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观察
“今天心情真不错！”
苏白嘴角翘得很高，一路慢悠悠地骑着电瓶车，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赚到的钱，更别说还是巨款。
“一块金条，如果卖到老头那里，可以卖六万块，我这里有五十多根。”
“呼，起码得上百万！”
苏白震惊这个数字的威力。
他现在就是交不起房租，才被迫黑吃黑，在劫匪手里截胡。
现在突然得到这么多钱，别说房租了，别墅都可以买了。
这样的世界，就像炒股一样，高风险，高利润。
苏白心里激动，憧憬未来的同时，车子扭扭歪歪，电瓶车差点撞倒行人。
“哎呦！你怎么开车的，能不能开稳一点，真是晦气！”
“对不起！对不起！”苏白赶紧下车弯腰道歉，等那个人骂骂咧咧离开，苏白才在背后朝他扮鬼脸。
把电瓶车扶正，苏白长叹一口气，自己刚刚走神，差点撞到了人。
这其实是能力者状态不稳定的表现。
苏白心里庆幸，还好没出事。
当然，万一撞到了人，今天偷来的黄金就白偷了。
滴嘟滴嘟！
马路主道上，警车快速的经过。
苏白在路旁打了一个激灵，心虚起来，往小路骑去。
要不是弟弟怂恿，在前世遵纪守法的自己怎么可能去干这一票大的。
一想到自己是第一次，总觉得会留下什么关键性证据，苏白烦恼地自言自语，总感觉不踏实。
没过多久，一排低矮的小楼出现在苏白眼中。
像这样的小楼，周围还有很多，住满了人，隔音很差。
灰暗的外墙，略显脏乱的环境，吵闹的氛围，大量的穷人就是居住在这里，也包括现在的苏白。
苏白没在这片贫民窟前停下，反而把电瓶车停在附近的小区里，也只有这样的小区才能给电瓶车和苏白安全感。
这也是很多人这样做的，支付给小区保安一部分费用，换取电瓶车的安全。
把电瓶车挺好，苏白向保安打了声招呼，提着黑色口袋走出这栋看起来不错的小区。
他也只能留恋地看着身后这座井然有序的小区楼房，小区租房的费用是他现在支付不了的。
“什么时候，我也能住进来啊！”苏白感慨。
不把黄金倒卖，他也不可能住进这样的小区里。
小区和低矮楼房只有一条马路之隔，苏白还没走进居住的老楼，招呼声就在他旁边响起。
“哟，苏白啊，你回来了！”
“你这是拿的什么东西啊？”
苏白光顾着低头走，没发现旁边有人，听到声音看过去，发现是目前租房的是房东大爷！
苏白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手里黑色口袋，并没有暴露。
苏白松了松了喉咙，挺直腰杆，轻松道：“是一些小砖头！”
老大爷摇着扇子，点点头道：“垫垫床确实可以，其实没必要拿这么多。”
“嗯，我知道了。”
“等等！”
苏白低着头想要快速经过的时候，房东大爷喊住了苏白。
苏白僵硬地回头问道：“怎……怎么了？”
“下次你要找砖头，给我讲就好了，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租客，这些可以交给我处理。”
“哦哦，好的。”苏白深呼一口气，然后头也不回地快速往楼道走去。
大爷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苏白的背影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呐，真是一点也不愿意听我这样的老人家聊两句！”
昏黄的光芒在过道闪烁，苏白用力地踩了踩楼道，制造出声响，昏黄光芒才稳定了下来。
“没想到，我在这方面还是蛮有天赋的嘛！”想起银行发生的一幕，苏白自我嘲讽道。
一边夸奖着自己，苏白一边走到五楼。
在门口刚放下黑色口袋，正准备从怀里取出钥匙，背后突然传来了嘎吱声。
“谁！”苏白吓得猛地回头。
身后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打开房门缝隙，露出怯生生的脸蛋。
等苏白望过去的时候，又猛地把门关上。
安静片刻，苏白心里也没在意，再次从怀里拿出钥匙，回到自己家中。
这是一间小房间，十多平米，房间和客厅连在一起，苏白拿木板挡住了卧室和厨房，勉强算是一室一厅。
其实卧室也只是一架单人床，刚刚好能容纳他。
把黑色口袋推进床下，苏白仰躺在床上，嘴角露出止不住的笑容。
“有了这笔钱，我可以到好一点的小区买房了。”
“即使是异世界，买房的欲望也停歇不了啊！”
“我想想，买个三室一厅好了，最好有一个浴缸，买一个好一点的衣柜。”
“对了，到时候我还可以请一些朋友过来玩。”
说到这里，苏白话语停住，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
天花板老鼠窜动声，楼下炒菜声，隔壁夫妻吵架声汇聚在这栋小楼。
回过神来，一瞬间又热闹起来。
苏白翻了个身，安静问道：“弟弟，我有什么朋友吗？”
“嘻嘻，你是想打听我的事情吧，哥哥。”
“你想知道什么，我一定不会瞒着你的，我可是你最好的弟弟啊！”
黑暗中似乎有一双充满嘲讽的眼睛盯在苏白身上，这让苏白有点不舒服，刚刚升起的烦躁也被打消。
苏白知道弟弟是不会说自己的故事的，他也不在意，笑了笑道：“你不说也没关系，我迟早会知道的。”
从口袋里摸了摸，找了二十块纸币，苏白脸上露出满意笑容，这足够吃一顿像模像样的大餐。
太阳渐渐落下，大量的人开始下班，苏白住的地方彻底热闹起来。
此时的市场非常热闹，苏白也出门绕着菜市场走了一圈。买了半斤猪肉，一瓶汽水，三块钱的萝卜。
苏白提着买来的便宜食物，心里却满意地往家里赶，平时可吃不着这么好的饭菜，今天晚上准备做一顿大餐犒劳自己。
现在只是开始，苏白相信以后会过得越来越好。
虽然刚刚拿到金条，可这一个月以来的艰辛，让他也不自觉染上了节约的习惯。
在苏白不远处，一个穿着休闲装蹲在摊位上的青年，故作随意地挑选着菜，但他的眼神一直留意着苏白。
等苏白走后，青年按着耳机低声说道：“各组注意，目标已经离开菜市场。”
老板看了看心不在焉的休闲装青年，怒道：“你还买不买，看半个小时了，要买就买，不买滚蛋！”
“啊，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青年赶紧道歉，站起来混入人群继续观察苏白，现在可不是和这个脾气暴躁的老板争吵的时候。
耳机里传来了一阵阵哈哈大笑声，等众人笑得差不多了，耳机里传来醇厚的男中音：“够了，认真执行任务。”
顿了顿，男中音又补充道：“以后你该好好练习你的跟踪技巧了。”
耳机里传来了憋笑声，青年顿时脸红了起来。
“哼！”青年不爽地冷哼一声。
要是平时，按照他的脾气，早就和他们吵起来了，要不是现在执行任务，老大也在，不然早就和他们骂起来了。
苏白一路走着，似乎还不知道自己正被一群人观察着。
路边的孩童嬉笑打闹着，苏白也被感染，带着满脸笑容。
孩童玩耍这一幕，好像让他自己回到了过去，在那个名叫地球的世界。
记忆里也是这么鲜活的画面，那一幕幕场景近在眼前。
可是眼前的地方终究不是过去的那个家……这里是无比神秘的世界。
接近半年了吗……从第一次睁开双眼，到现在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习惯这里了啊！
苏白走到老楼底下，老大爷也不在门口的椅子上坐着，不知道跑哪去了。
“老当益壮。”苏白羡慕，也希望自己晚年生活也是这样。
停顿了一会儿，苏白回头看向隔壁老楼一间民房，又默默收回视线。
“违法的事情果然不能干！”苏白小声嘀咕。
人生是没有捷径可以走的，这才从银行出来几个小时，就被追到家里了。
得亏与自己的空间异能，苏白对环境特别敏感。
十二岁的少年放下望远镜，挠着脑袋嘀咕道：“我，这是被发现了吗？”
“组长，目标在进楼前，往‘筷子’方向看了一眼，他多半已经察觉到我们了，我们要不要立即实行抓捕计划。”
十二岁男孩耳机里传来了同伴的声音，男孩知道这是那个代号叫‘鼹鼠’的青年声音。
‘鼹鼠’就是刚刚在菜市场观察苏白的青年，现在不仅同他一样在观察苏白，他们也相互观察着对方状态，避免出现事故。
“继续观察！”没过一会儿，耳机里响起男中音。
“收到！”男孩回答道。
“为什么还不抓住他，他随时都有可能溜走。”‘鼹鼠’在耳机同频道里大喊，意识到自己有些激动，青年压低着声音，“而且我们还带了禁忌物，完全可以限制他的异能。”
‘鼹鼠’的疑问同样是其他人的疑问，在广播里同频道的李棠几人都有些不解，按理说现在是最好的出击时间。
耳机里沉默了一会儿，响起了手指敲动桌面的声响。
众人屏住呼吸，所有人的心神随着手指的敲动被提起。
他们有某种预感，接下来他们将会听到某个重要信息。
足足十秒钟，手指声在桌面停住，耳机里传来低沉的男中音：“其实和你们说也没关系，你们知道‘种子计划’吗？”
“种子计划？”李棠等人齐齐发出疑惑声。
“没错，‘种子计划’是当年百国混战时期，我们风琴国为了应对战争的产物。”
‘鼹鼠’下意识低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百国大战’是一千四百多年前，那时候因为参与的国家太多，所以又叫作‘百国大战’，当时的大战也奠定了如今十三国的版图。”
“历史学得不错！”耳机里传来充满磁性的笑声，接着叹了口气道：“可惜，在那个混乱的时代，许多历史都被掩埋在尘埃里，现如今留下的资料都非常宝贵。”
“那么，组长，‘种子计划’到底是什么？”李棠沉声问道，话语里直指主题。
耳机对面似乎听到几人的紧张喘息声，微笑道：“‘种子计划’是将那些能改变整个国家和世界走势的人收集在一起的计划。”
嘶！
改变世界的人？
那不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吗？！
听到这里，众人睁大眼睛齐吸一口气，情绪也因此无比激动和惶恐。
这可是一个国家最大的秘密，竟然就这么轻易地让他们知道。
本该兴奋的他们，却觉得这种心情就像踩在棉花上，空落落的。
似乎早就料到众人的反应，不给众人反应的时间，男中音在耳机里笑道：“说起来这个计划还和一件禁忌物有关，我想你们应该都听说过。”
耳机里突然沉默下去，他们想到了某个猜测，那是一件被整个风琴国都知道的禁忌物。
普通人认为它是一个神话，学者认为它是一个传说，就连众多有名的能力者也只知道它是一件禁忌物，不知道它的具体情况。
没人知道它有什么能力，也没人知道它藏在哪儿。
但所有人都知道的一件事，整个国家就是以这件禁忌物的名字命名的。
所有的一切，足以说明这件禁忌物的强大。
耳机里的男中音调侃道：“看来你们已经猜到了。”
“是不是那件可以轻易毁灭一个国家，传说中可以毁灭亿万人口的禁忌物品啊！”‘鼹鼠’情不自禁地说道。
“猜得不错，‘鼹鼠’。”耳机里的男中音夸奖了一句。
耳机频道里没人觉得‘鼹鼠’刚刚说的话有多么夸张，或者说他们反而认为‘鼹鼠’说得过于保守。
那是一件与神有关的禁忌物……当然人们更喜欢把这种连神灵也钟爱或憎恨的禁忌物叫作神器。
男中音低沉一笑，声音沙哑，缓慢开口：“它的代号是TAG—006，又叫‘安德尔竖琴’。”
队长的每一个字，都响彻在所有人耳边，另众人震撼，那恐怖的传说故事在众人的心底浮现，久久不能离去。
苏白嘴角翘得很高，一路慢悠悠地骑着电瓶车，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赚到的钱，更别说还是巨款。
“一块金条，如果卖到老头那里，可以卖六万块，我这里有五十多根。”
“呼，起码得上百万！”
苏白震惊这个数字的威力。
他现在就是交不起房租，才被迫黑吃黑，在劫匪手里截胡。
现在突然得到这么多钱，别说房租了，别墅都可以买了。
这样的世界，就像炒股一样，高风险，高利润。
苏白心里激动，憧憬未来的同时，车子扭扭歪歪，电瓶车差点撞倒行人。
“哎呦！你怎么开车的，能不能开稳一点，真是晦气！”
“对不起！对不起！”苏白赶紧下车弯腰道歉，等那个人骂骂咧咧离开，苏白才在背后朝他扮鬼脸。
把电瓶车扶正，苏白长叹一口气，自己刚刚走神，差点撞到了人。
这其实是能力者状态不稳定的表现。
苏白心里庆幸，还好没出事。
当然，万一撞到了人，今天偷来的黄金就白偷了。
滴嘟滴嘟！
马路主道上，警车快速的经过。
苏白在路旁打了一个激灵，心虚起来，往小路骑去。
要不是弟弟怂恿，在前世遵纪守法的自己怎么可能去干这一票大的。
一想到自己是第一次，总觉得会留下什么关键性证据，苏白烦恼地自言自语，总感觉不踏实。
没过多久，一排低矮的小楼出现在苏白眼中。
像这样的小楼，周围还有很多，住满了人，隔音很差。
灰暗的外墙，略显脏乱的环境，吵闹的氛围，大量的穷人就是居住在这里，也包括现在的苏白。
苏白没在这片贫民窟前停下，反而把电瓶车停在附近的小区里，也只有这样的小区才能给电瓶车和苏白安全感。
这也是很多人这样做的，支付给小区保安一部分费用，换取电瓶车的安全。
把电瓶车挺好，苏白向保安打了声招呼，提着黑色口袋走出这栋看起来不错的小区。
他也只能留恋地看着身后这座井然有序的小区楼房，小区租房的费用是他现在支付不了的。
“什么时候，我也能住进来啊！”苏白感慨。
不把黄金倒卖，他也不可能住进这样的小区里。
小区和低矮楼房只有一条马路之隔，苏白还没走进居住的老楼，招呼声就在他旁边响起。
“哟，苏白啊，你回来了！”
“你这是拿的什么东西啊？”
苏白光顾着低头走，没发现旁边有人，听到声音看过去，发现是目前租房的是房东大爷！
苏白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手里黑色口袋，并没有暴露。
苏白松了松了喉咙，挺直腰杆，轻松道：“是一些小砖头！”
老大爷摇着扇子，点点头道：“垫垫床确实可以，其实没必要拿这么多。”
“嗯，我知道了。”
“等等！”
苏白低着头想要快速经过的时候，房东大爷喊住了苏白。
苏白僵硬地回头问道：“怎……怎么了？”
“下次你要找砖头，给我讲就好了，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租客，这些可以交给我处理。”
“哦哦，好的。”苏白深呼一口气，然后头也不回地快速往楼道走去。
大爷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苏白的背影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呐，真是一点也不愿意听我这样的老人家聊两句！”
昏黄的光芒在过道闪烁，苏白用力地踩了踩楼道，制造出声响，昏黄光芒才稳定了下来。
“没想到，我在这方面还是蛮有天赋的嘛！”想起银行发生的一幕，苏白自我嘲讽道。
一边夸奖着自己，苏白一边走到五楼。
在门口刚放下黑色口袋，正准备从怀里取出钥匙，背后突然传来了嘎吱声。
“谁！”苏白吓得猛地回头。
身后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打开房门缝隙，露出怯生生的脸蛋。
等苏白望过去的时候，又猛地把门关上。
安静片刻，苏白心里也没在意，再次从怀里拿出钥匙，回到自己家中。
这是一间小房间，十多平米，房间和客厅连在一起，苏白拿木板挡住了卧室和厨房，勉强算是一室一厅。
其实卧室也只是一架单人床，刚刚好能容纳他。
把黑色口袋推进床下，苏白仰躺在床上，嘴角露出止不住的笑容。
“有了这笔钱，我可以到好一点的小区买房了。”
“即使是异世界，买房的欲望也停歇不了啊！”
“我想想，买个三室一厅好了，最好有一个浴缸，买一个好一点的衣柜。”
“对了，到时候我还可以请一些朋友过来玩。”
说到这里，苏白话语停住，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
天花板老鼠窜动声，楼下炒菜声，隔壁夫妻吵架声汇聚在这栋小楼。
回过神来，一瞬间又热闹起来。
苏白翻了个身，安静问道：“弟弟，我有什么朋友吗？”
“嘻嘻，你是想打听我的事情吧，哥哥。”
“你想知道什么，我一定不会瞒着你的，我可是你最好的弟弟啊！”
黑暗中似乎有一双充满嘲讽的眼睛盯在苏白身上，这让苏白有点不舒服，刚刚升起的烦躁也被打消。
苏白知道弟弟是不会说自己的故事的，他也不在意，笑了笑道：“你不说也没关系，我迟早会知道的。”
从口袋里摸了摸，找了二十块纸币，苏白脸上露出满意笑容，这足够吃一顿像模像样的大餐。
太阳渐渐落下，大量的人开始下班，苏白住的地方彻底热闹起来。
此时的市场非常热闹，苏白也出门绕着菜市场走了一圈。买了半斤猪肉，一瓶汽水，三块钱的萝卜。
苏白提着买来的便宜食物，心里却满意地往家里赶，平时可吃不着这么好的饭菜，今天晚上准备做一顿大餐犒劳自己。
现在只是开始，苏白相信以后会过得越来越好。
虽然刚刚拿到金条，可这一个月以来的艰辛，让他也不自觉染上了节约的习惯。
在苏白不远处，一个穿着休闲装蹲在摊位上的青年，故作随意地挑选着菜，但他的眼神一直留意着苏白。
等苏白走后，青年按着耳机低声说道：“各组注意，目标已经离开菜市场。”
老板看了看心不在焉的休闲装青年，怒道：“你还买不买，看半个小时了，要买就买，不买滚蛋！”
“啊，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青年赶紧道歉，站起来混入人群继续观察苏白，现在可不是和这个脾气暴躁的老板争吵的时候。
耳机里传来了一阵阵哈哈大笑声，等众人笑得差不多了，耳机里传来醇厚的男中音：“够了，认真执行任务。”
顿了顿，男中音又补充道：“以后你该好好练习你的跟踪技巧了。”
耳机里传来了憋笑声，青年顿时脸红了起来。
“哼！”青年不爽地冷哼一声。
要是平时，按照他的脾气，早就和他们吵起来了，要不是现在执行任务，老大也在，不然早就和他们骂起来了。
苏白一路走着，似乎还不知道自己正被一群人观察着。
路边的孩童嬉笑打闹着，苏白也被感染，带着满脸笑容。
孩童玩耍这一幕，好像让他自己回到了过去，在那个名叫地球的世界。
记忆里也是这么鲜活的画面，那一幕幕场景近在眼前。
可是眼前的地方终究不是过去的那个家……这里是无比神秘的世界。
接近半年了吗……从第一次睁开双眼，到现在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习惯这里了啊！
苏白走到老楼底下，老大爷也不在门口的椅子上坐着，不知道跑哪去了。
“老当益壮。”苏白羡慕，也希望自己晚年生活也是这样。
停顿了一会儿，苏白回头看向隔壁老楼一间民房，又默默收回视线。
“违法的事情果然不能干！”苏白小声嘀咕。
人生是没有捷径可以走的，这才从银行出来几个小时，就被追到家里了。
得亏与自己的空间异能，苏白对环境特别敏感。
十二岁的少年放下望远镜，挠着脑袋嘀咕道：“我，这是被发现了吗？”
“组长，目标在进楼前，往‘筷子’方向看了一眼，他多半已经察觉到我们了，我们要不要立即实行抓捕计划。”
十二岁男孩耳机里传来了同伴的声音，男孩知道这是那个代号叫‘鼹鼠’的青年声音。
‘鼹鼠’就是刚刚在菜市场观察苏白的青年，现在不仅同他一样在观察苏白，他们也相互观察着对方状态，避免出现事故。
“继续观察！”没过一会儿，耳机里响起男中音。
“收到！”男孩回答道。
“为什么还不抓住他，他随时都有可能溜走。”‘鼹鼠’在耳机同频道里大喊，意识到自己有些激动，青年压低着声音，“而且我们还带了禁忌物，完全可以限制他的异能。”
‘鼹鼠’的疑问同样是其他人的疑问，在广播里同频道的李棠几人都有些不解，按理说现在是最好的出击时间。
耳机里沉默了一会儿，响起了手指敲动桌面的声响。
众人屏住呼吸，所有人的心神随着手指的敲动被提起。
他们有某种预感，接下来他们将会听到某个重要信息。
足足十秒钟，手指声在桌面停住，耳机里传来低沉的男中音：“其实和你们说也没关系，你们知道‘种子计划’吗？”
“种子计划？”李棠等人齐齐发出疑惑声。
“没错，‘种子计划’是当年百国混战时期，我们风琴国为了应对战争的产物。”
‘鼹鼠’下意识低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百国大战’是一千四百多年前，那时候因为参与的国家太多，所以又叫作‘百国大战’，当时的大战也奠定了如今十三国的版图。”
“历史学得不错！”耳机里传来充满磁性的笑声，接着叹了口气道：“可惜，在那个混乱的时代，许多历史都被掩埋在尘埃里，现如今留下的资料都非常宝贵。”
“那么，组长，‘种子计划’到底是什么？”李棠沉声问道，话语里直指主题。
耳机对面似乎听到几人的紧张喘息声，微笑道：“‘种子计划’是将那些能改变整个国家和世界走势的人收集在一起的计划。”
嘶！
改变世界的人？
那不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吗？！
听到这里，众人睁大眼睛齐吸一口气，情绪也因此无比激动和惶恐。
这可是一个国家最大的秘密，竟然就这么轻易地让他们知道。
本该兴奋的他们，却觉得这种心情就像踩在棉花上，空落落的。
似乎早就料到众人的反应，不给众人反应的时间，男中音在耳机里笑道：“说起来这个计划还和一件禁忌物有关，我想你们应该都听说过。”
耳机里突然沉默下去，他们想到了某个猜测，那是一件被整个风琴国都知道的禁忌物。
普通人认为它是一个神话，学者认为它是一个传说，就连众多有名的能力者也只知道它是一件禁忌物，不知道它的具体情况。
没人知道它有什么能力，也没人知道它藏在哪儿。
但所有人都知道的一件事，整个国家就是以这件禁忌物的名字命名的。
所有的一切，足以说明这件禁忌物的强大。
耳机里的男中音调侃道：“看来你们已经猜到了。”
“是不是那件可以轻易毁灭一个国家，传说中可以毁灭亿万人口的禁忌物品啊！”‘鼹鼠’情不自禁地说道。
“猜得不错，‘鼹鼠’。”耳机里的男中音夸奖了一句。
耳机频道里没人觉得‘鼹鼠’刚刚说的话有多么夸张，或者说他们反而认为‘鼹鼠’说得过于保守。
那是一件与神有关的禁忌物……当然人们更喜欢把这种连神灵也钟爱或憎恨的禁忌物叫作神器。
男中音低沉一笑，声音沙哑，缓慢开口：“它的代号是TAG—006，又叫‘安德尔竖琴’。”
队长的每一个字，都响彻在所有人耳边，另众人震撼，那恐怖的传说故事在众人的心底浮现，久久不能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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