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真相大白
方离经过一番繁琐的检查后，医生终于确认他并没有什么大碍，唯一比较严重的地方就是胳膊上的伤，还好方离当时松手的够快，不然怕是要成为杨过大侠了。
见到方离没事，何鹏也松了口气，虽然三个人都隶属于调查局，但不管是从方离的年龄上来说，还是从只是顾问而非正式专员的角度来说，方离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也落不着好。
方离躺在病床上扭过头来，笑着问何鹏：“鹏哥，张锦初怎么样了。”
“他也没什么事，中了一枪，医生也把子弹取出来了，现在被关在了警局，而且专门把他的嘴堵起来了，防止他用能力逃脱。”何鹏解释道。
方离点点头，一旁的林鹿却有些不乐意：“现在可以说你怎么知道张锦初是凶手的了吧，还有你是怎么发现张锦初在工厂的。”
方离从病床上下来，他的伤不至于要住院，之前只是何鹏非要他多检查一会，为此还专门开了一间豪华病房给他休息，不得不说大家族的子弟就是不一样，有钱又大方。
方离笑了笑，对林鹿说：“先去警局看一下张锦初吧，我还有些不确定的地方，需要找他再确定一下。”
林鹿撇撇嘴，这家伙，不到最后一刻是死都不肯告诉自己真相。
方离跟医生申请了出院，医生再三确认之后也同意了，三人坐着车快速来到警局。
审讯室里，张锦初被牢牢的锁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不仅如此，还有一个类似矫正器的东西，正牢牢套在张锦初的脸上，将他的嘴巴分开。
张锦初看着走进来的方离三人，神色平静，方离示意警察上去把矫正器拿开，警察有些迟疑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李察光，李察光点头同意之后，才将其取下。
“又见面了，张锦初。”方离笑眯眯的说。
张锦初没有理会他，而是自顾自的活动了一下快失去知觉的下巴。
李察光见他油盐不进的模样，瞬间勃然大怒：“张锦初，事到如今了你还想抵抗吗。”
方离拦住了李察光，笑眯眯的看着张锦初。
“好吧，既然你不肯说，那我来说。”
林鹿眼睛一亮，这个案件困扰她好几天了，她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张锦初为什么要杀那四个人。
何鹏却突然大喝一声：“等一下。”
审讯室里的几人都被吓了一跳，方离有些迷茫的看着何鹏。
何鹏一言不发，掏出了自己的手机，飞快的点了几下。
李察光站在旁边一脸懵逼，这是要录像吗，但是审讯室里有录的啊。
下一刻，一阵激昂的音乐在审讯室里响起。
张锦初错愕的看着何鹏，而一旁的林鹿更是瞪大眼睛，心里暗骂何鹏，这彩虹头王八蛋，居然在警局审讯室这么严肃的地方，放名侦探柯南的bgm。
方离先是一怔，随后向何鹏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何鹏对上信号，露出得意的笑容。
一旁的林鹿更是气的不打一出来，伸手捶了一下方离：“快点说。”
方离点点头，随后缓缓道出真相。
“张锦初，不得不说你真的很聪明，如果我不是运气好的话，我还真发现不了事情的真相。”
何鹏好奇的问：“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方离笑了：“是失踪案。”
林鹿有些错愕的看着方离：“失踪案，这有什么关联吗。”
方离笑眯眯的解释道：“那天我来警局本来是打算再看一遍监控的，结果机缘巧合之下听到了失踪案的事情，我好奇多问了一句，得知失踪案里的女生的名字，而在那天之前，我已经通过警方拿到了第三位受害者，也就是音乐老师的学生名单。”
林鹿恍然大悟，但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个你跟我说过了啊，但是这又跟凶手是谁有什么关系。”
张锦初一言不发，只是冷漠的看着方离。
方离也没有在意他的眼神，而是耐心的跟林鹿解释道：“张锦初跟陈倩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他们都读的一个学校，都是艺术生，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第一位受害者，咖啡店的老板，张锦初跟陈倩应该经常去那里偷偷约会吧，毕竟他们两方的家长都是非常严厉，甚至有点控制欲较强的性格，早恋这种东西，也不敢被自己家里人知道。”
林鹿一愣：“你是怎么知道他们父母管的很严的。”
何鹏插嘴道：“这我知道，方离之前在车上跟我闲聊的时候说了，他曾经对张锦初和陈倩都在心里测写过。”
林鹿一脸震撼的看着方离，这家伙真的跟她一个年纪吗，为什么他还会心理侧写。
对林鹿不明觉厉的目光，方离显得很享受，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不过，问题就出在咖啡店上面，陈倩经常去咖啡店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就被她妈妈发现了，而她妈妈以为自己女儿只是单纯的喜欢喝咖啡，于是有一次就进去买咖啡豆，结果在和老板交谈中意外得知自己女儿经常跟另一个男的一起去的，而她妈妈回到家后立刻告诉了自己的老公，也就是陈倩的爸爸，先前说过他们家里人对他们的要求很严格，知道自己重视的女儿居然早恋后，陈爸很冲动，就要去找那个男的算账。”
林鹿仿佛听天书一般，她转头看了张锦初一眼，张锦初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仿佛方离说的事情跟他无关。
“意外就出在这上面了，虽然不知道具体的过程，不过应该是你无意间把陈爸杀了吧。”方离笑眯眯的对张锦初说。
张锦初的脸微抽一下，没有选择回答方离的问题。
而方离也毫不在意，继续说道：“当时去的应该是陈氏一家三口，张锦初意外杀了人后，又把一旁的陈妈杀了，而陈倩由于无法接受意外的发生，选择报警，结果当时受了刺激的张锦初就把陈倩也杀了，我说的对吗，张锦初。”
看着方离刺眼的笑容，张锦初努力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恨意，沙哑的声音响起：“你说的对，当时他爸爸找上我家来，我爸妈正好不在，我们发生了很激烈的争吵，推搡的过程中，我不小心把他推倒，他脑袋磕到桌子，死了。”
说完，张锦初就闭口不言，关于陈妈和陈倩是怎么杀的，一句不提。
林鹿有些呆滞的看了张锦初一眼，方离摸了摸耳垂，接着说：“你的能力应该就是杀了女朋友之后才觉醒的吧。”
张锦初没有理会方离，低着头颅，一旁的几人都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林鹿有些不解的问：“这是失踪案，那跟凶杀案又有什么关系。”
方离此刻心情很好，不介意林鹿多问些问题，他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张锦初在杀了陈氏一家三口后，便开始思考地下恋情是从哪里曝光的，他很聪明，很快就想到了咖啡店老板的事情，而他用灵能把咖啡店老板杀掉，并没有把尸体藏起来，而是大大方方的任由尸体摆在那，但是他把陈氏一家三口的尸体藏了起来。”
“杀咖啡店老板后，你应该想杀的是自己的父母吧，张锦初，只不过你没有想到，还没来得及动手，你父母就已经出意外死了。”
林鹿满脸震撼：“他为什么要杀了自己父母。”
方离则缓缓说道：“因为他父母的控制欲，比陈爸陈妈还要强，这点我从那天跟张锦初谈话的时候，便已经察觉到了，他们对张锦初的期望很高，而这种期望无形中变成了一种压力，压的张锦初喘不过气来，从小到头，都被自己家里人压迫着神经，他很痛恨自己的父母，所以在杀掉咖啡店老板后，还想杀了自己父母的，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他杀了人之后，从杀戮中获得了释放压力的快感，我说的没错吧，张锦初。”
张锦初冷笑一声：“是又怎么样。”
方离笑着说：“不怎么样，你想杀掉自己的父母，是出于仇恨，但是当听说自己的父母死了后，你又陷入了悲伤，毕竟是亲生父母嘛，而且他们死了后，你的心里出现了巨大的落差，那种仇恨不知道该向谁发泄，于是你在医院里失控般的杀掉了第二位受害者，但是我相信你再次杀人的理由不会这么简单，我猜测，你是想通过再杀一人的方式，将自己的形象打造成连环杀人案的凶手，而陈氏一家三口则成为了失踪案，如此一来，就变成了两个案子，成功的迷惑了警方。”
林鹿此时已经麻了，她知道这个案子不简单，但是没想到如此的错综复杂：“后面呢，他为什么要杀后面两个人。”
方离没有理会她，而是笑着继续说道：“你为了防止失踪案跟自己扯上关系，杀了咖啡店老板，这是第一层。”
“为了不让警方怀疑这些都出自同一个人之手，也有满足自己杀人的欲望，你在医院又杀了一个人，将其分成了两个不同的案子用以迷惑警方，这是第二层。”
“随后，你出于对自己女朋友的愧疚，所以杀掉了曾经试图猥亵陈倩的音乐老师，到这里，连环凶杀案已经彻底成立，并且几位受害者之间没有丝毫联系，也没有任何交集点，而真正的关键就是案子里隐藏的第五人，也就是失踪案里的陈倩，这是第三层。”
方离接着又说：“不仅如此，张锦初思考的还很多，你应该有假设，有一个人能站在第四层，看穿失踪案跟凶杀案之间的关联，所以第四位受害者又出现了，她跟前面三位不同，跟陈倩也没有关系，而医院里杀的那个人，准确来说跟陈倩也没有关系，这就是第五层。”
张锦初冷笑了起来：“而你站在大气层是吧，方警官。”
方离笑眯眯的说：“那当然了，我早就有预想到，如果没有办法抓到实质性的证据该怎么办，那天我去找张锦初，一方面是想验证自己心里的想法，还有一方面，就是利用了张锦初的心理，让他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他对自己的计划很有信心，所以当我找上门来的时候，他就开始审视自己到底哪里出现了差错，一番审视之后，他怀疑是杀都市女白领，也就是第四位受害者的时候，有一个目击证人看到了他的背影，但是没有看到他的全貌，而实际上，那位目击证人，也就是谭元元根本没有看到张锦初，她只看到了尸体，但张锦初赌不起，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打算杀掉谭元元。”
方离清了清嗓子接着说：“不仅如此，张锦初还很巧妙的将我们分散了出去，我在去医院的车上的时候一直在想这件事情，后面我想到能计划出这么缜密的犯罪的你，是个很聪明的人，我找你的目的确实有打草惊蛇，让你不得不再次进行犯罪，只有这样才能有实质性的证据，才能抓到你，但是我没有想到你会狗急跳墙一般，选择在人流量多的地方大开杀戒，幸好我反应过来了，看似只有三个答案的选择题，还有第四个答案，也就是谭元元。”
张锦初一言不发，死死的盯着方离。
方离的推断并没有错误，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但是方离显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笑眯眯的问张锦初：“现在能说，到底是谁一直在背后帮你了吧。”
见到方离没事，何鹏也松了口气，虽然三个人都隶属于调查局，但不管是从方离的年龄上来说，还是从只是顾问而非正式专员的角度来说，方离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也落不着好。
方离躺在病床上扭过头来，笑着问何鹏：“鹏哥，张锦初怎么样了。”
“他也没什么事，中了一枪，医生也把子弹取出来了，现在被关在了警局，而且专门把他的嘴堵起来了，防止他用能力逃脱。”何鹏解释道。
方离点点头，一旁的林鹿却有些不乐意：“现在可以说你怎么知道张锦初是凶手的了吧，还有你是怎么发现张锦初在工厂的。”
方离从病床上下来，他的伤不至于要住院，之前只是何鹏非要他多检查一会，为此还专门开了一间豪华病房给他休息，不得不说大家族的子弟就是不一样，有钱又大方。
方离笑了笑，对林鹿说：“先去警局看一下张锦初吧，我还有些不确定的地方，需要找他再确定一下。”
林鹿撇撇嘴，这家伙，不到最后一刻是死都不肯告诉自己真相。
方离跟医生申请了出院，医生再三确认之后也同意了，三人坐着车快速来到警局。
审讯室里，张锦初被牢牢的锁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不仅如此，还有一个类似矫正器的东西，正牢牢套在张锦初的脸上，将他的嘴巴分开。
张锦初看着走进来的方离三人，神色平静，方离示意警察上去把矫正器拿开，警察有些迟疑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李察光，李察光点头同意之后，才将其取下。
“又见面了，张锦初。”方离笑眯眯的说。
张锦初没有理会他，而是自顾自的活动了一下快失去知觉的下巴。
李察光见他油盐不进的模样，瞬间勃然大怒：“张锦初，事到如今了你还想抵抗吗。”
方离拦住了李察光，笑眯眯的看着张锦初。
“好吧，既然你不肯说，那我来说。”
林鹿眼睛一亮，这个案件困扰她好几天了，她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张锦初为什么要杀那四个人。
何鹏却突然大喝一声：“等一下。”
审讯室里的几人都被吓了一跳，方离有些迷茫的看着何鹏。
何鹏一言不发，掏出了自己的手机，飞快的点了几下。
李察光站在旁边一脸懵逼，这是要录像吗，但是审讯室里有录的啊。
下一刻，一阵激昂的音乐在审讯室里响起。
张锦初错愕的看着何鹏，而一旁的林鹿更是瞪大眼睛，心里暗骂何鹏，这彩虹头王八蛋，居然在警局审讯室这么严肃的地方，放名侦探柯南的bgm。
方离先是一怔，随后向何鹏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何鹏对上信号，露出得意的笑容。
一旁的林鹿更是气的不打一出来，伸手捶了一下方离：“快点说。”
方离点点头，随后缓缓道出真相。
“张锦初，不得不说你真的很聪明，如果我不是运气好的话，我还真发现不了事情的真相。”
何鹏好奇的问：“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方离笑了：“是失踪案。”
林鹿有些错愕的看着方离：“失踪案，这有什么关联吗。”
方离笑眯眯的解释道：“那天我来警局本来是打算再看一遍监控的，结果机缘巧合之下听到了失踪案的事情，我好奇多问了一句，得知失踪案里的女生的名字，而在那天之前，我已经通过警方拿到了第三位受害者，也就是音乐老师的学生名单。”
林鹿恍然大悟，但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个你跟我说过了啊，但是这又跟凶手是谁有什么关系。”
张锦初一言不发，只是冷漠的看着方离。
方离也没有在意他的眼神，而是耐心的跟林鹿解释道：“张锦初跟陈倩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他们都读的一个学校，都是艺术生，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第一位受害者，咖啡店的老板，张锦初跟陈倩应该经常去那里偷偷约会吧，毕竟他们两方的家长都是非常严厉，甚至有点控制欲较强的性格，早恋这种东西，也不敢被自己家里人知道。”
林鹿一愣：“你是怎么知道他们父母管的很严的。”
何鹏插嘴道：“这我知道，方离之前在车上跟我闲聊的时候说了，他曾经对张锦初和陈倩都在心里测写过。”
林鹿一脸震撼的看着方离，这家伙真的跟她一个年纪吗，为什么他还会心理侧写。
对林鹿不明觉厉的目光，方离显得很享受，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不过，问题就出在咖啡店上面，陈倩经常去咖啡店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就被她妈妈发现了，而她妈妈以为自己女儿只是单纯的喜欢喝咖啡，于是有一次就进去买咖啡豆，结果在和老板交谈中意外得知自己女儿经常跟另一个男的一起去的，而她妈妈回到家后立刻告诉了自己的老公，也就是陈倩的爸爸，先前说过他们家里人对他们的要求很严格，知道自己重视的女儿居然早恋后，陈爸很冲动，就要去找那个男的算账。”
林鹿仿佛听天书一般，她转头看了张锦初一眼，张锦初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仿佛方离说的事情跟他无关。
“意外就出在这上面了，虽然不知道具体的过程，不过应该是你无意间把陈爸杀了吧。”方离笑眯眯的对张锦初说。
张锦初的脸微抽一下，没有选择回答方离的问题。
而方离也毫不在意，继续说道：“当时去的应该是陈氏一家三口，张锦初意外杀了人后，又把一旁的陈妈杀了，而陈倩由于无法接受意外的发生，选择报警，结果当时受了刺激的张锦初就把陈倩也杀了，我说的对吗，张锦初。”
看着方离刺眼的笑容，张锦初努力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恨意，沙哑的声音响起：“你说的对，当时他爸爸找上我家来，我爸妈正好不在，我们发生了很激烈的争吵，推搡的过程中，我不小心把他推倒，他脑袋磕到桌子，死了。”
说完，张锦初就闭口不言，关于陈妈和陈倩是怎么杀的，一句不提。
林鹿有些呆滞的看了张锦初一眼，方离摸了摸耳垂，接着说：“你的能力应该就是杀了女朋友之后才觉醒的吧。”
张锦初没有理会方离，低着头颅，一旁的几人都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林鹿有些不解的问：“这是失踪案，那跟凶杀案又有什么关系。”
方离此刻心情很好，不介意林鹿多问些问题，他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张锦初在杀了陈氏一家三口后，便开始思考地下恋情是从哪里曝光的，他很聪明，很快就想到了咖啡店老板的事情，而他用灵能把咖啡店老板杀掉，并没有把尸体藏起来，而是大大方方的任由尸体摆在那，但是他把陈氏一家三口的尸体藏了起来。”
“杀咖啡店老板后，你应该想杀的是自己的父母吧，张锦初，只不过你没有想到，还没来得及动手，你父母就已经出意外死了。”
林鹿满脸震撼：“他为什么要杀了自己父母。”
方离则缓缓说道：“因为他父母的控制欲，比陈爸陈妈还要强，这点我从那天跟张锦初谈话的时候，便已经察觉到了，他们对张锦初的期望很高，而这种期望无形中变成了一种压力，压的张锦初喘不过气来，从小到头，都被自己家里人压迫着神经，他很痛恨自己的父母，所以在杀掉咖啡店老板后，还想杀了自己父母的，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他杀了人之后，从杀戮中获得了释放压力的快感，我说的没错吧，张锦初。”
张锦初冷笑一声：“是又怎么样。”
方离笑着说：“不怎么样，你想杀掉自己的父母，是出于仇恨，但是当听说自己的父母死了后，你又陷入了悲伤，毕竟是亲生父母嘛，而且他们死了后，你的心里出现了巨大的落差，那种仇恨不知道该向谁发泄，于是你在医院里失控般的杀掉了第二位受害者，但是我相信你再次杀人的理由不会这么简单，我猜测，你是想通过再杀一人的方式，将自己的形象打造成连环杀人案的凶手，而陈氏一家三口则成为了失踪案，如此一来，就变成了两个案子，成功的迷惑了警方。”
林鹿此时已经麻了，她知道这个案子不简单，但是没想到如此的错综复杂：“后面呢，他为什么要杀后面两个人。”
方离没有理会她，而是笑着继续说道：“你为了防止失踪案跟自己扯上关系，杀了咖啡店老板，这是第一层。”
“为了不让警方怀疑这些都出自同一个人之手，也有满足自己杀人的欲望，你在医院又杀了一个人，将其分成了两个不同的案子用以迷惑警方，这是第二层。”
“随后，你出于对自己女朋友的愧疚，所以杀掉了曾经试图猥亵陈倩的音乐老师，到这里，连环凶杀案已经彻底成立，并且几位受害者之间没有丝毫联系，也没有任何交集点，而真正的关键就是案子里隐藏的第五人，也就是失踪案里的陈倩，这是第三层。”
方离接着又说：“不仅如此，张锦初思考的还很多，你应该有假设，有一个人能站在第四层，看穿失踪案跟凶杀案之间的关联，所以第四位受害者又出现了，她跟前面三位不同，跟陈倩也没有关系，而医院里杀的那个人，准确来说跟陈倩也没有关系，这就是第五层。”
张锦初冷笑了起来：“而你站在大气层是吧，方警官。”
方离笑眯眯的说：“那当然了，我早就有预想到，如果没有办法抓到实质性的证据该怎么办，那天我去找张锦初，一方面是想验证自己心里的想法，还有一方面，就是利用了张锦初的心理，让他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他对自己的计划很有信心，所以当我找上门来的时候，他就开始审视自己到底哪里出现了差错，一番审视之后，他怀疑是杀都市女白领，也就是第四位受害者的时候，有一个目击证人看到了他的背影，但是没有看到他的全貌，而实际上，那位目击证人，也就是谭元元根本没有看到张锦初，她只看到了尸体，但张锦初赌不起，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打算杀掉谭元元。”
方离清了清嗓子接着说：“不仅如此，张锦初还很巧妙的将我们分散了出去，我在去医院的车上的时候一直在想这件事情，后面我想到能计划出这么缜密的犯罪的你，是个很聪明的人，我找你的目的确实有打草惊蛇，让你不得不再次进行犯罪，只有这样才能有实质性的证据，才能抓到你，但是我没有想到你会狗急跳墙一般，选择在人流量多的地方大开杀戒，幸好我反应过来了，看似只有三个答案的选择题，还有第四个答案，也就是谭元元。”
张锦初一言不发，死死的盯着方离。
方离的推断并没有错误，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但是方离显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笑眯眯的问张锦初：“现在能说，到底是谁一直在背后帮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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