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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训练一

    自定义场景训练服并不合身,小野猫看到了我眼中的抱怨,笑着解释给我:“忍耐一下,我的主人,进入场景之后,您的这种不适感,会逐渐消除的!”

    上衣大的直接耷拉到我的膝盖,袖子长的让我手都漏不出来。这让我想起我五岁时穿我爸的衣服样子。为了让我的巨大的肚子获得一丝舒适的体验,只能有所牺牲。

    让我感到不痛快的是,下身的这条裤子。为了配合电磁感应鞋子的使用,必须要穿了一条和身高相配的裤子。

    虽然裤子弹力十足,质地坚韧,为了穿上它,我和小野猫都为之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在帮我穿这裤子的时候,小野猫甚至中途换了一次电池。终于,裤子承受住了我大屁股的考验。

    但是我的大屁股现在正面临着严峻的考验。窄窄的裤裆正在给我上大刑,他紧紧的束缚着腹股沟,深深地嵌入到我那两大坨肥肉中间的缝隙之中,这令人欲仙欲死销魂的感觉时刻都在提醒我,再往下拽一拽。

    “主人,现在开始吗?”小野猫继续保持着神秘自信的微笑。

    “先等一下!”我向她一样笑着告诉他:“你也得穿,挑一套最小码的!”

    “我要提醒您,训练设备损坏,将会让您的信用积分降低。您确认这么做吗?”

    “我确认!”

    那身训练服被小野猫绷成了半透明的颜色,虽然也许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但这让我心里平衡了许多:“开始吧!”我说。

    小野猫的眼睛闪烁,费琳娜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响了起来:“宝贝,看样子你已经准备好了。是不是有点急不可耐了。”

    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心中着实有点急不可耐,不过那可不是训练。

    “在开始之前,我还得再提醒你一遍。你的训练表现和结果会被作为综合考评的依据上传。所以请你谨慎对待试训。你明白我说的话吗?”

    这应该和工资有关,但是最坏还不至于下岗。“明白!”

    “好的!”小野猫说道:“那现在,你确认要开始训练吗?”

    “要!”

    四周黑暗下来。这让我感到一丝紧张。有些忐忑,不知会是怎样的场景。我做了两个深呼吸。拽了一下我的好运鼻毛,揪了揪紧紧的裤裆。期盼着来一个熟悉简单点的任务。

    周围逐渐明亮,吵闹响起,一阵混着泥土和铁锈气味燥热的风从远处传来。越来越亮,头上太阳像个火球跃上天空,脚下一片起伏的金黄沙漠。

    一道破烂大门,处在一望无际的荒漠之中。大门上面是巨大的破旧的广告牌,正呲呲放着电花,广告牌破烂的显示屏上,一个打着领带的败类,正用夸张的奸诈笑容和无声的语言,介绍他背后蓝绿色的糖果星球。下面是一行醒目的大字,标注着他那无声内容所要阐述的主题,“鲁斯维尔”欢迎你的到来。

    破烂的大门旁边,一个铁架子上竖立着一道破烂的牌匾,上面模糊不清地写着:“三头猪机器人交易中心”。

    小野猫看着大铁门旁边的牌匾,一如既往的高兴:“主人,你的第一项任务是,找出市场里面的克隆人,他们给你三十分钟时间!”

    听到野猫的话,我有点高兴不起来。不是因为任务的难度。而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家伙。

    这个家伙,满脸镶着铁圈和钉子,脑袋中间竖着一道绿色扎眼的长毛,正靠在牌匾的支撑铁栏杆上,引逗着身边一条两条腿的机器狗。他满是灰尘皮夹克下,粗粗胳膊上那一圈刻着骷髅头的刺青,让我心惊肉跳。

    他如果是帮派分子,里面就应该是他们帮派的聚集地。以往的记忆,让我意识到这是一个艰难的任务。

    我不由自主地揪揪我的幸运鼻毛,往下拽了下肥大的裤子,身上现在正穿着宽松的警服,腰上别着我的电池脉冲枪。已经感觉不到训练服的压迫,但是心里的羁绊依然影响着我。

    勇敢者无所畏惧,这么来看我不是勇敢者,不情愿,也必须去。唯一庆幸的是,这是试训。

    看我过来,那小伙子揪着嘴唇上的铁环,虎视眈眈地看着,用那金属般的嗓音冷冷的来了一句:“秃头猪。你盯着老子看,有什么意思?”

    我不想惹上麻烦,经过我短暂的识别判断,他也不是我要找的人。给他亮了警官证:“我是来找人的,你别误会!”

    他一路目送我走到里面。那条两条腿的机器狗送了我好一阵。市场里面人并不多,只有二十多个。

    市场沿着主干道旁两排摊位,摆着乱七八糟的视觉传感器,机械臂,多功能感知接头等等,垃圾一样的东西,这东西要是有人买,那纯粹是得了神经病。当然我并没有多关注这些,这不是任务的重点。

    我的目标是克隆人。找出克隆人。

    几个脸色蜡黄,穿着破旧的西区海漠人,躲藏在摊位后面的帐篷中,警惕的看着我,眼里满是挑衅的目光。

    这么阴沉的目光,克隆人办不到,我没有理会他们。

    顾客很少,几个驾驶着破烂的飞行车乞丐一样的家伙,正在摊位上挑挑捡捡。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正当我想对他们一一检查的时候。一个披头散发,穿着破烂,光着脚的老婆子冲到了我的面前,拽住我的衣服,跪下向我哭着哀求道:“警官,警官,救救我的儿子吧。快点救救他吧。他真的没有偷东西,再不救他,他就没命了。”

    我看了一眼她所指的地方。

    一个人高马大的猪头坐在中央,在他破烂的马甲里面往外伸着四条手臂。头上的刺青把脑袋涂成个蓝汪汪的橄榄球,这家伙是个生化改造人。他的身前,几个身上同样描龙画凤,头上钉钉子青年,正在殴打一个男孩,男孩一边求饶,一边从嘴里不断地往出喷血。

    救男孩?这是他妈的让我去送死!我一脚把老婆子踢开,“滚你妈的?离老子远点!”

    老女人爬在地上向我哭嚎:“大哥,真不是他偷的呀!你是警官,你得救救他呀。。。”

    大哥?我真想把这老婆子的嘴撕烂。这个月发下薪水之后,最好换一顶假发。

    没有理他,继续在市场里转圈,一张张脸的端详这些人的脸,看他们的行动。克隆人和普通人最大的区别是,他们来到这个世界时间太短。

    克隆人往往皮肤紧致,表情僵硬,心里脆弱,动作不协调,怪异的行为。往往简单一眼,或者是三五句话就能识别他们的身份。

    但是凡事都有特例。太年轻的,或是经过特殊训练的,这个方法并不管用。需要很高的判别能力,从他们的经历、身上特征的由来,在世界上存在的意义,关于生命起源的逻辑问题,等等吧。碰到这种情况,只能抓回去审问。

    转了两圈,所有人都看了一遍。我向性感的小野猫发问:“那克隆人,到底男的还是女的?”

    “不知道!”小野猫看起来很高兴。“你现在还有两分40秒的时间。”

    我心里暗笑,你个婊子养的机器人估计要失望了,因为我已经知道他是谁。

    一个打扮的干净利落的少女穿着一身雪白的蕾丝衣,正蹲在满是破烂的摊位前,挑选着机器人眼睛传感器。少女脖子上戴着一串珠光闪闪的宝石项链,那可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东西。美妙富有的少女和这荒凉破败的二手市场有些格格不入。这么有钱,来到这里挑选二手货。这显然不正常。

    “你在挑什么?”我凑到她身边,口气很友好。

    “什么也不挑,随便看看。”少女的口气很生硬。

    近距离让我看的更清楚。她的白嫩的皮肤紧绷绷的,就像是一个刚出世的婴儿。她白皙脖颈下,那闪光的项链下是一片令人悸动的高峰。鼻子里闻到了她丁香与醋栗的味道。如果他是克隆人的话,那么肯定被制造出来不久。

    “随便看些什么。”为了防止她逃跑,我靠的更近了。

    “死胖子,离我远点。”少女尖叫道。

    我把电磁脉冲枪掏了出来,冷冷地向她说道:“小姐,请把你的身份指令牌拿出来给我看看?”

    “凭什么给你看?”少女不甘示弱。“老色棍,离我远点,要不然我给你好看?”

    “她是克隆人!野猫,帮我制服他。”我向旁边下达了命令。

    “判断错误,非法动用武力,扣三十分。”性感小野猫再次高兴的提醒我。“你的时间还有,一分零六秒!”

    她这话暗含的意思很明白:你得快点,再要弄错,这次他妈的不及格了就。

    我没有和少女过多的纠缠。

    加快脚步在市场里面走了一圈,再次对每个人又进行了一次判别。

    主人,您还有15秒的时间。

    虽然不情愿。但是最后我还是停留在了那个吐血的年轻人身旁,把手指指着那个巨大无比,长着四条手臂,野兽一样的猪头改造人。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

    “就是他。”我和性感小野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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