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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花瓶屿(2)

    陈医生微笑着朝上官逸轩伸出手说道:“你好!国王陛下,我是陈方儒”。

    然而,对面的男子只是面若冰霜的点点头,空洞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感情色彩。

    陈医生尴尬的收回手去,但他一向开朗乐观,丝毫也没有在意,反而爽朗的笑笑说:“妍儿,这位大概就是中了毒而双目失明的那位国王吧!”

    因为梁文博后来一直叫我妍儿,陈医生便也这样叫我。

    这一声“妍儿”,却让上官逸轩心情坏到了极点。这一整天他都是全程黑着脸,吓得身边的侍卫如履薄冰。

    晚上,因为岛上来了客人,国王陛下下令摆下宴席欢迎我们前来,岛上海鲜众多,端上来的菜肴里也多以海鲜为主,有很大的龙虾还有螃蟹,鲍鱼,和各种叫不出名字的鱼类。

    我胃口大开,陈医生也吃的很嗨,还不停端着盛满白葡萄酒的高脚杯和我频频举杯,他生性爽朗洒脱,又善于交际,半瓶白葡萄酒下去,就已经和上官泽以及酒桌上的士兵称兄道弟了。

    国王陛下自然是不和我们在一个桌上的,他一个人坐在红木桌前,满桌丰盛的菜肴摆在面前却没有一点胃口,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一眨眼的功夫,两瓶高度白酒已经见了底。

    他大声吩咐侍卫再去拿两瓶,陈医生忽然关切的说道:“国王陛下,您身体不好,毒气未净,还是少喝一点的好!”

    侍卫顿时进退两难,不知道该不该拿酒。上官逸轩怒斥道:“酒呢?快给我酒!”

    侍卫只好把拿在手里的两瓶白酒换成了一瓶,赶快拿过去放在上官逸轩面前。

    上官逸轩倒了满满的一杯,刚刚端起酒杯,我便走过去按住了他的手,说:“不要喝了!”

    他用力的甩开我,冷冷得说道:“你是谁?凭什么来管我?”

    我伸手夺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又拿起他面前的那瓶酒咕咚咕咚全喝进了肚子,我头晕的厉害大着舌头说道:“你,你的酒,我,我,替,替你喝……。”

    我头晕目眩,摇摇晃晃的刚刚往前走了两步,便突然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上官泽和陈医生慌忙跑过来想扶起我。

    然而,上官逸轩听到动静已经跌跌撞撞的急急的冲了过来,因为动作太急不小心绊倒了桌子,陈医生大叫:“妍儿,小心桌子!”

    千钧一发之际,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的上官逸轩竟然奇迹般的用身体挡住了我。

    那张沉沉的红木桌子还有那一桌子的汤汤水水全都倾倒在了他的身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大家惊呼一声,几名侍卫惊慌失措的跑过来,我毫发未伤,他却已经躺在那里昏迷不醒。

    陈医生拨开上官逸轩身上的污物,摸了摸他被砸中的背部,说道:“两根肋骨骨折,幸好没有移位造成其他脏器损伤。”

    上官泽着急的问道:“要不要进行手术?”

    陈医生说:“目前看来,不必进行手术,但病人需要静养,不易再进行剧烈活动,我会给他敷上几贴膏药,以加速肋骨的愈合。”

    “经历如此惊险的一幕,我的酒已经醒了大半,但我躺在他的身下不敢动,生怕触动他受伤的部位,我哭着问陈医生:“他的伤重不重,那要不要去医院拍片检查一下。

    上官泽也附和道:“对啊,要不要拍片?”

    “不用了,上将军难道对我的医术不放心吗?”陈医生说道。

    上官泽只好闭嘴不再说话。

    陈医生命人将国王陛下的身体清理干净,抬到床上去。

    我尽管头疼欲裂,可是却放心不下他,红着眼睛寸步不离的在旁边守着他。

    “他醒来之后,会疼痛难忍,连呼吸都会痛,你劝他忍着点,实在受不了就喊我来打麻药”,陈医生嘱咐完,便着手去熬药。

    我静静地注视着他瘦削俊美的面容,想起每次毒发时,他的疼痛难忍,如今旧伤未去,又添新伤,实在让我心痛如绞。

    我真希望受伤的那个人是我,又无比自责的觉着,都是因为我他才受了如此严重的伤。

    我攥着他的手不停地流泪,泪水落在他的手心里,将他的手弄的湿淋淋的,我又手忙脚乱的把那双修长的骨节分明的大手用纸巾轻轻的擦拭干净。

    夜里,他的手突然动了动,反过来抓紧了我的手,然后便醒了过来,“妍儿,是,是你,你在这里?”

    我忍着眼泪说道:“是,我一直都在!”

    他好像是放了心,但显然是最平常的呼吸和说话已经牵动了他受伤的肋骨,脸上呈现出疼痛难忍的表情。

    他费力的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会疼的蹙紧眉头,光洁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水,但他极力的忍着,还朝我挤出了一丝微笑。

    我替他擦干额头上的汗水,问道:“疼吗?如果疼的厉害,你就叫出声来。”

    他摇摇头,突然拽住我的胳膊说:“天快亮了,离我近一点,行吗?”

    我鼻子一酸,爬上床,躺在他的身旁,抚摸着他的脸说:“如果疼的受不了,就让陈医生再给你打一针止痛的麻药吧!”

    他伸出胳膊将我紧紧的圈在怀里,突然说道:“这样就不会那么痛了,你,就是我的的止痛药……。”他抱着我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我大惊失色急忙跑出去找人,而那个人却一脸冷漠的正捂着胸口站在海边吹冷风。

    “你,伤没有好怎么就跑出来?”我大声朝他喊。

    “伤的是肋骨,又不是腿?”他不屑的说道,语气冷冷的和昨晚上的那个人完全判若两人。

    这个人怎么如此阴晴不定。

    陈医生熬好了药,我端给他喝,无论我怎样苦口婆心的劝说,他就是不肯喝这黑黑的苦涩的药汁。

    我对他讲了中国古代的神医华佗,以及中药的神奇功效,谁知我吐沫星子都说干了,他却依然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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