是如此英武大汉,连忙拱手道:“不知是韦头领当面晁某有礼了。”

    其余六人也是大惊连忙站起向韦扬隐施礼,韦扬隐一一扶起众人,晁盖又拱手道:“我等兄弟截了那奸贼不义之财,遭官府缉拿无处容身前来投奔,望寨主收录。”

    “哈哈,天王哪里话来我梁山泊啸聚天下英雄,今日众位豪杰来投怎有不收之理,且请上山再做打算。”说着韦扬隐引着晁盖等七人上了小船入得山寨,一路上吴用公孙胜二人见梁山军容严整,三关把守森严,眼中露出一丝敬佩之色,这一切都被韦扬隐看在眼里。

    众人来到聚义厅上韦扬隐为晁盖七人引荐众位头领,晁盖等人一一见礼心中对韦扬隐愈加敬佩,那吴用公孙胜二人见梁山如此兴旺更加庆幸当初的选择,直到后来二人一个做了当朝国师,一个做了吏部尚书位列朝纲成为国之重臣,当然那是后话。

    当夜韦扬隐大摆宴席为七人接风洗尘,又决定正式建立水师营由阮氏三雄和徐硕,陈星,刘涛统领,六人当即领命立誓效忠。又立步军三营以晁盖为主将,刘唐为副将。二人心中大喜欣然接令,尤其是晁盖见自己刚刚来投就位居一营主将心中对韦扬隐感激不已,独独吴用二人不做职位安排,当夜群雄尽醉而归。

    韦扬隐回到屋中秉烛观看兵书战策,忽听得门外护卫兵丁报道:“启禀哥哥,吴学究与公孙先生求见。”韦扬隐闻听嘴角挂笑道:“请二位先生进来。”

    话音刚落房门被轻轻推开,二人走入屋中向着韦扬隐拱手一礼道:“小可(贫道)拜见哥哥。”韦扬隐示意二人落座,而后笑问道:“二位此来可是为了职位之事?”

    二人闻言轻笑,吴用起身道:“今日上山时见我梁山兴旺发达,别说山中好汉怕是那西北边军怕也难以相比,这可不像一个想要永居山林的人所为,故而我二人特来请哥哥解惑。”

    韦扬隐闻言面带微笑道:“二位绝顶聪明,我韦扬隐暂居梁山实为囤聚力量高筑墙,缓称王,广积粮来成就大事。”

    “敢问哥哥所言之大事为何事?是诏安,还是……”公孙胜意味深长的看了韦扬隐一眼问道,“公孙道长曾云游天下自然知道如今宋室江山已无药可救,诏安实是死路一条又何必与我故弄玄虚呢?

    只是某尚势弱,要行此事尚需英才相助,不知二位可愿相助?”韦扬隐反问道。

    “公孙胜(吴用)参见主公!”二人闻此连忙起身跪倒口称主公,韦扬隐听闻主公二字心中大喜连忙扶起二人道:“我得二位先生如虎添翼也!”

    第二天一早韦扬隐传令聚将,让吴用和娄小雨同为掌机密军师,吴用专门负责情报,公孙胜为专掌作法头领,负责法力输出,又令众人加紧练兵准备抵挡朝廷征剿……

    这天,众头领在聚义厅上议事,其间,且说季晓宇道:“我等自打和寨主哥哥到了这山寨,火并了那王伦,又赢得官军一阵,皆有众兄弟的功劳。只一件事,当初若非陈都头,何来今日?”

    公孙胜问道:“季头领所说的陈都头,莫非就是下邳县的义巨子吗?”

    季晓宇道:“公孙道长如何得知?”

    公孙胜摸了摸胡子笑道:“老道早年云游四方的时候,就听说过这义巨子的大名,当年寨主能走下邳,离不了他。”

    韦扬隐捋须说道:“不假,若非陈兄报信,我等不能拖此大难,我想派一个精干的人前去下邳,前去感谢陈都头。”

    李宗汤起身说道:“师弟,为兄愿前去下邳,替梁山大寨感谢陈明远哥哥。”

    韦扬隐说道:“既然师兄要去,你只可小心。”

    阮小七玩心大起,说道:“寨主哥哥,我愿意和李家哥哥前去下邳。”

    阮小二和阮小五呵斥道:“小七,寨主哥哥面前,不得无礼。”

    韦扬隐笑道:“既然小七要去,你就和师兄做个照应,一路上要小心谨慎。”

    阮小七说道:“哥哥放心,小七省的。”

    次日清早,李宗汤辞别众头领,带着阮小七下山去了。

    且言那义巨子陈明远,自众人闹了下邳县后,只是不知消息,后听闻他等于梁山泊落草,又接纳了劫了生辰纲的七个好汉,抗拒官兵,暗暗吃惊。这日巡街后无事,正欲去吃酒,忽的背后有人一拍,陈明远回首望去,只见那人戴着白范阳笠子,身穿茶褐绸衫,腰系销金搭膊,脚踏一双土皮鞋。陈明远暗想:“这人有些陌生。”正欲开口问时,那人却先低声道:“都头哥哥,我乃梁山泊武刀魔李宗汤是也,为救田庄主时我寨主哥哥曾交过手。”

    陈明远大惊,忙四处张望,道:“快随我来。”

    说罢引着李宗汤至一酒楼,酒保见是陈明远,唱个喏道:“都头今日又请客。”

    陈明远笑道:“有个远处的兄弟前来投奔,我二人就先将就些酒食。”

    酒保就引二人到楼上雅间。待离去,陈明远忙道:“贤弟,你好大的胆子,若是被那做公的认出,又要惹出事来!”

    李宗汤道:“那日多亏都头往庄上报信,又暗助我等劫了大牢,如今代全山寨头领心意,特来报答。”

    陈明远道:“不知山上近日如何?”李宗汤道:“自打闹了下邳,我等用计上梁山火并了那白衣秀士王伦。推择寨主,我师弟赛彦章韦扬隐做了梁山寨主,田、季二位庄主掌管钱粮,林教头做了梁山泊总兵都教头兼马军一营主将,尹主管为副将,小孟起金成英掌管马军二营,我为副将,花和尚鲁智深、宝光如来邓元觉和托塔天王晁盖掌管三营步军,毛振宇,縻胜,杨乙尧,刘唐为副将娄小雨和智多星吴学究担任了军师,入云龙公孙一清掌管做法,颜务滋,任原掌管马步中军宿卫,王凯,石粮诚掌管宿卫马军,徐宝,李杰掌管宿卫步军,刘主管考校钱粮账目,徐硕、刘涛、陈星和阮氏三兄弟六人领水军,严守水寨,如今倒也聚有一千余人,多是流浪落难的百姓,亦有那性起杀了当地恶霸上山的。众头领商议,只杀贪官污吏,替天行道,与朝廷做个死对头。”

    陈明远赞道:“如此甚好。贤弟你且听我言,上山入伙一事就免了,你等切要当心,莫要似那王伦一般。”

    李宗汤又道:“今众头领只想哥哥大恩,无可报答,季头领特使我带来书信一封,并黄金二百两相谢。”

    说罢取出书信黄金,放于桌上。陈明远取过书信看罢,收了去,又道:“贤弟,非是我不要这金子,只是我家中颇有物资,山寨人多,又是用钱之际,你且拿回,众头领心意已领。”

    李宗汤又苦苦央求陈明远收下,陈明远只是不肯,暂且作罢。陈明远随即去向酒家取纸借笔砚,写了封回书,交与李宗汤道:“贤弟,非是我不留你,只怕人多眼杂,出了事不好耍,又要惹出一场腥风血雨来,你收了书信小心离去。”

    李宗汤道:“小弟也正欲回梁山交令,今有伴当阮小七,仍在城门外等候,与哥哥就此别过,哥哥还请小心,书信千万莫要落入他人手中。”

    又拜了几拜,独自下楼离去了。

    再说陈明远,自饮了几杯酒,算还了酒钱,正欲回家去。只听得外面嘈杂,走出酒楼,又听见喊叫:“抢钱了!”

    就见一人飞奔着从远处冲撞而来。陈明远急忙上前,迎着那人,把身子一歪,右脚伸出,就将那贼人扫倒在地。贼人却有些身手,随即就从地上翻身而起。明远见不曾放倒他,大步上前,那贼人见明远过来,提起拳头就去打。明远眼疾,左手便起,一把拽住那贼人的右臂。贼人仍不死心,急挥左臂时,左臂又吃明远抓住。明远把左脚猛地踢起,正中贼人腰上,贼人立足不稳,将及歪倒时,明远双臂齐用力,就把这贼子撂倒在地,摔的他惨叫一声。周围人见状,纷纷喝彩。正有县衙做公的公人赶来,把这贼捉了,与明远通个话,便押回衙去。那丢钱的人前来拜谢陈明远道:“此是为我老父看病乞讨来的钱,不料被他摸去。”

    明远看这人却是城西的郑小乙,衣裳破烂不堪,又面黄肌瘦的模样,便道:“我与你些银子,早日为你老父治好病,再买些干净衣裳换了,父子吃些好的罢。”

    就从怀里摸出十两纹银递上,又道:“若仍有所须,可来县衙或家中找我。”

    郑小乙听了,急忙再拜明远道:“都头大恩大德,此生难报!”随后离去,围观之人也渐渐散开了。

    陈明远方欲离开,走过一处拐角,见一人倚靠着墙,手中拿着一封书信,自语道:“都头想必是丢了甚么要紧物。”

    陈明远听了暗惊,急往怀中掏去,那封季晓宇写来的书信却早已不见。你道为何?原来陈明远方才那一歪身子,书信恰好从怀中掉落,被此人看到,趁人不注意时上前拾起,躲到暗处就将信中文字看了去。这人又是谁?乃当地一刁钻泼皮,姓王,在家排行第三,县中都称他作地头蛇王三,又叫泼皮三。这王三往日偷窃时,被陈明远抓个正着,送了县衙,因他家中亲戚关系,知县奈何不得,只得作罢。王三却将陈明远怀恨在心。

    只听王三道:“都头大人,你休看俺是个泼皮,俺倒也识得字,你身为官吏,私通梁山泊的贼人,却是该当何罪?”

    陈明远没奈何,只得道:“王三,你且将书信还我,万事好商量。”

    王三奸笑道:“想要俺还你倒也不难,你只须将这信中所说的二百两黄金与我,我便还你。”陈明远叫苦道:“金子都不曾要,哪有钱与你。”

    王三又道:“如此小人可顾不得这许多,俺只要这二百两金子,不然与都头衙门再相见。”

    陈明远心慌,道:“且休去县衙,容我想些法子。”

    王三再笑道:“既如此俺就容你一日,明日正午,俺定要拿得这二百两黄金,不然都头就等着人头落地罢。”

    说罢,扬长而去。

    此时,陈明远寻思道:“如此怎生是好,宗汤兄弟却才教我将书信收好,这便出了事。如今落了个把柄与他,若给他二百两,定又诈我二百两,反反复复怎了?”

    却是越想越怒,只听他大叫一声:“且住!”王三方才转身,正欲张口问道,只见一把匕首飞也似地插进王三咽喉,登时毙命。陈明远飞速向前,从王三身上取走那封书信。却在此时,听得有人叫道:“出人命了!”

    正是:

    开口只为将钱要,怎奈人财两相亡。

    若非王三把事惹,明远岂会别地忙。

    却不知这一声喊,陈明远命途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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