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无稽之谈
“你丫是不是闲得蛋疼？搁这儿跟我玩猜谜游戏呢？”
吃瓜群众的脸色一沉，身为长老的威严立即喷薄而出，实习生默默埋下了头。
须尽欢的表情有一瞬间不自然，发现这位不是软柿子，又一时拉不下脸，只得假装咳嗽两声。
“你如果不方便回答，那就换个问题……”
“什么叫不方便回答？你在阴间学的沟通术吗？能不能好好说话？”
吃瓜群众看着一脸便秘表情的须尽欢，说道：“元安盟没有任何一条规定不允许病毒交易，交易所得全部进入公会账户，事前也征求过公会其他人的意见。这些和你有关系吗？你少借题发挥乱扣帽子。”
“那好。”
须尽欢咬了咬牙：“我记得沁云公会入口是隐藏的，请你解释下夜魇是怎么找到你们元数岛的？”
“你问我我问谁？你不是调查小组负责人吗？就负责瞎逼逼吗？”
“呵呵，谁知道是不是你们自导自演这一出？夜魇过来轻轻松松拿走了026，你们公会毫发无损，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怎么就毫发无损？你大爷和我都差不多虚拟形象全毁，都是后来重新捏的。”
“这算啥？”
“怎么地？你是想让他送走几个，好让你这大孝子来扶灵摔盆？”
“你怎么说话呢？”
“用嘴说话，你不会吗？”
说着，吃瓜群众冲须尽欢做了个鬼脸。
须尽欢脸都要绿了。
堂堂沁云公会长老，为什么他的嘴可以这么欠？
须尽欢深呼吸几口气，在心中快速默念了十遍《莫生气》。
结果越念越气。
“那请你解释一下，这些天为什么要躲着不上线？”
“因为怕一上来就遇到傻13，这不还是没躲过嘛。”
这天没法聊了。
不到五分钟，须尽欢就铁青着脸离开了沁云公会。
他已经打好了腹稿，这就要将这帮人的恶行报上去，竟敢拒不配合元安盟的事件调查，他就不信吃瓜群众那个瓜皮长老还能嚣张下去。
然而，刚进入安全与执行部，他就与尘光撞个正着。
“老大，我有事情要汇报。”
他当即开口。
“晚点。”
“啊，您什么时间有空？不会耽误太长时间，是关于沁云公会的。”
闻言，尘光顿了顿。
他转头看向须尽欢。
“那边走边说吧，正好我要去他们那边。”
“啊？”
须尽欢一愣，立马说道：“哦哦，他们整个公会都不怎么配合调查，而且私下从事病毒交易，证据确凿，我认为他们有很大嫌疑勾结夜魇，自导自演了这场闹剧……”
尘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立刻说话。
半晌之后，尘光问道：“小欢，你加入元安盟多久了？”
“两年。”
“嗯，一会儿把嘴闭上，竖起耳朵好好听。”
“啊……好的。”
须尽欢不明所以，只觉得尘光看自己的眼神愈发古怪。
再踏入沁云公会的地盘，所有人看须尽欢的眼神，都透露着不善，只不过碍于尘光在，大家没有表现得太明显。
尘光径直上楼，进入某间大会议室，沁云公会会长、吃瓜群众、鲸落、只看到残影、还有其他几位长老都在里面。
片刻之后，江枫也带着一刀放倒匆匆赶来。
“人到齐了，那就开始吧。”
沁云公会会长少叔云一身白衣汉服，长发束起，宛若古风画卷里走出来的翩翩公子。
少叔云目光扫过在场众人，说道：“今天召集大家过来，是因为鲸落向我说起了一些关于夜魇的情报。”
他转向鱼知微：“鲸落，你把你跟我说的事情，再给大家说一下吧。”
鱼知微微微颔首。
“上周夜魇袭击我们公会，并抢走了026，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其实，他还两次袭击了我家，一次在袭击公会之前，一次在之后。”
“什么？”
闻言，众人一片哗然。
“为什么？”
“我想说的重点不是两次袭击，而是——”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夜魇是四阶AI病毒。”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呼吸一滞，好几个人变了脸色。
“你确定？你怎么知道？”
尘光问道。
“这话是026亲口说的。病毒说谎，说明确有其事。”
“你的意思是，夜魇带着026一起袭击了你？”
须尽欢的表情相当精彩，三分嘲讽，三分质疑，三分幸灾乐祸，还有一分捉摸不透的韵味。
鲸落很想冲这个二百五翻个白眼，但她忍住了。
“嗯。”
“呵呵，那你怎么没事儿呢？”
须尽欢刚说出口，就被尘光冷冷地睨了一眼。
他心底一寒，完了完了，忘记铁面无私的领导在这里，草率了。
“谁说没事？这正是我要讲的下一件事。”
这次，鲸落光明正大地冲二百五翻了个白眼。
“夜魇的攻击手法很诡异，我与他对峙的时候像是线路被劫持了一样，无法下线。而且中途我晕了过去，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些什么，醒来之后持续头疼，直到这两天才差不多恢复。我怀疑他是直接攻击了我的精神，或者说意识。”
须尽欢很想吐槽，但他忍住了。
“鲸落……”
开口的居然是吃瓜群众。
“精神攻击有点扯，你应该是最近太累了，和夜魇没关系吧？”
“不。”
鲸落摇头：“我想了很久，我认为这两者是有关联的，而且我从没有头疼的毛病。”
“那可说不准，我一朋友因为压力大，前段时间头痛，结果去医院检查，说是偏头痛。我觉得你也可以去看一看，没准也是类似的毛病。”
鲸落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向吃瓜群众。
“瓜长老，你没事吧？”
吃瓜群众回过神来，发现不止鲸落，在座的所有人都将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啊，都……看着我干嘛？”
他尬笑一声，默默地转动着脑袋，看看墙壁，看看天花板，看看手指头。
“瓜长老，你与夜魇也交过手，说说你的看法吧。”
少叔云说道。
“呃，其实也没啥，当时我也下不了线，大战三百回合，我被逼无奈就把026交出去了。至于精神攻击什么的，我觉得是无稽之谈，大家不用当真。”
吃瓜群众的脸色一沉，身为长老的威严立即喷薄而出，实习生默默埋下了头。
须尽欢的表情有一瞬间不自然，发现这位不是软柿子，又一时拉不下脸，只得假装咳嗽两声。
“你如果不方便回答，那就换个问题……”
“什么叫不方便回答？你在阴间学的沟通术吗？能不能好好说话？”
吃瓜群众看着一脸便秘表情的须尽欢，说道：“元安盟没有任何一条规定不允许病毒交易，交易所得全部进入公会账户，事前也征求过公会其他人的意见。这些和你有关系吗？你少借题发挥乱扣帽子。”
“那好。”
须尽欢咬了咬牙：“我记得沁云公会入口是隐藏的，请你解释下夜魇是怎么找到你们元数岛的？”
“你问我我问谁？你不是调查小组负责人吗？就负责瞎逼逼吗？”
“呵呵，谁知道是不是你们自导自演这一出？夜魇过来轻轻松松拿走了026，你们公会毫发无损，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怎么就毫发无损？你大爷和我都差不多虚拟形象全毁，都是后来重新捏的。”
“这算啥？”
“怎么地？你是想让他送走几个，好让你这大孝子来扶灵摔盆？”
“你怎么说话呢？”
“用嘴说话，你不会吗？”
说着，吃瓜群众冲须尽欢做了个鬼脸。
须尽欢脸都要绿了。
堂堂沁云公会长老，为什么他的嘴可以这么欠？
须尽欢深呼吸几口气，在心中快速默念了十遍《莫生气》。
结果越念越气。
“那请你解释一下，这些天为什么要躲着不上线？”
“因为怕一上来就遇到傻13，这不还是没躲过嘛。”
这天没法聊了。
不到五分钟，须尽欢就铁青着脸离开了沁云公会。
他已经打好了腹稿，这就要将这帮人的恶行报上去，竟敢拒不配合元安盟的事件调查，他就不信吃瓜群众那个瓜皮长老还能嚣张下去。
然而，刚进入安全与执行部，他就与尘光撞个正着。
“老大，我有事情要汇报。”
他当即开口。
“晚点。”
“啊，您什么时间有空？不会耽误太长时间，是关于沁云公会的。”
闻言，尘光顿了顿。
他转头看向须尽欢。
“那边走边说吧，正好我要去他们那边。”
“啊？”
须尽欢一愣，立马说道：“哦哦，他们整个公会都不怎么配合调查，而且私下从事病毒交易，证据确凿，我认为他们有很大嫌疑勾结夜魇，自导自演了这场闹剧……”
尘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立刻说话。
半晌之后，尘光问道：“小欢，你加入元安盟多久了？”
“两年。”
“嗯，一会儿把嘴闭上，竖起耳朵好好听。”
“啊……好的。”
须尽欢不明所以，只觉得尘光看自己的眼神愈发古怪。
再踏入沁云公会的地盘，所有人看须尽欢的眼神，都透露着不善，只不过碍于尘光在，大家没有表现得太明显。
尘光径直上楼，进入某间大会议室，沁云公会会长、吃瓜群众、鲸落、只看到残影、还有其他几位长老都在里面。
片刻之后，江枫也带着一刀放倒匆匆赶来。
“人到齐了，那就开始吧。”
沁云公会会长少叔云一身白衣汉服，长发束起，宛若古风画卷里走出来的翩翩公子。
少叔云目光扫过在场众人，说道：“今天召集大家过来，是因为鲸落向我说起了一些关于夜魇的情报。”
他转向鱼知微：“鲸落，你把你跟我说的事情，再给大家说一下吧。”
鱼知微微微颔首。
“上周夜魇袭击我们公会，并抢走了026，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其实，他还两次袭击了我家，一次在袭击公会之前，一次在之后。”
“什么？”
闻言，众人一片哗然。
“为什么？”
“我想说的重点不是两次袭击，而是——”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夜魇是四阶AI病毒。”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呼吸一滞，好几个人变了脸色。
“你确定？你怎么知道？”
尘光问道。
“这话是026亲口说的。病毒说谎，说明确有其事。”
“你的意思是，夜魇带着026一起袭击了你？”
须尽欢的表情相当精彩，三分嘲讽，三分质疑，三分幸灾乐祸，还有一分捉摸不透的韵味。
鲸落很想冲这个二百五翻个白眼，但她忍住了。
“嗯。”
“呵呵，那你怎么没事儿呢？”
须尽欢刚说出口，就被尘光冷冷地睨了一眼。
他心底一寒，完了完了，忘记铁面无私的领导在这里，草率了。
“谁说没事？这正是我要讲的下一件事。”
这次，鲸落光明正大地冲二百五翻了个白眼。
“夜魇的攻击手法很诡异，我与他对峙的时候像是线路被劫持了一样，无法下线。而且中途我晕了过去，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些什么，醒来之后持续头疼，直到这两天才差不多恢复。我怀疑他是直接攻击了我的精神，或者说意识。”
须尽欢很想吐槽，但他忍住了。
“鲸落……”
开口的居然是吃瓜群众。
“精神攻击有点扯，你应该是最近太累了，和夜魇没关系吧？”
“不。”
鲸落摇头：“我想了很久，我认为这两者是有关联的，而且我从没有头疼的毛病。”
“那可说不准，我一朋友因为压力大，前段时间头痛，结果去医院检查，说是偏头痛。我觉得你也可以去看一看，没准也是类似的毛病。”
鲸落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向吃瓜群众。
“瓜长老，你没事吧？”
吃瓜群众回过神来，发现不止鲸落，在座的所有人都将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啊，都……看着我干嘛？”
他尬笑一声，默默地转动着脑袋，看看墙壁，看看天花板，看看手指头。
“瓜长老，你与夜魇也交过手，说说你的看法吧。”
少叔云说道。
“呃，其实也没啥，当时我也下不了线，大战三百回合，我被逼无奈就把026交出去了。至于精神攻击什么的，我觉得是无稽之谈，大家不用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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