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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忙碌的周末——南艺的秋

    南艺的秋和南航的秋以及南大的秋都不太一样,南艺的秋始终被艺术浸润着。你看那飘落的叶似乎也合着音乐的节拍在起舞;你看那潺潺而过的流水,似乎也在刻画入微的信,寄给即将到来的落叶与秋;你看那古朴的雕塑群,似乎也有了生命,与校园里的学子老师们交互着,述说着过去、即时以及来日方长。

    走在南艺校园里的路飞和令姜,欣赏着南京艺术学院的秋日美景,一片落叶落在谢令姜的肩上,两人相视而笑,只见谢令姜拿起肩上的那片树叶,闭上眼睛。此时,路飞就站在她身旁,过了好几分钟谢令姜才睁开眼睛说到:“好了!路飞哥哥,我们接着走吧!”

    路飞很是迷惑,“令姜,你刚才在干嘛啊?”

    “路飞哥哥,我在祈祷啊,东晋朝王家谢家小孩圈子里有这么一个说法,秋天,当一片叶子落在你肩头,请告诉叶子你的愿望,来年一定会实现的!”谢令姜解释到。

    “好吧,我们是看见流星许愿。”路飞说着看向谢令姜,发现谢令姜发髻上有一些碎屑,便用手轻轻拨弄了一下,“好了,刚才你头发上有树叶的碎屑子。”

    谢令姜被路飞这么一弄,整个人酥麻了一下,脑袋也有点嗡嗡响。定了定神说到:“路飞哥哥,为什么是流星呢?东晋朝流星都是不好的象征,我们一般都会躲着。”谢令姜说着,眼睛巴眨巴眨地看着路飞。

    “其实,流星就是一种天文现象,现在人就是把愿望寄托给流星,希望自己的愿望能够实现。”路飞解释到。

    “那灵不灵呢?”谢令姜偏着脑袋问道。

    “灵吧!”路飞想到在BJ八中上学时的情形。

    那时,路飞和吕越晋还是八中同学,在一年前的深秋,他俩一起见证了狮子座流星雨,那天晚上吕越晋拉着路飞一起许愿,而路飞的愿望就是“和吕越晋上同一所大学,毕业后在一个城市工作”,当他开始许愿“永远和吕越晋在一起”的时候,吕越晋却先许好了愿,拍了拍他,使得最后一句愿望没能在心里说出来。现在看了也真是造化弄人。

    两人在金色秋风里徜徉着,整个南艺已经被微黄点缀着,阳光下自是美不胜收。上海美专旧址与七贤雕塑群相互辉映着,在柔美的阳光里,树影婆娑,鸟儿在枝桠间穿梭,给校园里带来很多灵动的气息。

    “路飞哥哥,你说那个齐修远老师是不是挺厉害的?”谢令姜问道。

    “不知道啊,看着挺斯文的,不太清楚,估计得多了解了才知道。”路飞回答到,但在内心里实际上是有成见的。毕竟一个男老师还是搞艺术的,放谁身上也都会忌惮。

    路飞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定义他和谢令姜之间的关系。“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还不如享受当下的时光,最近一段时间,路飞也在思考和吕越晋的过往,心里是越来越觉得他俩的关系更像是“发小”,亲密无间似兄弟的那种。

    两人在南艺校园里又走了一会儿,问了路过的南艺学生怎么去音乐学院。

    “同学,你好!请问音乐学院怎么走?”路飞问了一个拎着大音乐箱子的学生。

    那个戴眼镜的男孩停下脚步,用手指前面的雕塑说到:“喏,就在那里!”

    南艺音乐学院南北楼之间,有一个不是花园的小花园,花园不是封闭的,而是与周围物和景融合在一起。

    两人还没走到,就远远地听到齐修远站在南北楼连廊窗户旁喊着:“令姜、路飞,我马上下来接你们!”说完齐修远便消失在窗户边。

    等到路飞和谢令姜来到音乐学院正门口,一个高挑的女生出现在面前,还笑呵呵地看着他俩:“是令姜和路飞同学吧,快请进,修远刚接了个电话,我先带你们去办公室吧。”

    路飞和谢令姜跟着这位高挑长相甜美的姐姐上了电梯,不一会儿,甜美姐姐把他俩带到了一个教室办公室,很有艺术气息的那种。

    趁着齐修远没来,路飞问了问甜美姐姐的身份。

    原来甜美姐姐姓路名嫚嫚,是南艺音乐学院的讲师,主攻音乐舞台剧这块,齐修远则是她大学时同班同学,当然路嫚嫚和齐修远已经扯证了。打算元旦办婚礼。

    看得出路嫚嫚老师对谢令姜很有好感,闲聊中甚至邀请谢令姜和路飞有空参加路嫚嫚和齐修远的婚礼。

    三人交谈甚欢,连齐修远老师走进办公室都没察觉。

    齐修远走到路嫚嫚旁边,接着介绍说:“路飞、令姜,这是路嫚嫚,我的未婚妻,目前也在南艺当老师。”

    齐修远接着说到:“路飞、令姜,嫚嫚老师这边有个音乐剧,想让令姜当主角。”

    谢令姜礼貌性问道:“请问是什么角色啊?”……

    回南航的路上,路飞试探性地问道:“令姜,路嫚嫚老师让你演你为啥拒绝了呢?”

    “路老师说的那个角色在我的梦境里出现过,那个梦很奇怪我在那个梦里迷失了,后来,…”谢令姜突然不往下说了。

    “怎么了,令姜!”路飞问到,满脸写着关心与不解。

    “后来,后来我好像看见吕越晋姐姐了,我看见她手里拿着剑在跟一众人对峙,再后来,…,我在梦里看到吕越晋姐姐中箭倒在地上了,…”谢令姜闭着眼睛一边回忆一边说着。

    “再然后呢?”路飞忍不住又问了下去。

    “再后来,我发现我跟吕越晋姐姐互换了身体,中箭的变成了我,而吕越晋姐姐却消失了。接着,…”谢令姜没绷住,一下子扑进路飞的怀里说到,“接着我就没呼吸了,我在梦里叫你,叫你,你都不应声,我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然后就惊醒了!”

    谢令姜在路飞的怀里小声地哭泣着,鼻子也因为哭泣而抽吸着。

    路飞一边轻拍着令姜的肩安慰着一边说到:“令姜,不怕,那就是个梦,没事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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