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 第九世（五）
“小五身为宫主的暗卫，没有再尽职尽责的保护主子是小五的错，小五原主一死，以求报答老宫主的养育之恩。”小五道。
“小五，我知道你喜欢上官寒蝉，但我师姐眼里没有你，你也清楚，我只希望你可以对得起青莲宫，至于你想保护谁与我无关。”夏苒道。
小五听到夏苒的话郑重其事地跪在地上对着夏苒磕了三个响头道：“多谢宫主。有件事小五也不知道该不该给宫主讲。”
“你说吧。”夏苒道。
“请宫主，务必小心李商隐。他好像和朝廷已经勾结在一起。”小五道。
说完小五又行了一礼，走出了房门。
夏苒自己品了品小五的话。也许她武功尽失就和李商隐有关。原主自小和李商隐一起长大，寻常的毒药根本对夏苒没有任何作用。李商隐是当世名医，却很少有人知道他用毒更为擅长。
不知不觉就废掉夏苒的武功，也是正常。只不过李商隐的动机夏苒想不明白。神医谷传承有几百年了，从来不问世事。
李商隐没有任何理由去帮司马烈阳，更没理由去伤害夏苒。所以这一点夏苒怎么也想不通。
第二日，一早大长老就说要见夏苒。夏苒知道，上官寒蝉想杀她，但大长老不会杀她。就是料定这点，夏苒决定去见她。
简单的梳洗过后，夏苒去见了大长老，刚进屋就看到一桌子夏苒爱吃的菜。
多日不见大长老头发又白了一些，她看着夏苒面色和善。她对着夏苒行了一礼道：“宫主。”
“大长老不必如此，我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您就是我的奶奶一样。”夏苒道。
“宫主，寒蝉这丫头，从小脾气就倔，你多体谅。”大长老道。
“大长老，我都懂，但是大师姐容不下我，并不是我容不下大师姐。”夏苒道。
“你知道寒蝉这个丫头，心肠并不坏，她只是心气比较高。”大长老道。
“大长老，很多话，夏夏不说，只是不想让你难过，我知道大长老为青莲宫很多事。有很多事，也谈不上对错，但大师姐已经不是以前的上官寒蝉了。大长老你懂吗？”夏苒道。
“宫主是老婆子对不起你。”说罢大长老跪了下来。
“何必如此。折煞我了。大长老，您从小看着夏夏长大，夏夏也从小没有奶奶。把大长老一直当做我的亲奶奶。可是师姐一直把我逼上一条绝路。大长老，我你告诉夏夏我应该怎么做？是夏夏做的不够仁慈吗？”夏夏道。
“夏夏，就当大长老求你，不要跟寒蝉斗下去了。”大长老恳求道。
“大长老，·当初我肯放权给大师姐，就没想过我和大师姐有这么一天。你让夏夏怎么办呢，大长老？”夏苒扶起来大长老一字一句质问道。
“不，宫主，你再给寒蝉一次机会，相信我，她会改的。”大长老道。
“大长老，我们都长大了，心也变了，只有夏夏一个人不变，是不够的。”夏苒叹道。
“宫主，寒蝉不是对你没有情分，她也真的从没对你下过黑手。”大长老道。
“也许是我养虎为患吧，大长老。我、大师姐、李商隐，我们三个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学武，功课也一起做。甚至小时候我调皮捣蛋，大师姐还为我挨过板子。可是什么时候一切都变了呢？自从我当上宫主，大师姐当上护法以后，一切都变了。我想以前那个带着我偷鸟蛋的师姐，我想那个以前带着我把师父胡子都剪了的师姐，我想那个只要我犯错，都会维护我的师姐。”夏苒道。
“夏夏，你大师姐不是不疼你，只是现在青莲宫的位置太尴尬了。我们也没办法像神医谷那我左右逢源，一直都是夹缝生存。”大长老道。
“只有像神医谷那样一直中立，才能屹立不动，大长老可否明白。您，活了大半辈子，比夏夏见识更多。您叫我一声夏夏，我在心里把您当成奶奶。但是师姐和我之间，注定不能善了。”夏苒道。
“江湖风浪大，你和寒蝉只要齐心协力，一定可以造福青莲宫。”大长老道。
“风浪再大，也没有宫中的事务多。”夏苒不咸不淡地说道。
“夏夏，你这是铁了心的要和寒蝉对立面吗？”大长老道。
“这话您还是留给师姐吧。”夏苒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大长老，饭也没吃转身就离开了。
刚走回自己屋内，就看到白清风准备了一些她喜欢吃的东西，夏苒大感意外。她看着白清风道：“你是在等我？”
“嗯，我听说你也没吃饭，就买了几个你喜欢的小菜，你看合不合你胃口？”白清风道。
“我很喜欢。也谢谢你。”夏苒道。
“不必对我这么客气。”白清风道。
“白大哥……你对我这么好……只是因为我父亲托孤吗？”夏苒不死心地问道。
“夏夏，有些事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明白吗？”白清风道。
“我明白，只是不死心。但我希望你是那个情非得已。那让我心里还好过一点，我真的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就这样输的一败涂地。甚至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好，就输了。”夏苒道。
“夏夏，你没有输。只要你不去争那个输赢，你永远不会输。”白清风道。
“白大哥，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等青莲宫的事告一段落。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夏苒道。
“好。”白清风道。
两个人沉默地吃完了这个午饭。吃完饭，夏苒就一个人出了门。去了青莲宫的情报机构，至少青莲宫的情报机构，人都是她一手提拔的，肯多也是她父亲的旧部。不会去听上官寒蝉的差使。
以前小五替原主掌管一半的且听阁，自从小五喜欢上上官寒蝉。小五就专心当上官寒蝉的暗卫。
如果不是小五是她父亲一手养大，说不准就当了上官寒蝉的细作。夏苒让小五走，也是真个原因。
与其让小五左右为难痛苦不堪，不如成全他，让他走上一条自己选择对的路。
且听阁是整个江南最出名的青楼，但楼中的女子皆是雅妓，偶尔陪酒，只是表演一些才艺。有时候附近的贵公子，性质来了也会在台上表演一番。
夏苒易容以后就去了且听阁，整个且听阁分为五楼。是江南比较大的建筑群。甚至且听阁的后院还有一个跑马场。各种江南的贵女和贵公子，常常聚会此处，吟诗作对。
所以且听阁的情报质量一直很高。
当夏苒走进楼内，就立马有管事的迎来，对着夏苒道：“姑娘您是一个人呀，还是来找人的。”
“我是找柳春红的。她可在？”夏苒问道。
“啊，柳姐姐，刚巧有客，您在她屋里等吧。”那管事的一惊，毕竟知道且听阁阁主本名的人并不多。一般都会尊敬的叫一声柳阁主。
夏苒跟着管事坐在屋内等着柳春红，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柳春红就推门而入，她刚看到夏苒就激动地抱着夏苒道：“夏夏，你没事就好，你不知道这些天我担心死你了。”
“柳姐姐，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夏苒道。
“你平安回来就好，其他我不管，你回来起码给我打打擂台，你不知道，你不登台的日子，我们且听阁的生意少了一半。”柳春红嗔怪道。
“好，那我今天准备准备，明日就登台，可好？”夏苒道。
“好。”柳春红开心的应道。
“最近江南一带可有什么大事。”夏苒问道。
“好像除了林家堡少堡主的未婚妻走失，也没有什么大的新闻。”柳春红道。
听了后，夏苒猛地一阵咳嗽道：“难道他在到处找人吗？”
“没有，只是传了个信，希望他未婚妻可以回来。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子，惹得这林家堡的少保主痴心一片。”柳春红道。
“那一定是一个位美人。”夏苒道。
“我看也是像宫主一样的美人。”柳春红打趣道。
“嗯。”夏苒心不在焉的应道。
第二日，夏苒便梳妆打扮了一番，专门易容，也是一位美人，但是和夏苒本来的面目大不相同。如果硬说有相似就是，那双晶亮无比的双眸。
等到夏苒登台的时候，五层高的且听阁，全是人。夏苒这具身体的原主舞跳的极好，配合她的武功一曲水秀舞，艳冠江南。
但没有人想过这个人竟然会是青莲宫宫主。
此时，音乐响起，夏苒的水袖舞，活灵活现，犹如蛟龙。因为内力，击打在鼓面，气势滔天。
夏苒怎么也没想过能在今日，在且听阁看到林海翔，他易了容。样貌还是在人群中很显眼，夏苒好像想起来了，之前在船舱根本不是和林海翔的第一次见面。
在原主第一次登台的时候林海翔就说要娶夏苒为妻。那时候夏苒没有放在心上，只当林海翔是登徒子，没有过于理会，找人就打发了他。
此时此刻，林海翔眼神炽热的盯着夏苒。像是认出了夏苒一般。夏苒刚谢幕，就被林海翔堵在了后台。
林海翔看着夏苒，认真万分地说道：“夏夏，我知道是你。”
“林公子。”夏苒行了一礼。
“夏夏，其实我说娶你为妻，不是闹着玩，你懂吗？我认出了你，之前或许是存疑，但我现在是万分确定，夏夏可否给我一个机会。”林海翔道。
“天下的好女子千千万万，为啥非要盯着我一个人。”夏苒道。
“你不相信缘分吗？”林海翔道。
“相信又怎样，不相信又怎样？”夏苒直接怼道。
“相信青莲宫和林家堡强强联合，你应该少去很多苦恼吧，夏宫主。”林海翔道。
“是，你林家堡在整个江湖地位确实超然，按照格局，或许我嫁给你是一个很好的出路，但我天生反骨，不喜欢被人要挟，我希望你可以明白。”夏苒道。
“夏夏，我没有要挟你的意思。我既然知道了你是青莲宫宫主，也知道你对我说了那么多谎言，可是我都不介意。”林海翔道。
“你不介意我介意，林公子，或许我的样貌让你一时感到迷惑。但我骨子里的性子，你是不会喜欢的，不要被外貌一时迷了双眼。”夏苒道。
“夏夏，不可否认，你真的很美，但我林海翔并不是一个单纯只看相貌之人。我也是诚心求娶。”林海翔道。
“那你觉着我青莲宫和你林家堡合作，是不是被外人看来，更有谋反之心。”夏苒反问道。
“……”听了夏苒的话林海翔没有再去反驳。
“连你都会这么感觉，你拿什么来护我，还跟我说这些？如果真的嫁你，青莲宫我是收回来了，但你林家堡和我青莲宫合作，被有心人利用，会不会对青莲宫和林家堡不利呢？”夏苒道。
“是我唐突了。但是夏夏，如果我说，我放弃继承林家堡呢？”林海翔问道。
“你父母培养你来接班林家堡，不是让你如此任性，罔顾那么多人的安危。林少爷，或许这世界上有很多缘分可以成就彼此，但我相信，一定不是你我。当我决定维护青莲宫不过问朝政的时候，就已经和你站在对立面。江湖的实力本来就很盘根错节。一步都不能走错，你不能拿你的任性赌林家堡的未来。我更赌不起，也输不起，我们可以不可以放彼此一条生路。”夏苒道。
“你这样说，我懂了。可是夏夏，为什么你就认定，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就没办法维护江湖的和平。”林海翔道。
“很简单，林家堡本就是江南的地头蛇、一旦和我林家堡结合。毕竟威胁江南一带的安危。江南是整个皇朝的命脉，朝廷不可能坐视不管，任由我们壮大。”夏苒道。
“如今你师姐，上官寒蝉不是一直在强势干预，现在青莲宫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青莲宫。”林海翔道。
“这个不用你担心，我会还清净给青莲宫，虽然不是现在，也会是不远的将来。我有自信，也有这个能力。也请林公子以后不要再如此孟浪了。”夏苒道。
“小五，我知道你喜欢上官寒蝉，但我师姐眼里没有你，你也清楚，我只希望你可以对得起青莲宫，至于你想保护谁与我无关。”夏苒道。
小五听到夏苒的话郑重其事地跪在地上对着夏苒磕了三个响头道：“多谢宫主。有件事小五也不知道该不该给宫主讲。”
“你说吧。”夏苒道。
“请宫主，务必小心李商隐。他好像和朝廷已经勾结在一起。”小五道。
说完小五又行了一礼，走出了房门。
夏苒自己品了品小五的话。也许她武功尽失就和李商隐有关。原主自小和李商隐一起长大，寻常的毒药根本对夏苒没有任何作用。李商隐是当世名医，却很少有人知道他用毒更为擅长。
不知不觉就废掉夏苒的武功，也是正常。只不过李商隐的动机夏苒想不明白。神医谷传承有几百年了，从来不问世事。
李商隐没有任何理由去帮司马烈阳，更没理由去伤害夏苒。所以这一点夏苒怎么也想不通。
第二日，一早大长老就说要见夏苒。夏苒知道，上官寒蝉想杀她，但大长老不会杀她。就是料定这点，夏苒决定去见她。
简单的梳洗过后，夏苒去见了大长老，刚进屋就看到一桌子夏苒爱吃的菜。
多日不见大长老头发又白了一些，她看着夏苒面色和善。她对着夏苒行了一礼道：“宫主。”
“大长老不必如此，我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您就是我的奶奶一样。”夏苒道。
“宫主，寒蝉这丫头，从小脾气就倔，你多体谅。”大长老道。
“大长老，我都懂，但是大师姐容不下我，并不是我容不下大师姐。”夏苒道。
“你知道寒蝉这个丫头，心肠并不坏，她只是心气比较高。”大长老道。
“大长老，很多话，夏夏不说，只是不想让你难过，我知道大长老为青莲宫很多事。有很多事，也谈不上对错，但大师姐已经不是以前的上官寒蝉了。大长老你懂吗？”夏苒道。
“宫主是老婆子对不起你。”说罢大长老跪了下来。
“何必如此。折煞我了。大长老，您从小看着夏夏长大，夏夏也从小没有奶奶。把大长老一直当做我的亲奶奶。可是师姐一直把我逼上一条绝路。大长老，我你告诉夏夏我应该怎么做？是夏夏做的不够仁慈吗？”夏夏道。
“夏夏，就当大长老求你，不要跟寒蝉斗下去了。”大长老恳求道。
“大长老，·当初我肯放权给大师姐，就没想过我和大师姐有这么一天。你让夏夏怎么办呢，大长老？”夏苒扶起来大长老一字一句质问道。
“不，宫主，你再给寒蝉一次机会，相信我，她会改的。”大长老道。
“大长老，我们都长大了，心也变了，只有夏夏一个人不变，是不够的。”夏苒叹道。
“宫主，寒蝉不是对你没有情分，她也真的从没对你下过黑手。”大长老道。
“也许是我养虎为患吧，大长老。我、大师姐、李商隐，我们三个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学武，功课也一起做。甚至小时候我调皮捣蛋，大师姐还为我挨过板子。可是什么时候一切都变了呢？自从我当上宫主，大师姐当上护法以后，一切都变了。我想以前那个带着我偷鸟蛋的师姐，我想那个以前带着我把师父胡子都剪了的师姐，我想那个只要我犯错，都会维护我的师姐。”夏苒道。
“夏夏，你大师姐不是不疼你，只是现在青莲宫的位置太尴尬了。我们也没办法像神医谷那我左右逢源，一直都是夹缝生存。”大长老道。
“只有像神医谷那样一直中立，才能屹立不动，大长老可否明白。您，活了大半辈子，比夏夏见识更多。您叫我一声夏夏，我在心里把您当成奶奶。但是师姐和我之间，注定不能善了。”夏苒道。
“江湖风浪大，你和寒蝉只要齐心协力，一定可以造福青莲宫。”大长老道。
“风浪再大，也没有宫中的事务多。”夏苒不咸不淡地说道。
“夏夏，你这是铁了心的要和寒蝉对立面吗？”大长老道。
“这话您还是留给师姐吧。”夏苒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大长老，饭也没吃转身就离开了。
刚走回自己屋内，就看到白清风准备了一些她喜欢吃的东西，夏苒大感意外。她看着白清风道：“你是在等我？”
“嗯，我听说你也没吃饭，就买了几个你喜欢的小菜，你看合不合你胃口？”白清风道。
“我很喜欢。也谢谢你。”夏苒道。
“不必对我这么客气。”白清风道。
“白大哥……你对我这么好……只是因为我父亲托孤吗？”夏苒不死心地问道。
“夏夏，有些事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明白吗？”白清风道。
“我明白，只是不死心。但我希望你是那个情非得已。那让我心里还好过一点，我真的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就这样输的一败涂地。甚至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好，就输了。”夏苒道。
“夏夏，你没有输。只要你不去争那个输赢，你永远不会输。”白清风道。
“白大哥，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等青莲宫的事告一段落。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夏苒道。
“好。”白清风道。
两个人沉默地吃完了这个午饭。吃完饭，夏苒就一个人出了门。去了青莲宫的情报机构，至少青莲宫的情报机构，人都是她一手提拔的，肯多也是她父亲的旧部。不会去听上官寒蝉的差使。
以前小五替原主掌管一半的且听阁，自从小五喜欢上上官寒蝉。小五就专心当上官寒蝉的暗卫。
如果不是小五是她父亲一手养大，说不准就当了上官寒蝉的细作。夏苒让小五走，也是真个原因。
与其让小五左右为难痛苦不堪，不如成全他，让他走上一条自己选择对的路。
且听阁是整个江南最出名的青楼，但楼中的女子皆是雅妓，偶尔陪酒，只是表演一些才艺。有时候附近的贵公子，性质来了也会在台上表演一番。
夏苒易容以后就去了且听阁，整个且听阁分为五楼。是江南比较大的建筑群。甚至且听阁的后院还有一个跑马场。各种江南的贵女和贵公子，常常聚会此处，吟诗作对。
所以且听阁的情报质量一直很高。
当夏苒走进楼内，就立马有管事的迎来，对着夏苒道：“姑娘您是一个人呀，还是来找人的。”
“我是找柳春红的。她可在？”夏苒问道。
“啊，柳姐姐，刚巧有客，您在她屋里等吧。”那管事的一惊，毕竟知道且听阁阁主本名的人并不多。一般都会尊敬的叫一声柳阁主。
夏苒跟着管事坐在屋内等着柳春红，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柳春红就推门而入，她刚看到夏苒就激动地抱着夏苒道：“夏夏，你没事就好，你不知道这些天我担心死你了。”
“柳姐姐，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夏苒道。
“你平安回来就好，其他我不管，你回来起码给我打打擂台，你不知道，你不登台的日子，我们且听阁的生意少了一半。”柳春红嗔怪道。
“好，那我今天准备准备，明日就登台，可好？”夏苒道。
“好。”柳春红开心的应道。
“最近江南一带可有什么大事。”夏苒问道。
“好像除了林家堡少堡主的未婚妻走失，也没有什么大的新闻。”柳春红道。
听了后，夏苒猛地一阵咳嗽道：“难道他在到处找人吗？”
“没有，只是传了个信，希望他未婚妻可以回来。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子，惹得这林家堡的少保主痴心一片。”柳春红道。
“那一定是一个位美人。”夏苒道。
“我看也是像宫主一样的美人。”柳春红打趣道。
“嗯。”夏苒心不在焉的应道。
第二日，夏苒便梳妆打扮了一番，专门易容，也是一位美人，但是和夏苒本来的面目大不相同。如果硬说有相似就是，那双晶亮无比的双眸。
等到夏苒登台的时候，五层高的且听阁，全是人。夏苒这具身体的原主舞跳的极好，配合她的武功一曲水秀舞，艳冠江南。
但没有人想过这个人竟然会是青莲宫宫主。
此时，音乐响起，夏苒的水袖舞，活灵活现，犹如蛟龙。因为内力，击打在鼓面，气势滔天。
夏苒怎么也没想过能在今日，在且听阁看到林海翔，他易了容。样貌还是在人群中很显眼，夏苒好像想起来了，之前在船舱根本不是和林海翔的第一次见面。
在原主第一次登台的时候林海翔就说要娶夏苒为妻。那时候夏苒没有放在心上，只当林海翔是登徒子，没有过于理会，找人就打发了他。
此时此刻，林海翔眼神炽热的盯着夏苒。像是认出了夏苒一般。夏苒刚谢幕，就被林海翔堵在了后台。
林海翔看着夏苒，认真万分地说道：“夏夏，我知道是你。”
“林公子。”夏苒行了一礼。
“夏夏，其实我说娶你为妻，不是闹着玩，你懂吗？我认出了你，之前或许是存疑，但我现在是万分确定，夏夏可否给我一个机会。”林海翔道。
“天下的好女子千千万万，为啥非要盯着我一个人。”夏苒道。
“你不相信缘分吗？”林海翔道。
“相信又怎样，不相信又怎样？”夏苒直接怼道。
“相信青莲宫和林家堡强强联合，你应该少去很多苦恼吧，夏宫主。”林海翔道。
“是，你林家堡在整个江湖地位确实超然，按照格局，或许我嫁给你是一个很好的出路，但我天生反骨，不喜欢被人要挟，我希望你可以明白。”夏苒道。
“夏夏，我没有要挟你的意思。我既然知道了你是青莲宫宫主，也知道你对我说了那么多谎言，可是我都不介意。”林海翔道。
“你不介意我介意，林公子，或许我的样貌让你一时感到迷惑。但我骨子里的性子，你是不会喜欢的，不要被外貌一时迷了双眼。”夏苒道。
“夏夏，不可否认，你真的很美，但我林海翔并不是一个单纯只看相貌之人。我也是诚心求娶。”林海翔道。
“那你觉着我青莲宫和你林家堡合作，是不是被外人看来，更有谋反之心。”夏苒反问道。
“……”听了夏苒的话林海翔没有再去反驳。
“连你都会这么感觉，你拿什么来护我，还跟我说这些？如果真的嫁你，青莲宫我是收回来了，但你林家堡和我青莲宫合作，被有心人利用，会不会对青莲宫和林家堡不利呢？”夏苒道。
“是我唐突了。但是夏夏，如果我说，我放弃继承林家堡呢？”林海翔问道。
“你父母培养你来接班林家堡，不是让你如此任性，罔顾那么多人的安危。林少爷，或许这世界上有很多缘分可以成就彼此，但我相信，一定不是你我。当我决定维护青莲宫不过问朝政的时候，就已经和你站在对立面。江湖的实力本来就很盘根错节。一步都不能走错，你不能拿你的任性赌林家堡的未来。我更赌不起，也输不起，我们可以不可以放彼此一条生路。”夏苒道。
“你这样说，我懂了。可是夏夏，为什么你就认定，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就没办法维护江湖的和平。”林海翔道。
“很简单，林家堡本就是江南的地头蛇、一旦和我林家堡结合。毕竟威胁江南一带的安危。江南是整个皇朝的命脉，朝廷不可能坐视不管，任由我们壮大。”夏苒道。
“如今你师姐，上官寒蝉不是一直在强势干预，现在青莲宫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青莲宫。”林海翔道。
“这个不用你担心，我会还清净给青莲宫，虽然不是现在，也会是不远的将来。我有自信，也有这个能力。也请林公子以后不要再如此孟浪了。”夏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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