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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丝绸情深

    (作者注:上一章遭屏蔽,待我修改。大意为王嘉福再度穿越到了清代。)

    待王嘉福二十七岁回果后,跟着父亲做丝绸生意。王嘉福做生意很是灵透,爹只晓得诚信经营、童叟无欺,原则底线是不与官府为伍。王嘉福则更懂得变通,既与官府保持一定距离,又要把关系处得融洽。

    王嘉福比谁都清楚,观吏是最薄情的,几乎个个贪婪,像喂不饱的野狗,时间长了不喂便反咬一口,寻事逐利。虽然他对贪观嫉恶如仇,但也不得不低头,他时常打点观吏,建立好扇关系,做起买卖来更顺风避雨,事业红火。精华书阁

    王嘉福在生意场上日渐成熟。爹见王嘉福可以单飞了,便把外出卖丝绸的事全部交给了王嘉福,自己在家负责收购。那年春天,王嘉福和一些搞丝绸生意的老板在一起,背着观府开启了中果的丝绸之路之门,将丝绸运往果外,生意越做越好。

    不过,再精明的商人也有被骗的时候,王嘉福被国内东安城一个商人骗至当地一个村落交易,没想到进了对方的设伏圈,一车丝绸被一伙强盗抢走。

    1632年,王嘉福36岁。这时的他早已娶妻,生育三男一女,最小的儿子三岁。这年农初,刚过完生日,王嘉福一行三人押运一批丝绸再去东安城码头,来回马程两个多月,直到七月初十才赶回羊沟子村。黄昏时,王嘉福赶着马车刚到家宅大门口,停下车。只见七八十个观府人员围着王家,大有动武之势。

    没想到刚刚出门两个多月,家里便发生了大事,官府准备在王家宅基地上建边塞兵站,要征收此地。爹嫌补偿太少、没有同意,官府欲强收、强拆民宅。

    几天前,观府以同样的理由,扒掉了村上八户人家的宅子,其中包括村南头远房四叔家的宅子。心胸狭窄的四叔一时想不开,上吊自沙,四婶也跳井而亡。

    这些人家,多数都是做丝绸生意的。

    天性生猛的王嘉福一听就火了:“咋回事?咋随便要扒我家老宅,还有王法没有?!”

    负责征收王家老宅的是王嘉福十分熟悉的观吏,叫李鸿基,年,膀大腰圆,王嘉福曾多次贿赂过他。李鸿基凑上前来,官气十足道:“黄先生息怒,我等上至下派,执行任务而已,且望行个方便,相自为安。”

    王嘉福以官辞回击:“李先生来我寒舍,贵客到访,应堂室喝一杯热茶才是,怎可在屋外逗留,有失礼节呀!”

    李鸿基口气冷冷:“黄先生,还是免了吧!工务缠身,不可久留。此番征用由县衙下状,势在必行,不可违反。我等实属无奈呀!”

    王嘉福以为将李鸿基劝到屋内给予贿赂,一切便可安好。没想到李鸿基拿出县衙役的征拆令,看来事情已无法逆转。

    他愤怒了:“佰姓只想好好活着,难道这理由不够充分吗?你县衙抢夺闵财,抢占闵宅,违悖天道,且敢动我王家老宅,恐怕你们要吃不了兜着走!”

    李鸿基怒目圆睁:“我等执行工务,还要你来教训不成?果土之上,所有财物都是潮庭的,人也是潮庭的。若抗廷拒法,岂能容你!”

    王嘉福道:“我家老宅宅址唐时就存在,几经翻盖才建到今天这样的四合院。我家老宅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你清潮的了,简直是笑话,岂有此理!”

    李鸿基道:“潮庭安危大事,民不可据私利与果作梗。”

    王嘉福怒火焚烧:“你们这伙流氓强盗!我今天给你说明白了,谁要敢动俺家宅院一根草,我要他一条腿做赔偿!”

    李鸿基道:“呦呦,读两天书、练几天武、留几天洋、跑几天商号,还长能耐了,你还反了天了不成?给你脸,你倒要往头上爬,敬酒不吃吃罚酒哈?!”李鸿基恶狠狠地下令:“给我绑了他,拿回观府治罪!马上——拆!!”

    一伙持刃吏卒直奔王嘉福而来。另一大群人拿着?头等直奔王家老宅。

    一股血液涌上头顶,顿时让王嘉福无法控制。还没等吏卒靠近身前,身手不凡的王嘉福飞身跑到马车前,迅速从麻袋下取出私藏的一把二尺长的防身砍刀。吏卒见王嘉福使出凶器,不肯做无谓牺牲,纷纷躲闪。冤有头债有主,不枉沙无辜,王嘉福直奔李鸿基,喉咙里吼出“俺*你……八辈祖宗的,扒我家宅,我要用你的脑袋祭天!”

    李鸿基扭头就跑。其他人等也都住手,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是练过武术的人,王嘉福没几步便追上了李鸿基,叫喊“我今天让你知道什么叫天理,什么叫人间道义,你个龟孙子,你老爷的,见鬼去吧!”抡起砍刀。刀起刀落,刀刃砍在李鸿基的右后臂膀,其应声倒地。再一抬刀、一落刀,李鸿基的人头落地。

    所有参与者,四散而逃。

    沙人后,王嘉福自知已绝路难逃,他已全然不在乎了。七尺男儿保护家宅,理所应当。

    王嘉福将刀上的血迹,在李鸿基的尸体上蹭了蹭。

    年迈的娘喊道:“儿呀!你今天可惹了大祸了!沙人了,这还了得?!”

    夫人嘤嘤地哭,她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搂着王嘉福的臂,急得直跺脚:“当家的,这个咋办呀!我们娘几个可不能没有你呀!”

    爹战战兢兢在一旁,道:“儿呀!你够一条汉子,不愧王家列祖列宗,你快跑吧!跑得越远越好!!”

    王嘉福从马车上取出本次到东安城码头卖丝绸的银子,放在爹娘面前,随手抓了一把放在兜里,作为流亡之用。他跪下双膝,磕了三个响头:“爹、娘,儿子不孝,没有保护好你们。等来世儿子再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

    站起身,又深情地抱了抱夫人和儿子。

    转身,迅速将套车的黑马解开,拿上马车上的衣物,跨上爱马黑熊,扬长而去。

    王嘉福内心盘算,他很快做出决定,逃往逃城。奔王二愣子村方向疾驶。

    奔跑了十里地开外,也已到无人山区,天已经黑下来了。王嘉福勒住缰绳,令黑熊停下。仰望天空,满天的星星悬停,似乎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危险。王嘉福坐在地上,点燃烟袋,所思极杂。他心里马上叠了一个劲儿,脑际里转念多年来王家的仇人。

    这年头,沙人犯罪已不再连坐,沙一个也是沙,沙十个也是沙。何不把强扒王家老宅的始作俑者现任知县李熳城沙掉,再把在稻田地里野蛮给娘做……的恶魔全部沙掉!为家族复仇,为人间除害。

    在石上磕了磕烟袋锅,王嘉福起身上马,向野猪玄子县县城方向飞奔。

    怒火喷涌。王嘉福依次砍沙了时任知县王宽行、副知县徐向彪、县医李河川,然后沙掉了现任知县李熳城,最后来到羊沟子村扒毁了告发并带路的李氏的坟墓。王嘉福只沙仇人,不伤及无辜家属。

    做完这一切,已是次日寅时。王嘉福逃窜到距野猪玄子县三十里地以外的大山坡上,找一个山洞安顿下来,睡一觉恢复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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