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祭坛比试
一连几天，大雨仍未停，无数红叶被雨水打落在碧水江之中，随波逐流。
远处红树下的秋千也被雨水打湿，风一吹，轻轻摆动。
这几天下雨，观星的课程也就暂停了下来，只有上午半天的课程。
下午时分，夏戈蓝正在自己小院中拿着翻译好的摘星诀努力记着上面的口诀。
突然听到窗外一阵吵闹声。
“快、快，姑苏师姐和若叶师叔在碧水江祭坛练剑，快去，晚了就没有位置啦。”门外一阵喧嚣，急促的脚步声阵阵传来。
夏戈蓝打开窗户看着外面三三两两打着伞朝着碧水祭坛小跑的弟子，有些疑惑，朝着一名男弟子大喊问道：“师兄，这是怎么了？不是今天休课吗？”
那男弟子脚步不停，答道：“若叶师叔和姑苏师姐在碧水祭坛，快去吧，去晚了就没位置了。”
夏戈蓝思索了一下，道：“拿伞，也去凑热闹去。”
待到夏戈蓝赶到的时候，碧水祭坛边上已经站满了弟子，雨伞都默契的收了起来，站在大雨之中看着祭坛之上的两个内门弟子切磋。
“戈蓝，快来，快来。”红玲珑看见夏戈蓝远远的喊道。
夏戈蓝挤开人群站在红玲珑身边，道：“这里在做什么？这么热闹。”
红玲珑拉了拉夏戈蓝的衣服，道：“你身体好些了吗？”
夏戈蓝看着红玲珑道：“我没事了。我摘星都吐血了，你倒是没事。”
红玲珑哈哈一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道：“我也不知，每次摘星我都不会吐血，好多弟子摘星都会吐血。”
夏戈蓝指着祭坛之上的两个女子道：“她们是谁呀，怎么下雨了还在这里练剑？”
红玲珑道：“那个红衣白发的是门内梧桐院的若叶师叔，可厉害了。那个白衣的师姐是灵仙十二钗的钗头姑苏女，古言宗的，灵仙十二钗你知道吗？”
夏戈蓝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呀。”
红玲珑白了一眼夏戈蓝道：“你才来，碧水长老还没有对你讲。灵仙剑派有一颗万年梧桐树，上面有灵仙十二宫，那是灵仙十二钗的修炼地，灵仙十二钗可是灵仙剑派的至高神，护佑我天涯海阁无数子民，我们可崇拜她们了，奉为天上仙。我要是有一天也能站在灵仙十二宫修行，那是多么的荣耀啊。”
夏戈蓝哦了一声，擦去了脸上的雨水，将下巴垫在碧水祭坛沿上，看着碧水祭坛上的两人。
红玲珑往夏戈蓝的身边挪了挪，跟夏戈蓝一样将下巴垫在碧水祭坛边沿上，手指着祭坛之上白衣的女子道：“钗头姑苏女，漂亮吧？”
夏戈蓝看了一眼祭坛中间持剑的白衣女子，道：“好看。”
红玲珑打了夏戈蓝一下，道：“口水流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得美。”
夏戈蓝嘿嘿一笑，没有理会红玲珑。
祭坛上的红衣女子若叶衣衫却不沾雨，手中拿着仙剑看着白衣女子道：“卷云剑法第八式，谪仙剑。”
白衣女子随着若叶的话语执剑而舞，身姿绰约，仿若仙子一般。
突然一声脆响，女子手中的仙剑被若叶挑飞，插在夏戈蓝面前。
夏戈蓝吓了一跳，伸手摸了摸，顿时一疼。
一道血印出现，鲜血顺着雨水流在碧水祭坛之上。
“好锋利的剑。”夏戈蓝赞道。
红玲珑白了夏戈蓝一眼，道：“笨蛋，这可是镇派古剑斩仙剑。”
若叶生气的看着白衣女子道：“姑苏啊姑苏，这剑法你为何始终参悟不透？”
白衣女子姑苏女低着头道：“师叔，弟子不能理解这剑诀的意境，无法参悟。”
若叶叹了口气，道：“罢了，我也不逼你，把剑取来。”
姑苏女点了点头，走到夏戈蓝面前，弯腰拔起剑。
突然一道蓝色剑光闪过，夏戈蓝险险躲过。
姑苏女冰冷的看了一眼夏戈蓝，走回碧水祭坛中间。
若叶道：“飞花逐月。”
夏戈蓝听到这四个字心头猛地一顿，瞪大眼睛望着若叶。
顺着对方的红衣看到袖口的梧桐叶，顿时心里一惊，口中呢喃道：“飞花逐月，飞花逐月，这衣服，红色的衣服，神仙。”
红玲珑听到夏戈蓝的嘀咕声，拉了拉对方的衣袖，道：“发呆呢？”
夏戈蓝没有听到红玲珑的话，定睛看着若叶，脑海里早已乱做一团。
他不知道火星上的红衣女子把冯悦带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冯悦如今的下落。
姑苏女冷眉提剑，右脚斜跨三分，持剑而立，剑尖指天，霎时天上顿时亮起一颗星辰，一道星光划过斩仙剑，发出寒光。
姑苏女左手缓缓伸直，手心朝上，一朵莲花缓缓盛开，无数花瓣被雨水冲散，落在地上。眉心那一朵血红的凤凰印记一闪红光。
她踏雨而上，手中仙剑化作无数剑光划过，将雨水隔断在身子三尺之处。
突然天上一记惊雷炸响，姑苏女纵身飞上，隐没在乌云之中，一声呵斥，云层被劈开。
天上的那一颗亮着的星辰突然飞下，落在姑苏女左手手心之中，点点星光落下。
姑苏女突然自云层之中落下，左脚率先点地，身子旋转了一圈，右脚立即踏地而起，在虚空中连点九步，横飞而去。
虚空中，姑苏女的身影突然折回，右手中的斩仙剑却突然变为一丈蓝色巨剑，斜劈而来。
无数寒意袭来，豆大的雨滴瞬间化作冰雹砸下。
这一剑，是那么的熟悉，在火星上那飘散的血莲，丈长的红光，孤单的背影，与今日所见是那么的相似。
碧水祭坛边上观看的弟子被冰雹砸的顿时抱头蹲地，红玲珑一把按住正在发呆的夏戈蓝就往祭坛下钻。
花瓣散落在碧水祭坛之上，点点殷红，一道刺眼的蓝色巨剑落下，一声爆响，砸起了无数水花，四散开来。
红玲珑白了夏戈蓝一眼，道：“你发什么呆呢？不要命了？”
夏戈蓝失神的蹲在地上看着红玲珑道：“我见过，我见过这一招，飞花逐月。”
红玲珑吐了吐舌头，道：“我也见过，有啥大惊小怪的。”
夏戈蓝茫然道：“是两剑，不是一剑。。”
红玲珑剜了夏戈蓝一眼，道：“笨蛋，你看看上面姑苏女的剑招使完了没有？”
夏戈蓝嗯了一声，起身抬起头看去，顿时一愣，一道蓝色巨剑正朝着自己飞来，顿时吓得大叫一声，捂着眼睛道：“救命呀。”
姑苏女听到呼救声顿时收手，但剑气已然使出，收手已晚，身子立即化作一道光飞来，将夏戈蓝拉起，斜斜掠过地面。
小苍叽叽尖叫着打开小花伞，将三人护在里面，挡下了那一道蓝色巨剑。
但巨大的后坐力却将三人击飞，跌跌撞撞的在地上滚了几圈。
若叶看着姑苏女道：“剑气如此虚浮，不合格，继续修炼。”
姑苏女站在夏戈蓝身边生气的看着自己的衣裙，洁白的衣裙都被弄得泥泞不堪，脸上更是落了污渍。
夏戈蓝坐在泥坑里被剑气震的脑袋昏沉，五脏六腑传来的疼痛让他直咬牙。
小苍生气的举着小花伞看着姑苏女大叫。
姑苏女擦了擦脸上的泥，冷眼看着夏戈蓝，道：“学会了什么？”
夏戈蓝没去看姑苏女，捂着肚子道：“什么也没学会。”
姑苏女转身道：“好生识星，你也会练剑的。”
夏戈蓝没有应声，用满是泥巴的手擦了擦脸。
小苍看姑苏女离去之后，生气的打开小伞为夏戈蓝挡雨。
风雨之中，有暗香浮动，冷似寒梅，又似红莲盛开，花香阵阵，随风暗渡，醉了眼前人。
红玲珑跑过来拉起夏戈蓝，道：“你没事吧？”
夏戈蓝揉了揉肚子，道：“疼死我了，怎么会没事？万一疼死了，怎么办？我是我们家单传。”
红玲珑扶着夏戈蓝道：“算你倒霉，人家可是姑苏女，灵仙十二钗钗头，打又打不过，只能自认倒霉呗。”
夏戈蓝哼了一声，拍了拍身上的泥，朝着碧水祭坛走去。
红玲珑顿时无语的道：“我说你怎么跟泼妇似的，非要跟她理论吗？给你说了，人家是钗头，门中至高的存在，真是有勇无谋？”
夏戈蓝没理会，走到碧水祭坛边上趴在原处继续观看若叶和姑苏女练剑。
红玲珑看了一眼夏戈蓝的姿势，顿时一愣，道：“哎呦~！我还以为你去理论去了，你又去看练剑去了，老娘，老娘看走眼了，真以为你要去讨个公道呢，原来……”
夏戈蓝朝着红玲珑伸了伸手，喊道：“快来，快来，新的剑法。”
红玲珑失望的摇了摇头，走到夏戈蓝身边，下巴垫着碧水祭坛的边沿，看着台上的姑苏女。
姑苏女拿着斩仙剑看了夏戈蓝一眼，道：“不怕死就上来看，下面看不清楚。”
夏戈蓝哼了一声，翻身滚上了碧水祭坛，站在边上，看着姑苏女。
姑苏女看着夏戈蓝道：“飞花逐月分为三式，第一式乃是拨开云月见星辰之势，御星引天篷星之力，带动体内灵气化神，取奇门遁甲八神之值符神之威。脚跨三分，左手蓄力，右手以剑擎天。”
夏戈蓝按照姑苏女的话音脚步横移三分，左手伸向前，手心朝上做爪状，右手握拳朝天。
小苍调皮的举着小伞坐在夏戈蓝的左手手心，咧嘴一笑。
姑苏女看着夏戈蓝继续道：“飞花逐月第二式，北斗摇光星聚力，以左手抓住，化为血莲四散飘落，剑指苍天御星，值符附身授命，星辰之力越过星海到达你的剑上。”
夏戈蓝看着左手手心空空如也，叹了口气，照做不误。
姑苏女继续道：“飞花逐月第三式，将血莲散落，踏地踩九星，收步在紫微星之星位，踏花而上，右手挥剑砍出，便是斜剑三分划天下。这就是完整的飞花逐月起手式，灵仙剑派所有剑法起手式皆是以剑指天，不与人争与天争。”
夏戈蓝做完之后感激的点了点头，道：“多谢师姐。”
姑苏女没有理会夏戈蓝，收起剑走到若叶身边，道：“师叔，我们回去吧。”
若叶看了一眼夏戈蓝，道：“学会这飞花逐月，就算入不了门，也能保身。”
姑苏女颔首示意，率先御剑而回，大雨落下，无数桃色涟漪跌落，化为水花，四散开来。
夏戈蓝看的入了神。
红玲珑走上来哈哈一笑，道：“夏戈蓝，不错嘛？才来几天，竟然就偷师成功了。”
夏戈蓝抓了抓脑袋，借着倾盆大雨洗了把脸，道：“没学会，什么都不会，听都听不懂，还会个屁啊。”
红玲珑顿时大眼一翻，道：“不会吧，你听不懂？你，你摘星诀没看完吗？”
夏戈蓝顿时一泄气，小声道：“没看完呢。”
这几日，他一直在努力背下小苍翻译的摘星诀，那本写满古巫文的摘星诀在就被他垫桌脚了。
红玲珑顿时气的一脚踢在夏戈蓝身上道：“气死老娘了，你猪脑子吗？方才那些星辰神明都是摘星诀里面记着的，你突然忘记了，气死我了。”
远处红树下的秋千也被雨水打湿，风一吹，轻轻摆动。
这几天下雨，观星的课程也就暂停了下来，只有上午半天的课程。
下午时分，夏戈蓝正在自己小院中拿着翻译好的摘星诀努力记着上面的口诀。
突然听到窗外一阵吵闹声。
“快、快，姑苏师姐和若叶师叔在碧水江祭坛练剑，快去，晚了就没有位置啦。”门外一阵喧嚣，急促的脚步声阵阵传来。
夏戈蓝打开窗户看着外面三三两两打着伞朝着碧水祭坛小跑的弟子，有些疑惑，朝着一名男弟子大喊问道：“师兄，这是怎么了？不是今天休课吗？”
那男弟子脚步不停，答道：“若叶师叔和姑苏师姐在碧水祭坛，快去吧，去晚了就没位置了。”
夏戈蓝思索了一下，道：“拿伞，也去凑热闹去。”
待到夏戈蓝赶到的时候，碧水祭坛边上已经站满了弟子，雨伞都默契的收了起来，站在大雨之中看着祭坛之上的两个内门弟子切磋。
“戈蓝，快来，快来。”红玲珑看见夏戈蓝远远的喊道。
夏戈蓝挤开人群站在红玲珑身边，道：“这里在做什么？这么热闹。”
红玲珑拉了拉夏戈蓝的衣服，道：“你身体好些了吗？”
夏戈蓝看着红玲珑道：“我没事了。我摘星都吐血了，你倒是没事。”
红玲珑哈哈一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道：“我也不知，每次摘星我都不会吐血，好多弟子摘星都会吐血。”
夏戈蓝指着祭坛之上的两个女子道：“她们是谁呀，怎么下雨了还在这里练剑？”
红玲珑道：“那个红衣白发的是门内梧桐院的若叶师叔，可厉害了。那个白衣的师姐是灵仙十二钗的钗头姑苏女，古言宗的，灵仙十二钗你知道吗？”
夏戈蓝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呀。”
红玲珑白了一眼夏戈蓝道：“你才来，碧水长老还没有对你讲。灵仙剑派有一颗万年梧桐树，上面有灵仙十二宫，那是灵仙十二钗的修炼地，灵仙十二钗可是灵仙剑派的至高神，护佑我天涯海阁无数子民，我们可崇拜她们了，奉为天上仙。我要是有一天也能站在灵仙十二宫修行，那是多么的荣耀啊。”
夏戈蓝哦了一声，擦去了脸上的雨水，将下巴垫在碧水祭坛沿上，看着碧水祭坛上的两人。
红玲珑往夏戈蓝的身边挪了挪，跟夏戈蓝一样将下巴垫在碧水祭坛边沿上，手指着祭坛之上白衣的女子道：“钗头姑苏女，漂亮吧？”
夏戈蓝看了一眼祭坛中间持剑的白衣女子，道：“好看。”
红玲珑打了夏戈蓝一下，道：“口水流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得美。”
夏戈蓝嘿嘿一笑，没有理会红玲珑。
祭坛上的红衣女子若叶衣衫却不沾雨，手中拿着仙剑看着白衣女子道：“卷云剑法第八式，谪仙剑。”
白衣女子随着若叶的话语执剑而舞，身姿绰约，仿若仙子一般。
突然一声脆响，女子手中的仙剑被若叶挑飞，插在夏戈蓝面前。
夏戈蓝吓了一跳，伸手摸了摸，顿时一疼。
一道血印出现，鲜血顺着雨水流在碧水祭坛之上。
“好锋利的剑。”夏戈蓝赞道。
红玲珑白了夏戈蓝一眼，道：“笨蛋，这可是镇派古剑斩仙剑。”
若叶生气的看着白衣女子道：“姑苏啊姑苏，这剑法你为何始终参悟不透？”
白衣女子姑苏女低着头道：“师叔，弟子不能理解这剑诀的意境，无法参悟。”
若叶叹了口气，道：“罢了，我也不逼你，把剑取来。”
姑苏女点了点头，走到夏戈蓝面前，弯腰拔起剑。
突然一道蓝色剑光闪过，夏戈蓝险险躲过。
姑苏女冰冷的看了一眼夏戈蓝，走回碧水祭坛中间。
若叶道：“飞花逐月。”
夏戈蓝听到这四个字心头猛地一顿，瞪大眼睛望着若叶。
顺着对方的红衣看到袖口的梧桐叶，顿时心里一惊，口中呢喃道：“飞花逐月，飞花逐月，这衣服，红色的衣服，神仙。”
红玲珑听到夏戈蓝的嘀咕声，拉了拉对方的衣袖，道：“发呆呢？”
夏戈蓝没有听到红玲珑的话，定睛看着若叶，脑海里早已乱做一团。
他不知道火星上的红衣女子把冯悦带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冯悦如今的下落。
姑苏女冷眉提剑，右脚斜跨三分，持剑而立，剑尖指天，霎时天上顿时亮起一颗星辰，一道星光划过斩仙剑，发出寒光。
姑苏女左手缓缓伸直，手心朝上，一朵莲花缓缓盛开，无数花瓣被雨水冲散，落在地上。眉心那一朵血红的凤凰印记一闪红光。
她踏雨而上，手中仙剑化作无数剑光划过，将雨水隔断在身子三尺之处。
突然天上一记惊雷炸响，姑苏女纵身飞上，隐没在乌云之中，一声呵斥，云层被劈开。
天上的那一颗亮着的星辰突然飞下，落在姑苏女左手手心之中，点点星光落下。
姑苏女突然自云层之中落下，左脚率先点地，身子旋转了一圈，右脚立即踏地而起，在虚空中连点九步，横飞而去。
虚空中，姑苏女的身影突然折回，右手中的斩仙剑却突然变为一丈蓝色巨剑，斜劈而来。
无数寒意袭来，豆大的雨滴瞬间化作冰雹砸下。
这一剑，是那么的熟悉，在火星上那飘散的血莲，丈长的红光，孤单的背影，与今日所见是那么的相似。
碧水祭坛边上观看的弟子被冰雹砸的顿时抱头蹲地，红玲珑一把按住正在发呆的夏戈蓝就往祭坛下钻。
花瓣散落在碧水祭坛之上，点点殷红，一道刺眼的蓝色巨剑落下，一声爆响，砸起了无数水花，四散开来。
红玲珑白了夏戈蓝一眼，道：“你发什么呆呢？不要命了？”
夏戈蓝失神的蹲在地上看着红玲珑道：“我见过，我见过这一招，飞花逐月。”
红玲珑吐了吐舌头，道：“我也见过，有啥大惊小怪的。”
夏戈蓝茫然道：“是两剑，不是一剑。。”
红玲珑剜了夏戈蓝一眼，道：“笨蛋，你看看上面姑苏女的剑招使完了没有？”
夏戈蓝嗯了一声，起身抬起头看去，顿时一愣，一道蓝色巨剑正朝着自己飞来，顿时吓得大叫一声，捂着眼睛道：“救命呀。”
姑苏女听到呼救声顿时收手，但剑气已然使出，收手已晚，身子立即化作一道光飞来，将夏戈蓝拉起，斜斜掠过地面。
小苍叽叽尖叫着打开小花伞，将三人护在里面，挡下了那一道蓝色巨剑。
但巨大的后坐力却将三人击飞，跌跌撞撞的在地上滚了几圈。
若叶看着姑苏女道：“剑气如此虚浮，不合格，继续修炼。”
姑苏女站在夏戈蓝身边生气的看着自己的衣裙，洁白的衣裙都被弄得泥泞不堪，脸上更是落了污渍。
夏戈蓝坐在泥坑里被剑气震的脑袋昏沉，五脏六腑传来的疼痛让他直咬牙。
小苍生气的举着小花伞看着姑苏女大叫。
姑苏女擦了擦脸上的泥，冷眼看着夏戈蓝，道：“学会了什么？”
夏戈蓝没去看姑苏女，捂着肚子道：“什么也没学会。”
姑苏女转身道：“好生识星，你也会练剑的。”
夏戈蓝没有应声，用满是泥巴的手擦了擦脸。
小苍看姑苏女离去之后，生气的打开小伞为夏戈蓝挡雨。
风雨之中，有暗香浮动，冷似寒梅，又似红莲盛开，花香阵阵，随风暗渡，醉了眼前人。
红玲珑跑过来拉起夏戈蓝，道：“你没事吧？”
夏戈蓝揉了揉肚子，道：“疼死我了，怎么会没事？万一疼死了，怎么办？我是我们家单传。”
红玲珑扶着夏戈蓝道：“算你倒霉，人家可是姑苏女，灵仙十二钗钗头，打又打不过，只能自认倒霉呗。”
夏戈蓝哼了一声，拍了拍身上的泥，朝着碧水祭坛走去。
红玲珑顿时无语的道：“我说你怎么跟泼妇似的，非要跟她理论吗？给你说了，人家是钗头，门中至高的存在，真是有勇无谋？”
夏戈蓝没理会，走到碧水祭坛边上趴在原处继续观看若叶和姑苏女练剑。
红玲珑看了一眼夏戈蓝的姿势，顿时一愣，道：“哎呦~！我还以为你去理论去了，你又去看练剑去了，老娘，老娘看走眼了，真以为你要去讨个公道呢，原来……”
夏戈蓝朝着红玲珑伸了伸手，喊道：“快来，快来，新的剑法。”
红玲珑失望的摇了摇头，走到夏戈蓝身边，下巴垫着碧水祭坛的边沿，看着台上的姑苏女。
姑苏女拿着斩仙剑看了夏戈蓝一眼，道：“不怕死就上来看，下面看不清楚。”
夏戈蓝哼了一声，翻身滚上了碧水祭坛，站在边上，看着姑苏女。
姑苏女看着夏戈蓝道：“飞花逐月分为三式，第一式乃是拨开云月见星辰之势，御星引天篷星之力，带动体内灵气化神，取奇门遁甲八神之值符神之威。脚跨三分，左手蓄力，右手以剑擎天。”
夏戈蓝按照姑苏女的话音脚步横移三分，左手伸向前，手心朝上做爪状，右手握拳朝天。
小苍调皮的举着小伞坐在夏戈蓝的左手手心，咧嘴一笑。
姑苏女看着夏戈蓝继续道：“飞花逐月第二式，北斗摇光星聚力，以左手抓住，化为血莲四散飘落，剑指苍天御星，值符附身授命，星辰之力越过星海到达你的剑上。”
夏戈蓝看着左手手心空空如也，叹了口气，照做不误。
姑苏女继续道：“飞花逐月第三式，将血莲散落，踏地踩九星，收步在紫微星之星位，踏花而上，右手挥剑砍出，便是斜剑三分划天下。这就是完整的飞花逐月起手式，灵仙剑派所有剑法起手式皆是以剑指天，不与人争与天争。”
夏戈蓝做完之后感激的点了点头，道：“多谢师姐。”
姑苏女没有理会夏戈蓝，收起剑走到若叶身边，道：“师叔，我们回去吧。”
若叶看了一眼夏戈蓝，道：“学会这飞花逐月，就算入不了门，也能保身。”
姑苏女颔首示意，率先御剑而回，大雨落下，无数桃色涟漪跌落，化为水花，四散开来。
夏戈蓝看的入了神。
红玲珑走上来哈哈一笑，道：“夏戈蓝，不错嘛？才来几天，竟然就偷师成功了。”
夏戈蓝抓了抓脑袋，借着倾盆大雨洗了把脸，道：“没学会，什么都不会，听都听不懂，还会个屁啊。”
红玲珑顿时大眼一翻，道：“不会吧，你听不懂？你，你摘星诀没看完吗？”
夏戈蓝顿时一泄气，小声道：“没看完呢。”
这几日，他一直在努力背下小苍翻译的摘星诀，那本写满古巫文的摘星诀在就被他垫桌脚了。
红玲珑顿时气的一脚踢在夏戈蓝身上道：“气死老娘了，你猪脑子吗？方才那些星辰神明都是摘星诀里面记着的，你突然忘记了，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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