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梦境里的实验室
苏白摊开双手，又摸了摸自己的四肢和腹部，身上毫发无伤。
再往外打量，周围的怪物已经消失不见，他正在一间实验室里。
闪烁的灯光，破烂的实验仪器，碎裂的玻璃房，零星冒起的电火花。
“这里还是梦境。”苏白低声自语提醒着自己。
但周围的场景是那么真实，让他立即猜到这是张牧人曾经见过的一幕。
既然不知道张牧人为什么会带他来这里，苏白打算探索一下这里。
不管现实中沉睡的张牧人是有意识带自己来到这里，还是潜意识重现这里，这里都很值得探索。
苏白用布条裹住碎裂的玻璃墙并掰开，玻璃房外空无一人，闪烁的灯光让房间时不时地陷入黑暗。
“从这些破碎的桌子和墙壁来看，这里被强行破坏过。”
苏白走出玻璃房，拿起桌上的一份报告：《禁忌物还原第三阶段分析报告》
打开之后，册子里面一片空白。
苏白又走向其他位置，像这样封面清晰的分析报告非常少见，其他位置的纸册都模糊不清。
“原来如此，与其说是梦境，还不如说是记忆。”苏白拍掌，一瞬间恍然大悟，笑道：“清晰的部分是张牧人记忆中的部分，模糊的部分代表他根本没有任何印象。”
苏白放下地面上的《TAG—870与实验体第五阶段的融合》。
随后把其余的清晰纸册都收集起来，他又另外找到两册：《铅对精神类蓝色禁忌物的隔绝程度分析》、《能力物质的流动分析模型》。
看到这些，苏白也完全明白张牧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到底是谁在做这样的实验。”苏白摩挲着下巴。
为了得到更多有用的线索，苏白走出这间实验室。
苏白打开实验室大门后，发现门后这间房子里有更多的玻璃房，成百上千，整齐排列，俨然是一座监狱。
苏白沿着道路的清晰部分继续往前走，道路最深处的墙面破开一个个大洞，能看得出有人强行闯过实验室，不管是什么都没有挡住他的步伐。
地面上清晰的部分尽数遭到破坏，不能看见的都模糊不清。
一路上除了鲜红的血液，连尸体甚至残肢断臂都没有出现。
“看来他还有其他同伴，是他们一直带着张牧人闯了出去。”苏白推测道。
苏白正打算继续前进，黑暗的空间里，熟悉的呼唤声由远及近渐渐传来。
……
“嘻嘻，哥哥，快醒醒。”
这是……弟弟的声音。
苏白猛地睁开双眼，打量着周围。
他发现自己正躺在沙发上，在他对面变异的中年男人躺在血泊中，男人的脑袋有个血窟窿。
“弟弟，你杀了他？”苏白皱眉。
“嘿嘿。”弟弟没有正面回答，发出调皮的笑声。
苏白感叹，他刚刚正站在梦境里的一间实验室大门，正准备进去探索，还但是敌不过弟弟的强行打断。
“其他人呢？”
“他们还待在电梯里呢。”
苏白点头，他捂住口鼻，强烈的不适感猛地爆发，他不断地打着干呕。
这是‘平民的艺术’的副作用，呆在这个环境，让他很难忍受下来。
急忙脱去TAG—550平民的艺术，既然人已经死了，就没必要再穿着这件禁忌物。
原地拍照后作为定位，苏白先把这件禁忌物送回家，再次传送回来。
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手里的这件禁忌物，因为他对弟弟的过去一无所知，他不想让曾经与弟弟有过交集的人找到自己。
苏白看向血泊中的中年男人，死去的男人眉头紧皱，在他手里紧握的一副闪着流光的墨镜，格外引人注目。
这不会形成了禁忌物吧……苏白惊讶，形成禁忌物的条件非常苛刻，而且这还是一位半变异的能力者。
不过想到刚刚经历的梦境，那群人在研究如何把禁忌物重新融入人体内，苏白也不再疑惑。
这在过去从来没有听说过，苏白只知道能力者死后会形成禁忌物，但把禁忌物融到人体内，他还从来没听说过，显然那群人就在这样做。
等墨镜的流光沉淀下来，苏白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巾，把它摊开放在墨镜上，再连同墨镜一块拿了起来。
把墨镜上的污渍擦拭干净，苏白带上墨镜，感受着墨镜的非凡部分。
这还真是一件禁忌物……苏白惊喜，这件禁忌物是刚形成的，他因此感受到了墨镜还没彻底稳定下来的能力物质。
这是最容易知道禁忌物能力的时候，一旦能力物质和现实中的物品融为一体时，那就只能自己去测试了。
苏白因此也知道了这件禁忌物真正的能力，这是一件真正的精神类物品，它的能力便是拿走生物对某一方面的精神认知。
也就是说张牧人的能力并不是偷走睡眠，而是因为他恰好需要睡眠，所以才拿走其他人的睡眠用在自己身上。
至于使用代价，苏白也搞清楚了，一天的睡眠能换取一次禁忌物的使用。
嘣！
一道重物落地的声音发出，苏白回过神来，猛地走向落地窗，往下看去，那是一个倒在血泊中的女人。
……
楼房外，警戒线外，围着一群民众。
“有人自杀了，快来人！”
“到底怎么回事，快抬担架过来。”
“小秦，医生怎么说？”
“报告！他们精神处于崩溃状态，不仅是自残行为，而且攻击性很强，医生说七号楼其他人随时都有可能……”
吕池暗骂一声，“该死！他们还没上去吗！”
“队长，他们才进去半小时。”
“我知道，可是……”吕池看着被抬上担架的女人暗自叹着气。
可是，她还很年轻啊！
一道男性人影从高楼砸碎落地窗，再次跳了下来，放弃了生命。
“啊！”围观的人群中传来尖叫声，惊呼声。
身旁的工作人员开始动起来，拦住这些拥挤的人群。
七号楼里一群疲惫的人站在窗前，面目表情地看着底下的忙碌。
吕池抬头看去，这些人脸色麻木，瞳孔涣散，失去了应有的活力，令人毛骨悚然。
他担心这会产生某种效应，引起集体跳楼。
下一刻，他猛地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惊色。
他一直留意着第五楼，恍惚间，他似乎看见了窗户旁一个人影一闪而过，但他又不敢确定那个人影是不是刚刚上去的能力者小队中的一员。
……
情况已经这么糟糕了吗……苏白皱眉，楼里的人精神状态现在似乎已经达到极限。
苏白戴上墨镜，凝神发动这件禁忌物的能力，一股扭曲的精神波动闪过。
不管是躺在沙发上，瞪大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电视放着巨大声响的西装男人。
还是用木凳腿疯狂砸着地面的老妇人，撕着枕头的八岁小男孩，泡在浴缸里正准备沉下去的漂亮女人。
所有人，在这一刻，感受到了浓浓的睡意。
所有人的眼睛慢慢合拢。
与之相反，电梯里的李棠等人猛地清醒过来。
“我们是怎么了？”
宋妍率先站起来活动着发麻的白皙手臂，精致的脸上一脸疑惑。
李棠看了看手上燃尽的香烟，瞳孔一缩，从包里快速拿出一只香烟点燃。
秦松猛地站起来，眼神带着一丝后怕，作着防备姿势看向四周。
另外，康正飞和庞义两人倒在电梯角落，打着呼噜。
“‘画家’呢？”李棠瞳孔一缩，她立刻反应过来，苏白并不在这里。
“不……不会被吃掉了吧！”宋妍瞪大眼睛捂着嘴巴惊呼。
李棠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分析道：“他应该没事，在我们晕倒的时候，他应该重新回到第五楼，并且把张牧人解决了。”
好像是为了印证她的话，电梯门缓缓打开，苏白看向防备的众人笑道：“不愧是组长，真让你猜对了。”
“‘画家’，你还活着！”宋妍惊喜道，又看向李棠，“组长，你怎么知道的。”
李棠松了口气，没有回复宋妍的话，看见苏白没事她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下来，另一旁的秦松也收回警惕，身体微微放松下来。
李棠走出电梯，上下惊奇地看着苏白，总感觉苏白哪里不太一样了，整个人脱胎换骨，气质也多了一丝凌厉。
这种气质，是经历了生死蜕变的！
“发生了什么事情？”李棠问道。
“是啊是啊。”宋妍一脸好奇地看过来。
苏白靠着墙壁，笑道：“你们难道没做梦境吗？”
梦境！李棠和宋妍几人对视，他们反应过来，大家都经历了那场梦境。
“你们也看见了那个实验室？”宋妍嘴巴张成一个O型。
苏白和秦松点着头，李棠沉吟道：“看来张牧人那里还有很大的秘密，特别是那个神秘的实验室，不过我还没探索就醒了过来。”
“我也是。”宋妍左右瞥了大家一眼，内心一阵乱跳，就像做错事的小孩。
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过要探索梦里的实验室呢。
“我也是。”秦松答复了一句。
“张牧人已经死了，这是他死后形成的禁忌物。”苏白指着自己带着的墨镜。
李棠等人愣了一下，身旁的宋妍眼里带着闪闪发亮的小星星，看向苏白，她脑海里立即涌现出苏白提前醒来，和张牧人展开大战的画面，最后还得到了张牧人遗留下来的禁忌物。
苏白解释道：“我和你们一样陷入睡眠，他被我弟弟杀了。”
“你的弟弟？”宋妍奇怪地看着苏白。
“他在这！”苏白指着脑袋笑了笑，宋妍瞪大眼睛看着苏白，秦松忍不住发出惊讶声。
“你的弟弟是指你自己？”宋妍道。
李棠咳嗽一声，说道：“这件事回去再说，我们先让清理部的人上来处理这里。”
李棠拿出电话，拨通号码，几分钟后，从楼梯和电梯快速冒出几支全副武装的小队。
清理部的人很快就布满了整层楼，每间房开始探查起来。
半小时后，苏白几人站在七号楼外面的空地，听着吕池的报告。
清理部的特别行动小队成功救下了几名因为沉睡差点死去的居民，例如：有的被淹在浴缸中，有的家里燃气没关。
其余的工作人员还在里面做着检查，防止遗留的能力物质对周围造成影响。
再往外打量，周围的怪物已经消失不见，他正在一间实验室里。
闪烁的灯光，破烂的实验仪器，碎裂的玻璃房，零星冒起的电火花。
“这里还是梦境。”苏白低声自语提醒着自己。
但周围的场景是那么真实，让他立即猜到这是张牧人曾经见过的一幕。
既然不知道张牧人为什么会带他来这里，苏白打算探索一下这里。
不管现实中沉睡的张牧人是有意识带自己来到这里，还是潜意识重现这里，这里都很值得探索。
苏白用布条裹住碎裂的玻璃墙并掰开，玻璃房外空无一人，闪烁的灯光让房间时不时地陷入黑暗。
“从这些破碎的桌子和墙壁来看，这里被强行破坏过。”
苏白走出玻璃房，拿起桌上的一份报告：《禁忌物还原第三阶段分析报告》
打开之后，册子里面一片空白。
苏白又走向其他位置，像这样封面清晰的分析报告非常少见，其他位置的纸册都模糊不清。
“原来如此，与其说是梦境，还不如说是记忆。”苏白拍掌，一瞬间恍然大悟，笑道：“清晰的部分是张牧人记忆中的部分，模糊的部分代表他根本没有任何印象。”
苏白放下地面上的《TAG—870与实验体第五阶段的融合》。
随后把其余的清晰纸册都收集起来，他又另外找到两册：《铅对精神类蓝色禁忌物的隔绝程度分析》、《能力物质的流动分析模型》。
看到这些，苏白也完全明白张牧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到底是谁在做这样的实验。”苏白摩挲着下巴。
为了得到更多有用的线索，苏白走出这间实验室。
苏白打开实验室大门后，发现门后这间房子里有更多的玻璃房，成百上千，整齐排列，俨然是一座监狱。
苏白沿着道路的清晰部分继续往前走，道路最深处的墙面破开一个个大洞，能看得出有人强行闯过实验室，不管是什么都没有挡住他的步伐。
地面上清晰的部分尽数遭到破坏，不能看见的都模糊不清。
一路上除了鲜红的血液，连尸体甚至残肢断臂都没有出现。
“看来他还有其他同伴，是他们一直带着张牧人闯了出去。”苏白推测道。
苏白正打算继续前进，黑暗的空间里，熟悉的呼唤声由远及近渐渐传来。
……
“嘻嘻，哥哥，快醒醒。”
这是……弟弟的声音。
苏白猛地睁开双眼，打量着周围。
他发现自己正躺在沙发上，在他对面变异的中年男人躺在血泊中，男人的脑袋有个血窟窿。
“弟弟，你杀了他？”苏白皱眉。
“嘿嘿。”弟弟没有正面回答，发出调皮的笑声。
苏白感叹，他刚刚正站在梦境里的一间实验室大门，正准备进去探索，还但是敌不过弟弟的强行打断。
“其他人呢？”
“他们还待在电梯里呢。”
苏白点头，他捂住口鼻，强烈的不适感猛地爆发，他不断地打着干呕。
这是‘平民的艺术’的副作用，呆在这个环境，让他很难忍受下来。
急忙脱去TAG—550平民的艺术，既然人已经死了，就没必要再穿着这件禁忌物。
原地拍照后作为定位，苏白先把这件禁忌物送回家，再次传送回来。
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手里的这件禁忌物，因为他对弟弟的过去一无所知，他不想让曾经与弟弟有过交集的人找到自己。
苏白看向血泊中的中年男人，死去的男人眉头紧皱，在他手里紧握的一副闪着流光的墨镜，格外引人注目。
这不会形成了禁忌物吧……苏白惊讶，形成禁忌物的条件非常苛刻，而且这还是一位半变异的能力者。
不过想到刚刚经历的梦境，那群人在研究如何把禁忌物重新融入人体内，苏白也不再疑惑。
这在过去从来没有听说过，苏白只知道能力者死后会形成禁忌物，但把禁忌物融到人体内，他还从来没听说过，显然那群人就在这样做。
等墨镜的流光沉淀下来，苏白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巾，把它摊开放在墨镜上，再连同墨镜一块拿了起来。
把墨镜上的污渍擦拭干净，苏白带上墨镜，感受着墨镜的非凡部分。
这还真是一件禁忌物……苏白惊喜，这件禁忌物是刚形成的，他因此感受到了墨镜还没彻底稳定下来的能力物质。
这是最容易知道禁忌物能力的时候，一旦能力物质和现实中的物品融为一体时，那就只能自己去测试了。
苏白因此也知道了这件禁忌物真正的能力，这是一件真正的精神类物品，它的能力便是拿走生物对某一方面的精神认知。
也就是说张牧人的能力并不是偷走睡眠，而是因为他恰好需要睡眠，所以才拿走其他人的睡眠用在自己身上。
至于使用代价，苏白也搞清楚了，一天的睡眠能换取一次禁忌物的使用。
嘣！
一道重物落地的声音发出，苏白回过神来，猛地走向落地窗，往下看去，那是一个倒在血泊中的女人。
……
楼房外，警戒线外，围着一群民众。
“有人自杀了，快来人！”
“到底怎么回事，快抬担架过来。”
“小秦，医生怎么说？”
“报告！他们精神处于崩溃状态，不仅是自残行为，而且攻击性很强，医生说七号楼其他人随时都有可能……”
吕池暗骂一声，“该死！他们还没上去吗！”
“队长，他们才进去半小时。”
“我知道，可是……”吕池看着被抬上担架的女人暗自叹着气。
可是，她还很年轻啊！
一道男性人影从高楼砸碎落地窗，再次跳了下来，放弃了生命。
“啊！”围观的人群中传来尖叫声，惊呼声。
身旁的工作人员开始动起来，拦住这些拥挤的人群。
七号楼里一群疲惫的人站在窗前，面目表情地看着底下的忙碌。
吕池抬头看去，这些人脸色麻木，瞳孔涣散，失去了应有的活力，令人毛骨悚然。
他担心这会产生某种效应，引起集体跳楼。
下一刻，他猛地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惊色。
他一直留意着第五楼，恍惚间，他似乎看见了窗户旁一个人影一闪而过，但他又不敢确定那个人影是不是刚刚上去的能力者小队中的一员。
……
情况已经这么糟糕了吗……苏白皱眉，楼里的人精神状态现在似乎已经达到极限。
苏白戴上墨镜，凝神发动这件禁忌物的能力，一股扭曲的精神波动闪过。
不管是躺在沙发上，瞪大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电视放着巨大声响的西装男人。
还是用木凳腿疯狂砸着地面的老妇人，撕着枕头的八岁小男孩，泡在浴缸里正准备沉下去的漂亮女人。
所有人，在这一刻，感受到了浓浓的睡意。
所有人的眼睛慢慢合拢。
与之相反，电梯里的李棠等人猛地清醒过来。
“我们是怎么了？”
宋妍率先站起来活动着发麻的白皙手臂，精致的脸上一脸疑惑。
李棠看了看手上燃尽的香烟，瞳孔一缩，从包里快速拿出一只香烟点燃。
秦松猛地站起来，眼神带着一丝后怕，作着防备姿势看向四周。
另外，康正飞和庞义两人倒在电梯角落，打着呼噜。
“‘画家’呢？”李棠瞳孔一缩，她立刻反应过来，苏白并不在这里。
“不……不会被吃掉了吧！”宋妍瞪大眼睛捂着嘴巴惊呼。
李棠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分析道：“他应该没事，在我们晕倒的时候，他应该重新回到第五楼，并且把张牧人解决了。”
好像是为了印证她的话，电梯门缓缓打开，苏白看向防备的众人笑道：“不愧是组长，真让你猜对了。”
“‘画家’，你还活着！”宋妍惊喜道，又看向李棠，“组长，你怎么知道的。”
李棠松了口气，没有回复宋妍的话，看见苏白没事她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下来，另一旁的秦松也收回警惕，身体微微放松下来。
李棠走出电梯，上下惊奇地看着苏白，总感觉苏白哪里不太一样了，整个人脱胎换骨，气质也多了一丝凌厉。
这种气质，是经历了生死蜕变的！
“发生了什么事情？”李棠问道。
“是啊是啊。”宋妍一脸好奇地看过来。
苏白靠着墙壁，笑道：“你们难道没做梦境吗？”
梦境！李棠和宋妍几人对视，他们反应过来，大家都经历了那场梦境。
“你们也看见了那个实验室？”宋妍嘴巴张成一个O型。
苏白和秦松点着头，李棠沉吟道：“看来张牧人那里还有很大的秘密，特别是那个神秘的实验室，不过我还没探索就醒了过来。”
“我也是。”宋妍左右瞥了大家一眼，内心一阵乱跳，就像做错事的小孩。
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过要探索梦里的实验室呢。
“我也是。”秦松答复了一句。
“张牧人已经死了，这是他死后形成的禁忌物。”苏白指着自己带着的墨镜。
李棠等人愣了一下，身旁的宋妍眼里带着闪闪发亮的小星星，看向苏白，她脑海里立即涌现出苏白提前醒来，和张牧人展开大战的画面，最后还得到了张牧人遗留下来的禁忌物。
苏白解释道：“我和你们一样陷入睡眠，他被我弟弟杀了。”
“你的弟弟？”宋妍奇怪地看着苏白。
“他在这！”苏白指着脑袋笑了笑，宋妍瞪大眼睛看着苏白，秦松忍不住发出惊讶声。
“你的弟弟是指你自己？”宋妍道。
李棠咳嗽一声，说道：“这件事回去再说，我们先让清理部的人上来处理这里。”
李棠拿出电话，拨通号码，几分钟后，从楼梯和电梯快速冒出几支全副武装的小队。
清理部的人很快就布满了整层楼，每间房开始探查起来。
半小时后，苏白几人站在七号楼外面的空地，听着吕池的报告。
清理部的特别行动小队成功救下了几名因为沉睡差点死去的居民，例如：有的被淹在浴缸中，有的家里燃气没关。
其余的工作人员还在里面做着检查，防止遗留的能力物质对周围造成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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