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门面，后路，和里子
整个宴席，陆尘也没抢到多少其它饭桌上的妖兽肉菜。
就很郁闷。
只好把目标转移到打包普通肉菜上面。
宴席结束后，今日的主角——龚凯元不知何由，过来找到陆尘，问道：“陆师兄，今天心情如何？”
“不怎么样。”陆尘如实回答，忽然感到有点奇怪，“你问我这个干什么？”
“没事，没事！哈哈哈！”
龚凯元似乎有点喝多了，眼神迷蒙，浑身上下散发着酒气，畅快地大笑了几声，就晃晃悠悠离开了。
“这小子怎么有点莫名其妙的。”陆尘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很快便被各种帮派代表、势力代表等包围了，觥筹交错。
很显然，龚凯元成为了蔡家拳院里，第二个遭到围抢的年轻天才。
陆尘移回目光，搜寻每张饭桌，看有没有漏网之鱼。
……
是夜。
蔡家拳院。
送走最后一名宾客，蔡凌云在程磊杰的搀扶下，回去了书房。
他今天高兴，所以喝多了，也没有特意运功逼出酒意，脚步就有点虚浮。
程磊杰也是担心师父，才会送他回去书房休息。
不过说实在的，就算蔡凌云醉酒上头，他毕竟也是一名三重武者，想要恢复清醒是很容易的事，只不过他不想这么做罢了，偶尔也想醉一回。
话说回来，今年他醉的时候有点多。
仅仅最近的三个月里，包括一次石飞鹏的庆典、一次庆祝两名弟子拿到武举资格的聚会、以及今天这次，他就有三次喝多了。
蔡老很高兴。
因为这正说明，蔡家拳院的发展蒸蒸日上！总会发生需要庆祝的事。
程磊杰扶蔡凌云在太师椅上坐好，“我去倒杯醒酒茶。”
倒好茶，端来，蔡老接过，喝了一口。眼角的皱纹稍稍舒展了一些。
蔡老也上年纪了……
每过一年，他脸上的皱纹都会多几条。这是难以违抗的自然规律，即便武功境界达到了三重，也没有办法阻挡老去。
屋子里一时间陷入安静。
程磊杰默默守在师父身旁，等他醒酒。
片刻后。
“磊杰……关于龚凯元这个孩子你怎么看？”蔡凌云忽然开口问道。
程磊杰沉吟一番，才开口道：“是个天赋不下于石飞鹏的天才。而且性格外向，善于社交，或许比石飞鹏更适合成为蔡家拳院的门面。”
“唔……你想得倒还挺远。”
“只是弟子的愚见罢了。”
半晌，蔡凌云叹息道：“石飞鹏和龚凯元，都是几十年一遇的天才，而咱们拳院一下子就出来俩，哈哈！不过你可知晓，这只是在咱们小小的岜堰县里而已。世界很广阔，离开了岜堰县，别说他们了，就算我这个三重武者，也不过是如过江之鲤罢了。”
程磊杰没有说话。
因为他知道蔡老只是自说自话，不需要他回答什么。
“还有，你说错了一点。龚凯元不可能成为蔡家拳院的门面。”
程磊杰一怔：“为什么？”
“因为他的家族，是内城张家的分支，一直试图回到主家。在外城学拳，不过是获取实力的一种手段，当筹码足够时，他肯定会服从家族的安排，回归张家的。”
岜堰县城，分为内城和外城。
内城现在由两大家族掌管，分别是张家和丁家。
能够居住在内城的，基本都是位高权重之人，并且还得跟张家或者丁家有关系才行，否则也没资格住在里面。
可以说，在岜堰县城，明面上的管理者是县衙，但实际上的掌控人，却是张家和丁家两大家族。
这两大家族为了进一步垄断资源、增强实力，早就结成了亲家，并且还不止一对。关系极为紧密。
程磊杰呆了一下。
若非今日蔡老说出这件事，他根本就不知道龚凯元竟然还跟张家有关系！
蔡老缓缓道：“所以，能够成为蔡家拳院门面的，就只有石飞鹏一个人！这我心中早已有定论。而培养龚凯元，更多的是希望他能念着我的好，假使以后他在张家的支持下，飞黄腾达了，也能拉蔡家拳院一把。”
程磊杰默然。
原来师父早就将一切事情都考虑好了，谁该在哪个位置，能发挥什么作用，都清清楚楚。
蔡老继续道：“石飞鹏听话，又得到我的真传，等到以后他真的能够突破三重武境，我就会把拳院交给他。而你，磊杰，到时候你可要帮我好好辅佐飞鹏啊。”
程磊杰平静道：“弟子遵命。”
他完全没有不满的意思，很自然地就接受了师父的安排。
因为他了解自己的天赋，这辈子也没办法晋级三重武者，所以不可能继承师父的衣钵。
他的优势在于，性格稳重，做事细心，的确是一个最好的辅助者。
即使要辅助的人，是比自己小很多的师弟，程磊杰也不会有异心。
蔡老今天之所以会跟程磊杰说这些，正是知道这一点，十分了解程磊杰，才会放心说出来。
蔡凌云抿了口茶。
房间里再次陷入安静。
“那么陆尘呢？”程磊杰打破沉静，“师父怎么打算安排陆尘的位置。”
作为年轻弟子中，资质仅次于石飞鹏和龚凯元的弟子，程磊杰自然会好奇师父对陆尘的安排。
蔡凌云的话倒是简单，淡淡地只说了一句：“等武举考试结束了，以后就由你多带带吧。”
“弟子明白。”
根本不用蔡老多说，程磊杰就明白了师父的意思。
师父的意思就是，陆尘的资质不行，也只能往辅助者的方向发展，所以才会让程磊杰多带带他。
把陆尘培养成下一个程磊杰，辅佐石飞鹏。
程磊杰没有异议。
他蛮喜欢陆尘的，因为觉得跟自己很像，都是闷头苦练的那种类型，不会邀功，也不会故意去争抢什么。
而且听话。
程磊杰都看在眼里。
不过天才毕竟是少数。
普通人究其一生，能到二重武境，在拳院这种地方，混到仅次于门主之下的辅助者的位置，已经是非常美好的未来了。
而且，辅助者也是非常重要的。
很多不方便门主出面解决的事情，往往就需要辅助者暗中出手，替门主摆平事端。
程磊杰就是如此。
所以才会成为蔡凌云的心腹。
就很郁闷。
只好把目标转移到打包普通肉菜上面。
宴席结束后，今日的主角——龚凯元不知何由，过来找到陆尘，问道：“陆师兄，今天心情如何？”
“不怎么样。”陆尘如实回答，忽然感到有点奇怪，“你问我这个干什么？”
“没事，没事！哈哈哈！”
龚凯元似乎有点喝多了，眼神迷蒙，浑身上下散发着酒气，畅快地大笑了几声，就晃晃悠悠离开了。
“这小子怎么有点莫名其妙的。”陆尘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很快便被各种帮派代表、势力代表等包围了，觥筹交错。
很显然，龚凯元成为了蔡家拳院里，第二个遭到围抢的年轻天才。
陆尘移回目光，搜寻每张饭桌，看有没有漏网之鱼。
……
是夜。
蔡家拳院。
送走最后一名宾客，蔡凌云在程磊杰的搀扶下，回去了书房。
他今天高兴，所以喝多了，也没有特意运功逼出酒意，脚步就有点虚浮。
程磊杰也是担心师父，才会送他回去书房休息。
不过说实在的，就算蔡凌云醉酒上头，他毕竟也是一名三重武者，想要恢复清醒是很容易的事，只不过他不想这么做罢了，偶尔也想醉一回。
话说回来，今年他醉的时候有点多。
仅仅最近的三个月里，包括一次石飞鹏的庆典、一次庆祝两名弟子拿到武举资格的聚会、以及今天这次，他就有三次喝多了。
蔡老很高兴。
因为这正说明，蔡家拳院的发展蒸蒸日上！总会发生需要庆祝的事。
程磊杰扶蔡凌云在太师椅上坐好，“我去倒杯醒酒茶。”
倒好茶，端来，蔡老接过，喝了一口。眼角的皱纹稍稍舒展了一些。
蔡老也上年纪了……
每过一年，他脸上的皱纹都会多几条。这是难以违抗的自然规律，即便武功境界达到了三重，也没有办法阻挡老去。
屋子里一时间陷入安静。
程磊杰默默守在师父身旁，等他醒酒。
片刻后。
“磊杰……关于龚凯元这个孩子你怎么看？”蔡凌云忽然开口问道。
程磊杰沉吟一番，才开口道：“是个天赋不下于石飞鹏的天才。而且性格外向，善于社交，或许比石飞鹏更适合成为蔡家拳院的门面。”
“唔……你想得倒还挺远。”
“只是弟子的愚见罢了。”
半晌，蔡凌云叹息道：“石飞鹏和龚凯元，都是几十年一遇的天才，而咱们拳院一下子就出来俩，哈哈！不过你可知晓，这只是在咱们小小的岜堰县里而已。世界很广阔，离开了岜堰县，别说他们了，就算我这个三重武者，也不过是如过江之鲤罢了。”
程磊杰没有说话。
因为他知道蔡老只是自说自话，不需要他回答什么。
“还有，你说错了一点。龚凯元不可能成为蔡家拳院的门面。”
程磊杰一怔：“为什么？”
“因为他的家族，是内城张家的分支，一直试图回到主家。在外城学拳，不过是获取实力的一种手段，当筹码足够时，他肯定会服从家族的安排，回归张家的。”
岜堰县城，分为内城和外城。
内城现在由两大家族掌管，分别是张家和丁家。
能够居住在内城的，基本都是位高权重之人，并且还得跟张家或者丁家有关系才行，否则也没资格住在里面。
可以说，在岜堰县城，明面上的管理者是县衙，但实际上的掌控人，却是张家和丁家两大家族。
这两大家族为了进一步垄断资源、增强实力，早就结成了亲家，并且还不止一对。关系极为紧密。
程磊杰呆了一下。
若非今日蔡老说出这件事，他根本就不知道龚凯元竟然还跟张家有关系！
蔡老缓缓道：“所以，能够成为蔡家拳院门面的，就只有石飞鹏一个人！这我心中早已有定论。而培养龚凯元，更多的是希望他能念着我的好，假使以后他在张家的支持下，飞黄腾达了，也能拉蔡家拳院一把。”
程磊杰默然。
原来师父早就将一切事情都考虑好了，谁该在哪个位置，能发挥什么作用，都清清楚楚。
蔡老继续道：“石飞鹏听话，又得到我的真传，等到以后他真的能够突破三重武境，我就会把拳院交给他。而你，磊杰，到时候你可要帮我好好辅佐飞鹏啊。”
程磊杰平静道：“弟子遵命。”
他完全没有不满的意思，很自然地就接受了师父的安排。
因为他了解自己的天赋，这辈子也没办法晋级三重武者，所以不可能继承师父的衣钵。
他的优势在于，性格稳重，做事细心，的确是一个最好的辅助者。
即使要辅助的人，是比自己小很多的师弟，程磊杰也不会有异心。
蔡老今天之所以会跟程磊杰说这些，正是知道这一点，十分了解程磊杰，才会放心说出来。
蔡凌云抿了口茶。
房间里再次陷入安静。
“那么陆尘呢？”程磊杰打破沉静，“师父怎么打算安排陆尘的位置。”
作为年轻弟子中，资质仅次于石飞鹏和龚凯元的弟子，程磊杰自然会好奇师父对陆尘的安排。
蔡凌云的话倒是简单，淡淡地只说了一句：“等武举考试结束了，以后就由你多带带吧。”
“弟子明白。”
根本不用蔡老多说，程磊杰就明白了师父的意思。
师父的意思就是，陆尘的资质不行，也只能往辅助者的方向发展，所以才会让程磊杰多带带他。
把陆尘培养成下一个程磊杰，辅佐石飞鹏。
程磊杰没有异议。
他蛮喜欢陆尘的，因为觉得跟自己很像，都是闷头苦练的那种类型，不会邀功，也不会故意去争抢什么。
而且听话。
程磊杰都看在眼里。
不过天才毕竟是少数。
普通人究其一生，能到二重武境，在拳院这种地方，混到仅次于门主之下的辅助者的位置，已经是非常美好的未来了。
而且，辅助者也是非常重要的。
很多不方便门主出面解决的事情，往往就需要辅助者暗中出手，替门主摆平事端。
程磊杰就是如此。
所以才会成为蔡凌云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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