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巨款
“小顾～律协篮球赛帮你报名了！”朴昌昊律师坐在对面挥挥报名单，
“行咧～朴律师算我一个。”
“肯定不能少了你这个小前锋！”
“周五晚上童主任约我们东江体育馆熟悉熟悉，打打野球，还有几个同事和朋友，可以吗小顾？”
“我看看哈～应该没问题！”顾非南看了看记事本，周五下午刚好有时间，
“能不能当你们的小跟班去看看啊！”何沙莉抱着材料走过刚好听到了，
“周五下午我也有时间啊！”
“可以啊～何律师是想做我们后勤组组长？”
“水管饱总可以了吧！还有帮你们加油！”何沙莉弯腰摞了摞材料，
“就这么决定了，材料我太重了，先溜了！”
“需要帮忙吗？”顾非南微微探身，
“我可以的小顾，没事～”何莎莉摇摇摆摆地离开了，
“行～那就这么定了！小顾～”朴律师说完话便拿着杯子走开了，
“没问题！”顾非南想起最近好像也挺长一段时间没有打球了。
………………………………………………………..
晚上，回到公寓，顾非南刚进门就接到了电话，
“还在上课吗？小顾～”
“喂～妈，已经下班了，刚刚回来，进门就接到电话了。”顾非南想起最近妈妈顾美岚很久没有打电话过来，上一次好像在三个多月前，后来只是发信息跟他说生了个弟弟，满月酒发信息问他去不去看看弟弟，顾非南没有回就也没有接到过电话了……
“啊？已经毕业了吗？找到工作了吗？”
“嗯嗯～上上个月毕业的，找到了，在律所。”
“对不起～小南～妈妈没能去，刚好生了弟弟，你也没和我说，吃饭了没啊，工作忙也记得吃饭知道不！”
“没关系～吃过了”
“对了～上次他突然找我说给你寄了一张卡之类的收到了吗？”
“妈～收到了！”
“他欠你的，妈妈也欠你很多”
“自己留着。”
“妈～是欠你的，本来我想寄回去的，现在想想我应该把它寄给你……”
“不……用，妈……自己有了自己新的家庭，不用了，你拿去用吧，什么时候回来张叔叔家，看看你弟弟，他还小呢，你张叔叔最近公司忙，妈妈现在也走不开去看你！你自己多照顾自己！有空多回你外婆和小姨那……”
顾非南沉默了一会，想起是一段时间没有回外婆和小姨家，最近事情太多了，上次毕业典礼也没有通知她们，也怕外婆年纪大了不方便还自己偏要过来，不过外婆和小姨可能饶不了他……
“嗯嗯～知道了，”
“行～你不用给我，自己留着，现在也是大人了，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妈也不能随时出现在你身边，知道不！”
“诶那个……”
“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我明白～”
“行～那先这样，照顾好自己，弟弟在哭饿了，先这样挂了……”
[嘟-]
顾非南听到电话那头有个婴儿开始啼哭，紧接着已经挂断了，什么时候随时出现过在自己身边了，顾非南有些忿忿不平。
想起已经快一年没有见过他妈，前两年嫁入新家庭后已经更加不怎么关心自己，偶尔嘘寒问暖几句，自从上次跟顾非南见过一次面告诉她怀孕后就再也没有来找他，可能自己就一直是个尴尬的存在吧……
他打开抽屉，拿出上次那个信封，摸了摸，抽出里面那张卡，他上次查过卡里面，有5000万，上次查完他当场愣住了，当天晚上睡不着觉，懵了好几天，那个男人为什么突然给自己这笔巨款，就像开玩笑似的，甚至十分夸张，又想了好几天这5000万能够做什么，最后因为觉得是那个男人像丢过来一样的，突然又决定顶口气咬咬牙退回去……
他刚刚想跟他妈说这笔现在对他来说可能是接下去一生可以完全不用拼命工作的巨款，现在看来那个男人也没有跟她说，不过现在看来也没有必要跟他妈妈说了，这笔钱可能对于那个男人也不算什么……
顾非南紧紧地把卡攥在手里，看着便签上男人写着“对自己人生负责，照顾好自己和身边的人”
“哼～你没有资格说这话！”顾非南看着这第一次见到的隽秀笔迹，从未出现在小时候的家长一栏上，冷笑着自言自语，把卡丢到了一边，但顾非南想了想确实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完成……
顾非南想起小时候一直呆在外婆家和小姨一起住，她妈偶尔一个月才回来见他一两次、后来变成两三个月一次、一年几次，好在是外婆和小姨陪着他长大，特别是小姨经常带他玩，去幼儿园接他，送他上下学，还有外婆煮的饭在他记忆里是最好吃的，虽然外婆比较严厉，经常管教他，特别是他不好好写作业的时候，在学校调皮捣蛋老师找上门的时候……
不过童年的记忆里至少还有妈妈的些许陪伴，虽然他甚至分不清妈妈对自己的感受，忽冷忽热，总觉得和别人的妈妈不太一样，导致自己曾经怀疑过是不是亲生的，直到他自己在外婆家翻到了出生证明，才打消这个念头，知道了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自始自终没有出现在自己童年里，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毫无感觉，顾非南只知道外婆告诉他爸爸不要他了，不能去找他……
后来他慢慢地也自己偷偷知道了一些……
……………………………………………………..
“小姨～给你和外婆的！”顾非南进门就递给了眼前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一个纸袋，
“南～你终于回来了，什么东西神神秘秘！”开门絮絮叨叨的女人身着白色V形T恤、窄口牛仔裤，她是顾非南的小姨，顾美芝，大了他整整一轮，正是女人成熟得刚刚好的年纪……
“不管，先抱一下，一阵没见了，最近又长高了，小姨看你是不是瘦了，
“哎呀～整天像个小孩子一样搂搂抱抱！”
“小姨从小抱到大的怎么啦，现在开始嫌弃小姨了，”
“男女授受不亲，长幼有序！”
“小子还一套一套的！”
“好了～好了～快窒息了小姨，没瘦！还长肉了，可以了吧，快放开我进去喝杯水渴死了一路上。”人高马大的顾非南还是像撵兔子一样被小姨搂住脖子踉跄了一下，顾美芝看上去也有170多，
“好啦好啦，是感觉变壮了，不闹你了。”
“你最近怎么不回家了，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毕业的事情也不说，外婆和我白疼你了，上次以为你放假要回家外婆煮了一大堆菜等你回来都没有回来浪费了真是。”
“毕业和找工作比较忙对不起嘛小姨，我的错。”顾非南想起了那段时间和倪潇潇……
女人打开了纸袋发现是好几万块现金，
“怎么这么多钱，哪来的！”女人神色有些紧张，
“你不会学坏了吧。”
“呸呸呸～自己汗水换来的，小姨别瞧不起人哈～我找到工作了，在一家律所，现在在东江新城上班，外婆呢～”顾非南心里嘀咕着小姨我现在可是有了5000万……
“她刚刚去买菜了，可能顺便去公园溜达溜达。”
“所以这钱是南现在挣的吗，真的出息了！这大学没白念哈！没有白养你，你外婆知道肯定高兴坏了。自己留着啊，你现在急着用钱的时候，或是给你外婆吧，小姨最近又换了一家还不错的模特经纪公司。”
“对～没事我不缺，”
“小姨换了新工作那很好啊！回头请我吃饭！”顾非南知道小姨顾美芝是一个模特，只是之前也听她偶而说过一些签约的事情。
“没问题，多待几天都可以带你出去玩和吃吃喝喝，坐着看会电视，等下你外婆回来刚好给你做饭。”顾美芝把顾非南按在沙发上乖乖坐着，
“诶～可能明天就回去，请了一天假。”
“那就下次放假，好好坐着，我去给你倒杯水！”
“诶～”顾非南看着电视里正在放球赛，刚好是直播，想起周五还要去跟朴律师他们打球，赶紧下单了一些球鞋和装备，之前的都在学校忘记拿了。
“你之前不是说去读研了吗，最后怎么没去。”顾美芝回头问了问，
“现在工作辛苦吗，和同事相处怎么样。”
“小姨你问题真多，都很好，现在开始工作赚钱也没什么不好的是吧。以后给你和外婆买大房子行不行！”顾非南现在心里多了些底气……
“行行行～你觉得好就行，自己顺顺利利的，不要压力太大，不要学坏了，这样小姨我和外婆就知足了。”顾美芝递给顾非南一杯水，顾非南咕噜咕噜喝起来，
“慢点啊，吃东西喝水总是那么急，也不怕噎着。”
“喝水怎么会噎着呢”
“呛到总行了吧。”
“咳咳咳～”顾非南说了几句果然呛到了，
“你看看，”顾美芝在旁边捋了捋背，
“没事没事，都是你问题太多了说话呛到了。”顾非南反倒责怪小姨，
“哟哟～现在开始怕小姨问东问西了，有秘密了，啧。”顾美芝感觉顾非南是已经完全长成大小伙子了，跟以前气质不太一样了，现在更像个男人，虽然还有些孩子气……
“你小时候还是我给你换尿布呢。”
“行了行了，知道了，您说几百遍了。”顾非南听到小姨说小时候帮他换的尿布现在长大了始终觉得不太好意思。
“我等外婆回来吃她做的菜，好久没吃，太想那个味道了，”
“我刚刚已经发消息让你外婆多买些菜，你一段时间不怎么回电话和信息，她可能回来还要骂你咯，说你是好像忘了这个家，是不是被谁拐跑了。”顾美芝看到顾非南这孩子眼神躲躲闪闪，肯定有些心事……
“啊？外婆不会吧……”
“你觉得呢，你外婆的性子你还不知道，你等她回来就知道了。”
……
“咔嚓—”，门开了，
“谁说我不会呢！”一个苍老温和的熟悉声音传入耳边……
“行咧～朴律师算我一个。”
“肯定不能少了你这个小前锋！”
“周五晚上童主任约我们东江体育馆熟悉熟悉，打打野球，还有几个同事和朋友，可以吗小顾？”
“我看看哈～应该没问题！”顾非南看了看记事本，周五下午刚好有时间，
“能不能当你们的小跟班去看看啊！”何沙莉抱着材料走过刚好听到了，
“周五下午我也有时间啊！”
“可以啊～何律师是想做我们后勤组组长？”
“水管饱总可以了吧！还有帮你们加油！”何沙莉弯腰摞了摞材料，
“就这么决定了，材料我太重了，先溜了！”
“需要帮忙吗？”顾非南微微探身，
“我可以的小顾，没事～”何莎莉摇摇摆摆地离开了，
“行～那就这么定了！小顾～”朴律师说完话便拿着杯子走开了，
“没问题！”顾非南想起最近好像也挺长一段时间没有打球了。
………………………………………………………..
晚上，回到公寓，顾非南刚进门就接到了电话，
“还在上课吗？小顾～”
“喂～妈，已经下班了，刚刚回来，进门就接到电话了。”顾非南想起最近妈妈顾美岚很久没有打电话过来，上一次好像在三个多月前，后来只是发信息跟他说生了个弟弟，满月酒发信息问他去不去看看弟弟，顾非南没有回就也没有接到过电话了……
“啊？已经毕业了吗？找到工作了吗？”
“嗯嗯～上上个月毕业的，找到了，在律所。”
“对不起～小南～妈妈没能去，刚好生了弟弟，你也没和我说，吃饭了没啊，工作忙也记得吃饭知道不！”
“没关系～吃过了”
“对了～上次他突然找我说给你寄了一张卡之类的收到了吗？”
“妈～收到了！”
“他欠你的，妈妈也欠你很多”
“自己留着。”
“妈～是欠你的，本来我想寄回去的，现在想想我应该把它寄给你……”
“不……用，妈……自己有了自己新的家庭，不用了，你拿去用吧，什么时候回来张叔叔家，看看你弟弟，他还小呢，你张叔叔最近公司忙，妈妈现在也走不开去看你！你自己多照顾自己！有空多回你外婆和小姨那……”
顾非南沉默了一会，想起是一段时间没有回外婆和小姨家，最近事情太多了，上次毕业典礼也没有通知她们，也怕外婆年纪大了不方便还自己偏要过来，不过外婆和小姨可能饶不了他……
“嗯嗯～知道了，”
“行～你不用给我，自己留着，现在也是大人了，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妈也不能随时出现在你身边，知道不！”
“诶那个……”
“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我明白～”
“行～那先这样，照顾好自己，弟弟在哭饿了，先这样挂了……”
[嘟-]
顾非南听到电话那头有个婴儿开始啼哭，紧接着已经挂断了，什么时候随时出现过在自己身边了，顾非南有些忿忿不平。
想起已经快一年没有见过他妈，前两年嫁入新家庭后已经更加不怎么关心自己，偶尔嘘寒问暖几句，自从上次跟顾非南见过一次面告诉她怀孕后就再也没有来找他，可能自己就一直是个尴尬的存在吧……
他打开抽屉，拿出上次那个信封，摸了摸，抽出里面那张卡，他上次查过卡里面，有5000万，上次查完他当场愣住了，当天晚上睡不着觉，懵了好几天，那个男人为什么突然给自己这笔巨款，就像开玩笑似的，甚至十分夸张，又想了好几天这5000万能够做什么，最后因为觉得是那个男人像丢过来一样的，突然又决定顶口气咬咬牙退回去……
他刚刚想跟他妈说这笔现在对他来说可能是接下去一生可以完全不用拼命工作的巨款，现在看来那个男人也没有跟她说，不过现在看来也没有必要跟他妈妈说了，这笔钱可能对于那个男人也不算什么……
顾非南紧紧地把卡攥在手里，看着便签上男人写着“对自己人生负责，照顾好自己和身边的人”
“哼～你没有资格说这话！”顾非南看着这第一次见到的隽秀笔迹，从未出现在小时候的家长一栏上，冷笑着自言自语，把卡丢到了一边，但顾非南想了想确实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完成……
顾非南想起小时候一直呆在外婆家和小姨一起住，她妈偶尔一个月才回来见他一两次、后来变成两三个月一次、一年几次，好在是外婆和小姨陪着他长大，特别是小姨经常带他玩，去幼儿园接他，送他上下学，还有外婆煮的饭在他记忆里是最好吃的，虽然外婆比较严厉，经常管教他，特别是他不好好写作业的时候，在学校调皮捣蛋老师找上门的时候……
不过童年的记忆里至少还有妈妈的些许陪伴，虽然他甚至分不清妈妈对自己的感受，忽冷忽热，总觉得和别人的妈妈不太一样，导致自己曾经怀疑过是不是亲生的，直到他自己在外婆家翻到了出生证明，才打消这个念头，知道了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自始自终没有出现在自己童年里，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毫无感觉，顾非南只知道外婆告诉他爸爸不要他了，不能去找他……
后来他慢慢地也自己偷偷知道了一些……
……………………………………………………..
“小姨～给你和外婆的！”顾非南进门就递给了眼前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一个纸袋，
“南～你终于回来了，什么东西神神秘秘！”开门絮絮叨叨的女人身着白色V形T恤、窄口牛仔裤，她是顾非南的小姨，顾美芝，大了他整整一轮，正是女人成熟得刚刚好的年纪……
“不管，先抱一下，一阵没见了，最近又长高了，小姨看你是不是瘦了，
“哎呀～整天像个小孩子一样搂搂抱抱！”
“小姨从小抱到大的怎么啦，现在开始嫌弃小姨了，”
“男女授受不亲，长幼有序！”
“小子还一套一套的！”
“好了～好了～快窒息了小姨，没瘦！还长肉了，可以了吧，快放开我进去喝杯水渴死了一路上。”人高马大的顾非南还是像撵兔子一样被小姨搂住脖子踉跄了一下，顾美芝看上去也有170多，
“好啦好啦，是感觉变壮了，不闹你了。”
“你最近怎么不回家了，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毕业的事情也不说，外婆和我白疼你了，上次以为你放假要回家外婆煮了一大堆菜等你回来都没有回来浪费了真是。”
“毕业和找工作比较忙对不起嘛小姨，我的错。”顾非南想起了那段时间和倪潇潇……
女人打开了纸袋发现是好几万块现金，
“怎么这么多钱，哪来的！”女人神色有些紧张，
“你不会学坏了吧。”
“呸呸呸～自己汗水换来的，小姨别瞧不起人哈～我找到工作了，在一家律所，现在在东江新城上班，外婆呢～”顾非南心里嘀咕着小姨我现在可是有了5000万……
“她刚刚去买菜了，可能顺便去公园溜达溜达。”
“所以这钱是南现在挣的吗，真的出息了！这大学没白念哈！没有白养你，你外婆知道肯定高兴坏了。自己留着啊，你现在急着用钱的时候，或是给你外婆吧，小姨最近又换了一家还不错的模特经纪公司。”
“对～没事我不缺，”
“小姨换了新工作那很好啊！回头请我吃饭！”顾非南知道小姨顾美芝是一个模特，只是之前也听她偶而说过一些签约的事情。
“没问题，多待几天都可以带你出去玩和吃吃喝喝，坐着看会电视，等下你外婆回来刚好给你做饭。”顾美芝把顾非南按在沙发上乖乖坐着，
“诶～可能明天就回去，请了一天假。”
“那就下次放假，好好坐着，我去给你倒杯水！”
“诶～”顾非南看着电视里正在放球赛，刚好是直播，想起周五还要去跟朴律师他们打球，赶紧下单了一些球鞋和装备，之前的都在学校忘记拿了。
“你之前不是说去读研了吗，最后怎么没去。”顾美芝回头问了问，
“现在工作辛苦吗，和同事相处怎么样。”
“小姨你问题真多，都很好，现在开始工作赚钱也没什么不好的是吧。以后给你和外婆买大房子行不行！”顾非南现在心里多了些底气……
“行行行～你觉得好就行，自己顺顺利利的，不要压力太大，不要学坏了，这样小姨我和外婆就知足了。”顾美芝递给顾非南一杯水，顾非南咕噜咕噜喝起来，
“慢点啊，吃东西喝水总是那么急，也不怕噎着。”
“喝水怎么会噎着呢”
“呛到总行了吧。”
“咳咳咳～”顾非南说了几句果然呛到了，
“你看看，”顾美芝在旁边捋了捋背，
“没事没事，都是你问题太多了说话呛到了。”顾非南反倒责怪小姨，
“哟哟～现在开始怕小姨问东问西了，有秘密了，啧。”顾美芝感觉顾非南是已经完全长成大小伙子了，跟以前气质不太一样了，现在更像个男人，虽然还有些孩子气……
“你小时候还是我给你换尿布呢。”
“行了行了，知道了，您说几百遍了。”顾非南听到小姨说小时候帮他换的尿布现在长大了始终觉得不太好意思。
“我等外婆回来吃她做的菜，好久没吃，太想那个味道了，”
“我刚刚已经发消息让你外婆多买些菜，你一段时间不怎么回电话和信息，她可能回来还要骂你咯，说你是好像忘了这个家，是不是被谁拐跑了。”顾美芝看到顾非南这孩子眼神躲躲闪闪，肯定有些心事……
“啊？外婆不会吧……”
“你觉得呢，你外婆的性子你还不知道，你等她回来就知道了。”
……
“咔嚓—”，门开了，
“谁说我不会呢！”一个苍老温和的熟悉声音传入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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