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生死漩涡
沈炼离去了，廖启饮完酒水，去看了看后院的妇人与孩童。
这些人不是仆役，而是这几年廖启在京中救下的倒台官员的家眷。
清查东林之时，廖启也未曾刻意留手，因为熟知历史的他明白，大明将亡，与这帮大人关系不小。所以廖启也并没什么负罪感，可是他们的家眷妇孺，廖启能不杀则不杀，被发配教坊司的，也被廖启送回府中，而孩子他也只救下了十岁以下的蒙童。
廖启因此事还与田尔耕，许显纯，傅应星等锦衣卫高官产生了冲突，他们联合禀告魏忠贤上奏皇帝，说自己包庇东林党余孽。
而廖启当时圣眷正隆，被皇帝演武时揍了一顿之后，也就过去了。
而自己在朝堂上的名声更臭了，大人们都说他，辱人妻女，还全部收入府中，更狠的是更说他收养那些孩子是养作娈童。
廖启没有辩驳，因为就算是他，也只救了一部分，更多的是由其他厂卫查处。
那是真的斩尽杀绝，女眷充军流放的无数。一幕幕人间惨剧，廖启却也无力干涉。
也不是无力，可这就是皇帝的意思，廖启无可奈何，也只能尽力而为。
说真的就这些人，廖启差点没能养的起，要不是当年得的一些赏赐，以及后来在江南镇压“乱民”起义，抄了不少大族，以及后来清扫走私的商户，以及清查东林之时，廖启顺手清理了不少京中勋贵。以自己的亲信抄家。
上交了一部分，其余的大多留下，变成了麾下的抚恤以及私下发往东江镇的军资钱粮。
廖启之前巡视边关，便去了东江镇，与东江总兵毛文龙私议，后来便掌控了南镇，因为南镇还管着军械制作。
廖启多次巡边，也暗中帮助不少边军将士，资以钱粮，援助军械。
他做了这些也只不过是想再为这天下民众再争取一段时间。
可惜这明王朝终究腐朽了。
他查边军将领贪腐，得罪了军中武官，查江南豪族得罪了朝中官员，庇护了东林余孽，得罪了阉党。
四目一看，这满朝文武自己除了皇帝，已然四面楚歌！
自己现在已然是魏忠贤之下，第一奸臣的名声了。
这把是真真正正的做了一回孤臣了啊。
廖启此时已然心有所感，只是要得到的东西尚未得手，只能等着剧情继续。
可按照崇祯电影里的作为，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己怕是得跟着魏忠贤一块走了～
廖启沉默的看着月光，深思着。
次日，魏忠贤在太液池钓鱼，厂卫云集，田尔耕，许显纯等亲自护卫。
陆文昭捧鱼篓随侍左右。
东厂孙云鹤问许显纯道：“魏公身边捧鱼篓的那是何人啊？”
许显纯撇撇嘴，不屑回道：“我麾下一个千户，孝敬了我二百两银子，求了个伺候的位置，听说和那廖启有旧，不过廖启没怎么管他”
孙云鹤嘿嘿怪笑道：“廖启！嘿，听说廖启回京之后，曾与陛下密谈，不知道说了什么。”
许显纯呵呵冷笑：“咸鱼战神？不过翻身的咸鱼罢了，他不过仗着陛下宠信，我等给他几分面子，这天下，魏公才是九千岁！”
两人一阵闲聊胡侃。
而之后陆文昭那边也发生了那个亲自下水抓鱼的名场面。
魏忠贤走时看着他：“听说廖启，从这水里捞出了那条异宝咸鱼，得了皇上赏赐。陛下最近龙体不佳，你也去给我找个异宝出来，给陛下看看，这鱼就赏你了，拿去吃吧”
陆文昭大喜，慌忙跪伏在地。
他清楚廖启的咸鱼是自己的，所以不可能找得到，但得了魏忠贤的命令，就可以扯上虎皮，调动厂卫，大权在握。
而此时的沈炼在听说凌云凯要去杀掉一个叫北斋的画师的时候，他最喜欢北斋的画作，便也随着去看看。
结果，因为见不得凌云凯强辱北斋，奋而阻止。被凌云凯在无常薄上记了一笔。
结果误杀凌云凯，放走北斋，沈炼终究还是踏入这个生死漩涡。
而后剧情出现转变，因为调查凌云凯死因的裴纶是南镇的锦衣卫，也就是廖启的人。
裴纶在与沈炼接触过后，原本想为自己的好友殷澄报仇，且疑点不少，尤其是无常薄的消失。沈炼嫌疑最大！
可就在自己一次回南镇复命的时候，却被镇抚使齐可午召见。
并见到了南镇之首，锦衣卫同知廖启这样的大人物。
廖启看着这个充满喜感的大脑袋，笑着说道：“查的如何了？”
裴纶慌忙回道：“已有头绪，正在彻查，北镇百户沈炼有大嫌疑！”
廖启继续笑：“你看，可是他？”
沈炼从屏风后走出，裴纶当时就懵了，准备抽刀，随后颓然住手。
在廖启与齐可午面前抽刀怕是死的更快。
裴纶此时心中拔凉，早就听闻沈炼与廖启有旧，只是没想到自己刚查，沈炼就和廖启一起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次怕是栽了！
廖启看着一脸死灰的裴纶，猜到他心中所想，笑着说道：“裴纶，我待尔等下属可还算公允？”
裴纶抬头，抱拳恭敬回道：“南镇上下何人不知大人之名，大人体恤下属，评判公正，自然是公允的”
这点没毛病，裴纶也觉得理所当然，因为廖启麾下的确没有其他阉党成员之间那般藏污纳垢，南镇本就没有什么油水，但廖启私下的抚恤和贴补从来不少，也不搞什么交钱升官的事情，都是以功过行赏罚。
别觉得没什么，和如今的朝堂中人，尤其是北镇一比，南镇简直舒服的不行了。
想通了之后，裴纶也放下一些担心看看沈炼，对廖启说道：“那大人的意思是？”
廖启看着他说：“我知你心中有结，听说你与那殷澄是好友？”
裴纶揪起心垂下头说道：“是的，我与殷澄一人好吃，一人好饮酒，他是我为数不多的好友，听说他的死与沈百户有关，便主动接下此案，前去清查”
这时沈炼开口了：“殷澄也是我的朋友，只是他酒后失言，被那凌云凯污为诽谤君上，要拿他下诏狱，他不愿，便在我面前自尽了”
……
两人三言两语之间，把话说开，又有廖启和齐可午，压阵说和。
裴纶便再无异议，尤其是听说凌云凯才是逼死好友的罪魁祸首。
便表示此案不想再查了。
廖启却说：“查还是要查，做做样子也好，因为那个凌云凯的身份的确有些麻烦了”
裴纶和沈炼都惊讶的看着廖启，廖启继续说道：“那凌云凯是傅应星的侄子，而傅应星的舅舅是魏忠贤！”
裴纶和沈炼倒吸一口凉气，尤其是沈炼，说话都有些哆嗦了。“啊，这可如何是好？”
“这样吧，裴纶假装继续查案，顺便帮沈炼找到那个北斋，一定要保证北斋别落在阉党手中”廖启严肃开口，定下基调。
这是廖启为了保证剧情继续正常走下去，只是为了保住沈炼，又不想多生变故。
而他也需要陆文昭露头，好得到一个和信王好好交流，并且不能被阉党发现的机会。
……
此后沈炼被引入竹林，而廖启也暗随在后，见到了戚家军的后裔以及那个边军出身的持狼牙棒的家伙，以及陆文昭的师妹，丁白缨。
看到了那个经典的断刀名场面后，廖启并没有现身，他在之后也暂时不打算现身了。
因为魏忠贤邀他一聚。
宫外，魏忠贤府邸之内，二人吃过晚饭，坐在一起品茗。
魏忠贤抿了一口茶，淡淡的开口说道：“廖大人，咱们相识六七年了吧”
廖启微笑点头，应道：“是啊”
魏忠贤眯着眼，嘴角带笑，似追忆般的说道：“想当初，你我一起站在陛下下首，跟着陛下直面群臣，那段日子咱家可是念念不忘啊”
廖启依旧微笑点头：“是啊，我等皆受陛下隆恩”
魏忠贤笑容更甚：“咱们一同清扫那帮目无君上的东林群贤的时候，更是愉快啊”
廖启微笑点头附和：“嗯，他们是过分了！”
然后魏忠贤收敛笑意淡淡开口道：“不知廖大人对如今局势，如何看待？”
廖启收敛笑容：“不知魏公是指？”
魏忠贤平静淡漠，却带着一丝哀伤说道：“陛下的龙体不佳，最近经常昏睡，我等怕是得早做准备”
廖启看着魏忠贤平静说道：“公公有何教我？”
魏忠贤平静的盯着廖启，空气骤然压抑起来，他说道：“我俩皆为陛下亲信，一切所得都来源于陛下，若陛下有故，可曾想过我等的下场？”
廖启沉默半晌：“请公公示下！”
魏忠贤笑了笑，说道：“陛下突然唤你回京，不知道那天廖大人得到了什么消息？”
廖启惊讶站起，语气微凝：“魏公这是什么意思？”
魏忠贤突然笑着拉住廖启，拍着廖启的手臂说道：“哎，廖大人，你还没看明白嘛？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啊，外头那些个文人士子，朝中的一些个人，巴不得咱俩被千刀万剐呢！”
然后骤然变脸，阴着脸说道：“难不成陛下给了廖大人什么密令？还是免死金牌不成？”
廖启看着魏忠贤无言良久，最后无奈说道：“唉，魏公即已知道陛下龙体有恙，陛下自己又怎会不知，陛下话语里的意思已经明里暗里在挑选继位新君了啊！”
魏忠贤如遭雷击，喃喃自语：“新君？新君！”
随即拉着他焦急问道：“陛下可有属意之人选？！”
廖启也看着他：“魏公啊，陛下无子嗣，你觉得呢？”
言罢，抽身而走，毫不停留。
廖启走后，魏忠贤慢慢直起身来，静静地走回座椅上，饮茶沉思。
随后朝门外喊道：“来人！”
有人悄无声息立于门口，魏忠贤平静开口说道：“给我去盯着那位信王！……”
这些人不是仆役，而是这几年廖启在京中救下的倒台官员的家眷。
清查东林之时，廖启也未曾刻意留手，因为熟知历史的他明白，大明将亡，与这帮大人关系不小。所以廖启也并没什么负罪感，可是他们的家眷妇孺，廖启能不杀则不杀，被发配教坊司的，也被廖启送回府中，而孩子他也只救下了十岁以下的蒙童。
廖启因此事还与田尔耕，许显纯，傅应星等锦衣卫高官产生了冲突，他们联合禀告魏忠贤上奏皇帝，说自己包庇东林党余孽。
而廖启当时圣眷正隆，被皇帝演武时揍了一顿之后，也就过去了。
而自己在朝堂上的名声更臭了，大人们都说他，辱人妻女，还全部收入府中，更狠的是更说他收养那些孩子是养作娈童。
廖启没有辩驳，因为就算是他，也只救了一部分，更多的是由其他厂卫查处。
那是真的斩尽杀绝，女眷充军流放的无数。一幕幕人间惨剧，廖启却也无力干涉。
也不是无力，可这就是皇帝的意思，廖启无可奈何，也只能尽力而为。
说真的就这些人，廖启差点没能养的起，要不是当年得的一些赏赐，以及后来在江南镇压“乱民”起义，抄了不少大族，以及后来清扫走私的商户，以及清查东林之时，廖启顺手清理了不少京中勋贵。以自己的亲信抄家。
上交了一部分，其余的大多留下，变成了麾下的抚恤以及私下发往东江镇的军资钱粮。
廖启之前巡视边关，便去了东江镇，与东江总兵毛文龙私议，后来便掌控了南镇，因为南镇还管着军械制作。
廖启多次巡边，也暗中帮助不少边军将士，资以钱粮，援助军械。
他做了这些也只不过是想再为这天下民众再争取一段时间。
可惜这明王朝终究腐朽了。
他查边军将领贪腐，得罪了军中武官，查江南豪族得罪了朝中官员，庇护了东林余孽，得罪了阉党。
四目一看，这满朝文武自己除了皇帝，已然四面楚歌！
自己现在已然是魏忠贤之下，第一奸臣的名声了。
这把是真真正正的做了一回孤臣了啊。
廖启此时已然心有所感，只是要得到的东西尚未得手，只能等着剧情继续。
可按照崇祯电影里的作为，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己怕是得跟着魏忠贤一块走了～
廖启沉默的看着月光，深思着。
次日，魏忠贤在太液池钓鱼，厂卫云集，田尔耕，许显纯等亲自护卫。
陆文昭捧鱼篓随侍左右。
东厂孙云鹤问许显纯道：“魏公身边捧鱼篓的那是何人啊？”
许显纯撇撇嘴，不屑回道：“我麾下一个千户，孝敬了我二百两银子，求了个伺候的位置，听说和那廖启有旧，不过廖启没怎么管他”
孙云鹤嘿嘿怪笑道：“廖启！嘿，听说廖启回京之后，曾与陛下密谈，不知道说了什么。”
许显纯呵呵冷笑：“咸鱼战神？不过翻身的咸鱼罢了，他不过仗着陛下宠信，我等给他几分面子，这天下，魏公才是九千岁！”
两人一阵闲聊胡侃。
而之后陆文昭那边也发生了那个亲自下水抓鱼的名场面。
魏忠贤走时看着他：“听说廖启，从这水里捞出了那条异宝咸鱼，得了皇上赏赐。陛下最近龙体不佳，你也去给我找个异宝出来，给陛下看看，这鱼就赏你了，拿去吃吧”
陆文昭大喜，慌忙跪伏在地。
他清楚廖启的咸鱼是自己的，所以不可能找得到，但得了魏忠贤的命令，就可以扯上虎皮，调动厂卫，大权在握。
而此时的沈炼在听说凌云凯要去杀掉一个叫北斋的画师的时候，他最喜欢北斋的画作，便也随着去看看。
结果，因为见不得凌云凯强辱北斋，奋而阻止。被凌云凯在无常薄上记了一笔。
结果误杀凌云凯，放走北斋，沈炼终究还是踏入这个生死漩涡。
而后剧情出现转变，因为调查凌云凯死因的裴纶是南镇的锦衣卫，也就是廖启的人。
裴纶在与沈炼接触过后，原本想为自己的好友殷澄报仇，且疑点不少，尤其是无常薄的消失。沈炼嫌疑最大！
可就在自己一次回南镇复命的时候，却被镇抚使齐可午召见。
并见到了南镇之首，锦衣卫同知廖启这样的大人物。
廖启看着这个充满喜感的大脑袋，笑着说道：“查的如何了？”
裴纶慌忙回道：“已有头绪，正在彻查，北镇百户沈炼有大嫌疑！”
廖启继续笑：“你看，可是他？”
沈炼从屏风后走出，裴纶当时就懵了，准备抽刀，随后颓然住手。
在廖启与齐可午面前抽刀怕是死的更快。
裴纶此时心中拔凉，早就听闻沈炼与廖启有旧，只是没想到自己刚查，沈炼就和廖启一起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次怕是栽了！
廖启看着一脸死灰的裴纶，猜到他心中所想，笑着说道：“裴纶，我待尔等下属可还算公允？”
裴纶抬头，抱拳恭敬回道：“南镇上下何人不知大人之名，大人体恤下属，评判公正，自然是公允的”
这点没毛病，裴纶也觉得理所当然，因为廖启麾下的确没有其他阉党成员之间那般藏污纳垢，南镇本就没有什么油水，但廖启私下的抚恤和贴补从来不少，也不搞什么交钱升官的事情，都是以功过行赏罚。
别觉得没什么，和如今的朝堂中人，尤其是北镇一比，南镇简直舒服的不行了。
想通了之后，裴纶也放下一些担心看看沈炼，对廖启说道：“那大人的意思是？”
廖启看着他说：“我知你心中有结，听说你与那殷澄是好友？”
裴纶揪起心垂下头说道：“是的，我与殷澄一人好吃，一人好饮酒，他是我为数不多的好友，听说他的死与沈百户有关，便主动接下此案，前去清查”
这时沈炼开口了：“殷澄也是我的朋友，只是他酒后失言，被那凌云凯污为诽谤君上，要拿他下诏狱，他不愿，便在我面前自尽了”
……
两人三言两语之间，把话说开，又有廖启和齐可午，压阵说和。
裴纶便再无异议，尤其是听说凌云凯才是逼死好友的罪魁祸首。
便表示此案不想再查了。
廖启却说：“查还是要查，做做样子也好，因为那个凌云凯的身份的确有些麻烦了”
裴纶和沈炼都惊讶的看着廖启，廖启继续说道：“那凌云凯是傅应星的侄子，而傅应星的舅舅是魏忠贤！”
裴纶和沈炼倒吸一口凉气，尤其是沈炼，说话都有些哆嗦了。“啊，这可如何是好？”
“这样吧，裴纶假装继续查案，顺便帮沈炼找到那个北斋，一定要保证北斋别落在阉党手中”廖启严肃开口，定下基调。
这是廖启为了保证剧情继续正常走下去，只是为了保住沈炼，又不想多生变故。
而他也需要陆文昭露头，好得到一个和信王好好交流，并且不能被阉党发现的机会。
……
此后沈炼被引入竹林，而廖启也暗随在后，见到了戚家军的后裔以及那个边军出身的持狼牙棒的家伙，以及陆文昭的师妹，丁白缨。
看到了那个经典的断刀名场面后，廖启并没有现身，他在之后也暂时不打算现身了。
因为魏忠贤邀他一聚。
宫外，魏忠贤府邸之内，二人吃过晚饭，坐在一起品茗。
魏忠贤抿了一口茶，淡淡的开口说道：“廖大人，咱们相识六七年了吧”
廖启微笑点头，应道：“是啊”
魏忠贤眯着眼，嘴角带笑，似追忆般的说道：“想当初，你我一起站在陛下下首，跟着陛下直面群臣，那段日子咱家可是念念不忘啊”
廖启依旧微笑点头：“是啊，我等皆受陛下隆恩”
魏忠贤笑容更甚：“咱们一同清扫那帮目无君上的东林群贤的时候，更是愉快啊”
廖启微笑点头附和：“嗯，他们是过分了！”
然后魏忠贤收敛笑意淡淡开口道：“不知廖大人对如今局势，如何看待？”
廖启收敛笑容：“不知魏公是指？”
魏忠贤平静淡漠，却带着一丝哀伤说道：“陛下的龙体不佳，最近经常昏睡，我等怕是得早做准备”
廖启看着魏忠贤平静说道：“公公有何教我？”
魏忠贤平静的盯着廖启，空气骤然压抑起来，他说道：“我俩皆为陛下亲信，一切所得都来源于陛下，若陛下有故，可曾想过我等的下场？”
廖启沉默半晌：“请公公示下！”
魏忠贤笑了笑，说道：“陛下突然唤你回京，不知道那天廖大人得到了什么消息？”
廖启惊讶站起，语气微凝：“魏公这是什么意思？”
魏忠贤突然笑着拉住廖启，拍着廖启的手臂说道：“哎，廖大人，你还没看明白嘛？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啊，外头那些个文人士子，朝中的一些个人，巴不得咱俩被千刀万剐呢！”
然后骤然变脸，阴着脸说道：“难不成陛下给了廖大人什么密令？还是免死金牌不成？”
廖启看着魏忠贤无言良久，最后无奈说道：“唉，魏公即已知道陛下龙体有恙，陛下自己又怎会不知，陛下话语里的意思已经明里暗里在挑选继位新君了啊！”
魏忠贤如遭雷击，喃喃自语：“新君？新君！”
随即拉着他焦急问道：“陛下可有属意之人选？！”
廖启也看着他：“魏公啊，陛下无子嗣，你觉得呢？”
言罢，抽身而走，毫不停留。
廖启走后，魏忠贤慢慢直起身来，静静地走回座椅上，饮茶沉思。
随后朝门外喊道：“来人！”
有人悄无声息立于门口，魏忠贤平静开口说道：“给我去盯着那位信王！……”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