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再动本小姐试试
刘氏看着眼前判若两人的女儿，以前低声闷气的女儿，常年躺在床上郁郁寡欢，现如今像个小精灵一样，活蹦乱跳，翻箱倒柜看哪都觉得稀奇，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只要女儿能醒过来，怎么着都行。
“来，晴儿，让娘亲看看你。”刘氏拉过芷晴坐下。
芷晴一头雾水，眼前这个妇女口口声声说是她娘亲，有证据吗？
“我是谁，你是我娘亲？”芷晴心里犯嘀咕：我都要疯了，难道这个女人想女儿想疯了。
“晴儿，我是你娘亲啊，你是我的晴儿呀。”刘氏温柔地微笑。
“娘亲还有假吗，你要是不信，你看看你的大腿上是不是有个椭圆形胎记。你自己瞧瞧呢。”刘氏有些得意地笑了，眼神瞄了下大的位置。
“啊…这…。”芷晴半信半疑，正准备掀起裙子。
“哎呦，你这丫头，怎么不知道害羞。”刘氏被她的举动给吓到，赶紧把她裙子整理好。
“这又没有其他人。”芷晴不耐烦地拉扯着裙子，果然还真有快胎记。
她一只脚踩在凳子上，这衣服也太麻烦了，平时她就不爱穿这么长的衣裙，行动都不方便，拿起桌上的粥就大口大口吃了起来，真的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粗鲁呢…”刘氏吓呆了，女儿这一连串的动作，这哪里像是她一手教导出来的，虽说自己不是大家闺秀，但也是小家碧玉，这要是让别人看到，不得又落下闲话了。
“晴儿，娘亲跟你说啊，咱不能这样，知道吗，你这样会被他们说闲话的。”刘氏担心女儿又被他们抓住把柄，满脸愁容，赶紧把她的脚放下来。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妨碍谁。”芷晴摇头晃脑，继续吃着粥。
刘氏又气又好笑，这几日的忧愁瞬间烟消云散了，微笑地摸了摸她长长的秀发，现在只要女儿还在，不管怎么样，她都无所谓了，也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做了。
“饿坏了吧，吃吧，吃了再说哈！”刘氏看着狼吞虎咽的女儿，开心得合不拢嘴，因为往常女儿吃的很少，精神不佳。
“呦，我还以为这回是真的呢，能让我看什么好戏呢，原来为了见老爷什么苦情戏都演的出来，还演的挺逼真。”罗氏在丫鬟的搀扶下慢慢跨过门前杂乱的沟渠，白皙水润的手拿出丝巾皱起眉头，嫌弃地捂着鼻子。
“有的人就是贱婢，为了见老爷拿自己女儿做药引，就是为了让老爷来你这，只可惜，十几年的苦情戏也没有让老爷来看你一眼啊。哈哈哈…！”罗氏仰天长笑。
“夫人，我绝无此意，您误会了。”刘氏赶紧起身站到芷晴的前面，把芷晴推到身后，面带恐惧，紧张上前解释。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啊…”刘氏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紧接着又站起来，捂着脸含泪低着头哽咽着。“夫人，我……”
“不敢？我看你胆子大的很，你费劲心思想干嘛！早上还哭喊着要医官，现在你女儿好端端站在那，你居然谎称你女儿快不行，无非就是想让老爷过来。”罗氏瞪着大眼睛，手指恶狠狠地戳着刘氏的胸前。
“住手，你算那根葱，一个浓妆艳抹的老妖婆。这妆一点也不适合你，你适合巫婆的妆。”芷晴原本以为在演戏，都看蒙圈了，但看着这也不像在演戏啊，眼前这个老妖婆得寸进尺，让她忍无可忍。
“什么，老妖婆，你这个没教养的东西，叫谁老妖婆？”罗氏推开刘氏来到芷晴面前，上下打量一番。
“几天没见，嘴皮子又硬了。”罗氏瞪着大眼珠子，扬起手。
“啊，不，夫人…使不得，晴儿刚醒过来，身体虚弱得很。”刘氏吓得跪下抓住罗氏的衣领，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夫人，求求你，放过我女儿，要打要骂冲我来。”
“你…，竟敢反抗我！”罗氏眼看自己的手没有落下，反而被眼前的丫头狠狠地抓住，又扬起另一只手。
紧接着，另一只手又被抓住，随即芷晴狠狠地推开罗氏，罗氏一下退了几步，丫鬟及时扶住。
“你这臭丫头片，竟敢对我不敬。”罗氏气的抓狂，从没人敢这样反抗。
“老妖婆，你是不是傻。如果别人打你，你是不是也乖乖被别人打不还手，再说，我做错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你算老几！”芷晴白了一眼眼前的女人，扶起跪在地上的女人。
“你…你，反天了你。”罗氏气的浑身颤抖。
“芙蓉，给我狠狠掌嘴，掌到她跪地求饶为止。”罗氏手指着芷晴，手指不停地颤抖着。
“夫人，千错万错我的错，芷晴，快快给夫人道歉。”刘氏泪流满面，拉扯着芷晴跪下。
“我有什么错，要给这老巫婆跪下没门，要认错也是她认错。”芷晴趾高气昂地双手交叉在胸前，从小到大。还没人动过她一根手指头，就算来到这也不是来被挨打的。
芙蓉气汹汹的撸起袖子，来到芷晴的面前，高高地扬起双手，刘氏紧紧抱住芙蓉的腿，痛苦地紧闭双眼，“芙蓉姑娘，不要啊！”
“啊，好痛…”芙蓉发出痛苦地声音。
“你…要造反吗！”罗氏有些不敢相信，原本一个在眼皮底下十几年大气不敢出，病恹恹的人，现判若两人。
“我再跟你说一次，老妖婆，你再动本小姐试试，本小姐心情不好，别来惹我。”芷晴对着罗氏竖起中指，眼神里透露出愤怒。
“你…好呀，好你这刘氏，教出这么一个没有教养目中无人的臭丫头，简直有毁我候府的名声，有辱候府的家风，我要禀告老爷。”罗氏看看一脸嚣张的芷晴，又看看一脸惊慌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刘氏，手指不停地指点着。
“我要把你们赶出候府！你们给我等着。”说完罗氏气汹汹地走出门。
“不送哦，慢走，有空来玩，老妖婆！”芷晴看着整张脚都已经扭曲的罗氏，哈哈大笑。“太好玩了呢！小样，看我还治不了你了。”
回到东院的罗氏，气的把桌上的茶杯砸到地上，从未受到如此羞辱的她，今天居然给一个乳臭未干丫头这教训，让她的威严何在。
“娘亲，怎么了，谁敢惹娘亲生气？”芷涵刚到门口就听到母亲大发雷霆。
下人个个吓得退避三舍，谁人都知道罗氏一生气，就会对下人各种折磨打骂，连侯爷都避让三分。
“气死我了，那个贱人生的臭丫头，今天居然造反了。”罗氏用手拍了拍桌子。
“娘亲，不是说西湘那个丫头快不行了吗，昨天还哀求娘亲派医官？”芷涵一脸懵逼。
“你不知道刘氏的心思，还不是想让你爹爹去她那，这些年一直利用她那病秧子女儿三番两次想见你爹爹，还不是想挽回老爷的心。”罗氏眼瞪着眼珠子，咬着牙，嘴脸泛起邪恶的嫌弃。
“怎么可能，刘氏那丫头常年在床上度日，说话都费劲，现在怎么敢跟娘亲顶嘴，会不会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呢？”芷涵冷静地分析着。
“回光返照？嗯，有可能，不然怎么可能突然间判若两人，说话和举动都不像是同一个人。”罗氏一下被点透般点点头。
再说这些年给那丫头药物里放的离魂散，虽然不会让她马上致命，但已经在慢慢消耗她的所有精气血，最后直至七孔流血而亡。
“哈哈哈…不管那丫头怎么个回光返照法，她都无力回生的了。哈哈哈！”罗氏猖狂地笑了出来。
“对了，芷涵，等下你爹爹要回来了，快来帮娘亲选选穿哪个颜色的衣服。刚才差点给那臭丫头气昏了头。”罗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放松。
“我的娘亲穿什么都好看。”芷涵一蹦一跳随母亲来到衣橱前。
“芷晴，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有没有吓到你？”刘氏紧张地拉过芷晴上下打量。
“我没事，这种老妖婆就应该好好教训她，越让着她就越猖狂。下次还敢来无理取闹，我给她点颜色瞧瞧，看把她惯的。”芷晴最受不了这种无理取闹还贼喊捉贼的人。
“芷晴，不要招惹罗氏，咱们招惹不起那种人，顶多我们娘两就委屈下，就相安无事了，千万不能再得罪她。”刘氏提到罗氏，语气里充满恐惧。
“怎么可能相安无事，她这样子只会得寸进尺，我不怕她，她难不成吃了我！”芷晴对于刚才的事一点也没放在心上，随意地摆弄着头上的发饰，这宿主也太寒酸了，连件像样的东西都没有，再看看刘氏，朴素的衣物，头上连点装饰都没有，除了一只简单的玉发叉，而罗氏一身绫罗绸缎，穿金戴银，就连丫鬟都穿戴得比她们好。
芷晴走出房间，十几米高的竹子林郁郁葱葱，叶子随风飘零，发出沙沙的声音，地上、屋顶到处堆积了厚厚的叶子，几间破旧简陋的房屋，显得格外冷清，房屋前后几条小桥架在小池上，满是落叶的池子里鱼儿自由自在地游着。
芷晴心里突然莫名的难过，她想回去，回到她的世界，她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没有做呢，她想她的爷爷。
“来，晴儿，让娘亲看看你。”刘氏拉过芷晴坐下。
芷晴一头雾水，眼前这个妇女口口声声说是她娘亲，有证据吗？
“我是谁，你是我娘亲？”芷晴心里犯嘀咕：我都要疯了，难道这个女人想女儿想疯了。
“晴儿，我是你娘亲啊，你是我的晴儿呀。”刘氏温柔地微笑。
“娘亲还有假吗，你要是不信，你看看你的大腿上是不是有个椭圆形胎记。你自己瞧瞧呢。”刘氏有些得意地笑了，眼神瞄了下大的位置。
“啊…这…。”芷晴半信半疑，正准备掀起裙子。
“哎呦，你这丫头，怎么不知道害羞。”刘氏被她的举动给吓到，赶紧把她裙子整理好。
“这又没有其他人。”芷晴不耐烦地拉扯着裙子，果然还真有快胎记。
她一只脚踩在凳子上，这衣服也太麻烦了，平时她就不爱穿这么长的衣裙，行动都不方便，拿起桌上的粥就大口大口吃了起来，真的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粗鲁呢…”刘氏吓呆了，女儿这一连串的动作，这哪里像是她一手教导出来的，虽说自己不是大家闺秀，但也是小家碧玉，这要是让别人看到，不得又落下闲话了。
“晴儿，娘亲跟你说啊，咱不能这样，知道吗，你这样会被他们说闲话的。”刘氏担心女儿又被他们抓住把柄，满脸愁容，赶紧把她的脚放下来。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妨碍谁。”芷晴摇头晃脑，继续吃着粥。
刘氏又气又好笑，这几日的忧愁瞬间烟消云散了，微笑地摸了摸她长长的秀发，现在只要女儿还在，不管怎么样，她都无所谓了，也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做了。
“饿坏了吧，吃吧，吃了再说哈！”刘氏看着狼吞虎咽的女儿，开心得合不拢嘴，因为往常女儿吃的很少，精神不佳。
“呦，我还以为这回是真的呢，能让我看什么好戏呢，原来为了见老爷什么苦情戏都演的出来，还演的挺逼真。”罗氏在丫鬟的搀扶下慢慢跨过门前杂乱的沟渠，白皙水润的手拿出丝巾皱起眉头，嫌弃地捂着鼻子。
“有的人就是贱婢，为了见老爷拿自己女儿做药引，就是为了让老爷来你这，只可惜，十几年的苦情戏也没有让老爷来看你一眼啊。哈哈哈…！”罗氏仰天长笑。
“夫人，我绝无此意，您误会了。”刘氏赶紧起身站到芷晴的前面，把芷晴推到身后，面带恐惧，紧张上前解释。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啊…”刘氏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紧接着又站起来，捂着脸含泪低着头哽咽着。“夫人，我……”
“不敢？我看你胆子大的很，你费劲心思想干嘛！早上还哭喊着要医官，现在你女儿好端端站在那，你居然谎称你女儿快不行，无非就是想让老爷过来。”罗氏瞪着大眼睛，手指恶狠狠地戳着刘氏的胸前。
“住手，你算那根葱，一个浓妆艳抹的老妖婆。这妆一点也不适合你，你适合巫婆的妆。”芷晴原本以为在演戏，都看蒙圈了，但看着这也不像在演戏啊，眼前这个老妖婆得寸进尺，让她忍无可忍。
“什么，老妖婆，你这个没教养的东西，叫谁老妖婆？”罗氏推开刘氏来到芷晴面前，上下打量一番。
“几天没见，嘴皮子又硬了。”罗氏瞪着大眼珠子，扬起手。
“啊，不，夫人…使不得，晴儿刚醒过来，身体虚弱得很。”刘氏吓得跪下抓住罗氏的衣领，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夫人，求求你，放过我女儿，要打要骂冲我来。”
“你…，竟敢反抗我！”罗氏眼看自己的手没有落下，反而被眼前的丫头狠狠地抓住，又扬起另一只手。
紧接着，另一只手又被抓住，随即芷晴狠狠地推开罗氏，罗氏一下退了几步，丫鬟及时扶住。
“你这臭丫头片，竟敢对我不敬。”罗氏气的抓狂，从没人敢这样反抗。
“老妖婆，你是不是傻。如果别人打你，你是不是也乖乖被别人打不还手，再说，我做错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你算老几！”芷晴白了一眼眼前的女人，扶起跪在地上的女人。
“你…你，反天了你。”罗氏气的浑身颤抖。
“芙蓉，给我狠狠掌嘴，掌到她跪地求饶为止。”罗氏手指着芷晴，手指不停地颤抖着。
“夫人，千错万错我的错，芷晴，快快给夫人道歉。”刘氏泪流满面，拉扯着芷晴跪下。
“我有什么错，要给这老巫婆跪下没门，要认错也是她认错。”芷晴趾高气昂地双手交叉在胸前，从小到大。还没人动过她一根手指头，就算来到这也不是来被挨打的。
芙蓉气汹汹的撸起袖子，来到芷晴的面前，高高地扬起双手，刘氏紧紧抱住芙蓉的腿，痛苦地紧闭双眼，“芙蓉姑娘，不要啊！”
“啊，好痛…”芙蓉发出痛苦地声音。
“你…要造反吗！”罗氏有些不敢相信，原本一个在眼皮底下十几年大气不敢出，病恹恹的人，现判若两人。
“我再跟你说一次，老妖婆，你再动本小姐试试，本小姐心情不好，别来惹我。”芷晴对着罗氏竖起中指，眼神里透露出愤怒。
“你…好呀，好你这刘氏，教出这么一个没有教养目中无人的臭丫头，简直有毁我候府的名声，有辱候府的家风，我要禀告老爷。”罗氏看看一脸嚣张的芷晴，又看看一脸惊慌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刘氏，手指不停地指点着。
“我要把你们赶出候府！你们给我等着。”说完罗氏气汹汹地走出门。
“不送哦，慢走，有空来玩，老妖婆！”芷晴看着整张脚都已经扭曲的罗氏，哈哈大笑。“太好玩了呢！小样，看我还治不了你了。”
回到东院的罗氏，气的把桌上的茶杯砸到地上，从未受到如此羞辱的她，今天居然给一个乳臭未干丫头这教训，让她的威严何在。
“娘亲，怎么了，谁敢惹娘亲生气？”芷涵刚到门口就听到母亲大发雷霆。
下人个个吓得退避三舍，谁人都知道罗氏一生气，就会对下人各种折磨打骂，连侯爷都避让三分。
“气死我了，那个贱人生的臭丫头，今天居然造反了。”罗氏用手拍了拍桌子。
“娘亲，不是说西湘那个丫头快不行了吗，昨天还哀求娘亲派医官？”芷涵一脸懵逼。
“你不知道刘氏的心思，还不是想让你爹爹去她那，这些年一直利用她那病秧子女儿三番两次想见你爹爹，还不是想挽回老爷的心。”罗氏眼瞪着眼珠子，咬着牙，嘴脸泛起邪恶的嫌弃。
“怎么可能，刘氏那丫头常年在床上度日，说话都费劲，现在怎么敢跟娘亲顶嘴，会不会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呢？”芷涵冷静地分析着。
“回光返照？嗯，有可能，不然怎么可能突然间判若两人，说话和举动都不像是同一个人。”罗氏一下被点透般点点头。
再说这些年给那丫头药物里放的离魂散，虽然不会让她马上致命，但已经在慢慢消耗她的所有精气血，最后直至七孔流血而亡。
“哈哈哈…不管那丫头怎么个回光返照法，她都无力回生的了。哈哈哈！”罗氏猖狂地笑了出来。
“对了，芷涵，等下你爹爹要回来了，快来帮娘亲选选穿哪个颜色的衣服。刚才差点给那臭丫头气昏了头。”罗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放松。
“我的娘亲穿什么都好看。”芷涵一蹦一跳随母亲来到衣橱前。
“芷晴，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有没有吓到你？”刘氏紧张地拉过芷晴上下打量。
“我没事，这种老妖婆就应该好好教训她，越让着她就越猖狂。下次还敢来无理取闹，我给她点颜色瞧瞧，看把她惯的。”芷晴最受不了这种无理取闹还贼喊捉贼的人。
“芷晴，不要招惹罗氏，咱们招惹不起那种人，顶多我们娘两就委屈下，就相安无事了，千万不能再得罪她。”刘氏提到罗氏，语气里充满恐惧。
“怎么可能相安无事，她这样子只会得寸进尺，我不怕她，她难不成吃了我！”芷晴对于刚才的事一点也没放在心上，随意地摆弄着头上的发饰，这宿主也太寒酸了，连件像样的东西都没有，再看看刘氏，朴素的衣物，头上连点装饰都没有，除了一只简单的玉发叉，而罗氏一身绫罗绸缎，穿金戴银，就连丫鬟都穿戴得比她们好。
芷晴走出房间，十几米高的竹子林郁郁葱葱，叶子随风飘零，发出沙沙的声音，地上、屋顶到处堆积了厚厚的叶子，几间破旧简陋的房屋，显得格外冷清，房屋前后几条小桥架在小池上，满是落叶的池子里鱼儿自由自在地游着。
芷晴心里突然莫名的难过，她想回去，回到她的世界，她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没有做呢，她想她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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