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求亲

    南楚太子容云鹤和南楚国使臣携骏马千匹,及青瓷,皮毛,人参等前来觐见大周皇帝陛下。

    上官逸轩在太和殿召见了他,南楚国使臣诉说了南楚和大周两国的友好邦交,南楚国太子容云鹤躬身道:“南楚国太子容云鹤,拜见大周皇帝陛下。”

    上官逸轩下令道:“太子殿下平身!”

    容云鹤道:“皇帝陛下,本王有一事恳求皇帝陛下做主。”

    上官逸轩道:“太子殿下请直言”,

    容云鹤道:“陛下,本王在上元之夜偶遇一名大周女子,以至于,朝思暮想,念念不忘,还望陛下同意本王求娶这名女子,祈盼两国之谊千秋万代。”

    上官逸轩微笑道:“朕倒想知道让太子一见倾心的是何方女子,太子可知她的名讳?”

    容云鹤吩咐使节把此女的画像呈给皇帝陛下,又躬身回道:“陛下,本王已经派人打听过了,此女名为慕容雪妍,是陛下宫中的婢女。”

    上官逸轩在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时,脸上的笑容迅速凝滞成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他强忍怒气说道:“此女身份卑微,而太子殿下身份尊贵,朕觉得此女不妥,不是良配。朕久闻太子殿下文韬武略,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朕会派人精心挑选一名身份尊贵的女子方才配得上太子殿下的的英名。”

    容云鹤急道:“皇帝陛下,本王只想……。”一旁的使节见皇上面带怒容,忙向容云鹤使了个眼色。

    上官逸轩打断了他的话道:“好了,太子殿下来我大周长途跋涉想必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待天气晴好,朕会派人陪殿下四处走走,瞻仰一下我大周的美丽山河!”

    容云鹤只好无奈的带着使节退下。

    上官逸轩感觉胸中憋闷,回到承乾宫又四处看着不顺眼,朝着御前的太监发了好一阵脾气,摔碎了南楚进贡来的青瓷花瓶,吓的承乾宫的太监女婢全都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便引来杀身之祸。

    然而,这一日,却不见那个可恶的女人的影子,上官逸轩怒气未消,问旁边侍立的李公公:“慕容雪妍在哪里,马上让她滚进来见我!”

    李公公忙道:“皇上,您忘了吗?昨儿晚上她刚刚值了夜,此时大概在内廷酣睡。”

    “马上把她喊醒过来见朕。”

    李公公急忙领命而去,他不知道此刻皇上为什么大发雷霆,为什么又这么急着见她。

    我正躺在床上酣睡,李公公派人来喊我,我揉一揉熬夜熬的通红的眼睛未及梳洗便被李公公拉着一路小跑回到了承乾宫,值完夜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就被人搅了清梦,但却无可奈何。

    上官逸轩此刻正坐在塌上冷冷的瞧着我,那目光竟然冷的让人不敢直视,我跪下道:“奴婢慕容雪妍叩见皇上。”

    上官逸轩喝退了侍立一旁的太监宫女冷冷的问道:“慕容雪妍,你知罪吗?”

    我不知道哪里又触犯了龙颜,忙道:“皇上,奴婢不知道所犯何事,还望皇上明示。”

    “何事?你还有脸问,朕问你,上元节那日,你都干了些什么不耻的勾当?”

    “上元节?”我苦思冥想,实在想不起来我干了什么无耻的事,难道我和阿峥私下会面被他知道了?可是,见阿峥的事,是万万不能让他知道的。

    “皇上,奴婢当日和九公主一起观灯,并没有做过任何为人所不耻之事。”

    “哼!你睁开眼睛看看,这是什么?”上官逸轩怒气冲冲的把一副画像砸在我的脸上。

    我展开画像一看:上面的人不就是我吗?

    见我呆怔着,上官逸轩怒道:“慕容雪妍,你知道这副画像是谁的杰作吗?是南楚皇太子容云鹤。”

    “容云鹤……?我根本不认识他啊!”

    “慕容雪妍,朕没想到你有如此手腕,四处招蜂引蝶,以前是阿峥,现在居然引得南楚的皇子都在费尽心机的在朝堂之上求娶于你?你,你真的称的上艳冠四方……。”

    上官逸轩训斥了我半晌,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为了少吃一点苦头,我跪在地上,不敢反驳。

    我因触怒龙颜又被御前管事的嬷嬷罚跪了六个时辰,想来,上官逸轩如今对我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往日的夫妻情分也已经荡然无存。

    是夜,上官逸轩安然惬意的躺在龙床上闭目安睡,我立在程乾宫的门口,随时等他的差遣。

    白日里,我只睡了三个小时,为了怕夜晚困意袭来受不住,我按照别的值夜宫女想到的法子,在鞋跟里放了几个苍耳。

    上官逸轩半夜里醒来吩咐我去倒一杯茶水,我急忙倒了一杯热茶端过去,却忘记自己的鞋子里的苍耳,双脚稍稍用力便被苍耳刺伤疼的我哎呦一声,走路也不敢用力。

    上官逸轩孤疑的注视着我的双脚,突然说道:“把鞋子脱下来,”

    君命不敢违逆,我只好脱掉鞋子,“把脚抬起来让朕看看,”他又吩咐,我只好抬起一只脚让他看,他看到我白色的缠脚布上赫然扎进了五六只苍耳。

    他忍不住下了床走过来,叹息一声用手帮我把两只脚上的苍耳一一拔掉了,“痛吗?”他问我。

    我点点头,依旧穿上鞋子侍立在一旁,如今他是高高在上的王,我却是地位卑贱的奴婢,我们之间隔着再也回不到从前。

    他拉起我来,突然抱起我把我放在床上道:“好了,朕知道苦了你了,好好回去睡一觉吧,不用在此值夜了。”

    我没有动,躬身说道:“多谢陛下,奴婢能坚持的住。”

    “你呀,这么多年了,还是像从前一样倔强的要命。”他叹息道。

    以前,以前有父亲母亲疼爱着我,皇太后她老人家竭力的维护着我,还被心爱的人宠在手心里,如今又怎能和以前相比。

    “你的脚还能走路吗?”他问我,我点点头。

    “那好,朕睡不着了,陪朕出去走走吧!”

    我拿来一件黑色的织锦龙纹斗篷披在他的身上,值夜的太监在前面打着灯笼,我亦步亦趋的跟在上官逸轩身侧,今儿夜里很黑,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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