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看清了
方常乐说:“我推理了一下。那么，陆九跟小禾是同病相怜的同伴，陆十跟小禾是多年宿敌。温度计里面装的是人血，但是可以探测温度，仅仅是用来杀药人一个种类的。凡药皆可以杀人，只要，稍加成分，正如那加了连君子，就成为了毒药的药方。这不难办到。要杀药人，很容易，杀其他人也就很容易啦。呵呵，没有了。”
小禾不说话。
方常乐看看外面的天色，白昼如常，和从前一样地晴朗，无云。
“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是想要找到一件事情的答案。那便是:为什么有人想要去死，还想要得救。”方常乐不作迟疑地接了下去。
然后瞬间转身，飞速扑回到小禾旁边，蹲了身子，慢慢地说:“谢谢你，小禾。我想我真的懂了，你不想见到那帮疯子而已，因为你希求不过顺常。我突然，理解了一切啊！小禾，你见过了吧？那种杀死其他人，再杀死自己，最后被其他人利用来救人的人哦。像毒药一样存在于世界上的人，药。他们，不配。”
小禾的泪水泊泊涌现出来。
方常乐小心地把手搭上小禾的肩膀。小禾没有拒绝。
方常乐稍微松了一口气，定神去看小禾的脸:“小禾，你忘了，医者仁心，治人需先治心。救人需先救心。真正的医者，也许是真的在等你哦，我绝对支持你让药人去死，可是，住手吧，我们一起去救医者好不好？”
小禾大声地哭喊着:“我也有自己的心愿，我根本不想所有人都忘记真正的愿望是什么啊！”便紧紧抱住了方常乐。
方常乐微笑着摸摸小禾的脑袋，眼里噙着泪花，说道:“我也有，小禾。我要让世界变得繁华，人人得救。”
柳江鹤轻轻走过来，把手掌搭上方常乐的肩膀，说:“你到底是谁？”
搂着小禾的方常乐轻轻偏头:“我原先是忘记一些事情了。我现在全部想起来了。我是炼药师，是斗气大陆的萧家三少爷。”
“哦。”想了想，柳江鹤把手掌拿回去了。
“来不及问那么多了，这短短的时间内，那个叫铃兰的，恐怕要被仇家寻上了。”方常乐轻声说道。
“这，这这。”陆九伸手抚上自己的额头。
方常乐说:“不怕，不怕～不急，不急。要我说，那仇家恐怕心机不浅，还会追查下去，因此那铃兰还不会死，也不会有什么苦头好吃啦～”
“这，这这。我会死啊。”陆九伸手抚上方常乐的额头。
“是哦。”方常乐击掌，然后说:“你可能会被认为是相好喔。”
陆九似笑非笑地看着方常乐，好像要对他的脑正式下手。
柳江鹤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没想到。小大夫原来好金屋藏娇这一口。”
陆九果断出击，按倒了柳江鹤，说道:“你这东西，让我帮你看看脑里面。”
“不要呀～～”柳江鹤哭叫道。
方常乐又安抚一般地摸摸小禾的脑袋，然后走到两人身边，说:“我看，我的血也能入药吧？毕竟，我在各种意义上没有去杀死过谁。那么反过来就是说，我是世界上最适合行医的人。”
柳江鹤抬起眼睛看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一般，说:“你要救我么。”
“嗯。”方常乐说。
“最适合行医的，真正的人。”方常乐又说。
由陆九执手，方常乐划破了自己的手掌，殷红的血液一点点滴下去，被混合着此地的灵气慎入柳江鹤的骨血内。
柳江鹤的脸色渐渐红了些，体内的经脉也被修补了一些。
“你的……呃，灵丹被别人掏了啵。”方常乐说。
“嗯。”柳江鹤出奇的没有试图去反驳些什么。
方常乐的血液随着灵气混入柳江鹤的丹田，柳江鹤的腹部开始发热。不一会，他的灵丹所在之地开始变得包容性极强，将经脉的力量重新掌握，只是……确实没有灵丹。
“好快……”柳江鹤说。
“对哦。我将用同一招，杀遍天下阴毒之徒。哈哈哈。”方常乐温柔地笑了笑。
陆九猛地执住了方常乐的手:“我有心魔。请你，务必告诉我关于解家的秘密。我会对你好。”
方常乐把脸转向他，认真的表情，嘴巴抿着，用眼神视以安慰。
陆九磕磕巴巴地说:“玄娘，解仁宇的原配妻子……九角蛇，长了藤蔓一样的脚，柔和的微笑。”然后抬眼看方常乐。方常乐用同样的表情盯着他，不说一句话。
陆九接着说:“解清玄，哥哥，杀了所有的人……想见他亲娘。”便说不下去了。
方常乐说:“这样吗。这种事情，是可能会有的呀。”
陆九感激地笑了一下，算是谢谢方常乐对他感情的理解。
然后陆九接着说:“贺兰宁，庄主之女。中了蛊毒，还被伪装成是心病。锦衣玉食地养着，直到死去，剩一张人皮的姿态，还被写进了痴情的戏文里。”
方常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连忙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打扰你了，不是故意。嗯……你先说下去？”
陆九咬了咬牙齿，接着说:“解清霜，贺兰宁的女儿，被称为是三季人教养出来的夏虫。是个杀人又救人的药人。疯批一个。”
方常乐摸了摸头发，说道:“知道了。我已经全部推测出来，你不用再说了。等我想一下哦，马上告诉你。”
陆九此时显得很是柔软，又把手搭在方常乐的手上，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是想杀掉解清霜。”
方常乐伸了手，便把陆九揽在自己小小的怀里。一高一矮，不过显得很协调。
精神了一点的柳江鹤抬手猛击地面，说:“她那股药血好像是能压制住我这种乱窜的灵气。可这股力量也能反手弄死我。”
“那关我什么事？”方常乐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嘟了嘟嘴巴，柳江鹤不说话，用因为灵气的作用，转为漆黑色的眼眸紧紧盯着方常乐。
方常乐不理他。
“事情是这样的。”方常乐顿了顿，说:“玄娘应该是中了蛊毒。那九角蛇是怪胎，但是可以利用起来，嘻嘻。”
其余人又是震惊地看着他。
“玄娘嫁得进来，这种时局下，武功不会弱，是任何情况下，不需要解仁宇出手的程度。原因其一是她平等的身价。原因其二是她的儿子解清玄的极度显著的优待。唯一的只是隔了一层身份。”
“解仁宇的态度！”柳江鹤说道。
“那贺兰庄主之女所生的解清霜，小时候开始，她的血就被解仁宇拿来入药。后来解仁宇教她武功，还给了她用三千人开刃的三千客。”陆九说道。
“三千客，是玄娘惯用的刀。这，是有原因的。”方常乐说。
“那么，玄娘中了蛊毒，是陷入了沉眠之中。这么说来，我好像猜得到一些事情了，关于解仁宇的价值观念。说起来，玄娘和解仁宇都很阴险。那解清玄，你哥哥，被教的咋咋呼呼，大呼小叫是有原因的。至于贺兰宁，就很乖巧不是么，而解清霜也不说话吧。”方常乐详细地讲解。
“那是怎么的？”陆九着急地问。
“我像是，知道玄娘一些事情。好像见过她的分身。这种感觉不会有错，她就是空空之山的山主。大家只知道她姓山念。”方常乐沉吟，又说:“那山主可不好惹哦。好像说她的子女也会跟她姓，都姓山念。不过嘛，因为自小便显出了硬气的感觉，便说是以后让他们自己给自己取后面的那个字。跟解家情况无二致。”
“她为人很善良，也很慷慨。感觉是有父母爱，但不多。”方常乐觉得颇有点想笑，就自顾自地笑了两下。
“那解清玄被蒙在鼓里了，确实是那样的。不过，一听你说，我就知道，解清玄是实打实地亲生的。”方常乐直说到这里，便不继续说玄娘的秘密。
柳江鹤好奇无比，问方常乐:“玄娘现在还是山主么？”
方常乐说:“我见到的时候，也没多久之前吧？嗯嗯……她好像是打算收拾一些什么，没有价值的东西。很辛苦，了解了这个世界的不少阴暗，变成那样恐怕是一着不慎，被奸人所害。还能那样善良实在是不容易的，眼神很柔和，露出恬淡的浅笑，很是漂亮哦。”
陆九说:“哦哦。”
方常乐想了想，说:“多亏你们，我想起来，我不得不做的事情了。先是谢谢你们治好了我的脑疾。然后我想说，我要去把属于我的工作做完才行。”
他放开陆九，转了身，看起来是打算离开了。
“方常乐？”陆九出声关切。
“我没事。我还有师父保护我的。”方常乐侧了脸，说道。
他学了药尘的样子，扭动了身形，然后说:“你这逆徒，去哪里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回来还挺白净的嘛，就是有点瘦，肥了应该可以吃？”
陆九身体一颤，好像在看那解仁宇。
方常乐走了出去，几步后驻足，说道:“对了，你们知道山念山主做人的理念是什么么。先杀后救，这样所有人就能活下来。除了，想死的，会死去，实在是相当有意思的一个人喔。”
然后离开了，并渐渐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之中了。
另外一边，萧炎得到了哥哥们的安慰，他缓了缓神，又重新站起来，说道:“谢谢哥哥们关心我，我过了一会，现在已经好起来了。我们继续出发。”
哥哥们关切地摸摸萧炎的头发，说道:“有困难，一定要告诉哥哥，哥哥们是你坚强的后盾。”
萧炎说道:“小炎子知道了。”
而嵇岩和嵇衔他们也是渐渐地好起来，又重振旗鼓，恢复了斗志，打算再次出发了。
小禾不说话。
方常乐看看外面的天色，白昼如常，和从前一样地晴朗，无云。
“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是想要找到一件事情的答案。那便是:为什么有人想要去死，还想要得救。”方常乐不作迟疑地接了下去。
然后瞬间转身，飞速扑回到小禾旁边，蹲了身子，慢慢地说:“谢谢你，小禾。我想我真的懂了，你不想见到那帮疯子而已，因为你希求不过顺常。我突然，理解了一切啊！小禾，你见过了吧？那种杀死其他人，再杀死自己，最后被其他人利用来救人的人哦。像毒药一样存在于世界上的人，药。他们，不配。”
小禾的泪水泊泊涌现出来。
方常乐小心地把手搭上小禾的肩膀。小禾没有拒绝。
方常乐稍微松了一口气，定神去看小禾的脸:“小禾，你忘了，医者仁心，治人需先治心。救人需先救心。真正的医者，也许是真的在等你哦，我绝对支持你让药人去死，可是，住手吧，我们一起去救医者好不好？”
小禾大声地哭喊着:“我也有自己的心愿，我根本不想所有人都忘记真正的愿望是什么啊！”便紧紧抱住了方常乐。
方常乐微笑着摸摸小禾的脑袋，眼里噙着泪花，说道:“我也有，小禾。我要让世界变得繁华，人人得救。”
柳江鹤轻轻走过来，把手掌搭上方常乐的肩膀，说:“你到底是谁？”
搂着小禾的方常乐轻轻偏头:“我原先是忘记一些事情了。我现在全部想起来了。我是炼药师，是斗气大陆的萧家三少爷。”
“哦。”想了想，柳江鹤把手掌拿回去了。
“来不及问那么多了，这短短的时间内，那个叫铃兰的，恐怕要被仇家寻上了。”方常乐轻声说道。
“这，这这。”陆九伸手抚上自己的额头。
方常乐说:“不怕，不怕～不急，不急。要我说，那仇家恐怕心机不浅，还会追查下去，因此那铃兰还不会死，也不会有什么苦头好吃啦～”
“这，这这。我会死啊。”陆九伸手抚上方常乐的额头。
“是哦。”方常乐击掌，然后说:“你可能会被认为是相好喔。”
陆九似笑非笑地看着方常乐，好像要对他的脑正式下手。
柳江鹤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没想到。小大夫原来好金屋藏娇这一口。”
陆九果断出击，按倒了柳江鹤，说道:“你这东西，让我帮你看看脑里面。”
“不要呀～～”柳江鹤哭叫道。
方常乐又安抚一般地摸摸小禾的脑袋，然后走到两人身边，说:“我看，我的血也能入药吧？毕竟，我在各种意义上没有去杀死过谁。那么反过来就是说，我是世界上最适合行医的人。”
柳江鹤抬起眼睛看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一般，说:“你要救我么。”
“嗯。”方常乐说。
“最适合行医的，真正的人。”方常乐又说。
由陆九执手，方常乐划破了自己的手掌，殷红的血液一点点滴下去，被混合着此地的灵气慎入柳江鹤的骨血内。
柳江鹤的脸色渐渐红了些，体内的经脉也被修补了一些。
“你的……呃，灵丹被别人掏了啵。”方常乐说。
“嗯。”柳江鹤出奇的没有试图去反驳些什么。
方常乐的血液随着灵气混入柳江鹤的丹田，柳江鹤的腹部开始发热。不一会，他的灵丹所在之地开始变得包容性极强，将经脉的力量重新掌握，只是……确实没有灵丹。
“好快……”柳江鹤说。
“对哦。我将用同一招，杀遍天下阴毒之徒。哈哈哈。”方常乐温柔地笑了笑。
陆九猛地执住了方常乐的手:“我有心魔。请你，务必告诉我关于解家的秘密。我会对你好。”
方常乐把脸转向他，认真的表情，嘴巴抿着，用眼神视以安慰。
陆九磕磕巴巴地说:“玄娘，解仁宇的原配妻子……九角蛇，长了藤蔓一样的脚，柔和的微笑。”然后抬眼看方常乐。方常乐用同样的表情盯着他，不说一句话。
陆九接着说:“解清玄，哥哥，杀了所有的人……想见他亲娘。”便说不下去了。
方常乐说:“这样吗。这种事情，是可能会有的呀。”
陆九感激地笑了一下，算是谢谢方常乐对他感情的理解。
然后陆九接着说:“贺兰宁，庄主之女。中了蛊毒，还被伪装成是心病。锦衣玉食地养着，直到死去，剩一张人皮的姿态，还被写进了痴情的戏文里。”
方常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连忙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打扰你了，不是故意。嗯……你先说下去？”
陆九咬了咬牙齿，接着说:“解清霜，贺兰宁的女儿，被称为是三季人教养出来的夏虫。是个杀人又救人的药人。疯批一个。”
方常乐摸了摸头发，说道:“知道了。我已经全部推测出来，你不用再说了。等我想一下哦，马上告诉你。”
陆九此时显得很是柔软，又把手搭在方常乐的手上，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是想杀掉解清霜。”
方常乐伸了手，便把陆九揽在自己小小的怀里。一高一矮，不过显得很协调。
精神了一点的柳江鹤抬手猛击地面，说:“她那股药血好像是能压制住我这种乱窜的灵气。可这股力量也能反手弄死我。”
“那关我什么事？”方常乐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嘟了嘟嘴巴，柳江鹤不说话，用因为灵气的作用，转为漆黑色的眼眸紧紧盯着方常乐。
方常乐不理他。
“事情是这样的。”方常乐顿了顿，说:“玄娘应该是中了蛊毒。那九角蛇是怪胎，但是可以利用起来，嘻嘻。”
其余人又是震惊地看着他。
“玄娘嫁得进来，这种时局下，武功不会弱，是任何情况下，不需要解仁宇出手的程度。原因其一是她平等的身价。原因其二是她的儿子解清玄的极度显著的优待。唯一的只是隔了一层身份。”
“解仁宇的态度！”柳江鹤说道。
“那贺兰庄主之女所生的解清霜，小时候开始，她的血就被解仁宇拿来入药。后来解仁宇教她武功，还给了她用三千人开刃的三千客。”陆九说道。
“三千客，是玄娘惯用的刀。这，是有原因的。”方常乐说。
“那么，玄娘中了蛊毒，是陷入了沉眠之中。这么说来，我好像猜得到一些事情了，关于解仁宇的价值观念。说起来，玄娘和解仁宇都很阴险。那解清玄，你哥哥，被教的咋咋呼呼，大呼小叫是有原因的。至于贺兰宁，就很乖巧不是么，而解清霜也不说话吧。”方常乐详细地讲解。
“那是怎么的？”陆九着急地问。
“我像是，知道玄娘一些事情。好像见过她的分身。这种感觉不会有错，她就是空空之山的山主。大家只知道她姓山念。”方常乐沉吟，又说:“那山主可不好惹哦。好像说她的子女也会跟她姓，都姓山念。不过嘛，因为自小便显出了硬气的感觉，便说是以后让他们自己给自己取后面的那个字。跟解家情况无二致。”
“她为人很善良，也很慷慨。感觉是有父母爱，但不多。”方常乐觉得颇有点想笑，就自顾自地笑了两下。
“那解清玄被蒙在鼓里了，确实是那样的。不过，一听你说，我就知道，解清玄是实打实地亲生的。”方常乐直说到这里，便不继续说玄娘的秘密。
柳江鹤好奇无比，问方常乐:“玄娘现在还是山主么？”
方常乐说:“我见到的时候，也没多久之前吧？嗯嗯……她好像是打算收拾一些什么，没有价值的东西。很辛苦，了解了这个世界的不少阴暗，变成那样恐怕是一着不慎，被奸人所害。还能那样善良实在是不容易的，眼神很柔和，露出恬淡的浅笑，很是漂亮哦。”
陆九说:“哦哦。”
方常乐想了想，说:“多亏你们，我想起来，我不得不做的事情了。先是谢谢你们治好了我的脑疾。然后我想说，我要去把属于我的工作做完才行。”
他放开陆九，转了身，看起来是打算离开了。
“方常乐？”陆九出声关切。
“我没事。我还有师父保护我的。”方常乐侧了脸，说道。
他学了药尘的样子，扭动了身形，然后说:“你这逆徒，去哪里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回来还挺白净的嘛，就是有点瘦，肥了应该可以吃？”
陆九身体一颤，好像在看那解仁宇。
方常乐走了出去，几步后驻足，说道:“对了，你们知道山念山主做人的理念是什么么。先杀后救，这样所有人就能活下来。除了，想死的，会死去，实在是相当有意思的一个人喔。”
然后离开了，并渐渐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之中了。
另外一边，萧炎得到了哥哥们的安慰，他缓了缓神，又重新站起来，说道:“谢谢哥哥们关心我，我过了一会，现在已经好起来了。我们继续出发。”
哥哥们关切地摸摸萧炎的头发，说道:“有困难，一定要告诉哥哥，哥哥们是你坚强的后盾。”
萧炎说道:“小炎子知道了。”
而嵇岩和嵇衔他们也是渐渐地好起来，又重振旗鼓，恢复了斗志，打算再次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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