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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武松归来(求推荐!)

    柳哲决心玩了命都要整垮西门家族。

    大雨,成了柳哲借助的东风。乘长风破万里浪。也得有巨浪给你破啊!

    天时给了柳哲绝佳的猎杀机会。

    一天的狂瀑降雨,足足让小河的水位猛涨了二米多。周边地势矮一点的地方,全部一片湖泽。

    小河的称号,已经不符合它凶猛的形象,它已经在雨水的助力下进化了,充分展现了黄河分支的雄伟壮阔,滚滚浊浪如一条气势磅礴的地龙,吞噬遇到的一切阻碍。

    西门庆,只能算你命苦吧。

    相较于张家湾忙碌地积极应对即将到来的洪水。阳谷县衙,知县相公却如坐针毡。

    他拿着手上的官报,以及一封武松带回来的秘密信件,在风雨大作的凉爽天气,额头积聚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皇九子晋封为康王,重要原因就是向当今皇上介绍了阳谷县独特的新兴砖块水泥产业以及由此而大大改善的民生。

    其前景广阔,若在全宋推广,必能实现国家经济的跨越式发展,将大宋推向繁华的顶峰。

    此等骇人听闻的利国利民的实业,震惊了大宋宰执们,震惊了石虫皇帝赵佶。皇帝在中枢内部要求,严格论证阳谷县的模式,然后,推广全国。

    赵构不光有了名字,还有了王位,还有了府邸。曾经不入流的皇家崽子长出了利齿,长出了尖爪,羽翼渐丰。

    是对其他权贵地位的挑战。若让赵构将阳谷县的模式推广全国,势必会成为大宋第二个最有权势的男人。

    既得利益者,宁愿牺牲国家的光明前景,也要把一股新兴的可能威胁自己的势力扼杀在摇篮里。

    密信就是要求阳谷县知县,寻找机会,毁灭砖块水泥的运作模式。

    康王算什么?赵佶儿子的数量能组成一个足球队还有富裕的,王号现封都成。

    事情办好,大宋宰执成为你坚固、稳定的靠山,日后平步青云、扶摇直上,一冲九万里。

    在大宋宰执们的眼中,小小的阳谷县,如同一根过于有理想的搅屎棍,竟想着搅动大宋的风云。

    知县相公拿着密信的手都在颤抖。

    他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让武松去汴京走一下宰执们的后门,同时又能昧下西门庆的重贿。

    哪里会想到中枢内部波云诡秘,让自己误打误撞地扑进宰执们宽大、温暖、有力的怀抱。

    惊喜、激动、害怕、担忧.......心里五味杂陈地纠结在一起,知县腿肚子开始转筋,如同一摊烂泥倒趴在太师椅上。

    谁没有鸿鹄之志?谁没有执天下牛耳的雄心?谁还不是个才高八斗的进士?

    知县相公又强行抖起来,脸上的汗毛都成片地立直,苦熬苦夜地当着七品知县,没有上层的人脉,这辈子能混个五品就算祖坟埋对了位置。

    能拽着宰执的裤衩步入仕途的超速快车道,哪里还有拒绝的可能。

    干。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看着屋外的暴雨没有丝毫减弱的气势,知县想起西门老太爷,这老小子嚼碎柳哲的骨头都不解气。

    想到这儿,知县立即摆足气势,扬声高喝:“来人,去请西门老太爷过府一叙。”

    武松回来了。精壮的汉子不顾风雨,一路风尘仆仆,回到张家湾。

    柳哲在雨中亲自迎接,拉住武松的手,热情洋溢:“武松兄弟,一路辛苦。风吹雨打,快进屋,换一身干爽的衣服。”

    武松抹一把脸上的雨水,眉目中沾满细碎的水珠,神色忧虑:“哥哥,武松一路归来,所过州县无不暴雨如注。今年,可能是个大灾之年。”

    武松的话再次让柳哲吃了一颗定心丸。

    自作孽不可活。西门庆的作死是老天爷都看在眼里,都要迫不及待地收了这孽畜。

    “屋里说,屋里说。老四,赶紧准备姜汤。”柳哲要把武松稳住。否则,以武松火爆的脾气,不听柳哲把话说完,提刀就砍上西门家了。

    武松换上干净的衣服,喝下暖暖的姜汤,逼出身体的寒气,微微回暖。

    “武松兄弟,知县相公差你去汴京干什么?”柳哲猜想,定是西门庆高价贿赂知县,让知县以公干的名义把武松支开。

    “那无能的知县,名义上派我公干,实际上是去走汴京高官们的后门,为他自己的仕途做铺垫。”武松很是不屑,此等做法,上不了台面。

    柳哲对此司空见惯,官场沉浮,没有一个不是抱着粗腿往上爬的老油条。

    名利、金钱、地位,是一把夺命的钢钩,纵使知道前面万丈深渊,人们也毫不犹豫地前赴后继地迈步。

    “武松兄弟,有件事情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可能是你无法接受的痛。”柳哲神色突然严肃,话锋急转直下,令武松猝不及防。

    “哥哥但说无妨,武松一介武夫,哪里来得那么许多讲究。”

    柳哲点头默然转身,步步千钧地走向武大和李瓶儿的灵堂。

    一片缟素,墙上悬挂着大大的“奠”字。武大和李瓶儿静静地躺在一起,仿佛睡着了那般安详。

    武松迈进灵堂的步子似如灌铅,沉重艰难地一步一步挪向棺椁,悲戚的泪水盈满眼眶。

    扶着棺木,武松双眸血红,如血灌瞳仁,抬头望向柳哲,破音撕心裂肺:“是谁?到底是谁?”

    “西门庆。”柳哲把武大和李瓶儿惨遭毒手的经过说了一遍,同时死死地拉紧武松的手,强制地按住武松提刀的冲动。

    冷静,再多的话也没用,可能还会起到相反的效果。

    至亲骨肉,血浓于水。只有手刃仇敌,才会得到心理和生理的双重解脱。杀人偿命,千年不变的定律,唯一可变的就是脑子。

    可以用脑子兵不血刃地报仇,而且是铲除满门。不比只杀一人,还要身陷囹圄来得热烈痛快!?

    柳哲轻轻地放开武松,缓缓地跪在灵前,一张一张地往火盆地投放冥纸,昏黄的火焰映照出柳哲锐利无匹的眸光:

    “武松兄弟,你去,只能杀西门庆一人。而我,可以屠了西门家族满门!而且还是光明正大、人人拍手称快!”

    霸主屠夫柳逸尘,屠荷包,但没说不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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