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日常
“呜啊啊——哈啊。”清晨，安梦七被林梓定的闹钟叫起，迷迷糊糊看了一眼，“什么啊，这才五点五十。”她含糊地说，刚想再躺下，突然闻到门外传来一阵饭菜的香味，她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
“还想睡吗？那你的早饭我就帮你吃了哦。”林梓已经穿好衣服，靠在门框上，将手上一套衣服扔到了床上。
“这、这啥啊？”安梦七眯着眼摸着衣服，“哇，这材质怎么这么舒服……不对，这衣服是我的吗？”
“你穿就行，昨天晚上我去买的，没想到那个点还有商店开门。哦，那个校服是你之前落我这的，正好这次直接还给你。”林梓说完就没再管她，转身走向餐厅，打开电视，一边喝着热牛奶，一边吃着自制的手抓饼，一边看着早间的新闻联播。
“距离我市第五处和能源储存基地投入正式使用还有三个纪时，目前工人正操纵着机器进行最后的检查工作……”
林梓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先不说睡沙发有多么不舒适，昨晚十点多把安梦七哄睡着后，又出门去“新时代”国际商厦给她买了衣服后，再返回去将尸体和直升机遗骸分批送到鉥的秘密基地去，回来就已经快两点了，他又将衣服用手洗好后人工甩干，再用熨斗熨平，忙到最后他连自己是怎么上“床”睡觉都不记得了。
“早啊，哈呜——”穿好衣服，洗漱好的安梦七走进了餐厅，坐在林梓的对面，拿起林梓提前用隔热纸包好的手抓饼，咬了一大口，边咀嚼边满足地说，“嗯——果然，小——林梓哥哥还是做得一手好饭啊！每天早上起来能吃到如此美味简直是人间一大幸事！”
“怕马屁拍得倒挺好。”林梓喝下了最后一口牛奶，站起身来去到了卧室，把被子叠好，又把已经成狗窝的床给收拾干净，将安梦七换下来的衣服丢进洗衣机里，孖子“苏醒”会去设置的。现在是六点整，林梓从书包里拿出作业来，简单地活动了一下筋骨和手指，深呼一口气，提笔、落笔，一阵唰唰唰地写字声过后，作业就写完了。
“啊，怎么办啊，我今天不想去学校了，林梓哥哥您帮我请个假怎么样啊？”吃完饭的安梦七走过来，对着正背对着她整理书包的林梓撒娇道。
“想得倒挺好，你是不是怕叔叔去学校找你？”林梓哼了一声，“学是必须要上的，否则你也别想在我这住了。”
“emmmmm，好的吧。”安梦七也没认为林梓会接受这种想法，就老老实实地背上书包，随着林梓一起出门了。
路旁的灯还没有完全熄灭，安梦七看着机动车道上各式各样的汽车，再看看人行道——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走着，“以前我都是坐车去学校的呢，今天跟着你走一次路，感觉还挺稀奇的。”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平常走路时也都是这么看过来的。”林梓不知何时又戴上了眼镜，镜片上放映着的是与鉥约定好的取货地点，以及鉥通过黑入那位高层及基地劫匪的生命中枢时所得的有用的信息。“那个……我下午还要去打工，你应该能自己回去的。”
“啊？打工？”
“嗯，咋了，不然你以为我哪来的钱给你买衣服？”
“哦，好吧。那我能去你工作的地方看看吗？”
“不行！”林梓回答地斩钉截铁。
“诶，为什么？”
“不行就是不行，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林梓很清楚当杀手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安梦七知道，但他知道光是这么回答是不会让她放弃的。“你还太年轻，去不了酒吧，况且就你一个人，你也敢去酒吧？还记得昨天你吓成什么样吗？”
“酒吧啊……那没事了……那你去当什么！牛郎吗？”
“牛郎又是哪里的语言？我是去调酒。”林梓眉头一皱，在之前去东洋那里做任务的时候貌似是听过“牛郎”，但具体是干什么的就不记得了。
“哦哦，你不说我都忘了，你之前学过调酒，好像还拿了个啥证书是吧？”
“昂。”林梓也不再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安梦七已经相信了。这丫头总会相信他的话，即使是骗她的。
走到学校门口，签到了之后，由于林梓和安梦七选科不同，所以也就不在一个班里。“中午要是没饭吃就过来找我，我家的密码你还记得吗？”两人并排在走廊上走着，林梓说着安梦七要记住的话。
“好啦好啦，我知道到了，为啥这个时候就像个老太婆一样说个不停，很有损你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冷漠’外表啊喂。”安梦七被说的有些不耐烦了。
“因为你是个呆子，不多说几遍你能记住？”林梓看到了安梦七的班级，便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头，“忘掉昨天的事情，上课好好听讲。要是有什么不会的下课或者晚上回来找我问就行。”
“哼，知道啦。”安梦七快步往自己的班级走去，林梓则转身上楼，去了自己的班级。
跟往常一样，林梓到了教室里时也就一两个人在，照旧打了招呼之后，林梓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正要像昨天那样掏出作业开始补，却想起自己早上已经把作业写完了。既然如此，那就直接补觉吧。于是林梓很自觉地把数学和物理作业放到了前面苏明桌上——这样苏明来找自己抄作业的时候就不会吵醒自己了。他趴在桌子上，眯着眼，一会就睡着了，很快啊！
但是，又跟往常不同，今天居然做起了梦。这可能是他补觉以来第一次做梦。在梦里，他仿佛回到了五六岁，彼时的他正站在一个休眠舱前，而里面躺着的是一个年龄同他一般大的女生，他唯一能记住的特点就是那又长又亮，看上去十分柔滑的银发。
“您确定要这么做吗？如果失败了的话，你们两个都会死的。”
突然场景发生了转变，这次又是在一处燃烧的废墟里，林梓跪在一大块金属旁边，四周是将他团团包围的烈火。
“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旁守护着你，今后，也一直会是这样……”
他的周围泛出点点星光，驱散了烈火。
之后，林梓就醒了。
“诶，林子你今天起得挺早啊。”苏远正好回过身来还作业，目光跟林梓撞个正着，“不过林梓啊，你这作业的笔迹看上去跟你之前做的不大一样啊，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不，就是不一样。”林梓打了一个哈欠，接过来作业，“实在是太困了，写起字来有点潦草，见谅。”
“不不不，没怪你。我就是感到有些奇怪就是了。”
“你观察地还挺细致的嗷。”
“那是，抄了这么久的作业，我能是不清楚你的笔记吗？”
“为什么这种事你还能说得那么自豪……”林梓无奈地看着苏远，“话说我也是好奇，明明你都能在放学前把其他作业都写完，为啥就是不肯做一做数学和物理呢？”
“没办法啊，哥们生来就不是学这两科的料。”苏远耸耸肩，“倒是你，林梓，为啥作业上那么难的题都能做出来，在考试的时候咋就不能考高分呢？”
“那是因为我不想考高，行了吧？考高分有什么意义呢？该学不还是得学。”林梓解释着。
有句老话说得好，上课就如同白驹过隙一般，有时可能就一闭眼，一睁眼的功夫，一上午就过去了。
“那今天的作业，就是把讲过的都做了，整理笔记，好了，下课吧。”生物老师布置好作业后，就拎起装着教辅的布袋离开了教室。
“哎呦，真是累死了。”苏远摊在桌子上，“生物明明是理科，为什么要背的这么多啊。”
“你就像再问为什么政治是文科却还要算货币的汇率啥的。你下午外语在几班？”
“一班，你呢。”
“三班。”
“好吧。”苏明站起身来，“你中午还是留在学校？”
“是，一会还要想想去买点啥吃。”
一位刚出门的同学又进来，对林梓说：“喂，林梓，外面有个三班的女生找你哦。”
“好的，知道了谢谢。”林梓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安梦七，于是他拍了拍苏远的肩膀，“哥们就不陪你走那一段路了，还是妹子重要。”
“切，爷才不需要林弟陪爷呢。”苏远笑着说，“那下午见喽。”说着他就向后门走去。好巧不巧，安梦七正好从前门进来，看见了刚送走苏远的林梓，便快步走了过来，“我们中午去吃什么？”安梦七问道。
“看你，我都可以。”林梓带着安梦七走了出去，“不过平常中午我可都是不吃饭的。”
“这哪行，对身体不好的，我都快长得比你高了。”
林梓低头看一眼比他低两个头的安梦七，耸了一下肩，“叔叔他没来找你吗？”
“他哪有那个功夫？”安梦七自嘲地笑了一下，踢了踢路边的一块石子，“他现在可忙啦，下个月就到了一年一度的主席演讲，你也知道他是谈判家出身，最为擅长的就是演讲啥的了。”
“那他的确是挺忙的。”林梓对于安善也有几分印象，父亲对他的评价以及在成为杀手后所搜集到的信息无一例外地都是在说他在言语这一方面的强大。
“其实吧，即使不是离家出走，我也想过来和你一块住，现在爸爸都不怎么回家，几乎是住在办公室里了，妈妈是做星际贸易的，平常也不容易回来。那段时间一直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在家，你还至少有个机器人能陪你……”安梦七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林梓什么也没说，只是摸了摸她的头。他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人，他会做的也就只是靠自己的实际行动让对方尽量开心点。
…………（无聊的在校时间）
“叮铃铃铃铃……”
“唉，不知道下周还能不能放‘节’了。如果能放的话我必能升大段。”放学后，苏远跟林梓照常走在路上，“不过林子，要是放的话你回去干嘛？”
“那肯定是去打工喽，可放不放假还是得看祈祷结果，今年应该还是格雷特老师吧？”
“不知道，去年格雷特老头不是就没得出个啥好结果嘛。”苏远貌似没有听到他想要的答案，便靠近点搂住了林梓的肩膀，“五天的假期也不能光打工啊，你看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是不是该……”
“什么叫老大不小了啊，我才十七阿好不好。”林梓略感无奈，“交女朋友啥的我是真没那个兴趣，有那个功夫我写作业它不香吗？”
“啊，不是吧，你真没遇见啥心动的？你不是在酒吧里工作吗？各种各样的也应该见得挺多的了啊，这里面就没有你喜欢的类型？”
“很遗憾，没有。”林梓说，苏远注意到了他说话时右眼好像闪了一下，不过他也没有多在意，又继续怂恿着林梓：“实在不行那个三班的小姑娘也挺好的，长得挺不错，颜值应该能排在我校的前十五吧，虽说在情商这方面吧……有点低，另外就是还有点平……”苏远还没说完就被林梓拍了一下。
“你这一天天的关注点都上哪去了？”林梓说话略带点冷气。
“哈哈哈，开玩笑的开玩笑的。”苏远明面道歉，心里却暗说着：“切，就这？不还是对那个妹子有点意思啊？”
林梓看了一眼苏远那个样儿，估摸着也没太放弃那种“危险”的想法，不过林梓深知对于苏远这种人，你越解释他就越抹黑，所以最终林梓还是选择不再多说。
二人又继续聊起了其他的事情。不久，到了十字路口后两人分别，苏远继续往家走去，而林梓去开始了所谓的“打工”。
“还想睡吗？那你的早饭我就帮你吃了哦。”林梓已经穿好衣服，靠在门框上，将手上一套衣服扔到了床上。
“这、这啥啊？”安梦七眯着眼摸着衣服，“哇，这材质怎么这么舒服……不对，这衣服是我的吗？”
“你穿就行，昨天晚上我去买的，没想到那个点还有商店开门。哦，那个校服是你之前落我这的，正好这次直接还给你。”林梓说完就没再管她，转身走向餐厅，打开电视，一边喝着热牛奶，一边吃着自制的手抓饼，一边看着早间的新闻联播。
“距离我市第五处和能源储存基地投入正式使用还有三个纪时，目前工人正操纵着机器进行最后的检查工作……”
林梓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先不说睡沙发有多么不舒适，昨晚十点多把安梦七哄睡着后，又出门去“新时代”国际商厦给她买了衣服后，再返回去将尸体和直升机遗骸分批送到鉥的秘密基地去，回来就已经快两点了，他又将衣服用手洗好后人工甩干，再用熨斗熨平，忙到最后他连自己是怎么上“床”睡觉都不记得了。
“早啊，哈呜——”穿好衣服，洗漱好的安梦七走进了餐厅，坐在林梓的对面，拿起林梓提前用隔热纸包好的手抓饼，咬了一大口，边咀嚼边满足地说，“嗯——果然，小——林梓哥哥还是做得一手好饭啊！每天早上起来能吃到如此美味简直是人间一大幸事！”
“怕马屁拍得倒挺好。”林梓喝下了最后一口牛奶，站起身来去到了卧室，把被子叠好，又把已经成狗窝的床给收拾干净，将安梦七换下来的衣服丢进洗衣机里，孖子“苏醒”会去设置的。现在是六点整，林梓从书包里拿出作业来，简单地活动了一下筋骨和手指，深呼一口气，提笔、落笔，一阵唰唰唰地写字声过后，作业就写完了。
“啊，怎么办啊，我今天不想去学校了，林梓哥哥您帮我请个假怎么样啊？”吃完饭的安梦七走过来，对着正背对着她整理书包的林梓撒娇道。
“想得倒挺好，你是不是怕叔叔去学校找你？”林梓哼了一声，“学是必须要上的，否则你也别想在我这住了。”
“emmmmm，好的吧。”安梦七也没认为林梓会接受这种想法，就老老实实地背上书包，随着林梓一起出门了。
路旁的灯还没有完全熄灭，安梦七看着机动车道上各式各样的汽车，再看看人行道——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走着，“以前我都是坐车去学校的呢，今天跟着你走一次路，感觉还挺稀奇的。”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平常走路时也都是这么看过来的。”林梓不知何时又戴上了眼镜，镜片上放映着的是与鉥约定好的取货地点，以及鉥通过黑入那位高层及基地劫匪的生命中枢时所得的有用的信息。“那个……我下午还要去打工，你应该能自己回去的。”
“啊？打工？”
“嗯，咋了，不然你以为我哪来的钱给你买衣服？”
“哦，好吧。那我能去你工作的地方看看吗？”
“不行！”林梓回答地斩钉截铁。
“诶，为什么？”
“不行就是不行，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林梓很清楚当杀手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安梦七知道，但他知道光是这么回答是不会让她放弃的。“你还太年轻，去不了酒吧，况且就你一个人，你也敢去酒吧？还记得昨天你吓成什么样吗？”
“酒吧啊……那没事了……那你去当什么！牛郎吗？”
“牛郎又是哪里的语言？我是去调酒。”林梓眉头一皱，在之前去东洋那里做任务的时候貌似是听过“牛郎”，但具体是干什么的就不记得了。
“哦哦，你不说我都忘了，你之前学过调酒，好像还拿了个啥证书是吧？”
“昂。”林梓也不再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安梦七已经相信了。这丫头总会相信他的话，即使是骗她的。
走到学校门口，签到了之后，由于林梓和安梦七选科不同，所以也就不在一个班里。“中午要是没饭吃就过来找我，我家的密码你还记得吗？”两人并排在走廊上走着，林梓说着安梦七要记住的话。
“好啦好啦，我知道到了，为啥这个时候就像个老太婆一样说个不停，很有损你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冷漠’外表啊喂。”安梦七被说的有些不耐烦了。
“因为你是个呆子，不多说几遍你能记住？”林梓看到了安梦七的班级，便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头，“忘掉昨天的事情，上课好好听讲。要是有什么不会的下课或者晚上回来找我问就行。”
“哼，知道啦。”安梦七快步往自己的班级走去，林梓则转身上楼，去了自己的班级。
跟往常一样，林梓到了教室里时也就一两个人在，照旧打了招呼之后，林梓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正要像昨天那样掏出作业开始补，却想起自己早上已经把作业写完了。既然如此，那就直接补觉吧。于是林梓很自觉地把数学和物理作业放到了前面苏明桌上——这样苏明来找自己抄作业的时候就不会吵醒自己了。他趴在桌子上，眯着眼，一会就睡着了，很快啊！
但是，又跟往常不同，今天居然做起了梦。这可能是他补觉以来第一次做梦。在梦里，他仿佛回到了五六岁，彼时的他正站在一个休眠舱前，而里面躺着的是一个年龄同他一般大的女生，他唯一能记住的特点就是那又长又亮，看上去十分柔滑的银发。
“您确定要这么做吗？如果失败了的话，你们两个都会死的。”
突然场景发生了转变，这次又是在一处燃烧的废墟里，林梓跪在一大块金属旁边，四周是将他团团包围的烈火。
“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旁守护着你，今后，也一直会是这样……”
他的周围泛出点点星光，驱散了烈火。
之后，林梓就醒了。
“诶，林子你今天起得挺早啊。”苏远正好回过身来还作业，目光跟林梓撞个正着，“不过林梓啊，你这作业的笔迹看上去跟你之前做的不大一样啊，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不，就是不一样。”林梓打了一个哈欠，接过来作业，“实在是太困了，写起字来有点潦草，见谅。”
“不不不，没怪你。我就是感到有些奇怪就是了。”
“你观察地还挺细致的嗷。”
“那是，抄了这么久的作业，我能是不清楚你的笔记吗？”
“为什么这种事你还能说得那么自豪……”林梓无奈地看着苏远，“话说我也是好奇，明明你都能在放学前把其他作业都写完，为啥就是不肯做一做数学和物理呢？”
“没办法啊，哥们生来就不是学这两科的料。”苏远耸耸肩，“倒是你，林梓，为啥作业上那么难的题都能做出来，在考试的时候咋就不能考高分呢？”
“那是因为我不想考高，行了吧？考高分有什么意义呢？该学不还是得学。”林梓解释着。
有句老话说得好，上课就如同白驹过隙一般，有时可能就一闭眼，一睁眼的功夫，一上午就过去了。
“那今天的作业，就是把讲过的都做了，整理笔记，好了，下课吧。”生物老师布置好作业后，就拎起装着教辅的布袋离开了教室。
“哎呦，真是累死了。”苏远摊在桌子上，“生物明明是理科，为什么要背的这么多啊。”
“你就像再问为什么政治是文科却还要算货币的汇率啥的。你下午外语在几班？”
“一班，你呢。”
“三班。”
“好吧。”苏明站起身来，“你中午还是留在学校？”
“是，一会还要想想去买点啥吃。”
一位刚出门的同学又进来，对林梓说：“喂，林梓，外面有个三班的女生找你哦。”
“好的，知道了谢谢。”林梓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安梦七，于是他拍了拍苏远的肩膀，“哥们就不陪你走那一段路了，还是妹子重要。”
“切，爷才不需要林弟陪爷呢。”苏远笑着说，“那下午见喽。”说着他就向后门走去。好巧不巧，安梦七正好从前门进来，看见了刚送走苏远的林梓，便快步走了过来，“我们中午去吃什么？”安梦七问道。
“看你，我都可以。”林梓带着安梦七走了出去，“不过平常中午我可都是不吃饭的。”
“这哪行，对身体不好的，我都快长得比你高了。”
林梓低头看一眼比他低两个头的安梦七，耸了一下肩，“叔叔他没来找你吗？”
“他哪有那个功夫？”安梦七自嘲地笑了一下，踢了踢路边的一块石子，“他现在可忙啦，下个月就到了一年一度的主席演讲，你也知道他是谈判家出身，最为擅长的就是演讲啥的了。”
“那他的确是挺忙的。”林梓对于安善也有几分印象，父亲对他的评价以及在成为杀手后所搜集到的信息无一例外地都是在说他在言语这一方面的强大。
“其实吧，即使不是离家出走，我也想过来和你一块住，现在爸爸都不怎么回家，几乎是住在办公室里了，妈妈是做星际贸易的，平常也不容易回来。那段时间一直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在家，你还至少有个机器人能陪你……”安梦七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林梓什么也没说，只是摸了摸她的头。他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人，他会做的也就只是靠自己的实际行动让对方尽量开心点。
…………（无聊的在校时间）
“叮铃铃铃铃……”
“唉，不知道下周还能不能放‘节’了。如果能放的话我必能升大段。”放学后，苏远跟林梓照常走在路上，“不过林子，要是放的话你回去干嘛？”
“那肯定是去打工喽，可放不放假还是得看祈祷结果，今年应该还是格雷特老师吧？”
“不知道，去年格雷特老头不是就没得出个啥好结果嘛。”苏远貌似没有听到他想要的答案，便靠近点搂住了林梓的肩膀，“五天的假期也不能光打工啊，你看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是不是该……”
“什么叫老大不小了啊，我才十七阿好不好。”林梓略感无奈，“交女朋友啥的我是真没那个兴趣，有那个功夫我写作业它不香吗？”
“啊，不是吧，你真没遇见啥心动的？你不是在酒吧里工作吗？各种各样的也应该见得挺多的了啊，这里面就没有你喜欢的类型？”
“很遗憾，没有。”林梓说，苏远注意到了他说话时右眼好像闪了一下，不过他也没有多在意，又继续怂恿着林梓：“实在不行那个三班的小姑娘也挺好的，长得挺不错，颜值应该能排在我校的前十五吧，虽说在情商这方面吧……有点低，另外就是还有点平……”苏远还没说完就被林梓拍了一下。
“你这一天天的关注点都上哪去了？”林梓说话略带点冷气。
“哈哈哈，开玩笑的开玩笑的。”苏远明面道歉，心里却暗说着：“切，就这？不还是对那个妹子有点意思啊？”
林梓看了一眼苏远那个样儿，估摸着也没太放弃那种“危险”的想法，不过林梓深知对于苏远这种人，你越解释他就越抹黑，所以最终林梓还是选择不再多说。
二人又继续聊起了其他的事情。不久，到了十字路口后两人分别，苏远继续往家走去，而林梓去开始了所谓的“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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