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意想不到的答案
纸鹤传书这种法术其实不难，无非就是在纸上画一道飞行符文，再往里注入一道法力的事儿。
说起来很简单，但做起来很难。
懂的人自然懂，不懂的任凭他绞尽脑汁也琢磨不透。
就像手工课上，懂得其法的小朋友折的纸飞机能飞好远，而不得其法的小朋友只能卯足了劲，哈满了气，像扔石头似的扔出去，飞多远全靠天意。
经过师父的讲解，张星洛学会了。
他不是个笨人，否则《太清造化诀》也不会那么快就领悟，短短三年升就到了九十级。
学会了这门法术之后，张星洛没有迫不及待的去找符纸做实验，显示自己的修行成果，而是继续问道：“师父，您是怎么想到的？”
既然今天师父愿意说，必须刨根问底，否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张天宝老神在在，教导完纸鹤传书后，继续在躺椅上躺好，扇起蒲扇闭目养神。
他打了个呵欠道：“这有什么难的，不是有手就会。”
张星洛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他满脸幽怨地看着师父，那感觉非常难受。
张天宝翻开眼皮瞧了徒弟一眼，自然一笑道：“为师知道你想问什么。”
“那您还不说。”张星洛喃喃道。
“为师不是不说，只是为师这点故事，算不得什么。”
张星洛眼前一亮，心说有戏。
但脸上依旧故作失落地说道：“那也是故事啊，当徒弟的对师父的故事知之甚少，您觉得，这合适吗？”
“不适合吗？”张天宝反问，他翻了个身，继续说道：“再说了，这种东西不得你自己去挖掘吗，为师说出来多没意思。”
“有意思极了，反正今晚也说到这了，师父您就讲讲呗？”
张星洛穷追不舍，继续央求道。
“唉！”
张天宝也知道自己这徒弟心痒难耐，也不再深沉，索性直起身，盘坐好喽，和徒弟聊聊天，自己也算回忆一下曾经逝去的青春。
那时自己也在夕阳下奔跑过啊。
“说吧，想听什么？”
张星洛笑颜绽放，有种计谋得逞的快感。
也坐直了，和师父面对面，问道：“那师父您就说说，您这身本事是怎么来的。
徒弟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就我现在这点修为，正阳宗当代首席就已经不是我的对手，您这么厉害，总有个原因吧？”
这是张星洛挤压了一年多的问题，自从斩杀老虎精，救下楮墨寒之后，他就已经大概了解了自己的本事，在这个世界的大概层次。
这个世界虽然修仙，但却不像小说里写的那样，有什么金丹元婴之类的标准的等级境界划分。
虽然仙人们也修金丹，也走元婴大道，什么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凡虚之类的三花聚顶。
但这些都是仙人们修仙的道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也只不过是修行到一定程度后该有的变化。
并没有严格标准的等级划分。
想想也对，如果仙人们都有等级，那么斗争就会减少大半。
俩人一见面相互一瞧，你是天仙三层半步大圆满，而我只是人仙二层半步巅峰。
相互一瞧就知道孰强孰弱，等级没人高的直接认输叫大哥了，还有什么好争执的。
就像《西游记》，如果吴承恩老爷子也看过仙侠小说，按照仙侠小说的套路写。
孙悟空只是“太乙金仙”修为，而玉帝是半步圣人。
那还大闹天宫个屁了，猴子一瞧人家那修为就知道自己打不过，还逞什么威风。
而玉帝一瞧孙悟空上天时是太乙修为，哪还会让他当弼马温吗，这样的高手，赏个星主不过分吧。
西游记里写的大罗金仙和太乙金仙也不是等级啊，人家那是修道的境界方向。
换句话说，大罗和太乙差不多是公务员和非公务员的意思。
天庭再册的神仙，人家修炼的就叫大罗道果，像孙悟空他们那种野生的，就是太乙道果。
这个世界也是如此，想知道谁强谁弱，只有打一架才能明白。
而张星洛可以把楮墨寒打趴下，还是单手让他的情况下，他师父比他高出不知多少，所以张星洛非常疑惑他师父的修为。
这么高的修为，怎么修的，总得有个原因吧。
张星洛期待地看着他师父，张天宝想了想，思绪很长。
回忆了片刻，才捋着胡子说道：“为师这么厉害，还真没什么原因，就是努力修炼，把别人吃喝玩乐的时间用在修行上。
俗话说比别人多一分汗水，就会比别人多一分收获嘛。
所以啊小六，在修行上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张星洛愣住了，
合着自己期待半天，您老人家就一句比别人卷就带过了？
然后顺带着还敲打敲打我？
“不是啊师父，您这么厉害肯定是有什么特殊情况吧，比如您的天赋，或者我师爷就很厉害，所以才能培养出您这样的绝世高手？”
张星洛哪能这么容易就让师父滑过去，急忙追问。
张天宝略微骄傲地笑道：“要说天赋，为师比一般人还真高一点，这一点为师承认。”
您那是高一点吗？
您那是高多了好吗！
“不过你说你师爷厉害，这一点为师不敢苟同！”
“为什么？”难道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离真相越来越近，张星洛是越发期待了。
张天宝吧嗒吧嗒嘴唇，喝了口茶解释道：“因为为师和你师爷，也只相处过一天而已。”
“只相处过一天？”张星洛懵了。
“对。”老张想了一下，“准确地说大概只有不到六个时辰。”
“怎么呢？”张星洛不解。
张天宝看了一眼张星洛，很认真地讲述道：
“因为为师拜师六个时辰后，他老人家就仙逝了。”
“仙……仙逝了？”
“对，记得那会儿为师还小，也就十七八岁。
那会儿为师还没当道士，还只是一个普通的熊孩子。
那一年吧，为师的家乡来了许多仙人，因为在我们村后山出现了一处上古神仙秘境，引发各大仙宗，散仙，和尚，还有道士们前去探索。
哪个小孩儿不愿意做仙人呢，为师也愿意，奈何没有门路。
那天正好，村里来了位老道士，也就是你师爷，他也想进那秘境碰碰运气。
不过你也知道咱们道士是啥地位，人家有本事的不愿意带他，而他又是个路痴，所以就叫我给带路。”
说道这张天宝露出坏笑，
“那我能白带路吗，就跟他说，除非他能收我为徒，传我法术。”
“然后我师爷就同意了？”张星洛已经听得入群神，毕竟这是师父修行的开端啊！
“那还不同意，当时他就决定收徒，我也就如愿拜师了，也没什么仪式，就是口头答应，他连名字都没告诉我。”
“然后呢师父？”
“然后我就带他去后山了，可是……”
张天宝叹了口气，唏嘘道：“可是天不遂人愿，在我们去的时候，几位仙人由于抢什么法宝大打出手，震落了山上的碎石，你师爷被落石砸死。”
“砸死了？”张星洛惊呼，难以置信，难道没有什么反转吗？
“对，砸死了。”
“那您这修为是怎么了来的？”
“上山前他给了我一本道家养气的法门，为师把他的尸体抬下山去埋葬好了就开始练习吐纳。”
“那修行法门一定就是《太清造化诀》吧？”
张天宝摇摇头：“不是，那就是一部普普通通的养气法门。
为师练了一天，就已经养气于身。
我本想等仙人们走后去秘境捡个漏啥的，但一想秘境那么危险，最后决定还是不去了。”
张星洛茫然了，越听越迷糊。
“后来为师就根据那部养气法门自己琢磨，琢磨了七年，终于琢磨出《太清造化诀》，修炼了两年，感觉自己有了自保能力，就外出游历。
但是外面的世界太危险，妖魔鬼怪太多，为师除了修行法诀外其余的一概不通，所以为师就又琢磨，又用了一年多才琢出太极图和剑法，一矛一盾，这才开始游历江湖。
之后就陆续收了你们哥儿几个。”
张星洛宛如听天书一般，一个人开始消化师父这乏味而又平淡的修仙之路。
对了，
师父这事迹怎么听着貌似那么耳熟，好像在哪听说过一样？
“六啊，这下不迷惑了吧。”
张星洛下意识点点头。
“行了，时候也不早了，为师该休息了。
不行，我还得先去撒个尿。
岁数大了，
容易起夜啊。”
说起来很简单，但做起来很难。
懂的人自然懂，不懂的任凭他绞尽脑汁也琢磨不透。
就像手工课上，懂得其法的小朋友折的纸飞机能飞好远，而不得其法的小朋友只能卯足了劲，哈满了气，像扔石头似的扔出去，飞多远全靠天意。
经过师父的讲解，张星洛学会了。
他不是个笨人，否则《太清造化诀》也不会那么快就领悟，短短三年升就到了九十级。
学会了这门法术之后，张星洛没有迫不及待的去找符纸做实验，显示自己的修行成果，而是继续问道：“师父，您是怎么想到的？”
既然今天师父愿意说，必须刨根问底，否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张天宝老神在在，教导完纸鹤传书后，继续在躺椅上躺好，扇起蒲扇闭目养神。
他打了个呵欠道：“这有什么难的，不是有手就会。”
张星洛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他满脸幽怨地看着师父，那感觉非常难受。
张天宝翻开眼皮瞧了徒弟一眼，自然一笑道：“为师知道你想问什么。”
“那您还不说。”张星洛喃喃道。
“为师不是不说，只是为师这点故事，算不得什么。”
张星洛眼前一亮，心说有戏。
但脸上依旧故作失落地说道：“那也是故事啊，当徒弟的对师父的故事知之甚少，您觉得，这合适吗？”
“不适合吗？”张天宝反问，他翻了个身，继续说道：“再说了，这种东西不得你自己去挖掘吗，为师说出来多没意思。”
“有意思极了，反正今晚也说到这了，师父您就讲讲呗？”
张星洛穷追不舍，继续央求道。
“唉！”
张天宝也知道自己这徒弟心痒难耐，也不再深沉，索性直起身，盘坐好喽，和徒弟聊聊天，自己也算回忆一下曾经逝去的青春。
那时自己也在夕阳下奔跑过啊。
“说吧，想听什么？”
张星洛笑颜绽放，有种计谋得逞的快感。
也坐直了，和师父面对面，问道：“那师父您就说说，您这身本事是怎么来的。
徒弟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就我现在这点修为，正阳宗当代首席就已经不是我的对手，您这么厉害，总有个原因吧？”
这是张星洛挤压了一年多的问题，自从斩杀老虎精，救下楮墨寒之后，他就已经大概了解了自己的本事，在这个世界的大概层次。
这个世界虽然修仙，但却不像小说里写的那样，有什么金丹元婴之类的标准的等级境界划分。
虽然仙人们也修金丹，也走元婴大道，什么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凡虚之类的三花聚顶。
但这些都是仙人们修仙的道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也只不过是修行到一定程度后该有的变化。
并没有严格标准的等级划分。
想想也对，如果仙人们都有等级，那么斗争就会减少大半。
俩人一见面相互一瞧，你是天仙三层半步大圆满，而我只是人仙二层半步巅峰。
相互一瞧就知道孰强孰弱，等级没人高的直接认输叫大哥了，还有什么好争执的。
就像《西游记》，如果吴承恩老爷子也看过仙侠小说，按照仙侠小说的套路写。
孙悟空只是“太乙金仙”修为，而玉帝是半步圣人。
那还大闹天宫个屁了，猴子一瞧人家那修为就知道自己打不过，还逞什么威风。
而玉帝一瞧孙悟空上天时是太乙修为，哪还会让他当弼马温吗，这样的高手，赏个星主不过分吧。
西游记里写的大罗金仙和太乙金仙也不是等级啊，人家那是修道的境界方向。
换句话说，大罗和太乙差不多是公务员和非公务员的意思。
天庭再册的神仙，人家修炼的就叫大罗道果，像孙悟空他们那种野生的，就是太乙道果。
这个世界也是如此，想知道谁强谁弱，只有打一架才能明白。
而张星洛可以把楮墨寒打趴下，还是单手让他的情况下，他师父比他高出不知多少，所以张星洛非常疑惑他师父的修为。
这么高的修为，怎么修的，总得有个原因吧。
张星洛期待地看着他师父，张天宝想了想，思绪很长。
回忆了片刻，才捋着胡子说道：“为师这么厉害，还真没什么原因，就是努力修炼，把别人吃喝玩乐的时间用在修行上。
俗话说比别人多一分汗水，就会比别人多一分收获嘛。
所以啊小六，在修行上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张星洛愣住了，
合着自己期待半天，您老人家就一句比别人卷就带过了？
然后顺带着还敲打敲打我？
“不是啊师父，您这么厉害肯定是有什么特殊情况吧，比如您的天赋，或者我师爷就很厉害，所以才能培养出您这样的绝世高手？”
张星洛哪能这么容易就让师父滑过去，急忙追问。
张天宝略微骄傲地笑道：“要说天赋，为师比一般人还真高一点，这一点为师承认。”
您那是高一点吗？
您那是高多了好吗！
“不过你说你师爷厉害，这一点为师不敢苟同！”
“为什么？”难道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离真相越来越近，张星洛是越发期待了。
张天宝吧嗒吧嗒嘴唇，喝了口茶解释道：“因为为师和你师爷，也只相处过一天而已。”
“只相处过一天？”张星洛懵了。
“对。”老张想了一下，“准确地说大概只有不到六个时辰。”
“怎么呢？”张星洛不解。
张天宝看了一眼张星洛，很认真地讲述道：
“因为为师拜师六个时辰后，他老人家就仙逝了。”
“仙……仙逝了？”
“对，记得那会儿为师还小，也就十七八岁。
那会儿为师还没当道士，还只是一个普通的熊孩子。
那一年吧，为师的家乡来了许多仙人，因为在我们村后山出现了一处上古神仙秘境，引发各大仙宗，散仙，和尚，还有道士们前去探索。
哪个小孩儿不愿意做仙人呢，为师也愿意，奈何没有门路。
那天正好，村里来了位老道士，也就是你师爷，他也想进那秘境碰碰运气。
不过你也知道咱们道士是啥地位，人家有本事的不愿意带他，而他又是个路痴，所以就叫我给带路。”
说道这张天宝露出坏笑，
“那我能白带路吗，就跟他说，除非他能收我为徒，传我法术。”
“然后我师爷就同意了？”张星洛已经听得入群神，毕竟这是师父修行的开端啊！
“那还不同意，当时他就决定收徒，我也就如愿拜师了，也没什么仪式，就是口头答应，他连名字都没告诉我。”
“然后呢师父？”
“然后我就带他去后山了，可是……”
张天宝叹了口气，唏嘘道：“可是天不遂人愿，在我们去的时候，几位仙人由于抢什么法宝大打出手，震落了山上的碎石，你师爷被落石砸死。”
“砸死了？”张星洛惊呼，难以置信，难道没有什么反转吗？
“对，砸死了。”
“那您这修为是怎么了来的？”
“上山前他给了我一本道家养气的法门，为师把他的尸体抬下山去埋葬好了就开始练习吐纳。”
“那修行法门一定就是《太清造化诀》吧？”
张天宝摇摇头：“不是，那就是一部普普通通的养气法门。
为师练了一天，就已经养气于身。
我本想等仙人们走后去秘境捡个漏啥的，但一想秘境那么危险，最后决定还是不去了。”
张星洛茫然了，越听越迷糊。
“后来为师就根据那部养气法门自己琢磨，琢磨了七年，终于琢磨出《太清造化诀》，修炼了两年，感觉自己有了自保能力，就外出游历。
但是外面的世界太危险，妖魔鬼怪太多，为师除了修行法诀外其余的一概不通，所以为师就又琢磨，又用了一年多才琢出太极图和剑法，一矛一盾，这才开始游历江湖。
之后就陆续收了你们哥儿几个。”
张星洛宛如听天书一般，一个人开始消化师父这乏味而又平淡的修仙之路。
对了，
师父这事迹怎么听着貌似那么耳熟，好像在哪听说过一样？
“六啊，这下不迷惑了吧。”
张星洛下意识点点头。
“行了，时候也不早了，为师该休息了。
不行，我还得先去撒个尿。
岁数大了，
容易起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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