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身份，是身份
“黑巫师”当然不会任由秋烽与利雪一味的攻击它，而它自己却不知反抗。
事实上，它只是在适应着这经过二次强化，熟悉却又崭新的身体，在适应完毕之后，它抬起变得巨大的头颅，张开里面布满钢牙的嘴巴，如同沉睡已久的霸主，发出一声能令群山震荡的吼声，向这个世界宣告着它的归来。
“吼——！！！”
这一叫，发出犹如形质的音波，将利雪的剑震了下来，将秋烽的火焰推开，两人立即意识到这变得更加强悍的“黑巫师”是要进行反攻了，立刻转为防御姿态，向着对方靠拢。
很快，利雪、秋烽与辛加三人站在了一起，呈一个稳固的三角状，周边则围着利雪的剑，再外面的一圈则是秋烽熊熊燃烧的火焰。
“那肌肉一看就力道十足，正面硬钢是不好搞了，先撑住吧……”
秋烽说。
“坐以待毙？”利雪看了他一眼。
“当然不是。”秋烽认真道：“在刚才的移动中我顺便找了一下秋烽，发现他正闭着眼睛在一百米开外沉思，应该也是发现了这个家伙的不对劲，正在想对付它的方法，发掘它的弱点所在，我们至少得坚持到他把办法想出来。”
“你就这么信任他？”利雪不免有些好奇。
“这就是你不知道了，”秋烽露出了笑容，说道：“我刚才有说过吧？那次S级任务，处理神降，二十人的队伍还剩两个，其中一个是凌霄，另一个你猜是谁？”
利雪又瞧了他一眼，眼神惊疑，似乎在说“你怎么在这种危机时刻还这么有兴致”。
后者被她看的不自在，摸了摸鼻子，悻悻的说道：“是目前中局第一的叶飒青，那家伙时不时的来找凌霄叙叙旧，我正是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了此次事件的一些情况，另外，根据那家伙的亲口承认，最终是凌霄想出了应对方案，两人合力阻止了那位进行神降的神明继续为祸世间，他们两人也得以幸存，避免了全军覆没的惨剧……”
“所以，我们要相信凌霄，他是我们局的骄傲！”
秋烽大声道，不过，说完之后，他却面露苦涩，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虽说如此，但我也不清楚他什么时候能想出来办法来，也不知道我们能否坚持到他想出办法，我已经没多少能量了……”
闻言，利雪默然了，但却听着秋烽忽然嘴里不断念叨着“叮咚叮咚”的声音，她顿感厌烦，瞪了他一眼，问道：
“你叫什么？”
后者气势也不虚，理所当然的反问道：“你没看过奥特曼啊？”
利雪：“？”
“这世间上居然还有没看过奥特曼的人！”秋烽大为震撼。
“不，我看过一点，我只是想不明白这和你叫有什么关系。”利雪平静道。
秋烽露出了“你是不是傻”的眼神，解释道：“奥特曼的胸口有着名为彩色计时器的装置，可以计算剩余能量还有多少，不足时就会变为红色，一边忽明忽暗的闪烁，一边发出‘叮咚叮咚’的警报声，我借用了这一设定，虽然没有灯，但至少有声音。”
“所以……”利雪在微微消化一番后说道：“——你这是在提醒敌人，你没能量了？”
“额……”秋烽万万没想到利雪竟突然问出了如此尖锐的问题，他也在想了一会儿后答道：“这得看敌人懂不懂行，不懂行的肯定会觉得这是在提醒敌人，但懂行的话则会清楚这是奥特曼，或者说我怒气叠满了，即将放大招的前兆。”
“——考虑到这世上没有人没看过奥特曼，所以你可以理解为我在虚张声势。”
利雪又在一番沉默后幽幽道：“我们在非洲的野外，这里甚至没有电……”
“所以他其实并不知道我在‘叮咚叮咚’什么，”秋烽不假思索的接着道：“我并没有提醒敌人‘我没能量’了，我是在提醒队友。”
他完成了逻辑闭环。
利雪：“…………”
“好了，”秋烽在清了清嗓子后说道：“废话少说，集中注意力……”
不是你先用噪音攻击人的？利雪在心中说着，随即还是如他所说的收敛心思。
“要来了！”
下一刻，秋烽突然喊道，他的话音刚落，一头像是雄狮的影子穿过由秋烽制造的火焰帷幕，一边承受着身上烈焰在身上的燃烧蔓延，一边凶猛的冲向三人。
利雪的剑瞬间激发，飞射出去，而正对着的它的秋烽则将自己的“炎拳”招呼了上去。
在剑的掩护以及自身还算不错的机动性下，秋烽成功躲过了“黑巫师”能轻松将他开膛破肚的爪子，一拳打在了它的身上，将它“整只人”都锤了出去，倒飞着火圈。
一击得手，秋烽没有丝毫放松，也没有做出追击的行为，而是仍警惕的站在原地，与利雪背靠着背，防备着那“黑巫师”随时再冲过来。
秋烽很清楚，这一拳只能让“黑巫师”暂时瘫痪，顶多一分钟后，它就会重新找上门来。
他压抑住因骨头断裂而产生的火辣辣的疼痛——刚才那一拳承受的反作用力使他的指骨碎开了——大喊道：
“他妈的凌霄，给老子赶紧想办法，否则老子做鬼必拉你下去陪葬！”
凌霄并没有听见他的喊叫，因为他的意识正在另一个地方。
————————
“你要怎么帮我？”
光球的身前，凌霄询问道。
“祂的出现让吾回忆起了一些事情……吾……吾好像战胜过祂”
“所以，方法是什么？”
“吾不记得了”
凌霄：“…………”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凌霄这次并没有产生破口大骂的情绪，而是很淡然的接受了这一事实，反而有些埋怨起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不过，想吾这样没有对战斗一窍不通，甚至没有战斗能力的家伙都能击败祂，想必汝也一样，只要找出相对应的方法，一定就能很轻松顺利、不费吹灰之力的战胜祂！”
又是废话一句。
凌霄的嘴角抽搐几下，这番话就像是一个考上名牌大学的学霸在对学渣炫耀，忽略掉两者之间的天赋差距、财力差距，既不告诉你学习的窍门，也不告诉你做题的秘诀，而是轻巧的拍后者肩膀几下，笼统走心的鼓励几句，末了还要补上一句：
“其实我也是个学渣，你努努力说不定比我还强啦～”
关键你还不能埋怨什么，因为事实或许大抵的确如此。
所以凌霄打消了能被神明直接告知的想法，转而打算“坠落”，让意识回到身体。
然而，光球及时叫住了他。
“但，汝也可以走捷径”
凌霄默默的看着它。
“吾想起来了，虽然虚弱的吾对于自身的预言只会在合适的时机出现，但对于汝这种凡人而言，吾是可以随时进行预言的，只不过，需要汝给予一些帮助”
凌霄明白了，他问道：“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汝的一部分记忆”
“原来如此。”凌霄点点头，“用‘过去’，换取‘未来’么？”
“正是这样”
“我可以自由选择那部分记忆，以及记忆的长短么？”凌霄又问。
“可以”
光球微微震动，又补充了一下。
“吾只收取汝此刻所思所想的记忆，不会窥探其他的记忆”
注重隐私，是个好神。
凌霄咧开了嘴，故作轻松地说道：“那还真是不错，可以借此消除一些黑历史……”他一边说着，一边靠近光球，伸出右臂，将手指缓缓探了进来，“那么……首先，六岁尿床嫁祸给妹妹的那档子事……”
——以后就是真的不是他干的了。
他将手彻底伸入光球。
仪式本质上是一个与神明展开沟通的渠道，而那些繁杂的祷词则是指定要找那位神明以及表明自己的来意以及请求，凡人不能直接到神明所以才需要这个渠道，而当神明与凡人已经有所连接时，仪式这个渠道自然失去了它所存在的意义。
因此，只要凌霄与光球有所接触，“仪式”就算完成了。
很快，凌霄感觉自己触碰到了什么，随着眼前被光明占据，他又感觉自己少了什么。
“我用什么和你交换了？”
过了一会儿，凌霄问道。
“我不会告诉你”，光球做出回应，“它已经属于我了”
“好吧，”凌霄很干脆的接受了这一事实，旋即问道：“预言呢？”
“闭上双眼，汝就会看到”
“——或许有些晦涩难懂，请用心铭记，用脑思考，这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
凌霄闭上双眼，不知从而来的陌生画面涌入他的脑海。
在画面中，他看到了一个人和一片灰蒙的灵魂。
那个人手持木制权杖，身披黑色斗篷，佝偻的身躯，皱巴巴的脸凌霄很熟，不是别人，正是将自己三人带到这里，并妄图登上神位，最终自食其果，死在剑下，并在随后被“部落之神”占据身体，化为怪物的黑巫师本尊！
而那片灰蒙的灵魂，凌霄一开始并没有看出是谁，直到他突然冲向黑巫师……
是“部落之神”！
只见那灵魂在移动中猛然扩大，将黑巫师整个笼罩。
后者的身体顷刻僵硬，却也没有就此将自己的身体拱手让人，而是一边反抗着，一边发出满是愤恨的嘶吼：
“你竟敢对我出手？我才是那个猎人！”
随后，也不知他做了什么，“部落之神”的灵魂开始缩小，最终成为他手中的玩物。
——画面结束。
凌霄睁开双眼，他回到了现实之中。
他的脑海中回荡着那个画面，结合此前看到的种种，他得到了答案。
他望着秋烽三人的方向，用尽全身力气大喊道：
“身份，是身份！”
事实上，它只是在适应着这经过二次强化，熟悉却又崭新的身体，在适应完毕之后，它抬起变得巨大的头颅，张开里面布满钢牙的嘴巴，如同沉睡已久的霸主，发出一声能令群山震荡的吼声，向这个世界宣告着它的归来。
“吼——！！！”
这一叫，发出犹如形质的音波，将利雪的剑震了下来，将秋烽的火焰推开，两人立即意识到这变得更加强悍的“黑巫师”是要进行反攻了，立刻转为防御姿态，向着对方靠拢。
很快，利雪、秋烽与辛加三人站在了一起，呈一个稳固的三角状，周边则围着利雪的剑，再外面的一圈则是秋烽熊熊燃烧的火焰。
“那肌肉一看就力道十足，正面硬钢是不好搞了，先撑住吧……”
秋烽说。
“坐以待毙？”利雪看了他一眼。
“当然不是。”秋烽认真道：“在刚才的移动中我顺便找了一下秋烽，发现他正闭着眼睛在一百米开外沉思，应该也是发现了这个家伙的不对劲，正在想对付它的方法，发掘它的弱点所在，我们至少得坚持到他把办法想出来。”
“你就这么信任他？”利雪不免有些好奇。
“这就是你不知道了，”秋烽露出了笑容，说道：“我刚才有说过吧？那次S级任务，处理神降，二十人的队伍还剩两个，其中一个是凌霄，另一个你猜是谁？”
利雪又瞧了他一眼，眼神惊疑，似乎在说“你怎么在这种危机时刻还这么有兴致”。
后者被她看的不自在，摸了摸鼻子，悻悻的说道：“是目前中局第一的叶飒青，那家伙时不时的来找凌霄叙叙旧，我正是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了此次事件的一些情况，另外，根据那家伙的亲口承认，最终是凌霄想出了应对方案，两人合力阻止了那位进行神降的神明继续为祸世间，他们两人也得以幸存，避免了全军覆没的惨剧……”
“所以，我们要相信凌霄，他是我们局的骄傲！”
秋烽大声道，不过，说完之后，他却面露苦涩，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虽说如此，但我也不清楚他什么时候能想出来办法来，也不知道我们能否坚持到他想出办法，我已经没多少能量了……”
闻言，利雪默然了，但却听着秋烽忽然嘴里不断念叨着“叮咚叮咚”的声音，她顿感厌烦，瞪了他一眼，问道：
“你叫什么？”
后者气势也不虚，理所当然的反问道：“你没看过奥特曼啊？”
利雪：“？”
“这世间上居然还有没看过奥特曼的人！”秋烽大为震撼。
“不，我看过一点，我只是想不明白这和你叫有什么关系。”利雪平静道。
秋烽露出了“你是不是傻”的眼神，解释道：“奥特曼的胸口有着名为彩色计时器的装置，可以计算剩余能量还有多少，不足时就会变为红色，一边忽明忽暗的闪烁，一边发出‘叮咚叮咚’的警报声，我借用了这一设定，虽然没有灯，但至少有声音。”
“所以……”利雪在微微消化一番后说道：“——你这是在提醒敌人，你没能量了？”
“额……”秋烽万万没想到利雪竟突然问出了如此尖锐的问题，他也在想了一会儿后答道：“这得看敌人懂不懂行，不懂行的肯定会觉得这是在提醒敌人，但懂行的话则会清楚这是奥特曼，或者说我怒气叠满了，即将放大招的前兆。”
“——考虑到这世上没有人没看过奥特曼，所以你可以理解为我在虚张声势。”
利雪又在一番沉默后幽幽道：“我们在非洲的野外，这里甚至没有电……”
“所以他其实并不知道我在‘叮咚叮咚’什么，”秋烽不假思索的接着道：“我并没有提醒敌人‘我没能量’了，我是在提醒队友。”
他完成了逻辑闭环。
利雪：“…………”
“好了，”秋烽在清了清嗓子后说道：“废话少说，集中注意力……”
不是你先用噪音攻击人的？利雪在心中说着，随即还是如他所说的收敛心思。
“要来了！”
下一刻，秋烽突然喊道，他的话音刚落，一头像是雄狮的影子穿过由秋烽制造的火焰帷幕，一边承受着身上烈焰在身上的燃烧蔓延，一边凶猛的冲向三人。
利雪的剑瞬间激发，飞射出去，而正对着的它的秋烽则将自己的“炎拳”招呼了上去。
在剑的掩护以及自身还算不错的机动性下，秋烽成功躲过了“黑巫师”能轻松将他开膛破肚的爪子，一拳打在了它的身上，将它“整只人”都锤了出去，倒飞着火圈。
一击得手，秋烽没有丝毫放松，也没有做出追击的行为，而是仍警惕的站在原地，与利雪背靠着背，防备着那“黑巫师”随时再冲过来。
秋烽很清楚，这一拳只能让“黑巫师”暂时瘫痪，顶多一分钟后，它就会重新找上门来。
他压抑住因骨头断裂而产生的火辣辣的疼痛——刚才那一拳承受的反作用力使他的指骨碎开了——大喊道：
“他妈的凌霄，给老子赶紧想办法，否则老子做鬼必拉你下去陪葬！”
凌霄并没有听见他的喊叫，因为他的意识正在另一个地方。
————————
“你要怎么帮我？”
光球的身前，凌霄询问道。
“祂的出现让吾回忆起了一些事情……吾……吾好像战胜过祂”
“所以，方法是什么？”
“吾不记得了”
凌霄：“…………”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凌霄这次并没有产生破口大骂的情绪，而是很淡然的接受了这一事实，反而有些埋怨起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不过，想吾这样没有对战斗一窍不通，甚至没有战斗能力的家伙都能击败祂，想必汝也一样，只要找出相对应的方法，一定就能很轻松顺利、不费吹灰之力的战胜祂！”
又是废话一句。
凌霄的嘴角抽搐几下，这番话就像是一个考上名牌大学的学霸在对学渣炫耀，忽略掉两者之间的天赋差距、财力差距，既不告诉你学习的窍门，也不告诉你做题的秘诀，而是轻巧的拍后者肩膀几下，笼统走心的鼓励几句，末了还要补上一句：
“其实我也是个学渣，你努努力说不定比我还强啦～”
关键你还不能埋怨什么，因为事实或许大抵的确如此。
所以凌霄打消了能被神明直接告知的想法，转而打算“坠落”，让意识回到身体。
然而，光球及时叫住了他。
“但，汝也可以走捷径”
凌霄默默的看着它。
“吾想起来了，虽然虚弱的吾对于自身的预言只会在合适的时机出现，但对于汝这种凡人而言，吾是可以随时进行预言的，只不过，需要汝给予一些帮助”
凌霄明白了，他问道：“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汝的一部分记忆”
“原来如此。”凌霄点点头，“用‘过去’，换取‘未来’么？”
“正是这样”
“我可以自由选择那部分记忆，以及记忆的长短么？”凌霄又问。
“可以”
光球微微震动，又补充了一下。
“吾只收取汝此刻所思所想的记忆，不会窥探其他的记忆”
注重隐私，是个好神。
凌霄咧开了嘴，故作轻松地说道：“那还真是不错，可以借此消除一些黑历史……”他一边说着，一边靠近光球，伸出右臂，将手指缓缓探了进来，“那么……首先，六岁尿床嫁祸给妹妹的那档子事……”
——以后就是真的不是他干的了。
他将手彻底伸入光球。
仪式本质上是一个与神明展开沟通的渠道，而那些繁杂的祷词则是指定要找那位神明以及表明自己的来意以及请求，凡人不能直接到神明所以才需要这个渠道，而当神明与凡人已经有所连接时，仪式这个渠道自然失去了它所存在的意义。
因此，只要凌霄与光球有所接触，“仪式”就算完成了。
很快，凌霄感觉自己触碰到了什么，随着眼前被光明占据，他又感觉自己少了什么。
“我用什么和你交换了？”
过了一会儿，凌霄问道。
“我不会告诉你”，光球做出回应，“它已经属于我了”
“好吧，”凌霄很干脆的接受了这一事实，旋即问道：“预言呢？”
“闭上双眼，汝就会看到”
“——或许有些晦涩难懂，请用心铭记，用脑思考，这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
凌霄闭上双眼，不知从而来的陌生画面涌入他的脑海。
在画面中，他看到了一个人和一片灰蒙的灵魂。
那个人手持木制权杖，身披黑色斗篷，佝偻的身躯，皱巴巴的脸凌霄很熟，不是别人，正是将自己三人带到这里，并妄图登上神位，最终自食其果，死在剑下，并在随后被“部落之神”占据身体，化为怪物的黑巫师本尊！
而那片灰蒙的灵魂，凌霄一开始并没有看出是谁，直到他突然冲向黑巫师……
是“部落之神”！
只见那灵魂在移动中猛然扩大，将黑巫师整个笼罩。
后者的身体顷刻僵硬，却也没有就此将自己的身体拱手让人，而是一边反抗着，一边发出满是愤恨的嘶吼：
“你竟敢对我出手？我才是那个猎人！”
随后，也不知他做了什么，“部落之神”的灵魂开始缩小，最终成为他手中的玩物。
——画面结束。
凌霄睁开双眼，他回到了现实之中。
他的脑海中回荡着那个画面，结合此前看到的种种，他得到了答案。
他望着秋烽三人的方向，用尽全身力气大喊道：
“身份，是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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