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打磨心性，二阶武者
鹤轩武馆内，师兄们集聚一堂，崔鹤轩看着手里的信件，面色凝重。
这番景象已经持续了数分钟，一旁的大师兄石凯忍受不了这样的死寂，主动打破了沉默。
“林师弟，你平日可曾得罪了什么？”
林问仔细回想，他来到江陵县城后，从未和什么人起过冲突，和气生财的道理他是懂得，前世的法制教育，更是让他为人谦逊，习武也非是为了争斗，而是为了工作和生活。
硬要说得罪了谁……
“短打帮曾经多次邀请我，但是我一直保持拒绝态度。”
“近一个月，他们也试图堵截我好多次，但都没能抓到我，恐怕对我怀恨已久。”
“现在绑走李六，可能是见到我和李六走的近。”
林问自己与短打帮的事情如实告诉了崔鹤轩，周围人听了，纷纷表示理解。
“果然是那群败类，他们眼里不是朋友就是敌人，几次拉你入伙不成，现在恐怕是想要除掉你。”
“我听说最近短打帮势力扩张的很快，外城好些店铺的掌柜，要么已经被替换成了短打帮的人，要么就是被短打帮控制住。”
“不知道衙门和内城的那些贵人收了什么好处，对这群人是百般纵容，这群流民就该全部死在荒野上……啊，林师弟，我不是说你，就事论事。”
听着周围人叽叽喳喳的讨论，崔鹤轩抬起手，所有人顿时都闭上了嘴。
周围安静下来后，他开了口：
“所有人都回去练武，林问和石凯留下。”
弟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还想说什么，但很快就被另一人拉住，最后每个人都乖乖遵守了师傅的命令。
石凯和林问留下后，崔鹤轩看向林问：
“短打帮的事情，为师知道一些，驻扎在东巷的一段武者只有一人，使得是飞花剑，他是个野路子，身法、心法皆不如你，但你若被他近了身，若不死斗，胜算不高。”
“你敢吗？”
林问立时答道：
“我敢去。”
崔鹤轩呵呵一笑：
“我可没问你这个。”
“我问的是，若他与你死斗，你敢下杀手吗？”
林问哑然，崔鹤轩在问的是他敢不敢杀人。
前世他遵纪守法，穿越后半个月的流民生活，他见了太多惨象，却也从未起过害人之心。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稳定的生活，却又遇上了非流血不可解决的事情。
石凯看到林问愣住，主动请缨：
“师傅，林师弟还年轻，让我同去，我定然不会让您的武功受辱。”
崔鹤轩抬起手，让石凯不要说话，他接着说道：
“李六无辜，因你受罪。”
“短打帮能站稳脚跟，自是心狠手辣，你去了，李六也未必能平安。”
“若李六因你而死，你当如何？”
林问被问的心慌，他从未想过，自己一直躲着短打帮，一直逃避问题，最后却牵连了自己这为数不多的朋友。
各式各样的杂念在脑中盘踞，让他不知道要如何决定。
忽然，一丝凉意自心头升起，刹那间头脑清明，林问深吸一口气，又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
“师傅，请让石凯师兄随我一同去救李师兄。”
林问郑重说道，他摈弃杂念，遵循本心而动：
“若李师兄因我而死，我必定将贼人手刃，哪怕同归于尽。”
说罢，林问又转向石凯：
“师兄，请等我片刻。”
石凯：“你要去干嘛？”
林问：“取刀！”
片刻后，林问带刀而来，在崔鹤轩面前发下毒誓，率先出发。
石凯没有立即跟上，而是不解的问崔鹤轩：
“师傅，为何要逼林师弟？”
崔鹤轩茗了一口茶，答道：
“玉不琢，不成器。”
“我肯免费教他，自是日后要用他。”
“今日这一难，恰是对他的磨练，你去吧，记住，莫要抢了风头。”
石凯眼睛一亮，当即点头，转身跟上了林问。
两人在路上商议好，一前一后，一明一暗。
只不过，在明的是石凯，在暗说是林问。
目标地点的六十八号一处看上去很老旧的宅子，石凯没有敲门，而是直接翻过院子进去，一脚撩倒被安排在门后的喽啰，单脚抵住对方下巴，只要稍一用力，就能踏碎脖颈。
“敢绑我们鹤轩武馆的人，你们真是胆大包天。”
“说，人在哪儿，三秒内答不出来，我就踏碎你的脖子！”
石凯平日和眉善目，但不妨碍他个一米九的壮汉，凶起来真如恶煞一般。
小喽啰哪里有什么骨气，他自个儿也没想到，自己守在门口，原本林问一敲门就开始打信号，结果来的不是林问，对方甚至还没走大门。
其他人就在后院，只要自己吼一嗓子，就能告知，可被抵住脖子，哪里还敢动弹。
“后院，他们都在后院。”
“大哥，我只是个负责开门的，求您网开一面啊。”
石凯点了点头，问道：
“你识字吗？”
小喽啰立马应道：“识得，小的也是有个不错的出身，三岁识千字，五岁背古诗。”
“识字就好，好叫你明白。”
石凯挪开脚，脚尖如旋风似得在喽啰眼前的地上刻出四个字。
“这是什么字？”
“自……寻死路？”
石凯嗯了一声：
“让你活着，岂不让人以为我们鹤轩武馆，可随意拿捏？”
“我们可不是裁缝铺或者烧饼摊，我们是武馆，人人修习杀伐术的武馆。”
“你既然自寻死路，我便来送你上路。”
石凯微微发力，只听一声脆响，小喽啰死不瞑目。
他紧接着几个纵步上了房子，后院等着林问的殷善等人瞧见石凯，纷纷大惊失色，但殷善终究是一阶武者，反应速度快上一些，厉声道：
“是鹤轩武馆的大师兄，兄弟们，围住他，我们有人质在手上，他不敢妄动！”
殷善大喊一声，短打帮的帮众们顿时觉得优势又回到自己这边，石凯一落地，就抄着棍棒菜刀将他围住。
他们正等着殷善下一步指示，其中一人回身一看，殷善一个翻身就过了墙，出了后院。
“早就听说石凯已经是二段武者，震山掌、随形腿，同境界难遇敌手，还好老子跑得快。”
殷善刚松口气，忽然感觉背后冷风袭来，迅速一闪，人躲开，剑却被打落在地。
待到他回身看是，瞧见了偷袭他的不是别人，正是林问。
瞧见他，殷善喜笑颜开。
这番景象已经持续了数分钟，一旁的大师兄石凯忍受不了这样的死寂，主动打破了沉默。
“林师弟，你平日可曾得罪了什么？”
林问仔细回想，他来到江陵县城后，从未和什么人起过冲突，和气生财的道理他是懂得，前世的法制教育，更是让他为人谦逊，习武也非是为了争斗，而是为了工作和生活。
硬要说得罪了谁……
“短打帮曾经多次邀请我，但是我一直保持拒绝态度。”
“近一个月，他们也试图堵截我好多次，但都没能抓到我，恐怕对我怀恨已久。”
“现在绑走李六，可能是见到我和李六走的近。”
林问自己与短打帮的事情如实告诉了崔鹤轩，周围人听了，纷纷表示理解。
“果然是那群败类，他们眼里不是朋友就是敌人，几次拉你入伙不成，现在恐怕是想要除掉你。”
“我听说最近短打帮势力扩张的很快，外城好些店铺的掌柜，要么已经被替换成了短打帮的人，要么就是被短打帮控制住。”
“不知道衙门和内城的那些贵人收了什么好处，对这群人是百般纵容，这群流民就该全部死在荒野上……啊，林师弟，我不是说你，就事论事。”
听着周围人叽叽喳喳的讨论，崔鹤轩抬起手，所有人顿时都闭上了嘴。
周围安静下来后，他开了口：
“所有人都回去练武，林问和石凯留下。”
弟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还想说什么，但很快就被另一人拉住，最后每个人都乖乖遵守了师傅的命令。
石凯和林问留下后，崔鹤轩看向林问：
“短打帮的事情，为师知道一些，驻扎在东巷的一段武者只有一人，使得是飞花剑，他是个野路子，身法、心法皆不如你，但你若被他近了身，若不死斗，胜算不高。”
“你敢吗？”
林问立时答道：
“我敢去。”
崔鹤轩呵呵一笑：
“我可没问你这个。”
“我问的是，若他与你死斗，你敢下杀手吗？”
林问哑然，崔鹤轩在问的是他敢不敢杀人。
前世他遵纪守法，穿越后半个月的流民生活，他见了太多惨象，却也从未起过害人之心。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稳定的生活，却又遇上了非流血不可解决的事情。
石凯看到林问愣住，主动请缨：
“师傅，林师弟还年轻，让我同去，我定然不会让您的武功受辱。”
崔鹤轩抬起手，让石凯不要说话，他接着说道：
“李六无辜，因你受罪。”
“短打帮能站稳脚跟，自是心狠手辣，你去了，李六也未必能平安。”
“若李六因你而死，你当如何？”
林问被问的心慌，他从未想过，自己一直躲着短打帮，一直逃避问题，最后却牵连了自己这为数不多的朋友。
各式各样的杂念在脑中盘踞，让他不知道要如何决定。
忽然，一丝凉意自心头升起，刹那间头脑清明，林问深吸一口气，又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
“师傅，请让石凯师兄随我一同去救李师兄。”
林问郑重说道，他摈弃杂念，遵循本心而动：
“若李师兄因我而死，我必定将贼人手刃，哪怕同归于尽。”
说罢，林问又转向石凯：
“师兄，请等我片刻。”
石凯：“你要去干嘛？”
林问：“取刀！”
片刻后，林问带刀而来，在崔鹤轩面前发下毒誓，率先出发。
石凯没有立即跟上，而是不解的问崔鹤轩：
“师傅，为何要逼林师弟？”
崔鹤轩茗了一口茶，答道：
“玉不琢，不成器。”
“我肯免费教他，自是日后要用他。”
“今日这一难，恰是对他的磨练，你去吧，记住，莫要抢了风头。”
石凯眼睛一亮，当即点头，转身跟上了林问。
两人在路上商议好，一前一后，一明一暗。
只不过，在明的是石凯，在暗说是林问。
目标地点的六十八号一处看上去很老旧的宅子，石凯没有敲门，而是直接翻过院子进去，一脚撩倒被安排在门后的喽啰，单脚抵住对方下巴，只要稍一用力，就能踏碎脖颈。
“敢绑我们鹤轩武馆的人，你们真是胆大包天。”
“说，人在哪儿，三秒内答不出来，我就踏碎你的脖子！”
石凯平日和眉善目，但不妨碍他个一米九的壮汉，凶起来真如恶煞一般。
小喽啰哪里有什么骨气，他自个儿也没想到，自己守在门口，原本林问一敲门就开始打信号，结果来的不是林问，对方甚至还没走大门。
其他人就在后院，只要自己吼一嗓子，就能告知，可被抵住脖子，哪里还敢动弹。
“后院，他们都在后院。”
“大哥，我只是个负责开门的，求您网开一面啊。”
石凯点了点头，问道：
“你识字吗？”
小喽啰立马应道：“识得，小的也是有个不错的出身，三岁识千字，五岁背古诗。”
“识字就好，好叫你明白。”
石凯挪开脚，脚尖如旋风似得在喽啰眼前的地上刻出四个字。
“这是什么字？”
“自……寻死路？”
石凯嗯了一声：
“让你活着，岂不让人以为我们鹤轩武馆，可随意拿捏？”
“我们可不是裁缝铺或者烧饼摊，我们是武馆，人人修习杀伐术的武馆。”
“你既然自寻死路，我便来送你上路。”
石凯微微发力，只听一声脆响，小喽啰死不瞑目。
他紧接着几个纵步上了房子，后院等着林问的殷善等人瞧见石凯，纷纷大惊失色，但殷善终究是一阶武者，反应速度快上一些，厉声道：
“是鹤轩武馆的大师兄，兄弟们，围住他，我们有人质在手上，他不敢妄动！”
殷善大喊一声，短打帮的帮众们顿时觉得优势又回到自己这边，石凯一落地，就抄着棍棒菜刀将他围住。
他们正等着殷善下一步指示，其中一人回身一看，殷善一个翻身就过了墙，出了后院。
“早就听说石凯已经是二段武者，震山掌、随形腿，同境界难遇敌手，还好老子跑得快。”
殷善刚松口气，忽然感觉背后冷风袭来，迅速一闪，人躲开，剑却被打落在地。
待到他回身看是，瞧见了偷袭他的不是别人，正是林问。
瞧见他，殷善喜笑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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