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霓裳
明日就是万寿节了，万寿节是皇上的生辰，举国同庆。
万寿节当日，皇帝御殿接受王公百官的朝贺及贡献的礼物。万寿节期间禁止屠宰，前后数日不理刑名，文武百官还要按制穿蟒袍补服。这一天，京城的匠人们用彩画，布匹等将主要街道包装得绚丽多姿，到处歌舞升平。各地文武百官，设置香案，向京城方向行大礼。
万寿节这日京城内外，金碧相辉，锦绮相错，华灯宝烛，霏雾氤氲，弥漫周匝；金陵城及御苑，绣幙相连，笙歌互起，金石千声，云霞万色，当世人都莫能描画尽致。此间无人不着礼服，各种事务暂歇，欢腾、庆贺。
我坐在九公主上官锦绣安排好的轿子里随她前去给皇上贺寿，沿路的京城各部、寺、监官衙全都建经棚、设彩坊庆，几里一个御座，御座周围便是一个热络、设施繁丽的景点。一路上，用彩绸结成的“万寿无疆”、“天子万年”等大字赫然出现在粉刷一新的彩墙之上。
淑妃娘娘慕容婉儿带着启儿前去祝寿，她派人抬着一只巨大的锦盒献给皇上，她叩头道：“臣妾特地挑选了价值连城的宝物献给皇上，恭祝皇上圣体康泰，万寿无疆！”启儿也跪在地上道：“儿臣恭祝父皇寿与天齐，福寿永长！”太监小心翼翼的命人抬过淑妃手中的巨大的锦盒。
皇上命人打开一看：竟然是一颗巨大的夜明珠，这颗夜明珠直径1.2米，重4.6吨，通体为绿色，圆滑而光润，仿佛大翡翠一般可爱众人皆纷纷称奇，世间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夜明珠，可谓千古奇迹。
皇上命人关上屋门，把窗前厚厚的帷幔也全都拉上，这颗巨大的夜明珠在黑暗中自然发出由绿到白的荧光，犹如一轮明月把黑暗的宫殿照射的亮如白昼。在场的众人全都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叹之声。
皇上龙心大悦，命人赏赐了淑妃黄金万两，封启儿为荣亲王，赏亲王朝冠，授金册金宝，岁禄万石。
惠妃娘娘奉上的宝物是一尊青花万寿瓶，胎厚体硕，造型端正。此瓶通体施白釉，在瓶的口沿、颈、腹及足部，外壁用青花料书写有一万个不同字形的篆书“寿”字，寓意“万寿无疆”。“寿”字全部为篆书，形体各异。不仅书法圆劲沉着，字体结构稳健，而且在设色浓淡、字体布局亦美轮美奂，是不可多得的一方宝物。
惠妃娘娘挽着可儿给皇上献上了寿礼，可儿也奶声奶气的跪在地上说道：“儿臣祝父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皇上笑着走下龙椅俯身把可儿拉起来，牵着他的手登上龙座接受众臣朝拜。
就在皇上刚想下令大宴请群臣的时候，九公主上官锦绣突然踏得殿来，走至皇上面前跪下道：“皇妹上官锦绣恭祝皇帝哥哥福寿双全，后福无疆，日月同辉！”
皇上笑着道：“皇妹请起，朕到好些日子没见你了。”
上官锦绣道：“皇帝哥哥，妹妹府上有歌舞伎一名，才艺绝佳，今日带她前来给皇帝哥哥献上一曲霓裳羽衣舞前来祝寿！”
皇上笑道：“好！皇妹有心了！”
我身着淡绿色用羽毛织成的羽衣霓裳，翩然而至，如同仙乐般的乐声响起，众位女子身着羽衣，在神仙幻境中翩翩起舞，她们把我围在中间，我如同花间绿色的彩蝶一般身姿轻盈，玉袖生风，霓裳飘逸，若仙若灵……。
一曲终了，巍峨的殿堂内静默了好久，方才听到皇上兴奋异常的赞叹道：“好！好！来人，赏黄金千两，绫罗绸缎百匹！”
我跪在地上叩谢皇恩，皇上的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我，我莞尔一笑知道今天所筹谋之事已经成功了，我在皇上的心中点起来一点火苗，接下来必得让这火苗继续燃烧下去。
我看到了大殿之上和皇上并坐在龙椅上的可儿，我的可儿，我心心念念的宝贝，他如同小大人一样端坐在那个至尊之位上，稚气的脸上再也不复往日的天真灵动。我的心狠狠地抽痛着，忘记了应该马上退下，上官锦绣拉着悄悄我退了下去。
身为皇上的上官逸轩一直到寿宴结束醉醺醺的被人搀扶至寝宫，眼前浮现的依然是今日跳舞的女子，那双美丽的，茫然无措的眼睛看上去是那样熟悉，和当年的她那么那么的像，让他恍惚的以为她仿佛又突然回来了，回到了这空旷而又寂寞的宫殿之中。
然而，他心里明白，那根本不是她，她早就随着那场大火焚烧成了一堆灰烬，再也不会回到这里来了。他恨自己，为什么看到另一个男人写给她的信如此愤怒，所以才会冷血无情的把她囚禁在高墙之内。
他恨自己，那时，计较的太多，总想要她的身心完全的属于自己，受不得半点的心无旁骛，那样自私的苛求于她，所以才会对她那样残忍。
如今想来，只要她活着，只要她健健康康的站在他的面前，他就会感激涕零的抱住她再也不会撒手，再也不会放她走，再也不会苛待于她，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宁愿散尽后宫中的三宫六院，只与她携手相伴。
上官锦绣预测的果然没错，皇上第二天便微服出行，仅带一名侍卫驾临公主府。
九公主上官锦绣命人准备茶点，皇上随口道：“昨日你府上的歌舞伎真是技艺超群，朕的宫里的都不能与之媲美。”
上官锦绣笑道：“皇帝哥哥日日忙于国家大事，自然没有功夫训练这不入流的行当，妹妹闲来无事，才会这般乐中于此。”
皇上道：“皇妹，朕今日闲来无事来你府上消遣，姑且让你训练的歌舞伎再来上一曲如何？”
上官锦绣却哭丧着脸道：“皇帝哥哥，不是妹妹吝啬，妹妹早就派人去喊了，谁知那歌舞伎的领舞已命人禀告说今日身子不适，不能前来为皇上献舞”。
皇上颇为扫兴的叹息道：“可惜了！”
上官锦绣道：“皇帝哥哥素来不知，这歌舞伎的领舞是个性格古怪的女子，自小父母双亡，不慕权贵，做事随着自己的心性，有多少达官贵人请她前去，她都一口回绝，害得我得罪了不少人。”
万寿节当日，皇帝御殿接受王公百官的朝贺及贡献的礼物。万寿节期间禁止屠宰，前后数日不理刑名，文武百官还要按制穿蟒袍补服。这一天，京城的匠人们用彩画，布匹等将主要街道包装得绚丽多姿，到处歌舞升平。各地文武百官，设置香案，向京城方向行大礼。
万寿节这日京城内外，金碧相辉，锦绮相错，华灯宝烛，霏雾氤氲，弥漫周匝；金陵城及御苑，绣幙相连，笙歌互起，金石千声，云霞万色，当世人都莫能描画尽致。此间无人不着礼服，各种事务暂歇，欢腾、庆贺。
我坐在九公主上官锦绣安排好的轿子里随她前去给皇上贺寿，沿路的京城各部、寺、监官衙全都建经棚、设彩坊庆，几里一个御座，御座周围便是一个热络、设施繁丽的景点。一路上，用彩绸结成的“万寿无疆”、“天子万年”等大字赫然出现在粉刷一新的彩墙之上。
淑妃娘娘慕容婉儿带着启儿前去祝寿，她派人抬着一只巨大的锦盒献给皇上，她叩头道：“臣妾特地挑选了价值连城的宝物献给皇上，恭祝皇上圣体康泰，万寿无疆！”启儿也跪在地上道：“儿臣恭祝父皇寿与天齐，福寿永长！”太监小心翼翼的命人抬过淑妃手中的巨大的锦盒。
皇上命人打开一看：竟然是一颗巨大的夜明珠，这颗夜明珠直径1.2米，重4.6吨，通体为绿色，圆滑而光润，仿佛大翡翠一般可爱众人皆纷纷称奇，世间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夜明珠，可谓千古奇迹。
皇上命人关上屋门，把窗前厚厚的帷幔也全都拉上，这颗巨大的夜明珠在黑暗中自然发出由绿到白的荧光，犹如一轮明月把黑暗的宫殿照射的亮如白昼。在场的众人全都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叹之声。
皇上龙心大悦，命人赏赐了淑妃黄金万两，封启儿为荣亲王，赏亲王朝冠，授金册金宝，岁禄万石。
惠妃娘娘奉上的宝物是一尊青花万寿瓶，胎厚体硕，造型端正。此瓶通体施白釉，在瓶的口沿、颈、腹及足部，外壁用青花料书写有一万个不同字形的篆书“寿”字，寓意“万寿无疆”。“寿”字全部为篆书，形体各异。不仅书法圆劲沉着，字体结构稳健，而且在设色浓淡、字体布局亦美轮美奂，是不可多得的一方宝物。
惠妃娘娘挽着可儿给皇上献上了寿礼，可儿也奶声奶气的跪在地上说道：“儿臣祝父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皇上笑着走下龙椅俯身把可儿拉起来，牵着他的手登上龙座接受众臣朝拜。
就在皇上刚想下令大宴请群臣的时候，九公主上官锦绣突然踏得殿来，走至皇上面前跪下道：“皇妹上官锦绣恭祝皇帝哥哥福寿双全，后福无疆，日月同辉！”
皇上笑着道：“皇妹请起，朕到好些日子没见你了。”
上官锦绣道：“皇帝哥哥，妹妹府上有歌舞伎一名，才艺绝佳，今日带她前来给皇帝哥哥献上一曲霓裳羽衣舞前来祝寿！”
皇上笑道：“好！皇妹有心了！”
我身着淡绿色用羽毛织成的羽衣霓裳，翩然而至，如同仙乐般的乐声响起，众位女子身着羽衣，在神仙幻境中翩翩起舞，她们把我围在中间，我如同花间绿色的彩蝶一般身姿轻盈，玉袖生风，霓裳飘逸，若仙若灵……。
一曲终了，巍峨的殿堂内静默了好久，方才听到皇上兴奋异常的赞叹道：“好！好！来人，赏黄金千两，绫罗绸缎百匹！”
我跪在地上叩谢皇恩，皇上的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我，我莞尔一笑知道今天所筹谋之事已经成功了，我在皇上的心中点起来一点火苗，接下来必得让这火苗继续燃烧下去。
我看到了大殿之上和皇上并坐在龙椅上的可儿，我的可儿，我心心念念的宝贝，他如同小大人一样端坐在那个至尊之位上，稚气的脸上再也不复往日的天真灵动。我的心狠狠地抽痛着，忘记了应该马上退下，上官锦绣拉着悄悄我退了下去。
身为皇上的上官逸轩一直到寿宴结束醉醺醺的被人搀扶至寝宫，眼前浮现的依然是今日跳舞的女子，那双美丽的，茫然无措的眼睛看上去是那样熟悉，和当年的她那么那么的像，让他恍惚的以为她仿佛又突然回来了，回到了这空旷而又寂寞的宫殿之中。
然而，他心里明白，那根本不是她，她早就随着那场大火焚烧成了一堆灰烬，再也不会回到这里来了。他恨自己，为什么看到另一个男人写给她的信如此愤怒，所以才会冷血无情的把她囚禁在高墙之内。
他恨自己，那时，计较的太多，总想要她的身心完全的属于自己，受不得半点的心无旁骛，那样自私的苛求于她，所以才会对她那样残忍。
如今想来，只要她活着，只要她健健康康的站在他的面前，他就会感激涕零的抱住她再也不会撒手，再也不会放她走，再也不会苛待于她，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宁愿散尽后宫中的三宫六院，只与她携手相伴。
上官锦绣预测的果然没错，皇上第二天便微服出行，仅带一名侍卫驾临公主府。
九公主上官锦绣命人准备茶点，皇上随口道：“昨日你府上的歌舞伎真是技艺超群，朕的宫里的都不能与之媲美。”
上官锦绣笑道：“皇帝哥哥日日忙于国家大事，自然没有功夫训练这不入流的行当，妹妹闲来无事，才会这般乐中于此。”
皇上道：“皇妹，朕今日闲来无事来你府上消遣，姑且让你训练的歌舞伎再来上一曲如何？”
上官锦绣却哭丧着脸道：“皇帝哥哥，不是妹妹吝啬，妹妹早就派人去喊了，谁知那歌舞伎的领舞已命人禀告说今日身子不适，不能前来为皇上献舞”。
皇上颇为扫兴的叹息道：“可惜了！”
上官锦绣道：“皇帝哥哥素来不知，这歌舞伎的领舞是个性格古怪的女子，自小父母双亡，不慕权贵，做事随着自己的心性，有多少达官贵人请她前去，她都一口回绝，害得我得罪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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