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青楼风波
“爷，怎么才来啊，奴家可等您好久了。来，里面请。”
“哟，爷是不是不记得丽丽了，好久没来找奴家了。”
“爷，诶，爷，里面请。”
……
傍晚的等春阁，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灯红酒绿。
今晚是羽瑄姑娘的主场，经过一段时间的消息传播，羽瑄姑娘的追随者成倍的上涨，是以今天人格外的多。而元熙也只是被安排在羽瑄右后方弹琴做陪衬而已。
古琴声灵动悠长，又隐隐透露出一丝清冷，令人沉迷。
一曲作罢，掌声雷动。
“羽瑄姑娘，赏脸陪本大爷喝一杯。”
“羽瑄姑娘是我的，你凑什么热闹。本大爷出一千两，不知羽瑄姑娘可否作陪啊。”
“去你的，今晚羽瑄是我的。”
…
虽然等春阁早就有言在先，羽瑄只卖艺不卖身。但是羽瑄样貌不俗，而且气质清冷，不少的纨绔子弟就以驯服此等高冷美人为傲。每每羽瑄出场，看客中总免不了一番喧闹。
眼看着三五个公子打扮的男人便要开始上手了，这场景苗妈妈也是司空见惯了，早早地吩咐了打手出来制止争斗。可是其中一位蓝衣公子，却是个练家子，迅速打趴了其他几个纨绔，桌子椅子坏的不成样子不说，还伤了好几个杂役。妈妈见状不妙却也是没法制止。只见他飞身上台一把便抓住了羽瑄的手。
经此一变，羽瑄却还是一副淡淡的样子，头也不抬，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公子恕罪，奴家卖艺不卖身。”
“哟，还是个有骨气的妞儿，本大爷就喜欢这样的。”拉着羽瑄的手，还顺势摸了两把，就差把好色两字写在脸上了。
“公子自重。”羽瑄一个旋身，挣脱了被抓住的手。旁人来看，她不过是轻轻挣脱出来而已，而在元熙却看的清楚，那公子扣着羽瑄的手腕，若使蛮力肯定会伤了手腕。而她却是利用转身使了一个巧劲挣脱开来，可在与她为数不多的相处中也并未探出她是否有内力傍身。这个羽瑄不简单呐。
“你。”这名蓝衣公子挑眉看向自己还保持抓握动作的手，他本来笃定对方挣脱不开，也没想到一个区区弹琴的女子，怎么会如此的脱身之法。
“哈哈哈哈，羽瑄啊羽瑄，你可当真是个妙人啊。”蓝衣公子一瞬愣神之后便哈哈一笑。似乎并没有把刚刚这件事放在心上，也没有当众说破。
“公子过誉了。”羽瑄微微颔首，看上去一点都不介意被别人知道自己练武的事。
“哪里哪里，既然如此，还是在下打扰了，告辞。”既然无法得偿所愿，这男子也不多逗留，转身就踏出了等春阁。
有了这一闹，众人也没了听琴的心思，毕竟来得青楼，总不可能只是听琴而已。
“哎哎哎，公子，这些桌子椅子都被你打坏了，可遭不少钱呐。”回过神来，妈妈跑到门口，对着那抹蓝色的背影急匆匆地喊，可无奈人家公子已经走远了，无论是听没听见都是不会回来的了。
“妈妈，别着急，我去帮您把钱追回来就是了。”元熙收回看向门口的眼神，突然开口。
“行行行，你要是把钱追回来了，妈妈我准有赏赐。”别说是苗妈妈大方，只是这青楼的桌椅颇为讲究。镂空花的桌子，宽把手的椅子，都是为了方便姑娘们近距离接触顾客特意找木匠定制的。这笔费用不小，是无论如何也是要追回来的。
“谢谢妈妈。”元熙转身也出了等春阁。
身后，羽瑄收琴的动作一顿，垂下了眼帘。
元熙可不是真为了那桌椅的钱，多管闲事并不是她的风格。只是……
元熙一路行至一条窄巷内。
“你方才为何叫我出来。”
“姑娘别误会，我不过是看你长的不错，想约你出来聊聊天罢了。”
回话的赫然是刚刚青楼调戏羽瑄的蓝衣公子！
“约我出来？那又为何不与我当面说清，内力传密，公子当真是厉害啊。”
“姑娘懂得可不少啊。哈哈。自我介绍一下吧，在下莫元翳。刚刚听小姐你虽然弹的是那羽瑄姑娘琴声的和音，但技艺音律却丝毫不逊色于她，既然羽瑄看不上本公子，那你可愿陪本公子走一趟啊？”
“我为何要答应你？”
“为何？这不是姑娘方才自己说的吗？若想要桌子椅子的钱，就随我走一趟，否则，你可知这青楼妈妈的厉害？”
果然，这个叫莫元翳的根本就是冲着她来的，什么羽瑄不过就是个幌子。元熙并不知道对方找上她是为了什么，而且对方对于她一届女流却知道内力传密一事完全不惊讶，对方知道自己会武。虽然她没有可以隐藏自己的内力，但若是功力比她低的人万不可能探出她会武功。反而自己却感知不到对方功力。
元熙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这厮内力深厚，绝非简单的角色，须得小心应付。
“既如此，莫公子不妨直说。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姑娘莫急呀，还不知姑娘芳名。”轻摇手中折扇，眼中带着三分风流七分审视地看着元熙。
“元熙。”不需要遮掩名字，以对方的身手能力，查到自己名字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元熙？你叫元熙？”手中动作一顿，本来平淡的语调突然上挑，看向元熙的眼神也更加复杂了。
“公子？”看着对方怔愣的表情，元熙心下心思急转，手中运气内力，随时防备着。
“啊，元熙姑娘随在下来就是了。”不过一瞬，又换回了风流模样。
元熙跟着莫元翳来到一座茶楼内。
“二位客官可有座？”
“有，雅字一号。”
“好嘞，客官，还请随我来。”一挥布，一甩手，便领着莫元翳和元熙二人上了二楼。
进了雅字一号房的里间，靠窗坐有一个人，只是全身着黑衣，头还用斗笠遮住，让人看不清模样。
“师兄，那个叫羽瑄的女人果然不简单啊，不过我还带来了一个人，她估计能帮上我们的忙。”
看来莫元翳也是听命行事的，这个师兄怕也不是什么善茬，元熙心道。
“不知公子叫小女子来有什么吩咐？”
“你叫什么？”
“小女名元熙。”
“元熙？”
“额，这，元熙斗胆一问，您二位公子可是觉得小女的名字有何问题。”
为何一个两个都要揪着自己名字不放呢？
“你，你可知…”本来沉默着的莫元翳突然开口。
“元翳！未明真相前不可胡说。”
“是，师兄。”
“元熙姑娘，今天请你来，是有一事想问，你对那羽瑄知道多少？”
“羽瑄？以两位公子的能力岂能不知小女来到等春阁不过两天。只知道这羽瑄姑娘是等春阁的头牌琴师，其他的也是一概不知了。公子不妨直说到底要我做什么？”
“你倒是直爽，也罢，那你觉得羽瑄是个怎样的人呢？”
“公子莫要难为小女了，羽瑄姑娘是头牌，我又怎么能随意评论。”
虽然感觉对方并无敌意，但元熙也是知道祸从口出这个道理的。
“不说便不说罢，那你可愿帮我们一个忙？”
元熙一点都不想淌这趟浑水，可是她能感觉到这个黑衣男子内力深不可测，身后还站着一个莫元翳，自己硬来肯定是没有好处的，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你总得告诉我要我做什么？”
“这个简单，不过要你帮我们帮我偷出一个羽瑄用嘴唇碰过的物什，像羽瑄姑娘的口纸，或是她用过的茶杯。”
“你们要下毒？”虽说羽瑄与自己不熟，但是也能感觉到她在暗地里还是帮了自己的，否则自己一个新来的，怎能在等春阁里如此逍遥。虽然不知她为什么帮自己，但她也不是恩将仇报的人。
“元熙姑娘不必担心，我们不会害她。我习得一秘术，能以唇纹认人。”黑衣男子也不遮掩，直说道。
看来是要查羽瑄的身份啊，这个倒是简单。只不过，
“我如何能信你？”
“我不从屑骗人，你只要做完这件事，我们不会为难你。”
也罢，左右今天是躲不过的，只能先应承下来了。自己也总要在余郭呆上一段时日的，大不了在暗中保护羽瑄就是了。
“好吧，我可以帮你们，不过我可不会白白帮忙。”
“哦？你这丫头可真是有趣啊，还敢提条件？你就不怕我们卸磨杀驴，杀你灭口吗？”莫元翳有点惊讶于元熙的大胆。
“公子说笑，公子既然有心探究羽瑄姑娘，又偏偏在等春阁这么多人中找到我这么一个新来的，不就是看中我初来乍到定无背景，正是你们最好控制的人选。那这任务既是非我不可，我不是也有提条件的权利吗？若你们不信守承诺，我孑然一身也不怕鱼死网破。”
“哈哈哈哈哈哈。”莫元翳笑着叹道，“师兄，这个元熙当真不错啊。”
“若姑娘帮忙，在下不但陪你桌椅钱，还另给五十两银子你。这样，姑娘可还满意？”
“成交，可有期限？”
“姑娘倒是着急啊，直接给你六十两，多出来的十两银子就当是为我打坏了贵店的桌椅赔个不是了。那三日后，还是这个时间地点，莫某就恭候元熙姑娘了。”莫元翳顺势拱手道。
“元熙告辞。”事情并不复杂，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只期望不会节外生枝。不过此事过后，元熙也不想与这两尊佛再有瓜葛了。
“哟，爷是不是不记得丽丽了，好久没来找奴家了。”
“爷，诶，爷，里面请。”
……
傍晚的等春阁，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灯红酒绿。
今晚是羽瑄姑娘的主场，经过一段时间的消息传播，羽瑄姑娘的追随者成倍的上涨，是以今天人格外的多。而元熙也只是被安排在羽瑄右后方弹琴做陪衬而已。
古琴声灵动悠长，又隐隐透露出一丝清冷，令人沉迷。
一曲作罢，掌声雷动。
“羽瑄姑娘，赏脸陪本大爷喝一杯。”
“羽瑄姑娘是我的，你凑什么热闹。本大爷出一千两，不知羽瑄姑娘可否作陪啊。”
“去你的，今晚羽瑄是我的。”
…
虽然等春阁早就有言在先，羽瑄只卖艺不卖身。但是羽瑄样貌不俗，而且气质清冷，不少的纨绔子弟就以驯服此等高冷美人为傲。每每羽瑄出场，看客中总免不了一番喧闹。
眼看着三五个公子打扮的男人便要开始上手了，这场景苗妈妈也是司空见惯了，早早地吩咐了打手出来制止争斗。可是其中一位蓝衣公子，却是个练家子，迅速打趴了其他几个纨绔，桌子椅子坏的不成样子不说，还伤了好几个杂役。妈妈见状不妙却也是没法制止。只见他飞身上台一把便抓住了羽瑄的手。
经此一变，羽瑄却还是一副淡淡的样子，头也不抬，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公子恕罪，奴家卖艺不卖身。”
“哟，还是个有骨气的妞儿，本大爷就喜欢这样的。”拉着羽瑄的手，还顺势摸了两把，就差把好色两字写在脸上了。
“公子自重。”羽瑄一个旋身，挣脱了被抓住的手。旁人来看，她不过是轻轻挣脱出来而已，而在元熙却看的清楚，那公子扣着羽瑄的手腕，若使蛮力肯定会伤了手腕。而她却是利用转身使了一个巧劲挣脱开来，可在与她为数不多的相处中也并未探出她是否有内力傍身。这个羽瑄不简单呐。
“你。”这名蓝衣公子挑眉看向自己还保持抓握动作的手，他本来笃定对方挣脱不开，也没想到一个区区弹琴的女子，怎么会如此的脱身之法。
“哈哈哈哈，羽瑄啊羽瑄，你可当真是个妙人啊。”蓝衣公子一瞬愣神之后便哈哈一笑。似乎并没有把刚刚这件事放在心上，也没有当众说破。
“公子过誉了。”羽瑄微微颔首，看上去一点都不介意被别人知道自己练武的事。
“哪里哪里，既然如此，还是在下打扰了，告辞。”既然无法得偿所愿，这男子也不多逗留，转身就踏出了等春阁。
有了这一闹，众人也没了听琴的心思，毕竟来得青楼，总不可能只是听琴而已。
“哎哎哎，公子，这些桌子椅子都被你打坏了，可遭不少钱呐。”回过神来，妈妈跑到门口，对着那抹蓝色的背影急匆匆地喊，可无奈人家公子已经走远了，无论是听没听见都是不会回来的了。
“妈妈，别着急，我去帮您把钱追回来就是了。”元熙收回看向门口的眼神，突然开口。
“行行行，你要是把钱追回来了，妈妈我准有赏赐。”别说是苗妈妈大方，只是这青楼的桌椅颇为讲究。镂空花的桌子，宽把手的椅子，都是为了方便姑娘们近距离接触顾客特意找木匠定制的。这笔费用不小，是无论如何也是要追回来的。
“谢谢妈妈。”元熙转身也出了等春阁。
身后，羽瑄收琴的动作一顿，垂下了眼帘。
元熙可不是真为了那桌椅的钱，多管闲事并不是她的风格。只是……
元熙一路行至一条窄巷内。
“你方才为何叫我出来。”
“姑娘别误会，我不过是看你长的不错，想约你出来聊聊天罢了。”
回话的赫然是刚刚青楼调戏羽瑄的蓝衣公子！
“约我出来？那又为何不与我当面说清，内力传密，公子当真是厉害啊。”
“姑娘懂得可不少啊。哈哈。自我介绍一下吧，在下莫元翳。刚刚听小姐你虽然弹的是那羽瑄姑娘琴声的和音，但技艺音律却丝毫不逊色于她，既然羽瑄看不上本公子，那你可愿陪本公子走一趟啊？”
“我为何要答应你？”
“为何？这不是姑娘方才自己说的吗？若想要桌子椅子的钱，就随我走一趟，否则，你可知这青楼妈妈的厉害？”
果然，这个叫莫元翳的根本就是冲着她来的，什么羽瑄不过就是个幌子。元熙并不知道对方找上她是为了什么，而且对方对于她一届女流却知道内力传密一事完全不惊讶，对方知道自己会武。虽然她没有可以隐藏自己的内力，但若是功力比她低的人万不可能探出她会武功。反而自己却感知不到对方功力。
元熙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这厮内力深厚，绝非简单的角色，须得小心应付。
“既如此，莫公子不妨直说。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姑娘莫急呀，还不知姑娘芳名。”轻摇手中折扇，眼中带着三分风流七分审视地看着元熙。
“元熙。”不需要遮掩名字，以对方的身手能力，查到自己名字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元熙？你叫元熙？”手中动作一顿，本来平淡的语调突然上挑，看向元熙的眼神也更加复杂了。
“公子？”看着对方怔愣的表情，元熙心下心思急转，手中运气内力，随时防备着。
“啊，元熙姑娘随在下来就是了。”不过一瞬，又换回了风流模样。
元熙跟着莫元翳来到一座茶楼内。
“二位客官可有座？”
“有，雅字一号。”
“好嘞，客官，还请随我来。”一挥布，一甩手，便领着莫元翳和元熙二人上了二楼。
进了雅字一号房的里间，靠窗坐有一个人，只是全身着黑衣，头还用斗笠遮住，让人看不清模样。
“师兄，那个叫羽瑄的女人果然不简单啊，不过我还带来了一个人，她估计能帮上我们的忙。”
看来莫元翳也是听命行事的，这个师兄怕也不是什么善茬，元熙心道。
“不知公子叫小女子来有什么吩咐？”
“你叫什么？”
“小女名元熙。”
“元熙？”
“额，这，元熙斗胆一问，您二位公子可是觉得小女的名字有何问题。”
为何一个两个都要揪着自己名字不放呢？
“你，你可知…”本来沉默着的莫元翳突然开口。
“元翳！未明真相前不可胡说。”
“是，师兄。”
“元熙姑娘，今天请你来，是有一事想问，你对那羽瑄知道多少？”
“羽瑄？以两位公子的能力岂能不知小女来到等春阁不过两天。只知道这羽瑄姑娘是等春阁的头牌琴师，其他的也是一概不知了。公子不妨直说到底要我做什么？”
“你倒是直爽，也罢，那你觉得羽瑄是个怎样的人呢？”
“公子莫要难为小女了，羽瑄姑娘是头牌，我又怎么能随意评论。”
虽然感觉对方并无敌意，但元熙也是知道祸从口出这个道理的。
“不说便不说罢，那你可愿帮我们一个忙？”
元熙一点都不想淌这趟浑水，可是她能感觉到这个黑衣男子内力深不可测，身后还站着一个莫元翳，自己硬来肯定是没有好处的，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你总得告诉我要我做什么？”
“这个简单，不过要你帮我们帮我偷出一个羽瑄用嘴唇碰过的物什，像羽瑄姑娘的口纸，或是她用过的茶杯。”
“你们要下毒？”虽说羽瑄与自己不熟，但是也能感觉到她在暗地里还是帮了自己的，否则自己一个新来的，怎能在等春阁里如此逍遥。虽然不知她为什么帮自己，但她也不是恩将仇报的人。
“元熙姑娘不必担心，我们不会害她。我习得一秘术，能以唇纹认人。”黑衣男子也不遮掩，直说道。
看来是要查羽瑄的身份啊，这个倒是简单。只不过，
“我如何能信你？”
“我不从屑骗人，你只要做完这件事，我们不会为难你。”
也罢，左右今天是躲不过的，只能先应承下来了。自己也总要在余郭呆上一段时日的，大不了在暗中保护羽瑄就是了。
“好吧，我可以帮你们，不过我可不会白白帮忙。”
“哦？你这丫头可真是有趣啊，还敢提条件？你就不怕我们卸磨杀驴，杀你灭口吗？”莫元翳有点惊讶于元熙的大胆。
“公子说笑，公子既然有心探究羽瑄姑娘，又偏偏在等春阁这么多人中找到我这么一个新来的，不就是看中我初来乍到定无背景，正是你们最好控制的人选。那这任务既是非我不可，我不是也有提条件的权利吗？若你们不信守承诺，我孑然一身也不怕鱼死网破。”
“哈哈哈哈哈哈。”莫元翳笑着叹道，“师兄，这个元熙当真不错啊。”
“若姑娘帮忙，在下不但陪你桌椅钱，还另给五十两银子你。这样，姑娘可还满意？”
“成交，可有期限？”
“姑娘倒是着急啊，直接给你六十两，多出来的十两银子就当是为我打坏了贵店的桌椅赔个不是了。那三日后，还是这个时间地点，莫某就恭候元熙姑娘了。”莫元翳顺势拱手道。
“元熙告辞。”事情并不复杂，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只期望不会节外生枝。不过此事过后，元熙也不想与这两尊佛再有瓜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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