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尘封的真相
折腾了大半夜不过还是场闹剧，顾云瑶很是清楚这事的起因是因为什么而起，只是他没想到楚暮云会找这么个猪队友。
“不是本王！”
楚暮云连忙解释，却在瞧见了顾云瑶那冷漠的态度时他别过了头“呵。女人，你以为你是谁？本王不过是听说你这被退了婚的女人被绑走了，虽说你我二人并未成亲，但本王念在往日情分，特来赎你，女人，你可别不知好歹。”
“哼？”顾云瑶觉得好笑至极“笑话，我同暮王你有情分可言？还往日情分，还真会给自己贴金。楚暮云我告诉你，今日之事你我心知肚明为何发生，我可以不计较这群白痴干的蠢事，但是你楚暮云在我心里，真是越发掉价！二哥，悠悠，我们走！”
“云瑶你没事吧？”
白悠悠忙跟了上去去检查看顾云瑶是否受伤，在看到她还如此活能乱跳时这才放下了心，她道“这个野兽帮不管真的没关系么？”
“没事，不过是群没有找到方向的家伙罢了。”
从某种角度来说，这就是一场愚蠢的闹剧。
当路过那轿子时，顾云瑶扭头看了看，想起什么一般随后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直接钻了进去，吼道“看什么看，累了困了借你轿子用一下怎么了！”
其实她是委屈的，她只是想去还个人情给楚暮曦罢了，为什么要折腾这么一场闹剧，而更多的却是她真的累了，给楚暮曦用那种极度耗费精神力的法子太伤了，加上被敲的地方导致现在的她有点昏搓搓的，顾云瑶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顺利的回到顾府，但是又不想让顾长亦几人看到她那狼狈的模样，所以她果断选择了这个病秧子，反正大家都是病，相看两不厌嘛。
小春却是毫不客气的指出来了问题“今个小的就说给顾小姐你安排马车的，是顾小姐你豪迈的说着大可不必的。”
“那我现在又想了怎么了？”
“……顾小姐你开心就好。”
既然王爷都不曾把人赶出来，他又何须讨那嫌做什么，只是眼下这情况不得不让人多想啊。尤其是暮王爷，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误会些什么。
几人就这么分道扬镳各回各的家，只有顾长亦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他在想自己到底是回将军府呢还是跟着回顾府，随后转念想，那轿子上坐的可是楚暮曦啊，比楚暮云还危险的人，所以果断决定跟着马车回顾府歇息。
而顾云瑶上了马车后这才发现车内和车外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车身外头都镶嵌着宝石，本想着车内应当也是庸俗至极，却不曾想是出奇的雅致。
不大的空间却是弥漫着一丝淡淡的香气，你说是熏香吧又不像，你说是药香吧也不是，难不成是体香？
随后便是向楚暮曦投去了探究的目光，这男人还有体香？为什么之前没有闻出来呢，又是耸了耸鼻子，别说，还挺好闻。
也不知是这香气过于让人觉得安稳还是真的太累了，那顾云瑶不过是睁了一会的眼就已经是慢慢阖了上来，顺着一旁的车壁就是缓缓滑了下去。
“丫头？”
迷糊中，似乎听见了谁在叫丫头，但终究是倦意抵挡了一切，慢慢没了意识。
顾云瑶不知道自的是己这一睡便是两天两夜没有醒来，导致顾家一直认为是楚暮曦对她做了什么，以至于对他一直没啥好印象了。
也好在几个医师都说是劳累过度，不愿醒来而已，端木清莹几人才放下心来，顾志远几人也都还未回来，现在陪在她身边的只有这三丫头了，可似乎这三丫头回来这一次什么都变了，而马上就是试炼了，她应该也会同长宁一般，几年都不回来了吧……
今日顾长亦操练完士兵后就立马赶回了顾府，隔着老远就看到端木清莹独自一人在院中坐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娘！”
顾长亦大喊了一声，随后如同一个孩子般跑了过去，双手藏于身后，半蹲在地上阴阳怪气道“这位美丽的夫人，猜猜你心爱的儿子给你带来了什么？”
不等端木清莹回答，顾长亦就将手摊了出来“哈哈！你瞧！孩儿什么都没带！”
顾长亦玩的好不乐乎，但好在端木清莹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她轻点自己这二儿子的头，感慨到“也就亦儿你会哄为娘的开心。他人总说你不如老大成熟稳重，可在为娘眼里看来，你却是最懂我的。”
“哎呀娘，好端端的提大哥做甚，他呀就是个大忙人，哪里像孩儿这般闲？”
“早些年你大哥去了青叶，求学几年才回来那么一趟，这次回来也是因为在外需三年的试炼，他选择了留在古月陪同老爷悬壶济世，参加各种炼丹大会提升自己，而你又是整日忙于军中事务，虽人在朝阳，但也避免不了去往战场，战场之上刀剑无眼，虽说你天生神力，可是为娘怕啊……再说三丫头，虽说以前文文静静，整日蜗居顾府，但终是每日都能同为娘说说话，做点女红，为娘看着心中也放心，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三丫头变了，变得让为娘觉得害怕，怕有一天她同你大哥那般去了远方，怕她像你一样，整日舞刀弄枪。可是此次她要去参加试炼，要去测那天赋石……”
想到这，端木清莹没由来的觉得心慌，心也是再次抽疼起来。
顾长亦却是沉默片刻，问道“但是娘亲准备让小妹一辈子都在顾府的庇护下然后成婚生子么？”
“那有什么不可？咱们顾家还不能够护着她么！为娘只是想让她能平安能够快乐啊！”
“可是你有问过小妹的意愿吗？娘亲你真的了解小妹吗？过度的保护只会害了她，娘，顾府也许能成为她最坚强的后盾，但是这不是阻拦她去成长的借口，当年娘亲不也是游历四海求学数十年才有了如此安稳的生活么，更何况娘你现在也没有放弃你的修为，每月不照样闭关的么。”
顾长宁看的透彻，他从一开始就知晓顾府是留不住她的，不管从前也好，还是现在也好，尤其是现在，他更加确定这个事实。
良久他又道“小妹她是心疼娘亲啊，所以从前从不离开顾府……曾经她同我说，二哥，大哥选择了求学怕是一年半载不会回来了，你也要去征战天下了，我也想去游历，可我放心不下娘亲，我知道娘是想让我留在这的，所以我愿意成为他人口中那个传闻中胸无大志的顾云瑶。”
思绪回到顾长亦去往战场的前一天，顾云瑶也是同端木清莹这般，惆怅的同他说着心事。看似二人吵吵闹闹，可实则她同顾长亦才是最亲近的，愿意同他讲心里话。也是那日他知晓，她的小妹原来活的并不开心。所以那一战，顾长亦一战成名，封了府邸，周边国家均不敢来犯，才有了现在安定的朝阳国，才有了他现在这般看似闲职的日子，他也只是想能够安定下来代替小妹陪在母亲身边。他的小妹，理应去追求她想要的。
忽然顾长亦又是说出了一段让端木清莹埋藏许久的往事。
“孩儿只道娘担心的是什么，因为小妹的天赋，在十年前就已经测试过了对吧。”
端木清莹愣住了，她不敢相信的看着顾长亦，心中满是震惊，怎么会，他怎会知晓？
“十年前大哥去天赋石测试，那时的云瑶就在下头，她很好奇，到了深夜，你拗不过她，你偷偷带她去了天赋石，上面现的是三修……一修召唤师，二修炼药师，三修术士……那时的我偷偷跟在了后头，我也很震惊，本以为我们顾家的才女会昭告天下，不曾想第二日你就同爹爹说云瑶没有灵根，任何方面都修炼不了。外界更是不知不觉传闻出顾家小姐习不了魂力，是个废物……”
“亦儿你……”
端木清莹从未想过这个埋藏在心底十年的秘密早已不是秘密。她忽然是红了眼眶，有些哽咽“可我只是想让云瑶能够平安，三修的旅程太长远了，很苦……我只是想让她能够平安啊……”
“其实不止我知道，父亲也是知晓的。云瑶同父亲说过，娘亲想让我留在顾府，那我便留在顾府，三修什么的我顾云瑶不稀罕，娘快乐了云瑶才能快乐。”
这些他同父亲都知晓，只是一个深爱着自己的夫人，一个深爱着自己的娘亲，故这些年来大家权当不知道这事，就连顾长宁都不知晓。而她顾云瑶也就这么耽误了十年，硬生生被世人羡慕的同时又鄙夷着。
羡慕她的好家世，羡慕她的好出生，却鄙夷着这么好的家世却是个废物，所以她才会越发的沉默寡言，最后成了那个无人问津的三小姐。
“原来三丫头都知道……原来你们都知道……”
心中一直紧绷的弦忽然一下子崩开了，端木清莹自嘲的笑了起来，笑自己的自私，同时又笑着自己的无知，自诩是最懂三丫头的人到头来却是阻碍她最深的人。
随后又是释然了，心中的石头终是落了下去“难怪老爷说让她去参加试炼，原来老爷已早已知晓……”
端木清莹抹了把那湿润的眼眶后随即起了身“去吧，去看看她吧。估摸着今日也该醒了。瞧我，真是杞人忧天了，你们都知晓的东西却是压抑了我十年。罢了罢了，随她去吧，只要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她开心就好。”
“哎哟娘，你不要这么难过嘛，即使小妹去了你还有我啊，亦儿会永远陪着娘亲的。”
顾长亦忙安慰到，既然小妹做不成废物那就他来做吧，毕竟他才是顾家那个当之无愧没有灵根的废物，不是因为他不想像大哥那般去追求自己的修炼之路，而是他也曾去了那天赋石，只是什么也没显示就是了，所以他借着这身神力掩盖了那不能修炼的事实，这才有悖父亲的意愿，入朝当了大将军，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自己是有用的，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心安理得的待在顾府。
殊不知那日他测不出天赋是因为顾云瑶当时的魂力过于强大，导致那天赋石失去了性能罢了。
“不是本王！”
楚暮云连忙解释，却在瞧见了顾云瑶那冷漠的态度时他别过了头“呵。女人，你以为你是谁？本王不过是听说你这被退了婚的女人被绑走了，虽说你我二人并未成亲，但本王念在往日情分，特来赎你，女人，你可别不知好歹。”
“哼？”顾云瑶觉得好笑至极“笑话，我同暮王你有情分可言？还往日情分，还真会给自己贴金。楚暮云我告诉你，今日之事你我心知肚明为何发生，我可以不计较这群白痴干的蠢事，但是你楚暮云在我心里，真是越发掉价！二哥，悠悠，我们走！”
“云瑶你没事吧？”
白悠悠忙跟了上去去检查看顾云瑶是否受伤，在看到她还如此活能乱跳时这才放下了心，她道“这个野兽帮不管真的没关系么？”
“没事，不过是群没有找到方向的家伙罢了。”
从某种角度来说，这就是一场愚蠢的闹剧。
当路过那轿子时，顾云瑶扭头看了看，想起什么一般随后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直接钻了进去，吼道“看什么看，累了困了借你轿子用一下怎么了！”
其实她是委屈的，她只是想去还个人情给楚暮曦罢了，为什么要折腾这么一场闹剧，而更多的却是她真的累了，给楚暮曦用那种极度耗费精神力的法子太伤了，加上被敲的地方导致现在的她有点昏搓搓的，顾云瑶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顺利的回到顾府，但是又不想让顾长亦几人看到她那狼狈的模样，所以她果断选择了这个病秧子，反正大家都是病，相看两不厌嘛。
小春却是毫不客气的指出来了问题“今个小的就说给顾小姐你安排马车的，是顾小姐你豪迈的说着大可不必的。”
“那我现在又想了怎么了？”
“……顾小姐你开心就好。”
既然王爷都不曾把人赶出来，他又何须讨那嫌做什么，只是眼下这情况不得不让人多想啊。尤其是暮王爷，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误会些什么。
几人就这么分道扬镳各回各的家，只有顾长亦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他在想自己到底是回将军府呢还是跟着回顾府，随后转念想，那轿子上坐的可是楚暮曦啊，比楚暮云还危险的人，所以果断决定跟着马车回顾府歇息。
而顾云瑶上了马车后这才发现车内和车外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车身外头都镶嵌着宝石，本想着车内应当也是庸俗至极，却不曾想是出奇的雅致。
不大的空间却是弥漫着一丝淡淡的香气，你说是熏香吧又不像，你说是药香吧也不是，难不成是体香？
随后便是向楚暮曦投去了探究的目光，这男人还有体香？为什么之前没有闻出来呢，又是耸了耸鼻子，别说，还挺好闻。
也不知是这香气过于让人觉得安稳还是真的太累了，那顾云瑶不过是睁了一会的眼就已经是慢慢阖了上来，顺着一旁的车壁就是缓缓滑了下去。
“丫头？”
迷糊中，似乎听见了谁在叫丫头，但终究是倦意抵挡了一切，慢慢没了意识。
顾云瑶不知道自的是己这一睡便是两天两夜没有醒来，导致顾家一直认为是楚暮曦对她做了什么，以至于对他一直没啥好印象了。
也好在几个医师都说是劳累过度，不愿醒来而已，端木清莹几人才放下心来，顾志远几人也都还未回来，现在陪在她身边的只有这三丫头了，可似乎这三丫头回来这一次什么都变了，而马上就是试炼了，她应该也会同长宁一般，几年都不回来了吧……
今日顾长亦操练完士兵后就立马赶回了顾府，隔着老远就看到端木清莹独自一人在院中坐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娘！”
顾长亦大喊了一声，随后如同一个孩子般跑了过去，双手藏于身后，半蹲在地上阴阳怪气道“这位美丽的夫人，猜猜你心爱的儿子给你带来了什么？”
不等端木清莹回答，顾长亦就将手摊了出来“哈哈！你瞧！孩儿什么都没带！”
顾长亦玩的好不乐乎，但好在端木清莹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她轻点自己这二儿子的头，感慨到“也就亦儿你会哄为娘的开心。他人总说你不如老大成熟稳重，可在为娘眼里看来，你却是最懂我的。”
“哎呀娘，好端端的提大哥做甚，他呀就是个大忙人，哪里像孩儿这般闲？”
“早些年你大哥去了青叶，求学几年才回来那么一趟，这次回来也是因为在外需三年的试炼，他选择了留在古月陪同老爷悬壶济世，参加各种炼丹大会提升自己，而你又是整日忙于军中事务，虽人在朝阳，但也避免不了去往战场，战场之上刀剑无眼，虽说你天生神力，可是为娘怕啊……再说三丫头，虽说以前文文静静，整日蜗居顾府，但终是每日都能同为娘说说话，做点女红，为娘看着心中也放心，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三丫头变了，变得让为娘觉得害怕，怕有一天她同你大哥那般去了远方，怕她像你一样，整日舞刀弄枪。可是此次她要去参加试炼，要去测那天赋石……”
想到这，端木清莹没由来的觉得心慌，心也是再次抽疼起来。
顾长亦却是沉默片刻，问道“但是娘亲准备让小妹一辈子都在顾府的庇护下然后成婚生子么？”
“那有什么不可？咱们顾家还不能够护着她么！为娘只是想让她能平安能够快乐啊！”
“可是你有问过小妹的意愿吗？娘亲你真的了解小妹吗？过度的保护只会害了她，娘，顾府也许能成为她最坚强的后盾，但是这不是阻拦她去成长的借口，当年娘亲不也是游历四海求学数十年才有了如此安稳的生活么，更何况娘你现在也没有放弃你的修为，每月不照样闭关的么。”
顾长宁看的透彻，他从一开始就知晓顾府是留不住她的，不管从前也好，还是现在也好，尤其是现在，他更加确定这个事实。
良久他又道“小妹她是心疼娘亲啊，所以从前从不离开顾府……曾经她同我说，二哥，大哥选择了求学怕是一年半载不会回来了，你也要去征战天下了，我也想去游历，可我放心不下娘亲，我知道娘是想让我留在这的，所以我愿意成为他人口中那个传闻中胸无大志的顾云瑶。”
思绪回到顾长亦去往战场的前一天，顾云瑶也是同端木清莹这般，惆怅的同他说着心事。看似二人吵吵闹闹，可实则她同顾长亦才是最亲近的，愿意同他讲心里话。也是那日他知晓，她的小妹原来活的并不开心。所以那一战，顾长亦一战成名，封了府邸，周边国家均不敢来犯，才有了现在安定的朝阳国，才有了他现在这般看似闲职的日子，他也只是想能够安定下来代替小妹陪在母亲身边。他的小妹，理应去追求她想要的。
忽然顾长亦又是说出了一段让端木清莹埋藏许久的往事。
“孩儿只道娘担心的是什么，因为小妹的天赋，在十年前就已经测试过了对吧。”
端木清莹愣住了，她不敢相信的看着顾长亦，心中满是震惊，怎么会，他怎会知晓？
“十年前大哥去天赋石测试，那时的云瑶就在下头，她很好奇，到了深夜，你拗不过她，你偷偷带她去了天赋石，上面现的是三修……一修召唤师，二修炼药师，三修术士……那时的我偷偷跟在了后头，我也很震惊，本以为我们顾家的才女会昭告天下，不曾想第二日你就同爹爹说云瑶没有灵根，任何方面都修炼不了。外界更是不知不觉传闻出顾家小姐习不了魂力，是个废物……”
“亦儿你……”
端木清莹从未想过这个埋藏在心底十年的秘密早已不是秘密。她忽然是红了眼眶，有些哽咽“可我只是想让云瑶能够平安，三修的旅程太长远了，很苦……我只是想让她能够平安啊……”
“其实不止我知道，父亲也是知晓的。云瑶同父亲说过，娘亲想让我留在顾府，那我便留在顾府，三修什么的我顾云瑶不稀罕，娘快乐了云瑶才能快乐。”
这些他同父亲都知晓，只是一个深爱着自己的夫人，一个深爱着自己的娘亲，故这些年来大家权当不知道这事，就连顾长宁都不知晓。而她顾云瑶也就这么耽误了十年，硬生生被世人羡慕的同时又鄙夷着。
羡慕她的好家世，羡慕她的好出生，却鄙夷着这么好的家世却是个废物，所以她才会越发的沉默寡言，最后成了那个无人问津的三小姐。
“原来三丫头都知道……原来你们都知道……”
心中一直紧绷的弦忽然一下子崩开了，端木清莹自嘲的笑了起来，笑自己的自私，同时又笑着自己的无知，自诩是最懂三丫头的人到头来却是阻碍她最深的人。
随后又是释然了，心中的石头终是落了下去“难怪老爷说让她去参加试炼，原来老爷已早已知晓……”
端木清莹抹了把那湿润的眼眶后随即起了身“去吧，去看看她吧。估摸着今日也该醒了。瞧我，真是杞人忧天了，你们都知晓的东西却是压抑了我十年。罢了罢了，随她去吧，只要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她开心就好。”
“哎哟娘，你不要这么难过嘛，即使小妹去了你还有我啊，亦儿会永远陪着娘亲的。”
顾长亦忙安慰到，既然小妹做不成废物那就他来做吧，毕竟他才是顾家那个当之无愧没有灵根的废物，不是因为他不想像大哥那般去追求自己的修炼之路，而是他也曾去了那天赋石，只是什么也没显示就是了，所以他借着这身神力掩盖了那不能修炼的事实，这才有悖父亲的意愿，入朝当了大将军，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自己是有用的，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心安理得的待在顾府。
殊不知那日他测不出天赋是因为顾云瑶当时的魂力过于强大，导致那天赋石失去了性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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