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下）– 通往地下城
领头的向墙壁上的对讲机说：“你们安排一位女子进来吧，等下有一位女士还有一位缺氧的年轻人。”
对讲机那里传来一道深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好的，我安排麦琪和一位护士过去，你带他们进来做全身检查吧。”
领头听后打开了那道门，转身对国伟三人说：“你们的背包我会拿去消毒先，等下有人会还给你们，进去吧，有人会接应你们。”
国伟三人默默走去那道门，然后国伟问：“你们这里还有电源？”
“不然为什么我们要住下来地下城呢？”领头的笑着答复后，便用手轻拍国伟肩膀示意他继续前行。
踏进另一间房内，国伟三人的脚板立刻感觉到冰冷的瓷砖带来的寒气，他们看着前面的显示屏，走到房间中央。
对讲机传来跟刚才一样的声音：“请站好，把你们的双手举起，现在要替你们消毒和冲洗，水温是30摄氏度，以喷发形态射向你们，会有点疼，请忍耐。”
话音刚落，水便从四面八方向国伟三人喷射，一开始是带有消毒药水的味道，过不久转换成肥皂水，最后变成清水。
满地的水顺着地下的弧度，流向了靠近墙壁的排水孔。
当水停止喷射后，一股强而有力的温风吹向他们，不一会儿，三人由头到脚都干透了，没有一滴水珠的痕迹。
对讲机：“好的，请你们去前面的房间领取衣裤和鞋子，谢谢。”
当对讲机结束通话的同一时间，前面的门自动打开了。
国伟三人用双手遮住下体慢慢的往前面碎步行走。
他们一踏进房间后，那道门立即关上，在他们面前有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白色的衣服，裤子和球鞋。
建庭边穿衣服边说：“太爽了！想不到地下城是有电源的！你们刚才看到吗？！自动门哦！对讲机咧！现在这房间还有冷气！太舒服了！”
季平：“太出乎意料了！想不到这地下城能有电源，但他们怎么在地底下发电呢？”
建庭：“发电不是重点，重点是等下地下城到底是什么模样！”
国伟：“建庭，你冷静点好吗？别忘了，你父母还在居銮等着你，我们需要尽快找到婉婷和这里的负责人，把大停电的原因和后果都问清楚。”
建庭：“这我明白，但你不感到震撼吗？电哦！”
国伟：“我确实被吓到了，在地底下到底要怎么发电呢？”
建庭叹气和摇摇头：“对你两只牛弹琴了。”
当他们都穿好后，有两位身穿蓝衣的男子走了进来。
其中一位男子说：“请你们三位跟我们来，现在带你们去医务室做简单的身体检查。”
国伟三人便随那三人走出房间，来到一条长长的走廊。
季平：“不好意思，我想请问其他人呢？怎么这里看起来冷冷清清的？”
蓝衣男子：“你们现在到的这区是验证区，你们还没正式进入地下城，等做了身体检查，自然会有人带你们去。”
国伟：“那我妹妹呢？我几时可以和她见面？”
两位蓝衣男子并没有继续解答。
他们被带到一道门前，门前站有两位身穿青衣拿着警棍站岗的男子，那门按有感应器，当国伟三人站在门前，们立即打开。
当他们走了进去，发现这是一间设备齐全的医务室，里面的仪器都一应俱全。
在医务室里，有三位身穿黄衣的人正等待着。
其中一人热情的说：“Hi，你们都过来坐。”
国伟三人各别走去那三人面前坐下。
国伟对面坐着的是一位女士，年龄大约四十多岁，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
女士拿出一个仪器后说：“先伸出你的左手，我先跟你量血压和脉搏，你最近这两星期有发烧，咳嗽还是任何不舒服吗？”
国伟配合的伸出左手放在桌面上，眼睛不断四处观望着。
女士笑了笑问：“你对诊疗室那么好奇吗？以前都没看过医生吗？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哦～”
国伟回过神后说：“没有，我这几年都很健康，连发烧都没有。”
女士：“那很好哦！证明你年轻力壮，抵抗力强！那你有对任何食物还是药物过敏吗？之前有动过任何手术吗？”
国伟：“没有动过手术，过敏我就不清楚，但我什么都吃，没有不良反应。”
女士：“嘻嘻，什么都吃就对了！人什么营养都需要摄取的哦！”
国伟：“不好意思，我一直问人，但都没有人要回答我，你可以答我一些疑问吗？”
女士：“当然可以啊，只要我知道都会跟你说。”
国伟：“你们很早就来地下城居住了吗？”
女士从抽屉里拿出了手机，打开屏幕后滑动着：“恩，有3年2个月在加5天了。”
国伟发现女士手上的手机后，立即问：“那今天是几月几号几年呢？”
女士：“2032年，10月2号，下午6点正。”
国伟喃喃自语：“转眼已经过了三年多了。。。”
女士：“什么过了？”
国伟：“没什么，对了，这里穿衣服是根据颜色的吗？”
女士：“是的，这我就不多说了，等下有专业人员会跟你们讲解的。”
国伟：“你们这里都不习惯回答问题吗？”
女士：“不是的，就这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专业，负责各自的东西，如果给你错误的资讯就不太好。”
国伟：“那你是在大停电后才进入地下城吗？”
女士：“没有，我是最早一批来到的，在大停电还没发生前，因为这里也需要启动运转，所以我在大停电发生的半年前就下来了。”
国伟：“你家人呢？”
女士：“就我跟我丈夫都来地下城，他负责这里的电子设备。”
国伟：“那你的父母，兄弟姐妹和孩子呢？”
女士：“我父母过世很多年了，我就独生女，也没有孩子哦。”
国伟：“那你怎么拿到进来这里的名额？”
女士：“就有一天，突然收到一封电邮，是政府要求我和老公去面试，然后糊里糊涂的，就来到这里了。”
国伟：“没有特别原因了吗？”
女士：“怎么啦？还需要什么原因吗？”
国伟：“没什么了，我就随口问问。”
这时，建庭做过来拍了拍国伟的肩膀。
“我上次中的枪伤好像还有子弹碎片在里面，需要做扫描哦。”
国伟：“严重吗？”
建庭：“应该是小事，我就跟医生说最近有点酸痛，然后他这样提议，你们如果好了的话，就先出去吧，不需要等我。”
国伟点点头：“好的，你自己要小心。”
建庭随后跟着他的医生走出了医务室。
女士：“我发现你有一点贫血哦，我会开一些补血的药物给你，记得准时服用。”
国伟：“好的，谢谢你，我可以走了对吗？”
女士：“是的，等下你去到地下城，拿我开的这张药单，找一件药物所拿，这次是免费的哦。”
国伟：“在这里也需要付费吗？”
女士：“那当然！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呢？你看我这里。”
女士提起袖子，在她的右腕上，有一排条码的纹身。
“等下你也会有这串条码，我们在地下城消费，都是扫码的哦。”女士嬉笑的解释。
国伟：“好的，我明白了。”
国伟起身时，看见季平也朝他走了过来。
季平：“庭哥呢？他去那了？”
国伟：“他上次中枪伤的地方可能还有子弹碎片，医生带他去做扫描。”
季平：“是吗？我那时候帮他处理伤口是已经很仔细了，怎么会这样？”
国伟：“小事吧了，我们走吧。”
国伟四处观看，发现医务室里就只有刚才进来的那道门。
“对的，这里就一道门而已，你们出去后，门前的那两位守卫会带你们去地下城了。”刚才帮国伟体检的女士热心的解释。
“好的，谢谢你。”国伟礼貌跟她道谢和点头后，便往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后，那两位穿着青衣的守卫，便带他们往走廊继续往下走。
当他们来到一道门前，那两位守卫把门打开后示意他们进去。
国伟在那门上，看到了挂着“面试”的牌面。
当国伟和季平进去后，看见里面有一位满头白发和穿着黑衣的男子正坐着等候。
“你们好，我叫约翰，你们请坐。”
在桌面上，放着一本档案。
季平礼貌的答复着：“约翰，你好。”
约翰翻开了面前的档案后说：“你们都是陈婉婷的哥哥？”
国伟：“我是婉婷的哥哥，我叫国伟，而他叫王季平，还有一位是林建庭。”
约翰拿笔在档案里写下一些文字后问：“但根据陈婉婷的档案，她争取的另3位名额，分别是给你和父母，怎么会变成带朋友来呢？”
国伟：“我母亲过世了，父亲之前受伤，现在健康很差，我坦白跟你说吧，我是来带我妹走的。”
约翰：“带她走？现在地面上的日子都过的很好吗？”
国伟：“虽然没有电源了，但我们还是能生存下去，我们自给自足，有耕种有养畜，住的靠近水源，不能说丰衣足食，但肯定能三餐温饱。”
约翰：“那你在你还没进入地下城看过，也不知道接下来地面上会发生的事。”
国伟：“会发生什么事呢？”
约翰直接省略过国伟的问题然后说：“告诉我你们之前的教育背景吧。”
国伟把三人的大学专业简单交代。
约翰接下来继续提问关于他们的工作背景，社会背景，语言能力等等。
约翰：“那你们简单描述一下，你们有什么优点和强项。”
国伟：“够了！约翰先生，我刚才已经跟你坦白了，我们不会在这里逗留太久，你不需要对我们了解的太深入。”
约翰：“你不需要向我解释太多，现在我提问，你们回答，justthatsimple，alright?（就这么简单，好吗？）”
国伟无奈的点点头。
接下来，约翰有继续提问了十来分钟，整个过程就好比面试工作。
约翰：“很好，我对你们三位有很好的了解了，我会把这些资料交给我的手下，让他们帮你们安排工作。”
当国伟要开口说话时，约翰举起手制止了。
约翰：“现在，让我明确告诉你们我的身份，我穿这套黑衣西装服，代表我是这里的负责人之一，权利是最大的，所以我接下来说的，你们必须牢记。”
约翰站了起来，按了手上的仪器，投影机把画面打在侧边的墙壁上。
“第一，大停电前的法律，在这里一样生效。”
“第二，你们被安排的工作，一定要尽全力完成，没有借口，没有延迟。”
“第三，谣言，当你们发现任何谣言，必须立即通报安保人员，就是穿青色制服的，而制造谣言的，会被驱逐出地下城。”
“第四，投票权，只要你们进入地下城，你们就自动成为公民，有投票选出你们心意的总理。”
“第五，升迁，只要你们在自己的工作领域，有超凡的表现，你们也有机会像我一样，从白衣，跃升穿黑色西服，变成地下城的负责人之一。”
“就这五条，不难记住吧？”约翰微笑的说着，然后走去把门打开，把在门口站岗的那两位保安人员叫了进来。
“带他们去登记和纹条码，然后就可以带他们进入地下城了。”
“是！”两位保安人员答复后向约翰敬礼。
国伟：“我的妹妹呢？我几时能见她？”
约翰并没有理会国伟的发问，径直的走出面试房。
“请跟我们来”青衣的保安人说道。
国伟和季平跟他们在走廊继续往下走，然后来到了尽头，前面有一道玻璃门自动打开。
这房间里，有一位男子站在柜台上，穿着蓝色衣服。
“你先站进来吧，把你的手掌按在这玻璃上。”那男子指着季平说道。
季平走上去柜台，把手按在玻璃上，那玻璃立刻发出光芒扫描着季平的手纹，同时间有一个机械手从天花板伸了下来。
男子：“你是用左手还是右手写字？”
季平：“右手。”
季平答复后，那机器手立即去他右手的手腕上，固定好后开始纹身。
季平：“啊～痛！”
男子：“痛，是正常的，啊～好怀恋这操作哦，有3年多没说这梗了。”
不一会儿，那机器手便从季平手腕上离开，重新回去天花板，而季平的手腕上，出现了一排条码和通红的肤色。
男子：“好了，这部手机是给你的，你可以下去了，next（下一位）。”
国伟站上去柜台后，也经过了刚才一样的操作，只是他没有喊一声痛。
男子：“唷～不错哦，能忍痛的男子最帅！哇～这梗我也三年多没说了～”
国伟也拿了一部手机，下了柜台后，看着手腕上通红的条码。
男子：“好的，出口那里有你们的背包，记得拿哦，Welcometoundergroundcity，allthebest（欢迎来到地下城，一切顺利）。”
男子说后，在另一边的大门打开了，一阵吵杂声传了进来。
国伟和季平拿起各自的背包，慢慢的走了出去，看到眼前的一切，他们两人都傻眼了。
对讲机那里传来一道深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好的，我安排麦琪和一位护士过去，你带他们进来做全身检查吧。”
领头听后打开了那道门，转身对国伟三人说：“你们的背包我会拿去消毒先，等下有人会还给你们，进去吧，有人会接应你们。”
国伟三人默默走去那道门，然后国伟问：“你们这里还有电源？”
“不然为什么我们要住下来地下城呢？”领头的笑着答复后，便用手轻拍国伟肩膀示意他继续前行。
踏进另一间房内，国伟三人的脚板立刻感觉到冰冷的瓷砖带来的寒气，他们看着前面的显示屏，走到房间中央。
对讲机传来跟刚才一样的声音：“请站好，把你们的双手举起，现在要替你们消毒和冲洗，水温是30摄氏度，以喷发形态射向你们，会有点疼，请忍耐。”
话音刚落，水便从四面八方向国伟三人喷射，一开始是带有消毒药水的味道，过不久转换成肥皂水，最后变成清水。
满地的水顺着地下的弧度，流向了靠近墙壁的排水孔。
当水停止喷射后，一股强而有力的温风吹向他们，不一会儿，三人由头到脚都干透了，没有一滴水珠的痕迹。
对讲机：“好的，请你们去前面的房间领取衣裤和鞋子，谢谢。”
当对讲机结束通话的同一时间，前面的门自动打开了。
国伟三人用双手遮住下体慢慢的往前面碎步行走。
他们一踏进房间后，那道门立即关上，在他们面前有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白色的衣服，裤子和球鞋。
建庭边穿衣服边说：“太爽了！想不到地下城是有电源的！你们刚才看到吗？！自动门哦！对讲机咧！现在这房间还有冷气！太舒服了！”
季平：“太出乎意料了！想不到这地下城能有电源，但他们怎么在地底下发电呢？”
建庭：“发电不是重点，重点是等下地下城到底是什么模样！”
国伟：“建庭，你冷静点好吗？别忘了，你父母还在居銮等着你，我们需要尽快找到婉婷和这里的负责人，把大停电的原因和后果都问清楚。”
建庭：“这我明白，但你不感到震撼吗？电哦！”
国伟：“我确实被吓到了，在地底下到底要怎么发电呢？”
建庭叹气和摇摇头：“对你两只牛弹琴了。”
当他们都穿好后，有两位身穿蓝衣的男子走了进来。
其中一位男子说：“请你们三位跟我们来，现在带你们去医务室做简单的身体检查。”
国伟三人便随那三人走出房间，来到一条长长的走廊。
季平：“不好意思，我想请问其他人呢？怎么这里看起来冷冷清清的？”
蓝衣男子：“你们现在到的这区是验证区，你们还没正式进入地下城，等做了身体检查，自然会有人带你们去。”
国伟：“那我妹妹呢？我几时可以和她见面？”
两位蓝衣男子并没有继续解答。
他们被带到一道门前，门前站有两位身穿青衣拿着警棍站岗的男子，那门按有感应器，当国伟三人站在门前，们立即打开。
当他们走了进去，发现这是一间设备齐全的医务室，里面的仪器都一应俱全。
在医务室里，有三位身穿黄衣的人正等待着。
其中一人热情的说：“Hi，你们都过来坐。”
国伟三人各别走去那三人面前坐下。
国伟对面坐着的是一位女士，年龄大约四十多岁，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
女士拿出一个仪器后说：“先伸出你的左手，我先跟你量血压和脉搏，你最近这两星期有发烧，咳嗽还是任何不舒服吗？”
国伟配合的伸出左手放在桌面上，眼睛不断四处观望着。
女士笑了笑问：“你对诊疗室那么好奇吗？以前都没看过医生吗？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哦～”
国伟回过神后说：“没有，我这几年都很健康，连发烧都没有。”
女士：“那很好哦！证明你年轻力壮，抵抗力强！那你有对任何食物还是药物过敏吗？之前有动过任何手术吗？”
国伟：“没有动过手术，过敏我就不清楚，但我什么都吃，没有不良反应。”
女士：“嘻嘻，什么都吃就对了！人什么营养都需要摄取的哦！”
国伟：“不好意思，我一直问人，但都没有人要回答我，你可以答我一些疑问吗？”
女士：“当然可以啊，只要我知道都会跟你说。”
国伟：“你们很早就来地下城居住了吗？”
女士从抽屉里拿出了手机，打开屏幕后滑动着：“恩，有3年2个月在加5天了。”
国伟发现女士手上的手机后，立即问：“那今天是几月几号几年呢？”
女士：“2032年，10月2号，下午6点正。”
国伟喃喃自语：“转眼已经过了三年多了。。。”
女士：“什么过了？”
国伟：“没什么，对了，这里穿衣服是根据颜色的吗？”
女士：“是的，这我就不多说了，等下有专业人员会跟你们讲解的。”
国伟：“你们这里都不习惯回答问题吗？”
女士：“不是的，就这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专业，负责各自的东西，如果给你错误的资讯就不太好。”
国伟：“那你是在大停电后才进入地下城吗？”
女士：“没有，我是最早一批来到的，在大停电还没发生前，因为这里也需要启动运转，所以我在大停电发生的半年前就下来了。”
国伟：“你家人呢？”
女士：“就我跟我丈夫都来地下城，他负责这里的电子设备。”
国伟：“那你的父母，兄弟姐妹和孩子呢？”
女士：“我父母过世很多年了，我就独生女，也没有孩子哦。”
国伟：“那你怎么拿到进来这里的名额？”
女士：“就有一天，突然收到一封电邮，是政府要求我和老公去面试，然后糊里糊涂的，就来到这里了。”
国伟：“没有特别原因了吗？”
女士：“怎么啦？还需要什么原因吗？”
国伟：“没什么了，我就随口问问。”
这时，建庭做过来拍了拍国伟的肩膀。
“我上次中的枪伤好像还有子弹碎片在里面，需要做扫描哦。”
国伟：“严重吗？”
建庭：“应该是小事，我就跟医生说最近有点酸痛，然后他这样提议，你们如果好了的话，就先出去吧，不需要等我。”
国伟点点头：“好的，你自己要小心。”
建庭随后跟着他的医生走出了医务室。
女士：“我发现你有一点贫血哦，我会开一些补血的药物给你，记得准时服用。”
国伟：“好的，谢谢你，我可以走了对吗？”
女士：“是的，等下你去到地下城，拿我开的这张药单，找一件药物所拿，这次是免费的哦。”
国伟：“在这里也需要付费吗？”
女士：“那当然！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呢？你看我这里。”
女士提起袖子，在她的右腕上，有一排条码的纹身。
“等下你也会有这串条码，我们在地下城消费，都是扫码的哦。”女士嬉笑的解释。
国伟：“好的，我明白了。”
国伟起身时，看见季平也朝他走了过来。
季平：“庭哥呢？他去那了？”
国伟：“他上次中枪伤的地方可能还有子弹碎片，医生带他去做扫描。”
季平：“是吗？我那时候帮他处理伤口是已经很仔细了，怎么会这样？”
国伟：“小事吧了，我们走吧。”
国伟四处观看，发现医务室里就只有刚才进来的那道门。
“对的，这里就一道门而已，你们出去后，门前的那两位守卫会带你们去地下城了。”刚才帮国伟体检的女士热心的解释。
“好的，谢谢你。”国伟礼貌跟她道谢和点头后，便往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后，那两位穿着青衣的守卫，便带他们往走廊继续往下走。
当他们来到一道门前，那两位守卫把门打开后示意他们进去。
国伟在那门上，看到了挂着“面试”的牌面。
当国伟和季平进去后，看见里面有一位满头白发和穿着黑衣的男子正坐着等候。
“你们好，我叫约翰，你们请坐。”
在桌面上，放着一本档案。
季平礼貌的答复着：“约翰，你好。”
约翰翻开了面前的档案后说：“你们都是陈婉婷的哥哥？”
国伟：“我是婉婷的哥哥，我叫国伟，而他叫王季平，还有一位是林建庭。”
约翰拿笔在档案里写下一些文字后问：“但根据陈婉婷的档案，她争取的另3位名额，分别是给你和父母，怎么会变成带朋友来呢？”
国伟：“我母亲过世了，父亲之前受伤，现在健康很差，我坦白跟你说吧，我是来带我妹走的。”
约翰：“带她走？现在地面上的日子都过的很好吗？”
国伟：“虽然没有电源了，但我们还是能生存下去，我们自给自足，有耕种有养畜，住的靠近水源，不能说丰衣足食，但肯定能三餐温饱。”
约翰：“那你在你还没进入地下城看过，也不知道接下来地面上会发生的事。”
国伟：“会发生什么事呢？”
约翰直接省略过国伟的问题然后说：“告诉我你们之前的教育背景吧。”
国伟把三人的大学专业简单交代。
约翰接下来继续提问关于他们的工作背景，社会背景，语言能力等等。
约翰：“那你们简单描述一下，你们有什么优点和强项。”
国伟：“够了！约翰先生，我刚才已经跟你坦白了，我们不会在这里逗留太久，你不需要对我们了解的太深入。”
约翰：“你不需要向我解释太多，现在我提问，你们回答，justthatsimple，alright?（就这么简单，好吗？）”
国伟无奈的点点头。
接下来，约翰有继续提问了十来分钟，整个过程就好比面试工作。
约翰：“很好，我对你们三位有很好的了解了，我会把这些资料交给我的手下，让他们帮你们安排工作。”
当国伟要开口说话时，约翰举起手制止了。
约翰：“现在，让我明确告诉你们我的身份，我穿这套黑衣西装服，代表我是这里的负责人之一，权利是最大的，所以我接下来说的，你们必须牢记。”
约翰站了起来，按了手上的仪器，投影机把画面打在侧边的墙壁上。
“第一，大停电前的法律，在这里一样生效。”
“第二，你们被安排的工作，一定要尽全力完成，没有借口，没有延迟。”
“第三，谣言，当你们发现任何谣言，必须立即通报安保人员，就是穿青色制服的，而制造谣言的，会被驱逐出地下城。”
“第四，投票权，只要你们进入地下城，你们就自动成为公民，有投票选出你们心意的总理。”
“第五，升迁，只要你们在自己的工作领域，有超凡的表现，你们也有机会像我一样，从白衣，跃升穿黑色西服，变成地下城的负责人之一。”
“就这五条，不难记住吧？”约翰微笑的说着，然后走去把门打开，把在门口站岗的那两位保安人员叫了进来。
“带他们去登记和纹条码，然后就可以带他们进入地下城了。”
“是！”两位保安人员答复后向约翰敬礼。
国伟：“我的妹妹呢？我几时能见她？”
约翰并没有理会国伟的发问，径直的走出面试房。
“请跟我们来”青衣的保安人说道。
国伟和季平跟他们在走廊继续往下走，然后来到了尽头，前面有一道玻璃门自动打开。
这房间里，有一位男子站在柜台上，穿着蓝色衣服。
“你先站进来吧，把你的手掌按在这玻璃上。”那男子指着季平说道。
季平走上去柜台，把手按在玻璃上，那玻璃立刻发出光芒扫描着季平的手纹，同时间有一个机械手从天花板伸了下来。
男子：“你是用左手还是右手写字？”
季平：“右手。”
季平答复后，那机器手立即去他右手的手腕上，固定好后开始纹身。
季平：“啊～痛！”
男子：“痛，是正常的，啊～好怀恋这操作哦，有3年多没说这梗了。”
不一会儿，那机器手便从季平手腕上离开，重新回去天花板，而季平的手腕上，出现了一排条码和通红的肤色。
男子：“好了，这部手机是给你的，你可以下去了，next（下一位）。”
国伟站上去柜台后，也经过了刚才一样的操作，只是他没有喊一声痛。
男子：“唷～不错哦，能忍痛的男子最帅！哇～这梗我也三年多没说了～”
国伟也拿了一部手机，下了柜台后，看着手腕上通红的条码。
男子：“好的，出口那里有你们的背包，记得拿哦，Welcometoundergroundcity，allthebest（欢迎来到地下城，一切顺利）。”
男子说后，在另一边的大门打开了，一阵吵杂声传了进来。
国伟和季平拿起各自的背包，慢慢的走了出去，看到眼前的一切，他们两人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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