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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路上

    一行马车,在当天到了仁和县。没有急着赶路,找了客栈住下,打算休息一晚,天亮再出发,初步目的地四通县城,到时候再做打算。

    “小乐去通知你大姐,大姐夫,让夫妻二人过来,商量他们家的去留,”一家人刚进客房爷爷就吩咐道。

    “孙儿领命,”吴乐笑哈哈离去。

    “我呢?爷爷有什么吩咐吗?”吴良也笑哈哈的问。

    “你有要做的事就抓紧去做,”爷爷高深莫测的说。

    “看来自己出村一路上的神情被爷爷看在眼里了,知道自己会有所行动,甚至猜出自己会在何时行动,真是人老成精,”少年心里暗叹。

    “不对,我怎么会用人老成精形容爷爷,应该不是坏话吧。”

    “良儿,发什么呆?你要去做何事?”良父有些好奇,也有些疑惑,自己怎会一无所知。

    “没什么,就是出村时想到一些事,我现在去处理,爷爷,爸妈,您们好好休息,我很快回来。”

    “良儿,妈不问你去做何事,妈相信一定是善事,但无论何时,一定要保重自己,以自身安全为第一要务。”

    “妈你放心吧!我晓得的,我一定谨记您的嘱咐。”吴良也出了客栈,往钱庄而去。

    将一锭金子兑换成银子,趁人不注意放进储物袋。见天色还早,便慢慢朝金山镇方向而去。

    待到天色暗下来,这才放快速度,向吴村飞跃而去。

    “此行是去为吴村的普通村民每家送上五十两银子,即便买不起马车,也可以买驴车,让那些老弱病残在路上不用那么辛苦。”

    “为免麻烦,只能趁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去,悄悄回,不让他们知道。”

    少年一路飞奔,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我飞奔的速度应该不会慢于骏马奔驰吧,”他心里有点小得意。

    进了村,为免意外让人发现,换上夜行衣,蒙了面,做到万无一失,“象个行窃的盗贼”少年暗自腹诽。

    虽然很小心,还是没能逃过犬类灵敏的嗅觉,惹得它们纷纷狂吠示警。不过,任凭它们速度全开也追不上少年。

    少年做完事,也不过用了半个时辰不到。遂开始返回,也不着急,不紧不慢跑着,估计一个多时辰足够回去了。

    此时,他一身轻松,跑了这么久,没有一丝疲惫,内心有种说不出的喜悦,心神也随之松驰,精神状态前所未有的好,人生原来如此美妙!

    吴良回到客栈时已是夜半时分,其他人都睡下了,只有母亲一个人在灯下穿针引线缝制衣服。

    见吴良回来,急忙放下手中针线,给他倒上一杯热茶,“良儿,事情还顺利吧!累不累?看你神情愉悦多半事情已办妥。”

    少年心中暖意融融,口里却责怪道,“娘亲,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对您身体不好。”

    “良儿,妈没见到你回来,放心不下,睡不着,索性拿了针线做点活等你。”

    “好吧,”少年无奈,“哦,对了。大姐怎么说?”

    “唉!你大姐一个人和我们走,你大姐夫身为捕头,这时候却是走不了,”

    “娘,您就放心吧,大姐夫住在县城,加之他锻体八重的实力,自保不难,就算赵军打过来,他要逃走还是可以的。”吴良安慰道。

    “这些为娘都知道,好了,良儿你也该休息了,娘也去休息了,”

    母子二人互道晚安,各自回客房休息。

    第二天,众人早早起来,洗漱用餐之后,在客房等候吴良大姐过来。

    没过多久,吴良大姐与大姐夫一同过来。

    “姐姐,姐夫,你们来了!”吴良热情招呼。

    “小良,爸妈昨日方才告诉我你的事,还好大家虚惊一场,你也吉人天相,化险为夷,”吴良大姐生得温婉秀气,拉着少年的手感慨一番。

    吴良大姐夫生得虎背熊腰,面相威猛。与大家打过招呼后说道,“爷爷,岳父岳母,据我所知,现在时局不稳,路上常有强人出没,打劫商队,行人。各县多次派出巡捕营清剿,收效甚微。”

    见几人面色微变,惊慌失色,又道,“正好此次城中有大户举家迁往郡城,请了镖局随行护送。我与他们说好,你们可与他们同行,路上若有事,相互有个照应。”

    “如此甚好,此事小峰你考虑周到,费心了!”爷爷夸赞了一句。

    “爷爷过奖了,都是小峰应尽本分,爷爷,岳父随我下去,我把他们带过来了,给你们相互引荐一下,”姐夫谦虚一番,便领着人下楼。

    楼下有二人静立,见几人下来便迎了过来。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在下内人的爷爷吴忠义,这位是在下岳父吴成孝,又指着其中锦袍中年介绍,这位是仁和第一家族族长孟浩南,复又指着另一位精壮汉子介绍,这位是武威镖局镖头马三山,”

    几人相互寒暄,算是认识了。

    接下来,镖师在前面开路,孟家车队在后,吴良他们跟在孟家车队后面,最后面也有十多位镖师守护。

    孟家有三十多辆马车,加上吴良他们,接近四十辆。

    镖师四十多位,都骑着高头大马。前后队伍排成长行,蜿蜒一里多路。

    吴良驾着马车在中间,心里暗暗担忧,若是强人不管前后,攻击中间怎么办?前后镖师根本来不及救援。

    少年本打算提醒镖头,又想着冒然打扰,显得唐突,关键是明面上他们作主的是爷爷和父亲。

    走了一阵,少年实在忍不住,便将想法告诉爷爷,爷爷虽然觉得他的顾虑是对的。

    但其认为,自己几人跟着孟家车队已经是托了他大姐夫的福,别人卖了仁和县捕头一个人情。一切听从孟家安排就好,不要节外生枝。

    你主动提出队伍存在的隐患,可能让镖头误会,还是不要提出来。只是让几人小心戒备。

    吴良无心观赏沿路风光,一直小心谨慎感知周边状况,也让小虎注意周围风吹草动,若有人遇危险,允许小虎出爪救人。

    想来小虎的实力怎么也有锻体七八重了吧!每日吃着狮王兽肉修炼,小家伙体型与日渐增。加上猛兽的超强肉身,疾如闪电的速度,锻体九重也可缠住。

    快到晌午的时候,队伍来到一两面是山丘的峡谷。

    吴良感知到山丘上面有动情,顾不了那么多了,果断大吼,“前面有埋伏,队伍停止前进!”

    声音远远传出去,队伍停了下来,镖师们迅捷散开守护中间马车。

    “小良,你听到动静了?”爷爷平静的声音自身后马车传出。

    少年不好说自己听到动静了,车队里这么多高手都没反应,自己一个少年说听到动静了,谁会相信?

    “爷爷,是小虎听到动静了。”

    一旁的小虎露出无辜的神情,“我哪里听到声音了?”

    “哦,小虎听到了,那真有可能,可惜……”

    “可惜什么……”少年追问。

    “唉……”

    少年只听见一声长长的叹息。

    停了十息,不见动静,“刚才谁在喊叫?”马镖头在车队前大声询问。

    “好象是后面的人!”有人回答。

    马镖头骑马来到队伍后边,“刚才谁喊的,站出来!”

    吴良只好走下马车站了过去,“这位镖头,是在下。”

    “你?车夫?”

    “在下是吴家老三,江捕头是在下姐夫。”

    “哦,原来是江捕头妻弟呀。刚才是你喊的有埋伏?”

    “不错,正是在下喊的,还望马镖头先行派人去两边山丘查看再行通过,若是中了强人埋伏,后果不谌设想。”

    “你是怎么知道有埋伏的?此地倒是伏击的好地方。可强人要是不傻,怎么着也不会大白天伏击吧。何况我们这么多镖师岂是摆设?”

    “是我旁边这头小虎示警,请马镖头以大家性命为重,就算耽误些行程也无妨!”少年听这镖头口气,似是要强行通过峡谷,便试图劝说。

    “说得轻巧,我们行程是规划好了的,晚上要赶到前面镇子过夜,不然,耽误了行程,夜间露宿野外那才是危险。你这头小老虎会不会听错了?”

    “马镖头,还望慎重,只是派人去山丘两边看看,用不了多长时间,耽误的时间,也可以在后面加快些速度赶出来。”

    就在这时,孟浩男也骑马赶了过来。

    “马镖头,什么情况?”

    “孟家主,是这样的……”

    马镖头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孟家主听完之后,沉吟了数息,“马镖头,你常年走镖在外,见多识广,经验丰富,你的意见是派人去山丘看看还是继续上路?”

    “孟家主,依在下所见,强人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劫镖,而且有着众多镖师看护的情况之下。我们还是全速通过峡谷,天黑之时赶到前面镇子投宿。”

    孟家主冷眼盯着吴良,并不说话,意在警告。

    吴良并不惧怕,坦然看向对方。

    良久,“好了,我们继续赶路!”孟家主大手一挥,吩咐车队起行。

    吴良坐会马车继续赶车,“爷爷,我感觉很奇怪!”

    “哪里奇怪了?”

    这马镖头常年在外走镖,按说应该小心谨慎,今日却显得马虎大意,与常年走镖的镖头不相符,更何况眼下情况特殊,强人出没,其却是大大咧咧满不在乎的样子。

    还有就是,孟家主作为一家之主。全部身家,族人都在此。更应该凡事小心,考虑周全,做到万无一失才对。可他也是冒冒失失的。

    刚才还用眼神警告我,不让我阻止车队前行。

    “是啊,这两人都有问题,车队全部进了峡谷就见分晓了,我们静观其变就好。”

    “爷爷你不耽心么?这要是被强人堵在山谷,想逃走都难!”少年好奇的问。

    “哈哈,有什么好耽心的,我孙子有先天的实力,还护不住我们几人么?”吴忠义笑声中带着得意。

    “爷爷您都知道了?是高叔告诉您的?”

    “爷爷当然都知道了,不然现在哪里还笑得出来。倒是你,有了奇遇,得了机缘,实力飙升,还沉得住气不告诉我们。”

    “我不是还没来得及说嘛,”少年有点委屈。

    “没事,爷爷知道你没时间说。不过,接下来你要护住前面咱们的三辆马车,爷爷这里你就别管。爷爷虽然不中用,几个强人还伤不了我。”

    话音刚落,前面马车停了下来。

    两旁山丘上冒出许多人头,手里都拿着兵器,叫嚷着往下冲。

    后面的镖师冲上来抽出兵刃,护住马车,“杨叔,叫杨婶她们过来,上我大姐马车,人集中到一起。高叔也过来,咱们一起护住中间马车就好,人要紧,财物不用管。”吴良高声喊叫。

    于是,杨叔一家急急忙忙跑过来,杨婶和莲香上了中间马车,几个男人四面守住中间马车。

    “小良,怎么兵器也不拿一个,”小胖子递过来一根铁棍。

    少年接过铁棍,掂了掂,有些轻了,先凑合着用吧。

    高飞手里拿着剑,杨叔和爸手里拿着猎刀,二哥与小业手中也是铁棍。一时气气氛凝重,吴良心中有些压抑。

    外面镖师站成一线,组成一道防线。

    “真不管爷爷么,从未见他与人动过手,万一……”想到这,吴良不放心,便叫小虎守在爷爷马车前。

    转眼间,强人冲了上来,镖师也不示弱,迎了上去。

    短兵相接,一时间,兵器相击声,喊杀声,惨叫声混杂一起。

    吴良迅速四面扫了一眼,发现强盗人数虽多,但单个实力却不及镖师,一时竞是势均力敌,不相上下。

    见强盗一时间突破不了镖师防线,便走了出去。

    “小良,别冒失,快回来,外面危险,”小胖急的大叫。

    吴家人好象都知道他的实力,竞无一人出声。

    “小业,照顾好自己,你放心,我不会有事。”

    双方厮杀激烈,但在少年眼中,他们动作实在太慢。

    “还是速战速决吧!”他在心里喊了一声。

    闪身上前,举棍横扫,专攻下盘,一棍过去,便有几人哀嚎倒地,转瞬之间,强人倒了一地。

    十息不到,围在后面马车的强人全部轻松解决。

    “各位镖师,还请看护好这几辆马车,将倒地强人捆绑,在下去前面支援。”

    这些镖师久走江湖,如何看不出少年是超级高手,纷纷抱拳行礼,“我等谢过少侠援手之恩,少侠放心前去,我等誓死护住这几辆马车。”

    “是护住人,马车无关紧要,”吴良补充了一句,便纵身飞跃往前面马车。

    救人如救火,多打倒一个强人,可能就少一个镖师伤亡。

    当少年一棍打倒几个强人时,蓦然发现,镖师身上的衣服怎么变了,都换成了巡捕营的衣服。

    “临阵换衣有用吗?这些强人可不会怕巡捕营呀?”

    少年一边挥棍,一边在想。“不对,镖师都还在,巡捕营的人是怎么来的?”

    “先不想那么多,放倒这些强人再说。”

    这些强盗,人数是镖师的好几倍,实力稀松平常,大多在锻体三五重之间。

    给少年一通横扫,无不倒地呻吟,痛叫,没有能招架半招的,被解放出来的镖师又去相助其他镖师,局势呈一边倒,更有见势不妙仓惶逃走的,不到一柱香时间,普通强人全部成擒。

    剩下的两处战场激斗正酣。

    孟家主一人独斗两名强人不落下风,马镖头与另一强人越斗离车队越远。

    少年估计孟家主是锻体九重,而两名强人也在锻体八九重上下。

    “孟家主还请歇一歇,让在下来见识这两匪首的高招,”少年客气招呼一声。

    两匪首早已瞧见少年的厉害,一听这话,舍了孟家主转身分头就逃。

    吴良手中铁棍随手扔出,一匪首应声而倒,被镖师蜂拥而上按在地上捆起来。

    另一匪首被孟家主追上,战在一起,剩下镖师四面围住战圈,防止匪首逃走。落败成擒只在早晚之间。

    少年看向远处快看不见的马镖头和另一匪首,心里起疑,“这两人怎么不象是在打斗,反倒象是在逃走。”

    “难道这马镖头与强人们是一伙的,他俩要逃走?”一个意念在少年脑海一闪而过。

    再想想马镖头先前的反常,应是八九不离十了。

    “不行,不能让这奸诈之徒逃走!”

    吴良朝两人飞速追去,果然,追得近了,这两人并没交手,只是一个劲的逃跑。

    “马镖头,别跑了,”吴良的声音远远传过去。

    再看过去,见两人又开始打斗,“还好我的视力超常,不然还真被你们骗到了。”

    吴良瞬间加速飞跃,须臾,追上两人。

    “你俩别装了,还不束手就擒!”

    “小子,你是怎么知道的?”马镖头大惊,自以为演得天衣无缝,不想被少年一语道破。

    “不管我怎么知道的,你们是自己回去,还是被我打断腿拖回去?”吴良一想道马镖头的阴险狡诈,就气愤难平。

    二人相视一眼,转身反向而逃。

    “看来是选择打断腿了!”少年声音冰冷。

    一个纵步落在匪首后面,抬脚踢在其奔跑的腿上,“咔嚓”一声,匪首倒地抱腿痛哼。

    少年转身追上马镖头,如法炮制。一手提着一人,飞跃而回。

    他现在明白了马镖头是内奸,可那些巡捕营的兵是怎么凭空出来的?

    带着疑惑,少年回到车队,正好看见孟家主一刀削掉匪首脑袋。

    想要阻止,却是不及,“唉,可以给其改过自新的机会呀,”这话他只能在心里说了。

    吴良将两人扔在脚下,“孟家主,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指教!”

    “指教不敢当,少侠还请稍等,一会自会有人为你解答。”孟家主客气回应。

    有镖师上前将匪首捆绑,“还请诸位将马镖头一并捆了。”

    “少侠,这是为何?”一镖师不解的问,其余镖师也面露疑惑。

    “我来替少侠回答,因为马三山是内奸,我们此行都在他与匪首的算计之中,谁知,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反中了我们的计策,落入我们设下的圈套。”

    “不会吧!”

    “不可能!”

    “怎么可能!”

    几个与马镖头平时关系不错的镖师直言不信。

    “你们信不信无关紧要,匪首也抓住两名,回去一审就清楚了,”孟家主冷哼一声说道。

    此时吴良明白过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巡捕营设的圈套,巡捕营的兵应该是都藏在了马车里面,甚至瞒过了内奸马镖头。

    可我们被他们给利用了,这些人置我们于危险之中,对了,姐夫肯定了解内情,他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居然连姐与父母亲都能当作诱饵,不顾及我们的安危,是不是太过分,太急功近利,太不把我们当回事了?

    少年心中无力,想了许多,情绪低落。

    不知不觉,走回自家马车。

    “小良,你怎么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小胖担心的问。

    “哦,我没事,你们都没事吧?”

    少年勉强笑了笑,见几人还是守在马车外面不曾松懈,“高叔,杨叔。爸,二哥,没事了,都解决了,大家不用紧张。”

    “哇,都解决了!小良,你不够意思啊,这么厉害了都不告诉我,害得我白白为你耽心。”小胖走过来,擂了吴良一拳,埋怨道。

    “三弟,你没受伤吧,”吴乐关心的问。

    “二哥,我没事,谢谢关心!”少年心中一暖。

    “小良,去看看你妈,她最胆小了,”吴成孝走过来拍拍他的肩。

    吴良快步上前,站在马车前面关切的问“母亲,姐姐,杨婶,你们都还好吧?”

    “良儿,我们都没事,外面怎么样了?”良母声音中还是带着紧张。

    “娘,没事了,都解决了。强人抓的抓,逃的逃,几个匪首也杀了一个,抓了三个。”

    “小良,爷爷叫你过去。”吴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好,这就过去,”吴良应了一声。

    “娘,爷爷叫我,我过去了。你们可以下马车走走,透透气。”

    “去吧,你爷爷叫你肯定有事。”

    吴良回到自己驾的马车前,小虎还尽忠职守的守在马车前面。

    “小虎真棒!”少年夸了一句。

    小虎得意的昂起头,前爪挥了挥,那意思算是接受了少年夸奖。

    “良娃子,进马车来,爷爷有事告诉你。”

    “哦”

    吴良走进马车,在爷爷对面坐下。

    “是不是对今天的事有疑惑,有不解的地方尽可问爷爷。”

    少年没想到稍后有人为自己解答的人是爷爷。

    还是开口问出想知道的答案,“爷爷,其他的事我都想明白了,我只是想知道,姐夫在这件事之中的角色。”

    “看来是误会你姐夫了,这件事我和你爸是知道的,我们知道你有先天实力,又知道强人首领实力不会超过锻体九重,不敢说万无一失,但风险确实很低。”

    “爷爷,我能知道你的实力吗?”少年得知姐夫并没有拿一家人安危作诱饵,心头一块石头落地。

    “这件事暂时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只能告诉你,先天之下还伤不到爷爷。”

    “那岂不是爷爷实力至少在锻体九重以上,”少年心里猜想,并没有再追问。

    “爷爷,那没事我就出去了,”

    “去吧,凡事按着爷爷从小的教导去行就好,无愧于人,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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